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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湛蓝,对不起,我刚才实在控制不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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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5 湛蓝,对不起,我刚才实在控制不住(二)

    最终作罢,她便任他捏握着去,反正他的霸道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是你霸道归霸道,别伊伊呀呀地吵着她头疼啊。

    以前,她对他痴心一片时,他却带着那个女人一起去了美国逍遥,留她一人在蹲监狱吃牢饭。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没有紧紧抓牢她的手,现在这样拽着不放又是何必?

    温柔的低喃如同复读机似得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她另一只手抓起被子,摸索着将被子一角塞进他嘴里,堵住那张说着尿壶啊的破嘴。

    “现在说这些,晚了,靳明瑧。”

    再一狠心,往他抓着自己的蹄子上,用力一咬,可他就像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不怕她咬。

    突然,她一计上来,单手缓缓触摸到他颈部,费力地解开他的衬衫,他似乎挺喜欢她为他宽衣解带的,就松懈了她的那只被禁锢的手,她双手一点点解开他的衬衫,小手无意间抚弄过他的胸口,令男人倍感舒爽。

    可这舒爽仅仅延续了一秒,随后,一双小手朝他腋下伸去,死劲挠了几下。

    “咯咯……”靳明瑧一秒破功,皱着眉眼,大笑出声,一睁开眼,又恼又难受地盯着湛蓝,“你这女人,眼睛看不见,怎么还这么多花招?”

    “呵……靳明瑧,什么时候你变成爱装A和C之间的人了?”湛蓝只是平静无澜地注视着前方,淡淡地说,有一抹轻嗤,继续漠然地说了一句,“听说这年头装B的人会遭雷劈的,我就不妨碍你继续装……B了。”

    说罢,湛蓝喊了一声门外的晓晓,转身,欲下床。

    既然他是装醉,那她就把这张他喜欢的病床留给她吧。

    晓晓在门外答应一声,“二少奶奶,什么事?”

    靳明瑧脸一黑,眸光一转,“晓晓,别进来,这里有我照顾她。”

    晓晓一听,这不是二少爷的声音吗?怎么二少爷醒了?她又急忙应了一声,还是知趣地离开这里吧。

    男人见她欲走,腾地坐起,将她扑倒,压下。

    “靳明瑧,你给我起来。”湛蓝难受地伏在床上,头费力地扭到后面去看他。

    这货居然像武松打虎一样,骑在了她背上。

    靳明瑧一只手飞快抓住她一双乱动的手,就像抓着马缰一样擒着她的双手,冷厉问道,“谁装B了?嗯?”

    “说的就是那个故意装醉深更半夜到这里来骗取同情的人。”被他湿漉漉的身体压得微微喘不上气来,湛蓝咬着牙,愤恨说道。

    “本少是个爷们,只有J没有B,装B装不起来。”靳明瑧挑着眉梢,笑得得意。

    怎么有这种恬不知耻的男人?

    湛蓝又气又恨,只能勾起脚,向上狠狠去蹬他的背,可惜这货阴险的很,知道她要踢他,俯下身,再用自己的腿脚按夹住她的。

    “你就是没B,所以才要装。你靳二少不止是个二货,还是个装B货。”湛蓝不顾形象,咬牙切齿地大骂,反正她现在就是个出了监狱的女囚犯,破罐子破摔了。

    靳明瑧将手里的“马缰”一拉,像抽马的臀部一样,狠狠打在她的屁股上,怒着吼道,“玛丽隔壁的,谁是二货?谁是装逼货?”

    他是装醉了,可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今晚的确和温季恒喝醉了,可心中仍是念着她,便过来这里,为了让自己意识清醒一点,在雨里淋了大半小时才上来。

    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想多感受一下这个女人的温柔和关心么?

    “是你,是你,就是你靳明瑧……”

    无奈可怜的湛蓝只能被骑着,在他底下痛恨地咬着牙吼道。你不让我好受,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受,梗死你吧,靳明瑧。

    靳明瑧气怒得,死死揪着峻眉,又狠狠扇打了几下她的屁屁。

    “啊……”湛蓝低低吟了一声,听声音很难受的样子。

    “怎么了?湛蓝?”靳明瑧一急,俯下身问道。

    “我的肚子好疼……”湛蓝紧紧蹙着眉,咬着唇瓣,整张脸似苦瓜一般,很苦痛的表情。

    靳明瑧立即松开她的手,赶紧从她身上下来,将她翻向自己一边,摸着她的腹部,揪眉焦急问,“怎么会肚子疼了?”

    “好疼……”

    湛蓝这一声痛叫,凄凄惨惨,还带着余音颤颤的,都将靳明瑧的心给颤疼了。

    “是哪里疼?胀疼还是酸疼?是小腹这里吗?”靳明瑧说着便站起来,焦急地俯下身,用手稍加力道摁了摁她的肚子,“还是左边,还是胃这里?这样摁是不是更疼了吗?”

    湛蓝一咬牙,一抬脑袋,就用力撞上了他的下巴。

    听着靳明瑧痛嘶一声,湛蓝心里才舒服了许多,勾了勾唇,冷冷一笑。

    敢情这女人练过铁头功吧,要不然怎么会把他的下巴撞得这么痛,靳明瑧捂着被撞肿了的下巴,揉了揉,愤怒地瞪着这个狡黠的小女人。

    “湛蓝,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有多急?你居然还给我玩阴的?”

    湛蓝抿着唇,不用去看,就知道他疼得厉害,她轻轻婉转而笑,眸里一片镇静如斯,嘴角的弧度阐述着她是有多么的不屑,像个旁人一般看着他像条疯狗一样乱吠。

    “嗯?你给我说话?”她眸子里明明是黯淡无光的,但靳明瑧被她看得心虚拧痛,他只能吼得更大声来掩盖这样复杂的心情。

    湛蓝仍旧那样含着刺痛人心的笑,看着他,不痛不痒,不咸不淡,说,“谁让你大晚上不睡觉跑来这里的?”

    言下之意,是你自找的,活该!他不睡觉,她还要睡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点浅显的道理,他应该能明白。

    盯着她那张不饶人的小嘴,有事要求他时,就软软的,什么都好商量的态度,把他利用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秦湛蓝,你这小没良心的。”

    将潮湿的外套一扯,半敞开的衬衣也教他褪下,统统甩在了地面上。

    靳明瑧黏潮的身体散发出酒后的灼热,他急需一具柔软的女人的身体给她降降温。

    安静的空气中是衣衫脱下的簌簌声,湛蓝抓了抓床单,有些紧张,这家伙不会趁着酒后对她乱性吧?

    湛蓝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立马语气来了个七百二十度的转弯,“哎……靳少,跟你开开玩笑还不成么?你这人肚量可真小。”

    黑暗中,男人灼人的气息再次贴近,“大宝贝,把我下巴都撞坏了,我可是要收赔偿费的。”

    谁特么是你大宝贝?湛蓝在心中腹诽一句,正要动嘴,他食指抵在她唇沿,“什么赔偿费我都不收,今晚你陪我睡就成。”

    “单纯的睡觉吗?”

    “当然,纯睡而已。”

    他蹬了鞋,跳上床,把双眼失明的小女人拖进被窝里,在她破口大嚷之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嘴巴堵上她的小嘴,看她怎么乱吼乱叫?看她怎么还嚷嚷着让郎闫东接盘她和女儿?

    唇瓣被一张湿热的唇整个衔住,轻轻吮转。

    “呜……不要……你说过的,不勉强我。”

    “可那是在你愿意给我机会的基础上,为何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你宁愿要那个万花丛中过的郎闫东,你也不肯回到我身边?”

    任她小手在他胸前如何抓扯,趁着微微醉意,他一吻到底,非吻个地久天荒,海枯石烂不可。

    不满足于炽热缠绵的吻,他的手指一如既往的灵活熟练,探入她的病号服中。

    当手掌处袭来一阵坑洼的粗糙感时,他动作顿时停住,他竟不忍心再往下一分,浴望顿消,安分地将手抽了出来。

    “湛蓝,对不起,我刚才实在控制不住,今晚我真的喝了太多的酒。”

    他轻轻搂住她瘦削的肩头,将颓丧疲惫的脸埋入她的颈窝处。

    男人突如其来的转变,又令她措手不及,刚才她还能狠狠抓挠他的胸膛口,可现在听他这声道歉,她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也是一滞,那里有两条凹凸不平的疤痕,与她掌心的疤痕紧紧贴合在一起,显得十分融洽。

    “你身上又黏又湿,你去冲个澡再睡吧。”

    湛蓝突然的关心,让靳明瑧乐得眉眼拉得长长的,可又细想了下,每次湛蓝对他温柔的时候,总觉得暗藏着杀机一样。

    “好啊,我去洗澡。”

    他起身,旋即朝卫生间走去,可特么有谁告诉她,他洗澡为什么要把她也一起抱到卫生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