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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医我的药》121、你还曾经为我怀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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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唇已经被扣着她纤白手腕的男人夺走。)

    很快他的舌头就完全伸了进去,像是带着某种惩罚的意味勾着她口中的丁香舌,狠狠的吮吻,要了命的吮吸。

    嘉禾情绪失控在先,本就是全身虚软无力这次被他吮吸着**着,四肢百骸里都渐渐沁透出恼人的羞耻感。

    推举在他胸口上的纤白手指,渐渐开始抖了起来……

    唇片厮磨辗转间,连彼此的唇纹都能感觉到,听着唇齿间纠缠发出的声音,嘉禾抵触的手指渐渐蜷缩起来。

    他吻得那么狠——

    烟草的味道搅动着她的舌,男性荷尔蒙的狂野,炙热带出让人头皮发麻的酥麻感。

    她感觉的出来:这个男人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嗯——不要——”嘉禾细细的喘着,被他这么吻着躲不开嗓子哑了,哭腔都快被带出来。

    隔着室内的月色,她越是这样娇媚的模样,他就是越想要狠狠的吻她让她因为他铭感地全身发颤。

    “顾怀笙你——放手!”

    她瞪着他,圆睁的杏眸里透出了几分委屈的血丝。

    怕真的把她惹急了,顾怀笙搂着她的肩膀,压抑着要继续吻下去她的冲动。

    低头睨着怀里的人搂紧她,“你偏偏要说那些我不喜欢的话?”

    嘉禾的皮肤很细很白,看着因为他变通红的圆润肩头和白腴挺翘的匈,将她揽进怀里告诉她,“如果你不想,我不会强迫你但是禾禾,你不能让我去找别的女人。”

    到现在嘉禾连挣扎都放弃了,她知道有些纠缠躲不过挣不开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看着她眼神平淡无波的样子,顾怀笙眉心紧紧皱着。

    抬手,长指轻抚着她柔嫩的唇慢慢的安抚地来回磨抚。

    嘉禾的唇在他的指尖下微微战栗着,后来感觉到他再次吻下来的时候。

    浅尝辄止的,像是一直落在她唇上的羽毛。

    ——是她受不了的他的温柔。

    嘉禾软了软细腰,感觉着口中吻着她唇舌的人的深沉情愫。

    她浓密的眼睫抖动着在即将落下的时候,又突然大睁开眼。

    纤白的手指推拒着抵开男人健硕的胸膛。

    她不能再和五年前一样那么痴心到任由着这个男人玩弄,过去的惨痛教训就像是扇在她脸上的巴掌一样。

    为什么因为他的解释,他一个温柔的吻就动容了?

    她狠着心开始推开他躲着他的温暖的唇,任凭他如何捏着她的下巴用嘴唇压着她的唇吻上来,她就是别着脸不再让他亲。

    “顾怀笙,你放了我吧。我遇见你大半辈子都耗尽了也累了,在不想和你有任何纠葛。”她下了狠心的要摆脱他,不得不说出最刻薄的话,“我女儿需要新的家庭,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不想再这么和你纠缠着,就永远不能继续向下走。”

    新的家庭?

    顾怀笙握着她肩膀的手臂上,青色的筋脉血管爆起来。

    果然,五年已经改变了太多,她也变了吗?

    就算了解到真相,也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对着他笑的女孩儿了。

    她变了,一心想着逃开他,甚至找别的男人都不要他了。

    他以为只要她撒了气,就能重新哄回来她,和以前一样。

    所以就算是她想杀了他,拿刀捅他,用烟灰缸砸他他都不反抗,让她那么做。

    可是他想错了:这已经不再是他的禾禾了。

    男人扣在嘉禾肩膀上的那只大手抽紧的瞬间又慢慢松开,看着她眼底浓浓的排斥和厌恶,他将手离开了她的身子。

    幽深如古井一样的眼瞳,有抹讽刺的裂痕。

    他收了手,“真的就这么讨厌我?”

    他问她,嘉禾第一次听到向来冷傲的男人用这样小心翼翼的口气和她说话。“我们以前分明那么好,你喜欢和我在一起的,是不是?”

    她的心被撕裂的一顿一顿的疼,可终究还是说了最冷漠的话。

    “你太活在过去里了,我早说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陈嘉禾,又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你。”

    他凝视着她,眼神里有种孤独和落寞。

    “你不喜欢我,我就不能喜欢你了吗?更何况,你还曾经为我怀了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死了顾怀笙。”

    嘉禾受不了了,她受不了这样的煎熬。

    判断不了这是这个男人的算计,还是真心实意。

    就算是,骗她她也又快想很多年前一样傻傻的信了。

    不,她不能信。更不要信,她恨死这个男人了。

    “我们的孩子死了的那天,我们之间就再不会有可能。”她说的坚决而冷漠。

    那支随意丢在烟灰缸里的烟,并么有被完全掐灭,还在徐徐燃着白色的烟雾。

    袅娜在空气里,飘荡在这一刻的缄默无声里,那么苍凉无力。

    终于,顾怀笙放开了搂在她腰上的腰肢手臂。

    男人起身没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这间主卧室,离开的背影依旧高大修挺,但嘉禾却看出了几分孤寂。

    莘莘在订婚晚宴的时候说,“我哥是个很孤单的人,嘉禾姐还有有你在陪着他,我也就能安安稳稳的嫁人了。”

    容雅今天告诉她,“先生长达五年的康复过程何等的艰难痛苦,有很多人撑不住都寻死,可他还是熬过来了,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支撑着他一样。”

    ……

    不行,不能再想这些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

    一次次被弄成这样,她竟然还在心疼他为他难过。

    感觉到胸口的那份疼,嘉禾既矛盾又厌恶,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想要克制那种快要崩溃的哭声要压抑不住,怕吵到孩子她就只能进入到浴室里。

    望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胸口上,肩膀上布满那个男人吻痕的自己。

    她将淋浴喷头的旋钮扭到最大,穿着睡衣就那么冲洗着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来的灼烫痕迹。

    羞耻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