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树倒猢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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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怔了一下：“有事儿？当然有事儿。看来你现在好像一点也没事儿的样子，兄弟们的散伙饭吃完了。都不忍心走，必须要你出去跟大伙道别。”
李少贤咔吧咔吧眼睛：“道别？道什么别？”
胖子又是一愣：“你装什么蒜啊？从车站那回来，不是你让我办的散货饭，给大伙发了钱，叫大伙散伙的嘛？有家奔家，没家奔店。北区这块，没得混了。”
李少贤拍了拍脑袋：“啊，是，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儿，我给忘了。这个嘛，我现在改主意了。咱不走了。”
胖子再次惊讶不已：“不走了？张全和赵大海可是给咱们下了最后的通牒，明天晚上日落之前，在看见我们这波人，后果自负。他们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咱们几个倒没什么，可是众人兄弟可是都上老爹老妈要吃饭，老婆孩子要饭吃的。”
李少贤笑着拍了拍胖子肩膀：“相信我！”
在胖子的惊讶中，李少贤闪过胖子，朝外面的众人走去。
当李少贤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众人的脸上都面有凄凄惨色。纷纷叫到：“老大……”
李少贤笑嘻嘻的挥挥手：“那个，兄弟们。跟着我李少贤混的这几年。你们觉得，我李少贤，对兄弟们怎么样？”
“老大你说的这是啥话，老大对兄弟们，没得说。”一个说。
“老大，虽然，我们没办法要走，但是，以后老大你在哪混，跟兄弟捶个电话，兄弟二话不说，上刀山下火海，立马就到。”另一个说。
“老大，我耗子爹妈死的早，这几年没你我早被人打死了。不管你上哪，我还跟着你……”
“对……我们还跟着老大你，你上哪，我们上哪……”
“对……老大上哪，我们上哪……”
……
众人兄弟们嚷嚷了起来，到了最后，几乎是一致举着拳头大吼大叫，老大上哪，我们就上哪。但是，也有相当大一部分人没有言语。
李少贤笑着挥挥手，示意众人平静下来，然后道：“好的，我李少贤向来不喜欢多说废话。说一千道一万不如做一件，这里呢，我事先声明，愿意跟着我李少贤的，就留下来。不愿意的呢，我也不强求。
现在的形式，大家也都看的明明白白。张全和赵大海虎视眈眈，和我们水火不容。随时都有可能火拼丧命。但是呢，车站的事业，是我们兄弟一手打下来的，他张全和赵大海不好惹，可我李少贤也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柿子。
好了，一句话，我李少贤，会继续留在这里。愿意留下的，就把行礼放回去。咱们继续做兄弟。不愿意留下来的呢，也不强求。日后相见，大家还是朋友。”李少贤故意的把兄弟和朋友两个词错开来用。这里的人哪个不是在社会混出来的老油条，自然听的出李少贤话里的意思。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一个背着背囊的中年汉子小声道：“对不起，老大，我家老妈瘫了，老爹也不能动了。孩儿他娘里里外外照顾，我……”
李少贤笑着挥挥手：“我了解，去吧。”中年汉子点点头。朝李少贤鞠了一个躬：“谢老大这几年对俺的照顾，让俺有钱挣，有饭吃。”中年汉子随即背着背包离去。
“对不住啊老大，我媳妇儿又怀了，我……”胖子在旁边顿时大叫道：“操，张兵，你他嘛的一年多没回去了，你媳妇儿怀个蛋……”李少贤笑着挥手制止了胖子：“让张兵去吧。”
张兵离去。
而后，众人相继离去。刚才还是群情激昂的样子，但是，等李少贤说出还要待在这里跟张全还有赵大海斗的时候，大半的人，都动摇了。
二十分钟后，随着时间的流逝，众人斟酌思索，拿捏不定，但是，人始终是一个个的走掉。
小龙和胖子站在李少贤的两边，铁青着一张老脸，看着这群人越走越少，越走越少。人数越来越稀疏。
人数从开始的四十多人，变成三十多，三十多变成二十多，变成十几个，到了最最后，居然只剩下四个人。
李少贤深深的嘘了一口气，小龙和胖子也使劲儿的摇头。正所谓，树倒猢猴散，人走茶凉。这人还没走呢，茶就凉了。不过，至少还没有凉透。还剩下几个。
看着这剩下的四个人，李少贤一一看过。平素干活最差劲儿，体格最不好的耗子，猴子两个家伙，这两个家伙吃喝嫖赌，瘦的跟两根麻杆一样的两个小混蛋。
还有一个叫疯子，个子不高，黝黑的东北车轴壮汉。打起架来不要命的主。好酒好色。唯一的一个高大壮的家伙，在四个人里明显高出一大截的叫金刚的家伙。是李少贤兄弟中最猛的一员猛将，平素打架的时候，一个顶个五六个，没一点问题。
李少贤把他们几个人一一扫了一遍：“耗子猴子，疯子金刚，你们四个，确定不走嘛？”
胖子怔了一下：“有事儿？当然有事儿。看来你现在好像一点也没事儿的样子，兄弟们的散伙饭吃完了。都不忍心走，必须要你出去跟大伙道别。”
李少贤咔吧咔吧眼睛：“道别？道什么别？”
胖子又是一愣：“你装什么蒜啊？从车站那回来，不是你让我办的散货饭，给大伙发了钱，叫大伙散伙的嘛？有家奔家，没家奔店。北区这块，没得混了。”
李少贤拍了拍脑袋：“啊，是，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儿，我给忘了。这个嘛，我现在改主意了。咱不走了。”
胖子再次惊讶不已：“不走了？张全和赵大海可是给咱们下了最后的通牒，明天晚上日落之前，在看见我们这波人，后果自负。他们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咱们几个倒没什么，可是众人兄弟可是都上老爹老妈要吃饭，老婆孩子要饭吃的。”
李少贤笑着拍了拍胖子肩膀：“相信我！”
在胖子的惊讶中，李少贤闪过胖子，朝外面的众人走去。
当李少贤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众人的脸上都面有凄凄惨色。纷纷叫到：“老大……”
李少贤笑嘻嘻的挥挥手：“那个，兄弟们。跟着我李少贤混的这几年。你们觉得，我李少贤，对兄弟们怎么样？”
“老大你说的这是啥话，老大对兄弟们，没得说。”一个说。
“老大，虽然，我们没办法要走，但是，以后老大你在哪混，跟兄弟捶个电话，兄弟二话不说，上刀山下火海，立马就到。”另一个说。
“老大，我耗子爹妈死的早，这几年没你我早被人打死了。不管你上哪，我还跟着你……”
“对……我们还跟着老大你，你上哪，我们上哪……”
“对……老大上哪，我们上哪……”
……
众人兄弟们嚷嚷了起来，到了最后，几乎是一致举着拳头大吼大叫，老大上哪，我们就上哪。但是，也有相当大一部分人没有言语。
李少贤笑着挥挥手，示意众人平静下来，然后道：“好的，我李少贤向来不喜欢多说废话。说一千道一万不如做一件，这里呢，我事先声明，愿意跟着我李少贤的，就留下来。不愿意的呢，我也不强求。
现在的形式，大家也都看的明明白白。张全和赵大海虎视眈眈，和我们水火不容。随时都有可能火拼丧命。但是呢，车站的事业，是我们兄弟一手打下来的，他张全和赵大海不好惹，可我李少贤也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柿子。
好了，一句话，我李少贤，会继续留在这里。愿意留下的，就把行礼放回去。咱们继续做兄弟。不愿意留下来的呢，也不强求。日后相见，大家还是朋友。”李少贤故意的把兄弟和朋友两个词错开来用。这里的人哪个不是在社会混出来的老油条，自然听的出李少贤话里的意思。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一个背着背囊的中年汉子小声道：“对不起，老大，我家老妈瘫了，老爹也不能动了。孩儿他娘里里外外照顾，我……”
李少贤笑着挥挥手：“我了解，去吧。”中年汉子点点头。朝李少贤鞠了一个躬：“谢老大这几年对俺的照顾，让俺有钱挣，有饭吃。”中年汉子随即背着背包离去。
“对不住啊老大，我媳妇儿又怀了，我……”胖子在旁边顿时大叫道：“操，张兵，你他嘛的一年多没回去了，你媳妇儿怀个蛋……”李少贤笑着挥手制止了胖子：“让张兵去吧。”
张兵离去。
而后，众人相继离去。刚才还是群情激昂的样子，但是，等李少贤说出还要待在这里跟张全还有赵大海斗的时候，大半的人，都动摇了。
二十分钟后，随着时间的流逝，众人斟酌思索，拿捏不定，但是，人始终是一个个的走掉。
小龙和胖子站在李少贤的两边，铁青着一张老脸，看着这群人越走越少，越走越少。人数越来越稀疏。
人数从开始的四十多人，变成三十多，三十多变成二十多，变成十几个，到了最最后，居然只剩下四个人。
李少贤深深的嘘了一口气，小龙和胖子也使劲儿的摇头。正所谓，树倒猢猴散，人走茶凉。这人还没走呢，茶就凉了。不过，至少还没有凉透。还剩下几个。
看着这剩下的四个人，李少贤一一看过。平素干活最差劲儿，体格最不好的耗子，猴子两个家伙，这两个家伙吃喝嫖赌，瘦的跟两根麻杆一样的两个小混蛋。
还有一个叫疯子，个子不高，黝黑的东北车轴壮汉。打起架来不要命的主。好酒好色。唯一的一个高大壮的家伙，在四个人里明显高出一大截的叫金刚的家伙。是李少贤兄弟中最猛的一员猛将，平素打架的时候，一个顶个五六个，没一点问题。
李少贤把他们几个人一一扫了一遍：“耗子猴子，疯子金刚，你们四个，确定不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