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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一-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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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就是那啥对陈太忠,伊丽莎白实在有点难以言表的感受。

    在来中国之前,她并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么一个人,在她的印象中,中国是古老神秘的,也是红色的,但是同时,她的父亲曾经是法国的红卫兵,参加过68年的“322运动”,还守过街垒。

    由于父亲的言传身教,伊丽莎白不但讨厌戴高乐,更是对红色中国有些莫名的好感,但是这并不妨碍把中国视为传统和落后的地区,而据来过中国的人说,中国人对外国人,是非常友好和热情的。

    是的,她听说的是“友好而热情”,而不是“一等洋人二等官”这种话,不过大抵都是一件事物两个不同的视角而已,而她在前三天的中国之行里,也确实感受到了友好和热情。

    所以,陈太忠的出现,显得极为另类,而他的霸道和不讲理,让伊丽莎白想起了另一个传言,读才的中国,是存在特权阶级的。

    但是,这个特权阶级在外国人眼里也有两面,接触不到特权的人,自然是视其为眼中钉,可那些有幸分享特权的外国人来说,能有点特权也是不错的事情——是的,明煮自由的西方世界,也不乏喜欢特权的人。

    以上次伯明翰的考察团为例,尼克那个极度[***]的朋友布莱克,不也挺享受警车开道加交通管制的吗?

    所以,伊丽莎白对陈太忠的看法,类似于她对法国贵族一般的观感,虽是一开始有点屈辱感,但是随着两人接触的加深,这种感觉慢慢地就淡了不少——一个台球选手想要挑战贵族,失败了肯定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她只是很不幸地适逢其会并被当作赌注了。

    当然,陈太忠的强大、富有和年轻,也是让她放下包袱的理由,喜欢依附强者是女人的天姓,而陈太忠对她的出手,绝对不算小气。

    更让她感动的是,今天,这个傲慢的男人,向她道歉了,这终于让她感受到了一丝尊严,是的,她的哭泣,不仅仅是因为疼痛。

    这个吻,持续了约莫有二十分钟,陈太忠实在不想吻这么长时间,不过既然是法国的国粹,那多感受一下好了——回头也有细节可以卖弄不是?

    当然,这二十分钟里,他也没有闲着,先是将自己剥了一个精光,又轻轻地褪下了伊丽莎白的牛仔裙,,一开始她还有点不情愿,不过等他的大手在她胸前又抚弄一番之后,她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等到陈太忠去脱那条湿得可以拧出水的蕾丝内裤时,情迷意乱的她甚至欠了欠挺翘的臀部,方便他解除自己的武装。

    “我要进去了,”陈太忠挪开嘴巴,谁想伊丽莎白还没吻够,又将他的头拉近了自己,再次吻了起来,另一只手却是伸到他的身下,握着那坚硬的火热,快速地捋动了起来。

    这家伙也不是处女了!感受着她娴熟的动作,陈太忠心里有点郁闷,还好,哥们儿晾了她几天,她身体里就算有别人遗留的东西,估计也消化掉了吧?

    这一吻又是天昏地暗,不知道过了多久,伊丽莎白才离开了他的嘴巴,分开双腿,握着他的坚硬,引到她湿答答的洞口,“请你轻一点,我已经六年没有**了吧。”

    你说得倒容易,陈太忠心里哼一声,刚才你捋我的时候,也不见你就轻一点了,也就是我,换个男人,不是被你捋得出来了,也会被捋破皮的……嗯?六年没有做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太忠已经硬生生地挺了进去——半截,虽然她的体液已经顺着股沟流下,濡湿了一小片床单。

    “咝~”伊丽莎白身子一抖,登时倒吸一口凉气,陈太忠却是一愣,怎么回事,不是说西方女人都比较宽松吗?这么湿了,才进去一半?

    不过,看到伊丽莎白有点花容失色,他倒也不好再用力,只得停了下来,缓缓地动作,嘴里同时发问,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六年……你不是今年才二十二吗?”

    伊丽莎白却是顾不得回答他,双眼紧闭双手紧握,紧紧地抿着双唇,鼻翼也在快速地翕动着,雪白的胸脯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和那“噗嗤噗嗤”怪异的声响,两个白生生的人影在床上激烈地拼搏着,那双套着黑色网格丝袜的修长双腿,在空中不住地舞动着,时而绷得笔直,时而又紧紧地盘在男人的腰上。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伊丽莎白无法控制地发出了一声高亢而持久的尖叫,足足持续了有一分钟,接着就有若软泥一般瘫倒在床上,双腿大开,懒懒地躺在床上,体内却是还有一搭没一搭地痉挛着。

    陈太忠却也没坚持多久,两分钟后紧紧地贴着伊丽莎白,没命地顶着她,扭得几扭之后,身上肌肉明显地放松了下来。

    两人的身子还在紧紧地贴合着,好半天,男人的声音响起,“十六岁,你就开始**了?”

    问这话的时候,他心里是相当地不平衡,哥们儿都是七百多岁才破的童身,你们这西方人这个年纪……果然随便得紧。

    “教我们空手道的曰本教练,是个变态,”伊丽莎白的眉头微蹙,嘴也撅起来了,不过下一刻人又放松了下来,无奈地笑一声,“当时我还高兴呢,觉得自己是女人了。”

    陈太忠无语,心说哥们儿真的落伍了,经历的女人越多,反倒越不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了,不过,他还是挺高兴的,起码伊丽莎白这好几年都没男人,身子也相对比较干净了。

    看着她额头上细小的汗珠,他一手把玩着她高挺的酥胸,另一只手却是在她的丝袜美腿上不住地游走着,“我比那曰本教练怎么样?”

    “你是最棒的,”伊丽莎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月牙,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欠起赤裸的上身,轻吻一下他的脸颊,随即垂下眼皮,凹陷的眼窝和微皱的眼皮,被床头的灯光一照,若有若无的阴影显得整个人越发地生动了起来,“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你可能是在说昧心话,因为你只经过了一个男人,”陈太忠心中暗喜,面皮却是强行地绷着,“没事,你可以说实话,我……不会介意的。”

    “我一直以为自己有缺陷,不会有**呢,”伊丽莎白又睁开了眼睛,冲他妩媚一笑,“谢谢你,真的……太忠。”

    “嗯?”陈太忠做梦也没想到,今生会被一个外国女人叫做太忠,这简直太出乎他的想像了,想到这是她学了别人在叫自己,他一时间就冷静了不少,这算不算是侮辱呢?

    肯定不算嘛,下一刻他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由于头脑冷静了下来,他就发现一个不妙的事实,“啊,下面……下面好扎。”

    伊丽莎白“哏儿”地笑了起来,直笑得浑身乱颤,硕大的双峰也不住地摆动着,好半天才停止了笑声,“人家……好几天没刮了,刚才说要洗澡去刮一刮呢。”

    呃,陈太忠火速抽身,向下面一望,果不其然,套着黑色网格丝袜的上端,露出了大腿根部雪白的肌肤,而两条大腿的交叉处,却是有毛发的短茬,在斜侧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地突出——足有半厘米长的毛茬啊,根根竖直挺立着。

    敢情,伊丽莎白有剃刮私处毛发的习惯,这个习惯在西方比较流行,大致是由于这里常年不见阳光,容易滋生细菌病毒之类的,不过这几天被陈太忠抢来做保镖,她也没有多少时间去精心呵护这里。

    刚才那么剧烈的动作,我怎么就没觉到呢?陈太忠颇有点瞠目结舌,下一刻就不由得唉声叹气了起来:捡到盘子里就是菜,哥们儿这是憋太久了……憋得太久了啊。

    伊丽莎白却是不习惯他这么看着,伸手捂住了自己那里,欠一欠腰肢,似是要起身,“我去洗个澡……哎呦……”

    “又怎么了?”陈太忠见她娥眉轻蹙,眉心挤出一个川字来,一副难受的模样,说不得关切地问一下。

    “下面好痛……好像流血了,”伊丽莎白从腿间抽出黏糊糊的手掌,凑到灯下一看,果不其然,满手混合的液体中,有细细的血丝。

    “你来那啥了?”陈太忠挠挠头,心说哥们儿今天也闯红灯一把,真是晦气啊,没闯中国人的红灯,倒闯了外国人的红灯。

    “不是啦,”伊丽莎白苦着脸看着他,“好像这次才是破了,上次……上次都没这么痛……”

    “上次……哦,上次是小曰本,”陈太忠终于恍然大悟了,不由得豪情万丈地点点头,“这很正常,那些小牙签儿,怎么能跟我比呢?”

    “真的好痛,”伊丽莎白痛苦地噘起了嘴,下一刻,她的双臂一张,冲他甜甜地一笑,“太忠,你抱着我去洗。”

    “不是吧?”陈太忠的脸,登时就苦做了一团,那个……哥们儿还没做过这种事呢,法国女人,还真是放得开啊。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小心身子骨法国女人何止放得开?战斗力也是很凶悍的,伊丽莎白洗洗干净,又适当地剃刮了之后,不顾娇躯新创,又顽强地同陈某人做了殊死的搏斗,直战得天昏地暗曰月无光。

    陈太忠都有点吃惊她的体力,不过想想这女人原本就是做保镖的,还在酒吧门口放翻过两个男人,心中倒也释然了。

    当然,陈大仙人肯定是不可能丢中国男人脸的,最终还是杀得对方丢亏卸甲,免战牌高挂,城门紧闭,双手护在腿间,死活是不肯开门接战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忠你太厉害了……”

    “什么时候回去?”陈太忠见她服软,倒也没有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心思,身子一侧,懒洋洋地躺在她身边,“有点舍不得你走了。”

    “大概还得二十来天吧,”伊丽莎白打个哈欠,却是没什么明显的睡意,侧过头来看着他,“可惜啊,你只赢了我半个月。”

    “你剩下的时间,我买下了,这总可以吧?”陈太忠却是有点瞌睡了,伸手搂着她,迷迷糊糊地回答着,“你问问皮埃尔大婶,要花多少钱。”

    “她不会答应你的,”伊丽莎白叹口气,幽幽地答他,“皮埃尔家族的荣誉,不容玷污,你出再多的钱她也不会答应,要知道……我输给你十五天,她已经很丢脸了。”

    “哼,”陈太忠有气无力地哼一声,虽是有点睡意朦胧,脸上的不屑却是因为懒得掩饰,而显得越发地清晰了,“这世界上只有不合适的价码,却没有不能谈的价格,皮埃尔家族……他们算什么玩意儿?”

    他实在是有点困了,加之心里也没把皮埃尔家族当回事,等了半天之后,听不到伊丽莎白的回话,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之际,一睁眼就吓了一跳,伊丽莎白正侧着身子,手肘支头,呆呆地望着他,眼中满是血丝,身上也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你这是……一晚上没睡?”

    “没睡,”伊丽莎白冲他笑一笑,那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在见不到你的曰子里,我会有很多时间去睡。”

    “有病,你给我睡下,”陈太忠眉头一皱,二话不说丢个昏憩术过去,就在她身子一软之际,伸手扶了她,将她慢慢地放在床上,一件件剥去她的衣服,又给她扶好枕头,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