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推荐阅读:异界直播间英雄联盟之谁与争锋[综]卷毛控怎么了!网游之诡影盗贼创世纪之双鸟江湖我独行都市至尊天骄英灵君王穿越者纵横动漫世界网游之黑暗道士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却说柴世延发落了丑妇到上房来,刚进了门,斜刺啦那边儿钻出个人影儿,倒把柴世延唬了一跳,不免喝了一声,那人影颤了一颤,跪在地上。

    就着灯影儿,柴世延安才瞧出正是小荷,不禁道:“见了爷你跑什么?赶是做贼心虚,干下甚错事不成。”

    那小荷头都不敢抬,磕头下去,柴世延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遭,见这丫头倒真穿的清凉,纱裙儿透着光都能照见影儿,那腰裹得紧紧细细,更显出高耸耸一对乳儿,仿似要破衣而出一般,领口微敞着,露出一截子细白脖颈,头发梳了一条辫子,鬓边戴了一支大红的石榴花,映着一张粉面上眉眼含春,似那二月里化开的春水。

    以往虽也知这丫头颇有几分姿色,不防却是如此尤物,柴世延不免往里头瞧了瞧,见碧纱窗上照出玉娘人影,微微颔首,正做针指,也不知缝什么,飞针走线的不见停。

    柴世延不免挑了挑眉梢,暗道,莫不是玉娘又拿这丫头来试探自己呢,若不是试探,何故正赶在自己进来,撞上这丫头的影儿,还如此装扮,可见是来勾引自己的,想是自己前儿说给她不纳妾的话儿,她心里不信实,以为自己口不应心。

    要说玉娘这番心思可真真用的深了,可见嘴上虽不说,心里不定着紧着自己呢,思及此,便觉心中**辣的舒服,挥手让小荷下去,迈脚进了屋来。

    玉娘见他回来,下炕要去接他的衣裳,给柴世延止住道:“爷也不是没手,劳烦你作甚么,好生坐着你的便是。”自己脱了衣裳搭在一旁,挨着玉娘身子坐在炕沿边上儿,伸手扯过她手里的活计仔细端详,见是小孩子穿的虎头鞋,正在绣老虎脸儿,已绣完大半,针脚细密,最是鲜活,便道:“玉娘好针指,何时给也给爷做一双鞋穿?”

    玉娘愣了一下,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手里的虎头鞋丢在他手里道:“莫不是爷也想穿这样儿的,便你敢穿出去,我也没这这大闲工夫做给你。”

    柴世延笑道:“玉娘促狭爷呢,爷要这虎头鞋作甚,这只当着咱们家孩儿穿的,爷是想劳烦你做一双软地儿鞋在家穿,要绿绸纱面儿的,红提跟的,说话进伏了,穿在脚上倒凉快。”

    玉娘忽记着原先他有这么一双遂道:“我记着你原有一双,怎还做?”

    柴世延嘿嘿一笑道:“那双是旁人做的,活计粗糙,阵脚儿看不得,勉强穿了几日便丢了。”

    玉娘斜着瞥了他一眼问:“旁人做的?谁?”

    柴世延笑着,只是不说话,玉娘忽明白过来,不定是外头哪个相好的粉,头,为了哄住他做与他的,遂哼一声道:“这些奇巧活计你寻旁人做去便了,我却做不出。”

    柴世延也是一时疏忽说漏了嘴,心里正悔呢,见她说不做,也便没再央求,使婆子打水洗了脚,见时候不早,催着玉娘安置,在玉娘耳边小声道:“玉娘今儿依着那画中的样儿,再让爷爽利一回,玉娘便是爷的活菩萨。”

    玉娘粉面通红,推了他一把道:“今儿再想那般却不能了。”虽这般说却进了里头寝室,柴世延笑了一声跟了进去。

    掌明烛在帐中缠上来不由分说脱了玉娘上下衣裳,只留一件红纱抹胸在身,细细端详抚弄,玉娘本生的骄人姿色,如今又怀了身子,虽刚过三月,小腹依旧平平,浑身上下却丰腴了不少,那玉臂,那腰身,那红纱罩住的一对儿乳儿,真真勾魂摄魄。

    柴世延如何忍得下,下死力揉搓半晌儿,直揉的玉娘浑身酥软摊在床榻之上,半分力气皆无,却见柴世延起身跪俯在床榻上,囤了裤儿下去,露出那胯,下直挺挺物事,玉娘还道他与昨儿一般,却不想他抓住她两条**儿抗在肩上……

    玉娘唬了一跳,待去推他,哪里来得及,已被他入将进来,动了数下,喘着气道:“亲亲玉娘,爷着实忍不得,前儿寻了太医问过过,说过了头三月只小心些便不妨事,算着日子早过了,今儿使爷受用一回便了,爷小力些,伤不着你的身子……”说着又顶,弄数十下,玉娘待要不依,他如何肯放,求着,哄着,央告着,干起事来,倒真比寻常轻了许多,没使狠力气。

    渐次玉娘得趣儿,红唇婉转嘤咛几声,把柴世延险些美到天上去,忽想起那图中所示,遂退出来,侧躺在玉娘伸手,胳膊搂过玉颈凑上脸去,伸了舌头进去砸,吮嬉戏,啧啧有声,另一只胳膊板起玉,腿从后入,进,去,或咋,舌,吞,吐,香唾频换,或如鱼戏水蜜,谷穿行,上下使出手段,只把玉娘弄的火里水里一般……

    不知多少时候,事毕,玉娘只觉香汗透体而出,说不出的畅快淋漓,柴世延唤婆子打了水来,收拾妥当,穿了衣裳搂着她道:“这番如何,可得了趣儿?”

    玉娘羞的不行,闭上眼不去搭理他,柴世延却轻笑一声道:“玉娘莫来试探爷,爷如今的心里只一个玉娘,装不下旁人,任她是天仙,爷瞧也不瞧。”

    玉娘倒怔了怔,不明白他这话从何说起,睁开眼问道:“甚试探?”柴世延嘻嘻一笑道:“玉娘还跟爷装傻不成,今儿爷一进上房院,小荷那丫头便钻了出来,不是玉娘要来试探爷的吗,想那小荷虽便生了几分姿色,如何比的爷的玉娘……”说着又凑过来亲嘴。

    玉娘暗道,自己如何使小荷去试探他?底细想想忽明白了几分,想那小荷心急了,前儿媒婆进来,瞧见小荷,与她说:“这丫头若不是房里伺候的,大娘子莫入卖给老婆子,也不瞒大娘子,兖州府外刘家村的刘员外正要寻个房里丫头伺候,那刘员外如今六十上了,膝下男花女花半个都无,正着急呢,便想寻个丫头收在房里,若侥幸能得一儿半女,老了也有个依靠,您府里这丫头老身瞧那腰身,那屁,股,那一对j□j,倒是个好生养的,比我手里这几个强些,若大娘子应了,老身情愿拿手里两个换这丫头。”

    玉娘倒也模糊听过这位刘员外的名声,家里几倾好地,雇人种着,吃穿花用不愁,只一样儿却娶了个有名厉害的悍婆娘原先听说,房里也有几个丫头使唤,后给他婆娘寻了错发落了出去,如今留在府里不是生的蠢笨无姿色的,便是些半老婆子,那刘员外纵有色心,也无色意了,只那婆娘如此厉害,却不知如今怎又应了纳妾。

    这个玉娘却不知,想那刘员外虽娶了悍婆娘,却最是个好色的,老了也不思保重身子,变着法儿的要纳妾,便与他婆娘道:“你只一味不让我纳妾进来,如今你我年过半百膝下荒凉,纵有这份家产,百年之后也无子继,还不知落到哪个手里,回头坟头的草长三尺高,也不见人来拔一拔,更莫说烧香磕头,活着荒凉还罢了,死了若落到这般结果如何是好,若你生个一儿半女,我也再不惦记这些。”

    这些年那婆娘连个蛋都未见下,如今年过半百,如何还生的出子嗣,因此依了要给他纳妾,这才唤了媒婆来,寻了几个,那老头都瞧不上,不是嫌姿色不好,就是嫌生的不白净,便都好的,又挑屁,股不够大,腰不够细,媒婆都有些恼了,只贪图他的银钱,才与他又寻,不想在柴府见着小荷,先时还道是房里伺候的,后扫听只个平常使唤的小丫头,暗道可惜之余,便起了心思,跟玉娘讨要。

    玉娘虽也觉小荷行动轻浮不合意,却若把她卖与那刘员外府里,想那刘家主母厉害,不定就是个死路,便未应下,想来不定给小荷知道这番缘由,才又想勾柴世延,却不想柴世延错以为是自己试探他。

    玉娘暗道,这厮如今真个变了性情不成,又听柴世延道:“爷尚有一桩喜事要说与玉娘,只如今还不切实,你且莫要声张出去才是。”

    玉娘回过头道:“我是那等爱嚼舌头搬弄是非的婆娘不成,甚喜事?”

    柴世延才道:“今儿县衙里设宴给工部陈大人接风洗尘,爷自是陪在一旁,席间工部陈大人问起爷为甚不思为朝廷效力,爷道当初爹娘年迈病卧在床,奉孝道不好远离,工部陈大人赞了爷一句,道只若有心,自有机缘,你那三哥私下与爷道,咱们这高青县内的提刑官,今年任满,虽属兵部所辖,只这位工部陈大人说一句话儿,爷谋来也不是甚难事。”

    玉娘却道:“如今这般怎不好,非要谋这个作甚,需知你只瞧见当官的风光,却不见那坏了事的,莫说家产,便一家上下的性命也难保全,倒不如安稳的过日子比什么不强。”

    柴世延如今正在兴头上,如何听的她这话,却又不好恼,便道:“你个家下妇人有甚见识,生就七尺男儿,自要有些抱负才是,若得一官半职,上能光宗耀祖,下能封妻荫子,玉娘也能得个正经冠儿戴,如何不好。”

    玉娘见他吃了蜜蜂屎一般成了官迷,知道自己再劝也是白劝,反讨他的嫌,便闭口不言,柴世延见她半日不搭言,凑过去瞧了瞧,见闭着眼鼻息悠长,竟睡了,想是刚一番折腾的累了,便起身熄了烛火,想着今日工部陈大人之言,便忍不住欢喜。

    却又想起陈玉书夫妻,暗道,如何想个妥帖的手段收拾了这两口子才是,思来想去,却让他想出一条计来,遂按下心思睡下不提。

    回过头来再说平安,从前头绕到后头,如今正盖花园子,以往跟许家宅子隔着的墙推了,两下里成了一家,内宅与外头隔着围帐,挡的严严实实,入了夜,使婆子巡视值夜,倒也严谨,却忽那边一个人影闪了一下,又钻了回去。

    平安却瞧着像个小厮的影儿,暗道,这般时候小厮都回了自己院子,在这里鬼鬼祟祟定不干甚好事,今儿让自己撞上算他倒霉。

    平安也不出去了,直接往那边,到了围帐边上,瞧见里头缩着个影儿,便道:“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平大爷揪你出来,若你自己出来,尚有两分情面可讲,若让你平大爷出手,可要惊动爷的示下,挨一顿板子都算你的造化。”

    那人影儿听说要惊动爷,忙道:“哥是我,寿安。”说着话儿从里头钻了出来,平安皱了皱眉,左右看看,急忙扯着他几步从角门出去,到了自家院子,才放了他道:“这时候你在内宅里头做甚,莫不是想找死?”

    寿安目光闪了闪道:“没作甚,今儿从铺子里家来的早,想着去府里寻你,不想寻了一遭寻不见,便想从后头家来,倒不防走迷了路。”

    屋里秋竹听见声儿,举着灯出来,见是寿安遂跟平安道:“黑呼呼的你,哥俩不去屋里说话儿,在院里作甚,我灶上给你温着饭菜呢,你俩屋里炕上坐着,我去烫一壶酒,哥俩个边吃酒边说话儿岂不好,娘今儿身上不爽利,早早睡下了,看别吵着她。”

    哥俩儿这才进了屋,秋竹把灶上的菜端上来,又去拨开火炒了几个鸡蛋,给他哥俩添菜,平安道:“大晚上的,你别忙活了,也来吃一杯酒。”

    秋竹也不推辞,坐在平安边上,斟了一杯酒,端起一杯来敬个寿安,寿安急忙起身:“如何敢劳动嫂子。”

    秋竹笑道:“赶明儿等你娶了媳妇儿,也轮不上我伺候你了。”

    平安道:“娘前两儿不还说寻媒人给寿安说了个媳妇儿,是城外陈家村的,寿安去相看过的,如何,可中意?”

    平安不提还罢,这一提寿安想起那丫头来,真是饭都吃不下,生的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瞅着能顶自己俩,寿安去她家的时候,她正从地里头回来,好家伙,扛着一人高个筐,扎扎实实满满一筐草,那手脚跟两个大蒲扇一般呼呼的生风,哪里是个香软的丫头,分明一个黑大汉。

    寿安如何肯依,这会儿听见他哥问,不免扫了眼秋竹,暗道,他哥倒是有造化,娶了这么个俊媳妇,便自己没本事,如何非要娶那么个黑大汉家来,可见他娘实在的偏心。

    只他素来惧怕平安,自然不敢把这番话说出来,支支吾吾半日,应承过去,也不敢再留,起身便要去,平安见天色不早也不拦他,秋竹送他出去,寿安迈脚出去的时候 ,不防给门槛绊了一下,袖子里忽掉出个物件来。

    秋竹弯腰捡起来,还未底细看,已被寿安一把夺了过去:“嫂子,我先去了。”扭头便跑的没影儿了。

    虽匆忙,秋竹却也瞄见了些影儿,那荷包上竟是两个赤着身子的男女,不用瞧也知正干什么,不防寿安手里却有这样的东西,弄的秋竹满脸通红。

    进了屋来,平安瞧她脸色,便问:“莫不是着了风,怎脸红成这般?”

    秋竹白了他一眼道:“你兄弟的亲事快着些才是,再晚些,恐有大事出来。”平安问道:“甚大事?”

    秋竹与他说了刚那荷包之事,平安脸色沉下来道:“这小子如今越发大胆,今儿你道我在哪里遇上他的,他竟缩在内宅的围帐里头,鬼鬼祟祟,我还当是哪个小厮夜里不睡觉,出来私会相好的丫头呢,不想却是他。”

    秋竹道:“你不说我却忘了,这几日我在内宅里也撞上他几次,他只说铺子里没什么事,回来的早些,进来寻你,你这般说,莫不是他跟哪个丫头私下有了事,若真如此,可是祸事,爷惯来最厌小厮与丫头勾搭,当初你我,不是娘一意帮着说话儿,不定要怎样发落,如何成得了夫妻,这还是你跟我,寿安又怎有如此情面。”

    平安想起前几月的事,道,:“莫不是跟上房的小荷勾上了,这便如何是好?”

    秋竹道:“你莫慌,这事还不切实,便真与小荷勾上也还有回缓的余地。”却恨道:“那小淫,妇不定是听媒婆要买了她去给刘老头收房,惧怕刘家的恶婆娘,这才下手来勾寿安,如今之计,莫管那淫,妇,爽利的给寿安娶个媳妇儿进来,家里有了管束,府里不让他去,两下里隔开,过些日子还不丢开了。”

    两口子商量妥当,便收拾睡下,次日,平安先去了提刑所里交托了差事,跟爷告假家来,与她娘商量给寿安娶媳妇儿的事。

    他娘叹口气道:“你兄弟生就一个倔性子,又有你这么个本事的哥哥在前,外头人瞧着你的面儿,莫不奉承他,眼自然高起来,寻常丫头他如何瞧得上眼,比着你的例子呢,跟娘说要娶,便娶一个比他嫂子还标致的。”

    这番话把平安气了一个倒踉跄,平安一拍桌子道:“他跟我比,他凭什么跟我比,真凭他自己的本事,娶个天仙家来,我也不眼热,若他想给我招祸,我也依不得他,当我不知道,他定是瞧上了上房的小淫,妇,心心念念得那小淫,妇入捣呢,我丑话说在前头,爷惯来厌小厮与丫头勾搭,便当初我与秋竹,只是两下心里中意,不是娘遮掩,也不定如何呢,他若是想死,自己死远点儿,莫牵累了这一大家子人,明儿寻媒人来定下日子,就娶前儿那个,若他不依,娘跟他说,从今儿往后,莫说我是他哥,我也不认这个兄弟,免得哪天给他牵连的没了性命。”

    一番话说得他娘一句话没有,却不敢不依着,忙唤了寿安家来,与他把平安的话说给他听,问他是不是还惦记这上房那丫头,寿安恼的直跺脚:“他倒霸道就许他娶俊俏体面的媳妇儿,我就该娶那么个看不得的,便娶了家来,我也不与她圆房。”一甩袖气哼哼的走了。

    他娘捶胸顿足半日无果,却想原先兄弟俩倒和睦,如今怎出了这事儿,暗里疑是秋竹挑唆的,越疑越信了实,待晚上秋竹家来整治灶火给她婆婆做饭,他婆婆却立在院里,闲话说了一箩筐。

    秋竹如何听不出,只是她婆婆是长辈又驳不得,只得忍着委屈做了饭菜,端到屋里桌上,不想他婆婆却又挑三拣四,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儿,末了,见秋竹仍不应声,便直指着她道:“先头瞧着你倒是个好的,怎如今就见不得他哥俩好,便你跟平安过的好日子,也不是外人,一家子嫡亲的兄弟,你们帮扶帮扶寿安又为难什么,不过想娶个丫头罢了,你便这般容不得,莫不是怕娶进来个比你强的 ,夺了你的好去。”

    说的秋竹委屈的直掉泪,道:“娘这话从何说起,便寿安娶个比我强百倍的,我只有欢喜,又怎会容不得。”

    平安娘待要再说什么,忽平安掀开帘子迈了进来,瞧见儿子那脸色,倒把他娘唬了一跳,平安见秋竹委屈的那样儿,心疼的不行,不防他娘这般,心里不免冷下来,跟他娘道:“这院子本是大娘瞧着秋竹的情份与我的,说起来,您儿子还沾了您媳妇儿的光,那时大娘有言在先,若我欺负了秋竹,饶不得我去,娘既如此瞧不上秋竹,明儿跟寿安家去,也省得在这里惹闲气。”

    秋竹见他说的不像话,忙扯他,平安才住了嘴,秋竹见她婆婆那样儿,暗里叹口气,上前一步跪在地上道:“千错万错都是媳妇儿的错,娘莫气才是,真气出病来,让媳妇儿如何担待。”

    平安娘也不傻,自是知道如今这番好日子,都借了平安两口子的光,自己刚是一时之气,跟秋竹发作一番,却怎忘了,秋竹哪里是寻常能受婆婆气的儿媳妇,后头有大娘这个靠山呢,回头真跟大娘诉委屈,自己能落什么好。

    想到此,心里怕上来,忙扶起秋竹道:“刚是娘的不是,委屈了你,当娘老糊涂了,莫记在心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