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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第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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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想谋杀亲夫啊!”其实根本不疼,可是男人故意夸张的大叫。

    听见他的叫声,女人更加的用力咬着,其实说是用力,她也舍不得,松开了嘴边,恶狠狠的瞪着他“你这个色狼,我不理你了,快的,放我下来!”

    “老婆,不要下来,不要啊!”男人紧紧的抱住她的腰,箭都离开弦了,怎么能收得回来。

    白若依看着被自己压迫在身下的男人,脑子突然闪现了上次和小倩看电影里的一个镜头,低头对着男人笑得妩媚:“亲爱的,是不是很享受被欺压的感觉啊?”

    男人猜到女人想到了什么馊主意,但还是点点头,哪怕是下地狱,他也甘愿被她欺压。

    女人对她笑了笑后低头凑上自己的红唇吻在他性感的胸膛上吻着,小手又去解他衬衣的扣子,她用一种非常磨人的速度慢慢的解,他衬衣上总共就五粒扣子,她用了十分钟才解开一颗,小手有意无意的抚摸着他的肌肤。

    男人已经控制不了,可却强忍着像个没事人一样,享受着她的服侍。

    白若依偷偷地看着享受的男人,瞄准了逃离的机会,只是她的这点小心眼哪里逃得过男人的手掌心,双腿刚站直就被男人大手一捞又做回到他的大腿上了,他掐着她的小蛮腰,笑得特别的邪恶:“小东西,怎么这么不乖啊?”

    计划失败,白若依气恼的捶打着他的胸脯,声音娇滴滴的:“老公,你看都很晚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办完正事就回家。”男人说着就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相比起她脱衣的速度,他就快很多了,不到一分钟,刚刚穿好的衣服又全都被全部脱下了,双手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抚摸。

    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

    白若依看着他享受的样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小裤裤。

    男人斜眼看着她,怎么能这么就算了,伸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里“宝贝,做事情要有始有终,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在这方面,他还是希望自己掌控主动权。

    “宝贝,抱紧我,认真一点。”他拍着她的小屁屁给出了警告。

    而她,似乎身体不是自己的,听话的勾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男人在某些方面上精力真的很旺盛,弛子墨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就帮若依去穿衣服,她害怕他又像刚才一样,再来欺负她一次,拒绝了他的好意,快速的穿好了衣服。弛子墨笑意满面的看着她,在确定她已经整理好了后,俯身过身来帮她扣好安全带,就在他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冷不防,一双温暖的小手抓住了他冰冷的大手。

    白若依用纤细的小手包裹着他冷冰冰的大手,对着他的手心深深的呵了一口气出来,然后稍微用力的搓着他的手掌,很温柔的说:“有没有觉得暖和一些?”

    一股暖意瞬间在男人的心里荡开,心里一阵柔软,他将大手抽出来包住她的小手,激动的笑着:“夫人,谢谢你!”

    她摇摇头,再次的抽出小手包裹着他的大手,嘴里呢喃,似乎是说给他听,又似乎在自言自语:“老公,一直都是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这不公平,你是我的丈夫,不是我的下人,所以,我也会努力的去学习怎样做一个好妻子,好妻子的第一堂课,就从这里开始。”

    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感动,还是惊讶?弛子墨没有抽回手,而是静静的看着她,嘴角挂着温暖的弧度,暖意瞬间的在他的全身荡开。

    这就是爱,他的对她无微不至的呵护会随着细水长流的日子潜移默化她的心,也让她学会了爱不仅仅是享受,爱,也是一种付出。

    白若依一直都在搓着弛子墨的大手,直到他的手不再冰冷才松开,低头在他手腕的疤痕上轻轻的吻着,那个疤痕最少缝了十几针,当时的伤口一定很深,到现在都没有复原,摸上去很粗糙。

    多少个夜里醒来身边都不见他的人,有几次若依都看见他坐在书房里办公,眉头紧锁,神情严肃,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是肯定一点,他很累,而且很认真。

    白若依只知道弛子墨是may的总裁,根本不知道他还有另外的两个身份,不管他是谁,有一个身份不变,他是自己的丈夫,所以,她不需要荣华富贵,钱够用就行,她要的是他一辈子平平安安,要和他白头偕老,不离不弃。

    白若依抬眼看着他,“老公,不管工作多累,不管事情多繁忙,多棘手,为了我,也为了我们将来的孩子,你答应我,一定好好地珍惜自己的身体,好吗?”

    白若依不知道为什么会提到孩子,她只知道两个人真心相爱,要孩子是迟早的事情,她很喜欢孩子,如果他也喜欢孩子,她一定多生几个,最好是男孩,能跟他一样帅,将来也跟他一样懂得爱惜老婆。

    弛子墨凝望着白若依很久没有说话,他怕一张嘴就破坏内心的激动和被人爱着幸福的感觉。

    如果可以,弛子墨一定会牵着她的手一辈子与子偕老,不离不弃,无论富贵,无论贫穷,无论她将来是不是变成老太婆,无论自己是不是变成糟老头,总之,都会一直牵着她的手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可是,生活没有如果。

    这一刻起,弛子墨的内心就开始在挣扎,不,应该是从第一次见到若依的那一刻起,他的内心就不再平静,明知道她跟着自己会是未知数的未来,曾经也想过只要静静的守候着她就满足了。

    可是,因为太爱,因为太在乎,他控制不了自己。

    老婆,假如有一天,我没有信守诺言,你会怎么办?

    “老公,你还没有答应我呢?”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又不说话,若依摇晃着他的手臂。

    弛子墨抬头看着期待着答案的她,他知道,这一路走来,辛苦的不只是自己,她也辛苦,从最开始被白蓝天当成了筹码嫁给自己后,她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朝着好妻子的路上努力的进步着,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证明,夫妻是相互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老公,究竟行不行?”

    弛子墨低捧起她的小脸,柔软的指尖在她的粉嘟嘟的脸上打着圈圈,俯身,柔软的唇在她滋润的唇上蜻蜓点水:“我答应你!”

    “真的!”

    “恩!夫人!”

    她满意的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一下算是奖励。

    “夫人,那我们回家了。”

    “恩!”

    可能真的是累了,车子刚启动,若依就睡着了,弛子墨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驾车朝着家的地方奔去。车子缓缓的在别墅前停下,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解开她的安全带后轻轻地拍打着她的绯红的面颊,语气特别的温柔:“小东西,到家了。”

    若依睁开朦胧的眼睛看了看后,小脑袋栽进他的怀抱里,小手抱着他的劲腰开始了耍赖皮:“我被你折磨得没有一点力气了,走不动了,抱我进去吧!”

    “小妖精,这才几次你就累成这样了,那一辈子那么长,你怎么办?”他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我不管,反正你说过,我是你的夫人,所以,在夫人不想走路时,你就必须抱着夫人一起走。”她勾住他的脖子笑得很妩媚。

    “真拿你没有办法。”他伸出双手托住她柔软的身体,她的小屁屁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小东西,我们回家了。”

    他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从购物袋里拿出她刚才买的几包零食看了看,最后就踢给她一包薯条。

    “怎么就一包啊?还有,那些呢?”若依看着桌面上一大堆的零食片刻只剩下孤零零的薯条了,撇撇嘴表示很不满意。

    “夫人,你就吃着这个垫垫底,为夫这就去做饭,半小时后就可以开饭了,零食吃多了不好。”这次,她的撒娇没有得逞,男人提着购物袋走进了厨房。

    “小气的管家公!”白若依朝着他的背影低低的骂了一句,用力的撕开薯条的包装,丢了一把的薯条在嘴里,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开始惬意的享受着正宫娘娘的生活。

    弛子墨走进厨房从购物袋里拿出晚饭要用的材料,然后脱下外套,系好围裙,挽起袖子,动作一气呵成。

    白若依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薯条,看到好笑的剧情时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飘进了厨房,暖了男人的心。

    厨房飘出的香味窜进了女人的鼻子里,沁了心,白若依不由自主的蹦了过来。弛子墨回头看着她,顺手递给她一杯温热的开水,关心的说:“饭马上好了,不要吃太多了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白若依依靠这厨房的门上,手握着温暖的杯子甚是满意的看着越来越有奶爸范的男人。

    练习过几次了,男人的动作都娴熟很多,不一会,两菜一汤就做好了。

    弛子墨端着腰果鸡丁放在女人的鼻尖上嗅了嗅:“怎么样,香吗?”

    真的很香,白若依经不住诱惑用手拿起一块腰果丢进嘴巴里,味道还真不错,伸手想要再去拿,却被男人的大手打在她的小手背上:“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再吃一块吧?”

    他拿着一块丢进她的嘴里,用额头蹭着她的额头笑着说:“夫人,这辈子能吃上我亲生做饭的人只有你,是不是很幸福啊?”

    对,很幸福!

    小女人笑着屁颠屁颠的去洗手了。

    吃饭的时候,弛子墨的手机一直在响,他掏出来看了看,全是安一书发过来的。

    晚饭后,弛子墨洗完碗后将一杯鲜榨的苹果汁递到慵懒的女人手中:“夫人,我出去一会,你等会儿困了就先睡,记得锁好门,我有钥匙的。”

    吃饭的时候白若依也听见了他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尤其是他看过后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猜想应该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事情了。既然他想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有他的道理。

    “恩!记得早点回来,开车小心点。”

    “恩!”

    弛子墨出去后,白若依发现了他的外套还在啊沙发上,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

    “谢谢夫人,外面冷,我自己来穿,你赶紧进去。”弛子墨捏住她在帮他扣扣子的小手。

    “不好,我说过,以后每天我都会帮你穿外套的。”她坚持要帮他穿好。

    *

    欧洲的黑暗小镇上,白蓝天和啊焰与一个黑人交谈了几分钟后,阿焰留在这里等候,白蓝天跟着黑人上了一台不起眼的吉普车,上车后,黑人就蒙上了白蓝天的眼睛,还给他带上了耳塞。一路上他一句话也没有问,虽然蒙着脸带着耳机感受不到车窗外面的动静,但是心思缜密的白蓝天感觉到车子七湾八拐的绕了很多的弯道,大楷一个小时后车子,车子似乎使进了一个地下车道,虽然车窗是紧闭的,但是冷飕飕的风还是透过缝隙窜进了车厢里。

    车子挺稳后,黑人先下车后拖着白蓝天走了一段路领进了一间屋子里,一身刺耳的关门身后,房间即可静寂。

    白蓝天的耳机和眼罩也被取了下来,他四处的看了看,这里真的很阴森,墙壁上到处都是挂着白骨,那些白骨七星怪异,每一块都如同恶魔长大嘴巴,似乎要吃尽着这里的所有人。

    白蓝天是第一次见识这么真人版的鬼屋,说他不害怕是骗人的,但是他是特别稳重的一个人,即使是内心特别的恐惧,也不会在表面上表现出一丝一毫。

    白蓝天的镇定让黑暗屋子里面监控的人很意外,每年很多的人都会来到这里,可是没有一人是如此的镇定过。

    “首领,给他多少货?”一个黑衣人问坐在轮椅上带着面具的老人。

    “真像,实在是太像了。”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没有回答黑衣人的问话,而是在自言自语,露在面具外面的半边脸的表情是,惊喜,意外,诧异,不敢相信。

    “黑子。”

    “在,首领!”黑衣人恭敬的站在轮椅前面。

    “来,去帮我做一件事情!”

    黑人弯腰,轮椅上的蒙面人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他立马站直了身子。“是,首领,我这就去。”

    黑人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挡在他们前面的墙壁升了起来。

    “首领!”除了白蓝天,所有的人都单膝跪在地上抱拳。

    “你们都下去!”黑子抬手说了一句。

    “是,大总管!”众人齐声回应后退出了房间。

    众人离开后,白蓝天太头看着前面,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能够有如此霸气的气场。

    轮椅上蒙着脸的老人裹在黑色的风衣里,面具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所以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突然,白蓝天的目光停在了老人右手的大拇指上褐色的特大指环,他来之前听阿焰说过,带着这个指环的男人就是神秘死亡部队的首领,江湖上传言,只有两种人能见到他的真尊。一种是死人,见了真尊就必须死;另一种,就是他的亲信。

    白蓝天是第一次来这里,自然是谈不上亲信,那么就只剩第一种了。其实刚才那个黑人在进来地道前就给说过,白蓝天进去后有两种结果,一种是顺利的交货,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另一种是,如果首领看不顺眼,又或者首领心情不好,白蓝天就可能是走着进去,抬着出来。

    白蓝天也犹豫了一会,前进有可能打败弛子墨夺回若依,但是也有可能命归西天;可是,如果不前进,这辈子都只能被弛子墨踩在脚底,更别说夺回若依。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博,历来都是胜者王败者寇。所以,为了打败弛子墨,为了夺回今生的至宝,白蓝天选择了冒着百分之五十的风险走了进来。

    “首领,你好,很抱歉,冒昧的打扰了”白蓝天呈上了一贯的儒雅绅士的笑容,行为语气都十分的恭谦客套。

    轮椅上的老人没有回应,只是一直静静的看着白蓝天,越看越觉得很像一个人。

    黑子看了看一言不发的首领后朝着白蓝天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走近后,突然,他一个灵活的转身就抓起来白蓝天的一只手臂,语气很不屑的说:“我不管你是什么鸟总裁,总之来到这里都是首领的仆人,赶紧跪下给首领磕头。”

    “放开我,放开我!”白蓝天用力的挣扎着,可是他的的抗议使黑子很生气,捏住他手腕的力度也加大了,语气有些目中无人:“小毛孩,胆子不小,居然敢在本大爷面前撒野。”

    “你是谁啊?放开我,我是来拍卖保镖的,算是你们神秘组织的客人,请问,这是你们神秘阻止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白蓝天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可他同样也是有傲骨的,对被人突然袭击还当成仆人使唤表示非常的不满,他扭动着身躯表示抗拒。

    “看不出你这个小白脸还挺硬的,老子不信收拾不了你。”黑子一只手扣住白蓝天的双手,另一只手高高的扬起。

    “黑子,放手!”轮椅上的面具人开口了,吓得黑子扬在空中的手垂了下来,捏住白蓝天手腕的手也松开了。

    白蓝天被黑子一个用力的推搡,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好几步,由于没有支撑差点摔跤,幸好被旁边的大手拉住。

    面具人没有再说话,他静静的凝望着白蓝天那张曾经熟悉的脸庞……。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好半天,面具人才松开白蓝天,语气出奇的温和:“年轻人,你没事吧?”

    白蓝天睁大眼睛看着面具人,有着一瞬间的复杂化,此人看似很凶恶,可是不知为何,白蓝天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和慈祥。

    虽然弄不清楚那目光中的含义,可是,擅于察言观色的白蓝天可以断定这个面具人对自己很有好感。

    白蓝天顿时有一种天助我也的感觉,立即单膝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朝着面具人低头:“白某人从遥远的中国来到这里,就是希望首领能帮忙,将今年最强大的保镖拍给我,至于钱,只要首领开口,白某人一定满足。”白蓝天没有多余恭维的话,直接说出了此次来这儿的目的。

    面具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白蓝天身上,突然大笑一声,很放松的大笑,很释怀的大笑,一个很多年都解不开的谜底,今天终于找出答案了,自然应该放松。

    “年轻人起来说话。”笑声停止后,面具人伸出大手亲自扶起跪在地上的白蓝天。

    白蓝天注意到了,面具人的手腕处很恐怖,没有一点像样的皮肤,全是被烧伤的疤痕,疤痕其丑无比,而且看得出是一些陈年旧伤。

    “黑子,吩咐下去,让凌风和雷霆带着他们的队伍过来,从今天起,白董就是他们的主人,见到白董就如同见到我本人。”面具人没有糊涂,看样子似乎还很开心。

    “首领,这个……。”跟着面具人那么多年,黑子第一次不明白首领的用意,甚至还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要知道凌风和雷霆可是神秘组织的左右臂,怎么能随便送给一个外人。

    “黑子,照我说的话去做!”面具人肯定的再说了一遍。

    “是,首领!”黑子带着满腔的疑问退了出去。

    吃惊的还有白蓝天,一路上阿焰不止一次的提起过凌风和雷霆,那兄弟二人如果联手,应该是天下无敌手。

    “白董,是不是还不满意啊?”面具人温声的问道。

    “没……。没有……只是白某不太相信,首领真的要将凌风和雷霆赐给我。”白蓝天双眼都闪闪发光了。

    面具人微笑着:“是的,你不要怀疑,不过,我很想知道,据我所知,白董是一个生意人,为什么突然花巨资招兵买马,莫非你有仇人?”

    白蓝天看了看面具人,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到了善意,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因为我要除掉两个人,尚帝的梁苏楚和赤壁的弛子墨。”

    听完白蓝天的话,面具人再次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尚帝和赤壁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黑道,尤其是赤壁,在江湖上立足多年,早就根深蒂固了,神秘死亡部队都不能扳倒它,白蓝天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

    不过,年少轻狂,面具人表示能够理解,他微微顿上了片刻才缓缓的开口:“白董是生意人,尚帝和赤壁都是黑道,你们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才对,为什么你要弄死他们?”

    “他们必须死!”白蓝天声音犀利而果断,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有志气!”面具人说完再看了看白蓝天,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自己的猜测一定没错,不止是相貌像,连轻狂自大的性格都一模一样。

    天上真的会掉馅饼,狠狠地砸在了白蓝天的头上,这次欧洲之行,他不仅没有花半毛钱,还得到了凌风和雷霆这两名得力的干将。

    *

    弛子墨站在海边的岩石上静静的看着漆黑的海面,高大的身躯稳如泰山,身后的安一书和啊同正在汇报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两人汇报完了后安静的等候着指令,可是,都好一会了,弛子墨都默默地看着前面什么都没有说。良久,他才回身淡淡的说:“汇报完了,就回家睡觉吧,时间不早了。”说完就朝着车子走去

    “老大!”

    “老大,听说白蓝天得到了神秘阻止的左右臂凌风和雷霆,这次,他是狠下心来要对付我们,我们不得不防啊?”凌风和雷霆与赤壁有不共戴天之仇,这次他们跟着白蓝天来F市,肯定是要对付弛子墨的。

    “是啊,老大,安少说的没错,一个卑鄙的白蓝天我们可以不在乎,可是又来了凌风和雷霆,我们就不能大意啊?”啊同也非常的着急。

    弛子墨回头看着二人,淡淡一笑:“你们的担心我明白,吩咐弟兄们警惕些,现在还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我们不能自乱阵脚,要以不变应万变。”说完,弛子墨就上车启动车子往家赶了。

    一路上弛子墨想了很多,不管白蓝天是用什么手段得到了神秘组织的左右臂,有一点可以肯定,白蓝天准备主动向自己攻击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弛子墨这么犹豫,准确的说是害怕了,如果是以前,就是几个月前,遇到这种事请,他根本就不会害怕。可是,现在不同,一旦战斗展开,后果是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那么,若依怎么办?

    最让弛子墨担心是,他害怕若依会被牵连进来,怕她因为自己而被人伤害!

    没有人任何人能读懂弛子墨,没有人能体会他内心深处的担忧,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喜欢现在这样平静而安好的生活。

    幸福就在身边,幸福正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他,怎么舍得将这份幸福给打破!

    弛子墨已经不是孤身一人,如今他有妻子,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拿若以的人生来冒险。

    依依,你让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依依,我不会让你受伤的,相信我!

    依依,我的妻子!

    弛子墨回到家的时候,若依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弯腰伸手去抱她,却惊醒了还没有完全熟睡的她。

    “老公,你忙完回来了。”若依坐了起了,揉揉眼睛看着疲惫的他笑着说:“老公,工作很累吧?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

    弛子墨将准备起身的她一把搂近了怀抱里,轻轻的吻着她的秀发,唇舍不得离开,她秀发上淡淡的香味是他最喜欢最迷恋的。

    感觉到他搂住自己很紧,白若依微微地抬起头问道:“老公,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心啊?”

    弛子墨摇摇头,深邃的黑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看得她都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老公,我脸上有脏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