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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打脸痛吗?还有更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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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若谦笑道:“也许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多年的的蛰伏,让我们都已经变得不正常了。”他的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幼滑的脸颊,双目像是依恋一样的凝视着她,深情款款。

    “你丫给我滚!”李婉儿却是半点都不领情,毫不客气的就用力推开他,言语里是满满的恨意,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修炼自己,本来已经她的技艺已经是炉火纯青,却依旧还是被一个毛头小伙子给看穿了。“你现在可别得意的太早,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上官若谦悠然道:“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太了解你是哪种人,但你绝不会杀我的,因为也只有我才知道你真正要的是什么?”他这么多年在女人堆里混,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这条真理还是知道的。女人一旦从嘴里说出不要这个词,就说明她实际上是要的厉害,可他却还就偏偏不给了。

    “你以后想让我揍你估计也没有了。”他挥了挥手,貌似很不屑的模样,背对着李婉儿,“现在你可以走了。”他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嘴角微微的一扯,心里很是愉悦,可是这话语里依旧是像自备刀刺一样的,“你为什么还不走?”

    李婉儿听到这声音也不答话,这就让上官若谦更加得意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李婉儿其实并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的惊艳,她其实和那些凡夫俗子们都一样,表面上看起来是裹在一个厚厚的壳子里。而当你把她们的外壳都敲碎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是你的了。

    可是事实真的如这位采花高手想的一样吗?

    李婉儿现在就站在他的身后,她的确没有,如果依照若谦的话。她拔腿就走的话,那她就不是她了。若谦是玩女人的高手,而她又何尝不是玩男人的高手,即便她不懂自己内心真的想要什么?但她至少是懂男性是真正想要什么的!

    她突然嗤嗤的笑出声来,道“因为我知道你根本不想要我走!”

    “哦?”他的语气微微的上扬,似乎有点意外。

    “你说你懂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也只有我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你要的我都有,而且都能帮你做到。”

    上官若谦回过头。脸上原先的那股笑意已经全部失踪了。他冷冷看着她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你的这个问题也太简单了点吧。傻子都知道就算大哥已经死了,你也爬不到你想爬到的地方,因为前面还有人挡着你的路。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她脸上的笑意直达心底,上官若谦别怪我欺负你,你丫这才几岁啊,跟我斗是不是太嫩了点!现在将你压得死死的上官桀,我都能将他拆了吞下肚,你这种自以为懂点皮毛的小东西竟然还要跟我斗!活腻了吧!这上官家若是要真的交到你的手上,也是被我分分秒秒给夺走的事。

    “小姐,您回来啦!”李婉儿进到自己庭院里,门口的丫鬟小鱼忙不迭的冲上前来,一大早她就不见了莺莺小姐的踪影。正急的火上房呢,终于看到小姐安全无虞的回来了。李婉儿在见到小鱼的时候就立马切换进了莺莺的人格里面。满面笑容的将手里的大氅脱下递给了小鱼。

    “小姐,我一大早就去您屋里都没看到您的人,奴婢真是担心死了,你这一大早的到哪里去的啊?也不跟奴婢说一声,外面现在可是天寒地冻的呢,你要是生了病可怎么办啊?”小鱼又是一番的絮絮叨叨,可莺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的显得不耐烦,反而很好脾气的解释道:“哦,我去前面的花园走了一圈,冬天的空气虽然寒冷,但很是清新呢。”

    她从未发现小姐的笑容竟是如此的可爱,如此令人欢愉。平时小姐虽然也笑,但大多时候都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有时候小鱼看见主人面对客人时笑的辛苦,心里时常还会微微的有点可怜她呢,可是今天不同,今天的这个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估计无论谁见了这种笑容.心情都会变得好起来的。她的身上有些被人打过之后留下的淤青,她在换衣服的时候不想被小鱼看到,微笑着叫小鱼出去给她跑一趟腿,微笑着关起房门,然后突然回过身,将屋子里每一样可以砸醉的东西都砸得粉碎!

    若兰的起居室内

    “小姐,你这脚上的伤还没好,就不要急着下床走路了。”丫鬟金穗在给若兰包扎伤口,那一日她故意在老爷面前砸了整个卧室以示对抗,可是这种行为在铁石心肠的上官桀眼里根本就不起半点作用,可小姐却伤的很重。瓷器的碎片深深的割进了肉里,看的一旁的金穗都跟感受到那股钻心的痛。

    “金穗,你不了解,你不了解我心中的苦闷啊!”她失去了生命中一切在乎的东西,就连好不容易才相认的父亲都是这般的冷酷无情,她几乎都要丧失掉人生全部的希望了。

    “小姐……”金穗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没有经历如若兰小姐一样的多的事情,她还在底层打拼,不知道一个失去孩子、失去亲情、失去爱情的女人此刻在想些什么,她也很无可奈何啊。

    “若兰,你又何必和自己过去,孩子没有了,是可以再生的吗?”润白在门外听到了这主仆两人的对话,推开门就出声劝道。金穗看到是润白少爷来了,将手里的东西一收拾,无声的推门退了出去。

    “你也是我父亲派来的说客吗?”这些天来,借着看望她的名义实则充当说客的人可真是多了去了。

    润白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直接说了一句话,“诶。你也知道的,他关心你啊!”这在一定意义上来说,完全就是在无声的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若兰将脸扭到一边,一滴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润白,这一路走来,我以为在这个家里你是那个最了解我的人了,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若兰,此刻不是在哀悼这件事的时候,现在的上官家可正是处于万分危急的时候,旭笙的人马有可能会在一夜之间突袭到这里来的!”润白这几日和上官桀忙的手忙脚乱,可他还要抽空来安慰这个多愁善感的“妻子”,他容易吗!

    “润白,有没有想过。我们……其实早就已经输了。”

    “怎么输了。谁输了。现在是谁坐着这个位子上,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才是赢家。”上官桀推开门冷冷的笑说道,此刻他在若兰的眼里就是一个魔鬼。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金穗这个小贱人,润白前脚刚进门,她就立马出去通风报信去了。若兰心里气的牙痒痒的,一双手死死的攥紧在怀里,语气里恨恨的说道:“父亲,毫不客气的说,您的这个位置并不是靠着能力得来的,您只是捡了血缘上的优势。而且我们现在都能稳稳的站在这个家里,其实并不是靠着我们的能力。从头到尾,每一次的出手,每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斗,无论是在滕府,还是在欧宅的别院,我们都输了!虽然到最后旭笙总是那个挂彩最多的人,可输了却总是我们,每一次我们都不是输在武功比她差,而是输在了对于功夫,对于人性真正的善恶上。

    “若兰……”瞧见她的语言开始越发的失控,润白忍不住插话来打断她。

    “润白,别,别打断她,让她说……我倒要看看她这个手不提四两的大小姐能说出什么出来!”上官桀也真是狠!

    若兰并没有因为上官桀这样的出声威胁而停止了她的控诉,“如果我们没有输,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如果我们是靠着我们的真正的武力赢得了胜利,我们就没有必要耍那些手段了,你们利用我,伤害了欧净琛,你们利用旭笙关心我,伺机让她受重伤……这样的你们,根本就不配得到胜利,根本就不配与旭笙为敌!”

    上官桀的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面,走到若兰的面前,眼里的冷光刀一样剐在她脸上。在一旁看着的润白,背上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原来世上真的有杀气一说。

    可是若兰的性子也真是犟的很,爹都这么火冒三丈了,她虽然头往后缩了缩,可是这目光依然是如炬一般的直直地盯着他。

    “前几天发生的那件事,看来你所得到的教训是错误的,我们所得到的教训是更大的力量,如果我们得到了更大的力量,小小的欧家本就该死,他们当年能攀上我们家折纸高枝本就是已经是他们的造化了,怎么可以让他们再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放肆!因此如果要阻止这一的事再次发生,我们就需要更大的力量。”

    “父亲(岳父)……”看到已经接近疯狂边缘的上官桀,在场的两个人都屏住了一口气。

    “若兰,我一定要比先代的掌门拥有更多的力量和财力,因此任何人都不得小看我们,忽视我们,所以,你必须要听从我的意思。”上官桀一步上前,掐住若兰的两只臂膀。

    “我不愿意,不愿意……”若兰被她的父亲给吓到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头摇的很拨浪鼓一样。

    “难道是你认为,已经在旭笙那丫头身边的欧净琛会对你回心转意吗?就在你已经害他武功全失的基础上!”

    “岳父,您快别说了!”拉着上官桀的举动,“您看您都弄疼若兰了。”上官桀一把把他甩开,“你心里的那个欧净琛已经跟他手下的得力战将逃到深山老林里的欧家去了,你说过如果我答应放过欧净琛,你就会顺应家族的意思。”

    “我是答应了,可是您放过欧净琛了吗?没有,您没有,您借我让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害她连最后一句对不起都来不及说出口,这一路走来,想起来真是亏欠她良多。“况且这次让家族面对危机,不是因为我,是因为爹,爹,是您输掉了!那一日您明明看到了……旭笙那么强的实力,就放眼整个江湖,都找不到几个能与她抗衡的人了!”

    “啪!”的一声,上官桀甩了一个巴掌,若兰的皮肤娇嫩,不消片刻,五个厚厚的手印都立马显现了出来,“他的身体,他的心,你一定不能得到,你也不可以拥有!”

    这是上官桀当上父亲以来第一次打若兰,这样的狠,这样的无情……就在生活给了你一条最为痛苦的路时,你一定还会发现比这条更为艰辛的历程!

    岁月慢慢的悄然滑过,它只是为了将悲伤变得更为沉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