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父子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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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醒了。”皇后泪眼婆娑的惊喜问道。
“皇上，你喝杯参茶。”眼睛肿的像个核桃似的宸妃鼻音很重的说道。
“你们都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跪安吧！”欧阳震天望着愁眉不展的妻妾叹了一口气， 不带一丝感情的吩咐道。
“是！臣妾告退。”两人恭恭敬敬的告退。
再过十天就是自己的六十大寿够，虎视眈眈的明轩王朝，大秦王朝肯定会派人来为自己祝寿的，祝寿是假，打探自己王朝的实力才是真，如果让他们知道当朝的太子危在旦夕，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被关进大牢，性命朝不保夕，肯定会联合起来对自己王朝发起行动的。放了澈儿，可自己真的很不甘心，他毕竟想要亲手杀了自己，谋权篡位，这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逆子，活在世上也只是危害百姓的恶魔罢了。头痛不已的欧阳震天深深地叹了口气，都说自己是无所不能，至高无上的天子，长生不老，会活到一万岁的，这一切都是骗人的，自己还没到六十岁，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是真不行了，最近几个月更是雪上加霜，虚弱不堪。既然自己根本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天子，那就任性放纵一次，放下所有的伪装，做一个平凡的父亲吧！哪怕明天自己就要披上自己所有的伪装。
“皇上，真的要进去吗？”从小就伺候皇上的王总管走到晦气很重的死牢门口不放心的问道。
“王总管，进去吧。今天没有高高在上的皇上，只是一个伤心欲绝的父亲来探望大逆不道的忤逆子。”欧阳震天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皇上驾到！”心知肚明的王总管清了清嗓子高声禀报道。
“卑职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手忙脚乱的狱卒长率领众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施礼道。
“平身吧！”站在潮湿发霉的地牢中的欧阳震天止不住的咳嗽道。
“卑职不知皇上驾到，未曾远迎，罪该万死！”跪在地上的狱卒长战战兢兢地答道。
欧阳震天给了王总管一个眼色，心领神会的王总管对着众人吩咐道：“都起来吧！前面带路！”
欧阳震天皱着眉头走在这暗无天日的走廊中。自己的影子摇曳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这里诡异，阴暗了。不知道自己那个心高气傲的儿子是否住的习惯，天之骄子的儿子从小锦衣玉食的滋润着，不知道是否吃的下这里的粗茶淡饭。
“皇上，到了。”心惊胆战的狱卒长对着看不出表情的皇上诚惶诚恐的说道。
“把门打开。”欧阳震天冷冷的吩咐道。
“皇上，不可！”狱卒长不停地擦着自己的汗水小心翼翼的阻止道，如果这个生存无望的七王爷对皇上怀恨在心，皇上有个三长两短，即便是受个小伤。自己的小命也不保呀！
“混账东西，就凭你还敢阻止皇上。”王总管抬起一脚恨恨地揣在了不知死活的狱卒长肚子上。
被踹的趴在地上的狱卒长，哼也不敢哼一声。挣扎着跪在地上脸色蜡黄的磕头求饶道：“小人之罪，请皇上息怒！”
成精了的王总管看着一脸不耐烦的皇上，知道皇上此时只想见七王爷，并不想深究，就严厉的呵斥道：“没眼力见得东西。还不赶紧开门。皇上的时间是你这种东西耽误的起的吗？”
“是是是！小人该死！”吓得魂飞魄散的狱卒长一边磕头一边双手打颤的哆里哆嗦的开开了门锁。傻子般的杵在原地不知道动弹了，心想，今天自己的小命算是交代到这里了，自己竟然让皇上龙颜大怒了，但愿皇上能够开恩，网开一面。给自己的妻儿留一条全尸。
王总管望着已经吓傻了的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恨恨地踢了他一脚。说道：“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下去？等着领赏呢？”
死里逃生的狱卒长使劲的擦了擦自己怎么也擦不净的汗水，使劲的吸了几口气，唯唯诺诺恭恭敬敬的谢恩退了下去，逃离皇上的视线，就瘫软在地上。动弹不了了，从来没觉得自己离死亡如此近。仿佛刚才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皇上，老奴就在外面，有什么吩咐老奴就会进来。”说着王总管悄悄地溜了出去。
“父皇，你怎么来了？！”欧阳寒澈惊喜的问道。
“澈儿，你还好吗？”欧阳震天望着蜷缩在潮湿地板上的儿子哽咽的问道。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天之骄子，竟然成了阶下囚。自己最器重的儿子，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要亲手结束自己的性命，老天爷真会造化弄人。
欧阳寒澈望着憔悴的父皇，心里百感交集，这就是自己高高在上需要所有人仰视的皇上，外表风光无限，有谁知道他高处不胜寒的凄凉，自己老了，生在平凡百姓家，现在应该是儿孙环绕膝下享受天伦之乐，可自己年近六十的父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女儿对自己敬而远之，想要和自己喜爱的儿女亲近一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恐怕因自己一时的放纵因发什么不必要的纠缠，争斗。自己的父皇真的很可怜。此时自己才明白倩倩为何总是说钱财如粪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是过眼烟云，只有自由快乐才是最重要的。才知道倩倩为什么总是说身在皇家并不是自己的福分，自己虽然拥有了身体上的锦衣玉食，物质上无人能及的富贵荣华，那是需要自己付出巨大的代价的，享受不到什么手足之情，享受不到民间重如泰山巍峨的父爱，更享受不到偎依在母亲怀里像小溪那样的柔情蜜意。身在皇家，没有上战父子兵的默契，更没有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壮举，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只是父子兵刃相见，手足相残的凄惨。
“澈儿，你在怪父皇吗？”欧阳震天望着一言不发的儿子放下所有的伪装问道。自己现在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只是一个心痛的父亲，一个只想和流淌着自己血液的儿子聊聊天的父亲。
“父皇，谢谢你来看我。你的心里比我痛！”欧阳寒澈望着几天不见又生了几根白发，皱纹又深了好些的父皇说道。
“澈儿，知我者澈儿也！朕真的很心痛！在每天辗转难眠的夜里，我都会摸着自己的胸口问道，欧阳震天，你真是活得太失败了，你最器重的儿子竟然想要置你于死地。你我父慈子孝的场景一幕幕在我脑海了回荡，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你竟然向我拔刀相向。我每次都对自己说，欧阳震天，不是这样的。这只不过是个噩梦而已，等太阳出来，梦靥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也会笑盈盈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虽然理想很美好，可现实真的很残酷。澈儿。父皇求求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这样父皇死也瞑目了。”欧阳震天颓废的请求道。
“父皇，对不起，澈儿无话可说！如果澈儿说自己根本什么也没做，你信吗？如果澈儿说自己是被栽赃陷害的。你信吗？如果澈儿说这一切都是别人的陷阱，你信吗？”欧阳寒澈望着老态龙钟的父亲不停地质问道。
“澈儿，我愿意听你的解释。哪怕是一面之词，我也愿意听，因站在你面前的根本就不是至高无上的皇上，只是一个想尽办法挽救自己儿子生命的可怜父亲，你明白吗？”欧阳震天紧紧地拉着自己心仪的儿子急切的表明着态度。
“父皇。你不懂得，你不知道你遇刺的那天对于我来说是多么刻骨铭心的日子。那是我最心爱的女人百天死忌，我怎会丢下她去做别的无用的事情呢？对了，父皇，整个天下都是你的，所有的女人都想方设法的讨好你，人家都说女人如衣服，对于父皇你来说，应该是女人如蝼蚁了吧，你是不会懂得我的噬心之痛的。你是体会不到那种斯人已去，生无可恋的意境的。 父皇，你在好好地想想，你那天见到刺杀你的那个所谓的欧阳寒澈，没有一点质疑吗？高手如林的皇宫，连只苍蝇飞不出去，为何我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轻易地逃脱了呢？还有，浑身酒气的欧阳寒澈有行凶的可能吗？我真的有谋反之心，会笨到早早的把龙袍做好招摇过市吗？三哥这次重病，我觉得也不会那么简单。”欧阳寒澈擦着眼泪说道。
“澈儿，如果父皇把皇位传给你，你答应朕，一定要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行吗？”欧阳震天无奈的请求道。
“父皇，三哥出什么事情了？”欧阳寒澈吃惊的问道。
“澈儿，泽儿他身患重疾，宫里的御医却束手无策，泽儿恐怕时日不多了。”欧阳震天深深的叹了几口气说道。
“父皇，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三哥。实话告诉你，澈儿恐怕让你失望了，澈儿没有你想象的坚强，澈儿骨子里只是一个仰视别人的平凡人，耐受不了至高无上的严寒。我想要的只是男耕女织，举案齐眉的神仙眷侣。父皇，我不想像你那样可怜，可悲的凄惨的活着。”欧阳寒澈对着满脸失望的父亲解释道。
“澈儿，！”欧阳震天惊讶的喊道。
“父皇，凭心而论，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只要坐上那个高高在上象征着无限权力的龙椅，披上远离亲情注定孤独一生的龙袍，你真的快乐吗？父皇，你快乐吗？如果还有来生，你会选择当皇帝吗？还会坐南朝北的身着龙袍做龙椅吗？你甘心再一次品尝高处不胜寒的凄凉吗？”欧阳寒澈望着已经不再意气风发的老父亲质问道。
后来谁也不知道皇上和身陷囹圄的七王爷到底探了什么。皇上既没有赦免七王爷，也没有再提赐死七王爷的事情，只是让那些狱卒好好照顾七王爷。
“慕容，你怎么心事重重的?有什么心事吗？给我聊聊！”倩倩撒娇的问道。
“没事，只是想你出神了。”慕容枫点着倩倩小巧玲珑的鼻子宠溺的说道。
“讨厌。！”娇羞的倩倩低着头说道。
“倩倩，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真的好怕你离我而去。”慕容枫轻轻地抚摸着倩倩的青丝呢喃道。
“慕容，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倩倩望着情绪有点儿反常的慕容担心的问道。
“皇上，你醒了。”皇后泪眼婆娑的惊喜问道。
“皇上，你喝杯参茶。”眼睛肿的像个核桃似的宸妃鼻音很重的说道。
“你们都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跪安吧！”欧阳震天望着愁眉不展的妻妾叹了一口气， 不带一丝感情的吩咐道。
“是！臣妾告退。”两人恭恭敬敬的告退。
再过十天就是自己的六十大寿够，虎视眈眈的明轩王朝，大秦王朝肯定会派人来为自己祝寿的，祝寿是假，打探自己王朝的实力才是真，如果让他们知道当朝的太子危在旦夕，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被关进大牢，性命朝不保夕，肯定会联合起来对自己王朝发起行动的。放了澈儿，可自己真的很不甘心，他毕竟想要亲手杀了自己，谋权篡位，这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逆子，活在世上也只是危害百姓的恶魔罢了。头痛不已的欧阳震天深深地叹了口气，都说自己是无所不能，至高无上的天子，长生不老，会活到一万岁的，这一切都是骗人的，自己还没到六十岁，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是真不行了，最近几个月更是雪上加霜，虚弱不堪。既然自己根本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天子，那就任性放纵一次，放下所有的伪装，做一个平凡的父亲吧！哪怕明天自己就要披上自己所有的伪装。
“皇上，真的要进去吗？”从小就伺候皇上的王总管走到晦气很重的死牢门口不放心的问道。
“王总管，进去吧。今天没有高高在上的皇上，只是一个伤心欲绝的父亲来探望大逆不道的忤逆子。”欧阳震天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皇上驾到！”心知肚明的王总管清了清嗓子高声禀报道。
“卑职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手忙脚乱的狱卒长率领众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施礼道。
“平身吧！”站在潮湿发霉的地牢中的欧阳震天止不住的咳嗽道。
“卑职不知皇上驾到，未曾远迎，罪该万死！”跪在地上的狱卒长战战兢兢地答道。
欧阳震天给了王总管一个眼色，心领神会的王总管对着众人吩咐道：“都起来吧！前面带路！”
欧阳震天皱着眉头走在这暗无天日的走廊中。自己的影子摇曳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这里诡异，阴暗了。不知道自己那个心高气傲的儿子是否住的习惯，天之骄子的儿子从小锦衣玉食的滋润着，不知道是否吃的下这里的粗茶淡饭。
“皇上，到了。”心惊胆战的狱卒长对着看不出表情的皇上诚惶诚恐的说道。
“把门打开。”欧阳震天冷冷的吩咐道。
“皇上，不可！”狱卒长不停地擦着自己的汗水小心翼翼的阻止道，如果这个生存无望的七王爷对皇上怀恨在心，皇上有个三长两短，即便是受个小伤。自己的小命也不保呀！
“混账东西，就凭你还敢阻止皇上。”王总管抬起一脚恨恨地揣在了不知死活的狱卒长肚子上。
被踹的趴在地上的狱卒长，哼也不敢哼一声。挣扎着跪在地上脸色蜡黄的磕头求饶道：“小人之罪，请皇上息怒！”
成精了的王总管看着一脸不耐烦的皇上，知道皇上此时只想见七王爷，并不想深究，就严厉的呵斥道：“没眼力见得东西。还不赶紧开门。皇上的时间是你这种东西耽误的起的吗？”
“是是是！小人该死！”吓得魂飞魄散的狱卒长一边磕头一边双手打颤的哆里哆嗦的开开了门锁。傻子般的杵在原地不知道动弹了，心想，今天自己的小命算是交代到这里了，自己竟然让皇上龙颜大怒了，但愿皇上能够开恩，网开一面。给自己的妻儿留一条全尸。
王总管望着已经吓傻了的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恨恨地踢了他一脚。说道：“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下去？等着领赏呢？”
死里逃生的狱卒长使劲的擦了擦自己怎么也擦不净的汗水，使劲的吸了几口气，唯唯诺诺恭恭敬敬的谢恩退了下去，逃离皇上的视线，就瘫软在地上。动弹不了了，从来没觉得自己离死亡如此近。仿佛刚才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皇上，老奴就在外面，有什么吩咐老奴就会进来。”说着王总管悄悄地溜了出去。
“父皇，你怎么来了？！”欧阳寒澈惊喜的问道。
“澈儿，你还好吗？”欧阳震天望着蜷缩在潮湿地板上的儿子哽咽的问道。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天之骄子，竟然成了阶下囚。自己最器重的儿子，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要亲手结束自己的性命，老天爷真会造化弄人。
欧阳寒澈望着憔悴的父皇，心里百感交集，这就是自己高高在上需要所有人仰视的皇上，外表风光无限，有谁知道他高处不胜寒的凄凉，自己老了，生在平凡百姓家，现在应该是儿孙环绕膝下享受天伦之乐，可自己年近六十的父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女儿对自己敬而远之，想要和自己喜爱的儿女亲近一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恐怕因自己一时的放纵因发什么不必要的纠缠，争斗。自己的父皇真的很可怜。此时自己才明白倩倩为何总是说钱财如粪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是过眼烟云，只有自由快乐才是最重要的。才知道倩倩为什么总是说身在皇家并不是自己的福分，自己虽然拥有了身体上的锦衣玉食，物质上无人能及的富贵荣华，那是需要自己付出巨大的代价的，享受不到什么手足之情，享受不到民间重如泰山巍峨的父爱，更享受不到偎依在母亲怀里像小溪那样的柔情蜜意。身在皇家，没有上战父子兵的默契，更没有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壮举，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只是父子兵刃相见，手足相残的凄惨。
“澈儿，你在怪父皇吗？”欧阳震天望着一言不发的儿子放下所有的伪装问道。自己现在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只是一个心痛的父亲，一个只想和流淌着自己血液的儿子聊聊天的父亲。
“父皇，谢谢你来看我。你的心里比我痛！”欧阳寒澈望着几天不见又生了几根白发，皱纹又深了好些的父皇说道。
“澈儿，知我者澈儿也！朕真的很心痛！在每天辗转难眠的夜里，我都会摸着自己的胸口问道，欧阳震天，你真是活得太失败了，你最器重的儿子竟然想要置你于死地。你我父慈子孝的场景一幕幕在我脑海了回荡，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你竟然向我拔刀相向。我每次都对自己说，欧阳震天，不是这样的。这只不过是个噩梦而已，等太阳出来，梦靥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也会笑盈盈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虽然理想很美好，可现实真的很残酷。澈儿。父皇求求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这样父皇死也瞑目了。”欧阳震天颓废的请求道。
“父皇，对不起，澈儿无话可说！如果澈儿说自己根本什么也没做，你信吗？如果澈儿说自己是被栽赃陷害的。你信吗？如果澈儿说这一切都是别人的陷阱，你信吗？”欧阳寒澈望着老态龙钟的父亲不停地质问道。
“澈儿，我愿意听你的解释。哪怕是一面之词，我也愿意听，因站在你面前的根本就不是至高无上的皇上，只是一个想尽办法挽救自己儿子生命的可怜父亲，你明白吗？”欧阳震天紧紧地拉着自己心仪的儿子急切的表明着态度。
“父皇。你不懂得，你不知道你遇刺的那天对于我来说是多么刻骨铭心的日子。那是我最心爱的女人百天死忌，我怎会丢下她去做别的无用的事情呢？对了，父皇，整个天下都是你的，所有的女人都想方设法的讨好你，人家都说女人如衣服，对于父皇你来说，应该是女人如蝼蚁了吧，你是不会懂得我的噬心之痛的。你是体会不到那种斯人已去，生无可恋的意境的。 父皇，你在好好地想想，你那天见到刺杀你的那个所谓的欧阳寒澈，没有一点质疑吗？高手如林的皇宫，连只苍蝇飞不出去，为何我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轻易地逃脱了呢？还有，浑身酒气的欧阳寒澈有行凶的可能吗？我真的有谋反之心，会笨到早早的把龙袍做好招摇过市吗？三哥这次重病，我觉得也不会那么简单。”欧阳寒澈擦着眼泪说道。
“澈儿，如果父皇把皇位传给你，你答应朕，一定要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行吗？”欧阳震天无奈的请求道。
“父皇，三哥出什么事情了？”欧阳寒澈吃惊的问道。
“澈儿，泽儿他身患重疾，宫里的御医却束手无策，泽儿恐怕时日不多了。”欧阳震天深深的叹了几口气说道。
“父皇，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三哥。实话告诉你，澈儿恐怕让你失望了，澈儿没有你想象的坚强，澈儿骨子里只是一个仰视别人的平凡人，耐受不了至高无上的严寒。我想要的只是男耕女织，举案齐眉的神仙眷侣。父皇，我不想像你那样可怜，可悲的凄惨的活着。”欧阳寒澈对着满脸失望的父亲解释道。
“澈儿，！”欧阳震天惊讶的喊道。
“父皇，凭心而论，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只要坐上那个高高在上象征着无限权力的龙椅，披上远离亲情注定孤独一生的龙袍，你真的快乐吗？父皇，你快乐吗？如果还有来生，你会选择当皇帝吗？还会坐南朝北的身着龙袍做龙椅吗？你甘心再一次品尝高处不胜寒的凄凉吗？”欧阳寒澈望着已经不再意气风发的老父亲质问道。
后来谁也不知道皇上和身陷囹圄的七王爷到底探了什么。皇上既没有赦免七王爷，也没有再提赐死七王爷的事情，只是让那些狱卒好好照顾七王爷。
“慕容，你怎么心事重重的?有什么心事吗？给我聊聊！”倩倩撒娇的问道。
“没事，只是想你出神了。”慕容枫点着倩倩小巧玲珑的鼻子宠溺的说道。
“讨厌。！”娇羞的倩倩低着头说道。
“倩倩，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真的好怕你离我而去。”慕容枫轻轻地抚摸着倩倩的青丝呢喃道。
“慕容，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倩倩望着情绪有点儿反常的慕容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