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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节:我的一微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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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母亲。睍莼璩晓”慕母将手中的杂志狠狠的掷在茶几上,盛怒的看着二楼走道上相拥的两个人,“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她在楼下整整等了五个小时,想到那些羞人的呻吟和喘息,目光狠狠的看向一旁脸色惨白的傅一微,“一微,我一直将你当亲生女儿来看,傅越晋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吗?居然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傅一微浑身一颤,那个名字像最尖利的刺一样扎在她的心上!

    “母亲。”

    “一微,你还是叫我伯母吧,你和月尘已经离婚了,你再随着月尘叫不合适。烨”

    傅一微唇瓣微抿,正准备点头,却感觉慕月尘放在她腰上的手陡然抽紧,将她更紧的揽进了怀里。本已经到嘴的称谓被他这么一闹,干涩的卡在了喉咙口!

    “母亲,一微是您儿媳妇,叫你母亲是应该的。”

    慕母凌厉的看向笑得张扬的慕月尘,“混帐,你都和一微离婚了,难道还想要耽误人家不成,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跟老傅交代?无”

    “只是一张证而已,只要一微是我认定的妻子,那她叫你母亲就无可厚非。”

    他揽着僵硬的傅一微朝一楼走,“母亲不是也一直将一微当成亲生女儿吗?我相信我和一微的婚事您应该很赞成吧,更何况......”

    话音顿住,扫过慕母紧绷的五官,手温柔的覆上傅一微的小腹:“更何况一微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两个女人同时睁大眼睛,异口同声的问:“慕月尘,你在说什么?”

    他怎么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她怀了孩子?

    慕母脸色一沉,将桌上的杂志狠狠的摔向慕月尘,气喘着质问:“月尘,你居然对我撒谎。”

    慕月尘不躲不避,笑的越发邪肆张扬:“母亲,您这话言重了,作为过来人的你难道不知道我和一微刚才在做什么?只要有那层关系,怀孕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傅一微脸红的瞪他,不自觉的透出一股子小女人的羞涩娇俏。伸手,张开五指和他十指紧扣,“月尘,我想和你在一起,但不是用这种方式,我想让伯母光明正大的接受我。”

    她不想他为难,伯母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她不想他以后痛苦绝望!

    慕月尘扣住她的手,笑容里满是欣喜愉悦,另一只手紧紧将她拥入怀中,叹息:“我的一微,长大了。”

    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任性、只知逃避的孩子了。

    慕母的脸上有淡淡的绯红,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慕月尘那句暧昧的话给堵的!

    “一微,到书房来一趟。”

    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慕月尘一眼,转身上了二楼。

    傅一微松了手,抬步要跟上慕母的步子,慕月尘心里掠过一丝慌乱,猛的扣紧五指。

    “一起去。”

    他了解母亲,绝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月尘,伯母的性子你应该比谁都了解,她要单独见我,总是有机会的,你总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守在我身边吧。”

    “有何不可?一微,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他怕母亲会说出过激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受到伤害?”挑眉,笑的狡黠,“慕月尘,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是怕你又像乌龟一样缩回壳里。”

    ×××

    傅一微推开书房的门,一眼就看到靠窗而立的慕母,一如既往的高贵典雅,身上却少了几分慈爱,多了几分冷漠威仪。

    “伯母。”

    傅一微恭敬的弯腰,虽然知道她也许不屑看。

    “一微,你知道我为何事找你。”

    “是。”

    “说说你的条件。”

    慕母回头,脸上有着长者的怜悯。

    傅一微脸色卡白,紧紧的握住了衣服的下摆,唇瓣抿成了一条线。

    慕母于心不忍,缓了缓脸色,面前这个孩子她也真心疼过,以前也真心希望他能做自己儿媳妇。

    这种隐忍也恰恰是这个孩子最吸引人的地方。

    “一微啊”,她叹息着回过身来,“放弃吧,你和月尘是不可能的了。”

    “伯母,两年前的事只是个误会,是......”脱口而出的话突然顿住,傅一微咬唇,改口,“是一场有心人的预谋。”

    “伯母的话点到为止,你好好考虑。”

    傅家的面子她是要给的,不能将话说的太绝。

    傅一微孤寂的站在深灰色的地毯上,慕母的话她懂,她介意的不是她和陆长歌发生过什么,介意的是媒体怎么写,别人怎么看。

    气氛有些沉重,慕母尴尬的咳了一声:“一微,伯母保证一定为你物色一个出色的男人照顾你,你父亲过世的早,我会代他好好照顾你,以后你就是伯母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月尘的亲妹妹。”

    “母亲,您倒是会捡便宜,爸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现在您半分诚意都没有就想白白要回来当自己的亲身女儿,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慕月尘推开书房的门,优雅的倚着门框看着中央站着的傅一微,看着她孤立无援的模样,眼里快速划过一丝心疼。

    慕母尴尬的讪笑,急忙褪下手腕上的一个玉镯子就要戴在傅一微的手上:“你看我,人老了连记性都不好了,还是月尘这孩子提醒的好,这礼物就当是我送给一微这个女儿的礼物。小薇啊,你可不能嫌弃啊。”

    傅一微僵硬的抽了抽手,戴上这个玉镯,她和慕月尘这辈子就真的要以兄妹想称了。

    “母亲--”

    慕月尘握住慕母的手笑的雍容华贵,另一只手执起傅一微的左手将她无名指上的翡翠玉戒展现在慕母面前,“母亲不必自责,儿子已经代您送过了。”

    慕母脸色一僵,“月尘是不是送错了?这枚戒指是我们慕家传媳不传女的猫眼绿宝石戒。”

    “傅一微她只能做我的妻子,妹妹一个就够烦人了,我可没打算过再要一个。”

    “慕月尘你这个混账,还真是反了不成,连母亲的话都敢违背?”

    “现在主张婚姻自由。”

    在慕母面前,慕月尘的笑更加的风华绝代。“我不准。”慕母怒喝,胸腔里翻卷的疼痛让她剧烈的喘息。

    傅一微的五指紧紧的扣住慕月尘的手,“伯母,您就......”

    “别叫我伯母,你不配”,慕母回头,恨恨的瞪着始终倔强的微扬着头的傅一微,“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月尘在一起?你能带给他的除了羞耻还有什么?”

    “够了。”

    慕月尘沉了脸,语气冷凛、掷地有声。

    “傅一微,当年你能做出......”

    “我说够了。”

    怒吼声打断了慕母滔滔不绝的指责声,慕月尘的目光始终看着外面似火的骄阳,手却在无意识的收紧。

    傅一微被他捏疼了,却始终一声不吭的承受着,这,是她欠他的!

    看着他苦苦压抑的痛苦,心里自责的一疼,她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要让慕母光明正大的接受她,不想让他为难,不想让他痛苦。可是现在,她却只能躲在他身后看着他和慕母对峙,看着他痛苦却无能为力,这种痛比凌迟还让人无法承受。

    “我绝对不允许她背着羞辱的名誉进我慕家的门。”

    这话说的决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慕月尘沉默了。

    傅一微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喉咙像被开水烫过,痛的撕心裂肺。

    她的名誉——

    在A市,已经是声名狼藉。

    许久,慕月尘抿唇,手却再次坚定的握紧了傅一微松懈的手:“母亲,那您就当从来没生过我这个儿子,对不起。”

    “你......”慕母手指哆嗦的指向他,另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心脏,唇色青紫,“你这个逆子--”

    话还未说完,她就痛苦的躬下了身,紧紧的按住自己左胸的位置。

    “母亲。”

    “伯母。”

    傅一微和慕月尘同时向前走了一边,脸上都是惊慌失措的恐慌。

    “滚开”,慕母毫不客气的挥开傅一微伸来的手,“滚,我不想看到你,我们慕家也永远不欢迎你。”

    “伯母,药呢?”

    慕母排斥她的靠近,傅一微只好将阵脚转移到找药上,她的手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母亲,您先别生气,有什么事我们等以后再说,您先告诉一微药呢?”

    “走,让她走,她不离开我死也不吃药。”

    傅一微抿唇,看着慕母越来越青紫的唇,又看了眼为难的慕月尘,安抚的笑了笑,转身大步离开。

    她不能让月尘为难,更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慕母吃药的时间,那样,他和她都会自责一辈子!

    慕母紧紧的按住心脏的位置,里面像有把刀在搅动一样疼的她好几次眼前发黑。她抿唇,始终强忍着不晕过去,见傅一微要走,她的手紧捏着慕月尘的手,“月尘,你要向我保证,一辈子都准和她来往。”

    额上有汗,一滴滴滚落下来,她已经撑到极致,再晚怕就要有危险了。

    眼睛微眯,视线划过墙上的挂钟,她在赌,他们不会置她于不顾!

    母亲唇上的青紫越发厉害,慕月尘却觉得那些痛就像在自己心上一样,不和傅一微来往,他做不到,连一天没看到都思念的紧,如何做到一辈子不来往?

    可是让他用母亲的命去换他和傅一微的天长地久,他做不到,傅一微也做不到,就算在一起,等待他们的也是一辈子难以走出的梦魇和绝望。

    “妈妈,别逼我。”

    慕家,从来是喊爸爸为父亲、妈妈为母亲,慕老爷子是军人出声,认为这叠词称谓太过优柔。慕家男儿顶天立地,怎可用这种矫情的叫法。

    慕母的心随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称谓剧烈的一颤,脸色更加卡白,双腿一软,若不是慕月尘抚着,她已经跌倒在地上了!

    “伯母,我走,我求您别逼月尘。一微向您保证,如果您这辈子都不能接受我,我和月尘绝不拂您的意”,傅一微抿了抿干涩的唇瓣,最后看着一眼痛苦的慕月尘,在眼泪溢出眼眶之前迅速转身离开。

    她不能让他看见她哭,不能让他内疚自责,不能看着他为难而自己却理所应当的享受他的付出。

    慕母是月尘的母亲,同样也是她的。

    拨了慕家家庭医生的电、话,报了地址及情况才脚步虚浮的走出了公寓。

    “怎么?还是被撵出来了?”

    一道讥讽的声音传来,语气里得意的笑完全不加收敛。

    傅一微头痛的抚着额头,此刻的她眼睑下方淡淡的青黛、脸色发白、唇瓣干涩,怎么看都像是被狠狠的压榨了一番才有的疲倦样。

    奚可卿愤恨的握紧拳头,怒视着傅一微。

    傅一微回头,扫过她扭曲的脸,“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童话故事白雪公主里的巫婆皇后。”

    “哼--”奚可卿冷哼:“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这是将自己比喻成那个柔弱善良的白雪公主吗?就你配吗?白雪公主嫁给王子的时候可是清清白白的。”

    “不,白雪公主最后没有嫁给王子。”

    “什么?”

    傅一微诡异的眯起眼睛,视线落在奚可卿的身后,“公主没有嫁给王子,那只是矫情的编剧为了故事有个美好结局而凭空捏造的,毒是会传递的,从苹果上传递到身体里,更不会有人会在死了那么久后还能吐出苹果,人最多只能窒息一分三十秒。”

    “你......什么意思?”

    傅一微的模样让她害怕,猛然间回头,身后却什么都没有。她却总觉的有股阴风从后面吹来,背心里都出了层虚汗。

    “我只是想说,白雪公主的死是活该,自以为是的善良,得了教训永远不学乖的性子注定了她善不了终。”

    “傅一微,你别故弄玄虚,想说什么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让人厌恶

    奚可卿努力让自己镇定,可是她的身子却在颤抖,不可抑止!

    “你欠的,该还了,有个人......”她神色诡异的往奚可卿的面前跨了一步。

    “啊——”奚可卿竟然不受控制的大退一步,尖叫出声。

    傅一微讥诮的扯了扯唇角,“他等了你很久了。”

    “你别装神弄鬼。”

    傅一微懒得看她那张虚伪的脸,转身大步离开,像是怕粘到什么晦气似的拂了拂身上!

    电梯门刚一合上,她就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般无力的倚在墙壁上。

    “一微啊,这是伯母做的莲子羹,你尝尝。你就是太瘦了,得长胖点,要不就这风吹都要倒的身子板,伯母看着可是会心疼的。”

    “一微,你和月尘这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也该收收这贪玩的性子把婚事定了,你看人家老徐家的儿子和月尘同岁,以前上学你们还是同学呢,这都生第二个了。”

    “来来来,一微,这是伯母替你选的生日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一微,这是伯母给你买的......”

    往事历历在目,当年她温暖的手慈爱的拍过她的发顶,那温度似乎都还在,可早已物是人非。

    “别叫我伯母,你不配。”

    “滚,我不想看到你,我们慕家也永远不欢迎你。”

    “月尘,你要向我保证,一辈子都不和她来往”

    电梯门缓缓开启,慕母决绝冷漠的话还在耳边无数次的回响,撑起身子,行动呆滞的走出了电梯!

    ***

    慕母的病不轻,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整整住了半个月才转到普通病房。

    “医生,我母亲的身体怎么样了?”

    慕月尘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倦怠,只是那股与生俱来的优雅贵气却丝毫无损,举止投足间都让人诚服。

    “哎——”

    医生探了口气,脸上少有的出现了一丝悲悯,似乎不知该如何启齿,拿着病例翻了许久。

    “颜伯父,您有话就直说。”

    慕家和颜家算的上是世家,从慕母被查出有心脏病后两家的关系越发的近了。

    “月尘啊,你母亲这病可经不得刺激了,如果下次再受这么大刺激,颜伯父都保证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