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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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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4-02-10

    要把宇恒的手从自己手腕上拿走,却被他握的更紧。宇恒脸上的坚毅,跟7年前说要去找那个人算账的神色一模一样。如果华天修这次对她做的事宇恒全部知道,凭宇恒的实力,把他杀了都易如反掌。

    她对宇恒的感情,超乎所有能形容的言语。如果说她的人生还有一点幸运可言,那一定是眼前这个男人了。他的存在,足以抵挡所有凶神猛兽给她带来的厄运。宇恒知道她的所有经历,包容她的残缺。他爱她在乎的人,她的妈妈,他爱在乎她的人,小不点。每每走到悬崖边上,总有一双手,及时将她拉回来,告诉她,别再钻牛角尖。

    可是,钻牛角尖的人何止是她,他自己又何曾放过自己?他说过,年轻时不懂什么是婚约,只把它当作成全家人的一纸婚书。婚约解除之后的他,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如果,她没有想过,如果不曾有过那个人,如果没有小不点,她会不会选择眼前的人。她只知道,现在的她,已经失去爱的资格,丧失了爱的气力。她想挽回的,是那个青葱少年,那个和她一样懵懂的少年。宇恒和她的关系可以用“青梅竹马”来形容,青梅竹马,就不该越雷池一步。保留儿时的童真记忆,让自己在阑珊的闹市中,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心生莲花,就是现在的生活能给她的为数不多的感动。

    他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她却知道他渐渐地要给不了了。只有她做得足够坚定,他才能留住雷池边上的最后一步。几年前,他告诉自己要替她还清债务,她告诉他:“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连这点坚持都做不到,我还剩下什么?”

    宇恒的爸爸早已淡忘了这个无缘的儿媳妇,跟申家的往来少之又少,她明白那意味着无法回头。父亲的债,像石头嵌在她的肩上,谁也挪不走了。当她还一文不值的时候,她已经知道该如何坚持,流言蜚语可以放任不管,被“包养”的罪名她却不甘承受,因为那关系到宇恒和张氏家族的声誉。现在的她,也知道该怎样让自己的心,变得固若金汤。

    “宇恒,我对他的恨不会比你少。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自己。”

    欺骗自己,这是真的。再大的谎言,也有它被捏造出来的原因。的确,她没想过退出节目组。她恨华天修,可她还不能走,这里有她寻觅了这么多年最适合她的为数不多的机会。在节目曝出危机,甚至即将停播的消息时,隐约的心痛伴随着惋惜涌现,她知道她已经离不开这个舞台。

    告诉自己,她现在还不能失去这个机会。至少,要对宇恒这么说。

    “宇恒,我不能,我做不到。”拉着他的胳膊,努力阻止他向前迈去的脚步。

    宇恒陡然甩开她的手,眼底尽是不可思议。

    “忘了吗?7年前,他是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吗?因为他,你归隐了那么长时间,再出道又吃了多少苦?整整7年,我都没见你开心笑过……你甚至连……!”本想说“连无名都不见”,考虑到这里是winner总部,不知道藏着多少耳目,才压低音量。

    “知道你跟他做节目时,你知道我有多痛心多担心吗?”宇恒的声音低低的传入她耳朵里,“那个让你变得冷漠,变得无助,变成今天这样的人是谁?那个让你一天要跑五六个通告才能勉强维生的人是谁,那个让你流干眼泪的人是谁!那个让你跟我悔婚,到他走了还不肯回到我身边的人是谁!”

    他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像从齿间挤出来一般,咬牙切齿。执念之深如宇恒,曾经以为给她一把伞,让她不被雨淋,就满足了,现在才知道,他终究不是陪她散步的人。他有她家的钥匙,他想当她孩子的爸爸,可终究只能做她的亲人。

    好不容易守护到她走出阴霾,好不容易,她的眼里有了他。可是华天修回来了,一切放佛又变回7年前的样子。

    那个人,伤她一次还不够吗?到底,她还是中了他的魔咒吗?为什么恨了他那么多年,现在竟还甘愿呆在他身边,而拒绝自己所有拱手奉上的机会?他知道她不是不在乎,而是没放下。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害怕接近无名?因为那个孩子会让她想起那个人。那孩子跟他长得那么像,终有一天,会越长越像他,直到父子俩重新占据她的心,回忆充斥她的记忆。

    可怕的是,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还没放下。

    “我说过,我不会放过那个人。那个让你的生活变成这样的人。”

    他红肿的眼睛,挂着难忍的泪珠。这样的他,她还是第一次见。她的心刀刺了一般疼。宇恒,他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可此时的他,却像一个什么都失去的失败者,痛苦绝望。欠他的太多了。他不值得再为她为难。袖珍咬着牙,伸开手掌,手猛地抬起,就要往自己脸上扇去,却被一只横空出世的手拦住了。

    垂着眼帘,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拉的漫长。

    华天修握住袖珍的手瞬间被宇恒甩开。

    华天修深邃不见底的眼睛,对着一个人的愤怒,和一个人的惊慌失措。

    偌大的办公室,宇恒站在华天修面前,一只手握着袖珍,一只手攥着袖珍加盟《gamer》的合约。袖珍眉头深锁,眼睛没有看对面的人,脸色煞白。

    “今天我要把她带走!”宇恒说完,将合约撕成四瓣,用力甩在华天修胸膛上。

    袖珍眼巴巴的看着撕碎的纸张落地,不知道此时应该扮演什么角色。站在宇恒这边,她不想失去在《gamer》的工作,更不想再成为他的牵绊,依赖他只会让自己变得懦弱。站在华天修这边……实在是太耻辱了。

    “为什么不听听她的意见?”华天修神色笃定,目光落在袖珍身上。

    只是那种专注而凝聚的眼神,在此时的她看来,却陌生得可怕。他总是有办法让她感觉浑身发颤,只消看她一眼。呵,恶魔,已经吃定她了吗?袖珍心里全是各种复杂滋味。沉默了许久,才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宇恒,轻轻的对他摇了摇头。

    看着她眼里的坚毅,宇恒心中的失望难以掩饰,所有的恼羞成怒,最后都化为落在华天修脸上的重拳。华天修没有还手,被他打得后退几步,身子跌撞在书架上,陶瓷花瓶摔落,碎成一地。

    就在刚才,他安排在袖珍身边的眼线给他发来消息,袖珍被张宇恒带到办公室门口了。透过门口的监控,看到两个人久久僵持在外,无需听得太清楚,也能猜到张宇恒对她说了什么。所以,门一打开,把张宇恒放进来,就意味着一场肉搏战的开始。只是,他已经没有反抗的资格。

    哼,袖珍,做的不错啊。这么快就让张宇恒知道你在我这里吃了苦头,让他帮你出气?好啊,你也算有个依靠,一个为了你,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男人给你的依靠。

    袖珍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一个打,一个挨打,沉默不语。她任由宇恒大肆发怒,让他就此打个痛快。直到半个多小时过去,宇恒被华天修突然的反击打倒在地,她才跑过去护在他面前,抬起脸,华天修的鼻血已经盖住两边腮帮,血落到白色的衬衫上,染在胸前一大片。

    心瞬间被抽打了一般,猛然抽搐了一下。反应过来,才冷声吼出一句:“你敢打他!”

    她像一只发怒的小狮子,眼神充满敌意,言语间全是冷漠。华天修咬着唇,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化为一脸的怨恨。他拳头篡紧,胳膊在空中颤抖了许久,终于放开了。

    宇恒冷笑了两声,陡然将袖珍搂进怀里。

    “只要我在一天,就不许你碰她一次!7年前,我是她的未婚夫,现在依然是。”

    袖珍尽量收敛脸上的惊讶和尴尬,只是避开华天修剑一般的眼神,把脸别向一边。

    她像只软绵绵的布偶被捏在宇恒手里,那个男人的手,在华天修眼里是那么肮脏碍眼。

    “放开她。”

    语气如冰刀。

    “就算我放开,你也主宰不了她。”

    “这句话该我说!”华天修按耐不住,一拳将他打倒在地,袖珍正要转身去扶,就被一只大手往后拖去。

    袖珍看着宇恒艰难站起来的身影,心一阵绞痛。

    “宇恒,不要打了。我现在还不能走。”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眼里满是恳求。

    “张宇恒,你做过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加上今天挨的拳头,我都会在你身上讨回来!”华天修用严厉的声音说,把袖珍一把揣进胸膛前,目光如炬,“包括她!”

    ************

    宇恒像披着一层冰霜一般狠狠的摔坐在车上,粗气连喘。司机静静的侧过脸,从镜子里看到他受伤的脸,吃惊的叫了一声:“少爷……”

    他的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久久的回荡着袖珍刚才对自己说的话:“我会留在这里。到我一举成名的那天,我就把他交给你。到那时要杀要剐统统随你。”

    这个女人,总是一次次让他听命于她。即使心里有再多的恨,他也只消她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臣服于她。他已经被她所左右,可惜她的情感却被另一个男人所牵绊。

    “啊!!!!”拳头狠狠的砸在隔板上,心陷入一片混沌。

    办公室对峙的两人,气氛比打斗时的严寒还要冷峻。袖珍蹲下身,把打碎的陶瓷碎片一片一片放进垃圾桶里。

    她的样子像一个仆人,不声不响,心甘情愿。华天修来了气:“你在做什么!”

    “华总不是喜欢指使袖珍做不该做的事吗?”冷声应道,继续从容的捡碎片。

    细嫩的手伸向锋利的碎片渣,从一块一块尖锐上划过,看得他心都在颤抖。重重的握住她的手腕,猛地把她从地上抓起来,嘴里呵斥:“现在就给我走。”

    脸上的血止不住的往下流,滴落在地板,溅起沾染在她的衣服上。这样的创伤,远远不足以还她,应该要加十倍百倍。

    她冷眼瞪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丝说不清楚的笑意,将他的手甩开,悠然的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

    洒了酒精的棉花点点贴在他脸上的伤口处,每一下都很温柔。她的眼神让他知道,这不是在关心,也不是在施舍。只是那样的冷漠,那样的镇定,只让他觉得陌生得心寒。猜不出她所想,只清晰的认识到,她说的,她已经变了。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要我帮你敷药。我猜的没错吧,华总?”

    最后一个词故意加重了语气。

    华天修呼出的气息都在颤抖,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对她做什么。看到她的时候,想用各种理由把她绑在身边,哪怕是端茶送水,哪怕把她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可她现在这幅样子,好像认定他把她当仆人看!到底怎样对她,才能让他好受点?还是,不管怎样对她,他都不满足。

    创可贴小心的按在脸颊上,眉眼平行对着他的深眸。冷漠得像冰冻三尺般的眼睛,对着他一双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如同两座对峙的冰山,冰冻着空间,凝固了时间。

    唇轻轻靠近他的耳边。

    “宇恒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许你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