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说漏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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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景皓的呵护下，我心情平静且安定的睡了个好觉。
满心以为自己第二天就能去上班了，岂料刚出门就被拦住了。
“少夫人，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少爷已经给你请假了！”
汪叔一边洗车一边对着我咧嘴一笑：“待会儿你们会一起出门的！”
“去哪里？”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咯！”
他笑得特别神秘。
我眉梢抽搐半响，终于还是决定直接折回去问霍景皓。
谁知道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霍景皓收拾好了大包小包的跑下来。
“你吃早餐了？”
“吃了！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他迈着长腿飞快迈过我身旁，顺手将我揽着朝外走。
半小时后，我们已经上了高速。
“老公……”
“我们要去K市！”
“哈？这是要带我回家吗？为什么这么突然？”
霍景皓沉默的看着窗外半响，回过头来扯开了话题。
“我给你的那些资料，你还没有看吗？”
“……没，没来得及看！”
“那么，能不看就不要看了吧！”
“为什么？”
“因为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亲口告诉你！”
我撅着嘴巴：“算了，等我想好了再慢慢看……”
“那你知道童正天和你的关系了吗？”
“我……猜到一些，他是我亲爸，对吧？”
“是的！”
霍景皓忽然伸手将我抱在怀里。
“老婆。昨天为了让你拍婚纱能拍得开心，照得特别真实，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
“你爸的病情，恶化了！”
顿时。我脑子一声轰鸣，下一秒想也没想就开口问：“哪个爸？”
霍景皓眉心都锁在了一起。
“看你的表情，无论是哪个爸，你都会害怕失去他？”
我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瞪着他：“到底是谁？”
“我们这是往K市走而不是往J市，你果然是紧张得头脑都没有了！”
“K市……你是说我爸，这怎么可能呢！”
在我回G市之前我爸明明还好端端的，苗远医生给他开的药完全可以稳固他的病情。这点我完全相信苗医生的医术，毕竟刘芳就把我照顾得很好，我的肚子已经不会疼也不会出血了，上次甚至被霍景皓给折腾了一夜都没事……
盯着霍景皓的眼睛，我总觉着他在欺骗我。
“你说，你是不是被我妈给收买了，然后串通好了来骗我，是她想我了所以要让我回家对不对？”
“我可不会被你妈欺骗！”
他的胳膊依旧揽着我的腰，整个人的身体却忽然靠在后座上。
“其实，你爸的病已经撑了好多年了，上次发作去医院的时候就是晚期，他是怕你担心，怕你因为他而耽搁了工作，才没有告诉你实话，苗医生也是帮着她才骗你说没事……而且这段时间，他也是尽力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婚期定在十月？”
“我是希望你爸能看见我们结婚，好让他放心！”
说完，霍景皓将手机里拷贝下来还没来得及修的婚纱照打开来。
“希望他看到这个之后，能再多坚持一段时间！”
我：……
*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K市。然而却还是和第一次一样直奔医院。
我爸躺在病床上，全身都插着管子。
然后，我终于破天荒的看见我那没心没肺的妈，靠在玻璃上哭。
“……你答应我的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到，才去了瑞士一趟算什么看世界，我还想去非洲，还有拉丁美洲，夏威夷你都没陪我去，老陈，你可别忘了你欠我的钱一分都还没有还，不是说好肉偿的么……”
我满心的悲痛和哀伤，赤果果在她最后那俩字“肉偿”蹦出来的时候，生生给剜掉一半。<script>
(fu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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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励志的话啊？要是让我听了，估计会撒手走得更快好么！
霍景皓一脸古怪的憋着，大概是见我目光太凶横，终究没有笑出来。
“妈！”
我赶紧打岔了我妈对着玻璃的告白。
“呜……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舍得回来了？这次我可还没给你打电话啊！”
这次，我妈是哭真的，眼睛都肿了。
看到我，她有些淬不及防。
“哎，老陈这次大概是真的熬不过去了，我本来想观察一下再给你打电话的，但是……我一哭起来就把你给忘了！”
我自动无视了最后那句话，拉着她的手轻声问：“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了，化疗吧，还有百分之二十的机会，但是老陈不愿意遭那个罪！”
“那苗医生呢？”
“苗医生也已经尽力了，他的药只能让老陈多撑几个月而已。但并不一定能确保缓解他的疼痛！”
几个月……
我拉着我妈的手，眼泪哗哗就下来了。
“怎么能这样……他都还没有看到我结婚成家，没有看到……”
“他知道你结婚了，我已经告诉他了！”
我妈打断了我的话，吸了吸鼻子道：“他也知道你小时候和景皓就有过婚约，他说他很放心！”
我换了无菌服进去看我爸。
二十多年了，我从会认识人到牙牙学语学走路，所有的照片都只有这个爸爸陪伴我成长，我俩的照片，比我和我妈的还多。
这是个比我亲爹还亲的爹！
我的眼泪都灌进了脖子里。
“爸……”
病床上的人微微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女女！”
他喊着小时候最喜欢喊我的称呼，伸出手来。
我哽咽着小心翼翼摸他的手。才一个多月时间，他就瘦得肉都快没了。
“爸，虽然我很想说，你要撑着看到你外孙。但是如果真的很痛的话就算了……”
“小傻瓜……爸爸可是……要看你结婚的……等熬过……这几天就好了！”
熬过……这话听起来简直都不知道他熬过多少次了。
霍景皓将手机用透明无菌袋子包起来打开给我爸看。
“爸，我会给萌萌幸福的！”
泪眼朦胧中，我看到我爸特别努力的睁大了眼睛朝霍景皓的手机看去，唇角露出一丝笑：“好……”
然后。他就昏睡过去。
两天后，老七和老三都来到K市帮着我跑腿。
老七才告诉我，那天我们的婚纱照是在得知我爸犯病住院后，霍景皓第二天一早临时决定拍的。为此，廖明泽不得不跑了两家影楼，花钱连着推掉了好几对新人的拍照时间。
“不过嫂子，你放心，那婚纱可不是抢别人的，早在上个月我二哥就让我请人给你定制婚纱了，虽然不是什么国际名流大师……因为那是他自己设计的婚纱！”
“哈？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鄙夷的看着廖明泽，这牛逼可吹大了。
要是他告诉我这婚纱是霍景皓花一个亿买的我都信。
他设计？简直不可能！
隔行如隔山呢，丫的也就是个富二代，哦，大不了还能挂上个特警和律师的职位，哪里能做设计师的活儿？
见我不信。廖明泽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张纸递过来：“看！我亲手拿到的设计图！”
“切，还设计图！”
丫的就那么折叠成四折了还设计图。
然而，等我夺过那张纸展开后，顿时下巴都差点跌碎在地上。
那是一幅……怎么说呢？简笔画？
对于画画我也不懂。但很奇妙的是，那张纸上，区区不到二十笔画，竟然果真画出了一副婚纱来。
简约的两笔画出女子前后头部轮廓，头顶一圈盘发，然后三四笔落下妙曼身姿，其余的就是婚纱的腰身、蓬蓬裙勾勒，特么的果真是一副婚纱图啊！
虽然没有设计师的专业，但是这幅图已经让我看呆了。
这就和我前几天拍婚纱照的最后一件婚纱是一样的。
当时，霍景皓只是说了句：“喏，这件是我给你买的婚纱，最后一组照片再拍吧！”
因为摄影师说了万一来不及拍摄最后一组，那婚纱也是我自己的，婚礼上还能穿。
我琢磨着他能给我买件婚纱已经不错了，压根就没考虑过要有什么名流设计啊一类的。
却没想到，这简单的婚纱，竟然是他亲手给我画的！
亲手画的！
顿时，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像自从霍景皓恢复了记忆之后，我这是第二次被他感动到。
第一次是告白。
“嫂子，是不是很开心？”
廖明泽献宝似得把婚纱图给我看了一眼之后又飞快的捡起来收好。一边絮絮叨叨念着：“等你们结婚那天我就把这个设计图裱起来当做新婚礼物送给你们，嫂子很喜欢，二哥就无话可说……”
我：……
刚好路过的薛恒顿时一头黑线掉下来：“老七，装裱的钱你要是敢找我借，兄弟就绝交！”
廖明泽满不在乎的哼哼道：“反正也就你和二哥从小一起长到大，谁让你俩感情深……”
话音刚落，他猛地捂住了嘴巴，然后飞快的站起身来，身体开始有些抖。
一开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扯了什么筋。
然后薛恒白着脸盯着廖明泽看了半响，又神情复杂的看着我，我才忽地醒悟。
从小到大？
霍景皓从小不就是在霍家长大的？
还记得以前老七给我说他小时候的事情，压根就没有提到他身边有一个叫做薛恒的兄弟啊？按理说，霍景皓那帮兄弟，不都是他在部队里带出来的吗？
脑海里忽然泛起一幅画面。
好几个月前，在医院里，莫文茵站在我面前被霍景皓一巴掌扇下去的时候，好像类似的话，薛恒就已经说过了。
他说：“二哥，这是你未婚妻啊，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要是他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话……那，之前在霍家长大的霍景皓又是谁？
在霍景皓的呵护下，我心情平静且安定的睡了个好觉。
满心以为自己第二天就能去上班了，岂料刚出门就被拦住了。
“少夫人，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少爷已经给你请假了！”
汪叔一边洗车一边对着我咧嘴一笑：“待会儿你们会一起出门的！”
“去哪里？”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咯！”
他笑得特别神秘。
我眉梢抽搐半响，终于还是决定直接折回去问霍景皓。
谁知道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霍景皓收拾好了大包小包的跑下来。
“你吃早餐了？”
“吃了！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他迈着长腿飞快迈过我身旁，顺手将我揽着朝外走。
半小时后，我们已经上了高速。
“老公……”
“我们要去K市！”
“哈？这是要带我回家吗？为什么这么突然？”
霍景皓沉默的看着窗外半响，回过头来扯开了话题。
“我给你的那些资料，你还没有看吗？”
“……没，没来得及看！”
“那么，能不看就不要看了吧！”
“为什么？”
“因为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亲口告诉你！”
我撅着嘴巴：“算了，等我想好了再慢慢看……”
“那你知道童正天和你的关系了吗？”
“我……猜到一些，他是我亲爸，对吧？”
“是的！”
霍景皓忽然伸手将我抱在怀里。
“老婆。昨天为了让你拍婚纱能拍得开心，照得特别真实，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
“你爸的病情，恶化了！”
顿时。我脑子一声轰鸣，下一秒想也没想就开口问：“哪个爸？”
霍景皓眉心都锁在了一起。
“看你的表情，无论是哪个爸，你都会害怕失去他？”
我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瞪着他：“到底是谁？”
“我们这是往K市走而不是往J市，你果然是紧张得头脑都没有了！”
“K市……你是说我爸，这怎么可能呢！”
在我回G市之前我爸明明还好端端的，苗远医生给他开的药完全可以稳固他的病情。这点我完全相信苗医生的医术，毕竟刘芳就把我照顾得很好，我的肚子已经不会疼也不会出血了，上次甚至被霍景皓给折腾了一夜都没事……
盯着霍景皓的眼睛，我总觉着他在欺骗我。
“你说，你是不是被我妈给收买了，然后串通好了来骗我，是她想我了所以要让我回家对不对？”
“我可不会被你妈欺骗！”
他的胳膊依旧揽着我的腰，整个人的身体却忽然靠在后座上。
“其实，你爸的病已经撑了好多年了，上次发作去医院的时候就是晚期，他是怕你担心，怕你因为他而耽搁了工作，才没有告诉你实话，苗医生也是帮着她才骗你说没事……而且这段时间，他也是尽力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婚期定在十月？”
“我是希望你爸能看见我们结婚，好让他放心！”
说完，霍景皓将手机里拷贝下来还没来得及修的婚纱照打开来。
“希望他看到这个之后，能再多坚持一段时间！”
我：……
*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K市。然而却还是和第一次一样直奔医院。
我爸躺在病床上，全身都插着管子。
然后，我终于破天荒的看见我那没心没肺的妈，靠在玻璃上哭。
“……你答应我的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到，才去了瑞士一趟算什么看世界，我还想去非洲，还有拉丁美洲，夏威夷你都没陪我去，老陈，你可别忘了你欠我的钱一分都还没有还，不是说好肉偿的么……”
我满心的悲痛和哀伤，赤果果在她最后那俩字“肉偿”蹦出来的时候，生生给剜掉一半。<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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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皓一脸古怪的憋着，大概是见我目光太凶横，终究没有笑出来。
“妈！”
我赶紧打岔了我妈对着玻璃的告白。
“呜……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舍得回来了？这次我可还没给你打电话啊！”
这次，我妈是哭真的，眼睛都肿了。
看到我，她有些淬不及防。
“哎，老陈这次大概是真的熬不过去了，我本来想观察一下再给你打电话的，但是……我一哭起来就把你给忘了！”
我自动无视了最后那句话，拉着她的手轻声问：“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了，化疗吧，还有百分之二十的机会，但是老陈不愿意遭那个罪！”
“那苗医生呢？”
“苗医生也已经尽力了，他的药只能让老陈多撑几个月而已。但并不一定能确保缓解他的疼痛！”
几个月……
我拉着我妈的手，眼泪哗哗就下来了。
“怎么能这样……他都还没有看到我结婚成家，没有看到……”
“他知道你结婚了，我已经告诉他了！”
我妈打断了我的话，吸了吸鼻子道：“他也知道你小时候和景皓就有过婚约，他说他很放心！”
我换了无菌服进去看我爸。
二十多年了，我从会认识人到牙牙学语学走路，所有的照片都只有这个爸爸陪伴我成长，我俩的照片，比我和我妈的还多。
这是个比我亲爹还亲的爹！
我的眼泪都灌进了脖子里。
“爸……”
病床上的人微微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女女！”
他喊着小时候最喜欢喊我的称呼，伸出手来。
我哽咽着小心翼翼摸他的手。才一个多月时间，他就瘦得肉都快没了。
“爸，虽然我很想说，你要撑着看到你外孙。但是如果真的很痛的话就算了……”
“小傻瓜……爸爸可是……要看你结婚的……等熬过……这几天就好了！”
熬过……这话听起来简直都不知道他熬过多少次了。
霍景皓将手机用透明无菌袋子包起来打开给我爸看。
“爸，我会给萌萌幸福的！”
泪眼朦胧中，我看到我爸特别努力的睁大了眼睛朝霍景皓的手机看去，唇角露出一丝笑：“好……”
然后。他就昏睡过去。
两天后，老七和老三都来到K市帮着我跑腿。
老七才告诉我，那天我们的婚纱照是在得知我爸犯病住院后，霍景皓第二天一早临时决定拍的。为此，廖明泽不得不跑了两家影楼，花钱连着推掉了好几对新人的拍照时间。
“不过嫂子，你放心，那婚纱可不是抢别人的，早在上个月我二哥就让我请人给你定制婚纱了，虽然不是什么国际名流大师……因为那是他自己设计的婚纱！”
“哈？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鄙夷的看着廖明泽，这牛逼可吹大了。
要是他告诉我这婚纱是霍景皓花一个亿买的我都信。
他设计？简直不可能！
隔行如隔山呢，丫的也就是个富二代，哦，大不了还能挂上个特警和律师的职位，哪里能做设计师的活儿？
见我不信。廖明泽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张纸递过来：“看！我亲手拿到的设计图！”
“切，还设计图！”
丫的就那么折叠成四折了还设计图。
然而，等我夺过那张纸展开后，顿时下巴都差点跌碎在地上。
那是一幅……怎么说呢？简笔画？
对于画画我也不懂。但很奇妙的是，那张纸上，区区不到二十笔画，竟然果真画出了一副婚纱来。
简约的两笔画出女子前后头部轮廓，头顶一圈盘发，然后三四笔落下妙曼身姿，其余的就是婚纱的腰身、蓬蓬裙勾勒，特么的果真是一副婚纱图啊！
虽然没有设计师的专业，但是这幅图已经让我看呆了。
这就和我前几天拍婚纱照的最后一件婚纱是一样的。
当时，霍景皓只是说了句：“喏，这件是我给你买的婚纱，最后一组照片再拍吧！”
因为摄影师说了万一来不及拍摄最后一组，那婚纱也是我自己的，婚礼上还能穿。
我琢磨着他能给我买件婚纱已经不错了，压根就没考虑过要有什么名流设计啊一类的。
却没想到，这简单的婚纱，竟然是他亲手给我画的！
亲手画的！
顿时，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像自从霍景皓恢复了记忆之后，我这是第二次被他感动到。
第一次是告白。
“嫂子，是不是很开心？”
廖明泽献宝似得把婚纱图给我看了一眼之后又飞快的捡起来收好。一边絮絮叨叨念着：“等你们结婚那天我就把这个设计图裱起来当做新婚礼物送给你们，嫂子很喜欢，二哥就无话可说……”
我：……
刚好路过的薛恒顿时一头黑线掉下来：“老七，装裱的钱你要是敢找我借，兄弟就绝交！”
廖明泽满不在乎的哼哼道：“反正也就你和二哥从小一起长到大，谁让你俩感情深……”
话音刚落，他猛地捂住了嘴巴，然后飞快的站起身来，身体开始有些抖。
一开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扯了什么筋。
然后薛恒白着脸盯着廖明泽看了半响，又神情复杂的看着我，我才忽地醒悟。
从小到大？
霍景皓从小不就是在霍家长大的？
还记得以前老七给我说他小时候的事情，压根就没有提到他身边有一个叫做薛恒的兄弟啊？按理说，霍景皓那帮兄弟，不都是他在部队里带出来的吗？
脑海里忽然泛起一幅画面。
好几个月前，在医院里，莫文茵站在我面前被霍景皓一巴掌扇下去的时候，好像类似的话，薛恒就已经说过了。
他说：“二哥，这是你未婚妻啊，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要是他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话……那，之前在霍家长大的霍景皓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