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1章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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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主席，咱们别打了行么，再这样下去的话...”武明还没说完，一把比起武器更像是玩具的剪刀已经捅了过来，在这个瞬间，他启动了模仿伊芙的最强防御，灵魂屏障，可是这把剪刀却只停顿了不到零点一秒，下一瞬间，武明的胸口已经被贯穿了，不过与此同时，少女身边响起了另一个声音，“水银灯，别太过分了！！！”
“在这里？”水银灯抬起左手恰好抓住了一把深红色的重剑，不对，不是她抓住了，而是武明故意让她接触这把剑的，能量指示灯已经五格全亮了，理所当然的，深红爆发出了它储存的能量，再一次刷新了战场空间的构成。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啊...”战场空间的光线传导规则恢复正常的时候，武明拿着只剩剑柄的深红，在他对面是左手消失了的水银灯，刚刚那一剑有多强他自己也很难估算，可是水银灯却只花了一只手的代价就接住了，而他却因为这一击消耗了三分之一的力量。
“单凭蛮力就做到这种程度了吗？”水银灯的左手开始凝聚物质构成的粒子，不到三秒钟，她的身体就彻底复原了，对于她这种级别的人来说，身体构成已经达到了随意修改的程度，战斗中身体损耗不是最大的问题，而像武明刚刚那样一次性消耗那么多的力量才是更亏的。
“说实话，我已经后悔了，你这是改换了概念没错吧。”武明跟对方打了一段时间，看出这些门道并不困难，能进入准神级的绝不是等闲之辈，能力千奇百怪也很正常，而眼前这个本应是蔷薇少女之一的水银灯，她的能力可不是原著的那样，修改概念的形式，依靠这种能力，她把武明和她的分身战斗的概念切换成了武明和她的本体作战的概念，也就是说，武明虽然只扣留了水银灯的一丝意识，可是好死不死地碰到对方拥有这种能力，他不得不直接跟对方的本体决战。
“你的洞察力倒是很不错，只交手几招就看出问题了。”对于自己的能力被砍破，水银灯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她参与过的第三纪元的神魔决战中，像她这种程度的能力充其量只是精英小兵而已，如果只有世界级的战力，在那个战场上那就是炮灰。
“看样子从你的嘴里套出其他的情报恐怕是不可能的了，不过起码对所有世界顶级的力量有了一个概念，这波不亏。”武明自我安慰起来，右手开始聚集虚无抹去的能力，“那么先让事情告一段落吧。”
“虚无抹去，跟潘多拉一样的能力，看来你真的是梨花预言的那个魔王。”水银灯对于武明的虚无能力并不是一无所知，武明在刚刚的战斗中曾经试图使用这种能力对付她，可是在选定抹去目标的时候水银灯却会在武明的感知中消去，这是梨花给她施加的防御机制，因为十圣派出自己的手下搜寻魔王，其中跟魔王发生冲突也是有可能的，十圣全都有与之对抗的办法，当然，这种虚无抗性也就能扰乱武明的锁定，对付潘多拉这个级别是完全没用的，只是潘多拉也不会对水银灯这个级别的有兴趣就是了，“你现在是准备消去自己的进程吗？”
“没办法，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打赢你，要是让你回去报告给十圣的话，那这个世界就会很麻烦。”武明耸耸肩说道，虚无能力慢慢地开始向他全身蔓延，这一次他使用能力并不是为了战斗，而是消去他和水银灯相遇的事实。
正如武明所知道的，虚无的能力只要使用得当，它也是万能的，比如消去受伤的事实，那一个被机枪打成蜂窝的人也会马上活蹦乱跳地爬起来坑人，当然，前提是他在能力发动的时候还有意识，生命消散了的话，就算是复活的能力也会失效，艾泽拉斯那所谓的复活只是把残留在附近的灵魂硬塞回身体，然后治疗患者，至于能不能活过来那很大程度上要看对方的灵魂是否足够强韧。
虚无能力说到底是消去一部分存在，可以说实际的物质，也可以是规则，如果武明消去速度公式里的时间，路程不再是速度乘以时间，那不管速度有多慢，没有时间概念的情况下都是从起点出发就等于到达终点了，依靠这种办法，所谓的距离对武明来说已经没多少意义了。
现在武明想要做的是消去刚刚自己减慢水银灯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差那时候开始的事实，因为是对他自己发动的，只要他本人不抵抗那就能生效，而武明本身没有阻止水银灯离去的话，水银灯跟他战斗的事实就不存在，因果错乱下的世界修正力会强行让这一切从那个时间点重来，而那个时间点的水银灯是正要被本体吸收的意识，自己跟她战斗的记忆则会因为跨空间传输造成缺失，本体回收机制会下意识地忽略这一信息，除非哪一天水银灯刻意地回忆自己是否有跟武明战斗过，否则对她而言这件事就是没发生过的。
“等一下，你不用这么做，毕竟你使用这种办法的话可是会大幅度伤害自己的存在的。”水银灯很清楚，即使武明本身能接受虚无，可是强行剔除属于自己的存在对他的伤害也不小，如果这么做的话，武明恐怕在接下来十年内战力都会降至准神级以下，“你变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反倒是我可以给你另一个选择。”
“我不认为你会对你的父亲隐瞒什么东西，因为在我看来你和冰华都是同一种人。”武明虽然这么说，可是他还是停止了能力的侵蚀，毕竟抹去自己的存在这种事还是很亏的，可是他也不觉得水银灯会开玩笑，所以才想听听看是什么。
“如果我知道的话当然不可能对父亲大人隐瞒，可是如果不知道呢？”水银灯露出了女王式的微笑，“对于父亲大人或其他的十圣而言，这个问题远比当前的战局重要，如果你愿意回答的话，我可以发动记忆契约。”
记忆契约，这是一种依靠规则来限制记忆运行的术式，在符合某些规则的情况下，指定的记忆是不存在的，可是这段记忆并没有丢失或遗忘，而是暂时不会去想，到了特定的时候，这段记忆会出现被记起。
“只要我不抵抗的话，这个术式就能对我产生效果。”水银灯的手指虚空点了几下，一个简单的魔法阵慢慢地在宇宙空间中勾画出来了，“现在想好了吗？只是回答一个问题，这样你就没必要自损存在了。”
“这个问题是关于我的吗？”武明皱起了眉头，只需要回答一个问题就能解决水银灯可能带来的麻烦，这个提议确实很诱人，而水银灯所施展的术式也没有任何问题，那关键就在于那个问题本身了，“如果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办？而且我也不能保证这个问题会不会对我造成危险，契约规则限制下，这种问答可是很要命的。”
“红字规则追加，红字叙述条件为绝对真实。”水银灯重新在术式里书写规则，一串红色的字体开始在武明眼前飘过，“提问的问题不得涉及回答方的利益问题，不得使用语言陷阱，亦不得对回答者进行任何误导。”
“这是...”武明从未见过这种东西，那串红字上面他感觉到了极为强大的法则力量，想要违抗这股力量，那就必须凌驾于法则之上才行，而很明显，不管是他还是水银灯，现在都不可能与法则对抗，“好吧，接受条件。”
武明接受条件也是无奈之举，对方能借用红字规则这一级别的力量，那就表示对方想要超越世界修正力的逆转修正也不是不可能，与其冒着极有可能被对方识破的事实来削弱自己的力量，倒不如接受问题，在此之后视乎问题的情况再决定是否想其他的办法。
“提问开始，我的问题只有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水银灯是用红字规则说出这个问题的，武明即使想忘掉也无法消去这段记忆，“这个问题本来是没有答案的，可是梨花预见的未来中，魔王和神王都做出了回答。”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武明还真没想到水银灯这么重视的竟然是这个问题，要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人类已经讨论了几千年了，不过这注定是一个无法解答的问题，在未来，魔王和神王都做出了解答？武明自认为自己做不到。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回去以后好好地想一想吧。”水银灯手上的术式开始生效，而她的身体也逐渐在这个世界消失，“在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只要父亲大人知道答案那就行了，我相信那不会很久的。”
“水银灯，你是个笨蛋啊，居然做这种交易。”水银灯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入目的是装饰相当华丽的西欧风格建筑的城堡，另一个金色双马尾的少女一边品尝着红茶一边抱怨起来，“不过那个男人也是一样。”
“你在说什么啊？真红？”水银灯对于自己的姐妹露出这种表情显得有些不解，“对了，我刚刚搜寻了五千三百四十六个世界，可是既没有找到魔王，也没有找到父亲大人啊，你们有找到吗？”
“不，你已经找到咯。”苍星石把自己的手指点在水银灯的额头上，她和水银灯开始共享记忆，“那家伙只以为是跟你战斗，可是实际上，你已经调用了我们所有人的力量了，所以战斗流程也被我们记录了下来。”
水银灯确实没有骗武明，记忆契约发动以后她也的确因为红字规则被消除了记忆，可是武明没想到的是，单是删除水银灯的记忆是不够的，水银灯确实通过偷换概念达到了以仅仅足够维持意识的能量来对抗准神级的武明的程度，可是真的打起来还是不太够的，跨世界进行超限连接，对于分身而言，力量削弱会非常严重。
水银灯不得已之下不只是偷换了自己的本体和分身的概念，连同她的几个姐妹也一起被拉进战场了，刚刚那一战中，武明不只是跟水银灯打，而是一次性跟所有的蔷薇少女作战而没有落败，而得到这份实力，武明只花了不到三千年，这让水银灯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重视，这种进步速度，那是第三纪元时期还没觉醒的神王也未曾达到的。
“是这样啊，那也好，反正父亲大人也还没有回来，我们就按梨花的预言在这里等着好了。”水银灯虽然被消除了记忆，可是共享苍星石的记忆以后也就把丢失的记忆拼凑出来了，“不用太久了，父亲大人很快就会回来了。”(小说《伪魔王》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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