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乾坤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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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默和几个师兄弟都接受了检查，确认实力低微，没有金丹以上实力才被放了回来。
众人在镇上逛了几天，许默知道他们在准备重新炼制一个鼎，也觉得很安心。人好像都是这样的吧，知道必须有人牺牲，只要牺牲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即使反对也不会很强烈。
这让他想起从前看到过的火车失控问题，新轨道上有十个孩子在玩，旧轨道上有一个孩子在玩。火车车闸失灵，只能选择一条铁轨碾压过去。虽然旧轨道上的孩子并没有犯错，却要为新轨道上犯错的十个孩子付出生命。只因为他们数量多，所以人们选择牺牲数量少的那部分人……
也许，如果小鼎没有生出灵智，或者没有拥有人格，只把自己当做被造出来的一个物品，就不会觉得难受了。
大会结束后，各门派就开始分工合作。可以说从有史以来，琉璃界众人从来没有这么团结过。当然邪教魔门不包括在内。如果魔族来了先去灭了他们，那就再好不过了。
一行的师兄师姐们都跟随掌门返回了师门，而霍无疚却被派去作为驻守炼炉地的守卫。许默也跟着被留了下来。
在这里，许默第一次见到了小鼎诞生的地方。
炼炉地在四虞山一处山脉，因为第一只乾坤鼎诞生在那，还残留了些许玄力，赤炎真人花费了些功夫再次凑齐了所需材料，就开始了就地炼制，从四年前就开始了。
炼炉地的地面是深深的赤红色，扒开表皮，内层的沙土像是浸透过鲜血一样，叫人心惊。
许默闻了一下觉得有股血腥味，不适的皱了皱眉每天。
霍无疚告诉他：“这的确是鲜血炼成的。”
许默差点吐了，穿越以来，第一次知道正道的人竟然也有这种手段。
“这死了多少人？”
“谁知道，反正方圆十里的生灵都祭炼了。这才使得这一大片的地界荒无人烟，寸草不生。”
许默更想吐了，他第一次知道小鼎竟然是这样诞生的，也难怪会对他的制作人产生潜意识的排斥和拒绝。
“这也太狠了。”
见许默脸色苍白他赶忙道：“十里范围算什么，浩气门的黑笔老祖已经修炼成仙，为防魔族坐大进入琉璃境，他曾经亲手灭了沧澜境和琉璃境之间的花溪境全境，炼化成了一道封印，将两境通道锁死。”
许默张大了嘴巴，这就是实力，实力强大的人，已经站在了不同的高度，他们这些普通凡人，只是他们眼中的蚂蚁而已。
“师父，你是他，你也会这样做吗？”许默忍不住问。
“是谁？”
“赤炎老祖。”
霍无疚似乎勾了下唇角，低下眼眸，半晌才道：“那也得看是牺牲谁了。”
“如果是我呢？”许默说的越来越小声。
“那，那……”
许默满眼期待。
“那得看你愿不愿意了。你若不愿，那就由不得他们。”
许默眨了眨眼睛，像是一个偷吃到糖果的孩子，眼睛里笑意特别浓。
过会又问：“那要是他们要牺牲你呢？”
霍无疚深深看了他一眼：“那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若是黑笔老祖，我也只有认了。”
那一刻许默霍然生出一种情绪，感觉到自己的弱小。如果自己实力强大，也能像霍无疚这样傲然。
霍无疚虽然没有明确说明会保护他，但是看那意思肯定还是舍不得自己的。许默虽然有点怕他，但这个大腿还是抱定了。
在驻地住下后，许默原本担心会被赤炎真人发现，后来发现赤炎真人一门心思全在炼器，对外界事情全然不在意。他便也很快放下心来。
这次的驻守任务，除了浩气门还有浩清门，九幽宗等五个大门派。五个门派共派出了化神期高手13人，还有其他高手派往别地执行任务。许默知道那些人都被派往了魔族可能建立出口的地方。听到那些地名，许默知道他们一个也没猜中，不过他并不打算提醒他们。因为魔族就算是出来了也是先攻打浩气门，所以他甚至有点期待呢。
前几个月都风平浪静，新炉的炼制比起前一个来说，竟然异常顺利。这让正道本已经有些动荡的人心，重新平静下来。
但在他们入守的第八个月，恰逢九星连珠，那一日魔界零零散散进入的队伍突然合围攻打四虞山炼炉地。一名魔族使出了一招诡异的功法，顿时地震山摇，乾坤颠倒，日月失色。
大地之下浮起一层黑蒙蒙的雾气，那股雾气将灵气都排斥在外，炼炉之火轰然熄灭，内部陷入一片黑暗。
正道联军和魔族先遣部队打了起来，各种招数齐上，四虞山被毁的不成样子。
在战斗一开始，许默就听从霍无疚的话，远远的躲开了。
好吧，就是没有霍无疚的嘱咐他也是会远远跑开的。他依旧是个爱惜性命的人。
许默干脆躲到了四虞山外围的山洞中，外面响声隆隆，眼看着一时半会也完不成，他干脆开始练功。先练一会浩气门的功法，后来被魔气影响，又恋恋不舍的拿出了那本叫《炼魂法》的魔功。
原本正派功法处处卡壳的他，练起魔功来突飞猛进，短短时间诶就把半本的功法都记熟，甚至融会贯通了。
等到他练完一段，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想起之前的担忧。迅速看了看外面，发现没被人发现才收起功法，继续练浩气门的功法。
这一仗足足打了五六个月。修真界的修士到达筑基以后都是不用吃饭的，打坐练功都可以当做休息。所以，打斗起来，只要灵力不消耗干净，斗上几个月都是正常的。
几个月后，许默感应都了霍无疚的气息才睁开眼，霍无疚已经寻迹找到了山洞。他受了重伤，浑身散发出一股股魔气。
“师父？”
长久以来许默第一次感觉到了担忧，大概他觉得从前那些人根本不能伤害霍无疚半分，只有那些神秘莫测的魔族吧。
“我没事。”霍无疚看起来很虚弱，嘴角留着黑血，结果还在嘴硬。
“师父你可不能有事，”他好不容易找个金大腿还刷满了好感容易吗？
“嗯，我一定没事。”霍无疚这么说着，结果当晚魔气在他体内纵横，让他发起了高烧，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
许默看了实在忧心，不由把手放到他额头探查，突然感觉意识被拉入了一个漆黑的深洞。
许默差点尖叫起来，不过他很快明白到，他是被拽入了霍无疚的意识。
乾坤鼎可以进入人的梦境，不过这一招他在浩气门的时候几乎没有用过，一来同辈的都太熟，进去了也看不到什么有爆料的内容。而高的，他又不敢，怕被以为练了邪功。
所以就算是他一直怀疑霍无疚对他的感情，都没有主动去查探过。
他一进去，立刻白光铺道，眼前一下变成了浩气门清源山上的模样。霍无疚就坐在那块巨石上，盘着腿打坐。
见他来了，才睁开眼，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许默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的眼睛已经瞎了，他从来没见过师父如此温柔和煦的笑容。
霍无疚招招手：“过来。”
许默四处看了看，感觉对方好像是在叫自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霍无疚依旧笑着：“难道我还叫别人不成？”
许默扬起眉，总感觉梦境中的师父特别的不同。
没错，他猜对了。这个霍无疚相当的不同。他本是像往常一样走去了就坐到他身边，霍无疚突然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开始亲吻他的后颈。
许默：“……”
果然人不可貌相，如此禁-欲系的师父，梦境里竟然是这样的流氓。
许默毕竟不是他梦境的组成，他开始挣扎起来，霍无疚抱的更紧，哑声喃喃道：“昨天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
卧槽在床上，难道自己已经被霍无疚给梦j过一次了。霍无疚原本在许默心中清白正直，像青松一样高大的形象瞬间崩塌，甚至还用那张脸露出了一个x求不满的表情。
而且，而且这种giv专用台词，由他说出来，怎么完全有种实话实说的感觉？
许默剧烈挣扎之后，霍无疚的情绪似乎受到了波动很快这一片梦境开始解体，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许默还没走进就听到屋内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他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男人的身下，顿时觉得仿佛自己已经被xx了，那种视觉冲击力……
“默儿，要轻一点吗？”
“不要，师父重一点再重一点。”
卧槽这个骚气的声音根本不可能是他。
许默听不下去了，本来他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去查看一下霍无疚的梦境之海，问问他到底为什么特别关注自己的。现在临时决定强行退出。
退出后许默回到了山洞，他突然发现霍无身上翻滚的魔气已经消失不见了。
再把指间放到霍无疚的头上，一缕缕黑色的丝线从中溢散而出，最后统统收归入了乾坤鼎。
许默吸了一些，就来了精神，上了瘾。霍无疚体内的魔气被一点点吸取，尖叫着融化为虚无，许默可以感觉到霍无疚体内的魔气越来越少，非常有成就感，可最后剩下的那些魔气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努力逃离许默的之间。许默只好，追随着跑。
而霍无疚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他平躺在地上，许默把他从头摸到脚踝，然后又从脚踝摸到脖子，连某处也没有错过。
等到许默发现霍无疚醒来时，已经来不及了，指间还停留在某处。
师父你听我解释。
“默儿，”霍无疚突然道。
“啊？”许默抬起头，装作一脸无知，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但是收回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某个东西硬了几分。tat。
霍无疚脸色微红，他停了一会，似乎斟酌了许久的话，还是不能完整流畅的说出来：“你、你……”
师父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好吗？
“你是在抓虫子吗？”
“嗯！”许默狠狠点头，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乾坤鼎吸收魔气，天性而已。他也不是想承霍无疚的情，或者想帮霍无疚。反正以霍无疚的本事，能走回来，就肯定死不了。
霍无疚又开始陷入沉思，他紧抿着唇，眉心皱起。许默竟也忍不住跟着皱起了眉头。
许默原本看到那个梦境之后就觉得尴尬，这下更尴尬了。他觉得自己甚至开始对师父产生了一点隐隐的排斥感。觉得原来他之前对自己那么好，原来就是为了睡自己，流氓！不要脸！
“默儿……”
“啊？”许默转身。
然后就被霍无疚亲了。毫无防备的，被捏住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的嘬了一口，又慢慢的放开。
只一双眼灼灼的看着许默。他似乎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许默内心都是恍恍惚惚的刷屏，他怎么就忘了师父的这个特性了呢？
另外，师父你突然亲一下然后不说话什么意思呀？你教我如何反应？
突然，太突然了。许默责怪自己没事去看什么别人的梦境，没事为什么管不住鼎，非要娶吸收魔气。不然就不会有这么难抉择的问题了。
接受吧，他觉得对不起自己。虽然霍无疚也挺帅的，但是他怕了霍无疚几年，又防了他几年，还看到他梦境中那种场景，霍无疚在他心里早就跌落神坛了。
不接受吧，他觉得自己矫情，那么好的抱大腿的机会都不上。其实自己有什么放不开的，节操不是上个世界就丢了吗？而且这一个实力高强，还一直对他很好很好。
许默低下头想装个傻。话未出口又拐了个弯，觉得装傻太绿茶，只好说了句：“师父。”然后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模样怯怯的给他磕了一个头。
绿茶就绿茶吧。先保住自己性命吧。他总觉得在魔族先遣部队已经到达的这个节骨眼，霍无疚这个试探颇具深意。
“嗯，好吧。”霍无疚平淡的点了头，眼中也不见多少失落，就像是那轻柔的一吻，从未发生过一样，“这样也好。只要你说到做到，我也说到做到。”
许默点了下头，带着一颗乱跳的心，告辞而去。
许默和几个师兄弟都接受了检查，确认实力低微，没有金丹以上实力才被放了回来。
众人在镇上逛了几天，许默知道他们在准备重新炼制一个鼎，也觉得很安心。人好像都是这样的吧，知道必须有人牺牲，只要牺牲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即使反对也不会很强烈。
这让他想起从前看到过的火车失控问题，新轨道上有十个孩子在玩，旧轨道上有一个孩子在玩。火车车闸失灵，只能选择一条铁轨碾压过去。虽然旧轨道上的孩子并没有犯错，却要为新轨道上犯错的十个孩子付出生命。只因为他们数量多，所以人们选择牺牲数量少的那部分人……
也许，如果小鼎没有生出灵智，或者没有拥有人格，只把自己当做被造出来的一个物品，就不会觉得难受了。
大会结束后，各门派就开始分工合作。可以说从有史以来，琉璃界众人从来没有这么团结过。当然邪教魔门不包括在内。如果魔族来了先去灭了他们，那就再好不过了。
一行的师兄师姐们都跟随掌门返回了师门，而霍无疚却被派去作为驻守炼炉地的守卫。许默也跟着被留了下来。
在这里，许默第一次见到了小鼎诞生的地方。
炼炉地在四虞山一处山脉，因为第一只乾坤鼎诞生在那，还残留了些许玄力，赤炎真人花费了些功夫再次凑齐了所需材料，就开始了就地炼制，从四年前就开始了。
炼炉地的地面是深深的赤红色，扒开表皮，内层的沙土像是浸透过鲜血一样，叫人心惊。
许默闻了一下觉得有股血腥味，不适的皱了皱眉每天。
霍无疚告诉他：“这的确是鲜血炼成的。”
许默差点吐了，穿越以来，第一次知道正道的人竟然也有这种手段。
“这死了多少人？”
“谁知道，反正方圆十里的生灵都祭炼了。这才使得这一大片的地界荒无人烟，寸草不生。”
许默更想吐了，他第一次知道小鼎竟然是这样诞生的，也难怪会对他的制作人产生潜意识的排斥和拒绝。
“这也太狠了。”
见许默脸色苍白他赶忙道：“十里范围算什么，浩气门的黑笔老祖已经修炼成仙，为防魔族坐大进入琉璃境，他曾经亲手灭了沧澜境和琉璃境之间的花溪境全境，炼化成了一道封印，将两境通道锁死。”
许默张大了嘴巴，这就是实力，实力强大的人，已经站在了不同的高度，他们这些普通凡人，只是他们眼中的蚂蚁而已。
“师父，你是他，你也会这样做吗？”许默忍不住问。
“是谁？”
“赤炎老祖。”
霍无疚似乎勾了下唇角，低下眼眸，半晌才道：“那也得看是牺牲谁了。”
“如果是我呢？”许默说的越来越小声。
“那，那……”
许默满眼期待。
“那得看你愿不愿意了。你若不愿，那就由不得他们。”
许默眨了眨眼睛，像是一个偷吃到糖果的孩子，眼睛里笑意特别浓。
过会又问：“那要是他们要牺牲你呢？”
霍无疚深深看了他一眼：“那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若是黑笔老祖，我也只有认了。”
那一刻许默霍然生出一种情绪，感觉到自己的弱小。如果自己实力强大，也能像霍无疚这样傲然。
霍无疚虽然没有明确说明会保护他，但是看那意思肯定还是舍不得自己的。许默虽然有点怕他，但这个大腿还是抱定了。
在驻地住下后，许默原本担心会被赤炎真人发现，后来发现赤炎真人一门心思全在炼器，对外界事情全然不在意。他便也很快放下心来。
这次的驻守任务，除了浩气门还有浩清门，九幽宗等五个大门派。五个门派共派出了化神期高手13人，还有其他高手派往别地执行任务。许默知道那些人都被派往了魔族可能建立出口的地方。听到那些地名，许默知道他们一个也没猜中，不过他并不打算提醒他们。因为魔族就算是出来了也是先攻打浩气门，所以他甚至有点期待呢。
前几个月都风平浪静，新炉的炼制比起前一个来说，竟然异常顺利。这让正道本已经有些动荡的人心，重新平静下来。
但在他们入守的第八个月，恰逢九星连珠，那一日魔界零零散散进入的队伍突然合围攻打四虞山炼炉地。一名魔族使出了一招诡异的功法，顿时地震山摇，乾坤颠倒，日月失色。
大地之下浮起一层黑蒙蒙的雾气，那股雾气将灵气都排斥在外，炼炉之火轰然熄灭，内部陷入一片黑暗。
正道联军和魔族先遣部队打了起来，各种招数齐上，四虞山被毁的不成样子。
在战斗一开始，许默就听从霍无疚的话，远远的躲开了。
好吧，就是没有霍无疚的嘱咐他也是会远远跑开的。他依旧是个爱惜性命的人。
许默干脆躲到了四虞山外围的山洞中，外面响声隆隆，眼看着一时半会也完不成，他干脆开始练功。先练一会浩气门的功法，后来被魔气影响，又恋恋不舍的拿出了那本叫《炼魂法》的魔功。
原本正派功法处处卡壳的他，练起魔功来突飞猛进，短短时间诶就把半本的功法都记熟，甚至融会贯通了。
等到他练完一段，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想起之前的担忧。迅速看了看外面，发现没被人发现才收起功法，继续练浩气门的功法。
这一仗足足打了五六个月。修真界的修士到达筑基以后都是不用吃饭的，打坐练功都可以当做休息。所以，打斗起来，只要灵力不消耗干净，斗上几个月都是正常的。
几个月后，许默感应都了霍无疚的气息才睁开眼，霍无疚已经寻迹找到了山洞。他受了重伤，浑身散发出一股股魔气。
“师父？”
长久以来许默第一次感觉到了担忧，大概他觉得从前那些人根本不能伤害霍无疚半分，只有那些神秘莫测的魔族吧。
“我没事。”霍无疚看起来很虚弱，嘴角留着黑血，结果还在嘴硬。
“师父你可不能有事，”他好不容易找个金大腿还刷满了好感容易吗？
“嗯，我一定没事。”霍无疚这么说着，结果当晚魔气在他体内纵横，让他发起了高烧，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
许默看了实在忧心，不由把手放到他额头探查，突然感觉意识被拉入了一个漆黑的深洞。
许默差点尖叫起来，不过他很快明白到，他是被拽入了霍无疚的意识。
乾坤鼎可以进入人的梦境，不过这一招他在浩气门的时候几乎没有用过，一来同辈的都太熟，进去了也看不到什么有爆料的内容。而高的，他又不敢，怕被以为练了邪功。
所以就算是他一直怀疑霍无疚对他的感情，都没有主动去查探过。
他一进去，立刻白光铺道，眼前一下变成了浩气门清源山上的模样。霍无疚就坐在那块巨石上，盘着腿打坐。
见他来了，才睁开眼，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许默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的眼睛已经瞎了，他从来没见过师父如此温柔和煦的笑容。
霍无疚招招手：“过来。”
许默四处看了看，感觉对方好像是在叫自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霍无疚依旧笑着：“难道我还叫别人不成？”
许默扬起眉，总感觉梦境中的师父特别的不同。
没错，他猜对了。这个霍无疚相当的不同。他本是像往常一样走去了就坐到他身边，霍无疚突然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开始亲吻他的后颈。
许默：“……”
果然人不可貌相，如此禁-欲系的师父，梦境里竟然是这样的流氓。
许默毕竟不是他梦境的组成，他开始挣扎起来，霍无疚抱的更紧，哑声喃喃道：“昨天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
卧槽在床上，难道自己已经被霍无疚给梦j过一次了。霍无疚原本在许默心中清白正直，像青松一样高大的形象瞬间崩塌，甚至还用那张脸露出了一个x求不满的表情。
而且，而且这种giv专用台词，由他说出来，怎么完全有种实话实说的感觉？
许默剧烈挣扎之后，霍无疚的情绪似乎受到了波动很快这一片梦境开始解体，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许默还没走进就听到屋内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他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男人的身下，顿时觉得仿佛自己已经被xx了，那种视觉冲击力……
“默儿，要轻一点吗？”
“不要，师父重一点再重一点。”
卧槽这个骚气的声音根本不可能是他。
许默听不下去了，本来他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去查看一下霍无疚的梦境之海，问问他到底为什么特别关注自己的。现在临时决定强行退出。
退出后许默回到了山洞，他突然发现霍无身上翻滚的魔气已经消失不见了。
再把指间放到霍无疚的头上，一缕缕黑色的丝线从中溢散而出，最后统统收归入了乾坤鼎。
许默吸了一些，就来了精神，上了瘾。霍无疚体内的魔气被一点点吸取，尖叫着融化为虚无，许默可以感觉到霍无疚体内的魔气越来越少，非常有成就感，可最后剩下的那些魔气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努力逃离许默的之间。许默只好，追随着跑。
而霍无疚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他平躺在地上，许默把他从头摸到脚踝，然后又从脚踝摸到脖子，连某处也没有错过。
等到许默发现霍无疚醒来时，已经来不及了，指间还停留在某处。
师父你听我解释。
“默儿，”霍无疚突然道。
“啊？”许默抬起头，装作一脸无知，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但是收回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某个东西硬了几分。tat。
霍无疚脸色微红，他停了一会，似乎斟酌了许久的话，还是不能完整流畅的说出来：“你、你……”
师父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好吗？
“你是在抓虫子吗？”
“嗯！”许默狠狠点头，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乾坤鼎吸收魔气，天性而已。他也不是想承霍无疚的情，或者想帮霍无疚。反正以霍无疚的本事，能走回来，就肯定死不了。
霍无疚又开始陷入沉思，他紧抿着唇，眉心皱起。许默竟也忍不住跟着皱起了眉头。
许默原本看到那个梦境之后就觉得尴尬，这下更尴尬了。他觉得自己甚至开始对师父产生了一点隐隐的排斥感。觉得原来他之前对自己那么好，原来就是为了睡自己，流氓！不要脸！
“默儿……”
“啊？”许默转身。
然后就被霍无疚亲了。毫无防备的，被捏住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的嘬了一口，又慢慢的放开。
只一双眼灼灼的看着许默。他似乎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许默内心都是恍恍惚惚的刷屏，他怎么就忘了师父的这个特性了呢？
另外，师父你突然亲一下然后不说话什么意思呀？你教我如何反应？
突然，太突然了。许默责怪自己没事去看什么别人的梦境，没事为什么管不住鼎，非要娶吸收魔气。不然就不会有这么难抉择的问题了。
接受吧，他觉得对不起自己。虽然霍无疚也挺帅的，但是他怕了霍无疚几年，又防了他几年，还看到他梦境中那种场景，霍无疚在他心里早就跌落神坛了。
不接受吧，他觉得自己矫情，那么好的抱大腿的机会都不上。其实自己有什么放不开的，节操不是上个世界就丢了吗？而且这一个实力高强，还一直对他很好很好。
许默低下头想装个傻。话未出口又拐了个弯，觉得装傻太绿茶，只好说了句：“师父。”然后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模样怯怯的给他磕了一个头。
绿茶就绿茶吧。先保住自己性命吧。他总觉得在魔族先遣部队已经到达的这个节骨眼，霍无疚这个试探颇具深意。
“嗯，好吧。”霍无疚平淡的点了头，眼中也不见多少失落，就像是那轻柔的一吻，从未发生过一样，“这样也好。只要你说到做到，我也说到做到。”
许默点了下头，带着一颗乱跳的心，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