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棋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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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两个月，还不算太久。”棋手语气有些焦躁地说道。
沃兹没有反驳，而是点点头表示认同，他不太喜欢和别人争论。
这也难怪沃兹，最近两个月的节奏太快，原剧情中的事件开始一件接着一件地冒出来：咒歌拉拉巴伊，诅咒之岛迦尔纳，幽鬼来袭……在加上开始时就直接遭遇的杰尔夫，换作前几年，至少是半年才会有一场类似规模的大事件。现在却在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集中爆发，让沃兹疲于应对觉得颇有些一日三秋的感觉。
棋手却不罢休，盯着沃兹责备道：“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堂堂记录者，我的对弈人，竟然在棋局开始前就受到这么严重的伤，你在对付幽鬼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认真？”
沃兹被棋手的指责搞得有些莫名：“这个……不正是你的意图吗？”他指了指自己身下的轮椅，“要不是你们天平插手我们和幽鬼的战争，我也不会受到这么的伤势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事！”
棋手显然也是急昏了头，一向细致的他竟然忘记了这么一回事，咳嗽一声：“这个……确实是我下达的命令。不过我只是想要加强一下幽鬼的魔导巨人的实力，并且提供了一门新的朱比特。我的本来计划就只是在约瑟手里弄一点资金，这些强化看起来厉害但我知道是根本难不住你的。”
棋手耸耸肩：“但是罗罗吉安的私自行动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他是擅自行动前去阻击你的。他可是我的强力棋子呢，我也没想到能对沃兹你完成那么大的伤害……”
沃兹冷笑一声：“超出你的预料？棋手，你少在那里自欺欺人，你身为执子人，会掌握不了自己的棋子？”
“好吧，好吧。”棋手无奈地说，“我确实知道罗罗吉安的打算，只不过没有明确表示，最多算是默认罢了。因为沃兹总是太懒散了，需要外力来逼迫一下。”
沃兹哼了一声。
棋手伸手作出“打住”的姿势：“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我找你可不是为了扯这些的。”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棋手沉吟片刻：“还是要继续刚才的话题呢。为了今后的合作愉快，沃兹我在此诚挚的恳请你，原谅罗罗吉安的贸然袭击，对你造成的损失，我会全部赔偿的。”
沃兹惊讶地看着对方，开始怀疑这个远程投影的对面是不是棋手本人了！“合作愉快”是什么意思？还“诚挚地恳请”？这还是那个傲视一切的棋手吗？竟然这么客气地向自己发出请求？
纵使沃兹和棋手两人之间是绝对的对立双方，但本质来说他们之间并没有太深厚的仇怨。而且沃兹本来就是个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性格，一向骄傲的棋手能主动表示歉意，沃兹也就没有抓住不放的意思了。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我可以不再追究那个召唤师的攻击行为。不过下次若是再次袭击我的话，这个约定可救作废了！现在可以说说你的‘合作’是什么意思了吧？”
棋手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发呆了一般看着沃兹，愣了一会儿才开口：“不会的，罗罗吉安不会再去攻击你的……他已经死了……”
“什么？”沃兹诧异，难怪棋手的神情举止有些异样，原来手下出现伤亡了吗？
“这个，他的死应该何我无关吧？”沃兹回忆着，“那场战斗虽然是我取胜并把他逼走了，但似乎只有我单方面受伤了吧？
棋手说：“我知道，这与你无关……两天前，罗罗吉安在返回途中，遭遇了阿库诺罗利亚，被其一招消灭！”
“嘶！”即便只是听到这个消息，沃兹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运气这么背？”
不同于沃兹之前遭遇杰尔夫，相比之下，杰尔夫尚属可以交流的存在，而且他也不是故意伤害他人的。但是黑龙王阿库诺罗利亚却是实实在在的死神，毁灭者！它就是杀戮与破坏的化身，碰到它九成九以上的人斗只有死路一条。在原剧情中，只有基尔达斯那样强悍到犯规的家伙能挡住它的一击成功逃出一条命来，即便如此为此还付出了丢掉左手左腿的惨痛代价！
棋手满脸的后悔：“不，不算是运气太差的原因。机械龙骸会自爆的事是骗你的，当时，罗罗吉安正乘坐机械龙骸飞行在大海上，等待你的三马鬼尸咒令消除。因为龙骸身上残留的龙族气息才会将阿库诺罗利亚吸引过来！你也应该知道，阿库诺罗利亚存在的最大目的就是消灭世界上所有的龙。所以说，这次是我的失误……我失策了。”
“所以，你要和我联合的目的是……”沃兹皱眉，“屠龙？”
“可以这么说吧……”棋手含混地应道，“但是本质来说不止是这样。”
“你说。”沃兹点点头，他也觉得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的。
棋手再次沉默起来，似乎在整理语言。
“沃兹，记录者，孤独的流浪者，被神选中的飘泊灵魂！”棋手眼中如同有光芒闪动，熠熠生辉，“你还记得自己的缘起吗？”
沃兹扬起眉：“正好，最近好好温习过，算是记得很清楚吧。”
“那么，你知道这场棋局地含义吗？或者说，你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棋局，以及更多关于棋局的情报？”棋手又问道，“不是我有意刁难你，只不过想确定你到底掌握到什么程度的信息。”
沃兹回答：“老实说，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在最开始知道自己被神选中参加一场棋局。你知道的，甚至连对手是谁，在第一次遇到你们之前我都不知道呢。”
棋手叹息一声：“好吧……你也真可怜的。就当作你什么都不知道吧……”
他正了正身子，严肃地说：“那么就从自我介绍开始吧。虽然我们已经认知十几年了……沃兹，你就不用说了，我想恐怕你也不知道更多关于你自己的事情吧？这是灵魂飘泊的必然后遗症。”
沃兹顿时认真起来，想要说些什么但被棋手制止了：“不要问我更多的东西，虽然我所在的文明很伟大，知道的东西很多，但我本人却是和你一样，在两岁左右就来到了阿斯兰特世界，在这里长大，关于我的母文明的事情了解的确实有限。这也是为了保证这次棋局的平衡！”
“你们的目的呢？”沃兹忍不住插嘴问道。
“呵呵。”棋手轻笑，“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的是泛宇宙的高级文明‘方’联盟，也被称作‘游戏王朝’。或许是由于母文明太强大了，以致于闲的无聊没事干，或者是我们的文明起源就有着浓厚的游戏元素，所以我们崇尚各种游戏。强大的联盟以整个泛宇宙为一场庞大的‘游戏’，我们用游戏侵伐四方，用游戏结交其他文明，用游戏演进文明！”
“即使是联盟内的每一个个体，也都热衷于游戏。”棋手接着说，“就在二十多年前，我刚刚出生不久的时候。联盟的探索者遇到了阿斯兰特世界的神，在得知这个神正在进行一场以她的世界为局的棋局后，联盟欣然同意派人参加这场游戏！”
“那个人就是你。”沃兹点头。
“没错！就是我，最终来到这个世界的也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的家人通过某些手段事先为我作了一些准备——就是天平组织，现在我的这些同伴也都是根据他们留给我的情报收集起来的。从这点来看，我确实是占据了先机。但是与你不同，我并不知道所谓的原剧情，”
沃兹惊讶地看着他：“那你怎么会为了保持原剧情而不断阻止我的行动？”
棋手笑了：“有句话怎么说的？敌人想要的就是我要破坏的，大致就是这个意思了。”
沃兹又问：“那么你，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竟然会主动来参加这样的棋局？”
“为了游戏啊！你还不明白吗？沃兹！我们进行各种游戏完全出于自身的意识和渴望，这是流淌在我们血液深处的文化本能啊！神确实许诺过最终的胜利者会有奖励，但是我所追求的只是胜利本身！”
棋手直视着沃兹的双眼：“沃兹，我和你最大的区别在哪里？我是为了这场棋局而活着来奋斗的，而你，只是为了找到一个活着的理由才在棋局中努力！这样是不行的，沃兹，你要主动起来，全力来进行对弈啊！”
沃兹的脸重新变回原本的样子，毫无表情：“好了，这部分我知道了，然后呢？”
棋手白白地抒发了一通感情，感觉有点像是在对牛弹琴，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过去：“算了，懒得再劝你。回归主题，你从某种意义上知道了这个世界的‘未来’，而拥有强大后勤情报支持的我则掌握了这个世界的‘过去’。之前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些信息，因为我认为这是与我的棋局无关的无用信息。直到这次阿库诺罗利亚的闯入，他不是简单的杀戮科罗罗吉安，更是确确实实地干涉到了这场棋局！”棋手抬起手，一个精致的棋盘也被投影出来，“如同你的那本魔法书，这个棋盘也属于类似的我最重要的道具，可以将这场棋局的形式具体展现在上面。它完全受我的控制，本来应当如此。但是，当阿库诺罗利亚出现时，他的存在竟然强行闯入了我的棋盘，甚至差点毁掉棋盘！”
“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棋手一字一顿，“阿库诺罗利亚，也是对弈者！”
“刚过两个月，还不算太久。”棋手语气有些焦躁地说道。
沃兹没有反驳，而是点点头表示认同，他不太喜欢和别人争论。
这也难怪沃兹，最近两个月的节奏太快，原剧情中的事件开始一件接着一件地冒出来：咒歌拉拉巴伊，诅咒之岛迦尔纳，幽鬼来袭……在加上开始时就直接遭遇的杰尔夫，换作前几年，至少是半年才会有一场类似规模的大事件。现在却在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集中爆发，让沃兹疲于应对觉得颇有些一日三秋的感觉。
棋手却不罢休，盯着沃兹责备道：“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堂堂记录者，我的对弈人，竟然在棋局开始前就受到这么严重的伤，你在对付幽鬼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认真？”
沃兹被棋手的指责搞得有些莫名：“这个……不正是你的意图吗？”他指了指自己身下的轮椅，“要不是你们天平插手我们和幽鬼的战争，我也不会受到这么的伤势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事！”
棋手显然也是急昏了头，一向细致的他竟然忘记了这么一回事，咳嗽一声：“这个……确实是我下达的命令。不过我只是想要加强一下幽鬼的魔导巨人的实力，并且提供了一门新的朱比特。我的本来计划就只是在约瑟手里弄一点资金，这些强化看起来厉害但我知道是根本难不住你的。”
棋手耸耸肩：“但是罗罗吉安的私自行动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他是擅自行动前去阻击你的。他可是我的强力棋子呢，我也没想到能对沃兹你完成那么大的伤害……”
沃兹冷笑一声：“超出你的预料？棋手，你少在那里自欺欺人，你身为执子人，会掌握不了自己的棋子？”
“好吧，好吧。”棋手无奈地说，“我确实知道罗罗吉安的打算，只不过没有明确表示，最多算是默认罢了。因为沃兹总是太懒散了，需要外力来逼迫一下。”
沃兹哼了一声。
棋手伸手作出“打住”的姿势：“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我找你可不是为了扯这些的。”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棋手沉吟片刻：“还是要继续刚才的话题呢。为了今后的合作愉快，沃兹我在此诚挚的恳请你，原谅罗罗吉安的贸然袭击，对你造成的损失，我会全部赔偿的。”
沃兹惊讶地看着对方，开始怀疑这个远程投影的对面是不是棋手本人了！“合作愉快”是什么意思？还“诚挚地恳请”？这还是那个傲视一切的棋手吗？竟然这么客气地向自己发出请求？
纵使沃兹和棋手两人之间是绝对的对立双方，但本质来说他们之间并没有太深厚的仇怨。而且沃兹本来就是个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性格，一向骄傲的棋手能主动表示歉意，沃兹也就没有抓住不放的意思了。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我可以不再追究那个召唤师的攻击行为。不过下次若是再次袭击我的话，这个约定可救作废了！现在可以说说你的‘合作’是什么意思了吧？”
棋手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发呆了一般看着沃兹，愣了一会儿才开口：“不会的，罗罗吉安不会再去攻击你的……他已经死了……”
“什么？”沃兹诧异，难怪棋手的神情举止有些异样，原来手下出现伤亡了吗？
“这个，他的死应该何我无关吧？”沃兹回忆着，“那场战斗虽然是我取胜并把他逼走了，但似乎只有我单方面受伤了吧？
棋手说：“我知道，这与你无关……两天前，罗罗吉安在返回途中，遭遇了阿库诺罗利亚，被其一招消灭！”
“嘶！”即便只是听到这个消息，沃兹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运气这么背？”
不同于沃兹之前遭遇杰尔夫，相比之下，杰尔夫尚属可以交流的存在，而且他也不是故意伤害他人的。但是黑龙王阿库诺罗利亚却是实实在在的死神，毁灭者！它就是杀戮与破坏的化身，碰到它九成九以上的人斗只有死路一条。在原剧情中，只有基尔达斯那样强悍到犯规的家伙能挡住它的一击成功逃出一条命来，即便如此为此还付出了丢掉左手左腿的惨痛代价！
棋手满脸的后悔：“不，不算是运气太差的原因。机械龙骸会自爆的事是骗你的，当时，罗罗吉安正乘坐机械龙骸飞行在大海上，等待你的三马鬼尸咒令消除。因为龙骸身上残留的龙族气息才会将阿库诺罗利亚吸引过来！你也应该知道，阿库诺罗利亚存在的最大目的就是消灭世界上所有的龙。所以说，这次是我的失误……我失策了。”
“所以，你要和我联合的目的是……”沃兹皱眉，“屠龙？”
“可以这么说吧……”棋手含混地应道，“但是本质来说不止是这样。”
“你说。”沃兹点点头，他也觉得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的。
棋手再次沉默起来，似乎在整理语言。
“沃兹，记录者，孤独的流浪者，被神选中的飘泊灵魂！”棋手眼中如同有光芒闪动，熠熠生辉，“你还记得自己的缘起吗？”
沃兹扬起眉：“正好，最近好好温习过，算是记得很清楚吧。”
“那么，你知道这场棋局地含义吗？或者说，你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棋局，以及更多关于棋局的情报？”棋手又问道，“不是我有意刁难你，只不过想确定你到底掌握到什么程度的信息。”
沃兹回答：“老实说，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在最开始知道自己被神选中参加一场棋局。你知道的，甚至连对手是谁，在第一次遇到你们之前我都不知道呢。”
棋手叹息一声：“好吧……你也真可怜的。就当作你什么都不知道吧……”
他正了正身子，严肃地说：“那么就从自我介绍开始吧。虽然我们已经认知十几年了……沃兹，你就不用说了，我想恐怕你也不知道更多关于你自己的事情吧？这是灵魂飘泊的必然后遗症。”
沃兹顿时认真起来，想要说些什么但被棋手制止了：“不要问我更多的东西，虽然我所在的文明很伟大，知道的东西很多，但我本人却是和你一样，在两岁左右就来到了阿斯兰特世界，在这里长大，关于我的母文明的事情了解的确实有限。这也是为了保证这次棋局的平衡！”
“你们的目的呢？”沃兹忍不住插嘴问道。
“呵呵。”棋手轻笑，“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的是泛宇宙的高级文明‘方’联盟，也被称作‘游戏王朝’。或许是由于母文明太强大了，以致于闲的无聊没事干，或者是我们的文明起源就有着浓厚的游戏元素，所以我们崇尚各种游戏。强大的联盟以整个泛宇宙为一场庞大的‘游戏’，我们用游戏侵伐四方，用游戏结交其他文明，用游戏演进文明！”
“即使是联盟内的每一个个体，也都热衷于游戏。”棋手接着说，“就在二十多年前，我刚刚出生不久的时候。联盟的探索者遇到了阿斯兰特世界的神，在得知这个神正在进行一场以她的世界为局的棋局后，联盟欣然同意派人参加这场游戏！”
“那个人就是你。”沃兹点头。
“没错！就是我，最终来到这个世界的也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的家人通过某些手段事先为我作了一些准备——就是天平组织，现在我的这些同伴也都是根据他们留给我的情报收集起来的。从这点来看，我确实是占据了先机。但是与你不同，我并不知道所谓的原剧情，”
沃兹惊讶地看着他：“那你怎么会为了保持原剧情而不断阻止我的行动？”
棋手笑了：“有句话怎么说的？敌人想要的就是我要破坏的，大致就是这个意思了。”
沃兹又问：“那么你，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竟然会主动来参加这样的棋局？”
“为了游戏啊！你还不明白吗？沃兹！我们进行各种游戏完全出于自身的意识和渴望，这是流淌在我们血液深处的文化本能啊！神确实许诺过最终的胜利者会有奖励，但是我所追求的只是胜利本身！”
棋手直视着沃兹的双眼：“沃兹，我和你最大的区别在哪里？我是为了这场棋局而活着来奋斗的，而你，只是为了找到一个活着的理由才在棋局中努力！这样是不行的，沃兹，你要主动起来，全力来进行对弈啊！”
沃兹的脸重新变回原本的样子，毫无表情：“好了，这部分我知道了，然后呢？”
棋手白白地抒发了一通感情，感觉有点像是在对牛弹琴，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过去：“算了，懒得再劝你。回归主题，你从某种意义上知道了这个世界的‘未来’，而拥有强大后勤情报支持的我则掌握了这个世界的‘过去’。之前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些信息，因为我认为这是与我的棋局无关的无用信息。直到这次阿库诺罗利亚的闯入，他不是简单的杀戮科罗罗吉安，更是确确实实地干涉到了这场棋局！”棋手抬起手，一个精致的棋盘也被投影出来，“如同你的那本魔法书，这个棋盘也属于类似的我最重要的道具，可以将这场棋局的形式具体展现在上面。它完全受我的控制，本来应当如此。但是，当阿库诺罗利亚出现时，他的存在竟然强行闯入了我的棋盘，甚至差点毁掉棋盘！”
“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棋手一字一顿，“阿库诺罗利亚，也是对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