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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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顾浅草小朋友提议到家附近的公园散步，刚把小孩弄哭的夏大叔当然是千依百顺，虽然饱暖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小孩拐回家，骗上床，但忍都忍了这么久了，也不急于一时，毕竟小孩的眼睛此刻还有点红，再弄哭了大叔心里可舍不得了。
两人肩并肩走在两旁栽满银杏的林荫小道上，深秋的午后，凉风习习，落叶扑簌，菊花遍地，举目望去一片金黄，石板路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银杏叶子，踩下去软绵绵的，一步一个脚印。
这里静僻，行人寥寥无几，夏沉渊干脆直接拉过小孩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不急不慢地往前走着。起初顾浅草还有些介意，想要将手抽回，但试了几下都没成功，干脆就不挣扎了，反正这里是K城，身边的都是些不认识的人，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更何况他和叔就是名副其实的恋人，也真是那么回事。
金色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脸上，花香扑鼻，顾浅草惬意地眯起了眼睛，像是一只满足的猫咪。柔软的细碎短发被阳光染成茶色，白皙干净的脸颊上经过暖光晕染，可以看见细细的绒毛，秀气的轮廓线条变得更加柔和。夏沉渊看着身侧的小孩，脸上也渐渐晕开一抹宠溺的笑，忍不住伸手将小孩毛茸茸的脑袋按进了怀里，低头在他头顶亲了一下，顾浅草从他胸口抬起头来，有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这里有人。”
“啧，就像小动物一样。”夏沉渊伸手捏住他肉嘟嘟的脸颊往两边扯了扯，被顾浅草拍开，“疼死了，别老掐我脸，肉会变多的。”
“肉多点才好，捏起来舒服。”
“死大叔，脸是拿来看的，不是拿来捏的。”
“别人想我捏我都不捏呢！”
“别人真命好。”顾浅草说完，立刻推开眼前像只大狗狗一样毛手毛脚，还在他脸上和颈间乱蹭的男人，跑向了远处。
“你给我站住，臭小鬼！”
“怪蜀黍！”前边的小孩回过头来俏皮地冲他办了个鬼脸，然后迅速消失在拐角，夏沉渊立刻追了上去，发现前边不远处有个喷泉池，小孩儿此刻正蹲在池壁上，聚精会神地往水里看。夏沉渊快步走了过去，顾浅草回过头来，指了指池里道：“叔，里边有好多硬币，好像是许愿池诶。”
“许愿池又怎样？”夏沉渊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将人拉了起来，“别蹲上边，很滑的，当心掉进去。”
顾浅草站了起来，踩着池壁慢慢地往前走， “来，绕一圈。”
“啧，真皮，掉进去我可不管啊。”夏沉渊嘴上这么说，手仍紧紧地抓着小孩纤细的手腕，真的就这么陪着他慢慢地绕着池子走了一圈，“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白痴一样？”
“你才白痴！”顾浅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从上边跳了下来。
“你真是个小孩！”夏沉渊按住他的脑袋，狠狠地揉了几下，还不忘夸赞道：“头发真软，比小奶牛摸起来还舒服。”
顾浅草听完立刻炸毛，抬脚朝他踢了过去，“别拿我跟小动物比较。”
“你就是小动物。”夏沉渊笑眯眯地将人拉到身旁，“我家的小宠物。”
握在手里的手猛然一僵，夏沉渊有些愕然地看向身边的小孩，发现小孩脸上的笑容褪得一干二净，那只小小的手迅速地自他手中抽离，明亮的大眼睛看向他的，里边多了一层不安的神色，“叔，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我……”夏沉渊沉吟一声，想要伸手去碰小孩的头却被他偏身躲过，顾浅草后退一步，看着他眼睛，一本正经道：“我不是你的宠物。”
知道这小孩又开始犯倔了，夏沉渊赶紧将人拉了过来，重新扯进怀里，按着他的脑袋不让他乱动，“我没别的意思，你别乱想。”
“那你以后不能再这么说了。”顾浅草埋头在男人胸口闷闷道。
“好好，我再也不说了，你就是顾浅草，我的小草，我的爱人，我的宝贝。”夏沉渊低头在小孩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捏了捏他的脸蛋，“这下可以回家了吧？”
“等等。”顾浅草突然将他推开，重新跑到许愿池前，从兜里掏出个硬币合在掌中，凑到嘴边，诚挚地闭上了眼睛，嘴唇一张一合默念着什么。从夏沉渊的角度，可以看见他修长的睫毛在阳光下轻轻地颤动着，让他想起在花丛中追逐戏耍的蝴蝶和茂密丛林里蹁跹起舞的精灵。
许愿这种事情在夏沉渊看来简直就是白痴做的事，但此刻他却没有半分鄙夷和反感，相反还觉得闭着双眼的小孩，做着这种动作自然无比，丝毫没有矫揉造作之态，大概是受了小孩脸上虔诚的表情感染，他竟然看呆了过去。
那不过是一处再也普通不过的喷泉，没有半分庄严神圣之气，池水也浑浊不堪，上边还飘着几片枯叶，勉强可以看见长满青苔的池底零零散散散落着几个硬币，稍微有点心眼的都知道这是公园的工作人员特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游人投币进去，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小孩的硬币估计今晚就会落入商家的口袋。没办法，这是一个经济时代，只有掏得出钱才能请到上帝办事，投硬币许愿大概也是这么个道理。
“大叔，咱们回家吧！”许完愿的小孩从池边跑了过来，夏沉渊顺势拉过他的手腕，笑道：“许的什么愿望？”
“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有什么愿望不妨说给我听，我想我比上帝靠谱。”
“切……”
“我很有钱的，求上帝不如求我。”
“这个用钱买不到。”
“说说看嘛。”
“不说。”
……
坐进车里，顾浅草突然说道：“咱们去趟超市吧！买些菜回来，晚上在家吃饭。”
“行。”夏沉渊没有异议，直接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大超市。
顾浅草又道：“还有蛋糕。”
“买这个干嘛？你生日？”
“没有啊，庆祝一下呗！”小孩拿出手机，翻出日历，指给他看，“喏，记住了，十月十号，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纪念日嘿嘿。”
夏沉渊被他逗笑，“又不是结婚纪念日，你兴奋个什么劲儿？”说着把车开进停车场，熄了火，耳边传来小孩闷闷不乐的声音：“什么嘛……原来你一点都不看重。”
看着那张皱巴巴的小脸，夏沉渊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讨好道：“以后我们每天都会这样。”
“你知不知道……”顾浅草伸手按住他的额头，推开，“我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过一个人，这种喜欢。”所以尽管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是还是会怕，害怕你只是玩玩而已，一只小宠，一个玩具，亦或是别的什么……心情好的时候逗弄一下，腻了就会随手丢掉了。而我，却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如此渴望，如此期待着我们的未来。
“你的意思是……”夏沉渊怔忪了一下，有些哑然，“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一个都不曾？”
“嗯。”顾浅草靠在座位上，脸有些红。
“女孩子呢？从小到大就没有喜欢过哪个女孩吗？”好歹也是青春期的少年，渴慕异姓是正常现象跟性格无关，难道他的小孩……
“没有。”顾浅草如实回到，夏沉渊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一股狂喜涌上心头淹没了所有理智，一把将座位上纤细的少年扯了过来，唇急不可耐地压了上去。他的小孩，他的小孩竟然连喜欢都不曾喜欢过别人，他是小孩第一个喜欢上的人，第一个！这就意味着他的心，他的身体，从发梢到脚趾头，由外而内，从头到尾都将只属于他一个人，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一辈子，仅仅属于他夏沉渊一个人的。
“唔嗯……”顾浅草被男人眼里疯狂的神色吓到，下意识地伸手想推，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开彼此距离，背上的大手像是钢筋铁骨般狠狠地将他箍在怀里，两人的身体几乎要嵌合在一起，融入彼此的血肉中，“嗯唔唔……叔唔……”
小舌被含住拉入男人口中肆意地允吸纠缠，从敏感的舌尖一直到根部，像是要将他拆吃如腹一般，顾浅草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得下一秒就会断息身亡，小手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胡乱地捶打，男人却不管不顾，像是发了疯般，越吻越深，舌头扫遍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甚至顺着舌根探进他的喉咙里。
顾浅草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缺氧加上拼命忍住干呕，眼角渐渐泛红，晶莹的泪珠溢出眼眶滑落下来，男人终于离开了他的唇，炙热的吻落到他的眼睛，鼻尖，脸颊上，一寸一寸地吻了下来，一直吻到他微微仰起的颈间。
顾浅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要退后却被男人揽住腰，胸前的两个扣子被解开，温热的唇落到了脖子上，喉结被含住细细允吸，湿濡的感觉带着一丝刺痛激起一阵细小的电流自尾椎窜起，麻痹了大脑，“大……叔别……别再啊哈……”
手指缠上男人的头发，情动间不由地向外扯去，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夏沉渊稍稍寻回了些许理智，想到这是在外边，他终究是罢了手，最后在小孩细嫩的脖颈上重重地允出几个标志性的吻痕，低头亲了亲小孩哭红的眼睛，将人按进怀里，声音黯哑道：“抱歉，我有点失控。”
“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怀里的小孩脑袋抵着他的胸膛，双手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小声地说道：“你这样我会怕。”
“如果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呢？你是不是就会想要逃开？”男人大手按在他头上，长指缠住他柔顺的短发轻轻地拨了拨，声音平静而低沉。
“不，我不会逃开，不会反悔。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嗯，永远不会。” 只要你不想着离开。
回去的时候，车子从之前许过愿望的公园旁边经过，顾浅草转头看向窗外，发现长长的围栏上缠满了茂密的茶靡花，一片雪白，开到烂漫。
开到荼蘼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
顾浅草记得，红楼梦中似乎有这么一句话。荼蘼是夏花的终结者，花开到茶靡，再无退路，群芳谢尽，意蕴生命中最灿烂、最繁华或最刻骨铭心的爱即将失去，而的他们的爱情却是始于茶靡花开的季节。
亲爱的上帝，我有一个小小的愿望，你能听见我的祷告吗？
请保佑我的爱人一生平安，永远快乐。
饭后顾浅草小朋友提议到家附近的公园散步，刚把小孩弄哭的夏大叔当然是千依百顺，虽然饱暖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小孩拐回家，骗上床，但忍都忍了这么久了，也不急于一时，毕竟小孩的眼睛此刻还有点红，再弄哭了大叔心里可舍不得了。
两人肩并肩走在两旁栽满银杏的林荫小道上，深秋的午后，凉风习习，落叶扑簌，菊花遍地，举目望去一片金黄，石板路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银杏叶子，踩下去软绵绵的，一步一个脚印。
这里静僻，行人寥寥无几，夏沉渊干脆直接拉过小孩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不急不慢地往前走着。起初顾浅草还有些介意，想要将手抽回，但试了几下都没成功，干脆就不挣扎了，反正这里是K城，身边的都是些不认识的人，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更何况他和叔就是名副其实的恋人，也真是那么回事。
金色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脸上，花香扑鼻，顾浅草惬意地眯起了眼睛，像是一只满足的猫咪。柔软的细碎短发被阳光染成茶色，白皙干净的脸颊上经过暖光晕染，可以看见细细的绒毛，秀气的轮廓线条变得更加柔和。夏沉渊看着身侧的小孩，脸上也渐渐晕开一抹宠溺的笑，忍不住伸手将小孩毛茸茸的脑袋按进了怀里，低头在他头顶亲了一下，顾浅草从他胸口抬起头来，有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这里有人。”
“啧，就像小动物一样。”夏沉渊伸手捏住他肉嘟嘟的脸颊往两边扯了扯，被顾浅草拍开，“疼死了，别老掐我脸，肉会变多的。”
“肉多点才好，捏起来舒服。”
“死大叔，脸是拿来看的，不是拿来捏的。”
“别人想我捏我都不捏呢！”
“别人真命好。”顾浅草说完，立刻推开眼前像只大狗狗一样毛手毛脚，还在他脸上和颈间乱蹭的男人，跑向了远处。
“你给我站住，臭小鬼！”
“怪蜀黍！”前边的小孩回过头来俏皮地冲他办了个鬼脸，然后迅速消失在拐角，夏沉渊立刻追了上去，发现前边不远处有个喷泉池，小孩儿此刻正蹲在池壁上，聚精会神地往水里看。夏沉渊快步走了过去，顾浅草回过头来，指了指池里道：“叔，里边有好多硬币，好像是许愿池诶。”
“许愿池又怎样？”夏沉渊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将人拉了起来，“别蹲上边，很滑的，当心掉进去。”
顾浅草站了起来，踩着池壁慢慢地往前走， “来，绕一圈。”
“啧，真皮，掉进去我可不管啊。”夏沉渊嘴上这么说，手仍紧紧地抓着小孩纤细的手腕，真的就这么陪着他慢慢地绕着池子走了一圈，“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白痴一样？”
“你才白痴！”顾浅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从上边跳了下来。
“你真是个小孩！”夏沉渊按住他的脑袋，狠狠地揉了几下，还不忘夸赞道：“头发真软，比小奶牛摸起来还舒服。”
顾浅草听完立刻炸毛，抬脚朝他踢了过去，“别拿我跟小动物比较。”
“你就是小动物。”夏沉渊笑眯眯地将人拉到身旁，“我家的小宠物。”
握在手里的手猛然一僵，夏沉渊有些愕然地看向身边的小孩，发现小孩脸上的笑容褪得一干二净，那只小小的手迅速地自他手中抽离，明亮的大眼睛看向他的，里边多了一层不安的神色，“叔，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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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后不能再这么说了。”顾浅草埋头在男人胸口闷闷道。
“好好，我再也不说了，你就是顾浅草，我的小草，我的爱人，我的宝贝。”夏沉渊低头在小孩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捏了捏他的脸蛋，“这下可以回家了吧？”
“等等。”顾浅草突然将他推开，重新跑到许愿池前，从兜里掏出个硬币合在掌中，凑到嘴边，诚挚地闭上了眼睛，嘴唇一张一合默念着什么。从夏沉渊的角度，可以看见他修长的睫毛在阳光下轻轻地颤动着，让他想起在花丛中追逐戏耍的蝴蝶和茂密丛林里蹁跹起舞的精灵。
许愿这种事情在夏沉渊看来简直就是白痴做的事，但此刻他却没有半分鄙夷和反感，相反还觉得闭着双眼的小孩，做着这种动作自然无比，丝毫没有矫揉造作之态，大概是受了小孩脸上虔诚的表情感染，他竟然看呆了过去。
那不过是一处再也普通不过的喷泉，没有半分庄严神圣之气，池水也浑浊不堪，上边还飘着几片枯叶，勉强可以看见长满青苔的池底零零散散散落着几个硬币，稍微有点心眼的都知道这是公园的工作人员特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游人投币进去，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小孩的硬币估计今晚就会落入商家的口袋。没办法，这是一个经济时代，只有掏得出钱才能请到上帝办事，投硬币许愿大概也是这么个道理。
“大叔，咱们回家吧！”许完愿的小孩从池边跑了过来，夏沉渊顺势拉过他的手腕，笑道：“许的什么愿望？”
“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有什么愿望不妨说给我听，我想我比上帝靠谱。”
“切……”
“我很有钱的，求上帝不如求我。”
“这个用钱买不到。”
“说说看嘛。”
“不说。”
……
坐进车里，顾浅草突然说道：“咱们去趟超市吧！买些菜回来，晚上在家吃饭。”
“行。”夏沉渊没有异议，直接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大超市。
顾浅草又道：“还有蛋糕。”
“买这个干嘛？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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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沉渊被他逗笑，“又不是结婚纪念日，你兴奋个什么劲儿？”说着把车开进停车场，熄了火，耳边传来小孩闷闷不乐的声音：“什么嘛……原来你一点都不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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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顾浅草伸手按住他的额头，推开，“我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过一个人，这种喜欢。”所以尽管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是还是会怕，害怕你只是玩玩而已，一只小宠，一个玩具，亦或是别的什么……心情好的时候逗弄一下，腻了就会随手丢掉了。而我，却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如此渴望，如此期待着我们的未来。
“你的意思是……”夏沉渊怔忪了一下，有些哑然，“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一个都不曾？”
“嗯。”顾浅草靠在座位上，脸有些红。
“女孩子呢？从小到大就没有喜欢过哪个女孩吗？”好歹也是青春期的少年，渴慕异姓是正常现象跟性格无关，难道他的小孩……
“没有。”顾浅草如实回到，夏沉渊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一股狂喜涌上心头淹没了所有理智，一把将座位上纤细的少年扯了过来，唇急不可耐地压了上去。他的小孩，他的小孩竟然连喜欢都不曾喜欢过别人，他是小孩第一个喜欢上的人，第一个！这就意味着他的心，他的身体，从发梢到脚趾头，由外而内，从头到尾都将只属于他一个人，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一辈子，仅仅属于他夏沉渊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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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要退后却被男人揽住腰，胸前的两个扣子被解开，温热的唇落到了脖子上，喉结被含住细细允吸，湿濡的感觉带着一丝刺痛激起一阵细小的电流自尾椎窜起，麻痹了大脑，“大……叔别……别再啊哈……”
手指缠上男人的头发，情动间不由地向外扯去，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夏沉渊稍稍寻回了些许理智，想到这是在外边，他终究是罢了手，最后在小孩细嫩的脖颈上重重地允出几个标志性的吻痕，低头亲了亲小孩哭红的眼睛，将人按进怀里，声音黯哑道：“抱歉，我有点失控。”
“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怀里的小孩脑袋抵着他的胸膛，双手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小声地说道：“你这样我会怕。”
“如果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呢？你是不是就会想要逃开？”男人大手按在他头上，长指缠住他柔顺的短发轻轻地拨了拨，声音平静而低沉。
“不，我不会逃开，不会反悔。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嗯，永远不会。” 只要你不想着离开。
回去的时候，车子从之前许过愿望的公园旁边经过，顾浅草转头看向窗外，发现长长的围栏上缠满了茂密的茶靡花，一片雪白，开到烂漫。
开到荼蘼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
顾浅草记得，红楼梦中似乎有这么一句话。荼蘼是夏花的终结者，花开到茶靡，再无退路，群芳谢尽，意蕴生命中最灿烂、最繁华或最刻骨铭心的爱即将失去，而的他们的爱情却是始于茶靡花开的季节。
亲爱的上帝，我有一个小小的愿望，你能听见我的祷告吗？
请保佑我的爱人一生平安，永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