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香艳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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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孟凡的“霸气”也就维持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回到家中，饭桌上他搭着脑袋，看都不敢看对面崩着雷公脸，气得要死的孟洁，一边的小莲也感觉到山雨yu来风满楼，只是低头吃饭，偶尔才敢瞟他们一眼。
孟洁盯着他额头伤口：“又让人打了？”
“嗯。”他声若蚊鸣。
“女人打的？”
“嗯。”
“两个女人打的？”
“嗯……呃，不是，只是一个，再说晓晴也只是错手，我本来可以闪开的，但从没见过女孩子吵架，一时吃惊没注意周围动静，结果……”
“你还说？”孟洁一拍桌子吓得孟凡又停止了。“你看看你那点出息？上次好歹说是同男人打架，现在连女人都打上了，一个月受伤两次，就算混黑社会也就这个频率了。我说你去找叶晓晴也算是公务在身，怎么又惹上柳思涵这个刺头？你真以为女人多了很好玩是？你是没见识过女人的厉害！”
孟凡瞟了她一眼，咕哝：“这不正见识着吗？”小莲扑嗤一声差点笑喷出来。
孟洁还要发火，突然电话响了，她只好先接电话：“喂，哪位……哦？是罗副主席……嗯……真的吗？太好了！谢谢……好的好的，我明天就带小莲过去……谢谢，再见。”
“什么事啊？”孟凡听到事关小莲问道。
“吃你的饭。”孟洁瞪了他一眼，转而温柔地对小莲道：“小莲，好消息，有鉴于你的出sè表现，罗副主席把你的资料提交给主席，经商议后决定破格提前升你为协会会员，也就是说你只要经过一个月的安全鉴定期就可以正式拥有合法持枪证了。”
“真的吗？”小莲美目一亮。
“这可是罕见的速度啊。”孟洁道：“按照正规的标准，没个一年半载的考核和安全行为评估，还要保证你有稳定正当的职业和不可割舍的亲属联系以及军jing方面的相关担保，你是断然拿不到持枪证的，显然这次罗副主席给你开了极大的后门。”她故意补了一句：“他很喜欢你呢。”
孟凡又问：“到底怎么回事？”
孟洁斜了他一眼，冷笑道：“简单地说，枪械协会副主席看上咱家小莲了，想拉拢她，明白吗？”
孟凡不禁头皮发麻，看到一边喜气洋洋的小莲：“你们几时去了枪械协会，也不告诉我一声？”
“你在外面同女人打架时有告诉我们吗？”孟洁不依不饶地道：“我家小莲可是顶级美女，你以为就你喜欢。再说了，就许你在外面同女人乱七八糟，小莲在外面同男人打交道就不行吗？”
“姐，我同叶晓晴来往是你们要我这么做的，再说我同她也没什么啊。”
“小莲同人家也没什么啊。不过……”她嘿嘿一笑：“协会里可都是些高富帅，小莲一出现，那帮sè狼还不苍蝇见血一样扑上来，我看到时……”
孟凡急了：“姐，小莲是我的人，你不带这么玩的？”
“怎么玩用不着你教。小莲是天生的神枪手，将来没准能靠这个吃饭的，你还想把她拴在家里啊？”
“姐，我知道你存心气我，不过这种玩笑就别开了，我听着不舒服。”
“知道不舒服就好，你要是再出这种事，你不舒服的ri子还多着呢。”孟洁扒了碗里最后几口饭：“行了，吃完早点去休息，明天还有大堆事要做呢。”
孟洁晚饭后去了自己房间，她还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做，小莲去洗碗，孟凡连忙去给她帮忙，同时悄悄问她话。
“小莲，你真的加入枪械协会了？”
“是的，他们说我表现很好。”
“你很开心吗？”
“嗯，我这才知道原来我有这份天赋，我很喜欢枪呢。”
“这样啊……”孟凡停止洗碗动作，露出怪怪的表情。
小莲微微一笑，飞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傻哥哥，放心，我只是学枪罢了，不会同别的男人走太近了，我是你的人，这辈子谁也别想把我从你身边抢走，就算你赶也赶不走。”
孟凡笑了：“我知道，但有些男人很坏的，我怕你吃亏。”
“我怎么说也是夜场出来的，坏男人我见多了，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别忘了，以后我手上可是有枪的哦。”
“那倒是。”孟凡感觉小莲不知是因为成长了还是发现自己的特长后信心大增，人变得意气风发很多，以前怯生生的样子在一点点消失。他暗叹一声，“其实我也为你高兴，可一想到你同别的男人来来往往，心里总有点担心。”
小莲扬扬眉毛，“哥哥吃醋了？”
“怎么会呢？”
“嘻嘻，如果是我才高兴呢，说明哥哥在乎我。哥哥，你要是实在不高兴，我在家自学也行啊。”
“不不不，我没那么自私非把你绑在家里，你只要自己有分寸就好了。”
话虽如此，但小莲从他脸sè看得出他还是有点担心，抱了抱他道：“好了，别担心了，要不我告诉你另外一个好消息。”
“什么？”
“我听姐姐说，你留jing养气的阶段到今天就可以结束了，也就是说……”她偷偷给他咬耳朵：“过了今晚十点你就可以同我……爽到了……”
说完最后三个字她自己脸先红了，看得出她也蛮期待的，孟凡心花怒放，近两个星期的禁yu生活他早憋坏了，高兴地一把抱住她吱吱给她个响亮的吻。
忽然门外传来咳嗽声，孟洁不知几时站到厨房门口，她已穿好了外套还背上公文包，孟凡问：“姐，你这是要出门吗？”
“欧阳教授让我去整理些资料，今晚可能回不来了。”孟洁把孟凡拉出来，低声道：“我知道小莲告诉你了，你给我听好，我不在你给我悠着点，你现在体质那么强，小心弄伤她。”
孟凡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姐，我会注意的了。”
孟洁苦笑了一下，拿起钥匙，“好了，我先走了，在家小心。”
孟洁离去后，只剩下他和小莲，孟凡立即蠢蠢yu动，但一来时间未到，又怕小莲笑自己太好sè，只好压下yu火，想办法找事转移注意力。
“小莲。”他看到小莲清理完出来，道：“我开车后你还没同我出去兜过风，一起去游车河好吗？”
“当然好了。”小莲毕竟少女心xing，听说可以出去玩非常开心。孟凡驾上宾利车，载上打扮得清丽脱俗又xing感迷人的小莲出发了，香车美人，当真羡煞旁人。
对两人而言，都第一次意识到能享受到热恋激情是那么美好，在这期待感中打开车内音乐，驾车飞驰，一路哪怕最普通的东西都成了他们眼中靓丽的风景，时不时相视而笑，他一手驾车一手温香软玉抱满怀，别提多惬意了。
“小莲，姐姐把我要追求叶晓晴的事同你说过了吗？”
“早说了。”小莲直白地道：“姐还告诉我，如果你对我坦白时我一定要做出不高兴的样子，别让你太得意。”
“你怎么不做呢？”
“我做不出来。”小莲笑道：“我真不会假装，特别是哥哥上次说为了我可以放弃别的女人，我一想这句话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孟凡感叹：“我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才有你这样的女人？”
“哥，你觉得你能成功吗？”
“我无所谓，反正对姐姐和欧阳教授来说，只是个测试罢了，严格来说，倒是对叶晓晴不公平。”
“难道你不喜欢她？”
“不能说完全没好感。”孟凡知道小莲无比温驯，也就实话实说，“她是个现代意识很强的女孩，不可能征服，只能平等交流。但我的情况对她而言已经不存在平等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有一天我得手了，以后又怎么办呢？难道我能指望她与你能和平共处？又或者利用她做完实验又甩了她？我又怎么做得出来？想想这些我就头大。”
小莲点点头，抱紧他道：“我知道哥哥是个心肠好的人，不想伤害人家。可换过来想想，实验成功对她也有好处啊，她也许能成为女超人呢。”
“毕竟还是没谱的事情。”孟凡道：“我现在突然意识到，像欧阳教授这种人如果不是科学家而是个政治人物或皇帝，肯定也是一代枭雄，在他眼里，除了他自身那个伟大的目标，对普通人的感受完全视而不见，或者说就算见了也只是一堆数据，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霸气。”
小莲若有所思地道：“我前几天在家看了一个故事，说是两个仙女为一个国王新生的王子赐福，一个仙女赐予王子远大的目光，另一个则赐予他无视的目光。国王不理解第二个仙女的礼物，她们解释说，如果王子不能无视屑小，就无法目光远大。”
孟凡点点头：“我明白，人不是神，不可能面面俱到，我们只要对自己的目标有信心就够了，想得太多结果只会什么事也干不成。”
“我也这么想，就像我，我的心愿就是能和哥哥开心地在一起，其他的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如果哥哥想帮姐姐，又赞同欧阳教授的计划，你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再说你又怎么知道结局会很坏呢？没准比你希望的还好呢？”
孟凡笑了，吻了吻她：“小莲，我发现你比我还会为自己做坏事找借口呢。”
“能帮到哥哥做坏事我也心甘情愿。”她抱得他更紧，像立誓一般道：“只要我们能幸福地在一起，就算沿街要饭，也开开心心，打家劫舍，也是欢欢喜喜。”
孟凡心中泛起如cháo感动，抱得她更紧：“小莲，我真的爱死你了！”
这时他们的车已开上了山顶道，远处城市中敲起了钟声，刚好十点钟到了。山顶道空无一人，他原本打算和她回家再亲热，但再也控制不住对她的满腔柔情，把车一停，抱她到了怀中。
让他意外地是，小莲显得比他还急切，一边吻着他一边迫不及待解开他的衣扣。
他吻着她的柔唇：“小莲，你也一直想要我是吗？”
“嗯……”她身体温热起来：“每晚都想，你不知道我多爱你占有我的感觉，虽然你每次都让我像死过去一样，但我宁愿就这么死。”
“真有这么好？”
“姐姐曾说你能让女人着迷，我曾有怀疑，但我试过才明白，姐姐太保守了，你不是让人着迷，你可以让人心甘情愿为你去死……”她主动脱下上衣，近乎**地抱住了她。
“让我们一起去死。”他在她耳际低语着，不待衣裳褪尽已感觉到她一片濡湿，积压多ri**伴着对她一片深情，迷蒙了夜空，月sè悄然隐入云层，仿佛在嫉妒他们的幸福。
不过孟凡的“霸气”也就维持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回到家中，饭桌上他搭着脑袋，看都不敢看对面崩着雷公脸，气得要死的孟洁，一边的小莲也感觉到山雨yu来风满楼，只是低头吃饭，偶尔才敢瞟他们一眼。
孟洁盯着他额头伤口：“又让人打了？”
“嗯。”他声若蚊鸣。
“女人打的？”
“嗯。”
“两个女人打的？”
“嗯……呃，不是，只是一个，再说晓晴也只是错手，我本来可以闪开的，但从没见过女孩子吵架，一时吃惊没注意周围动静，结果……”
“你还说？”孟洁一拍桌子吓得孟凡又停止了。“你看看你那点出息？上次好歹说是同男人打架，现在连女人都打上了，一个月受伤两次，就算混黑社会也就这个频率了。我说你去找叶晓晴也算是公务在身，怎么又惹上柳思涵这个刺头？你真以为女人多了很好玩是？你是没见识过女人的厉害！”
孟凡瞟了她一眼，咕哝：“这不正见识着吗？”小莲扑嗤一声差点笑喷出来。
孟洁还要发火，突然电话响了，她只好先接电话：“喂，哪位……哦？是罗副主席……嗯……真的吗？太好了！谢谢……好的好的，我明天就带小莲过去……谢谢，再见。”
“什么事啊？”孟凡听到事关小莲问道。
“吃你的饭。”孟洁瞪了他一眼，转而温柔地对小莲道：“小莲，好消息，有鉴于你的出sè表现，罗副主席把你的资料提交给主席，经商议后决定破格提前升你为协会会员，也就是说你只要经过一个月的安全鉴定期就可以正式拥有合法持枪证了。”
“真的吗？”小莲美目一亮。
“这可是罕见的速度啊。”孟洁道：“按照正规的标准，没个一年半载的考核和安全行为评估，还要保证你有稳定正当的职业和不可割舍的亲属联系以及军jing方面的相关担保，你是断然拿不到持枪证的，显然这次罗副主席给你开了极大的后门。”她故意补了一句：“他很喜欢你呢。”
孟凡又问：“到底怎么回事？”
孟洁斜了他一眼，冷笑道：“简单地说，枪械协会副主席看上咱家小莲了，想拉拢她，明白吗？”
孟凡不禁头皮发麻，看到一边喜气洋洋的小莲：“你们几时去了枪械协会，也不告诉我一声？”
“你在外面同女人打架时有告诉我们吗？”孟洁不依不饶地道：“我家小莲可是顶级美女，你以为就你喜欢。再说了，就许你在外面同女人乱七八糟，小莲在外面同男人打交道就不行吗？”
“姐，我同叶晓晴来往是你们要我这么做的，再说我同她也没什么啊。”
“小莲同人家也没什么啊。不过……”她嘿嘿一笑：“协会里可都是些高富帅，小莲一出现，那帮sè狼还不苍蝇见血一样扑上来，我看到时……”
孟凡急了：“姐，小莲是我的人，你不带这么玩的？”
“怎么玩用不着你教。小莲是天生的神枪手，将来没准能靠这个吃饭的，你还想把她拴在家里啊？”
“姐，我知道你存心气我，不过这种玩笑就别开了，我听着不舒服。”
“知道不舒服就好，你要是再出这种事，你不舒服的ri子还多着呢。”孟洁扒了碗里最后几口饭：“行了，吃完早点去休息，明天还有大堆事要做呢。”
孟洁晚饭后去了自己房间，她还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做，小莲去洗碗，孟凡连忙去给她帮忙，同时悄悄问她话。
“小莲，你真的加入枪械协会了？”
“是的，他们说我表现很好。”
“你很开心吗？”
“嗯，我这才知道原来我有这份天赋，我很喜欢枪呢。”
“这样啊……”孟凡停止洗碗动作，露出怪怪的表情。
小莲微微一笑，飞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傻哥哥，放心，我只是学枪罢了，不会同别的男人走太近了，我是你的人，这辈子谁也别想把我从你身边抢走，就算你赶也赶不走。”
孟凡笑了：“我知道，但有些男人很坏的，我怕你吃亏。”
“我怎么说也是夜场出来的，坏男人我见多了，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别忘了，以后我手上可是有枪的哦。”
“那倒是。”孟凡感觉小莲不知是因为成长了还是发现自己的特长后信心大增，人变得意气风发很多，以前怯生生的样子在一点点消失。他暗叹一声，“其实我也为你高兴，可一想到你同别的男人来来往往，心里总有点担心。”
小莲扬扬眉毛，“哥哥吃醋了？”
“怎么会呢？”
“嘻嘻，如果是我才高兴呢，说明哥哥在乎我。哥哥，你要是实在不高兴，我在家自学也行啊。”
“不不不，我没那么自私非把你绑在家里，你只要自己有分寸就好了。”
话虽如此，但小莲从他脸sè看得出他还是有点担心，抱了抱他道：“好了，别担心了，要不我告诉你另外一个好消息。”
“什么？”
“我听姐姐说，你留jing养气的阶段到今天就可以结束了，也就是说……”她偷偷给他咬耳朵：“过了今晚十点你就可以同我……爽到了……”
说完最后三个字她自己脸先红了，看得出她也蛮期待的，孟凡心花怒放，近两个星期的禁yu生活他早憋坏了，高兴地一把抱住她吱吱给她个响亮的吻。
忽然门外传来咳嗽声，孟洁不知几时站到厨房门口，她已穿好了外套还背上公文包，孟凡问：“姐，你这是要出门吗？”
“欧阳教授让我去整理些资料，今晚可能回不来了。”孟洁把孟凡拉出来，低声道：“我知道小莲告诉你了，你给我听好，我不在你给我悠着点，你现在体质那么强，小心弄伤她。”
孟凡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姐，我会注意的了。”
孟洁苦笑了一下，拿起钥匙，“好了，我先走了，在家小心。”
孟洁离去后，只剩下他和小莲，孟凡立即蠢蠢yu动，但一来时间未到，又怕小莲笑自己太好sè，只好压下yu火，想办法找事转移注意力。
“小莲。”他看到小莲清理完出来，道：“我开车后你还没同我出去兜过风，一起去游车河好吗？”
“当然好了。”小莲毕竟少女心xing，听说可以出去玩非常开心。孟凡驾上宾利车，载上打扮得清丽脱俗又xing感迷人的小莲出发了，香车美人，当真羡煞旁人。
对两人而言，都第一次意识到能享受到热恋激情是那么美好，在这期待感中打开车内音乐，驾车飞驰，一路哪怕最普通的东西都成了他们眼中靓丽的风景，时不时相视而笑，他一手驾车一手温香软玉抱满怀，别提多惬意了。
“小莲，姐姐把我要追求叶晓晴的事同你说过了吗？”
“早说了。”小莲直白地道：“姐还告诉我，如果你对我坦白时我一定要做出不高兴的样子，别让你太得意。”
“你怎么不做呢？”
“我做不出来。”小莲笑道：“我真不会假装，特别是哥哥上次说为了我可以放弃别的女人，我一想这句话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孟凡感叹：“我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才有你这样的女人？”
“哥，你觉得你能成功吗？”
“我无所谓，反正对姐姐和欧阳教授来说，只是个测试罢了，严格来说，倒是对叶晓晴不公平。”
“难道你不喜欢她？”
“不能说完全没好感。”孟凡知道小莲无比温驯，也就实话实说，“她是个现代意识很强的女孩，不可能征服，只能平等交流。但我的情况对她而言已经不存在平等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有一天我得手了，以后又怎么办呢？难道我能指望她与你能和平共处？又或者利用她做完实验又甩了她？我又怎么做得出来？想想这些我就头大。”
小莲点点头，抱紧他道：“我知道哥哥是个心肠好的人，不想伤害人家。可换过来想想，实验成功对她也有好处啊，她也许能成为女超人呢。”
“毕竟还是没谱的事情。”孟凡道：“我现在突然意识到，像欧阳教授这种人如果不是科学家而是个政治人物或皇帝，肯定也是一代枭雄，在他眼里，除了他自身那个伟大的目标，对普通人的感受完全视而不见，或者说就算见了也只是一堆数据，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霸气。”
小莲若有所思地道：“我前几天在家看了一个故事，说是两个仙女为一个国王新生的王子赐福，一个仙女赐予王子远大的目光，另一个则赐予他无视的目光。国王不理解第二个仙女的礼物，她们解释说，如果王子不能无视屑小，就无法目光远大。”
孟凡点点头：“我明白，人不是神，不可能面面俱到，我们只要对自己的目标有信心就够了，想得太多结果只会什么事也干不成。”
“我也这么想，就像我，我的心愿就是能和哥哥开心地在一起，其他的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如果哥哥想帮姐姐，又赞同欧阳教授的计划，你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再说你又怎么知道结局会很坏呢？没准比你希望的还好呢？”
孟凡笑了，吻了吻她：“小莲，我发现你比我还会为自己做坏事找借口呢。”
“能帮到哥哥做坏事我也心甘情愿。”她抱得他更紧，像立誓一般道：“只要我们能幸福地在一起，就算沿街要饭，也开开心心，打家劫舍，也是欢欢喜喜。”
孟凡心中泛起如cháo感动，抱得她更紧：“小莲，我真的爱死你了！”
这时他们的车已开上了山顶道，远处城市中敲起了钟声，刚好十点钟到了。山顶道空无一人，他原本打算和她回家再亲热，但再也控制不住对她的满腔柔情，把车一停，抱她到了怀中。
让他意外地是，小莲显得比他还急切，一边吻着他一边迫不及待解开他的衣扣。
他吻着她的柔唇：“小莲，你也一直想要我是吗？”
“嗯……”她身体温热起来：“每晚都想，你不知道我多爱你占有我的感觉，虽然你每次都让我像死过去一样，但我宁愿就这么死。”
“真有这么好？”
“姐姐曾说你能让女人着迷，我曾有怀疑，但我试过才明白，姐姐太保守了，你不是让人着迷，你可以让人心甘情愿为你去死……”她主动脱下上衣，近乎**地抱住了她。
“让我们一起去死。”他在她耳际低语着，不待衣裳褪尽已感觉到她一片濡湿，积压多ri**伴着对她一片深情，迷蒙了夜空，月sè悄然隐入云层，仿佛在嫉妒他们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