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忙碌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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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人们将‘姹女’理解为处女或处女初潮的经血，这是对《参同契》的误读，其实她是指水银，古时炼丹者称为丹砂，主要成份是硫化汞，所谓‘姹女婴儿’其实指的是汞和铅在化学变化中的关系，但早期被人误解为房中术的要诀……”
又是周一，今天文史课讲座由谢子豪主持，主讲《周易参同契》中的词意解读，由于学院文科生相对较少，文史是较冷门的一个专业，所以讲堂只有二十多个学生。
孟凡坐偏角落的一个位置，一边听一边做着笔记，其实这些知识他基本上在预习中已记住了，从他三次进阶后记忆力变得强了许多，几乎过目不忘，现在只是加以巩固。但谢子豪为了照顾到所有学生讲解得较慢，对他而言就显得多余，不禁有点心不在焉，慢慢开始无聊地东张西望起来。
“孟凡。”谢子豪突然叫到他：“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说《参同契》对我国象数学说也有重大影响？”
孟凡起身道：“因为邵雍的象数学同《参同契》有直接关系，此外《太极图》和陈抟的《先天图》也都受《参同契》的影响而成书，而这些对我国古代数理学进展都有深刻影响。”
“很好。”谢子豪本是见他东张西望有意刁难他一下，不想他轻易答了出来，于是又追问道：“那么对后世影响最大的注释者又是哪位？请回答。”
“宋代朱熹，他的《周易参同契考异》是对其注释中影响最大的一部。”
“所谓‘还丹’在现代化学中称为什么？”
“氧化汞。”
“你能化学分子式写出‘黄芽’的表叙形式吗？”
“3Pb+2O2=Pb3O4”
谢子豪一连问了近十个问题，孟凡对答如流，谢子豪见难不倒他只好让他坐下。
“各位同学。”谢子豪清清嗓子：“文史作为一门历史学与文化学交叉的专业学科，广义上可以将任何知识纳入该范畴，所以对我们来说，涉猎的知识越多越好，当然，并不代表这就杂而不纯，真正学术意义上的杂家其实是非常了不起的，这是渊博的标志……”
他说这些是因为刚才问孟凡的问题很多牵涉到其他专业去了，为免显得他在刻意刁难才说渊博的好处。道理虽没错，其实孟凡刚才回答的不少问题他自己都未必知道。
下课后，孟凡被谢子豪叫住。
“孟凡同学，最近你表现很好，我想让你参与一个文史研究课题，有兴趣吗？”
“老师请讲。”
“关于原始社会的社会关系学，事关婚姻、家庭、部落组织等等。”
孟凡为难地道：“谢老师，怕我不能胜任，我的学习领域主要是宗教籍典和秦汉之后的特定时期狭义文化领域，原始社会文化我涉猎不多啊。”
“不多可以学嘛。”谢子豪拍拍他的肩：“这个研究成果可是将来由校方出书立著，作为校方重要学术成果收纳到南京国家图书馆并发往全世界的，可是项非常了不起的荣耀，对你来说是锻炼的机会也是增加自己学术份量的机会，再说又不用你负主要责任，只是参与，何乐不为？”
“可是……”孟凡有点犹豫，他时间很紧，除了专业要学，还要练功，也正为欧阳教授开启第三阶段的76号荷尔蒙升级作准备，还有一个要命的任务——追求叶晓晴。他实在没有时间。
“不必可是了，我很看好你，期待你到时与我一起把名字挂在研究人员名单中。”谢子豪不由分说给他下了命令：“相关资料我会给你发邮件，记得按时交任务哦。”
不等他说话谢子豪已经走了，果然，没多久孟凡的随身电脑笔记本就收到大宗电子邮件，一打开孟凡就傻了眼，研究时代是一个他听都没听过的氏族部落时代，还是外国的，再看研究项目，细化到四十多条，基本上包括了研究项目的全部内容。
“谢老师真的只是要我参与？还是让我一个人把它全做了？”他还没意识到谢子豪在存心整他，这个课题其实是一个国外研究院的项目，因为太冷偏没人肯做，就向各学术研究单位悬赏招募肯干这活的人，校方把它下载只是作为一个可研究项目挂在研究室，并没指望谁会真的来做，被谢子豪看到就拿来有意刁难他。他所做唯一的工作无非就把原项目书的英文翻成了中文，剩下的全丢给孟凡伤脑筋。
“怎么做？资料都不知从哪查怎么做？”他拍着脑门。
然而祸不单行，孟洁突然打来电话：“小凡，来我办公室。”
孟凡匆匆赶往，孟洁正翻看一叠资料，见他进来让他关好门，“小凡，有两个好消息，教授为你所做的第三阶段荷尔蒙诱发试验已经准备好了。”
“是个好消息。”但并不算意外的好消息，按照欧阳教授的工作进度推算，现在也该差不多了。
“我说的好消息是指这次试验的细节。经过对《大悲赋》的研究，教授和我进行一个调整工作，我们暂时剥离了目前看不懂的《大悲赋》最后一层，根扰你的进度调整了试验方案，现在，你的荷尔蒙进阶可以与《大悲赋》的进度同步了。”
“真的吗？那可真是个好消息。”
孟凡在试验第二阶段时《大悲赋》玄功进到第三阶，这个错位给他练功带来不少麻烦，他无法放手修炼内丹，必须考虑到与试验进度不相冲突。
“没错，我们将九次进阶调整到八次，你的身体比我们想象的进步快，所以应该受得了，就是说三、四阶段试验可以同步进行，配合你的自身修炼，达到与玄功同步进阶的效果。对我们而言最好的地方是通过看你玄功的进阶层次可以直接观察到荷尔蒙起作用的效果。”
“欧阳教授真了不起。”
孟洁嘟起嘴：“改良方法是你老姐发明的！”
“呃……”孟凡连忙竖起大拇指：“老姐了不起，青出于蓝，将来一定把教授比下去。”
“还用说？”孟洁摸摸下巴，像个得意洋洋的老学究。
“第二个好消息呢？”
“两阶段试验同步进行方式同其他阶段有区别，主要是利用声音对生理的影响，我们会教你一套奇特的发声程序来完成试验，不需要依靠性行为刺激。也就是说……”她促狭地笑道：“姐姐不用对你做那些非得脱光衣服才做的事了，你也不用禁欲了。”
“阿弥陀佛。”孟凡这下真要感谢上苍，每次被孟洁用性行为诱导后那禁欲的滋味真叫人死去活来，不用面对孟洁对他做那些香艳之事，不用冒与她**的风险，还可以自由与小莲享受鱼水之欢，那可轻松多了。
但坏消息马上来了，孟洁把一份资料递给他，“这是试验过程中的发音程序，你先记熟。”
孟凡一看，上面有一千多个自己基本不认识的汉字，还按不同的次序排列成一百多组，有些字形十分怪异，估计字典中都查不到。
孟洁道：“先记住字形，我会在两天内把发音标注出来，记住，背的时候一个字也不能错，错一个对生理影响就大有不同，试验时具体做法我会在介时告诉你。”
“这……”孟凡看着天书一样的字符：“你不会告诉我，我在接受肢体刺激的同时得背这些东西吧？”
“是啊，还得非常流利地发音，如果一个不准就得重来，发音对身体的影响你应该明白吗？因为两个阶段一起来，我们会采用较强的电流刺激，到时可能会比较痛苦，你可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更要清楚地记住这些字序，错一下就得从头来过哦。”
“我的祖宗！”孟凡拿起资料叫苦不迭，相比谢子豪给他的工作，这更是一个浩大的学术工程，虽说现在自己记忆力超人，但要在单凭字形来记不同的组合很容易混淆，这就好比记几百个电话号码容易混淆一样，而且字符不同于数字，同音走偏的情况极易发生，而且又不知字义，当然知道也没用，字义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发音时对身体的影响。
除了死记硬背，别无它法，孟凡心想自己最近是不是招惹了“勤奋之神”，丢这么多要命的工作给自己。
“我也知道不容易，所以你今天最好什么也别想，好好让脑子休息以备持久战。”
孟凡仰天长叹：“饶了我吧！”
放学回家后，今天小莲去了枪械俱乐部训练还没回来，孟凡胡乱吃点东西，躺在浴缸洗个热水澡，静静在热水中冥想让脑子养神，这也是玄功的一门功法，可以使头脑清醒，更加耳聪目明。
真到水快凉了他才睁开眼睛，但一想到那些可怕的字符还是忍不住摇头，几天内能背下来吗？
这时听到钥匙开门声，孟洁回来了，他叫了一声：“姐，是你吗？”
“是的，吃饭没有？”
“吃了，你呢？”
“我在学校吃了。”
过了一会，浴室门突然拉开，只穿睡袍的孟洁走进来，孟凡吓了一跳，连忙用浴巾挡住下体，孟洁讪笑一声：“挡什么挡？你几根毛我都清楚。”
孟凡苦笑，缩进浴缸中问：“姐，我真要背那些东西吗？”
“当然了。”孟洁一边洗面一边道：“这可是最安全最简易的方法了，你以为四级进阶那么容易？”
“很辛苦啊。”
“没出息的东西，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想做超人？”她一边斥责一边毫无顾忌地当他面对镜子解开衣裳，反正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她对弟弟看自己的**已经无所谓了，当着他的面只穿内衣给全身皮肤做保养。
孟凡眼直了一下，孟洁的身体真是永远也不会看腻，她不像小莲那么娇柔似水，惹人怜惜，可性感指数绝对是达于顶级的，随便一个动作都那么撩人，让人视线简直无法移开。
“姐。”他忍不住道：“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这样，虽然我们彼此看过了，但你太诱人了。”
“我故意的。”她笑道：“你说我和小莲身材哪个好？”
“都很好，但不一样的风格，如果单论性感，你绝对在她之上。”
她略有得意，把长发盘到脑后坐到浴缸边：“但愿如此，因为到第五阶段时又要回复性行为刺激，那时你定力更深了，单凭小莲只怕不管用，我到时得帮上忙。”
“还那么做？你就不怕我对你忍不住？”
她瞪了他一眼：“小莲还喂不饱你啊？”
“小莲知道我爱你。”
她身体微微一颤，轻叹了一声：“那又怎么样？反正不可能。知道吗？我昨天在垃圾袋看到小莲的碎衣服了，知道你们玩得很疯，我就想象小莲代替了我一样，你们开心，我也开心。”
孟凡沉默了一会，忽然用力一拉，她栽进浴缸被他抱住，“你干什么啊？我刚擦的养肤液……”
“别动，姐，我就想抱抱你。”
她沉默了，静静偎在他怀中，不一会她笑道：“抱就抱好了，你的坏东西不要翘起来。”
“翘就翘吧。”孟凡无所谓地道：“我懒得害怕了，我就是个坏东西，喜欢自己姐姐，怎么着吧？”
“哇！还横上了！”她伏上他身体：“我看你多能忍？”猛地吻上他的唇。
他深吻着，慢慢闭上眼睛，感觉到她双峰压到自己胸膛上，良久，她双眼迷离地松开他，他笑道：“吻就吻吧，你的小白兔不要硬起来。”
她大窘，离开他的身体，他大笑：“我也想看看你有多能忍？”
她怒道：“别逼我，我真会到外面找个男人。”
“你不会的。”他淡淡地笑着。
“凭什么？”
“不凭什么，我就是知道你不会。”
“臭小子，别高估你对我的吸引力……唔……”她没说完又被他强吻，吻得她几乎窒息。
她幽幽地叹道：“是的，我不会，你有种让我一辈子不会吧。”她起身跨出浴缸，在淋浴下清洗全身，像挑衅般把内衣也脱下，露出无比曼妙的**。
孟凡静静地欣赏着，渐渐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姐，你真美。”
她自信地笑笑，做了个更撩人的动作，让长发**地微微甩动，最后裹上一层轻纱，向他哼了一声：“美又如何？这辈子也没你的享受的份。”
她离开浴室，孟凡无奈地微笑，躺回浴缸静静地闭上眼睛，回味着她刚才温香软玉在满怀的美妙。
“早期人们将‘姹女’理解为处女或处女初潮的经血，这是对《参同契》的误读，其实她是指水银，古时炼丹者称为丹砂，主要成份是硫化汞，所谓‘姹女婴儿’其实指的是汞和铅在化学变化中的关系，但早期被人误解为房中术的要诀……”
又是周一，今天文史课讲座由谢子豪主持，主讲《周易参同契》中的词意解读，由于学院文科生相对较少，文史是较冷门的一个专业，所以讲堂只有二十多个学生。
孟凡坐偏角落的一个位置，一边听一边做着笔记，其实这些知识他基本上在预习中已记住了，从他三次进阶后记忆力变得强了许多，几乎过目不忘，现在只是加以巩固。但谢子豪为了照顾到所有学生讲解得较慢，对他而言就显得多余，不禁有点心不在焉，慢慢开始无聊地东张西望起来。
“孟凡。”谢子豪突然叫到他：“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说《参同契》对我国象数学说也有重大影响？”
孟凡起身道：“因为邵雍的象数学同《参同契》有直接关系，此外《太极图》和陈抟的《先天图》也都受《参同契》的影响而成书，而这些对我国古代数理学进展都有深刻影响。”
“很好。”谢子豪本是见他东张西望有意刁难他一下，不想他轻易答了出来，于是又追问道：“那么对后世影响最大的注释者又是哪位？请回答。”
“宋代朱熹，他的《周易参同契考异》是对其注释中影响最大的一部。”
“所谓‘还丹’在现代化学中称为什么？”
“氧化汞。”
“你能化学分子式写出‘黄芽’的表叙形式吗？”
“3Pb+2O2=Pb3O4”
谢子豪一连问了近十个问题，孟凡对答如流，谢子豪见难不倒他只好让他坐下。
“各位同学。”谢子豪清清嗓子：“文史作为一门历史学与文化学交叉的专业学科，广义上可以将任何知识纳入该范畴，所以对我们来说，涉猎的知识越多越好，当然，并不代表这就杂而不纯，真正学术意义上的杂家其实是非常了不起的，这是渊博的标志……”
他说这些是因为刚才问孟凡的问题很多牵涉到其他专业去了，为免显得他在刻意刁难才说渊博的好处。道理虽没错，其实孟凡刚才回答的不少问题他自己都未必知道。
下课后，孟凡被谢子豪叫住。
“孟凡同学，最近你表现很好，我想让你参与一个文史研究课题，有兴趣吗？”
“老师请讲。”
“关于原始社会的社会关系学，事关婚姻、家庭、部落组织等等。”
孟凡为难地道：“谢老师，怕我不能胜任，我的学习领域主要是宗教籍典和秦汉之后的特定时期狭义文化领域，原始社会文化我涉猎不多啊。”
“不多可以学嘛。”谢子豪拍拍他的肩：“这个研究成果可是将来由校方出书立著，作为校方重要学术成果收纳到南京国家图书馆并发往全世界的，可是项非常了不起的荣耀，对你来说是锻炼的机会也是增加自己学术份量的机会，再说又不用你负主要责任，只是参与，何乐不为？”
“可是……”孟凡有点犹豫，他时间很紧，除了专业要学，还要练功，也正为欧阳教授开启第三阶段的76号荷尔蒙升级作准备，还有一个要命的任务——追求叶晓晴。他实在没有时间。
“不必可是了，我很看好你，期待你到时与我一起把名字挂在研究人员名单中。”谢子豪不由分说给他下了命令：“相关资料我会给你发邮件，记得按时交任务哦。”
不等他说话谢子豪已经走了，果然，没多久孟凡的随身电脑笔记本就收到大宗电子邮件，一打开孟凡就傻了眼，研究时代是一个他听都没听过的氏族部落时代，还是外国的，再看研究项目，细化到四十多条，基本上包括了研究项目的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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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资料都不知从哪查怎么做？”他拍着脑门。
然而祸不单行，孟洁突然打来电话：“小凡，来我办公室。”
孟凡匆匆赶往，孟洁正翻看一叠资料，见他进来让他关好门，“小凡，有两个好消息，教授为你所做的第三阶段荷尔蒙诱发试验已经准备好了。”
“是个好消息。”但并不算意外的好消息，按照欧阳教授的工作进度推算，现在也该差不多了。
“我说的好消息是指这次试验的细节。经过对《大悲赋》的研究，教授和我进行一个调整工作，我们暂时剥离了目前看不懂的《大悲赋》最后一层，根扰你的进度调整了试验方案，现在，你的荷尔蒙进阶可以与《大悲赋》的进度同步了。”
“真的吗？那可真是个好消息。”
孟凡在试验第二阶段时《大悲赋》玄功进到第三阶，这个错位给他练功带来不少麻烦，他无法放手修炼内丹，必须考虑到与试验进度不相冲突。
“没错，我们将九次进阶调整到八次，你的身体比我们想象的进步快，所以应该受得了，就是说三、四阶段试验可以同步进行，配合你的自身修炼，达到与玄功同步进阶的效果。对我们而言最好的地方是通过看你玄功的进阶层次可以直接观察到荷尔蒙起作用的效果。”
“欧阳教授真了不起。”
孟洁嘟起嘴：“改良方法是你老姐发明的！”
“呃……”孟凡连忙竖起大拇指：“老姐了不起，青出于蓝，将来一定把教授比下去。”
“还用说？”孟洁摸摸下巴，像个得意洋洋的老学究。
“第二个好消息呢？”
“两阶段试验同步进行方式同其他阶段有区别，主要是利用声音对生理的影响，我们会教你一套奇特的发声程序来完成试验，不需要依靠性行为刺激。也就是说……”她促狭地笑道：“姐姐不用对你做那些非得脱光衣服才做的事了，你也不用禁欲了。”
“阿弥陀佛。”孟凡这下真要感谢上苍，每次被孟洁用性行为诱导后那禁欲的滋味真叫人死去活来，不用面对孟洁对他做那些香艳之事，不用冒与她**的风险，还可以自由与小莲享受鱼水之欢，那可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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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一看，上面有一千多个自己基本不认识的汉字，还按不同的次序排列成一百多组，有些字形十分怪异，估计字典中都查不到。
孟洁道：“先记住字形，我会在两天内把发音标注出来，记住，背的时候一个字也不能错，错一个对生理影响就大有不同，试验时具体做法我会在介时告诉你。”
“这……”孟凡看着天书一样的字符：“你不会告诉我，我在接受肢体刺激的同时得背这些东西吧？”
“是啊，还得非常流利地发音，如果一个不准就得重来，发音对身体的影响你应该明白吗？因为两个阶段一起来，我们会采用较强的电流刺激，到时可能会比较痛苦，你可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更要清楚地记住这些字序，错一下就得从头来过哦。”
“我的祖宗！”孟凡拿起资料叫苦不迭，相比谢子豪给他的工作，这更是一个浩大的学术工程，虽说现在自己记忆力超人，但要在单凭字形来记不同的组合很容易混淆，这就好比记几百个电话号码容易混淆一样，而且字符不同于数字，同音走偏的情况极易发生，而且又不知字义，当然知道也没用，字义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发音时对身体的影响。
除了死记硬背，别无它法，孟凡心想自己最近是不是招惹了“勤奋之神”，丢这么多要命的工作给自己。
“我也知道不容易，所以你今天最好什么也别想，好好让脑子休息以备持久战。”
孟凡仰天长叹：“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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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到水快凉了他才睁开眼睛，但一想到那些可怕的字符还是忍不住摇头，几天内能背下来吗？
这时听到钥匙开门声，孟洁回来了，他叫了一声：“姐，是你吗？”
“是的，吃饭没有？”
“吃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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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浴室门突然拉开，只穿睡袍的孟洁走进来，孟凡吓了一跳，连忙用浴巾挡住下体，孟洁讪笑一声：“挡什么挡？你几根毛我都清楚。”
孟凡苦笑，缩进浴缸中问：“姐，我真要背那些东西吗？”
“当然了。”孟洁一边洗面一边道：“这可是最安全最简易的方法了，你以为四级进阶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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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的东西，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想做超人？”她一边斥责一边毫无顾忌地当他面对镜子解开衣裳，反正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她对弟弟看自己的**已经无所谓了，当着他的面只穿内衣给全身皮肤做保养。
孟凡眼直了一下，孟洁的身体真是永远也不会看腻，她不像小莲那么娇柔似水，惹人怜惜，可性感指数绝对是达于顶级的，随便一个动作都那么撩人，让人视线简直无法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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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的。”她笑道：“你说我和小莲身材哪个好？”
“都很好，但不一样的风格，如果单论性感，你绝对在她之上。”
她略有得意，把长发盘到脑后坐到浴缸边：“但愿如此，因为到第五阶段时又要回复性行为刺激，那时你定力更深了，单凭小莲只怕不管用，我到时得帮上忙。”
“还那么做？你就不怕我对你忍不住？”
她瞪了他一眼：“小莲还喂不饱你啊？”
“小莲知道我爱你。”
她身体微微一颤，轻叹了一声：“那又怎么样？反正不可能。知道吗？我昨天在垃圾袋看到小莲的碎衣服了，知道你们玩得很疯，我就想象小莲代替了我一样，你们开心，我也开心。”
孟凡沉默了一会，忽然用力一拉，她栽进浴缸被他抱住，“你干什么啊？我刚擦的养肤液……”
“别动，姐，我就想抱抱你。”
她沉默了，静静偎在他怀中，不一会她笑道：“抱就抱好了，你的坏东西不要翘起来。”
“翘就翘吧。”孟凡无所谓地道：“我懒得害怕了，我就是个坏东西，喜欢自己姐姐，怎么着吧？”
“哇！还横上了！”她伏上他身体：“我看你多能忍？”猛地吻上他的唇。
他深吻着，慢慢闭上眼睛，感觉到她双峰压到自己胸膛上，良久，她双眼迷离地松开他，他笑道：“吻就吻吧，你的小白兔不要硬起来。”
她大窘，离开他的身体，他大笑：“我也想看看你有多能忍？”
她怒道：“别逼我，我真会到外面找个男人。”
“你不会的。”他淡淡地笑着。
“凭什么？”
“不凭什么，我就是知道你不会。”
“臭小子，别高估你对我的吸引力……唔……”她没说完又被他强吻，吻得她几乎窒息。
她幽幽地叹道：“是的，我不会，你有种让我一辈子不会吧。”她起身跨出浴缸，在淋浴下清洗全身，像挑衅般把内衣也脱下，露出无比曼妙的**。
孟凡静静地欣赏着，渐渐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姐，你真美。”
她自信地笑笑，做了个更撩人的动作，让长发**地微微甩动，最后裹上一层轻纱，向他哼了一声：“美又如何？这辈子也没你的享受的份。”
她离开浴室，孟凡无奈地微笑，躺回浴缸静静地闭上眼睛，回味着她刚才温香软玉在满怀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