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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和苗先生一起吃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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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有喜,辣妈有个萌宝宝,第七十六章 和苗先生一起吃烤肉

    苗一尘蹙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又看看油乎乎的塑料桌子,摇头:“不行,一点也不卫生”。舒悫鹉琻

    芊芊瞪他:“干嘛那么讲究,你看吃的人那么多,也不见谁中毒呀”?

    他的态度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商量余地,拉着她的手返身就走。

    芊芊像小孩子一样拖着他的胳膊赖在原地不肯走,一边还不满的嚷嚷:“苗一尘,你混蛋,你虐待我,你已经饿了我一天一夜了,现在连个肉串都不舍得给我吃.....”

    周围的人被她一点也不含蓄的声音和捶手顿脚的无赖姿势吸引,纷纷投来好奇的眼神。她也不难为情,一副和他死磕到底的模样罘。

    苗一尘一头黑线,这女人,她还可以再无赖点吗?多大的人了,居然来这套,弄的自己好像是个虐待儿童的后爸。

    五分钟后,烤肉摊前的塑料桌子旁,一脸得意的裴芊芊啃着油滋滋的肉串,喝着透心凉的冰啤胜利结束这场拉锯战。

    而黑着脸的苗先生始终皱眉看着大口嚼肉的芊芊不语飙。

    黑乎乎,油腻腻的肉串看在他眼里简直就是触目惊心,他觉得地球人的口味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海里游的,甚至是一些恶心的蛇虫鼠蚁都能被他们拿上餐桌。

    在看这丫头,吃的那叫一个香!她就没看电视上说现在的羊肉串都是一些死猫死狗的肉冒充的吗?

    越想胃越不舒服,苗先生撇过头,顺手拿起一杯水,放到嘴边时看着冒着油花的热水又皱眉放下了。

    芊芊看他一人在那儿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整个人看上去都不是很好。

    一串冒着热气的肉串递到他鼻子跟前:“苗一尘,尝尝,保证好吃”。

    苗一尘身子大幅度的向后仰,捂着鼻子嫌恶的说:“拿开,我从不吃这些玩意儿”。

    芊芊大大的翻了他一眼,嘴里的肉串嚼的更带劲了:“这个也不吃那个也不吃,喝酒也不会,我说你平常到底都吃些什么呀,你不会是食草动物吧”。

    是呀,自己爱吃什么呢?苗一尘默默的想了想,他好像不是很讲究!哦,好像又非常讲究!

    他喜欢吃新鲜的蔬菜和水果,面食也挺不错,肉类嘛.....除了用精猪肉剁成的饺子馅他能接受,其他一概不碰。至于海鲜——他要是告诉芊芊冰蓝星把一切水里的生物都视为精灵般保护她会信吗?

    芊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的抹着嘴巴站起来:“苗一尘,我撑死了”。

    他看着堆成小山的棒子,没把她肚子撑破已经算不错了。

    两人牵着手在夜市走着,凉爽的夜风拂在人的皮肤上,不仅带走了六月的湿热,还留下一身的清爽。

    芊芊仰着脖子望着星星点点的夜空,随风飘动的秀发飞扬在脑后,整张脸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丫头,简单又纯粹,一顿街边的烤肉就能让她心满意足。

    “想回家还是想再走一会儿”?苗一尘摸了摸她的秀发,柔声问。

    芊芊挽住他的胳膊:“吃饱了当然要好好休息,再说我才睡了几个小时,不睡够八小时皮肤会脱水,脱水了就会起皱纹,起皱纹了就会老,哎呀,我不要老”。

    拍拍自己的脸,她严肃的说:“苗一尘,我们回家吧,我要睡觉”。

    苗一尘失笑,女人这动物,真的很奇怪好吗,咋咋呼呼的都不知道脑子里藏了些什么东西。

    咳咳,他干咳几声,一脸坏笑的凑到她耳边说:“还有一句话我觉得不错”。

    芊芊一脸茫然:“什么话”?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畔,苗先生轻轻吐出几个字——“温饱思淫.欲”

    “苗,一,尘”!红着脸的芊芊大吼:“你这头丧心病狂的色.狼”。

    苗先生扯着她胳膊飞快的把她塞进车里:“轻点,这是公众场合,我说你就不能含蓄点”。

    芊芊从座位上咻的一下就扑上去打他:“混蛋,我不含蓄?我哪里不含蓄了,不含蓄的人明明是你这个混蛋好伐,你这个.....呜呜....不要.....”。

    可怜的芊芊,愤怒的抗议还没说完就就被某男人压在座位上一通意乱情迷的激.吻。最后在芊芊声声哀求中一脸得意的放开她。

    路虎不疾不徐的往皇后大道驶去。

    两人都没有发现,一抹幽灵一样的暗影始终若即若离的跟在他们后面......

    ************

    冰澜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遇见袁逸的。

    哦,准确的说,是看见了他那辆***包的明黄色兰博基尼跑车停在离她家不远处的一个开放式公园的人工湖边。

    这么惹眼的限量版概念车再加上那块傻子都过目不忘的车牌号码,冰澜当然不会看走眼。

    走进的时候,她着实吓了一大跳。

    袁先生大张着四肢仰躺在座位上,旁边是散落一地的空酒瓶。而他,别说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就他那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流浪汉喝多了躺在哪个土豪的车里。

    这不能怪冰澜有这种想法,因为袁逸的样子,简直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原本潇洒不羁的发型比鸡窝还乱,脏兮兮的脸上胡子拉碴,皱巴巴的T恤到处都是一块块的酒渍。他紧锁着眉头,看上起很痛苦的样子,垂在车外的一只手还紧紧握着喝了一半的啤酒.....

    冰澜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拼命摇着他的胳膊喊:“袁先生,袁先生你怎么了,快醒醒....”

    可是无论她怎么摇怎么喊,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冰澜犯难了,怎么办,这么大一男人自己拖不动也背不动。

    一筹莫展之际,一个环卫工人提着扫帚恰好路过。

    塞给他一百块钱,老头很积极的和冰澜把不省人事的袁逸驾到了她的小公寓里。

    把他放到床上,冰澜站在床边喘的跟头牛似的。

    环卫工人走的时候还很热心的提醒她:“姑娘,看你男人醉的不轻,俺告诉你,不能让他这样瞎睡着,俺们村以前一个村支书就是喝高了没人管活活醉死的,你给他擦一下身子,喂点醒酒的热茶,如果能催吐最好让他吐一下”。

    冰澜客气的送走了老人,折回来看着一滩烂泥的袁逸纠结了。

    怎么办?还要给他擦身,额......她这算是捡到大便宜了吗?要是说出去她给影帝袁逸擦身体会不会上头条!

    打来一盆热水,给他仔仔细细擦干净脸后冰澜又思考,怎么擦身体,不脱衣服能擦吗?

    纠结了一会,她还是决定胡乱给他抹一下得了,脱男人的衣服......她没这个胆!!

    热毛巾从他衣服伸进去,冰澜还是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他的皮肤,弹性十足的肌肤让她一下子红了脸,手也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芊芊.....芊芊......”袁逸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含糊不清的低唤着。

    “喂.....你放手......”冰澜本能的挣扎,可貌似一点用也没有,他非但没放手里的劲愈发有力。

    “芊芊”!

    这回冰澜听清他在喊什么了,芊芊?真好听,人肯定也长的很漂亮吧。他喝这么多酒难道是和女朋友闹矛盾了....?

    她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身体一轻。

    袁逸已经翻身压在了身下,他把脸埋在她发丝间深深的吸了口气,柔软馥郁的香味!

    “真好闻,芊芊,真好闻”。他喃喃的低叹......撑起身子醉眼迷离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缓缓贴近她颈窝,沉沉一笑:“今天擦了什么香水,比往常的都好闻,恩,不错”。

    冰澜被他突如起来的轻狂吓得魔怔了般动弹不了,直到他的大掌探上她的柔软,她才如梦惊喜般的尖叫起来。

    “袁先生,我不是你的芊芊,你快放开我....”。

    袁逸根本听不进去,他现在完全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身体内翻腾的火焰让他的理智完全脱离了大脑。

    只觉心里燥.热翻腾,指尖划过她柔软的肌肤,低叹:“宝贝,别怕,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别怕,让我好好疼你”。

    闭着眼睛,袁逸仿佛一头饥渴的猎犬嗅着身下的女人,大手落在她腰间,滑入衣服里上下游走....

    冰澜闭着眼拼命挣扎,他疯了,她被他吓得哽咽大喊:“我是夏冰澜,你快放开我,呜呜....放开我....”。

    指尖皮肤的热度和细腻让袁逸空荡的心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咽下一口口水,他哑着嗓音沉声说:“乖,不管是谁,让我好好疼你”。

    说罢,他一把扯开那早已探清路线的纽扣,拉开她衣服的同时,霸道灼热的吻不容抗拒的落在了她呜呜乱叫的唇上。

    凌厉的舌长驱直入,这味道,陌生又....美好.....袁逸品尝着她的美好,愈发狂躁粗蛮。

    这味道....这美好....

    他只想吃了她,立刻,马上.....

    冰澜在恐惧之余察觉到身体内燃起一把火,让她颤栗,让她....燥热难熄。

    袁逸缠住她柔软的小舌,满足的只想叹息。在察觉到她的反抗后,暴躁的把她双手钳住狠狠的放在头顶,另一只手堂而皇之的落在那两团绵软上,带着吓人高温的指尖触及她颤栗的柔软顶峰。

    冰澜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她被自己莫名的反应吓到,呜呜乱叫,用力踢着双腿。

    袁逸被她吵得烦,放开她红肿的嘴唇,飞快的将她翻身压在被子上,大手开始拉扯她的裙子.....

    冰澜哇的一声大哭出声,同时嘶声大叫:“袁逸,你放开我,我是夏冰澜”。

    也许是被她高分贝的嘶吼吓了一跳,袁逸放在她腿间的手一滞,电光火石间,他如梦方醒,猛地放开她,狼狈的快速起身,仓皇的倒退了几步.....

    黄昏的室内,冰澜近于赤果的身体一览无余,让她有种无从遁形的羞耻感,她失声痛哭,同时慌忙扯过被子裹住自己慌忙往地上滚去。

    袁逸脸上激情的绯红还没消退,他喉结滚动,懊恼的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沉重的朝前走了几步,从地上捡起她的衣服递给她:“我....我喝多了,不好意思,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冰澜警惕的看着他,动了动身体,飞快的拿过衣服,然后裹着被子就往浴室跑去。

    袁逸使劲按了按太阳穴,四下观察了干净整洁的小公寓,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抱着头陷入沉思。

    从皇后大道出来后他就没回过家,开着车疯了似得在街上乱窜。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开到哪了,随便在一个公园旁的小卖部里买了一大袋啤酒玩命的喝着,直到不省人事.....

    十几分钟过去,冰澜还没出来。袁逸烦躁的站起来,刚走到门口又硬生生的止住脚步。

    就这么走了,也太不是东西了。

    可接下来他真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再说他现在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哄女孩,发生这种事他自己都有点莫名其妙。

    吸了口气,袁逸折回,敲了敲浴室的门,他干涉的问:“你还好吧”。

    里面传来一阵什么东西打翻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冰澜的惊呼声。

    袁逸的心猛地一沉,顾不得什么一脚就踹了过去,浴室门被踢开,里面的女孩发出更大的尖叫:“你干什么,你还想干什么.....”。

    袁逸愣在那里。

    怎么什么奇葩事都让他遇到了,你说你不穿衣服,好好的洗什么澡?洗澡你就好好洗呗,怎么弄得跟被八国联军入侵过一样,一室狼藉,洗发水沐浴露牙膏牙刷乱七八糟的掉了一地。而她抓着块毛巾挡在胸前......

    可是,那毛巾压根就遮不住一点春光好吗?该看的不该看的额,袁逸想落下都不行。

    脑袋轰轰的乱炸,一头黑线的袁逸狼狈不堪的转过身:“对不起”。

    冰澜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该把他往家里带。心下慌乱,看也没看清楚就手忙脚乱的从浴缸爬出来去拿架子上的浴袍。

    “啊......”

    袁逸条件反射的转身,该死的笨女人一脚踩空眼看着就要摔到洗脸台上......

    来不及多想,他一个箭步上前,把惊慌失措的小女人抱在了怀里。手里温凉软腻一片,眼中是令人血脉贲张的女性*。

    袁逸额头的汗都冒出来了,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妥,两人瞪着眼睛看着对方......

    “啊.......”冰澜冲破屋顶的尖叫又响起。

    袁逸被她吼的头疼,索性抱着她大步走出浴室,毫不客气的把她抛在床上,然后扯过一块毛毯扔在她身上。

    “叫什么叫?别叫了行吗?大姐!”

    冰澜急忙扯过毛毯裹在身上:“你,你混蛋.....”

    她真的是欲哭无泪,这叫什么事,做好事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不,现在这样跟搭进去有区别吗?自己的身子不但被他摸了个遍还被看了个精光.....呜.....她还没谈过男朋友好伐!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是.....”袁逸蹙眉,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

    真是该死,这把年纪了,还真没酒后乱性过。

    冰澜仰着泪汪汪的小脸:“你以为我是你女朋友也不能这样对我呀,我.....我.....再说我在洗澡你干嘛冲进来”?

    “大姐,我怎么知道你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洗澡?看你这么长时间没出来我以为发生什么事了才去敲门的呀,你自己把东西打翻吓了我一跳我才进去的”。

    “我.....你.....我被你.....你把我身上弄得.....我不洗难道还留着”。冰澜真是气急语噎,臭男人,把她身上弄得一身酒气还啃的红一块,紫一块,她不洗掉会起鸡皮疙瘩的。

    袁逸耙了耙头发,一时说不出话来。

    印象中好像是搂着她又亲又咬的,都怪她味道太好,那肌.肤一碰就不愿撒手。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刚才的那一幕,马上他就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感觉吓了一跳。袁逸呀袁逸,你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对裴芊芊以外的女人有想法呀。

    想起芊芊,他的心又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

    那声软绵绵娇滴滴的——苗一尘,让他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他苦笑,守望了十几年,终究抵不过一墙之隔的一段时间相处。

    冰澜哪知道他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见他沉着脸在那儿沉默不语,还以为他是良心发现心虚了。她才不会原谅他,酒后认错人也不行。

    “喂,你都已经醒了还留在我家干嘛”。

    袁逸回神一愣,看了几眼小的不能再小的一居室,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套。临走的时候还很不客气的翻了她一眼,眼神里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气的冰澜瞪着他的背影直喘粗气。

    好一会儿才愤愤的冒出一句:“真是农夫与蛇,混蛋”。

    骂完后,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闷在被窝里生闷气。

    ******************

    舍宾俱乐部,台球馆。

    三江拿着球杆趴在桌子一角,全神贯注的对准八号黑球。

    瞄准,撞击。八号球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完美落袋。他直起腰杆子得意的打了个响指:“宾果,全中。琛哥记得把钱划到我账上嗷”。

    苗云琛晃着手里的红酒眼也没抬,意料中的结果,早已无感,不过这小子最近实在是找不着和他打台球的对手,死乞白赖的非要拉着他来几盘,问他赌什么,他想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咕囔了一句:“最近你手里好像没什么好玩意儿,勉强只能赌现金了”。

    “琛哥,想啥呢,想连熙了?我可警告你嗷,这女人就是条美女蛇,你可不能再心软了”。

    苗一尘阴阴的睨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叽歪,最近很闲吗?芙蓉园那个跳舞的女孩又被你抛弃你了”?

    三江仰头喝了一杯水:“别提了,是张白纸,没劲”。

    “哦?你倒挺有“职业操守”,一贯奉行不残害良家妇女。不过要是身家清白的女孩怎么会去芙蓉园跳艳舞,那个女孩底细知道吗你”?

    三江大喇喇的一挥手,毫不在意的说:“我闲着没事做查她干嘛,就是好玩逗逗她而已,一舞蹈学院刚毕业的女孩什么都不懂,想来想去还是积点德吧,这辈子做的坏事已经够多了”。

    苗云琛沉默不语,似在思索什么困惑的问题。半响他才沉沉的说:“我看那个女孩的气质和感觉不像混夜场的,如果以后再见面你最好小心点,这年头,女人什么时候在你背后来一枪都不知道”。

    三江瘪嘴,心想,你自己被你老婆整怕了吧,是个女人看着都像美人计,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想归想,嘴里却是一点也不敢刺激他。

    “你放心,一小丫头片子,估计连芙蓉园什么场子都不清楚就愣头愣脑的去上班了,再说以后也不会和她有什么,你是了解我的,我对良家妇女没感觉”。

    苗云琛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的站起来:“走吧,去大哥那儿看看,最近他也是烦心事一大堆”。

    ************

    两人从舍宾俱乐部出来同乘一辆车往苗一尘公司方向开去,后面一如既往的跟着一辆保镖专用车。

    汽车经过一片闹市区,堵住了,警察拦起一条警戒线指挥车辆绕道而行。

    苗一尘蹙眉望去,眼睛慢慢眯起来:“三江,你看”。

    “怎么了”?低头玩手机的三江懒洋洋的抬眼,随他的视线望过去......

    “卧槽.....”

    ******

    额.....最近好像写三江比袁逸来的有感,考虑让三爷来几场跌宕起伏的重头戏,要不?

    明天见,妹子们!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