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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上门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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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收下这些华贵的聘礼,准确地说,她不想收下,若是收下了,这些聘礼岂不是都归了慕容相府?她对慕容相府本就没了情分在,这些聘礼虽体面,然而一想到全都要落入慕容诚手中,她心底就不惬意。她可不想出嫁时,变相地成全了慕容相府,为相府扩充了家产。

    况且,纳兰修还是不大了解她,她不看重那些过分虚华的物质,倘若是她看中的男人,那么,倘若是刀山火海,无论是面对多大的磨难与阻碍,荣华富贵也好,凄苦贫穷也好,她也势必一身跟随,且无怨无悔。因此这些聘礼太过贵重,倒显得奢华却失了情趣。

    她之所以还没做好嫁给纳兰修的准备,是因为她终究是不了解这个男人。一个女人,若是不了解一个男人便嫁给他,未免显得轻浮。

    她要的不多,一世荣华,她从不屑,尊贵的名衔,她也不稀罕,她要的,只是一颗真挚的心,没有背叛,没有欺骗,更没有野心,没有阴谋。

    花自清这下可是被她狠狠地噎了一回,竟一时不知当如何回。如今这场面,倒有些难堪了住。

    “议亲的日子,但凡都得有个讲究。今日是四姐头七,花总管上门议亲,未免太晦气,倒不如择日吧。”云歌面无表情地坐了下来,扣了扣桌面,清凉的眸子一扫过那些琉璃华美的锦盒,又淡淡地道,“再说,我还没做好嫁给你家王爷的准备!”

    她并非是古代尊崇三从四德的女子,她对纳兰修有意,却并不意味着说嫁便嫁了。纳兰修对她用心极深,也不意味着她就要以身相许当作回报。感情不是交易,在她爱上这个男人之前,她不会将自己嫁给这个男人!

    花自清连忙道:“歌丫头,你真真是好生绝情呢!倒是辜负了王爷对你的一片心意,你这是何其忍心呀?咱家上门来若是就被你这么‘赶’回去,当真不知该如何跟王爷交代!况且,择日倒不如撞日,趁早将婚期定下来,好赶紧筹备婚事,免得拖着,误了好日子!”

    “你无法交代,那就我去说。王爷如今在哪儿?”云歌忽然道。

    花自清一怔,脸色有些僵了住。在她定定的凝视中,缓缓地道出:“如今,怕是在府上歇着……”

    云歌豁然站起,容婉君不由得冲她使以眼色,微嗔道:“站住!歌儿,你上哪儿去?”

    “去找他!”云歌却视若无睹得一般,转身就走,留下厅落了面面相觑的三人。

    云歌带着锦意与雪鸢三人,驱着马车感到了瑜王府,然而马车方才在府门口停下,便望见恰好遇见花容牵着赤血悠悠地走出府来,花容起初并未注意到云歌下车的身影,然而倒是赤血一双眼珠子灵光,一眼便瞅见了慕容云歌,当即便兴奋地哼了几声鼻气,轻踏了几下马蹄。

    花容察觉到它莫名的兴奋,不由得一惊,连忙攥住了手中的缰绳,然而循着赤血注视的方向望去,不由得眸色一边,连忙牵着赤血迎了上去。

    “王……”方才张口,花容便一下子咬了住,险些将“王妃”便脱口而出了!然而如今慕容云歌还未正室嫁入王府,如今这么叫只怕是有失得体,也许会引起云歌的不悦,因此连忙改口,“云歌小姐,您怎么来了?”

    赤血不知为何,见到慕容云歌尤其兴奋,拱到她身边去,在她耳畔厮磨轻蹭,云歌抬手抚了抚它的鬓发,赤血惬意地闭目,扭了扭脖子,显然是享受之极。

    花容在一旁牵着缰绳,凉凉地发现,他一手养大的宝驹,跟慕容云歌在一起竟比跟他还要亲近,看来这马儿是对他有异心了。他丝毫不难想象,倘若是慕容云歌勾勾手指,赤血定会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走了,不要他这个正牌主子了。

    他不由得叹息一声,无奈道:“不知为何,赤血似乎跟您更是亲近,我都从没见过它这么亲近过我呢!”

    “呵呵,定是你平日里虐待了他。”云歌毫不留情地道。

    “哪有!我待它还不好?”花容笑了笑,又问道。“您这会儿怎么想起来王府了?”

    “我找你们家王爷。”慕容云歌转过头望向花容,没有寒暄,直接开门见山,“他在哪儿?”

    花容讷讷地道:“王爷啊……如今他不在府上。”

    “不在府上?那他在哪里?”云歌看着花容,不解追问。

    “王爷在……”花容犹疑了片刻,随即立即回道,“王爷这会儿在凤鹤楼。”

    “凤鹤楼?”云歌一怔,随即脑海里便浮起了关于凤鹤楼的记忆。

    京城之中,有两大闻名天下的风尘之地,第一则是享有天下第一楼美誉的花满楼,而第二,则是西凉国有名的风花雪月之地,凤鹤楼。凤鹤楼是京城最为出名烟花之地,出入的大多都是京中那些富贵权臣,寻常身份的人即便是有钱也难以跨入。

    若说这花满楼是天下第一楼,那么这凤鹤楼便是天下第一青楼了。这凤鹤楼之所以被誉为天下第一青楼这一风光名声,是因为凤鹤楼不但美酒瞟向,凤鹤楼的美人更是如云,比美酒还要醇香,只望一眼也怕是要醉了。

    云歌眸光一沉,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大好看,花容见她脸色阴沉下来,心也跟着一沉,方才知他方才的话有多让人误会。生怕她想到哪里去,他连忙解释道:“云歌小姐,您可千万别误会!王爷去那儿是因为有事……”

    “有什么事要去一个青楼?”云歌面色清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在她印象中,青楼说好听点,是风雅花月的场所,然而说得难听些,不过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出入青楼的男子,除了寻欢作乐,买

    花容一脸哭丧道:“云歌小姐,奴才方才说话没注意,可别让您给误会了!您若是误会了,恨了王爷,王爷还不要将奴才给扒皮抽筋?!”

    云歌唇角清浅勾勒。“那你倒是解释。”

    花让那个连忙道:“凤鹤楼是容府名下的产业,然而最近几笔账务出了些问题,王爷赶过去看了,因此这才不在府上。云歌小姐有什么事,奴才这就赶过去通传!”

    “哦。”云歌点了点头,随即对他道,“不必你去,我亲自去找他。”

    说着,她转过身正欲上马,花容见此,面色不禁一白,连忙挡在了她的身前,阻拦道:“哎哟我的姑奶奶!这……这不大好吧!”

    “怎么?”云歌挑了挑眉,眸光微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不是!怎么会!?”花容立即道,“奴才只是担心您啊!凤鹤楼是青楼,您一个女子去那儿自然是不合适的,有损清誉!”

    云歌拧了拧眉心,似嘲弄一笑,淡淡地反问:“我如今哪儿还来的清誉?我也不在乎那些旁人的眼光。”

    花容连连摇头:“这怎么行?!如今京中关于您的名声已经逆转了,您若是再出入那样的风月场合,只怕又要落人口舌!况且出入那儿的都是王公贵族,又怎么会认不出您来?”

    云歌面上划过一丝沁凉,眸光流转,冷冷地落在了花容身上,沉声道:“我管别人想作什么?我要嫁的人是你家王爷,不是别人。我的为人,不需要别人来评判!”

    花容脸色微苦。“可……青楼那样的地方,那么脏,都是一些嫖客与下作女子待的地方,您也不怕污了自己的眼?”

    云歌轻撇唇角。

    不过就是一个青楼,她又不是没有去过这样的场合。她活了二十几年华,什么风花雪月的地方没去过?这青楼倒还算好,也不乏文人墨客常去,比起二十一世纪的场面来说如今一个青楼又算什么?那些夜店PUB里年轻男女放浪形骸的模样,她见得还算少么?因此早已见惯。

    云歌面色清暗了几分,只盯着眼前的花容,不理会他眼中的担忧,淡淡地道:“让开。”

    花容错愕地望着眼前要比他矮上半个脑袋的少女,不知为何,分明是那么清瘦的身子,然而站在他面前,那份气场便是无形得狠狠压制,好似在她面前,绝不容许说“不”,与生俱来的女王气势,令他不得不让开了身子。

    雪鸢立即上前替她掀开车帘子,云歌走到车前,一撩裙衫,利索地上了马车,散下了帘帐,清淡的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

    “去凤鹤楼!”

    “是,主子。”

    雪鸢与锦意翻身上马,随即对花容点头示意,便挥起鞭子,马车匆匆离去。

    花容愣愣地目送着马车离去,怔怔地摸了摸赤血的鬓发。

    “赤血呀……”

    赤血也一动不动地望着马车离去,眼皮儿都不曾眨过。

    “咱们未来的王妃,挺有女王的气度啊!”花容由衷地感慨,赤血在一旁紧跟着哼了个厚重的鼻音。

    ……

    马车很快驶入了城区。

    车厢内,云歌姿态散漫地斜倚在软榻上,轻枕软垫,闭着眼睛假寐养神,耳畔回响着车碾的轱辘声,微分徐徐灌入窗口一角,透过窗帘阳光倾泻,尤为惬意。

    驶入了主城区之后,窗外便一下子喧嚣了许多。

    云歌半支着身子,缓缓地撩开车帘一脚,刹那间,人声沸鼎,高声的吆喝,一下子便将车厢内的寂静驱赶的干净不剩。京城的繁华,向来不是虚名。

    即便如今烈阳当头,街上仍旧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人流,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几乎要将宽敞的主道都要堵塞似的。

    云歌不由得蹙了眉心,也不知今个儿是什么日子,街上尤其热闹,人头攒动,川流不息,街边商铺林立,摊贩叫卖,街头杂耍,吆喝声不绝于耳。云歌望向窗外,不由得望向一个男子,此刻他怀抱着手中的婴孩,脸上微笑,一手小心地揽着孩子,另一手则举着一个拨浪鼓,“咚咚咚”得哄着孩子开心。

    孩童被逗得“咯咯咯”直笑,趴在男子肩头,笑眼咪咪。而一个女子恬静地倚在他身侧,亲密的模样似乎是这个男人的妻子,她只是安静地笑着,默默地望着父子俩,温柔出神。

    在热闹的街景中,唯有这副温馨画面,令她心中片刻宁和。

    云歌也不由得坐起身,凝望着那一家三口渐渐远去的背影,趴在窗口跟着一阵出神,心底微微掀起波澜。

    平凡人也有平凡的幸福,就是这么恬静的日子,简单而平静,却是她如何也向往不来的。无论是前一世还是今生,她见惯了勾心斗角,为了争宠谋厉而不择手段,却总是与平静无缘,她心底却无比羡慕这样恬静的日子。

    有一瞬的念头,她甚至有那么一秒的冲动,此刻多想放下手中所有的恩怨与利益计较,就此归隐田园,种种田养养花,依靠自己丰衣足食,日子倒也清闲多趣。然而转念一想,终归也不太可能。

    虽不信命运,她却也信着人各有命。

    马车缓缓地驶过喧嚣的街市,众人纷纷退避,然而望向马车的那一瞬,不少人都不禁屏息凝神!那惊鸿一瞥,只是一眼,便让多少人丢了心魂。甚至有不少公子一路跟在马车后头,紧跟不舍。

    美韵,顾名思义,美的是容貌,而韵却是一个人身上的那份气质。毋庸置疑,云歌身上的那份气质,浑然天成,眉心间那薄凉而沁寒的气息,以及身上那淡漠出尘的气度,仿佛根本不似这尘世间的人。任凭是谁,都不禁觉得与她之间有太遥远的距离,仿佛是清水芙蓉,只能观赏,却不能染指。

    云歌面无表情地散下了车帘,街上的人不禁唏嘘不已。他们心中不禁有些嫉妒起京城鬼王,这个瑜王是何等的福分,竟能够娶得这般女子为妃。

    相府的马车,不少人都一眼识出,然而经过前一段时日的变故,慕容菡早已在京中臭名昭著,一直以来对慕容云歌的诽谤与贬低,令所有京城人都对她充满了愧疚,一直以来都是他们误会了慕容云歌!

    什么不贞,什么下作,慕容云歌分明是如此美好的女子,高贵优雅,洁身自好,她才是真正最无辜的受害者!当一切真相大白,当他们都知道这些流言蜚语竟是相府四小姐刻意捏造诬蔑,令他们心中愤慨!即便慕容菡如今尸骨凉,然而他们仍旧不觉得痛快人心!恨不得将慕容菡掘地三尺,挖出来吐口水吐个痛快!

    西凉百姓最是看不得仗势欺人,欺辱弱小之辈,因此对于慕容菡纷纷恨进了骨子里,而对于慕容云歌,更是愧疚难当,因此一见是相府马车,人群恭敬地退避,让开宽敞地道来。

    此刻,已近黄昏,云歌蓦地直起身子,即便如今她身在车厢里头,然而却也能隐隐约约嗅到一股子脂粉香气,浓郁幽然的香气钻入鼻尖,一闻便知这脂粉气定是来自于风尘场合特有的香气。

    掀开车帘,果然已经到了凤鹤楼门口。

    一众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女子正簇拥在门口,浅笑嫣兮,拥揽风尘,挥舞着罗扇微笑地招呼着客人。

    “哟!官人,真的是好久没来了呢!奴家可真是想死你了呢!”

    “官人,来奴家这边嘛!”

    都说这凤鹤楼的女子,姿色出众,更是温玉软骨,不仅床上风月,床下风雅,更是貌比西施赛貂蝉,懂得风花雪月吟诗作赋,床上功夫也当一流。

    不得不提,京城第一烟花楼凤鹤楼,艳名流传,在京城的地位非其他花楼能以撼动。听说这凤鹤楼幕后的主人,可是一位朝中了不得的大臣,因此凤鹤楼的后台背景十分了不得,因此在京城,纵然是谁也不敢在凤鹤楼踢场子,寻晦气。

    如今天色已晚,借着夜幕的点衬,进出凤鹤楼的公子却仍旧络绎不绝,一看便知这凤鹤楼生意极好。

    凤鹤楼是容府名下的营生,也不知这一块油水究竟有多肥厚,然而据她目测,光是凤鹤楼的这一笔营生,就可以日进斗金都不止。

    在暧昧露骨的打情骂俏声之中,雪鸢撩起车帘,云歌收回视线,为不引人注意,她蒙上了一层面纱遮住半脸,这才提起裙摆,缓缓地下了车。

    如今凤鹤楼门口已是停了不少车马,因此街口难免显得拥堵。为引起太多注目,锦意刻意将彰显相府身份的马车停泊在了犄角旮旯处。

    云歌方才下车,抬眸望向了门口,她的人曝露在众人视野里,四周便向她投来无比异样的眼光!

    毕竟在出入的客人之中,大多都是年轻的公子,要不便是大肚肥肠的中年男子,要不就是一些土暴发户,看起来都是富贵显赫,然而她一袭清秀罗裙,屹立在清一色的男子群中,难免显得分外显眼。

    然而除去这些异样的眼神,大多数人第一眼望向云歌时,眼中唯有惊艳!倒不是云歌的容貌何其倾国倾城,她今日出府为出行方便,穿着简单,清秀干净。然而她就这样安静地站在凤鹤楼门口,与门口的几个打扮华美、浓妆艳抹的女子相比起来,犹如在毒雾弥漫的环境中,一阵清新的空气袭来,当即便让人直觉身心舒爽!

    ------题外话------

    存稿憋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