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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阴间千年等待(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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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鬼魂聚集,就连无常的声音都有些阴冷。

    冥玄微笑嗯了一声,问道“卫卿在何处?”

    “奈何桥。”也不多说,他回答道。

    还真有奈何桥?那也有孟婆汤?

    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拉着往鬼魂走去的方向飞去。

    天空浓云密布,阴天,后来她才知道,这里从来没有太阳和月亮,有的只是乌云和阴风阵阵。这里便是所谓的阴间。须臾,他们在这黯淡的之中看到一抹红影。正是奈何桥前。

    两人一落,站在他对面。

    看不到尽头的长桥边,一个老婆婆时不时地舀了一碗乌黑的液体,递给过往的鬼魂。

    千兮看回头看了一眼那液体,心想,那许是让人能忘记一生悲乐的孟婆汤吧!

    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一丝悲凉。

    三人站在一旁,丝毫没有打扰到那些鬼魂的机械地一口一口地喝下孟婆汤,走向奈何桥。

    那孟婆又时不时悲伤道“喝一碗孟婆汤,前尘如烟,喝一碗孟婆汤,绝情忘爱吧!踏上这奈何桥,便再也别回头!踏上这那河桥,便再也别执着!”

    “你来的正好!”卫卿皱着眉头将手中的聚魂如意呈现给冥玄“为何这如意闪得如此剧烈,却不见忧儿?该不会坏了吧?”

    这个聚魂如意并非原先那个,是冥玄后来给他的。千兮皱了皱眉头,终于知道他为何向恒王讨这东西了。

    倏然,一个悠悠地声音道“她不过是不肯出来见你罢了!”

    千兮被突然出现的孟婆吓得躲在冥玄身后,细看,她脸上沟壑纵横,表情阴冷而诡异。

    卫卿闻言一愣,难怪他在这里徘徊了三天三夜,怎么也找不到她。

    “我在此处寻了三天三夜,她又为何不肯见我?”

    他的语气有些复杂,在千兮听来似是怒意,又似悲伤。

    “呵!三天三夜?你可知她在此处徘徊了千年,却始终不肯喝下我的孟婆汤?她说,她不愿忘记。”

    她说,她不愿忘记——

    孟婆沧桑的声音一股悲凉,却怎么也道不尽岢真忧的千年等待是何滋味。

    难怪卫卿如此执着要寻回那缕魂魄,七年,她都觉得无比煎熬,那女子竟等了他千年?就因为不愿忘记他?

    低眉一脸悲伤,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玉笛,眉头微皱,寒笙一曲《情殇》,他的眼角竟有一丝泪痕。

    莫说那吹箫的红衣男子,就连过往的魂魄都不禁停下脚步,泣声连连。

    “四郎!”

    倏然,一个飘渺的声音响起。

    他旁边一个白色的光亮起,点点星光,变幻出一个娇美的白色身影。

    女子柳眉大眼,清纯至极,那语气极其哀怨。

    这便是岢真忧?千兮漠然想起卫卿府上的妾室。

    半透的手轻轻放在卫卿满是悲伤的脸上,却无法触及,柔和而令人心疼地低唤了一声“四郎……”

    她眼里滴落一滴泪水的同时,卫卿的脸亦划过泪痕。

    “忧儿。”哽咽了一声,他亦轻轻将手抚摸在她脸上。

    可惜却再也不是温热的。

    “四郎,你这样我就放心了。”虽是泪眼,她却慰心一笑。

    这样?

    微微一愣,他低头抚着自己的心脏,为何蛊毒却未发作?

    岢真忧见了他如此,悲凉而宽慰道“四郎已不需要忧儿了。”

    说着,半透明而有些发亮的身躯便渐渐消散。

    不顾泪痕,卫卿傻傻地看着她消散的灵魂,始终如她生前,一抹浅笑。

    期盼了千年,就这么一瞬间?等待千年,就这么几秒?

    “哈哈哈哈……”含着泪,他突然狂笑。

    阴冷的阴间顿时更加诡异。

    是啊!想方设法,他们终于见面了,可为何竟是如此不堪的结果?

    千兮惊讶地看着他笑了许久。

    他看了一眼冥玄旁边的千兮,一抹苦笑,

    要他如何相信?自己期盼了千年的相见竟是换来这样的结果?

    要他如何相信?忧儿不愿忘记,在奈何桥徘徊了千年,换来的却是自己的无情?

    四郎已不需要忧儿了——

    自欺欺人,却终究是忧儿看透了自己的心。

    可他却不想承认,不想去接受这个事实。

    以为卫卿因为岢真忧而悲痛欲绝,她皱着眉头看向冥玄“她死了?”

    后者叹了一口,点了点头“阴间阴气太重,她能徘徊了千年,凭得不过是一份执着罢了……”

    闻言一愣,见卫卿有些失常,不禁有些担忧。

    她虽不知两人的过往如何凄美,却也为这份如此执着地爱情而感动了。

    阴阳相隔,一者执着等待,一者执着寻找。

    “她虽死,却依旧活在他心里,不是吗?”突然有些悲凉。

    冥玄闻言却淡然一笑。

    有时候,人总是那般,为一个人执着,蓦然回首,却发现那人早已沉淀在记忆,所谓的日思夜想,不过是一份不甘罢了……本以为这事会让卫卿悲伤好久,哪知,第二日他便恢复了往日那轻浮,嘻嘻哈哈的样子。

    虽是如此,她却知他心中定是苦涩万分。

    临走时,他在她耳边悄悄道“你若想离开冥界,便在狩猎大赛时告知我。”随后还调戏地对她眨了眨眼。

    千兮闻言一愣,随后微笑道“好啊!”

    倘若在此之前,他说带她走,她恨不得马上带上行礼而走,可如今,她也不知是该去还是该留……当天下午,云萧再次进宫。

    见到他神采奕奕,她也放心。

    “你怎有空来寻我?”她将怀里的念容交予白草对他微笑道。

    不同于七年前,她每每对他倾城一笑,便会脸红,如今他亦成长,懂得控制情绪,平静道“是啊!王已批准,我明日便离开。是以,来与你道别。”

    倒着茶的手一顿,她抬头皱眉问道“离开?去哪儿?”

    云萧微微一笑“我本无心于朝廷,当初王说在这里等,你便会出现,如今也见到你了,我便该去完成自己的夙愿,云游四海了!”

    先是一愣,随后她惨然一笑“这样也挺好的!”

    是啊!这样也挺好的!云游四海,不也是自己的愿望吗?

    闲聊了一会,云萧便告辞了,走之时,朝她朗朗一笑。好似昨日什么也没发生,好似他等她不过是七天而已。

    看着他远远离去的背影,终于,她脸上的笑容拉了下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走了也好。起码你永远自由!

    “人都走啦!”

    鬼精灵!她看着冥渊毫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吃着水果。翻了翻白眼。

    “你都失宠了,昨夜王叔没来!”一副大人模样,他摇了摇头“竟还私会其他男子!”

    走过去,狠狠地捏着他的脸颊“你个鬼精灵!就知道白吃白喝,说风凉话!思想又不健康!”

    挣扎了一会,他逃脱了她的魔抓道“你差点让本王毁容了!不就是怪我没帮你吗?要不要下手那么狠?我晚上帮你把王叔请来还不成?”

    丫的!这是什么理解能力?

    怎么说的自己像个闺中怨妇,亦或者是不得宠的妃子?

    看着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双臂抱在胸前,一脸正经道“男人不会喜欢这样的表情,还有方才太粗鲁了!”

    靠!在这里白吃白喝就算了,就只会数落自己。丫丫的!姐姐还是觉得你是小家伙的时候可爱一点。

    本想给他一个爆栗,不过照顾了念容一整天,她疲惫得很,翻了个白眼便沉默地坐在一旁。

    见她不搭理自己,他便走过去,小心翼翼地问了句“生气了?”

    生气?姐姐是懒得搭理你。

    “嗯。”闭上眼,靠在椅子上,她敷衍地嗯了一声。

    感觉到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裙。

    小样的!姐姐就是不理你!

    随后有听到杯子放在桌子的声音,倒不是对方放的太重,她白狐天生听力极好。

    也不理会,她就那样慵懒地靠在那里。

    许是太累了,渐渐的,她竟有了睡意。

    不知何时,感觉到有人轻轻触屏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她无力去理会,皱了一下眉头便进入了梦想。

    隐隐约约,她好像又梦到冥玄,感觉周围萦绕着他的气息。

    待她醒来,竟然日落黄昏了,但是自己什么时候上床的?

    冥渊也不在了。

    穿好鞋子,她正欲走出房门,却听到门外两个宫女碎语。

    不是她偷听,而是她的耳朵太灵敏了。

    “想不到,王竟如此宠王妃。”宫女的声音很低,却有些愉悦,许是因为觉得跟对了主子吧!

    “你有所不知,王刚上位时,也宠过一位姑娘,比王妃还要宠!”较为成熟的丫鬟有些不屑道。

    “哦?紫儿怎么没听说过?”那语气里有些许天真。

    随后,那较为成熟的声音又有些傲慢说道“你方来两百年自然不知,我在这里已有千年,也算是冥宫里的老人了。”

    千兮一听,一千年,何止老人,你丫地都成精了!

    自称是紫儿的丫鬟问道“那为何那姑娘现在不见了?”

    “这一层我便不知了,你看这满院子的荷花,你可知,起初冥宫并不种植莲花,只因惜尘姑娘一句赞美,王便命人在宫内种满莲花。”

    那人羡慕地道。

    惜尘?惜?

    蓦然她想起他脖子上玉坠正是一个“惜”字。

    惜雨宫。想必惜的不是雨,而是尘吧?

    一抹苦笑。

    亏她还想着要留下。若是他心里还那女子,自己又该当如何?

    门外的女子突然道“白草姐姐来了,我们还是别说了!”

    须臾,白草从门外走了进来。

    说来那漩涡门有些像现代的特殊玻璃,在外面看不到房内,在房内却能将外面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是以,当她看到白草的面具时,便收拾好情绪。如往常那般喝了一口茶。“娘娘!”白草见她已醒,欠了欠身,随后示意身后的两名宫女替她梳妆。

    看着有些繁杂的发髻,她轻启红唇“无需如此隆重,简单点就行。”

    照这么梳法,又该有一个时辰方能完成吧?

    “那哪成?娘娘,王过一会便要来了,这是娘娘册封后的第一次与王用餐,怎能马虎?”白草声音柔和地解释道。

    “他要来?”不顾头上让人折腾,她倏然转头看着白草。吓得两个宫女直跪地上。

    白草自然知道她说的他是谁“是的!下午王来过,见娘娘睡着椅子上,便抱娘娘到床上,吩咐晚膳再过来。”

    啊?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下午那不是梦?难怪自己好似闻到他的香气了。

    为他装扮?不就吃个普通的晚饭吗?有那么重要?

    正当她皱眉不悦,便听到门口宫女道“宣王,奴婢先去通报。”

    随后便是小暴君的声音“滚开!”

    不顾门外宫女的阻拦,他便闯了进来。

    千兮怕他伤了那些宫女便喊道“渊儿吗?进来吧!”

    瞪了地上的婢女,冥渊哼了一声便进去了。

    见她不在外厅,便迈着步子走到里面去。

    转头笑对他稚嫩的眸子道“你且等一会。”

    冥渊一愣,戏谑道“想不到你打扮起来还有几分美色!”

    丫的!什么叫几分?姐姐天生丽质好不好?

    说话还奶声奶气的,语气却硬要学的大人的成熟。

    “你在质疑你王叔的眼光?”丫丫的,看你怎么回答?

    “王叔一下眼神不太好!”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丫的!你才眼神不好,你全家都眼神不好!

    咦?绕来绕去,冥玄也是他家人!

    气结!

    “说吧!找我何事?”

    死小孩!没事就好走开!

    “方才白草将念容放在我房里,无常来看了一会那孩子,就跟你说一声!”

    他痞痞地坐在椅子上,拿起了一个水果就往嘴里塞。

    无常来看那孩子?

    说来也真奇怪。整个冥宫,那孩子好像就喜自己和无常。而那日在飞羽殿上,无常好似也挺喜欢那孩子的。

    不过,师兄这般冷漠寡言的人,喜欢孩子倒有些奇怪。

    “哦。”

    想不出个所以然,便淡淡地哦了一声。

    见她心不在焉,冥渊暧昧便道“今晚我就自己在偏房里吃,你好生伺候王叔。”

    这话一出,她腮红还未上,脸便红了一片。

    丫丫的!死小屁孩!

    冥渊说走就走。她也不留,只是坐在那里任由她们折腾。“白草,能否进去等?”

    门外已是黑夜,蚊虫有些多。都等了快半个时辰了,也不见冥玄来。

    “娘娘,规矩是这样的。”她柔和地解释道。

    去你的规矩!又是冥宫变态的规矩!

    千兮很是佩服她在外面站了那么久,竟还如此心平气和。

    “那你们等吧!我先进去了!”

    丫的!她真的受不了了!转身便进去了。

    “娘娘……”门外的宫女轻轻唤了一声,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由于冥玄还未来,饭菜也没上,她摸了摸咕咕直叫的肚子。

    桌子上的水果所剩无几,而且她想吃肉,吃肉!

    看了一眼门外的白草,她们面向院子口,估计是等待冥玄的出现吧。她走到窗口,打算重抄旧业——自己找吃的!

    该死!

    这裙子太累赘,正要考虑要不要把放在一半的脚拿下来时,后面便传来一个温柔好听的声音。

    “兮儿,这是在做什么?”

    闻言一愣,她欲把脚放下,却发现裙子被勾住了。

    扭头尴尬一笑“我……我饿了……”

    声音细如蚊叫,随即她低眉,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窘态。

    走过去,替她弄好衣裙,将她抱下来,微笑问道“怎么不先吃?”

    先吃?你以为姐姐不想吗?

    “还不是什么破规矩!”

    她正欲发火,却见白草她们端着盘子进来,便一脸开心地走过去。

    轻笑了一声,他也跟着过去,坐在她旁边。

    “以后王妃若饿了,便不用等本王了。”他柔和吩咐道。

    他并未让人教她礼仪,便是不想她活的那么拘束。

    白草们欠身应了声是,留下两个人夹菜,其余的便退下了。

    冥玄见她一脸心思全在事物上,微笑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

    本来吃得不亦乐乎的她见冥玄动作优雅得像个波斯猫,便也放慢了节奏,学着他优雅起动作来。

    真是的!一个男子,怎么可以美到这个程度?偏偏还比女子优雅几分。

    冥玄给她的感觉是,虽是温柔,但他却绝非真正地如表面那般温柔,否则,那些宫女在他面前均是战战兢兢的。饭后,他走到香炉前,点了一根熏香。随后便在软榻上侧躺着,闭眼假寐。

    不是说君王都是忙得不亦乐乎的吗?为何她见眼前的人却经常一副慵懒状态,而且他这是不走的意思吗?

    缓缓走过去,待到他跟前,对方蓦然睁开眼睛。

    脑子好像闪过一些什么,这画面,怎么那么像梦境?

    而且,他的眉心也有一颗朱砂……

    看着她愣愣的眼神,他坐起身子微笑地问道“怎么了?”

    许是巧合吧?

    微笑地摇了摇头,却发现头上的发饰太多,叮当作响。

    苦恼地皱了一下眉头,他轻笑地朝她招手道“过来。”

    “哦。”

    有些木讷地走到他面前,被他轻轻拉入怀里,他的香气扑鼻。

    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有些害羞地低眉。

    “别动!”头上一股暖流流过,感觉他的手在自己的头上弄了一番。

    随即便看到他将那些发簪放在桌子上。

    真是细心啊!这样的男子若真是爱她,是该有多幸福?

    只是……

    感觉到怀里的人失落的情绪,他担忧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

    丫的!舌头都打结了!

    他对着她温柔一笑,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

    身体一僵,紧张至极。

    她虽一个现代人,但也没有和男生如此亲近过,况且还是他。

    “下个月就是妖界的狩猎大赛了,兮儿可想去?”享受着她香气,问道。

    嗯?狩猎大赛?是卫卿说的那个?

    “狩猎大赛?”她渐渐放松身体,疑惑道。

    “嗯!花百儿也会去。”他提醒道。

    “那我也要去!”她有些激动地将脖子抽出,扭头想要看他,却险些因为这一动作往后一仰。

    他的手急忙揽着她的小蛮腰,与此同时,她的双手揽着他的脖子,两人这么一动作,鼻尖相碰,一股暧昧随即弥漫。

    “别动!”

    暖流擦过她的双唇,让她的心砰砰直跳。

    死了死了!怎么办?

    有些不受控制的,她心里乱成一团。

    靠近一点。

    他的唇便轻轻地落下。

    方才,她想着,若是他这一动作,一定要狠狠推开他。

    好吧。事实证明,她没有那样的定力!

    当他的唇碰到她的那一刻,像触电了那般,心里又像是被什么拨动了那样,小鹿乱撞。竟情不自禁回应。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慢慢地被他带入。

    也不知何时,她竟被轻轻抱着放在床上。

    而他压在了她身上。

    一丝绯红爬在脸上。她愣愣地看着他眉心妖媚的朱砂。

    完了完了!他肯定是对自己使了媚术,要不然为何心里在理智的控制,动作却是配合呢?

    他依旧微微一笑,慢慢地将身体压低。

    “兮儿……。”

    耳边传来他低声温柔的叫唤,身子竟是一软。

    难道是要那个啥了吗?

    不对!不对!一定是她定力太不够,才会中了他的媚术!

    可是……

    她的手怎么鬼斧神差地放在他的腰间?

    正当她矛盾中,他柔软的双唇轻轻擦拭着她的耳边,蜻蜓点水般移到了她的脸颊。

    感觉自己的腰带一松,衣服便滑下来了。

    这一回,她便真正沦陷了。

    原来这就叫,情到浓时方不能自拔。

    顾不得心里的矛盾,她亦专心地回应着他。

    身下女子的回应让他一愣,随后他便再次投入。

    不知何时,两人的衣服竟只剩下里衣了。

    缠绵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冰凉地碰到自己的胸前。她随手摸了一摸。

    是狐尾玉佩,睁眼看着那半悬着的玉佩,迷乱的她顿时像是被泼了一盘冷水,一个惜字狠狠地在她的心里割了一刀。

    惜?狐惜尘?也不知他时常唤自己为“兮儿”之时,心里想的可是“惜儿”?

    感觉到身下人停下了动作,他皱着眉头看她眼里的悲伤。

    兮儿这是怎么了?

    将他推开,她掖了掖好衣服,拉上被子,翻身到里头道“我累了。”

    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他将衣服拉好,一番慵懒地躺在外头。

    背对着他,心情极其烦躁。一肚子的闷火却不知该如何发泄出来。

    正当她因此而有些失眠的时候,竟传来身边极其轻微的呼吸声。

    偷偷看了他一眼。

    丫的!竟那么快睡着了?亏他竟然睡得着!

    难道自己就那么差?

    方才竟没有让他失控?他竟那么平静的熄灭了欲火?

    哼了一句,她再次将自己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她哪知,外头“熟睡”的人,此刻竟不自觉嘴角上扬。

    翌日。

    日晒三竿她方起床。冥玄早已离开了。

    白草带着一群宫女伺候自己的时候,虽都是戴着面具,但依旧可以感受到,她们用极其暧昧的眼神看着她。

    丫的!个个思想不健康!虽说昨晚好似真的差点那个啥了。

    最可恨的就数冥渊了!

    “看来你床上功夫不错,我见王叔离开之时笑吟吟的。”

    他说这话时,她正好喝着茶,险些被呛死。

    妹的!他整天都笑吟吟好不好?

    ------题外话------

    尽量在这几天把结局码出来~不过不知大家要不要番外?请留言说明一下~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