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网 > 失恋者联盟 > 第23章 餍足之友

第23章 餍足之友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德晟回到失恋者联盟,定子和兰芳正经人样的杵在屋里,半天没人说话,德晟故作看不见,回身打水洗脸刷牙,洗漱完毕问:“林虎的事怎么样了?”

    定子兰芳耷拉着脑袋,定子支吾一句:“那什么……昨晚没顾得上。”声音小得像要咽气。

    德晟眨眼儿:“什、什么意思这是?那事没顾得上,合着你俩人净顾得泻火找乐了!”

    兰芳脸通红:“晟哥,昨意外,赶下回一定做到位。”

    德晟笑:“昨晚没做到位,呵呵,行啊,赶下回一定做尽兴了。”

    兰芳脸更红了。

    德晟又说:“不是说小不起眼的活儿你俩人满办吗,我这从昨晚到现在攻火烧心滴水未进的,还是你俩人活得自在,羡慕!”

    定子赶紧一句:“晟子,那什么,昨晚的确是我们失职,林虎的事一定给办明白了。”

    “怎么办明白?还不知林虎现在啥成色呢!”淡笑:“你俩人,一个只要是雌性生物就想弄死的心,一个只要是男人就想砍死的份儿,这下好了,俩愤世融一块儿,这世界得少死多少冤魂,绝对是人类史上最大无畏的贡献,绝配!”

    兰芳羞臊,赶紧一句:“晟哥,你还没吃早饭吧,我这就给你买去。”说着话找借口溜出屋。

    只剩下定子干扛着,德晟止不住乐。

    “怎么的,做都做了还弄得跟多委屈似的。”

    “不是,晟子,真、真是意外,弄得我措手不及的,没防备……”

    “操,还没防备,跟他妈被人强bao了似的。”德晟笑得更欢了,又说:“你俩人到哪儿搓火不行呀,非在我这,弄得我都没地儿待。”

    定子脸憋成紫茄子,解释:“兰芳住的合租房,她那屋里还有四个女孩儿呢,你不是不知道我住那地儿上下铺,屋里屈一帮老爷们儿,不在这在哪儿呀!”又问:“你昨晚在哪儿猫了一夜?”

    德晟不语,凝神。

    兰芳买回早点招呼:“晟哥,肉馅包子,快趁热吃。”

    德晟还沉着心思,呆看着墙,不知觉一句“之茹”。

    兰芳不知意的看他。

    不一会儿的工夫,林虎阴着脸推开门,胖脸巴子肿得跟猪嘴,脑袋上裹着几层纱布,一看这成色啥也甭说了,德晟拧眉托额头,定子兰芳低头耷脑袋不言语。

    “你们瞧……瞧瞧我这模样,不是九段男一炸刺就削他吗?怎么的,没削成人家,倒把我削成这样了,你们躲哪去了?合着全都是骗人玩儿的?”林虎进门就带哭腔的喊,德晟都不知怎么安慰了,的确够窝屈人的。

    “昨晚我流了几斤的血,在医院输一夜吊瓶,花了近千块,还是跟别人借的,赶早才勉强站起来,你们这是搓着心眼儿的耍我呀,好歹我还给你们200元的拉面钱呢,怎么一点儿情面都没有呀,怎么办吧?你们倒是说说,我这损失可是亏大发了。”

    德晟理亏,揉着脑仁儿,应付一句:“别急,不让你吃亏,绝对为你找补回来。”

    “怎么找补?小语没夺回来,倒被人捶成这样,我、我不想活了我,干脆你们养我半年得了。”肿脸巴子抖动,要哭。

    “别哭爹喊娘的,没用,我一定找法子为你出这口气。”德晟安慰。

    定子兰芳自觉失职愧对,低脑袋呈不出半句话。

    林虎泪眼期望着,德晟无奈,拿起电话打给庄龙:“龙哥,你不是说有事一定帮衬我吗,这会儿还真有档子事得求你帮忙。”

    电话一头的庄龙慷慨应承。

    德晟说:“借给我几个人……”

    放下电话对林虎说:“给你几个人,随你招呼,你想坎想杀怎么出气都随你,你自己掂量,但前提砍死捶烂的甭管什么程度与我无关,别提我德晟的名字。”

    林虎苦逼的问:“这回是真的吗?”

    “绝对真的。”

    “没耍我?”

    “绝对没可能。”

    “那……我再信你一回。”

    就这么的,林虎真使了一次威风,他带着庄龙手下几个黑熊把九段男堵在一个背人的角落里,九段男身手再强劲也没抵过一帮子板砖棍棒烂耍一气得黑熊,打得也跟林虎一样肿成猪嘴脑壳儿开瓢。

    从头到尾林虎一直躲墙后面看着,等九段男趴地起不来,他才壮着怂胆儿走出来,怯生生说了句:“把小语还给我吧。”

    这天晚上,德晟一人正闲得无趣,失恋者联盟来了位不速之客,这人就是萱子。

    德晟虚眼想了想,恍然一笑:“萱子!”

    萱子大咧咧的笑:“还记得我呀!”

    “我这人记别的没出息,记女人瞭一眼半辈子都忘不掉。”

    “诶哟,那要是多瞭几眼是不是下几辈子都得记着?”

    德晟笑问:“怎么找到这来了?失恋了?”

    “屁话,你才失恋了呢!”一屁股坐在那张小床上:“专本找你玩儿来了。”

    德晟纳闷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萱子懒散的靠着床头:“想知道你还不容易吗,打听呗,那晚上你一人煽动了全场的气氛,直接就把装逼酒会变成午夜香槟狂欢,带劲好玩儿,想玩儿就得找你这样的玩儿。”

    德晟侃逗:“想玩儿什么?”

    萱子煽语:“喝酒撒欢儿,钻窝打炮,你说呢!什么高兴玩儿什么。”

    德晟讪笑:“喝酒我这没有,打炮倒是现成的。”

    一来二去,讪牙闲嗑,插科打诨没完没了,直挑逗到血脉潮涌,心照不宣的扒光衣服。

    德晟这几天正憋得难受,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套子,这套子是定子和兰芳落在这的。

    萱子哼笑:“随时都预备着套子,看来炮you不少。”

    德晟不应,对男人来说骄奢淫纵似乎比干撸自娱更光彩,对他来说炮you之所以能泡那么一会儿,除了满足*各取所需还要必备一定的融合度,比如正对气氛、正合想法、或是有那么丁点儿的命运同归的相似感,不能太无意义的直白,否则就太显低端,跟相互卖身似的不自在。

    他趴在那个身体上一顿狂轰烂炸,萱子快要散架般的支撑着,最后的一顶没撑住,摊开四肢犹如飞灰烟灭般粉碎,还悬带灭顶塌天般的哀叫,涨尽了情境,给足了画面。

    他瘫软的翻过身,大气喘着说:“过瘾”,拔掉套子看射了多少,浓白的一套子,餍足的一翘嘴角,随手甩角落里。

    萱子哼喘着:“也太猛了吧,可不像天天打炮的,多久没干了?

    他赖得答,自从半年多前和上一个女友掰了至今还没放纵过,点燃一根烟,懈怠吸着,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演员。”萱子倚在他肩上。

    “演员?你演过什么?”

    “我原来是京剧演员,这行太不景气,正在转行影视。”

    萱子家在北京附近的乡县,14岁来到北京学习京剧,苦练几年终仍是剧团不上行当的走堂,也因京剧的小众市场的没落,萱子改行学习影视表演,想成为一个地道的影视明星,为这梦想已在京飘了九年。

    德晟撇过头看萱子:“唱段我听听。”

    “拉倒吧,正趴你身上欲乐淫欢的提不起气,京剧可是讲究气运丹田行云流水的走板,别再侮辱了这韵味。”

    德晟一笑:“对京剧还挺虔诚。”

    萱子苦笑:“虔诚算不上,想当初我也是苦练功底想有个出头之日,可到头还是撇下改了行道。”翻身趴过来,胳膊肘搭在德晟的胸上,下巴贴着他的肩头:“原来你在这,你怎么选这地方,知道吗我原来的京剧团的前身就在这砖塔巷里,那是三十多年前的剧团,可火着呢!不像现在这么冷清。”

    德晟吸着烟默默地听。

    “那时剧团里有个唱青衣的叫小红鹦,是当时顶红的班头名角儿,追捧的人无数,团里的人都想成为她那样的,可就在她最顶红的时候突然就不唱了,有人说她嗓子坏了,有人说是因为她恋上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终究没成,那男人叫什么大车子,据说这个大车子现在可是个大人物,就因为他小红鹦心灰意冷隐匿俗世。”

    深深一叹:“傻!真是太傻了!女人为情所困,不但抛去艳貌青华还丢失了荣耀前程,真是傻到家了。”躺倒在德晟的肩上,望着虚无的空间悠悠念白一段戏词:“我情愿冷落无邻血凝冻,我情愿寒月凄清度晨昏。从此后每到月华升天际,便是我碧海青天夜夜心。”凝顿片刻,忽而哼哈一笑:“去你妈的碧海青天夜夜心,我才不会。”

    德晟笑了,问:“那你现在拍什么戏?”

    “拍了,拍广告,前段时间刚为关之茹的茹翼公司派了服装广告。”

    德晟一顿,说:“没注意。”

    “里面一帮子人呢,我是其中的一个。”

    德晟乐。

    “诶,我还拍了一个宫廷剧呢!”

    “是吗,我从不看宫廷剧,你演的什么角儿?”

    “就是演皇上背后拿扇子的丫鬟,镜头有好几秒呢!”

    德晟又笑了。

    萱子情致满满的说:“我的愿望就是有天能拿到一个正儿八经的角色,为这角色不惜代价,陪吃陪喝陪睡,怎么潜都成,只要达到愿望,只要别让我白白苦熬这么些年。”

    德晟一叹:“不容易!”又问:“你和关之茹就是这么认识的?”

    萱子答:“就是业务的来往,她当时招广告演员,我去试镜,唱了一段京戏,她立马就敲定了我,呵呵,原来她喜欢京剧。”仰脸问德晟:“诶,那天酒会上你撒她一身香槟,真会找乐,没想到她相当配合,你俩人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德晟看着窗外,沉顿,淡淡的说:“没有。”

    “也是,看不出你这行能和她搭上杠,人家是富豪之女,追舔的人多着呢,听说陈东翰正追她,围着她烂转背地里还把着女明星厮混,丫不是什么好货色,没几个纯的,乱着呢!”

    德晟不语,萱子转过脸贴着他肩膀,媚笑:“还是咱们纯,是坦荡的纯炮you。”

    德晟禁不住一乐。

    萱子又说:“诶,从头干到尾你居然没亲我一下,有点儿不入景儿呀!”

    德晟回道:“炮you只需单刀直入便可,不用那么讲究。”

    深夜肃凉,他瞥向窗外,看着摇曳的枝头已经没剩下一片叶子,自言自语:“天冷了,冬天来了,夏天离得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