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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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大雪,凌晨6点原本暗淡的夜空在白茫大雪的映衬下,通亮如昼。
穆小洣蹑手蹑脚地起床，轻轻拉开窗帘向外看去，心情振奋，困意全无。
她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瞥了眼莫晨枫的卧室。卧室门虚掩着,橘黄色的灯光旖旎美好,透过门缝依稀可见莫晨枫□上身趴在床上沉睡,被子的大半滑到地毯上。
这么大人了还踢被子,真是……穆小洣悄悄推开房门，走到床前把被子抱起来，轻轻地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刚要转身离开，某人突然翻身勒住了她的细腰，顺势一带，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明亮的眸子里毫无睡意,促狭地凝视着她。穆小洣顷刻间顿悟，尼玛装睡，故意踢被子！
“我去洗手间时,你就醒了？”穆小洣捏住他的鼻子，“老实交代。”
“嗯。”一张俊脸坦荡地颔首，承认。
尼玛猎豹啊,她刚才已经尽量小心翼翼了,哪里弄出动静了？
“雪这么美,睡不着。”他的声音里带着大雪的微凉和纯净，让她喜欢。
他微凉的唇落下来，温柔的缠绵，“给我，小洣……早晨受孕的孩子最聪明……”
穆小洣笑，莫总真是什么理由都能找得到。他不容她分神，热烈地吻在她脖颈处轻咬啃噬，带电般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她玲珑的身.体上。
穆小洣渐渐退去最初的羞涩，在莫晨枫的引领下，更懂得如何去回应他炙热的律动。她突然*爆棚，翻身骑在莫晨枫身上，莫晨枫一愣，随即露出会心鼓励的微笑。
他有力的大手掐着她嫩白丰.满的屁.股，帮她助力引导，眼前晃动的是女人的诱.人的饱.满，左摇右颤，惹得他绷紧双腿，竭力压制汹涌的浪潮，更用力地掐着她浑圆的臀.部。
穆小洣脸颊潮红，紧紧地咬住下唇，微微昂着头，不敢看他的目光，纤细的腰肢在他的引领下努力地扭动着。
在最后爆发的云端，莫晨枫倏地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修长的*，狠狠地撞.击。他的身体瞬间绷得紧紧得，剧烈地颤抖着趴在了她身上。
她刚要放下有点麻木的双腿，被莫晨枫抓住，“放我肩膀上，抬高一会儿。”
穆小洣不明所以，“干嘛？”
“让我的儿子们往里游得深一点，早点与卵子结合。”莫晨枫低声说，语带轻佻，扛着她的双腿，手不老实地细细抚摸，那坏坏的样子既蛊惑又搞笑。
“……”穆小洣抓起被子盖在身上，侧首窃笑。
—— ——
春节过后，大家都在休假，走亲访友，吃喝玩乐，一派祥和的美好氛围。
客厅喧哗热闹，尚尚滑稽耍宝，把莫千宏和李秋菊逗得直乐。此时的穆小洣在卫生间里，嘟着嘴巴，拿着验孕棒，又是一条红杠。
她情绪有点小低落，刚走出卫生间，就看见莫晨枫从楼上下来。
“怎么了？脸色不好。”莫晨枫走上前，轻声问道。
穆小洣勉强笑笑，“没事儿，你刚才干嘛去了。”
“骆尘的电话，父亲买的那个青瓷花瓶还有些价值。”
“哦……这么好。”穆小洣有点心不在焉。
两人走到客厅，莫千宏正在给尚尚讲故事，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慈眉善目，完全没有平时的冷漠。
“今天故事就讲到这儿吧，爷爷累了，要休息。”莫晨枫准备送她们回去。
莫千宏嗯了声，摸摸尚尚粉嘟嘟的小脸，有点不舍，“尚尚，爷爷讲的故事好听吗？”
尚尚笑嘻嘻地答：“好听，我最爱听爷爷讲故事了。”
穆小洣忍不住翻白眼，马屁精！
莫千宏听着却很受用，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连说几个好好好，并和尚尚约定，过几天再来听故事。
“尚尚，跟爷爷奶奶再见。”穆小洣牵起尚尚的小手。
“这么快就走，怎么不多玩会呢？”李秋菊从厨房出来，看到她们要走，吩咐张婶把准备好的点心零食给尚尚带上。
“再见，爷爷奶奶，我下次再来看你们。”尚尚挥舞着小手告别。
—— ——
莫晨枫把尚尚送回家，这个时间穆小婷已经下班了。
穆小洣跟他回来公寓，这段日子两人正式过起了同居生活，在人前也不再刻意地遮遮掩掩。
回到家，穆小洣换了睡衣就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莫晨枫洗完澡，躺到她身边，从身后抱住她，轻声问：“有心事？”
穆小洣转身面对他，蔫蔫地说：“晨枫，还是一条红杠，又没怀孕……我是不是不能生了？”
“胡说什么，两个月没怀上太正常了，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两年怀不上孩子才算是不孕，需要治疗。我们这才哪到哪，别瞎想。”莫晨枫搂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
“上次怎么一次就怀上了？”
莫晨枫笑，“宝贝，怀孕这种事没有可比性，就跟中彩票似的，说不准，全看天意。”
“孩子是不是记恨我们，不肯投胎来咱们家了？”
莫晨枫脸色敛了敛，“不许再胡思乱想，我们还年轻，生孩子的机会多的是，急什么……乖，不要再想了，好好睡觉。”
“……”穆小洣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笑，她是有点敏感了，这才两个月嘛，太着急太期盼反倒不好，物极必反，顺其自然吧。
—— ——
短暂的年假过后，各回各的岗位，继续重复繁琐的工作，日复一日。
母亲从老家回来，带来了很多当地的特产，就想着让穆小洣给莫晨枫的父母送些去。
母亲把行李包的东西全都拿出来，翻来覆去地选择琢磨，嫌这个不好看，那个太普通，到处有卖的不稀罕。最后想着送些吃的吧，纯绿色食品，不是花钱就能买到的。
老家的五香煎饼，一桶自家花生轧的花生油，还有腌制的腊肉，选了最好的一块。
“小洣，这些东西不会太寒碜吧？”母亲仍然有些犹豫，没自信，怕在未来亲家面前给女儿丢了面子。
“他妈不是那种娇气的阔太太，很随和，您送的这些东西，她肯定喜欢。”穆小洣不只是安慰母亲，她真觉得李秋菊会喜欢这些特产。
他们别墅后的花园里，就有一块用来种蔬菜的地，白菜，辣椒，西红柿，大葱等等，量少种类多。
母亲听了穆小洣的话，心里很舒心，再看自己准备的东西就越看越满意了。
“卓越的礼物呢？”穆小洣提醒母亲，不能偏心吧，这些特产多少也得分点给人家呀。
母亲的嘴巴抿了抿，说：“给他？还以为我巴结他呢。”
穆小洣笑，其实她早看到母亲分出来一个小袋子，装了五香煎饼和果仁酥。
“他才不敢呢，卓越太听话了，银行卡，车钥匙，工资卡全部上交给我姐。我姐他都不敢惹，还敢惹您？”穆小洣实话实说。
母亲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受气包大闺女总算有点出息了，女人就得有把男人拿下的气场。
母亲把那个袋子递给穆小洣，“让你姐把这个袋子给卓越送去吧，不值钱的东西，大家尝尝鲜。”
“好嘞。”穆小洣欣然领命。
—— ——
王乐乐请了产假，还有一个星期就到预产期，神经又紧张又激动。她老公苏洋这几天必须出差，去北京一趟，由婆婆来照顾她。
穆小洣到她家时，她婆婆去买菜了，王乐乐在家挺着大肚子看电视呢。
“我妈从老家回来，带来一些土特产，给你送一些。”穆小洣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目光就被王乐乐巨大的肚子吸引。
王乐乐一听到有吃的，立马来了精神，“哇，阿姨真好，还想着我呢，纯绿色食品在到处含激素的世界里太珍贵了。来，闺女，咱们也吃点自家种的花生大枣，不含农药不含激素。”
穆小洣听王乐乐摸着喊闺女，就笑了，“你怎么知道是闺女，兴许是儿子呢？”
“小洣来，”王乐乐放下红枣，掀起衣服，露出光滑滚圆的肚皮，“看看我这肚子，皮肤又白又滑，一点花纹都没有，肚子滚圆，这样的都生闺女。越是那种脸上长斑，肚子又大又尖，准是儿子。你别不信，老人都这么说。”
穆小洣也不再跟她争论，没生过孩子，没有发言权，一双秋水般的眼睛细细地大量王乐乐的肚子，这里面有个即将降临到人间的小生命，也许再过几天就可以听到小婴儿呱呱坠地的哭声，好奇妙！
“她在你的子宫里通过脐带吸收营养，你吃什么她就吃什么，”穆小洣想了想又问：“她不拉屎撒尿吗？”
王乐乐哈哈地笑起来，“她跟我们一样，吃了东西当然会拉屎撒尿。”
“……马桶在哪里？”穆小洣也感觉到她的问题很傻气，可她就是好奇啊。
“胎宝贝在母亲的子宫里又吃又拉，大便小便排泄在羊水里，羊水就是她的小小游泳池，每天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吞咽羊水。”看这个较真的孩子，王乐乐自我感觉很专业地为穆小洣解释。
“啊……好恶心，那不是把自己拉的粑粑也喝了……”穆小洣忍不住翻白眼，撇嘴。
王乐乐皱眉，想想确实挺恶心的，“你这人太讨厌了，不要忘了，我们都是喝着母亲子宫里的羊水长大得，咦……好想吐。”
穆小洣大笑，双手假装掐脖子做呕吐状。
王乐乐叉着腰笑个不停，可是笑着笑着，脸色就有点不对劲儿了，“哎呦，疼……哎呦，小洣，我是不是要生了？”
穆小洣立马傻眼了，她怎么知道是不是要生了，她又没生过。
她的整颗心提了起来，急忙扶王乐乐就近躺在沙发上，“乐乐，你是肚子疼还是要生了？”
“要生了就肚子疼啊，笨死了……哎呦……”王乐乐额头沁出冒汗，一张胖乎乎的圆脸痛苦地拧巴着。
“哦，明白，我这就叫救护车。”穆小抓起手机给医院打了电话。
“哎呦妈呀……疼死我了，你说我这婆婆是不是跟菜贩子跑了呀，这么久还不回来……气死人了，幸亏今天你在这儿，不然我自个儿，太可怕了。”王乐乐脾气上来，永远说话不经大脑，口无遮拦。
“乐乐，你就别再说话了，留点劲儿吧，还得生孩子呢。”穆小洣握着王乐乐的手，又是着急又是担心。
拎包里的手机欢快地唱起歌来，穆小洣翻出手机一看，是莫尘枫。
“喂，走不走，我去接你？”莫晨枫知道她来看王乐乐，下班后特意从这条路走，顺便捎她回家。
听到莫晨枫的声音，穆小洣活似见到了救世主，“晨枫，你现在在哪？乐乐要生了，救护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
“我就在附近，马上到。”莫晨枫挂上电话，猛踩油门，加快车速。约莫5分钟，他就到了王乐乐家。
莫晨枫吩咐穆小洣简单拿点东西，小心翼翼地抱起王乐乐就往外走，说实话，确实有点吃力，这体重得有160斤。
坐电梯时，总算可以稍稍松口气，穆小洣看莫晨枫额头沁出汗珠了，抬手为他擦了擦。
“哎呦，疼死我了，”王乐乐哼哼唧唧，抬眸看了眼莫晨枫，嘴角勾了勾，“能够被莫总抱一回也值了。”
莫晨枫瞬间脸红，本能地看向穆小洣，穆小洣侧首浅笑，装没听见。
尼玛被孕妇调戏还是第一次，还是马上要生的孕妇，王乐乐真是奇葩。
一夜大雪,凌晨6点原本暗淡的夜空在白茫大雪的映衬下,通亮如昼。
穆小洣蹑手蹑脚地起床，轻轻拉开窗帘向外看去，心情振奋，困意全无。
她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瞥了眼莫晨枫的卧室。卧室门虚掩着,橘黄色的灯光旖旎美好,透过门缝依稀可见莫晨枫□上身趴在床上沉睡,被子的大半滑到地毯上。
这么大人了还踢被子,真是……穆小洣悄悄推开房门，走到床前把被子抱起来，轻轻地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刚要转身离开，某人突然翻身勒住了她的细腰，顺势一带，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明亮的眸子里毫无睡意,促狭地凝视着她。穆小洣顷刻间顿悟，尼玛装睡，故意踢被子！
“我去洗手间时,你就醒了？”穆小洣捏住他的鼻子，“老实交代。”
“嗯。”一张俊脸坦荡地颔首，承认。
尼玛猎豹啊,她刚才已经尽量小心翼翼了,哪里弄出动静了？
“雪这么美,睡不着。”他的声音里带着大雪的微凉和纯净，让她喜欢。
他微凉的唇落下来，温柔的缠绵，“给我，小洣……早晨受孕的孩子最聪明……”
穆小洣笑，莫总真是什么理由都能找得到。他不容她分神，热烈地吻在她脖颈处轻咬啃噬，带电般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她玲珑的身.体上。
穆小洣渐渐退去最初的羞涩，在莫晨枫的引领下，更懂得如何去回应他炙热的律动。她突然*爆棚，翻身骑在莫晨枫身上，莫晨枫一愣，随即露出会心鼓励的微笑。
他有力的大手掐着她嫩白丰.满的屁.股，帮她助力引导，眼前晃动的是女人的诱.人的饱.满，左摇右颤，惹得他绷紧双腿，竭力压制汹涌的浪潮，更用力地掐着她浑圆的臀.部。
穆小洣脸颊潮红，紧紧地咬住下唇，微微昂着头，不敢看他的目光，纤细的腰肢在他的引领下努力地扭动着。
在最后爆发的云端，莫晨枫倏地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修长的*，狠狠地撞.击。他的身体瞬间绷得紧紧得，剧烈地颤抖着趴在了她身上。
她刚要放下有点麻木的双腿，被莫晨枫抓住，“放我肩膀上，抬高一会儿。”
穆小洣不明所以，“干嘛？”
“让我的儿子们往里游得深一点，早点与卵子结合。”莫晨枫低声说，语带轻佻，扛着她的双腿，手不老实地细细抚摸，那坏坏的样子既蛊惑又搞笑。
“……”穆小洣抓起被子盖在身上，侧首窃笑。
—— ——
春节过后，大家都在休假，走亲访友，吃喝玩乐，一派祥和的美好氛围。
客厅喧哗热闹，尚尚滑稽耍宝，把莫千宏和李秋菊逗得直乐。此时的穆小洣在卫生间里，嘟着嘴巴，拿着验孕棒，又是一条红杠。
她情绪有点小低落，刚走出卫生间，就看见莫晨枫从楼上下来。
“怎么了？脸色不好。”莫晨枫走上前，轻声问道。
穆小洣勉强笑笑，“没事儿，你刚才干嘛去了。”
“骆尘的电话，父亲买的那个青瓷花瓶还有些价值。”
“哦……这么好。”穆小洣有点心不在焉。
两人走到客厅，莫千宏正在给尚尚讲故事，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慈眉善目，完全没有平时的冷漠。
“今天故事就讲到这儿吧，爷爷累了，要休息。”莫晨枫准备送她们回去。
莫千宏嗯了声，摸摸尚尚粉嘟嘟的小脸，有点不舍，“尚尚，爷爷讲的故事好听吗？”
尚尚笑嘻嘻地答：“好听，我最爱听爷爷讲故事了。”
穆小洣忍不住翻白眼，马屁精！
莫千宏听着却很受用，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连说几个好好好，并和尚尚约定，过几天再来听故事。
“尚尚，跟爷爷奶奶再见。”穆小洣牵起尚尚的小手。
“这么快就走，怎么不多玩会呢？”李秋菊从厨房出来，看到她们要走，吩咐张婶把准备好的点心零食给尚尚带上。
“再见，爷爷奶奶，我下次再来看你们。”尚尚挥舞着小手告别。
—— ——
莫晨枫把尚尚送回家，这个时间穆小婷已经下班了。
穆小洣跟他回来公寓，这段日子两人正式过起了同居生活，在人前也不再刻意地遮遮掩掩。
回到家，穆小洣换了睡衣就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莫晨枫洗完澡，躺到她身边，从身后抱住她，轻声问：“有心事？”
穆小洣转身面对他，蔫蔫地说：“晨枫，还是一条红杠，又没怀孕……我是不是不能生了？”
“胡说什么，两个月没怀上太正常了，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两年怀不上孩子才算是不孕，需要治疗。我们这才哪到哪，别瞎想。”莫晨枫搂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
“上次怎么一次就怀上了？”
莫晨枫笑，“宝贝，怀孕这种事没有可比性，就跟中彩票似的，说不准，全看天意。”
“孩子是不是记恨我们，不肯投胎来咱们家了？”
莫晨枫脸色敛了敛，“不许再胡思乱想，我们还年轻，生孩子的机会多的是，急什么……乖，不要再想了，好好睡觉。”
“……”穆小洣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笑，她是有点敏感了，这才两个月嘛，太着急太期盼反倒不好，物极必反，顺其自然吧。
—— ——
短暂的年假过后，各回各的岗位，继续重复繁琐的工作，日复一日。
母亲从老家回来，带来了很多当地的特产，就想着让穆小洣给莫晨枫的父母送些去。
母亲把行李包的东西全都拿出来，翻来覆去地选择琢磨，嫌这个不好看，那个太普通，到处有卖的不稀罕。最后想着送些吃的吧，纯绿色食品，不是花钱就能买到的。
老家的五香煎饼，一桶自家花生轧的花生油，还有腌制的腊肉，选了最好的一块。
“小洣，这些东西不会太寒碜吧？”母亲仍然有些犹豫，没自信，怕在未来亲家面前给女儿丢了面子。
“他妈不是那种娇气的阔太太，很随和，您送的这些东西，她肯定喜欢。”穆小洣不只是安慰母亲，她真觉得李秋菊会喜欢这些特产。
他们别墅后的花园里，就有一块用来种蔬菜的地，白菜，辣椒，西红柿，大葱等等，量少种类多。
母亲听了穆小洣的话，心里很舒心，再看自己准备的东西就越看越满意了。
“卓越的礼物呢？”穆小洣提醒母亲，不能偏心吧，这些特产多少也得分点给人家呀。
母亲的嘴巴抿了抿，说：“给他？还以为我巴结他呢。”
穆小洣笑，其实她早看到母亲分出来一个小袋子，装了五香煎饼和果仁酥。
“他才不敢呢，卓越太听话了，银行卡，车钥匙，工资卡全部上交给我姐。我姐他都不敢惹，还敢惹您？”穆小洣实话实说。
母亲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受气包大闺女总算有点出息了，女人就得有把男人拿下的气场。
母亲把那个袋子递给穆小洣，“让你姐把这个袋子给卓越送去吧，不值钱的东西，大家尝尝鲜。”
“好嘞。”穆小洣欣然领命。
—— ——
王乐乐请了产假，还有一个星期就到预产期，神经又紧张又激动。她老公苏洋这几天必须出差，去北京一趟，由婆婆来照顾她。
穆小洣到她家时，她婆婆去买菜了，王乐乐在家挺着大肚子看电视呢。
“我妈从老家回来，带来一些土特产，给你送一些。”穆小洣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目光就被王乐乐巨大的肚子吸引。
王乐乐一听到有吃的，立马来了精神，“哇，阿姨真好，还想着我呢，纯绿色食品在到处含激素的世界里太珍贵了。来，闺女，咱们也吃点自家种的花生大枣，不含农药不含激素。”
穆小洣听王乐乐摸着喊闺女，就笑了，“你怎么知道是闺女，兴许是儿子呢？”
“小洣来，”王乐乐放下红枣，掀起衣服，露出光滑滚圆的肚皮，“看看我这肚子，皮肤又白又滑，一点花纹都没有，肚子滚圆，这样的都生闺女。越是那种脸上长斑，肚子又大又尖，准是儿子。你别不信，老人都这么说。”
穆小洣也不再跟她争论，没生过孩子，没有发言权，一双秋水般的眼睛细细地大量王乐乐的肚子，这里面有个即将降临到人间的小生命，也许再过几天就可以听到小婴儿呱呱坠地的哭声，好奇妙！
“她在你的子宫里通过脐带吸收营养，你吃什么她就吃什么，”穆小洣想了想又问：“她不拉屎撒尿吗？”
王乐乐哈哈地笑起来，“她跟我们一样，吃了东西当然会拉屎撒尿。”
“……马桶在哪里？”穆小洣也感觉到她的问题很傻气，可她就是好奇啊。
“胎宝贝在母亲的子宫里又吃又拉，大便小便排泄在羊水里，羊水就是她的小小游泳池，每天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吞咽羊水。”看这个较真的孩子，王乐乐自我感觉很专业地为穆小洣解释。
“啊……好恶心，那不是把自己拉的粑粑也喝了……”穆小洣忍不住翻白眼，撇嘴。
王乐乐皱眉，想想确实挺恶心的，“你这人太讨厌了，不要忘了，我们都是喝着母亲子宫里的羊水长大得，咦……好想吐。”
穆小洣大笑，双手假装掐脖子做呕吐状。
王乐乐叉着腰笑个不停，可是笑着笑着，脸色就有点不对劲儿了，“哎呦，疼……哎呦，小洣，我是不是要生了？”
穆小洣立马傻眼了，她怎么知道是不是要生了，她又没生过。
她的整颗心提了起来，急忙扶王乐乐就近躺在沙发上，“乐乐，你是肚子疼还是要生了？”
“要生了就肚子疼啊，笨死了……哎呦……”王乐乐额头沁出冒汗，一张胖乎乎的圆脸痛苦地拧巴着。
“哦，明白，我这就叫救护车。”穆小抓起手机给医院打了电话。
“哎呦妈呀……疼死我了，你说我这婆婆是不是跟菜贩子跑了呀，这么久还不回来……气死人了，幸亏今天你在这儿，不然我自个儿，太可怕了。”王乐乐脾气上来，永远说话不经大脑，口无遮拦。
“乐乐，你就别再说话了，留点劲儿吧，还得生孩子呢。”穆小洣握着王乐乐的手，又是着急又是担心。
拎包里的手机欢快地唱起歌来，穆小洣翻出手机一看，是莫尘枫。
“喂，走不走，我去接你？”莫晨枫知道她来看王乐乐，下班后特意从这条路走，顺便捎她回家。
听到莫晨枫的声音，穆小洣活似见到了救世主，“晨枫，你现在在哪？乐乐要生了，救护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
“我就在附近，马上到。”莫晨枫挂上电话，猛踩油门，加快车速。约莫5分钟，他就到了王乐乐家。
莫晨枫吩咐穆小洣简单拿点东西，小心翼翼地抱起王乐乐就往外走，说实话，确实有点吃力，这体重得有160斤。
坐电梯时，总算可以稍稍松口气，穆小洣看莫晨枫额头沁出汗珠了，抬手为他擦了擦。
“哎呦，疼死我了，”王乐乐哼哼唧唧，抬眸看了眼莫晨枫，嘴角勾了勾，“能够被莫总抱一回也值了。”
莫晨枫瞬间脸红，本能地看向穆小洣，穆小洣侧首浅笑，装没听见。
尼玛被孕妇调戏还是第一次，还是马上要生的孕妇，王乐乐真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