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网 > 极品贪财女天师 > 第106章偷听墙角好玩吗

第106章偷听墙角好玩吗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极品贪财女天师,第106章偷听墙角好玩吗

    白竹本来就对这个女人很有好感,听郝帅这么一说,兴趣更浓。舒悫鹉琻俏皮的眨了眨眼,兴奋的问道:“哦?说来听听呢!”

    白竹明显的感觉到刚刚的女子是人,但是以夜渊和郝帅的身份怎么会认识一个人呢?

    郝帅见白竹这样,不禁笑了,“关于她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的,找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现在这魔也解决了,先去看看其他人吧!”

    白竹一听,也觉得郝帅说得有理,若是她与那个女人有缘分,一定会再见面的。

    “好,以后再告诉我。”

    白竹几人走过楼层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已经有了生命的气息,虽然现在还没有醒转,不过只要灵魂回体,基本就没什么大碍了。

    白竹走到娘娘腔家中,楚楚和傻b正在照顾昏睡的他,查看完整栋楼情况的秦辰和曼珠也赶了过来。娘娘腔的气色好了很多,渐渐的泛起了红润,白竹见此重重的松了口气。

    “事情已经解决,现在这栋楼安全了,娘娘腔一会就会醒过来了。”白竹走到楚楚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担心了。”

    楚楚这会仍然心有余悸,虽然知道白竹的职业,可是从未真正见识过那些诡异的事情,今天的她确实被吓坏了。

    没过多久,娘娘腔就醒了过来,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家里突然出现了这么多人,吓了一大跳。

    在看见白竹时,神色倏地变得幽雅起来,张开双臂,向着白竹走去,嗲声嗲气的说着:“哎哟喂,我的小心肝儿宝贝哟,你总算舍得来看看我了!”

    娘娘腔从小到大都这么叫着白竹,说起来这事儿还有点渊源。白竹五岁便成为了孤儿,当她才到孤儿院的时候,虽然性子很活泼,不过眼眸里总有一丝散不去的忧郁。

    娘娘腔成为她的好朋友之后,曾问过她,为什么总是一副看似开心实则闷闷不乐的样子。

    白竹打小就没把娘娘腔当过男人,就连娘娘腔自己都没把自己当成男人。白竹闻言,扑在娘娘腔的怀里,伤心的哭了起来。

    那时娘娘腔才知道,五岁之前的小白竹是一家人的心肝宝贝,但是五岁之后的她就是一根无根飘零的野草。她怀念父母和姑姑叫着自己心肝宝儿,怀念曾经有家,有爱的时光。

    那时的娘娘腔首次显现出一个男人的特质,同样年幼的他对着白竹许下一个承诺——虽然你的家人不在了,但是你依然是心肝宝贝,我的心肝宝贝!

    从那以后,娘娘腔就这么一直叫着白竹,直到现在。

    每一次,白竹听见娘娘腔的称呼,总会起一身鸡皮疙瘩,但是心里却又暖热无比。

    白竹重重的给了娘娘腔一个大大的熊抱,尖着嗓子,学着他的嗲声嗲气,“哎哟喂,我这不是来看你了么?瞧瞧你幽怨成这样,给爷笑一个,不然就不美丽了。”

    娘娘腔一听,瞬间收起了自己的神色,惊慌失措的掏出随身携带的化妆镜,照了又照,“我最近真的不美了么?哎呀,是呢,皮肤好干。最近我买了好几种面膜,都还没来得及用呢!”

    娘娘腔的反应在白竹的意料之中,这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貌,若是谈到容貌,天大的事儿他都会放在一边。

    娘娘腔虽然在照着镜子,不过紧密的拥着白竹,一副好姐妹亲密无间的模样。

    郝帅没想到白竹的朋友中还有这等“人物”,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看到他与白竹亲密无间,紧紧相拥的时候,郝帅真是为娘娘腔捏了一把冷汗啊!想到刚刚他对白竹的称呼,还心肝宝贝儿!几乎是下意识的,郝帅看向了一旁的夜渊。

    果然,王的脸色很难看,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啊!那么……郝帅同情的看了看娘娘腔,朋友,自求多福吧!

    四周的空气越来越低,越来越冷。娘娘腔总觉得有一道慑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正当他准备寻找这视线的来源时,一声暴怒的厉吼登时响起:“把你的手拿开?抱,再抱?信不信老子把你的手给剁了?”

    说话之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忍无可忍的醋坛子,夜渊筒子嘛!

    所有人都被夜渊的这声怒吼吓得一惊,就连白竹都不例外。这人无缘无故发什么疯啊,蛇精病犯了么?

    娘娘腔惊惧的吞了吞口水,喉结惊惶滚动,不安的看着夜渊,不过刚刚才触及到男人的眼神,便给吓得一抖,埋着头,再不敢与夜渊对视。

    “心肝宝贝儿,这人是谁呀?”说话间,娘娘腔如受惊的小鸟般,又向着白竹贴紧了几分,就差没扑到她怀里了。

    哎哟喂,夜渊本就气得抓狂,听娘娘腔又喊了一声“心肝宝贝”,差点就暴跳如雷,这不是更刺激夜渊筒子嘛!

    楚楚小心翼翼的走到娘娘腔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的嘀咕着:“这就是白竹找的那大款。”

    “啊?”娘娘腔闻言,吃惊的叫出声来,他猛地抬头,也顾不得心里的惊恐,看着面前这个气场极强的男人,一句话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就是他那方面不行吗?”

    娘娘腔眼露疑惑,这男人气场这么强,看着不像是不行的人啊!果然啊,人不可貌相。

    随着娘娘腔这句话,整个客厅登时静谧无声,气氛突然变得尴尬且沉重起来。

    砰地一声,夜渊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这人的白竹的朋友,他又不可能真的教训他。眼下那股怒火发也不是,憋也不是。夜渊这会真的要抓狂了,他幽怨的瞪了白竹一眼,那眼中的意思很明确——看你干的好事!

    白竹这会心里笑翻了天,看来从此之后,夜渊不行的威名势必远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此时的白竹并不知道,正是因为她无意的一个恶作剧,让她后来的日子,每日每夜都陷入男人的疯狂之中,偏偏那时她还没有反驳的理由。

    怎一个悔不当初了得啊!

    郝帅同情的看了看夜渊,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着最温暖人心的语气,自以为是的安慰他,“王,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什么病都能治得好的,你别气馁,别放弃。”

    郝帅认为自己说得句句肺腑,情真意切,眼下王被当众揭短,对于他这么强势的人而言,肯定很难受。自己必须站出来,安慰他,鼓励他,给他站起来的力量!

    一道冰冷刺骨的视线登时落在郝帅的身上,夜渊这会真的很想掐死这个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祸害。

    他不说话,会死是不是?

    老子哪里需要安慰了,哪里需要鼓励了,又他妈哪里需要他给自己站起来的力量?老子一直都是站着的,好不好?

    “你最好立刻给老子滚开……”夜渊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压下心中不停咆哮的怒火。

    郝帅一听,委屈得跟什么似的,一副很是受伤的表情。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好心站出来,安慰他,鼓励他,竟然还会被他嫌弃?他怎么这么不识好歹,这么不领情呢?

    娘娘腔看着暴脾气的夜渊,眉头紧紧蹙着,拉了拉白竹,小声的嘀咕着:“心肝宝贝儿,你到底怎么想的呀,你说你找个男人不行也就罢了,还是个脾气这么坏的人!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夜渊一听,真是郁闷得快要吐血了!

    这一刻,他只想将白竹拖回家,然后按在床上,狠狠的蹂躏一番,最后再质问她——自己到底行不行?

    听娘娘腔这么说,白竹顺水推舟,佯装幽怨的叹了口气,“我也是才知道他那方面不行的,哎,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夜渊不停的深呼吸,他似笑非笑的走到白竹面前,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意,“别说话了,不然我真怕控制不住,当场把你给办了!”

    若是此刻只有夜渊和白竹两人,白竹肯定见好就收。但是现在这么多人在,自己怎么可能服软呢?第一不是自己的性格,第二若是服软的话,不是说明自己底气不足么?

    这么一想,白竹顿时反击,“哼,也要你有那能力才行!”

    “是吗?”夜渊轻笑一声,越发邪魅逼人,电光火石之间,抓住白竹的手,直接向着一件卧室奔去。

    砰地一声,卧室门从内重重的关上。

    夜渊随意伸手一挥,一团黑色的妖力四处弥漫,他布下了极强的结界,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

    事出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当回神之际,急忙跑到卧室门外,一个个你拥我挤,将耳朵贴在门上,想要知道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不过,夜渊早已布下结界,这些人不仅进不来,连任何声音都不可能会听见的。

    卧室内。

    白竹这会是真的心慌了,想必任何男人都无法承受自己被人误会那方面不行吧!但是当时的场合,那么多人都在,自己肯定不能输了气势啊!万一被人看出,是自己信口雌黄怎么办?

    这会,只有夜渊与自己两人,白竹自会懂得审时度势,态度一下就软了下来,脸色挂着讨好的笑,“矮油,开个玩笑啦,真生气了呀?”

    夜渊摇了摇头,步步紧逼,白竹则步步后退。背部突然抵在了墙壁上,眼见已经无路可退,白竹笑得越发谄媚,“怎么了呀,别这么小气嘛,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真生气呀?”

    夜渊依旧摇头,有力的臂膀撑在墙上,将白竹牢牢的固定在双臂之间,嘴角漾开一抹妖魅至极的笑意,如同致命的罂粟,散发着诡秘且诱人的气息。

    “今天,我就让你试试,我到底行不行。”

    话音一落,一个狂野的吻,带着熟悉的男人的气息,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在白竹柔嫩的唇上。

    白竹心中猛然一跳,如此激烈的亲吻,如一道惊雷,落在她的心间,震震而响。嘴角发出一声似难受,似享乐般的惊呼,不仅没有让夜渊停下所有动作,这样无声似有声的暧昧,越发刺激男人早已血脉喷张的神经。

    夜渊如此的霸道且强势,根本容不得白竹有任何反抗。那双手如同燎原之火,带着炙热的温度,一遍一遍的掠过白竹玲珑有致的娇躯,留下一阵阵撩人心扉,让人浮想联翩的战栗感。

    这并不是夜渊第一次亲吻白竹,但从未像现在这般充满狂野的掠夺,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身体与心理的攻陷与占有。所以,白竹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有未的慌乱。男人精壮的胸膛,炙热的体温,似乎都在无声的提醒着她接下或许会发生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白竹的大脑顷刻间一片空白。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遇到这种事,出于女人本身的羞涩,她竟然忘记了反应。

    慢慢的,夜渊渐渐柔软下来,如同在抚摸心上最珍贵的宝贝,温柔且醉人,撩拨着女人最柔软的领地,如春风拂过,如暖热缭绕。

    白竹感觉自己身子里的力气一点一点的流失,全身越来越软,几乎快要醉在夜渊的满腔柔情之中。

    夜渊发现了她的绵软,有力的臂膀一紧,拥住了白竹。他抱得那般紧,那般用力,似乎想要将怀中的女人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伴随着自己的心跳,自己的呼吸,永生永世。

    柔美的掠夺并未停止,夜渊抱着白竹一个回旋,两人顷刻倒在了柔软的榻上。

    当身处在柔软的榻上时,白竹混混沌沌的意识稍稍清醒些许。此刻夜渊正贴在她的身上,虽然隔着衣物,但是白竹依然能够感觉到他炙热且滚烫的体温,像一把燃烧的火,冲天而起,几乎快要焚烧掉自己的所有理智。

    夜渊一只手搂住白竹的脖子,白竹枕在他的手臂上。而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自白竹的小腿上,带着男人的狂野气息,如一把锋利的剑,慢慢游离向上……

    白竹不禁轻轻颤抖起来,与此同时,她清晰的感觉到那指尖上传来的颤栗。不仅自己在轻轻颤抖,就连夜渊似乎也开始把控不住。

    那种颤栗,是一个男人多年的夙愿,是一个男人对挚爱满满的眷恋,是一个男人强烈想要拥有且霸占的*……所以,夜渊在颤抖着,无声的,却如此惊心动魄!

    那只手划过白竹精致的小腿,慢慢游离向上,此刻的男人充满了浓郁到极致的性 魅力。指尖跳跃在白竹的身上,弹出一个个优美的音符,如同奏起一首暧昧的舞曲,吟唱着多情的风姿。

    慢慢的,舞曲从迷乱的低缓渐渐吟唱出让人兴奋的激昂,指尖掠过白竹柔软的腰肢,渐渐上向,朝着着那性 感而饱满的领地掠夺而去。

    白竹身躯一颤,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几乎要让夜渊疯狂的呢喃。那亲吻倏然加重,男人的气息也渐渐沉重起来。温热的呼吸撩拨着情 欲的色彩,不断的回响在两人心间。

    一圈圈惊心动魄的涟漪自心间缓缓向外散开,漾起一朵朵唯美的浪花,洁白无瑕,纯粹晶莹。

    夜渊忐忑的,兴奋的,疯狂的握住了那腰肢以上的幅度。不够,不够,这样不够……男人的心里在疯狂的叫嚣呐喊,宛若一只猛虎,气势凛然且霸道。

    最终,他心里的疯狂化作了一声声震慑人心的呼唤,“白竹,白竹,白竹……”

    指尖不停的跳跃在白竹那性 感的幅度上,落下了一个个刻入心里的印记,永远挥之不去。手缓缓游走,滑到衣襟处,轻轻一拉,一颗纽扣如黎明破晓的花蕾,怒放开来。

    紧接着,又一颗纽扣被就解开,步入眼帘的是那白皙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肌肤,上面包裹着性感迷人的黑色!

    退却那成衣物的隔膜,夜渊的手第一次近距离的落在了白竹的肌肤上。

    白竹猛然一惊,浑浑噩噩的意识稍稍醒转,心里的情 欲慢慢减退!这一刻,白竹开始慌乱不安,如同一个茫然无措的孩子,不知道如何反应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情况。

    那迷茫的眸光,让夜渊的心狠狠一震,顷刻间恢复了清明。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留恋般的离开,只能离开……

    暧昧的气息仍然在不安的跳动,如同冉冉而起的火苗,纵然偶遇隆冬,也无法散去那火苗本身炙热的温度。

    静谧良久,夜渊轻轻的叹了口气。他温柔的为白竹扣上被解开的纽扣,躺在她的身侧,紧紧的拥住在,性感的薄唇近在白竹耳边,低声的呢喃:“真想要了你啊!真想,真想……”

    可是,夜渊又怎么如此自私的要了迷迷糊糊的白竹呢!

    对他而言,若是真的有那一天,如果白竹不能叫着自己的名字,那么一切的拥有与霸占又有什么意义呢!要了她的身子,可是她的心呢……在哪?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随着时间的流逝,白竹慢慢的清醒过来。

    这一刻,她如若雷击!

    她无法相信,在之前的几分钟内,自己竟然沉迷于夜渊的似水柔情之中,以至于让她根本没有了意识。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惶恐,感到不安。

    为什么自己会沉迷呢?沉迷到没有了自己的存在?难道刚刚所有的沉默,仅仅只是因为女人最初的羞涩,所以才不知道如何反应吗?

    不是!白竹果断的否认了这个想法!在最初的羞涩与茫然之后,她是清醒的!她刻骨铭心的感受着夜渊所做的一切,那些炙热的温度在燃烧,那跳跃不安的指尖在游离,在撩拨……

    她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白竹才会惶恐不安,为什么自己没有拒绝夜渊?为什么?

    爱情萌芽之期,彷徨的心,总是焦躁不安,总是迷迷糊糊。爱情像是一个调皮的少女,她任性而狡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站在你的身边,扮个鬼脸,吓你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就如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一样。

    当某天你发现的时候,这个调皮的少女已经成长为一个妩媚而成熟的女人,散发着多情且执着的风姿,摇曳在心间。

    那时,爱情经历播种,直至花开……若你有幸闻到花的芬芳,那么她永存你心!虽然不知道她何来而来,但是你却能明白,她永不离开!

    白竹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每当回想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过程时,她反而越发尴尬。

    这一刻,她安慰着自己,毕竟她是成年人了,有时冲动一下也能理解嘛!

    不得不说,白竹真是个奇葩中的奇葩!她永远想不到自己不曾拒绝,是否是因为那个人只是夜渊,又是否因为自己心里本身便已接受!

    她没有去想,她果断的选择了一个最让她能接受且简单的答案来说服自己,安慰自己的失态。

    就在这时,夜渊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一丝情 欲的沙哑,“我吓着你了吗?”

    此刻,夜渊依旧紧紧的拥抱住白竹,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不受控制的涌入白竹的鼻尖,让她稍稍平复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

    “没。”

    “对不起,我失态了。”夜渊见白竹神色淡漠,以为她现在必然恨透了自己,殊不知白竹此刻除了佯装淡然以外,真的不知道用什么姿态来面对这个刚刚与自己亲密无间,甚至差点要了自己的男人。

    白竹微微转身,看着依旧紧紧抱住自己的夜渊,想要打破这种尴尬且带着些许沉重的氛围,她轻笑一声,晶亮的眼眸里泛着一丝戏谑,没好气的说着:“妖孽,你还在失态中,打算抱到什么时候?老娘的第一次差点就被你强了,你还想怎么地?”

    说着,白竹死劲儿的掐了夜渊一下,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夜渊见状,心里漾开一圈圈温软的涟漪,醉了一汪心田。他又怎么会不知白竹的本意,心里涌出无限的感动。不过他和白竹实乃绝配,对于此事的应对方式都是如此的默契。

    坏坏一笑,妖魅且邪气,“哎,真是可惜了,差点就让我得手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没了!”说完,还不怕死的摸了一把白竹柔软的腰肢。

    白竹神色一凝,登时弹了起来,抓起一旁的抱枕,死命的敲打着夜渊,边打嘴上边气恼的说:“就你最不要脸,就你最不要脸……淫 荡,无耻,下流,卑鄙……”这一次,白竹倒是玩真格的了,夜渊真是个妖孽,在他面前,白竹很容易情绪激动,不能自抑。

    夜渊为了能让她出气,还真没反抗,就这么让她死劲儿的抽了几下。见白竹怒气稍稍消了些许,他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个翻身,再次将白竹压在身下,蜻蜓点水般,一个吻落在白竹柔软的唇上。

    “还有更淫 荡,更无耻,更下流,更卑鄙的……你要试试吗?”

    嘶的一声!

    白竹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一刻,她想弄死眼前这个妖到骨子里的男人。

    怒极反笑,白竹也不再反抗,漫不经心的开口:“夜渊,你记着,就算有一天我脑袋抽风,真跟你睡一张床上了,那也必定是我在上,你在下!到时,我虐死你。”

    夜渊听她这么一说,爽朗的笑出声来,那般的愉悦与轻松,“无所谓,在下面就在下面,只要真有那么一天,你虐死我,我都心甘情愿。”

    这一刻,白竹再一次情不自禁的问:“你特么这么妖,你造吗?”

    “我造啊,我本来就是妖!”

    白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嘴角抽搐不止。她暗自下定决心,以后千万别在这个男人面前,谈论任何男女话题,他无节操啊!自己怎么可能说得赢他呢?

    夜渊没事就喜欢逗逗白竹,见白竹不说话了,他又开始继续找话题了,“对了,你说你在上,你会干那事吗?”

    噗嗤!白竹听见了自己在心里吐血的声音!

    最终,白竹阵地失守,惨败而归,她无精打采的垂着脑子,有气无力的说:“能不讨论这个话题了么?”

    “那怎么行?”夜渊声音陡然拔高,眉梢一挑,“万一到时你不会,不能虐死我,怎么办?”

    这一刻,白竹想哭!

    “夜渊,你再继续说这些,我以后真的不会理你了,我说到做到。”白竹一本正经的说着,那模样,几乎快要赶上少先队员宣誓时的认真。

    哪知夜渊根本不买账,听她这么说,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得了吧,就你这性子,不出一个小时,又主动跟我说话了。”

    妈的!白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这死妖孽还真是算准了自己。就自己这糙性子,对于朋友,怎么可能会真的记仇呢?他确实说得没错,可能不出一个小时,自己又会主动跟他说话了。

    这一刻,白竹真的恨死了自己这大老爷们般的个性。说得好听点,是豪爽不拘小节。说得难听些,就是粗线条,性子糙。

    白竹觉得自己少跟这个妖孽说话,或许能活得长一些。她一脚踹开夜渊,走到门边,准备出卧室,跟夜渊多待一分钟,她便觉得缺氧一分钟。

    然而一拉门把,就像这门是长在墙上似的,根本打不开。细细感受一番,才发现夜渊布下了结界。

    “打开!”一声狂躁的怒吼登时响起。

    夜渊不紧不慢的从床上起身,又慢吞吞的走到门边,偏着脑袋打量着白竹,悠悠的开口:“你越凶,我越喜欢,你造吗?”

    我他妈不造。

    “不回答我?”夜渊眉头微微一蹙,似有些无奈,“你越不理我,我就越想跟你说话,你造吗?”

    我他妈也不造。

    “如果我不打开结界,你会揍我吗?”

    这一次,白竹回答他了,她直接抽出随身携带的伏魔棒,不过却不是对着夜渊,而是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欲哭无泪的说道:“你这是要逼死我的节奏啊!”

    夜渊一见,神色一凝,虽然知道白竹是开玩笑,但还是被吓得一惊,伏魔棒威力强大,稍有不慎,就会被伤到。

    这一刻,夜渊的态度倏然一软,极力的讨好着,“乖,把伏魔棒放下来,我这就打开结界。”

    “你特么快点。”又是一声狂躁的怒吼。

    “是是是,遵命。”

    夜渊伸手一挥,妖力四散,结界顷刻破开。白竹得意洋洋的看了夜渊一眼,跟我玩,你还嫩了些。有本事,你不要怕呀,有本事,你不打开结界啊!

    此刻的白竹都没有发现,自己那娇俏的小女儿心态,她在撒娇,跟一个她现在只把他当做朋友的男人撒娇!

    那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才会有的撒娇姿态。

    没有任何缘由,她就是知道,当自己将伏魔棒架在脖子上的时候,她定会收服夜渊。

    刚刚才拉开门,紧接着一声声惊呼陡然响起。

    “哎哟喂……谁在压我呀!”

    “呀呀呀,踩到我脚了!”

    “疼,疼……后面的别挤呀!”

    白竹只觉得冷汗滴滴,她无语的看着因为自己开门,而摔倒了一地的人。

    感情这群人在自己与夜渊进入房间后,一直趴在门上偷听吗?我去,自己还真是有一群唯恐天下不乱不的好基友啊!

    “哈哈哈哈……”傻b看着倒了一地的人,笑得前仆后仰,白竹真怕他会笑得背过气去。

    傻b得意洋洋,仿佛出了大大的一口恶气,“还好我被你们挤到后面去了,哈哈哈,这会自作自受了吧!看谁还敢笑我,没有抢到好位置。”

    不错,在白竹和夜渊进入房间后。所有人一窝蜂的涌了上来,但是那门就那么点大,谁都想占个好位置,听听里面的情况,好八卦一番。

    不过,傻b筒子十分的苦逼,被人挤来挤去,最后直接落在最后面,别说听了,就连门都挨不到。这会见他们全都摔了个狗吃屎,傻b笑得那叫一个欢快加愉悦啊!

    白竹冷冷一笑,“各位好基友,偷听墙角好玩吗?”

    楚楚闻言,讪讪的笑了笑,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过发现郝帅好像压着她的腿了,猛地一蹬,没好气的将郝帅踹开。就是这个男人,抢位置的时候如狼似虎,要不是老娘经验丰富,想必早被挤出去,跟傻b为伍了。

    郝帅被这一觉踹得昏天黑地,抬头看见楚楚得意的神色,心里恨得牙痒痒。就是这个女人,抢位置的时候如狼似虎,一看那样就知道比自己还要经常干偷听墙角的事儿。

    楚楚起身,撒娇般的拉了拉白竹,笑得那叫一个贼兮兮的,“矮油,这不是关心你的终身性福吗?”说着,又压着声音,小声的嘀咕着:“你们进去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说实话,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楚楚虽然压着声音,但是一群人都围在一团,其他人怎么可能听不到嘛,更何况夜渊何等耳力。

    随着楚楚的话,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佯装自然,但是一个个都竖着耳朵,急不可耐的想要从白竹嘴里知道答案。

    夜渊意味深长的看着白竹,勾唇浅笑,那眸子里泛着含义深沉的韵味,白竹自然读得懂,那完全是在告诉自己,如果说他不行,他二话不说,肯定要再次将自己拖进房间内。这一刻,必定是玩真格的,来证明他究竟行不不行了。

    眼下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坚持自我,整人到底,说他不行。要么暂避锋芒,静待时机,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想到这里,白竹摸了摸鼻子,小声的说了一句,“还行。”

    说完之后,白竹直接开门离去。妈的,太丢人了,待不下去了,随着这句话,自己已经和夜渊那什么了的“事实”再也抹不掉了。

    夜渊看着白竹离去的背影,轻轻的笑出声来,心软得跟白云似的,就差没有愉悦得腾飞起来。

    “我的女人有些害羞了。”说话间,夜渊追了上去。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白竹下楼后,夜渊等人也追了上来,打算直接回家。楚楚谢绝了白竹送自己回去,叫了个车,就直接走了。走时还嫉妒的看着白竹,一个劲儿交代着,让白竹给她找个好男人,从今以后自己也不相亲了,终身大事就拜托给白竹了。

    没过多久,一行人就回到了凤鸣山。龙哲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奉命寻找凤十的下落,闲下来的时间并不多,所以之前并没有跟着去吃饭。

    一到家,秦辰和曼珠就回到房间内。曼珠白天不能出来,所以现在她和秦辰相聚的时间只有晚上,这对分别千年的恋人如胶似漆,巴不得每时每刻都在一起。

    郝帅揶揄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捂嘴偷笑,“这秦辰好性急啊,这一时半会都等不了,哈哈哈!”

    白竹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训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曼珠现在是妖魂状态,他们能干嘛?你一天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跟夜渊待久了,学坏了吧!”

    这时,夜渊已经为白竹切了一盘水果,从厨房走了出来。晚餐她没有吃多久,就赶到娘娘腔那里了,夜渊怕她饿着,一回家就直奔厨房。

    “我再坏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被我……”夜渊说得暧昧至极,说得意味深长,话说一半,留下无限的遐想。

    白竹今日一败涂地,此刻没有丝毫与夜渊一较高下的锐气。她垂着脑袋,有力无力的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哪知刚刚才打开门,眼前的情况让她登时叫了出来,“傻b,你在干什么?”

    随着她这声惊呼,夜渊等人也跑了上来,一看眼前的情况,纷纷面露疑惑之色。

    在白竹的床上,摆满了她的衣物,就连内衣都摆了出来。

    傻b正坐在床边,将衣服一件件的折叠起来,放到一旁的箱子里。见白竹问话,他憨实的笑了笑,“是这样的师父,你不是已经跟王好上了么,我就琢磨着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送到他的房间去。毕竟都那个了嘛,自然要睡在一起呀!”

    平日里,白竹的饮食起居基本都是傻b在照顾,傻b虽然是她的徒弟,有时候也真跟老妈子似的,什么都要为白竹操心。

    现在师父有男人了,所以傻b就想着将她的东西搬到她男人房间去。哪知还没收拾好,白竹就上楼了。

    夜渊一听,爽朗的大笑起来,他走过去,拍了拍傻b的肩膀,赞赏道:“小子,你不错哦,终于上道了。”

    郝帅也走了过来,大大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这么长的时间,你就这件事做得最漂亮。”

    所有人都对傻b赞赏有佳,不过白竹就……

    现在的白竹已经气得不行,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冷冷的瞪着傻b,“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将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去。第二:立刻,马上,迅速,从二楼给我跳下去。”

    夜渊一听,不赞同了,似乎极为关心傻b似的,“诶,傻b还小,你对他别那么凶。况且,我觉得他这事做得挺好的。”

    白竹冷冷一笑,“你们都要这样做是吧,那行,我从二楼跳下去。”

    夜渊一听,这还了得,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白竹的所有衣物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边放还边招呼着傻b和郝帅,“愣着干嘛,傻了呀,赶紧收拾东西。”

    这时,白竹终于会心的笑了出来。

    正在收拾东西的夜渊,突然神色一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到窗口,拉开窗帘,双眼微微眯起,泛着犀利的寒芒,冷冷说道:“有人在试图破开我的结界,想要闯进来。”

    在别墅四周,夜渊布下了结界,寻常人根本进不来。

    白竹一听,沉声问道:“是谁?”

    “总之,来者不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