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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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想就这么算了？没门！”
“哼！先前你们迫害得我们险些被杀光，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我们……我们那只是……只是，服从命令……”
“命令？那头邪魔龙命令你们去死，你们会去吗？”
果不其然，两拨人没说两句话，就火药味十足。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很快便有将矛盾升级的趋势。
“你……你们都是罪有应得！是贱种！我们才是圣城的主人！绝对真理教万岁！”
“贱种？好吧……这可是你们先挑起来的！会长，我们……”
就在这个时候，救世联合会的人群忽然分开，显露出一个戴面具的人来。那个人其实一直坐在他们中间，只不过众人都是站着，唯独他坐着，而且骂战始终他都没有说一句话，所以一时间，人们居然忽略了他的存在。
那个带着面具的人坐在那里沉吟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你……就是救世联合会的首脑？那个最神秘的人物？”艾文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那个戴面具的人似乎不善言谈，只是应了一声。
“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艾文上下打量着那个面具男，对方其实不过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从面具下面露出的小半张脸上来看，他甚至连胡须都没有长齐。
“你就是传说中的天蚕陛下？你不也是和我的年纪相仿么？”
“放肆！是天蚕陛下驱赶了邪魔龙，所以现在他才是这个圣城的合法统治者！你们若是对他不敬，当心老子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哼！”那面具男冷哼一声，旋即道：“所谓君王，若没有强有力的势力做后盾，不过是个空壳罢了……想让我尊敬他？拿出本事来……”
“你！”
被那面具男这么一说，金蚩候旋即就要发飙。陵南候见状，赶紧把他拦下。倒不是陵南候多么识大体，只不过他考虑更多的是后果。无论是绝对真理教还是救世联合会，在他们没有分出胜负的时候鲁莽站队，后果都不会怎么好。
“哼，这么小的年纪能有这种眼光，难怪你会坐到会长的位子上……”艾文听了他的话倒也没生气，而是轻哼一声，微微一笑。
“不过你也是啊，年纪不大就有这般造化，凭借天资成为强者……在你身旁的这两个小弟，他们可是被你的人格魅力所吸引？或是说仅仅是惧怕你的实力？亦或者，是被钱收买？”那面具男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反而是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
“呵呵呵呵……”艾文闻言，也是长笑连连，道：“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你应该是遇到了一些你这个年就该遇到的事情，才会变成这样世故的吧？”
“彼此彼此……”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无视了衙堂上的其他人，虽然二人的言语听上去都有些带刺，颇不中听。但是实际上艾文对那个面具男，却有着莫名其妙的好感。
“说说吧？既然你会带着你的人过来，就说明你们不是无脑之辈，而且你们也有着自己的目的……”
“厉害，一语道破！”面具男闻言，对着艾文一挑大指，接着道：“我来的目的很简单，我要你们协助我产出绝对真理教yu孽，然后将圣城的统治权给我一半，剩下的问题我不再过问……”
“放屁！”在场的局对真理教教徒一听就急了，虽然他们的重要首脑全都丧命，但是也并非群龙无首，“你们不要欺人太甚！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我们绝对真理教的信徒是你们总人数加起来的好几倍！杀光我们？哼！亏你们想得出来！”
“谁说要杀光你们了？”面具男反驳道：“你们的神已经没了，宗教领袖也死绝了，还硬撑个什么？速速解散，并将杀人者绳之以法，我们就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
“想得美！这圣城是绝对真理教的！这是底线，我们绝不妥协！”
“原来如此，原来你们是舍不得权利和金钱……与信仰无关……哈哈哈哈哈！”
“你……你别说得就干你们不是似的！你刚刚还说要半个圣城的统治权呢！”
“哈！那是因为我们救世联合会会继续存在，所以我需要给他们找到一个生计。而你们，作为时代的被淘汰者，必须被取缔！”
“取缔？放你娘的狗臭屁！绝对真理教万世不灭！”
“够了！”艾文见现场气氛又要失去控制，旋即阻拦道：“你们都给我冷静一下！
任何势力一家独大的结果，都会变为下一个绝对真理教……”
“你是个明白人，你觉得抹杀掉绝对真理教，真的就能解决实际问题吗？”
“或许问题解决不了，但是我却可以给我的人一个交代……”
“一个交代？那么，你会给他们的子孙后代一个交代吗？即便你们这一代英明贤良，你能确保你们的下一代不会变得比绝对真理教的人更加骄横跋扈？更加骄奢yin逸吗？”
“哼！我们有着良好的教育体系，也有着自己的道德观念……”
“自律只对少数人有作用，而大多数人，做事前优先考虑的仅仅是自己……”
“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们与绝对真理教势不两立！”
“好！很好！”艾文忽然一乐，接着道：“其实，我反而不希望你们相敬如宾……”
“怎么？你想对我们的矛盾加以利用么？”被艾文这么一说，那面具男立刻露出了一脸的厌恶。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若是想利用你们为自己谋利，也就不会当真你们所有人的面说了……”艾文答道：“我要阐明的观点就是，从此以后，绝对真理教和救世联合会都会继续存在下去。但是，我不会给你们任何从政权利。我只会严明法纪，以官方名义给你们双方一个交代。杀人者必将得到惩处，犯法者依法论处。你们之间的公平正义，由一套完善的律法来维护，而不是你们间的厮斗来解决。法制而不是人治，人会变质，而法却不会……”
“律法？法制？”那面具男闻言，愣了一下，问道：“是类似那种邪魔龙定制的每年献祭一人的规矩？”
“当然不是！圣城将会有一个新的秩序体系保证所有人的公平和权利，律法也会按照这个基础来定制，任何违反律法的人都将得到相应惩罚。”
“哈，也就是规定一下什么事情是不让做的啰？”
“当然！我想你们也不想在街上看到各种杀人放火的勾当吧？”
“若是这么说，我可以接受……”
“呃，会长……我们……”救世联合会的不少头目闻言，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样子。
“我自有分寸……”
“那你们呢？”艾文将脸转向绝对真理教一方。
“你……你真的愿意替我们做主严惩杀人者？”
“当然！”
“好！我们答应你！只要你梦保证我们在圣城的利益……”
“是合法利益！”
“嗯，合法利益。”
“等等！哪个说让你来替绝对真理教做主了？！”
“老六，你……”
“哼！老子的队伍可不服这个小子的管！我们走！”
“慢着！混账！你给我站住……”
没说两句，绝对真理教居然起了内讧。
“陛下……这……”答应艾文条件的那个绝对真理教小头目眼见被称为老六的头目转身就走，他赶紧向艾文投来了企盼的目光。
“你是老六？”艾文问道。
“是啊？怎么的？不打算放我们走？”老六停下脚步，侧过身瞟了瞟艾文，旋即大声喊道：“兄弟们！抄家伙！”
“慢着！”艾文阻拦道：“你可是有什么不满？”
“哼！你说得轻巧，还什么法制不是人治……还什么任何违反律法的人都将得到相应惩罚……”老六显得有些激动：“你可知道，杀我们人最多的，就是坐在那里的那个戴面具的臭小子！我亲眼看见他杀了我的亲兄弟！你让我相信你会严惩他？你倒是问问他的手下，他们乐意不乐意？！”
“什么？！想动我们会长……兄弟们抄家伙！”
“都给我住手！”艾文站起身形，一堂之上瞬间被一股淡紫sè棱晶所凝固，众人都是被这种棱晶限制了行为。
“唉……”艾文叹了口气，道：“就知道你们不等我把话说完，就会变成这样……还是你说两句吧？我特意没有限制你的行动……会长大人，或者我应该叫你……楚云瑞？”
“什么？！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想就这么算了？没门！”
“哼！先前你们迫害得我们险些被杀光，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我们……我们那只是……只是，服从命令……”
“命令？那头邪魔龙命令你们去死，你们会去吗？”
果不其然，两拨人没说两句话，就火药味十足。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很快便有将矛盾升级的趋势。
“你……你们都是罪有应得！是贱种！我们才是圣城的主人！绝对真理教万岁！”
“贱种？好吧……这可是你们先挑起来的！会长，我们……”
就在这个时候，救世联合会的人群忽然分开，显露出一个戴面具的人来。那个人其实一直坐在他们中间，只不过众人都是站着，唯独他坐着，而且骂战始终他都没有说一句话，所以一时间，人们居然忽略了他的存在。
那个带着面具的人坐在那里沉吟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你……就是救世联合会的首脑？那个最神秘的人物？”艾文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那个戴面具的人似乎不善言谈，只是应了一声。
“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艾文上下打量着那个面具男，对方其实不过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从面具下面露出的小半张脸上来看，他甚至连胡须都没有长齐。
“你就是传说中的天蚕陛下？你不也是和我的年纪相仿么？”
“放肆！是天蚕陛下驱赶了邪魔龙，所以现在他才是这个圣城的合法统治者！你们若是对他不敬，当心老子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哼！”那面具男冷哼一声，旋即道：“所谓君王，若没有强有力的势力做后盾，不过是个空壳罢了……想让我尊敬他？拿出本事来……”
“你！”
被那面具男这么一说，金蚩候旋即就要发飙。陵南候见状，赶紧把他拦下。倒不是陵南候多么识大体，只不过他考虑更多的是后果。无论是绝对真理教还是救世联合会，在他们没有分出胜负的时候鲁莽站队，后果都不会怎么好。
“哼，这么小的年纪能有这种眼光，难怪你会坐到会长的位子上……”艾文听了他的话倒也没生气，而是轻哼一声，微微一笑。
“不过你也是啊，年纪不大就有这般造化，凭借天资成为强者……在你身旁的这两个小弟，他们可是被你的人格魅力所吸引？或是说仅仅是惧怕你的实力？亦或者，是被钱收买？”那面具男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反而是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
“呵呵呵呵……”艾文闻言，也是长笑连连，道：“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你应该是遇到了一些你这个年就该遇到的事情，才会变成这样世故的吧？”
“彼此彼此……”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无视了衙堂上的其他人，虽然二人的言语听上去都有些带刺，颇不中听。但是实际上艾文对那个面具男，却有着莫名其妙的好感。
“说说吧？既然你会带着你的人过来，就说明你们不是无脑之辈，而且你们也有着自己的目的……”
“厉害，一语道破！”面具男闻言，对着艾文一挑大指，接着道：“我来的目的很简单，我要你们协助我产出绝对真理教yu孽，然后将圣城的统治权给我一半，剩下的问题我不再过问……”
“放屁！”在场的局对真理教教徒一听就急了，虽然他们的重要首脑全都丧命，但是也并非群龙无首，“你们不要欺人太甚！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我们绝对真理教的信徒是你们总人数加起来的好几倍！杀光我们？哼！亏你们想得出来！”
“谁说要杀光你们了？”面具男反驳道：“你们的神已经没了，宗教领袖也死绝了，还硬撑个什么？速速解散，并将杀人者绳之以法，我们就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
“想得美！这圣城是绝对真理教的！这是底线，我们绝不妥协！”
“原来如此，原来你们是舍不得权利和金钱……与信仰无关……哈哈哈哈哈！”
“你……你别说得就干你们不是似的！你刚刚还说要半个圣城的统治权呢！”
“哈！那是因为我们救世联合会会继续存在，所以我需要给他们找到一个生计。而你们，作为时代的被淘汰者，必须被取缔！”
“取缔？放你娘的狗臭屁！绝对真理教万世不灭！”
“够了！”艾文见现场气氛又要失去控制，旋即阻拦道：“你们都给我冷静一下！
任何势力一家独大的结果，都会变为下一个绝对真理教……”
“你是个明白人，你觉得抹杀掉绝对真理教，真的就能解决实际问题吗？”
“或许问题解决不了，但是我却可以给我的人一个交代……”
“一个交代？那么，你会给他们的子孙后代一个交代吗？即便你们这一代英明贤良，你能确保你们的下一代不会变得比绝对真理教的人更加骄横跋扈？更加骄奢yin逸吗？”
“哼！我们有着良好的教育体系，也有着自己的道德观念……”
“自律只对少数人有作用，而大多数人，做事前优先考虑的仅仅是自己……”
“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们与绝对真理教势不两立！”
“好！很好！”艾文忽然一乐，接着道：“其实，我反而不希望你们相敬如宾……”
“怎么？你想对我们的矛盾加以利用么？”被艾文这么一说，那面具男立刻露出了一脸的厌恶。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若是想利用你们为自己谋利，也就不会当真你们所有人的面说了……”艾文答道：“我要阐明的观点就是，从此以后，绝对真理教和救世联合会都会继续存在下去。但是，我不会给你们任何从政权利。我只会严明法纪，以官方名义给你们双方一个交代。杀人者必将得到惩处，犯法者依法论处。你们之间的公平正义，由一套完善的律法来维护，而不是你们间的厮斗来解决。法制而不是人治，人会变质，而法却不会……”
“律法？法制？”那面具男闻言，愣了一下，问道：“是类似那种邪魔龙定制的每年献祭一人的规矩？”
“当然不是！圣城将会有一个新的秩序体系保证所有人的公平和权利，律法也会按照这个基础来定制，任何违反律法的人都将得到相应惩罚。”
“哈，也就是规定一下什么事情是不让做的啰？”
“当然！我想你们也不想在街上看到各种杀人放火的勾当吧？”
“若是这么说，我可以接受……”
“呃，会长……我们……”救世联合会的不少头目闻言，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样子。
“我自有分寸……”
“那你们呢？”艾文将脸转向绝对真理教一方。
“你……你真的愿意替我们做主严惩杀人者？”
“当然！”
“好！我们答应你！只要你梦保证我们在圣城的利益……”
“是合法利益！”
“嗯，合法利益。”
“等等！哪个说让你来替绝对真理教做主了？！”
“老六，你……”
“哼！老子的队伍可不服这个小子的管！我们走！”
“慢着！混账！你给我站住……”
没说两句，绝对真理教居然起了内讧。
“陛下……这……”答应艾文条件的那个绝对真理教小头目眼见被称为老六的头目转身就走，他赶紧向艾文投来了企盼的目光。
“你是老六？”艾文问道。
“是啊？怎么的？不打算放我们走？”老六停下脚步，侧过身瞟了瞟艾文，旋即大声喊道：“兄弟们！抄家伙！”
“慢着！”艾文阻拦道：“你可是有什么不满？”
“哼！你说得轻巧，还什么法制不是人治……还什么任何违反律法的人都将得到相应惩罚……”老六显得有些激动：“你可知道，杀我们人最多的，就是坐在那里的那个戴面具的臭小子！我亲眼看见他杀了我的亲兄弟！你让我相信你会严惩他？你倒是问问他的手下，他们乐意不乐意？！”
“什么？！想动我们会长……兄弟们抄家伙！”
“都给我住手！”艾文站起身形，一堂之上瞬间被一股淡紫sè棱晶所凝固，众人都是被这种棱晶限制了行为。
“唉……”艾文叹了口气，道：“就知道你们不等我把话说完，就会变成这样……还是你说两句吧？我特意没有限制你的行动……会长大人，或者我应该叫你……楚云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