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章 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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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妈做在客厅里,看着玄关处的何文,满脸是汗,全身是灰。就奇了怪了,这孩子以前不是一直打网球的吗?怎么改玩篮球了。何妈觉得自己是越来越不了解孩子了。何文换好鞋直接回房间洗澡去了。

    何文站在花洒下面,任水往自己头上浇,一会笑一会摇头的。自己怎么会因为小bo说喜欢流川枫,自己就去学篮球了呢。八成是病入膏肓了,自己洗了个战斗澡就出去了。

    小bo放学回家,家里气氛怎么怪怪的。bo姐睡在暗红色的真皮沙发上,小脸被映的毫无血色可言。bo妈从卧室里出来,手里拿了些东西,吩咐保姆给bo姐做点益气补血东西。保姆点了头,忙退回厨房做吃的去了。bo妈抬眼见小bo也回来了,就让人到沙发这边来。小bo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正式的老妈,也没有见过病怏怏的姐姐。

    bo妈怔了怔身子,清了清嗓子说:“今天有很特别的事给你们俩说。”小bo做在客厅靠右的独椅上,看了看左边躺着的姐姐,又看了看座在自己前面的老妈。这是演的哪一处呀?没明白。

    “雨儿今天第一次来例假了,恩~你们课本上好像叫什么来着!”

    小bo看着老妈一副想装知识分子,有忘词的样子,扑哧给笑出声了。这立马收到老妈杀人般的眼神,“你给我严肃点儿。”

    bo姐有气无力的人了句“初潮”,人有窝进沙发里了。

    “对对对,就这哪个。”前一秒还痞痞的bo妈,有一秒马上又正式起来,说:“咳咳,今天要给你们讲得就是这个。如果在学校里遇到这样的事,别慌,这是一个成长的过程,把男孩和女孩彻底的区分开了。例假来了,你们要懂得和男生保持距离,不能。。。。。”bo妈一本正经的给两孩子说着。顺带还普及了一下,妇女用品的常识,下了个命令,以后俩姐妹所有的贴身衣物,自己洗。

    这个命令对小bo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呀!自己的小手十指不沾阳春水,本想向老妈撒个娇,让她老人家收回成命。bo妈一个眼神就把小bo给秒杀了。

    bo姐本名叫邱语,小bo叫邱桐。意识是秋天雨中的梧桐,但当时叫雨的很多,bo妈就在上户的时候吧雨字给改成语文的语了。

    邱语很白想日本的瓷娃娃一样,人有点婴儿肥。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也很听话,但骨子里还是有点叛逆。喜欢穿白色衬衫配牛仔裤,觉得这样穿自己舒服,那个年代的学生,不是校服,就是运动装。所有邱语穿着在学校也有点鹤立独群的意思,当然小bo除外不算。

    邱语这段时间学习压力比较大,本来自己成绩还过的去,结果小bo考了年级前5,自己一下就被比下去了,觉得有点不服气。二来嘛本学期就要中考了,希望能读好点的学校。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那个体重是一天天往下掉,可把bo妈给急坏了。带着邱语到处去看医生,生怕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bo妈大部分时间都在厂里,把小bo爸管理工厂的一些事情,对孩子也有点粗心。一天在客户家打麻将时,几个妈妈就聊了起来,说孩子要考试,怎么怎么个不适应,bo妈一听情况和邱语的差不多呀,也就问了下怎么办。坐在bo妈对家的周太太边洗着牌边说“给孩子请个家教呗”几个太太恍然大悟。

    这孩子学习的事可耽误不起,就托人给介绍几个好点的老师,bo妈太挑剔了差的看不上,好的老师这价格又接受不了,也不能耽误孩子呀。这不就把主意打到大学生身上了。

    王一是农村的,家条件不是很好,又是家里的独子,他坚信知识改变命运。当年以理科状元的成绩考进了重本,在选专业时选了个很冷的专业,全村的人都觉得王一一定是读书读傻了,只有他自己坚信他能成功的。bo妈就是看上了王一身子一股冲劲,所以选他来给邱语做家教的。

    第一次给人当家教,王一还是有点紧张的,站在门外手也不知道要改放在什么地方,满心都是汗。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还是敲门了。来看门的是个小姑娘,和bo妈说的人不太像,以为自己走错了。就听见小姑娘说:”我姐还没回来,你先进来吧。“

    进到邱家,王一更紧张了,在他们村脸村长家也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水晶吊灯,家庭影院,真皮沙发,就连植物王一都觉得高档,还有一个旋转的楼梯。王一想着要是自己父母也能住这样的房子改多好。

    前一天晚上,bo妈就吩咐了保姆,今天又人要来,让她一直待在姐妹俩身边。保姆听见关门的声音,人也就从厨房出来,一看王一就更土包子似的到处打量,心里一顿鄙视。

    小bo没有什么爱好,平时就喜欢观察别人,这两人都表情她都看在眼里,有点想笑,但又觉得不太礼貌,所有给憋回去了。

    “张阿姨,弄点水来喝吧!渴死了。”小bo嗲嗲的对张阿姨说着,有转身对王一说;“你先做一会,我请你吃冰。”屁颠屁颠的跟着张阿姨进厨房去了。

    小bo拉开冰箱想着要给这“老师”弄什么冰棍吃呢?就听见张阿姨说:“小bo,你离人远点,你看他一身穷酸样。别脏了咱们家。”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酸,张阿姨刚到自己家工作时,还比不了人“老师”呢,现在还拿话来酸别人。小bo也没说话,随便选了一个冰棍,关上冰箱门出去了。张阿姨跟着小bo,端着水也从厨房出来了。

    小bo一出厨房,就看见bo姐回来了。给姐姐使了个眼色,bo姐顺着小bo的眼神,注意到站在客厅里的王一。换好鞋走到王一面前,伸出手。“你好,我叫邱语。”

    王一先是一愣,然后也伸出手,但手心汗太多,又不好眼神的收了回去,在裤腿上擦了擦,这才把手伸了过去“我叫王一,是X大医科二年级学生。”

    两人微微笑了下,邱语就领人到书房去了。

    小bo在客厅接着看自己的动画片,张阿姨一看人上楼了,又想着bo妈说看住人,就把水端到楼上去了。

    补习一个多月下来,bo姐邱语的成绩有了明显的提升。把bo妈高兴的,都快上天了。

    何文也是知道,邱语家教的事,人王一周六来,何文周日来,所以俩人一直没碰上头。这周六王一学校有事,所以把时间推到了周日,这不两人在工厂门口碰见了。

    邱语是在买东西回来时候,遇到厂门口这俩人的。三人点了头,算是各打了招呼了,王一想问这男孩是谁的,但又觉得很自己没有多大关系,也就没有说出口。邱语本来就是个比较内敛的孩子,不感兴趣的打死也不说一句话。何文也是那种不熟不说话的。这路上到是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喔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小bo,看见进门的三人,就嚷嚷着:“你们三个到是般配,都是不说话。哈哈哈哈”说话在沙发上笑的东倒西歪的。

    邱语见惯了,随时发疯的小bo,也不理她,直接领着人王一上书房去了。何文走到小bo身旁做了下来,就看着像傻子似的小bo说:“笑够了没有,够了我们就上去学习。”

    小bo和何文到书房的时候,王一和邱语都已经开始了今天的课程了,但然站在一旁打瞌睡的张阿姨,也没有逃过何文的眼睛。这种情况,小bo是绝对没有办法学习的,算了当给自己放个假。低下头悄悄的跟身旁的小bo说:“我们今天出去玩。”

    小bo乐的脸都快开花了,谁知道半小时候后,小bo后悔了,还不入在家补习呢。

    就见何文一个人在小区的篮球场上耍酷,一会上篮,一会儿投三分。小bo躲在树荫下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何文直翻白眼。在怎么打球也和人家流川枫没得比,人家不他张的帅多了。如果何文知道小bo心里是这样想的,他估计也会后悔打篮球。

    当看到邱语的成绩单时,bo妈心里是骄傲的,因为邱语成功的考试了市重点。在高兴的同时又有点担心,小bo明年也要中考了。小bo比邱语调皮,能考上重点学校吗?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bo妈,难得在家吃一次饭的bo爸见bo妈一脸惆怅,放下碗起身上楼回卧室了。

    bo妈觉得老公最近有点不对劲,bo爸前脚进卫生间,bo妈后脚就进卧室。偷偷的翻看着bo爸的所有记录。一条条暧昧的短信,一个个电话,一张张照片,无不想bo妈诉说着,老公出轨了。

    bo妈很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她默默的退出了卧室,自己走到孩子门的书房里,坐在邱语的书桌上。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埋头洒洒的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