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睡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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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好像没有跟他睡……但是，我又觉得好像是跟他睡了……我到底跟没跟他睡呢？”晚上，方略略逮住经验比她丰富的黎墨问个不休。
“方略略，你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你睡个男人都能睡错，然后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没睡成功，你真是……擦，脑残这么高档次的词儿你都不配领！”黎墨果断赏给她一个白眼。
“可是我真的……喝多了，尤其是最关键的部分，一点儿不落的全忘了……”方略略委屈地对手指。
黎墨看她那个样子只能无奈地叹气，转了转眼珠，最后拉住她，飞了个颇有内涵的眼神儿，神秘地小声问：“那……你有没有见红？”
“呃……这就是最让我纳闷的地方，我竟然没有发现！”方略略苦恼了。
黎墨微微皱了皱眉，想了片刻，又说：“这个也不能说明什么，我第一次也没见红……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觉得疼？”
“哪里疼？”
“笨蛋！当然是那里啦！！！”黎墨快被方略略气死了，后者还一脸雾水。
“我只是觉得我浑身疼，就跟昨晚练摔跤一样……”
“难道你方略略一喝酒就从闷骚女变成明骚女，化身床上的黑带九段，把你家邵爷折磨得死去活来……”
“墨墨，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少儿不宜？”
“你看看，这就是跟男人睡过的证明，过度脑补激情场面有木有！”
黎墨坏坏地一笑，弯起两根手指，捏了捏方略略的脸，方略略就顺势夸张地咧了咧嘴。
“行了，睡哪个不是睡？都是老板，都是土豪！反正你还想要你家邵爷帮你转岗，想想看，这也值了！”
“可是我……”这话还没说完，方略略拿在手里玩游戏的手机就响了一声，是微信，方略略忙低头回复。
黎墨凑过去看，一脸兴奋：“是那个邵爷吗？”
“有点节操行吗？这个是我一朋友，女性朋友！”方略略白了黎墨一眼，后者更激动：“哎？什么时候背着我交别的女性朋友了啊！”
“呃，你还吃这个飞醋呢，跟你说，这是上次那个邵爷让我帮忙相亲的女孩，叫罗雅芝，跟我一直联系着呢，她啊，人长得美性格也好，真不懂那个邵爷怎么就不去见见……”方略略低头继续回复。
“哦？这有点意思啊，你的朋友竟然是你上过的男人的相亲对象！方略略，自打你进了这个土豪公司，整个人都变坏了哈……”
“交个朋友嘛，再说，她人很好的，一点儿也不端架子。她在CBD区开了个休闲吧，说周末会有个小party，要我有时间过去一起玩呢……”
“哎呦，方略略，你可以啊，现在基本做到了谈笑有大款，往来无diao丝啊，哎，我算是看出来了，早晚有一天我这个女diao丝会被你抛弃啊……”黎墨拉长了尾音儿，长叹一口气
“别矫情啊，今儿你可真骚包！下周末我预定你了，咱们一起去玩！”方略略拉着黎墨的手臂摇。
“不稀罕！”
“我请你！”
“那好吧。”
“没节操！”
……
周一刚来办公室，方略略就被三头货围住了，而且令人诧异的是，三头货今儿格外献殷勤，又替方略略沏茶又替她搬椅子坐，让方略略感到受宠若惊。
“快说说，跟邵爷去南城项目开启仪式什么感觉？”蔡胖姐迫不及待地问。
呃……能是什么感觉？现在回忆，就是掉节操的感觉。
“呵呵，挺好的。”方略略敷衍。
“小方同志，知道你受邵爷器重，又成了咱公司的名人儿，但是耍大牌就不好了，怎么？瞧不起我们几个呗？”飞燕哥一张嘴，时时刻刻都能噎死人。
“呃……不是，只是我也好多人不认识的，帮忙招待的时候都手忙脚乱的，根本也顾不上别的……”
“邵爷帅不帅？”飞燕哥不耐烦地打断，明显嫌她抓不住重点，蔡胖和大婊哥也都屏息相望了，好像都在等她的答案。
方略略想了下，果断地说了一句：“帅！”
“怎么个帅法？”众人逼问。
“方略略转了转眼珠，煞有其事地说道：“西装加领带，是个女人就会爱，而且邵爷他啊……男人见了想毁容，女人见了想跳楼，人人见了都感叹，原来帅还可以这样具体啊!”
“咳咳……”方略略这一嘴神侃的唾沫还没来得及飞溅出去，门口就响起了清嗓子的声音。
大家一回头，也都愣了。
门口是邵骏卿不错，还是那身平日惯穿的休闲装也没错，但是没了胡渣，剪了头发的他气质也变了个模样，俨然一个临风而立、清俊飘逸的男子。
即使领教过邵骏卿魅力的方略略也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她的小心脏也扑扑地快速跳了两下，不过，她把这个叫做荷尔蒙的正常反应。
“邵，邵爷！”很明显，其他人也有了此类反应，虽一副毕恭毕敬的正经样儿，但都面面相觑，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以后你们都收敛一点，咱们办公室以后不仅会是万华的客服部，也会相应负责万华的一些项目，可能会有各个部门的人以及客户、合作伙伴什么的来咱们这儿找我，所以……低调。”说完这话，邵骏卿就一转身，大步往办公室走。
待到那办公室门一阖上，这边厢便立即爆发一声低叹：“哇塞！真的好帅！”
当然，低叹主要来自那三头货。
“我就说，那种场合咱邵爷一定会本色出演的！他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我就见过他现在这么精神的样子！”飞燕哥摆着脖子，就跟他见过公鸡下蛋一样。
“你们说，这是不是意味着咱们以后不能斗地主了啊？”蔡胖姐表达了一个人文主义的担忧精神。
“蔡胖儿，高科技时代了，不会联网啊，真是原谅你一生放荡不羁G点怪，咱邵爷都那么精神了，居然还关心斗地主！”飞燕瞟了她一眼，继而用一副期待的目光遥望经理办公室。
“不过……我倒是有种感觉，就一个项目不至于把咱少爷精神成那样……难不成他有女人了？”大婊哥这一句话，呛到了正在喝水的方略略。
还没等她喘匀气儿，经理办公室门开了，邵骏卿探出一个脑袋：“方略略，你进来。”
呃，又到了伺候少爷的时候！
方略略还想以往一样坐在电脑桌前回复邮件，邵爷看靠在床上，笔记本放在腿上，不知写些什么……
但方略略却觉得今天的感觉很不同，也许因为他帅了，也许因为他跟她睡了……忍不住地就从电脑上方瞥过去，偷瞄邵骏卿，这家伙可真专心，果然说到做到，当那晚没发生就是没发生！
不过……方略略却总在琢磨，她到底和他发生了什么？
他说——方略略，跟你比起来，我可真不算流氓，昨晚你可真是让我懂得流氓二字的含义了……
他还说——都到床上了，你觉得我们做了什么？
哎，看他的样子，似乎他们该做的都做过了！可是如果真的做过了，那她为什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不是说第一次会剧痛吗？她不会喝酒跟喝麻药一样，连剧痛都感受不到？
难道她真是骨骼奇异？
一失神，把一封本该单独回复的邮件全部回复，不禁低叫了一声：“呀！糟了！”
“嗯？”邵骏卿这时才把目光移过来，方略略满脸通红，忙道歉：“不好意思邵爷……我犯了个低级错误，全部答复了一封邮件……”
邵骏卿狐疑地扔开手里的笔记本，一个箭步走过来看，眉头逐渐紧锁，看样子，这封邮件影响很大。
“快点撤回……如果被客户看到了，影响就太不好了。”邵骏卿一把抢过方略略的手里的鼠标，在电脑上进行着迅速补救。
“呃……对，对不起。”方略略嗫嚅。
“我给客户打个电话解释一下，你给我再回复一封邮件，不管用什么理由，总之，让客户觉得那封邮件不是咱们发的。”邵骏卿邹着眉打断她，立刻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对方应该是个广东人，用粤语，邵骏卿也就用粤语，让方略略听得有点傻，冇想到，这家伙的白话还灰常好！
这边电话谈笑风生地挂断了，方略略那边还没回完邮件。
“方略略，你工作不专心啊，回邮件的时候，一小时里抬头看我八次，有两次时间甚至超过3分钟，还犯了这么可怕的错误，不知悔改，扣你这个月绩效……”邵骏卿蹙着眉低声训她。
月绩效是方略略唯一觉得比那三头货优越的地方了，算是这位邵爷良心发现，给她这位“中国好下属”添补得月福利，但是，现在这一扣，她这个月几乎又白伺候了这位爷！
动什么都不能动我的Money啊！方略略泄气极了，一股幽怨，突然就没控制住地低声回了一句：“可是……邵爷……如果你不看我，又是怎么发现我看你的呢……”语气软绵绵，但是潜台词却咄咄逼人，内意思是，你特么连次数和时间都计算好了，你是有多不专心做你自己的事儿!
果然，邵骏卿的脸蓦地红了，大概是气得，瞪了方略略半天，似乎找不出别的说辞，只能哼了一声：“我是你领导！不看你看谁！”
真是岂有此理！官僚主义害死人！渣经理怎么打扮也改变不了他渣的本质！
不过令方略略感到更郁闷的是，她居然跟这个渣睡过！
果然病得不轻，不能放弃治疗！
办公桌电话及时响了，打断了沉默的尴尬，方略略急忙接起，里面传来一个年长的男声：“你好，方小姐是吗？”
方略略一惊：“呃是的，请问您是……？”
“我是邵子谦，我们在上周的酒会见过，你忘了吗？”那人的声音果然有点熟悉，哦，方略略想起来了，是那个邵老土豪！
“您好，邵先生，我没忘！”方略略忙应着。
“呵呵我的荣幸……”富翁，你这么谦虚，你家里人知道吗？
“我找下邵骏卿……”他又低下了声音。
方略略便递给了邵爷，却见邵爷边听电话，边锁住眉头，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最后只听他说了一句：“嗯，好的……好的……嗯，我会处理好那边的事务的，您放心。”
挂断了电话，那位邵爷便心事重重了，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抬起头对方略略说：“帮我订去上海的机票，今晚五点以后的飞机，要明天一早就能赶到的……。”
呃？邵爷要出差？嗯，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方略略也要解放了？
然而他却又补了一句：“你，跟我一起去。”
“我觉得我好像没有跟他睡……但是，我又觉得好像是跟他睡了……我到底跟没跟他睡呢？”晚上，方略略逮住经验比她丰富的黎墨问个不休。
“方略略，你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你睡个男人都能睡错，然后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没睡成功，你真是……擦，脑残这么高档次的词儿你都不配领！”黎墨果断赏给她一个白眼。
“可是我真的……喝多了，尤其是最关键的部分，一点儿不落的全忘了……”方略略委屈地对手指。
黎墨看她那个样子只能无奈地叹气，转了转眼珠，最后拉住她，飞了个颇有内涵的眼神儿，神秘地小声问：“那……你有没有见红？”
“呃……这就是最让我纳闷的地方，我竟然没有发现！”方略略苦恼了。
黎墨微微皱了皱眉，想了片刻，又说：“这个也不能说明什么，我第一次也没见红……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觉得疼？”
“哪里疼？”
“笨蛋！当然是那里啦！！！”黎墨快被方略略气死了，后者还一脸雾水。
“我只是觉得我浑身疼，就跟昨晚练摔跤一样……”
“难道你方略略一喝酒就从闷骚女变成明骚女，化身床上的黑带九段，把你家邵爷折磨得死去活来……”
“墨墨，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少儿不宜？”
“你看看，这就是跟男人睡过的证明，过度脑补激情场面有木有！”
黎墨坏坏地一笑，弯起两根手指，捏了捏方略略的脸，方略略就顺势夸张地咧了咧嘴。
“行了，睡哪个不是睡？都是老板，都是土豪！反正你还想要你家邵爷帮你转岗，想想看，这也值了！”
“可是我……”这话还没说完，方略略拿在手里玩游戏的手机就响了一声，是微信，方略略忙低头回复。
黎墨凑过去看，一脸兴奋：“是那个邵爷吗？”
“有点节操行吗？这个是我一朋友，女性朋友！”方略略白了黎墨一眼，后者更激动：“哎？什么时候背着我交别的女性朋友了啊！”
“呃，你还吃这个飞醋呢，跟你说，这是上次那个邵爷让我帮忙相亲的女孩，叫罗雅芝，跟我一直联系着呢，她啊，人长得美性格也好，真不懂那个邵爷怎么就不去见见……”方略略低头继续回复。
“哦？这有点意思啊，你的朋友竟然是你上过的男人的相亲对象！方略略，自打你进了这个土豪公司，整个人都变坏了哈……”
“交个朋友嘛，再说，她人很好的，一点儿也不端架子。她在CBD区开了个休闲吧，说周末会有个小party，要我有时间过去一起玩呢……”
“哎呦，方略略，你可以啊，现在基本做到了谈笑有大款，往来无diao丝啊，哎，我算是看出来了，早晚有一天我这个女diao丝会被你抛弃啊……”黎墨拉长了尾音儿，长叹一口气
“别矫情啊，今儿你可真骚包！下周末我预定你了，咱们一起去玩！”方略略拉着黎墨的手臂摇。
“不稀罕！”
“我请你！”
“那好吧。”
“没节操！”
……
周一刚来办公室，方略略就被三头货围住了，而且令人诧异的是，三头货今儿格外献殷勤，又替方略略沏茶又替她搬椅子坐，让方略略感到受宠若惊。
“快说说，跟邵爷去南城项目开启仪式什么感觉？”蔡胖姐迫不及待地问。
呃……能是什么感觉？现在回忆，就是掉节操的感觉。
“呵呵，挺好的。”方略略敷衍。
“小方同志，知道你受邵爷器重，又成了咱公司的名人儿，但是耍大牌就不好了，怎么？瞧不起我们几个呗？”飞燕哥一张嘴，时时刻刻都能噎死人。
“呃……不是，只是我也好多人不认识的，帮忙招待的时候都手忙脚乱的，根本也顾不上别的……”
“邵爷帅不帅？”飞燕哥不耐烦地打断，明显嫌她抓不住重点，蔡胖和大婊哥也都屏息相望了，好像都在等她的答案。
方略略想了下，果断地说了一句：“帅！”
“怎么个帅法？”众人逼问。
“方略略转了转眼珠，煞有其事地说道：“西装加领带，是个女人就会爱，而且邵爷他啊……男人见了想毁容，女人见了想跳楼，人人见了都感叹，原来帅还可以这样具体啊!”
“咳咳……”方略略这一嘴神侃的唾沫还没来得及飞溅出去，门口就响起了清嗓子的声音。
大家一回头，也都愣了。
门口是邵骏卿不错，还是那身平日惯穿的休闲装也没错，但是没了胡渣，剪了头发的他气质也变了个模样，俨然一个临风而立、清俊飘逸的男子。
即使领教过邵骏卿魅力的方略略也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她的小心脏也扑扑地快速跳了两下，不过，她把这个叫做荷尔蒙的正常反应。
“邵，邵爷！”很明显，其他人也有了此类反应，虽一副毕恭毕敬的正经样儿，但都面面相觑，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以后你们都收敛一点，咱们办公室以后不仅会是万华的客服部，也会相应负责万华的一些项目，可能会有各个部门的人以及客户、合作伙伴什么的来咱们这儿找我，所以……低调。”说完这话，邵骏卿就一转身，大步往办公室走。
待到那办公室门一阖上，这边厢便立即爆发一声低叹：“哇塞！真的好帅！”
当然，低叹主要来自那三头货。
“我就说，那种场合咱邵爷一定会本色出演的！他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我就见过他现在这么精神的样子！”飞燕哥摆着脖子，就跟他见过公鸡下蛋一样。
“你们说，这是不是意味着咱们以后不能斗地主了啊？”蔡胖姐表达了一个人文主义的担忧精神。
“蔡胖儿，高科技时代了，不会联网啊，真是原谅你一生放荡不羁G点怪，咱邵爷都那么精神了，居然还关心斗地主！”飞燕瞟了她一眼，继而用一副期待的目光遥望经理办公室。
“不过……我倒是有种感觉，就一个项目不至于把咱少爷精神成那样……难不成他有女人了？”大婊哥这一句话，呛到了正在喝水的方略略。
还没等她喘匀气儿，经理办公室门开了，邵骏卿探出一个脑袋：“方略略，你进来。”
呃，又到了伺候少爷的时候！
方略略还想以往一样坐在电脑桌前回复邮件，邵爷看靠在床上，笔记本放在腿上，不知写些什么……
但方略略却觉得今天的感觉很不同，也许因为他帅了，也许因为他跟她睡了……忍不住地就从电脑上方瞥过去，偷瞄邵骏卿，这家伙可真专心，果然说到做到，当那晚没发生就是没发生！
不过……方略略却总在琢磨，她到底和他发生了什么？
他说——方略略，跟你比起来，我可真不算流氓，昨晚你可真是让我懂得流氓二字的含义了……
他还说——都到床上了，你觉得我们做了什么？
哎，看他的样子，似乎他们该做的都做过了！可是如果真的做过了，那她为什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不是说第一次会剧痛吗？她不会喝酒跟喝麻药一样，连剧痛都感受不到？
难道她真是骨骼奇异？
一失神，把一封本该单独回复的邮件全部回复，不禁低叫了一声：“呀！糟了！”
“嗯？”邵骏卿这时才把目光移过来，方略略满脸通红，忙道歉：“不好意思邵爷……我犯了个低级错误，全部答复了一封邮件……”
邵骏卿狐疑地扔开手里的笔记本，一个箭步走过来看，眉头逐渐紧锁，看样子，这封邮件影响很大。
“快点撤回……如果被客户看到了，影响就太不好了。”邵骏卿一把抢过方略略的手里的鼠标，在电脑上进行着迅速补救。
“呃……对，对不起。”方略略嗫嚅。
“我给客户打个电话解释一下，你给我再回复一封邮件，不管用什么理由，总之，让客户觉得那封邮件不是咱们发的。”邵骏卿邹着眉打断她，立刻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对方应该是个广东人，用粤语，邵骏卿也就用粤语，让方略略听得有点傻，冇想到，这家伙的白话还灰常好！
这边电话谈笑风生地挂断了，方略略那边还没回完邮件。
“方略略，你工作不专心啊，回邮件的时候，一小时里抬头看我八次，有两次时间甚至超过3分钟，还犯了这么可怕的错误，不知悔改，扣你这个月绩效……”邵骏卿蹙着眉低声训她。
月绩效是方略略唯一觉得比那三头货优越的地方了，算是这位邵爷良心发现，给她这位“中国好下属”添补得月福利，但是，现在这一扣，她这个月几乎又白伺候了这位爷！
动什么都不能动我的Money啊！方略略泄气极了，一股幽怨，突然就没控制住地低声回了一句：“可是……邵爷……如果你不看我，又是怎么发现我看你的呢……”语气软绵绵，但是潜台词却咄咄逼人，内意思是，你特么连次数和时间都计算好了，你是有多不专心做你自己的事儿!
果然，邵骏卿的脸蓦地红了，大概是气得，瞪了方略略半天，似乎找不出别的说辞，只能哼了一声：“我是你领导！不看你看谁！”
真是岂有此理！官僚主义害死人！渣经理怎么打扮也改变不了他渣的本质！
不过令方略略感到更郁闷的是，她居然跟这个渣睡过！
果然病得不轻，不能放弃治疗！
办公桌电话及时响了，打断了沉默的尴尬，方略略急忙接起，里面传来一个年长的男声：“你好，方小姐是吗？”
方略略一惊：“呃是的，请问您是……？”
“我是邵子谦，我们在上周的酒会见过，你忘了吗？”那人的声音果然有点熟悉，哦，方略略想起来了，是那个邵老土豪！
“您好，邵先生，我没忘！”方略略忙应着。
“呵呵我的荣幸……”富翁，你这么谦虚，你家里人知道吗？
“我找下邵骏卿……”他又低下了声音。
方略略便递给了邵爷，却见邵爷边听电话，边锁住眉头，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最后只听他说了一句：“嗯，好的……好的……嗯，我会处理好那边的事务的，您放心。”
挂断了电话，那位邵爷便心事重重了，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抬起头对方略略说：“帮我订去上海的机票，今晚五点以后的飞机，要明天一早就能赶到的……。”
呃？邵爷要出差？嗯，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方略略也要解放了？
然而他却又补了一句：“你，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