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商人的谋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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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眼神闪烁，说出了让周围的皇都佣兵皱眉的话语。
他简要地解释了一下。
作为奇岩城阿尔泰商会的会长，马克·梅倾尽了几乎所有的人力物力才换来如今的队伍，一旦没有任何成效地回返，他的会长之职肯定会被撤销，甚至会面临更严重的后果。
他现在就像拉满弦的弓，如果连箭矢都没射出，就半途而废，他的声誉会一落千丈。简单来说，就是：“挑战S级探索任务失败的勇者马克·梅”和“被S级任务吓倒的懦夫马克·梅”这两个称号的那一个更好的问题。
这次的行动已经倾尽他的一切了，所以就算是失败，也比撤退来得强，这是马克·梅自己将自己逼上了悬崖。
“他是疯子吗，为什么要赌这么多？”
利奥听罢麦克的解释，有些愕然地问道。
只要是一个正常的商人，就不会把鸡蛋都放到一个篮子里的吧，他还以为这仅仅是中年商人一时兴起的任务呢。
想不到这个任务至关重要，关系到这么多人的命运！
“不过，我倒是看得出来，马克·梅所做的一切的信心所在。”
麦克骑士长露出爽朗的笑容，将尊敬的目光投向他，周围的尼尔，还有琳赛，都好像听到了温暖的笑话一样，纷纷露出了笑容。
被众人的笑容弄得有些迷糊，利奥反思着，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
“是什么？”
利奥虚心地问道。
“就是你啊，你不是毫发无损地救了这两个佣兵团长，还击退了风影狼群吗——虽然这件事情他不知道，但那个商人肯定把你当成真正的强者，真正的救命稻草了啊。”
终于抓住机会的伊洛斯放声大笑，恶狠狠地发出嘲讽攻击着利奥。
如果是藏有风影狼群的S级未知区域的话，就算有着两只A级的皇都佣兵团，马克·梅肯定也会觉得任务完成的希望十分渺茫，再以商人的理性判断情况，接下来他肯定会策划着怎么减少损失，随后进行他是因挑战任务失败而撤退的表演，节约成本，减少声誉的损失。
这是最后的办法，但他此刻显然没有这种打算，从他的举动来看，他是真的想要将这次的任务进行下去。
可问题是，凭什么呢？
纵观这几天利奥在阿尔泰营地的表现，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从麦克他们那里得到了意思相同，但是内容完全不同的答复，利奥苦笑着点了点头。
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他这么想着，随后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伊洛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个月之女神越来越过分了啊。
看来有些人的内外是不一样的——麦克看起来趾高气扬，却对强者很尊敬；商人马克·梅看起来很稳重，但内心却是一个疯狂的赌徒；还有月之女神伊洛斯，典雅成熟的气质在外体现的淋漓尽致，但内心却单纯带一点孩子气。
马克·梅不知何时处理好冒险者的事情，朝着他们所在走来。
不管怎么说，此次任务的总负责人还是马克·梅，包括麦克骑士长在内，这些佣兵们都以鞠躬的方式向马克·梅表达了敬意。
本来利奥也想像他们一样，但马克·梅似乎不在意这些东西，摆了摆手立即就制止了这些礼节。
“此次任务的成败，关乎很多人的性命。”
走到利奥的跟前，上来就是一句施压性的话语，不过当他对上了马克·梅的褐色眼眸后，他才发现对方眼底的忧虑之色。
这并不是在以琳赛的性命向他进行要挟，而是想告诉利奥这份责任就此传给了他。
“马克·梅先生，我实在是不理解，您为何会做出如此不成熟的举动？”
利奥叹了口气，虽然对方的话说的很漂亮，可这种境地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中年商人。
所有人的命运就这样不明不白通过他的手，转交到了自己手中，这实在是太让他奇怪了。
就算是一个疯子，赌徒，也不可能这么信任一个陌生人的吧？更何况是一位优秀的商人呢？
马克·梅沉默半晌，扬起了右臂，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将上衣拉下。
没有商人般的大腹便便，他的身躯甚至体现出少有的精壮感，小腹处甚至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一直延伸到另一侧。
大家都不理解他的举动，随后他开口了。
“在我成为商人之前，我是一名冒险者。”他的语气平淡，“我在年轻的时候许下过诺言，完成探索未知的壮举，做一个英雄般的冒险者。”
已经步入中年的他，脸上毫无尴尬之色地说出这番话。
“利奥先生，不论你相信或者不相信，你想要救走她，也只能通过这次任务了。”
马克·梅所说的“她”自然是指琳赛。
他和利奥签订的任务契约，仅仅是二人之间的。也就是说，一旦马克·梅被商会撤销了会长的职位，他可能会被发配到远处，或者死去，而他和利奥的任务契约也随之失效。如果利奥一心想要抢走琳赛，那么他肯定会宣扬琳赛是异教炼金术师的事情，并且引来月神教国。
不过利奥此时又领会到，如果就此杀了眼前的马克·梅，知道琳赛身份的人又会宣扬的人就不多了。
就算帮马克·梅完成任务，日后他又拿这件事情要挟自己怎么办？
这位精明的中年商人好像洞察了利奥的想法，露出了平静的笑容：“别看我这样，人脉也是很广的哦。”
“就像您不信任我一样，我有时也冒出会不信任您的想法呢。”
“但是我在从商之际领会到一个道理：只有你主动地去相信别人，别人才能相信你。”
“成功需要双方的信任，少一方都不行。”
如果利奥猜忌马克·梅，那么马克·梅就无法达成自己的目的，导致琳赛的危机也不能解除，双方都会陷入糟糕的境地。
一直担心对方会诈自己，就无法跨出迈向成功的重要一步，但这一步马克·梅却先行迈出了，之前的举动就是最好的证明。
若是马克·梅在利奥的帮助下完成了任务，他保持着和利奥的良好关系，琳赛的身份能被很好的隐藏，而利奥在日后的旅行中也可以借助阿尔泰商会的力量，这就是双赢的局面，合作的魅力也在于此。
商人之间虽然充满猜忌与欺骗，但想要合作成功，还是离不开信任。
此时此刻，利奥不断计较着得失，不断担忧着被欺骗，才突然意识到马克·梅这位商人的出色之处，这才是他能成为会长的根本原因吧，因为他向利奥展示了信任。
并且还成功地让利奥没得选择——人都是选择会获利的那个最好方案的，这就不得不和马克·梅合作了。
“您现在肯定会介意我的小聪明束缚住了您，所以，这个送给您。”
“这是我的一点诚意。”
马克·梅直接看穿了利奥的踌躇，微笑着从怀里拿出了两份任务契约，金色的纸张看起来十分的不凡，上面的文字都是由魔法刻印的。
尼尔和他的副团长，还有“微笑的蜜剑”的两名成员都是脸色大变，那两份东西就是他们和阿尔泰商会的任务契约，也是他们不得不留在这里的根本原因。
此时马克·梅选择将这两份至关重要的契约交给利奥，也就是说真真切切地把手中能动用的一切，整个阿尔泰营地最精英的力量交给了利奥。
这，就是这名商人所展示的，让人感到寒胆的诚意。
马克·梅真诚地弯下腰，将两份契约恭恭敬敬地呈递给了利奥，举动干脆利落，好像送出去的是两份白纸一样。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琳赛和麦克，都聚集在了利奥身上，他们都想知道，此刻他面对着这两份至关重要的契约，会作何选择呢？
“如果我撕了它们，会怎么样？”
众目睽睽之下，利奥此时所说的话，就像投入海水的超级炸弹，掀起了遮天蔽日的超大浪潮。
要知道，上面的两份契约是直接有效的，这意味着利奥可以驱使两只A级佣兵团做几乎任何事情——别说探索未知区域了，就算是进攻奇岩城也行，当然，这就有点夸张了，但大致是这个意思。
此刻面对比两份价值数万金币魔法卷轴还要珍贵的任务契约，竟然问道撕掉会怎么样？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呆滞和愕然，就算是疯子都想不到这样的想法，但是眼前的人想到了，还给说了出来。
“这，这，这是特殊金属制作的纸张，一般的力量，是，是无法摧毁的。”
不论面对何种情况都镇定自若的马克·梅，此时也有些发愣了，结结巴巴地道。
“当然，如果您真的要撕掉的话，他们会立即启程返回皇都吧——因为没有契约约束了。”
一想到利奥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马克·梅露出苦涩到极点的笑容，压低了声音道。
“他们”自然是指的两只佣兵团，虽然撕掉契约，上面的任务报酬会减少一半，但没有人会想去风影狼出没的地方冒险的，哪怕是皇都的精英佣兵也一样。
此刻尼尔和他的副团长，还有一干皇都佣兵都以希冀的眼神望着利奥，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可怜无比。
“咳咳，那我算是明白了，我就先替你保管吧。”
利奥干笑两声，神色严肃起来，不动声色地收下了两份金色的契约，并吩咐身边的琳赛好生照看保管。
周围的佣兵眼巴巴的望着契约被琳赛收入袋子里，纷纷露出了失望透顶的神色。
“那就再好不过了，任务的安排，我想和您，还有佣兵团的两位团长分析一下。”
“另外，如果娜拉·库克小姐不方便的话，团员也可以代替。”
马克·梅如释重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陪着笑脸道，他刚刚真的是紧张死了，就算是面对皇都的来使都不曾这么紧张过。
此时他们需要研究一下学者们分析的地质报告，并且试图绘制出一部分的地图，重新调配人员，进行第二次的探索。
而具体的细节，就需要他们进行细致的讨论了。
利奥和众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越是细致的准备，就离成功越接近。
麦克眼神闪烁，说出了让周围的皇都佣兵皱眉的话语。
他简要地解释了一下。
作为奇岩城阿尔泰商会的会长，马克·梅倾尽了几乎所有的人力物力才换来如今的队伍，一旦没有任何成效地回返，他的会长之职肯定会被撤销，甚至会面临更严重的后果。
他现在就像拉满弦的弓，如果连箭矢都没射出，就半途而废，他的声誉会一落千丈。简单来说，就是：“挑战S级探索任务失败的勇者马克·梅”和“被S级任务吓倒的懦夫马克·梅”这两个称号的那一个更好的问题。
这次的行动已经倾尽他的一切了，所以就算是失败，也比撤退来得强，这是马克·梅自己将自己逼上了悬崖。
“他是疯子吗，为什么要赌这么多？”
利奥听罢麦克的解释，有些愕然地问道。
只要是一个正常的商人，就不会把鸡蛋都放到一个篮子里的吧，他还以为这仅仅是中年商人一时兴起的任务呢。
想不到这个任务至关重要，关系到这么多人的命运！
“不过，我倒是看得出来，马克·梅所做的一切的信心所在。”
麦克骑士长露出爽朗的笑容，将尊敬的目光投向他，周围的尼尔，还有琳赛，都好像听到了温暖的笑话一样，纷纷露出了笑容。
被众人的笑容弄得有些迷糊，利奥反思着，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
“是什么？”
利奥虚心地问道。
“就是你啊，你不是毫发无损地救了这两个佣兵团长，还击退了风影狼群吗——虽然这件事情他不知道，但那个商人肯定把你当成真正的强者，真正的救命稻草了啊。”
终于抓住机会的伊洛斯放声大笑，恶狠狠地发出嘲讽攻击着利奥。
如果是藏有风影狼群的S级未知区域的话，就算有着两只A级的皇都佣兵团，马克·梅肯定也会觉得任务完成的希望十分渺茫，再以商人的理性判断情况，接下来他肯定会策划着怎么减少损失，随后进行他是因挑战任务失败而撤退的表演，节约成本，减少声誉的损失。
这是最后的办法，但他此刻显然没有这种打算，从他的举动来看，他是真的想要将这次的任务进行下去。
可问题是，凭什么呢？
纵观这几天利奥在阿尔泰营地的表现，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从麦克他们那里得到了意思相同，但是内容完全不同的答复，利奥苦笑着点了点头。
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他这么想着，随后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伊洛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个月之女神越来越过分了啊。
看来有些人的内外是不一样的——麦克看起来趾高气扬，却对强者很尊敬；商人马克·梅看起来很稳重，但内心却是一个疯狂的赌徒；还有月之女神伊洛斯，典雅成熟的气质在外体现的淋漓尽致，但内心却单纯带一点孩子气。
马克·梅不知何时处理好冒险者的事情，朝着他们所在走来。
不管怎么说，此次任务的总负责人还是马克·梅，包括麦克骑士长在内，这些佣兵们都以鞠躬的方式向马克·梅表达了敬意。
本来利奥也想像他们一样，但马克·梅似乎不在意这些东西，摆了摆手立即就制止了这些礼节。
“此次任务的成败，关乎很多人的性命。”
走到利奥的跟前，上来就是一句施压性的话语，不过当他对上了马克·梅的褐色眼眸后，他才发现对方眼底的忧虑之色。
这并不是在以琳赛的性命向他进行要挟，而是想告诉利奥这份责任就此传给了他。
“马克·梅先生，我实在是不理解，您为何会做出如此不成熟的举动？”
利奥叹了口气，虽然对方的话说的很漂亮，可这种境地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中年商人。
所有人的命运就这样不明不白通过他的手，转交到了自己手中，这实在是太让他奇怪了。
就算是一个疯子，赌徒，也不可能这么信任一个陌生人的吧？更何况是一位优秀的商人呢？
马克·梅沉默半晌，扬起了右臂，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将上衣拉下。
没有商人般的大腹便便，他的身躯甚至体现出少有的精壮感，小腹处甚至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一直延伸到另一侧。
大家都不理解他的举动，随后他开口了。
“在我成为商人之前，我是一名冒险者。”他的语气平淡，“我在年轻的时候许下过诺言，完成探索未知的壮举，做一个英雄般的冒险者。”
已经步入中年的他，脸上毫无尴尬之色地说出这番话。
“利奥先生，不论你相信或者不相信，你想要救走她，也只能通过这次任务了。”
马克·梅所说的“她”自然是指琳赛。
他和利奥签订的任务契约，仅仅是二人之间的。也就是说，一旦马克·梅被商会撤销了会长的职位，他可能会被发配到远处，或者死去，而他和利奥的任务契约也随之失效。如果利奥一心想要抢走琳赛，那么他肯定会宣扬琳赛是异教炼金术师的事情，并且引来月神教国。
不过利奥此时又领会到，如果就此杀了眼前的马克·梅，知道琳赛身份的人又会宣扬的人就不多了。
就算帮马克·梅完成任务，日后他又拿这件事情要挟自己怎么办？
这位精明的中年商人好像洞察了利奥的想法，露出了平静的笑容：“别看我这样，人脉也是很广的哦。”
“就像您不信任我一样，我有时也冒出会不信任您的想法呢。”
“但是我在从商之际领会到一个道理：只有你主动地去相信别人，别人才能相信你。”
“成功需要双方的信任，少一方都不行。”
如果利奥猜忌马克·梅，那么马克·梅就无法达成自己的目的，导致琳赛的危机也不能解除，双方都会陷入糟糕的境地。
一直担心对方会诈自己，就无法跨出迈向成功的重要一步，但这一步马克·梅却先行迈出了，之前的举动就是最好的证明。
若是马克·梅在利奥的帮助下完成了任务，他保持着和利奥的良好关系，琳赛的身份能被很好的隐藏，而利奥在日后的旅行中也可以借助阿尔泰商会的力量，这就是双赢的局面，合作的魅力也在于此。
商人之间虽然充满猜忌与欺骗，但想要合作成功，还是离不开信任。
此时此刻，利奥不断计较着得失，不断担忧着被欺骗，才突然意识到马克·梅这位商人的出色之处，这才是他能成为会长的根本原因吧，因为他向利奥展示了信任。
并且还成功地让利奥没得选择——人都是选择会获利的那个最好方案的，这就不得不和马克·梅合作了。
“您现在肯定会介意我的小聪明束缚住了您，所以，这个送给您。”
“这是我的一点诚意。”
马克·梅直接看穿了利奥的踌躇，微笑着从怀里拿出了两份任务契约，金色的纸张看起来十分的不凡，上面的文字都是由魔法刻印的。
尼尔和他的副团长，还有“微笑的蜜剑”的两名成员都是脸色大变，那两份东西就是他们和阿尔泰商会的任务契约，也是他们不得不留在这里的根本原因。
此时马克·梅选择将这两份至关重要的契约交给利奥，也就是说真真切切地把手中能动用的一切，整个阿尔泰营地最精英的力量交给了利奥。
这，就是这名商人所展示的，让人感到寒胆的诚意。
马克·梅真诚地弯下腰，将两份契约恭恭敬敬地呈递给了利奥，举动干脆利落，好像送出去的是两份白纸一样。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琳赛和麦克，都聚集在了利奥身上，他们都想知道，此刻他面对着这两份至关重要的契约，会作何选择呢？
“如果我撕了它们，会怎么样？”
众目睽睽之下，利奥此时所说的话，就像投入海水的超级炸弹，掀起了遮天蔽日的超大浪潮。
要知道，上面的两份契约是直接有效的，这意味着利奥可以驱使两只A级佣兵团做几乎任何事情——别说探索未知区域了，就算是进攻奇岩城也行，当然，这就有点夸张了，但大致是这个意思。
此刻面对比两份价值数万金币魔法卷轴还要珍贵的任务契约，竟然问道撕掉会怎么样？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呆滞和愕然，就算是疯子都想不到这样的想法，但是眼前的人想到了，还给说了出来。
“这，这，这是特殊金属制作的纸张，一般的力量，是，是无法摧毁的。”
不论面对何种情况都镇定自若的马克·梅，此时也有些发愣了，结结巴巴地道。
“当然，如果您真的要撕掉的话，他们会立即启程返回皇都吧——因为没有契约约束了。”
一想到利奥那深不可测的实力，马克·梅露出苦涩到极点的笑容，压低了声音道。
“他们”自然是指的两只佣兵团，虽然撕掉契约，上面的任务报酬会减少一半，但没有人会想去风影狼出没的地方冒险的，哪怕是皇都的精英佣兵也一样。
此刻尼尔和他的副团长，还有一干皇都佣兵都以希冀的眼神望着利奥，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可怜无比。
“咳咳，那我算是明白了，我就先替你保管吧。”
利奥干笑两声，神色严肃起来，不动声色地收下了两份金色的契约，并吩咐身边的琳赛好生照看保管。
周围的佣兵眼巴巴的望着契约被琳赛收入袋子里，纷纷露出了失望透顶的神色。
“那就再好不过了，任务的安排，我想和您，还有佣兵团的两位团长分析一下。”
“另外，如果娜拉·库克小姐不方便的话，团员也可以代替。”
马克·梅如释重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陪着笑脸道，他刚刚真的是紧张死了，就算是面对皇都的来使都不曾这么紧张过。
此时他们需要研究一下学者们分析的地质报告，并且试图绘制出一部分的地图，重新调配人员，进行第二次的探索。
而具体的细节，就需要他们进行细致的讨论了。
利奥和众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越是细致的准备，就离成功越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