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话 悠久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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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与因果的尽头》系列之外传，航时机的实际应用篇，悠久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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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宽广而犹如游泳池，但是却只是为独自畅游为设计的……浴池。
对于阿萌那“漫长”的人生来说，这种东西也并不是很常见。
模糊的记忆之中，大概就是汪汪王国那豪华皇宫中的皇室御用浴室，以及曾几何时中学时代的好友依文洁琳的精神与时间的别墅里的浴室……前者是世外之境中独裁千百余载之王族的无上权力，后者是由魔法之力所建立的只需要一节干电池一勺煤油就能运作的异界别墅。
然后，现在则是温泉旅馆的拥有者之一所独享的秘密空间……消耗着名为地热的免费资源，池中的水冒着舒畅的热气。
那么，对于阿萌来说，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褪去衣物。
系紧眼镜。
跳入水中。
无需等待水波的平静。
将身与心都沉入水面之下，放肆地感受那份温暖。
“哇……舒畅……”
“……你还是老样子的随心所欲。”
虽说如此，温泉里的先到者，金发巨.乳大姐姐的语气中似乎并没有责怪的意味。
“哟，好久不见呢。”
就像是偶然和一周不见的好友相遇那般，小女孩随意地打了个招呼。
“哦，好久不见啊。”
就像是回应着近百年未能一遇的好友那般，大姐姐随意地挥了挥手。
“……嗯？”
“怎么了？”
“感觉有哪里不对……”
“哈？”
“我的傲娇别扭萝莉小依不可能会这么老实！”
在阿萌的想象中……傲娇别扭萝莉小依的标准回话不是应该“哼！”“我、我才不想看到你呢！”“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勉为其难地欢迎一下吧！”“你可不要误会了啊！”之类的吗！？
“……需要我满足一下你的想象吗？”
“……算了，徒增空虚感而已。”
让那沁人心脾的温水中抚平着身心上的疲惫，阿萌长叹了一口气。
而没有听到对面那“‘小依’吗，真是怀念啊”的嘀咕声。
稍微的沉默之后，金发大姐姐仿佛想起了什么似得，褪去了“雪姬”的外貌。
“还是自己的样子来得轻松。”
恢复成大家熟悉的金发幼女，依文洁琳活动了一下酸痛的两肩，用一种“有个母控的儿子就是麻烦”的语气抱怨着什么。
“近卫刀太吗？”
近卫刀太，涅吉·史普林菲尔德的外孙，两年前的某个事件之中父母双亡，现在由雪姬（依文洁琳）抚养着……
“这么说来，也就是说涅吉老师的女儿和女婿都已经死了？”
“……嗯。”
那个一直抱怨着自己缺少父爱的父控正太，这次又到底干了些什么？而且那对夫妻还恰到好处地死在了依文洁琳的面前？临终托孤？
总感觉其中有些内幕……
不过那些对于身为过往之人的小女孩来说，毫无干系。
整理了一下眼镜。
“那么，还是来说正事吧。”
名为「航时机」的奇迹，无论是从密室中偷走贵重的金币，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入到某个百鬼夜行之地的基地最深部，自然都不是问题。
决定了小女孩会出现于此时此刻的所谓目的……
“其实我是来调查涅吉老师的另一半到底是哪个幸运的家伙。”
用一种传递着惊天秘密时那种小心翼翼的语气，小女孩似乎在叙说着什么很无意义的事情。
“哎？难道你不好奇吗？”
而依文则是长吁一口气，似乎成功地压住某种吐槽的欲.望。
“呼……既然刀太的姓氏是‘近卫’，那不就是木乃香那家伙了？”
理所当然，作为日本之中颇具传统，在关西颇具影响力的近卫家，如果涅吉和木乃香结婚，其女儿继续姓近卫的可能很大；而同样，女婿是入赘近卫家的可能性则更大；因而刀太的姓氏是近卫。
“但日本的姓氏这东西从来都不怎么靠谱啊……”
而且从当时那个发展来看，小女孩怎么都想象不到会是木乃香获得最终胜利……难道是因为作为嫁妆的刹那！？
“总而言之，我想要更加确实的证据！”
无视依文那副“你真无聊”的表情，小女孩继续。
“但是，无论我怎么调整「航时机」试图前往那个涅吉老师求婚，或是举行婚礼的那个决定性的瞬间，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状况而失败。”
被决定的因果之中，大概已经注定了阿萌的这种结局……所以无论如何努力，无论做任何挣扎，小女孩所期待之事都是无法实现的。
“不不，如此下定论就太早了……因为不知道被注定的是我无法得知‘老师的配偶是谁’这个事情本身，还是‘无法亲眼见证那些场面’这件事。”
所以，小女孩想到了绕远路的方法。
“超前辈曾经展示过的‘超家的族谱’。”
“等等，超铃音不应该是在别的未来世界之中的吗！？”
某个涅吉成为了伟大的魔法使并播种世界的未来……但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涅吉成为不死的怪物，并且膝下只有（可能）已死的女儿一人的世界。
“不不……也存在刀太播种全世界这个可能性啊。”
“我不会让他这么做的……”
“估计你阻止不了……算了不说这个。”
在这个世界中，「航时机」可没有跳跃世界线这种科幻的功能。
被注定的巧合相互叠加，最后导致了曾几何时学园祭的那场骚动……那么，超的话语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主观视角下的错觉呢？
按这个推论，那本族谱的真实性也同样值得怀疑了。
不过小女孩只是一脸“反正我是闲得无事可干”的表情摊开了手。
“总而言之，按时间来说，超前辈大概就是刀太的后代，而那本族谱大概也就是这个时间段被编写的。”
所以……
“为了方便我接下来的行动，让我在uqholder不死身众numbers里挂个名吧。”
“……难道你……”
“等等，可别误会了。”
小女孩摘下了雾气朦胧的眼镜，以真正的眼球直视着依文。
“我可没有去触犯那些所谓的禁忌。”
科学，本就与道德无关……冠以禁忌的道德束缚，那针对的只是科学家而已。
更何况，不死的追求，即对抗自然的死亡法则……生物细胞的程序性死亡，根据需要阻止或控制这些现象，理所当然，是科学永恒的追求之一。
于是，作为科学层面的解决方法之一，作为“忒修斯之船”的终极命题之一，作为道德体系中诸多禁忌之一，就是将蛋白质的人体组织置换成钢筋铁骨的机械装置，以换取相对的不死特性。
“比如你家那小谁。”
但终究是回避了问题……虽说可以通过更换部件来避免机械部分被腐蚀，但残留的*部分无论如何保养都会有其大限所在。
不过是“相对”的不死而已。
“至于我的不死性的类型……嗯……‘时间旅行者（r）’这个如何？”
时间旅行者则从原理的根本上与之不同。
“首先，我已经见过未来的自己了。”
那就说明，整个世界通过已经流逝的时间和完结的因果进行保证，保证阿萌能够活到与过去的自己的见面的那一刻。
但是，仅仅是这样还不足够……主观中的世界总是会出现偏差。
比如，自称“十年后”的自己，不过是来自区区“明天”，这自然无法证明“后天”自身那不可回避的死亡。
“其次，即便我在这个世界的这个时间点死了，那也没关系。”
阿萌的死亡，并不表示阿萌“们”的死亡。
对于小女孩来说，或许自己的人生就在这个世界停止；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并无法阻止还没死的小女孩“们”的继续侵入……即便此刻阿萌被人杀死，未被杀死的某个时间点的阿萌仍能够使用「航时机」恬不知耻地出现在杀死“自己”的凶手面前，然后没心没肺地向凶手打招呼。
“这个时代的小依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我，但你觉得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时代的你吗？”
擦拭了眼镜上的雾珠，小女孩再次系上了那副旧时的绳带眼镜，做好了出浴的准备。
“而且，‘无限航时机’计划已经进行到数万年之后了。”
客观视角的不死之身，也能够持续到那个时间，并且继续。
“明白啦明白啦，给你挂个名就是啦。”
急忙挥手，依文抓住了小女孩的停歇打断了那臭长的解说。
“总之是先留个铺垫……谢啦。”
哗啦地从水中爬了出去，阿萌捡起一旁的衣物，做着前往下一处的出发准备。
“……我只是好奇啊。”
仍然泡在温泉中的依文突然出声。
“涅吉小鬼的妻子……你为什么不问我呢？以为我不知道吗？”
“哦……你试着说一下？”
“哼……不就是、”
“雪雪雪雪雪雪雪雪雪雪姬大人！！”
突然闯入的和服侍女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依文的话语。
“修道院方向出现烟花和烟雾，甚兵卫大人说可能出事情啦！！！”
“就是这么回事。”
摊开手，小女孩表示“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
“……不行！我一定要说！就是、”
“啊！这是哪来的小孩！哪家客人的闺女走丢了吗！？”
鞠躬。
抱起阿萌。
然后一溜烟地向外跑去
侍女的动作行云流水。
“雪姬大人！我把这孩子送到接待处去了。您也赶快准备一下去救援吧。”
只剩声音从远处传来。
“就是……”
徒留依文一人，在那偌大宽广而犹如游泳池，却只是为独自畅游为设计的浴池里。
ps：正文卡文……好吧，其实是稍微沉迷了一周的游戏，于是来个外篇的外传凑数。
《时空与因果的尽头》系列之外传，航时机的实际应用篇，悠久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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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宽广而犹如游泳池，但是却只是为独自畅游为设计的……浴池。
对于阿萌那“漫长”的人生来说，这种东西也并不是很常见。
模糊的记忆之中，大概就是汪汪王国那豪华皇宫中的皇室御用浴室，以及曾几何时中学时代的好友依文洁琳的精神与时间的别墅里的浴室……前者是世外之境中独裁千百余载之王族的无上权力，后者是由魔法之力所建立的只需要一节干电池一勺煤油就能运作的异界别墅。
然后，现在则是温泉旅馆的拥有者之一所独享的秘密空间……消耗着名为地热的免费资源，池中的水冒着舒畅的热气。
那么，对于阿萌来说，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褪去衣物。
系紧眼镜。
跳入水中。
无需等待水波的平静。
将身与心都沉入水面之下，放肆地感受那份温暖。
“哇……舒畅……”
“……你还是老样子的随心所欲。”
虽说如此，温泉里的先到者，金发巨.乳大姐姐的语气中似乎并没有责怪的意味。
“哟，好久不见呢。”
就像是偶然和一周不见的好友相遇那般，小女孩随意地打了个招呼。
“哦，好久不见啊。”
就像是回应着近百年未能一遇的好友那般，大姐姐随意地挥了挥手。
“……嗯？”
“怎么了？”
“感觉有哪里不对……”
“哈？”
“我的傲娇别扭萝莉小依不可能会这么老实！”
在阿萌的想象中……傲娇别扭萝莉小依的标准回话不是应该“哼！”“我、我才不想看到你呢！”“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勉为其难地欢迎一下吧！”“你可不要误会了啊！”之类的吗！？
“……需要我满足一下你的想象吗？”
“……算了，徒增空虚感而已。”
让那沁人心脾的温水中抚平着身心上的疲惫，阿萌长叹了一口气。
而没有听到对面那“‘小依’吗，真是怀念啊”的嘀咕声。
稍微的沉默之后，金发大姐姐仿佛想起了什么似得，褪去了“雪姬”的外貌。
“还是自己的样子来得轻松。”
恢复成大家熟悉的金发幼女，依文洁琳活动了一下酸痛的两肩，用一种“有个母控的儿子就是麻烦”的语气抱怨着什么。
“近卫刀太吗？”
近卫刀太，涅吉·史普林菲尔德的外孙，两年前的某个事件之中父母双亡，现在由雪姬（依文洁琳）抚养着……
“这么说来，也就是说涅吉老师的女儿和女婿都已经死了？”
“……嗯。”
那个一直抱怨着自己缺少父爱的父控正太，这次又到底干了些什么？而且那对夫妻还恰到好处地死在了依文洁琳的面前？临终托孤？
总感觉其中有些内幕……
不过那些对于身为过往之人的小女孩来说，毫无干系。
整理了一下眼镜。
“那么，还是来说正事吧。”
名为「航时机」的奇迹，无论是从密室中偷走贵重的金币，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入到某个百鬼夜行之地的基地最深部，自然都不是问题。
决定了小女孩会出现于此时此刻的所谓目的……
“其实我是来调查涅吉老师的另一半到底是哪个幸运的家伙。”
用一种传递着惊天秘密时那种小心翼翼的语气，小女孩似乎在叙说着什么很无意义的事情。
“哎？难道你不好奇吗？”
而依文则是长吁一口气，似乎成功地压住某种吐槽的欲.望。
“呼……既然刀太的姓氏是‘近卫’，那不就是木乃香那家伙了？”
理所当然，作为日本之中颇具传统，在关西颇具影响力的近卫家，如果涅吉和木乃香结婚，其女儿继续姓近卫的可能很大；而同样，女婿是入赘近卫家的可能性则更大；因而刀太的姓氏是近卫。
“但日本的姓氏这东西从来都不怎么靠谱啊……”
而且从当时那个发展来看，小女孩怎么都想象不到会是木乃香获得最终胜利……难道是因为作为嫁妆的刹那！？
“总而言之，我想要更加确实的证据！”
无视依文那副“你真无聊”的表情，小女孩继续。
“但是，无论我怎么调整「航时机」试图前往那个涅吉老师求婚，或是举行婚礼的那个决定性的瞬间，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状况而失败。”
被决定的因果之中，大概已经注定了阿萌的这种结局……所以无论如何努力，无论做任何挣扎，小女孩所期待之事都是无法实现的。
“不不，如此下定论就太早了……因为不知道被注定的是我无法得知‘老师的配偶是谁’这个事情本身，还是‘无法亲眼见证那些场面’这件事。”
所以，小女孩想到了绕远路的方法。
“超前辈曾经展示过的‘超家的族谱’。”
“等等，超铃音不应该是在别的未来世界之中的吗！？”
某个涅吉成为了伟大的魔法使并播种世界的未来……但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涅吉成为不死的怪物，并且膝下只有（可能）已死的女儿一人的世界。
“不不……也存在刀太播种全世界这个可能性啊。”
“我不会让他这么做的……”
“估计你阻止不了……算了不说这个。”
在这个世界中，「航时机」可没有跳跃世界线这种科幻的功能。
被注定的巧合相互叠加，最后导致了曾几何时学园祭的那场骚动……那么，超的话语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主观视角下的错觉呢？
按这个推论，那本族谱的真实性也同样值得怀疑了。
不过小女孩只是一脸“反正我是闲得无事可干”的表情摊开了手。
“总而言之，按时间来说，超前辈大概就是刀太的后代，而那本族谱大概也就是这个时间段被编写的。”
所以……
“为了方便我接下来的行动，让我在uqholder不死身众numbers里挂个名吧。”
“……难道你……”
“等等，可别误会了。”
小女孩摘下了雾气朦胧的眼镜，以真正的眼球直视着依文。
“我可没有去触犯那些所谓的禁忌。”
科学，本就与道德无关……冠以禁忌的道德束缚，那针对的只是科学家而已。
更何况，不死的追求，即对抗自然的死亡法则……生物细胞的程序性死亡，根据需要阻止或控制这些现象，理所当然，是科学永恒的追求之一。
于是，作为科学层面的解决方法之一，作为“忒修斯之船”的终极命题之一，作为道德体系中诸多禁忌之一，就是将蛋白质的人体组织置换成钢筋铁骨的机械装置，以换取相对的不死特性。
“比如你家那小谁。”
但终究是回避了问题……虽说可以通过更换部件来避免机械部分被腐蚀，但残留的*部分无论如何保养都会有其大限所在。
不过是“相对”的不死而已。
“至于我的不死性的类型……嗯……‘时间旅行者（r）’这个如何？”
时间旅行者则从原理的根本上与之不同。
“首先，我已经见过未来的自己了。”
那就说明，整个世界通过已经流逝的时间和完结的因果进行保证，保证阿萌能够活到与过去的自己的见面的那一刻。
但是，仅仅是这样还不足够……主观中的世界总是会出现偏差。
比如，自称“十年后”的自己，不过是来自区区“明天”，这自然无法证明“后天”自身那不可回避的死亡。
“其次，即便我在这个世界的这个时间点死了，那也没关系。”
阿萌的死亡，并不表示阿萌“们”的死亡。
对于小女孩来说，或许自己的人生就在这个世界停止；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并无法阻止还没死的小女孩“们”的继续侵入……即便此刻阿萌被人杀死，未被杀死的某个时间点的阿萌仍能够使用「航时机」恬不知耻地出现在杀死“自己”的凶手面前，然后没心没肺地向凶手打招呼。
“这个时代的小依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我，但你觉得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时代的你吗？”
擦拭了眼镜上的雾珠，小女孩再次系上了那副旧时的绳带眼镜，做好了出浴的准备。
“而且，‘无限航时机’计划已经进行到数万年之后了。”
客观视角的不死之身，也能够持续到那个时间，并且继续。
“明白啦明白啦，给你挂个名就是啦。”
急忙挥手，依文抓住了小女孩的停歇打断了那臭长的解说。
“总之是先留个铺垫……谢啦。”
哗啦地从水中爬了出去，阿萌捡起一旁的衣物，做着前往下一处的出发准备。
“……我只是好奇啊。”
仍然泡在温泉中的依文突然出声。
“涅吉小鬼的妻子……你为什么不问我呢？以为我不知道吗？”
“哦……你试着说一下？”
“哼……不就是、”
“雪雪雪雪雪雪雪雪雪雪姬大人！！”
突然闯入的和服侍女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依文的话语。
“修道院方向出现烟花和烟雾，甚兵卫大人说可能出事情啦！！！”
“就是这么回事。”
摊开手，小女孩表示“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
“……不行！我一定要说！就是、”
“啊！这是哪来的小孩！哪家客人的闺女走丢了吗！？”
鞠躬。
抱起阿萌。
然后一溜烟地向外跑去
侍女的动作行云流水。
“雪姬大人！我把这孩子送到接待处去了。您也赶快准备一下去救援吧。”
只剩声音从远处传来。
“就是……”
徒留依文一人，在那偌大宽广而犹如游泳池，却只是为独自畅游为设计的浴池里。
ps：正文卡文……好吧，其实是稍微沉迷了一周的游戏，于是来个外篇的外传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