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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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刚刚发生了凶杀案，任何人都有做案的嫌疑，所以任何人不得离开！”
候车室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官一脸威严的大喝。
在他的身后，有两个警察和一个法医正在对地上倒在血泊里的女子拍照，记录。而在候车室出入口的地方，早已拉上了警戒带。门外是一群围观看热闹的乘客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甚至还有人在拿手机拍照发朋友圈。
杨木诚揉揉有些酸麻的眼睛，开始后悔昨晚看书太久。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进这种贵宾候车室等车，如果不进贵宾候车室等车也不会遇上这场莫名其妙的凶杀案。
看那个中年警官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的架势，似乎要把他们全部都带回警察局。这样一来，杨木诚一定会错过半个小时之后就会到来的列车。
果然，中年警官等那些警察和法医拍完照片后，扫视了一下候车室里的人，沉声道：“麻烦大家配合一下，所有人都要跟我进警察局。”
“警察同志，我还要去北京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如果耽误了，我肯定会被老板开除的。”
“警察叔叔，我要赶着回家。如果今天晚上不能回去，我爸妈非打死我不可！”
“拜托啊大哥，我是要赶去向我女朋友求婚的！”
“……”
“……”
中年警官的话一开口，原本还在候车室老老实实等待的人群马上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的陈述各自的理由，要求离开。
中年警官名叫吴长山，遇到这样的凶杀案完全是一次巧合加意外。本来，他是要搭一个小时之后的火车去外地出差的。谁知道，他在候车室里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刚刚打了一个盹，就听到有人尖叫。醒来看时，便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被人捅死了。
吴长山在第一时间亮出了警察的身份，让每一个人都坐在自己的坐位上，控制住了局面。报警之后，他原本想通过候车室的摄像头调查一番。不料，候车室的摄像头上午刚好坏掉了，还没有修理好。
办案多年，吴长山还是第一次在眼皮子底下遇到凶杀案。虽然头疼，却不得不办。按照流程，他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但是，这些人在候车室等车，无疑都是有事要出远门的人，现在要把他们带走，自然会引起众人的不满。
听着越来越多的指责和熙攘声音，吴长山本能的皱起了眉头。
“在候车室杀人，既不是为了劫财，也不是为了劫色，肯定是仇杀。你们只要看一下死者的身份证，查实她的身份，然后再查一下候车室里每个人的身份，只要跟她没有交际，岂不就可以证明我们没有做案的嫌疑了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IT男，侃侃而谈，想要说服警察按照他的方法办案。
“既然是仇杀，凶手一定做了万全的准备。或者，他是雇佣他人杀人。怎么可能只凭身份证来断定在座每一位的嫌疑？请大家务必配合我们的工作，跟我们回警察局！”
吴长山身后一个瘦高的警察看了IT男一眼，一口否决。
“你们可以查一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万一她是个间谍，或者情报人员也说不定啊？我的天，我们不会摊上国际化的大案了吧？”
一个戴着红框无镜片眼镜的女孩子明显有小说看多的嫌疑，也跟着胡乱猜测加指点。
IT男和眼镜女开了口子之后，其它人也纷纷各抒己见。有的是真心要赶车，想要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而有的人则是新鲜好奇，平日里枯燥加闲散惯了，现在遇到凶杀案这样的事，便想卖弄一下自己的精明头脑和潜在骨子里多少年未曾爆发的侦探潜质。
吴长山眼见这些“热情”的乘客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猛然喝道：“谁都不要罗嗦，马上跟我们回警察局，敢有异议者，就是第一嫌疑人！”
听到吴长山如此说，刚才还在群情激昂的乘客马上全都安静了下来。出主意固然是好心办好事，但如果反被锁定成第一嫌疑人就不好玩了。
“请大家不要乱了次序，一个一个跟我走！”
瘦高的警察一见吴长山镇住了场面，马上开始组织人员有序往外走。
“等等！”
杨木诚看看手表，再有二十多分钟他要等的车次就要到了。略一考虑之后，站起身来说话。
“怎么？你要站出来担当第一嫌疑人？”
瘦高的警察看了杨木诚一眼，见他只是个十几岁的学生，不悦的冷声说话。
“你们把大家带回警察局没错，可你们想过没有？杀死死者的凶器去了哪里？如果这件凶杀案不是个人作案，而是团伙作案。前脚我们刚被带走，后脚有人进来把凶器偷偷带走，这件案子岂不是成了一件更加复杂的无头公案？”
杨木诚并没有理会瘦高警察刻意流露出的警威，自顾淡定的说话。
吴长山原本还在头疼不断有人站起来说话，此时听到杨木诚如此说，眼前猛然一亮。原本一团乱麻的案子，似乎在瞬间有了头绪。
“所有人把行李箱和背包打开，我们要检查！”
吴长山鹰眼狼顾，说话的同时认真的扫视着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
“不要，这是我们个人隐私，我们才不要打开自己的行李！”
IT男第一个摇头否认！
“那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瘦高的警察眼前也是一亮，根本不容IT男否认，上前拉过他的行李箱，一把打开。
本来，IT男还想要争抢，但瘦高的警察单手抓住他伸过来的胳膊，稍一用力，便令他疼的眦牙咧嘴，再无力争抢行李。
“哈哈哈哈！……”
“……”
当瘦高警察打开IT男的行李之后，候车室的人忍不住全都笑了起来，而那个西装革履，长相斯文的IT男则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逢钻进去。
在他的箱子里，既不是重要文件，也不是日常衣物。里面放的，居然是两套仿真充气娃娃和其它的情*趣用具。
“我一定要投诉你们！”
嘲弄声中，IT男气急败坏的大叫。
“我们的包包也不要被打开！”
候车室内，有两个小女孩也站出来说话。
这一次，瘦高警察倒是没敢再强行上前，以免再闹出笑话。
“这位小兄弟，依你看这屋子里的人会是谁有嫌疑呢？你可以放心说，说错我也不会怪你。而且，如果你说对了，我们还会给予你奖励。看你的样子还是学生吧？你不要怕坏人的打击和报复，我们警察会为你做主的。”
吴长山却在此时走到杨木诚身边，小声说话。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候车室的人都在关注他的言行。因此，屋里所有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杨木诚看看手表，距离列车开过来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了。微呼了一口气，看看躺在地上的女尸，道：“三十多岁的年纪还穿着超短裙，身上也没有任何职业女性的气质和特征，此人明显是个职业玩家。说白了，就是靠男人吃饭的人。但是，她的衣着又不像是在酒店和夜总会上班的人。而且，衣服也不是特别名贵的奢侈品，看样子也没有靠上特别有钱的老板。最后，可以断定的是她是那种经常在网上约人聊天骗男人钱的那种女人。”
吴长山办案多年，在他看到死者的年龄和打扮之后，也把她大概的规划到了“不正经”的女人行列当中。他倒是没想到眼前这个长相并不起眼，只有十几岁的学生模样的小伙子居然也能看的这么透彻。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杨木诚顿了一下之后，道：“既然可以断定她是骗男人钱的那种女人，犯罪嫌疑人的范围便一下子就缩小了。因为，如果她骗的是已婚男人的钱和感情，大不了认倒霉就是了，不但不敢声张，更加不敢来找她的麻烦。所以，能够被她伤害的肯定是未婚，或者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
众人刚刚已经认同杨木诚的分析，此时再听到他如此说，都觉得有些番然领悟的意思，左右看一下，本能的离那些年轻男士远了一些。
“还能再确定一点吗？”
吴长山听着杨木诚的梳理，心中只觉得稳稳的。似乎破案只是眼前的一层窗户纸，再轻轻一点，就可以透了！
“我帮你们破了案，马上就可以走了吗？”
杨木诚再次看看手表。
“当然可以！”
吴长山极为肯定的回答。
杨木诚向着候车室工作区的地方看了一眼，平静的道：“在候车室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出现凶杀案，恰巧摄像头又坏了，看起来这件案子复杂到了极点。其实，这根本就是凶手在故布疑阵。只有看动画片柯南看多了的人才会东想细想。想要破案，其实很简单，先查一查候车室工作人员里谁二十岁左右，最近有没有动过监控系统就行了！”
轰！——
不等众人将眼光转向工作区，原本在那里站着的一个服务生忽然一把将身边的警察推进货架，然后迈步向外边狂奔。这一下，却是不打自招了！
“抓住他！”
吴长山眼神一冷，喝令其它警察拦截！
然而，那个服务生刻意制造混乱，东推西撞，两步迈到了警戒线的门口，便要混进人群里面逃走。
杨木诚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确认没有人留意自己之后，右手食中二指轻轻一弹，便有两颗口香糖快到极致的飞出。两颗口香糖在混乱的人群中划出了一道悠美的线条，恰到好处的飞到了服务生落脚的地方，一下子砸在了他的膝弯处。
通！——
服务生刚刚碰到警戒线，却觉得膝盖处一麻，一下子跌倒！
不等他再爬起来，便有两个警察一下子将他摁住，再令他动弹不得。
“这个该死的****！是她毁了我！我早就该杀了她！我要把她碎尸万段！我要生吃了她！”
服务生被制住，看着不远处的女尸怒意更甚，双眼通红的厉声喝骂。
杨木诚看着被带走的服务生暗暗摇了摇头，心里叹息一声，背起背包，趁着没人注意，混进人群，进入了站台等车。
“这里刚刚发生了凶杀案，任何人都有做案的嫌疑，所以任何人不得离开！”
候车室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官一脸威严的大喝。
在他的身后，有两个警察和一个法医正在对地上倒在血泊里的女子拍照，记录。而在候车室出入口的地方，早已拉上了警戒带。门外是一群围观看热闹的乘客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甚至还有人在拿手机拍照发朋友圈。
杨木诚揉揉有些酸麻的眼睛，开始后悔昨晚看书太久。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进这种贵宾候车室等车，如果不进贵宾候车室等车也不会遇上这场莫名其妙的凶杀案。
看那个中年警官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的架势，似乎要把他们全部都带回警察局。这样一来，杨木诚一定会错过半个小时之后就会到来的列车。
果然，中年警官等那些警察和法医拍完照片后，扫视了一下候车室里的人，沉声道：“麻烦大家配合一下，所有人都要跟我进警察局。”
“警察同志，我还要去北京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如果耽误了，我肯定会被老板开除的。”
“警察叔叔，我要赶着回家。如果今天晚上不能回去，我爸妈非打死我不可！”
“拜托啊大哥，我是要赶去向我女朋友求婚的！”
“……”
“……”
中年警官的话一开口，原本还在候车室老老实实等待的人群马上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的陈述各自的理由，要求离开。
中年警官名叫吴长山，遇到这样的凶杀案完全是一次巧合加意外。本来，他是要搭一个小时之后的火车去外地出差的。谁知道，他在候车室里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刚刚打了一个盹，就听到有人尖叫。醒来看时，便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被人捅死了。
吴长山在第一时间亮出了警察的身份，让每一个人都坐在自己的坐位上，控制住了局面。报警之后，他原本想通过候车室的摄像头调查一番。不料，候车室的摄像头上午刚好坏掉了，还没有修理好。
办案多年，吴长山还是第一次在眼皮子底下遇到凶杀案。虽然头疼，却不得不办。按照流程，他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但是，这些人在候车室等车，无疑都是有事要出远门的人，现在要把他们带走，自然会引起众人的不满。
听着越来越多的指责和熙攘声音，吴长山本能的皱起了眉头。
“在候车室杀人，既不是为了劫财，也不是为了劫色，肯定是仇杀。你们只要看一下死者的身份证，查实她的身份，然后再查一下候车室里每个人的身份，只要跟她没有交际，岂不就可以证明我们没有做案的嫌疑了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IT男，侃侃而谈，想要说服警察按照他的方法办案。
“既然是仇杀，凶手一定做了万全的准备。或者，他是雇佣他人杀人。怎么可能只凭身份证来断定在座每一位的嫌疑？请大家务必配合我们的工作，跟我们回警察局！”
吴长山身后一个瘦高的警察看了IT男一眼，一口否决。
“你们可以查一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万一她是个间谍，或者情报人员也说不定啊？我的天，我们不会摊上国际化的大案了吧？”
一个戴着红框无镜片眼镜的女孩子明显有小说看多的嫌疑，也跟着胡乱猜测加指点。
IT男和眼镜女开了口子之后，其它人也纷纷各抒己见。有的是真心要赶车，想要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而有的人则是新鲜好奇，平日里枯燥加闲散惯了，现在遇到凶杀案这样的事，便想卖弄一下自己的精明头脑和潜在骨子里多少年未曾爆发的侦探潜质。
吴长山眼见这些“热情”的乘客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猛然喝道：“谁都不要罗嗦，马上跟我们回警察局，敢有异议者，就是第一嫌疑人！”
听到吴长山如此说，刚才还在群情激昂的乘客马上全都安静了下来。出主意固然是好心办好事，但如果反被锁定成第一嫌疑人就不好玩了。
“请大家不要乱了次序，一个一个跟我走！”
瘦高的警察一见吴长山镇住了场面，马上开始组织人员有序往外走。
“等等！”
杨木诚看看手表，再有二十多分钟他要等的车次就要到了。略一考虑之后，站起身来说话。
“怎么？你要站出来担当第一嫌疑人？”
瘦高的警察看了杨木诚一眼，见他只是个十几岁的学生，不悦的冷声说话。
“你们把大家带回警察局没错，可你们想过没有？杀死死者的凶器去了哪里？如果这件凶杀案不是个人作案，而是团伙作案。前脚我们刚被带走，后脚有人进来把凶器偷偷带走，这件案子岂不是成了一件更加复杂的无头公案？”
杨木诚并没有理会瘦高警察刻意流露出的警威，自顾淡定的说话。
吴长山原本还在头疼不断有人站起来说话，此时听到杨木诚如此说，眼前猛然一亮。原本一团乱麻的案子，似乎在瞬间有了头绪。
“所有人把行李箱和背包打开，我们要检查！”
吴长山鹰眼狼顾，说话的同时认真的扫视着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
“不要，这是我们个人隐私，我们才不要打开自己的行李！”
IT男第一个摇头否认！
“那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瘦高的警察眼前也是一亮，根本不容IT男否认，上前拉过他的行李箱，一把打开。
本来，IT男还想要争抢，但瘦高的警察单手抓住他伸过来的胳膊，稍一用力，便令他疼的眦牙咧嘴，再无力争抢行李。
“哈哈哈哈！……”
“……”
当瘦高警察打开IT男的行李之后，候车室的人忍不住全都笑了起来，而那个西装革履，长相斯文的IT男则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逢钻进去。
在他的箱子里，既不是重要文件，也不是日常衣物。里面放的，居然是两套仿真充气娃娃和其它的情*趣用具。
“我一定要投诉你们！”
嘲弄声中，IT男气急败坏的大叫。
“我们的包包也不要被打开！”
候车室内，有两个小女孩也站出来说话。
这一次，瘦高警察倒是没敢再强行上前，以免再闹出笑话。
“这位小兄弟，依你看这屋子里的人会是谁有嫌疑呢？你可以放心说，说错我也不会怪你。而且，如果你说对了，我们还会给予你奖励。看你的样子还是学生吧？你不要怕坏人的打击和报复，我们警察会为你做主的。”
吴长山却在此时走到杨木诚身边，小声说话。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候车室的人都在关注他的言行。因此，屋里所有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杨木诚看看手表，距离列车开过来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了。微呼了一口气，看看躺在地上的女尸，道：“三十多岁的年纪还穿着超短裙，身上也没有任何职业女性的气质和特征，此人明显是个职业玩家。说白了，就是靠男人吃饭的人。但是，她的衣着又不像是在酒店和夜总会上班的人。而且，衣服也不是特别名贵的奢侈品，看样子也没有靠上特别有钱的老板。最后，可以断定的是她是那种经常在网上约人聊天骗男人钱的那种女人。”
吴长山办案多年，在他看到死者的年龄和打扮之后，也把她大概的规划到了“不正经”的女人行列当中。他倒是没想到眼前这个长相并不起眼，只有十几岁的学生模样的小伙子居然也能看的这么透彻。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杨木诚顿了一下之后，道：“既然可以断定她是骗男人钱的那种女人，犯罪嫌疑人的范围便一下子就缩小了。因为，如果她骗的是已婚男人的钱和感情，大不了认倒霉就是了，不但不敢声张，更加不敢来找她的麻烦。所以，能够被她伤害的肯定是未婚，或者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
众人刚刚已经认同杨木诚的分析，此时再听到他如此说，都觉得有些番然领悟的意思，左右看一下，本能的离那些年轻男士远了一些。
“还能再确定一点吗？”
吴长山听着杨木诚的梳理，心中只觉得稳稳的。似乎破案只是眼前的一层窗户纸，再轻轻一点，就可以透了！
“我帮你们破了案，马上就可以走了吗？”
杨木诚再次看看手表。
“当然可以！”
吴长山极为肯定的回答。
杨木诚向着候车室工作区的地方看了一眼，平静的道：“在候车室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出现凶杀案，恰巧摄像头又坏了，看起来这件案子复杂到了极点。其实，这根本就是凶手在故布疑阵。只有看动画片柯南看多了的人才会东想细想。想要破案，其实很简单，先查一查候车室工作人员里谁二十岁左右，最近有没有动过监控系统就行了！”
轰！——
不等众人将眼光转向工作区，原本在那里站着的一个服务生忽然一把将身边的警察推进货架，然后迈步向外边狂奔。这一下，却是不打自招了！
“抓住他！”
吴长山眼神一冷，喝令其它警察拦截！
然而，那个服务生刻意制造混乱，东推西撞，两步迈到了警戒线的门口，便要混进人群里面逃走。
杨木诚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确认没有人留意自己之后，右手食中二指轻轻一弹，便有两颗口香糖快到极致的飞出。两颗口香糖在混乱的人群中划出了一道悠美的线条，恰到好处的飞到了服务生落脚的地方，一下子砸在了他的膝弯处。
通！——
服务生刚刚碰到警戒线，却觉得膝盖处一麻，一下子跌倒！
不等他再爬起来，便有两个警察一下子将他摁住，再令他动弹不得。
“这个该死的****！是她毁了我！我早就该杀了她！我要把她碎尸万段！我要生吃了她！”
服务生被制住，看着不远处的女尸怒意更甚，双眼通红的厉声喝骂。
杨木诚看着被带走的服务生暗暗摇了摇头，心里叹息一声，背起背包，趁着没人注意，混进人群，进入了站台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