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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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2点
漆黑的大街一片空荡荡的，四周的商铺早已全部拉上了闸门，只有马路旁的小摊贩还在忙碌地招呼着半夜三更出来吃宵夜的年轻人。这群年轻人大多都是附近的大学城学生，三三两两结伴而来，马路上的每一张桌子上皆摆上好几盘各式各样的菜式，每个人手中各自握着一瓶饮料或啤酒，畅快豪饮，人群中不时还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咱们要吃吗？”梁意站在摊档前，嘴唇高高扬起，一副我要吃我要吃的吃货模样。
楚攸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眉头，地上被人随意扔落的白色塑料袋子随风而起，飘至他脚边，他不悦地瞟了一眼地上的塑料袋，脸色阴沉地拉过她的手，“走！”
“我不走，我要吃这个。”梁意说什么也不肯走，站在原地，脸蛋鼓鼓的，扁起嘴巴。
楚攸阴冷地扫了一眼吵吵闹闹的学生们，眉头皱得更深了，“去别处。”他再次开口，意欲带她离开。
但是梁意的脚就像生了根似的，怎么扯她也不走，楚攸也不敢太用力拉她走，怕伤到她，两人只好僵持在原地，眼瞪瞪地望着对方。
“就吃一点点，好吗？”梁意伸手扯他的衣袖，撒娇。
楚攸见她伸手扯自己的衣袖，眼眸中的亮光一闪而过，立即低头紧紧盯着自己衣袖下的纽扣。他眯起眼睛，观察了好一会儿后，才不甚高兴地抬头望着她。
“你刚才在高兴什么？”梁意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
楚攸撇过头，闷闷地回答，“没有。”
“骗人！”梁意冷冷地反驳他。
“妹子，要吃烧烤吗？咱家的烧烤很好吃哦。”站在烧烤档前烟雾缭绕的老板非常热情地与梁意搭话，想要再给自己多添一桩生意。
梁意听到档主的问话后立即将之前对楚攸的怀疑抛之脑后，兴冲冲地独自一人跑到烧烤档前，迅速挑了好几串东西递给档主，让档主为其烤熟。
“楚攸，楚攸！快过来啊！你喜欢吃什么？我帮你点！”梁意站在档口前大声呼唤前方的一脸不悦的楚攸。
梁意的呼唤声引来在场不少人的侧目，众人皆循着她的视线，这才注意到前方那个一身名牌，相貌俊美的楚攸，女孩们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惊呼，然后连忙撇下身旁的男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目光还不时偷偷地瞄向他，深怕他一下子消失似的。
而一旁的男人们被冷落，忍不住出言讽刺，“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嘛，至于那么兴奋吗？”
“就是，像白斩鸡一样，有什么好的。不就是轮廓看起来清晰一些么。这些女的真是没见过世面。”另一个较为胖一些的男人冷哼一声，酸溜溜地附和。
站在他们距离前方足足有50米远的楚攸将他们所说的话一字一句全听了进去，本身轻轻皱起的眉头，此时已经接近川字型。他周身甚至散发出一种森冷的气息，让其恰好路过的年轻情侣心生恐惧，连忙越过他赶紧离开。
“楚攸，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过来啊。”梁意不耐烦了，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走到摊档前。
“那女的是谁啊？怎么好像跟他很亲密啊。”围在一撮正在吃烧烤的其中一个女孩手里拿着肉串愤愤不平地瞪着梁意，酸道。坐在她一侧的另一女孩仔细地观察了梁意一下后，大胆假设，“女朋友？”
“不是吧？那男的长得那么好看，她女朋友长得这么一般？真是暴殄天物啊！”拿着肉串的女孩不屑地瞪了一眼正将楚攸拖到档口前的粱意。
“一般吗？我觉得挺可爱的。”另一桌的男孩转过身反驳她后，撇撇嘴，不屑地道：“比你可爱多了。”
“你……”女孩怒瞪。
另一厢
“楚攸，你要吃什么？”
梁意兴高采烈地摇了摇他的手，发现他还在神游太虚，不满地问他，“你干嘛呢？发什么呆啊？我在跟你说话呢！”
楚攸视线转移回来，瞅了她一眼，皱起眉头，望着那烟雾缭绕的烤肉架，静默不语。
“妹子，你男朋友可真好看呢！大哥我在这儿干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生。”老板爽朗地大赞楚攸的好相貌。
“老板，他不是我男朋友。”梁意低头，怯怯地小声否认。
“是老公。”楚攸面无表情地从嘴里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老板愣住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原本你们已经结婚了。看不出来啊，这么年轻。想当年大哥我……”
“老板，我们还要这串这串。”梁意没顾得及反应楚攸刚才说的话，赶紧打断了老板的“想当年”，深怕到时候老板会揪着他们回忆“想当年”想到天亮才肯放他们走。
“好嘞！”老板麻利地拾起梁意指定的那几串，对于梁意打断自己的话也不甚在意。
梁意看了一下自己点的数量，觉得差不多了，就跟老板说，“老板，我们过那边坐着等你好了。”
“好嘞！”老板十分干脆地大笑着说。
“楚攸，咱们过那边坐。”梁意扯着楚攸的手腕来到一处空空如也，四周无人的桌子前坐下。
行走过程中，楚攸一直低头盯着自己衣袖的手腕处，细长的凤眼闪烁着，似乎在期待什么。
“好了。坐吧！”梁意一屁股坐了下来，放开他的手腕。
楚攸目光死死地盯着被她放开的手腕良久，那衣袖上闪烁着的金色光芒的纽扣忽然让他感觉到刺眼无比。
“怎么了？”见他久久不坐下来，梁意疑惑地问。
“纽扣……”尖锐的指甲以极快的速度在衣袖口处轻轻划过，纽扣立即无声落地。他抬起手腕，把手腕递到她面前。
“纽扣？纽扣怎么了？”梁意低头朝着他的空空如也的衣袖口一瞅，瞬间额头冷汗狂冒。
不是会吧？这么倒霉？又是她干的？可是，好像、貌似，印象中她没有把他的纽扣扯掉啊？她脑子疯狂转动着，试图从记忆中找出些许蜘丝马迹来以证实自己的无辜。
“掉了。”楚攸面无表情地控诉她。
梁意咬牙，坚决不承认，“不是我干的。”
“你碰过。”语速不紧不慢的。
“我是碰过，可这不能代表就是我干的！”
“赔！”他的语气斩钉截铁。
“不赔！”梁意赌气地撇过脸，她就是不赔，看他能把她怎么样。
楚攸没有说话，盯了她一会，突然转过身子，梁意一惊，立即出口阻止，“干嘛？你要去哪？还没付钱呢！”
“哼！”某人冷哼一声，高傲的昂首大步向前走去。
梁意冲到他面前，伸手挡住他，“你这算什么意思？你要走的话先把单买了再走。我兜里现在没钱。”
某人还是不语。
梁意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好，我赔。你先付了这笔账先。”无奈，兜里没钱的她只能向恶势力低头。
“你先付。”楚攸垂下眼睛，左手指尖轻轻地叩响着略略有些油腻的桌面。
梁意一听此话，快要气炸了，嘴巴里传出磨牙的声音，“亲，你是在逗我吗？我不是说了我没有钱吗？你还要我付个屁啊。”
“钱债，肉偿！”他指了指自己衣袖的上曾经是纽扣所占据的位置。
梁意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倒抽一口凉气，指尖颤抖着指着他，“你、你、你在开玩笑？！在这里？！现在？！”
“嗯。”他重重地点点头。
“不要！”梁意想也不想就拒绝。
他再次转身，“等等！”梁意立即捉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哀求，“回去后再赔好吗？”
他缓缓地摇头。
“你丫的现在是要跟我死磕到底吗？”梁意一把甩开他的手，怒道。
“嗯？”威胁式的呢喃声响起，梁意打了个哆嗦，怒气瞬间消失，连同那些许所剩无比的骨气亦然。“我答应你好了。”她尴尬地笑着，细声提出要求，“能不能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呢？”
“哼！”
意思就是不要了？！
梁意气呼呼地瞪着他之时，老板已经热情地端着那盘烤熟的食物走到他们面前，将其放在桌子上，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妹子，干啥扁嘴巴嘞？被他欺负嘞？”
“我才没有扁嘴巴。”梁意嘴硬地回答，“老板，他们叫你了。赶紧过去呗。”烧烤档前此时又聚集了好几个人。
“好吧。我先走咯，小伙子，男人大丈夫的，别欺负自己媳妇儿，得让着自己的媳妇才可以。”老板临走前还不忘教训一下楚攸。
“给钱！”梁意伸手，向他要钱。
他摇头，见状，梁意一跺脚，咬牙，“楚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罚酒？”他好奇地扬起眉毛。
梁意语塞，她好像还真没啥罚酒给他喝，可是话都说话出口了，要是不“实行”岂不是更加丢人？
一不做二不休，梁意猛然揪过他的衣领，将他的头扯到与她脸颊持水平线高度时，嘴唇用力地“亲”上他的脸颊。楚攸的眼眸闪过一丝惊愕，随后耳根子变得如火般通红。
“啊！”正在暗爽中的某人脸颊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痛意，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惊呼。
“哇——”现场几十双眼睛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叹。
实在是太奔放，太热情了！
凌晨2点
漆黑的大街一片空荡荡的，四周的商铺早已全部拉上了闸门，只有马路旁的小摊贩还在忙碌地招呼着半夜三更出来吃宵夜的年轻人。这群年轻人大多都是附近的大学城学生，三三两两结伴而来，马路上的每一张桌子上皆摆上好几盘各式各样的菜式，每个人手中各自握着一瓶饮料或啤酒，畅快豪饮，人群中不时还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咱们要吃吗？”梁意站在摊档前，嘴唇高高扬起，一副我要吃我要吃的吃货模样。
楚攸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眉头，地上被人随意扔落的白色塑料袋子随风而起，飘至他脚边，他不悦地瞟了一眼地上的塑料袋，脸色阴沉地拉过她的手，“走！”
“我不走，我要吃这个。”梁意说什么也不肯走，站在原地，脸蛋鼓鼓的，扁起嘴巴。
楚攸阴冷地扫了一眼吵吵闹闹的学生们，眉头皱得更深了，“去别处。”他再次开口，意欲带她离开。
但是梁意的脚就像生了根似的，怎么扯她也不走，楚攸也不敢太用力拉她走，怕伤到她，两人只好僵持在原地，眼瞪瞪地望着对方。
“就吃一点点，好吗？”梁意伸手扯他的衣袖，撒娇。
楚攸见她伸手扯自己的衣袖，眼眸中的亮光一闪而过，立即低头紧紧盯着自己衣袖下的纽扣。他眯起眼睛，观察了好一会儿后，才不甚高兴地抬头望着她。
“你刚才在高兴什么？”梁意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
楚攸撇过头，闷闷地回答，“没有。”
“骗人！”梁意冷冷地反驳他。
“妹子，要吃烧烤吗？咱家的烧烤很好吃哦。”站在烧烤档前烟雾缭绕的老板非常热情地与梁意搭话，想要再给自己多添一桩生意。
梁意听到档主的问话后立即将之前对楚攸的怀疑抛之脑后，兴冲冲地独自一人跑到烧烤档前，迅速挑了好几串东西递给档主，让档主为其烤熟。
“楚攸，楚攸！快过来啊！你喜欢吃什么？我帮你点！”梁意站在档口前大声呼唤前方的一脸不悦的楚攸。
梁意的呼唤声引来在场不少人的侧目，众人皆循着她的视线，这才注意到前方那个一身名牌，相貌俊美的楚攸，女孩们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惊呼，然后连忙撇下身旁的男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目光还不时偷偷地瞄向他，深怕他一下子消失似的。
而一旁的男人们被冷落，忍不住出言讽刺，“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嘛，至于那么兴奋吗？”
“就是，像白斩鸡一样，有什么好的。不就是轮廓看起来清晰一些么。这些女的真是没见过世面。”另一个较为胖一些的男人冷哼一声，酸溜溜地附和。
站在他们距离前方足足有50米远的楚攸将他们所说的话一字一句全听了进去，本身轻轻皱起的眉头，此时已经接近川字型。他周身甚至散发出一种森冷的气息，让其恰好路过的年轻情侣心生恐惧，连忙越过他赶紧离开。
“楚攸，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过来啊。”梁意不耐烦了，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走到摊档前。
“那女的是谁啊？怎么好像跟他很亲密啊。”围在一撮正在吃烧烤的其中一个女孩手里拿着肉串愤愤不平地瞪着梁意，酸道。坐在她一侧的另一女孩仔细地观察了梁意一下后，大胆假设，“女朋友？”
“不是吧？那男的长得那么好看，她女朋友长得这么一般？真是暴殄天物啊！”拿着肉串的女孩不屑地瞪了一眼正将楚攸拖到档口前的粱意。
“一般吗？我觉得挺可爱的。”另一桌的男孩转过身反驳她后，撇撇嘴，不屑地道：“比你可爱多了。”
“你……”女孩怒瞪。
另一厢
“楚攸，你要吃什么？”
梁意兴高采烈地摇了摇他的手，发现他还在神游太虚，不满地问他，“你干嘛呢？发什么呆啊？我在跟你说话呢！”
楚攸视线转移回来，瞅了她一眼，皱起眉头，望着那烟雾缭绕的烤肉架，静默不语。
“妹子，你男朋友可真好看呢！大哥我在这儿干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生。”老板爽朗地大赞楚攸的好相貌。
“老板，他不是我男朋友。”梁意低头，怯怯地小声否认。
“是老公。”楚攸面无表情地从嘴里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老板愣住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原本你们已经结婚了。看不出来啊，这么年轻。想当年大哥我……”
“老板，我们还要这串这串。”梁意没顾得及反应楚攸刚才说的话，赶紧打断了老板的“想当年”，深怕到时候老板会揪着他们回忆“想当年”想到天亮才肯放他们走。
“好嘞！”老板麻利地拾起梁意指定的那几串，对于梁意打断自己的话也不甚在意。
梁意看了一下自己点的数量，觉得差不多了，就跟老板说，“老板，我们过那边坐着等你好了。”
“好嘞！”老板十分干脆地大笑着说。
“楚攸，咱们过那边坐。”梁意扯着楚攸的手腕来到一处空空如也，四周无人的桌子前坐下。
行走过程中，楚攸一直低头盯着自己衣袖的手腕处，细长的凤眼闪烁着，似乎在期待什么。
“好了。坐吧！”梁意一屁股坐了下来，放开他的手腕。
楚攸目光死死地盯着被她放开的手腕良久，那衣袖上闪烁着的金色光芒的纽扣忽然让他感觉到刺眼无比。
“怎么了？”见他久久不坐下来，梁意疑惑地问。
“纽扣……”尖锐的指甲以极快的速度在衣袖口处轻轻划过，纽扣立即无声落地。他抬起手腕，把手腕递到她面前。
“纽扣？纽扣怎么了？”梁意低头朝着他的空空如也的衣袖口一瞅，瞬间额头冷汗狂冒。
不是会吧？这么倒霉？又是她干的？可是，好像、貌似，印象中她没有把他的纽扣扯掉啊？她脑子疯狂转动着，试图从记忆中找出些许蜘丝马迹来以证实自己的无辜。
“掉了。”楚攸面无表情地控诉她。
梁意咬牙，坚决不承认，“不是我干的。”
“你碰过。”语速不紧不慢的。
“我是碰过，可这不能代表就是我干的！”
“赔！”他的语气斩钉截铁。
“不赔！”梁意赌气地撇过脸，她就是不赔，看他能把她怎么样。
楚攸没有说话，盯了她一会，突然转过身子，梁意一惊，立即出口阻止，“干嘛？你要去哪？还没付钱呢！”
“哼！”某人冷哼一声，高傲的昂首大步向前走去。
梁意冲到他面前，伸手挡住他，“你这算什么意思？你要走的话先把单买了再走。我兜里现在没钱。”
某人还是不语。
梁意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好，我赔。你先付了这笔账先。”无奈，兜里没钱的她只能向恶势力低头。
“你先付。”楚攸垂下眼睛，左手指尖轻轻地叩响着略略有些油腻的桌面。
梁意一听此话，快要气炸了，嘴巴里传出磨牙的声音，“亲，你是在逗我吗？我不是说了我没有钱吗？你还要我付个屁啊。”
“钱债，肉偿！”他指了指自己衣袖的上曾经是纽扣所占据的位置。
梁意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倒抽一口凉气，指尖颤抖着指着他，“你、你、你在开玩笑？！在这里？！现在？！”
“嗯。”他重重地点点头。
“不要！”梁意想也不想就拒绝。
他再次转身，“等等！”梁意立即捉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哀求，“回去后再赔好吗？”
他缓缓地摇头。
“你丫的现在是要跟我死磕到底吗？”梁意一把甩开他的手，怒道。
“嗯？”威胁式的呢喃声响起，梁意打了个哆嗦，怒气瞬间消失，连同那些许所剩无比的骨气亦然。“我答应你好了。”她尴尬地笑着，细声提出要求，“能不能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呢？”
“哼！”
意思就是不要了？！
梁意气呼呼地瞪着他之时，老板已经热情地端着那盘烤熟的食物走到他们面前，将其放在桌子上，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妹子，干啥扁嘴巴嘞？被他欺负嘞？”
“我才没有扁嘴巴。”梁意嘴硬地回答，“老板，他们叫你了。赶紧过去呗。”烧烤档前此时又聚集了好几个人。
“好吧。我先走咯，小伙子，男人大丈夫的，别欺负自己媳妇儿，得让着自己的媳妇才可以。”老板临走前还不忘教训一下楚攸。
“给钱！”梁意伸手，向他要钱。
他摇头，见状，梁意一跺脚，咬牙，“楚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罚酒？”他好奇地扬起眉毛。
梁意语塞，她好像还真没啥罚酒给他喝，可是话都说话出口了，要是不“实行”岂不是更加丢人？
一不做二不休，梁意猛然揪过他的衣领，将他的头扯到与她脸颊持水平线高度时，嘴唇用力地“亲”上他的脸颊。楚攸的眼眸闪过一丝惊愕，随后耳根子变得如火般通红。
“啊！”正在暗爽中的某人脸颊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痛意，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惊呼。
“哇——”现场几十双眼睛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叹。
实在是太奔放，太热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