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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天下大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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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信息都反馈到康熙那里,康熙决定再次南巡,既看文教,也看经济,决定先看直隶河北、山西、陕西、河南、山东、江苏、湖广、四川、云南、贵州、广西、广东、福建、江西、安徽。除大将军留守之外,六部尚书皆陪同视察,仍由正兴驾无极舰护驾,刘芳与世敦陪同。

    管世敦接大将军通知后,立即用八百里加急通知各地子孙,作好迎接皇上的准备。皇上出巡的时间是二月中旬。先北后南。

    管世敦带着二艘豪华的中等坐船,两艘货船,上有一辆皇上专坐的新式四轮马车,和三辆十五座的新式四轮马车,以及二十匹上等坐马,一支生活船。浩浩荡荡从运河北上。

    二月中旬,南巡队伍坐马车从京师出发沿驰道直奔石家庄,看了规模宏大的府学,省文庙及城边一座义学,然后进入山西,先看了阳泉管家的大煤矿,进入太原参观了修缮一新的晋祠,看了太原文庙、考棚,太原府学,及河东书院,南下参观了解池,看了修缮一新的关公故里、解州武庙,然后去到陕西,先看了西岳大庙。到西安后,看了南边的终南山书院,看文庙、考棚,看府学,北去黄陵县看了黄陵回到西安后,看纪念文王、武王、周公的三圣宫,看了南边的新修的西安南城,连说:“建得好,建得好!”然后折向东,到达洛阳,看了修缮一新的宏恢的周公庙和修缮一新的关陵、关庙及龙门石窟,看了旧城周城上的新洛阳城。芙蓉说:“皇上,此城皇上认为如何?”

    康熙帝:“朕一看就晓得出自你的手笔,有气魄,你这可是第一个非省会城市建的新城呢?”

    芙蓉:“皇上所说极是。但它确是九朝故都,不是那些省会城市所能比的。这是在成周洛邑之上建的,还未取名呢,皇上能不能给赐个名啦?”

    康熙帝:“看了你负责的山陕豫,事情办得这么漂亮,这个忙我可要帮的,就叫‘大清洛邑’吧。”

    芙蓉:“皇上,我买了汉中一百五十万亩,种了棉花。办了间大织布厂,养了五万亩山地的上十万头山羊,为北方人提供羊肉,提供皮毛,现在的汉中已不是过去的汉中了。可惜皇上没有时间去视察。”

    皇上:“芙蓉,你那福禄寿喜小四星呢?没带在身边吧?”

    芙蓉:“我东一头西一头的,没法管他们,在他们老神匠祖祖那里,读书的读书,耍的耍。我放心得很。”

    康熙帝:“你们管家男女老少皆为王事操劳,我心里很清楚。我的四阿哥好像与你的小福禄寿一天生的,只是小时辰,你的是子时,我的是辰时。”

    芙蓉:“是的,但四阿哥是龙种,我的福禄寿是草民,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康熙帝:“芙蓉,将相本无种。焉知他们今后不是出将入相的人物呢?要好好的培养。这不是为自己,你已是三品了。而是为大清培养栋梁之才,朕此次南巡,就是了解人才的培养问题。你已是五个孩子的母亲,又是格格,一定要为大清培养出杰出的人才。”

    芙蓉:“臣遵旨。”

    很快到了开封,站在汴梁新城九层的峨眉酒家屋顶上看气势磅礴的新城和城北新的棉纺织厂。接着看了省文庙、省考棚,看了新修的、掩隐在树林中的汴梁书院,后又坐马车去看了著名的嵩阳书院,焕然一新的嵩岳庙,看了包公祠,天波杨府,皆忠良之臣的遗存,是进行教化的好地方。

    芙蓉:“皇上,我们管家成立了游览总公司,开展了十分有意义的游览活动,我与崇仲、明月他们联手,进行了名山大川游。从东岳泰山、中岳嵩山、北岳恒山、文殊道场五台山、西岳华山,以及壹口瀑布,让壮丽的河山陶冶人的心灵,也是一种教化呀。”

    康熙帝:“芙蓉,教化是多方面的,读书习字是一种教化,观名胜古迹是一种教化,游名山大川亦是一种教化,甚至考查民风、民俗都是一种教化,你们管家做得对,你们都是十四五岁闯天下,十六七岁挑大梁,我有时在想最近大阿哥的福晋都要生小孩了,等生了,交给你帮我养大,也像你们一样十四五岁打天下,十六七岁挑大梁,增长才干,然后才回到朕的身边,担任重要职务,一定比现在的阿哥们强。

    芙蓉:“皇上愿意也可试一试。当然还是爹妈同意才行。”

    康熙帝:“我看了你们每一座新城都有自己的特色,这固然有因地制宜的一面,但也不乏创新意识。”

    芙蓉:“从塘报上看,重庆、昆明、贵阳的三座新城又有新意,尤其是重庆的北斗七星朝北极布局就极富玄机,这是神医爷爷的主意。”

    康熙帝:“芙蓉,老神医快满八十了吧。”

    芙蓉:“就是今年五月端午,说不准皇上正好巡视到重庆呢!”

    康熙帝:“神医八十大寿要好好庆祝一下,朕送他一坛御酒当贺礼。”

    当时,管世敦和刘芳正在自己的舱里研究山东的观览路线,芙蓉赶快去汇报皇上的旨意,当即刘芳决定调整观览路线,将在重庆的时间安排五月初,管世敦立即通知孩子们于五月初赶到重庆为老祖宗庆寿。

    皇上的坐舰进入山东,到达济南,听贺连升关于加强教化的汇报,特别看了孔圣人及亚圣孟子,众贤人的遗址已修葺一新很高兴,他与大臣们杂在游客中观看,听取游客的评价,他对此很满意,他对贺连升提出山东应建成礼仪之邦的口号大为赞赏,他对贺连升说:“贺大人,何止山东。全大清都应成为礼仪之邦,这要作为全国性的要求,是建立大治局面的一条长远标准。”

    贺连升:“皇上所见英明,现在义学的普及率山东已达九成。还差一成,臣要继续努力。”

    金莲:“爹,你忘记了,还有许多在私塾就读,扣去这些儿童,所差就很少了。”

    贺连升:“皇上,今年春闱应考者比往年多二成多,但中举名额所限,所以有的年青才俊落榜我都很为惋惜。皇上。臣有个建议,随着教化的深入与发展,举人的名额似可适当增加,甚至会试、殿试、所举进士的名额都应相应增加点。”

    康熙帝:“贺大人,你的意见在加强教化上有积极意义,朕当与纳兰大人磋商。”

    接着看了济南府学、县学,皆办得很好,文庙也整修得焕然一新。康熙帝参观了文庙、考棚,皆整整齐齐、庄严、肃移,康熙帝突然萌生个想法。现任吏部、户部、礼部三位尚书都皆年近七十,隔致仕年纪已不远了,自己何不趁这次南巡,发现一批人才,特别是可堪大用的人才。

    看完出来,无极舰南下浙江。首先到了杭州,看了崭新的钱塘城,看了大清最大的丝织品制造厂——杭州锦官城。再看岳王坟,这时的岳王坟已修葺一新。看了府、州县学。皆中规中矩,认认真真。看了余杭书院,也是人才济济,教习学问深厚。生员学而不厌,当时生员正在讨论什么是天下大治,生徒们多数认为现在已达到天下大治的局面。其理由是社会安定,既无内忧,也无外患,二是经济繁荣,物价稳定,粮食丰足,工商兴盛发展,道路畅通,物资交流,三是文教昌明,官学、私塾皆很发展,青年人仕进有路,四是官场比较清正廉洁,官吏奉公守法,百姓敬畏法规,囹圄虽不常空,但无滞囚。持不同意见的认为文教上的发展,起步不久,还有不少事要做,经济上米粮价格未降到斗米三四线。赞成者认为,现在不是唐朝,不能用唐朝的尺度来框现在的社会。同时,现在评论社会应用现在的尺度。

    生员并不知道他们这十来人是谁,故而话很直率而认真。回到下塌的地方,康熙帝让总督何大人安排个大的房间,让尚书们也来讨论这个问题。康熙帝:“众位爱卿,这里不是朝堂,你们怎么说都可以,要言无不尽,说心里话。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说得不对也无关系,言者无罪嘛!”

    魏元章:“听了生员们的发言,我很同意那位总结已达到大治的四点,说的是当前的实际,目前已基本达到大治局面。”

    纳兰:“作为礼部负责人,我从教化的角度上肯定已达到治世的标准,我们正向一个礼仪之邦迈进。”

    程必达:“我认为我国已基本上实现建立天下大治的理想,但万事万物都会有瑕疵,像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那样,一个治世也可能挑出毛病的。基本实现就是实现了。”

    田千秋:“我同意以上诸位大人的讲话,通过这些年上上下下的努力天下大治到来了,可以这么说,自开元之治以来,还没有那个朝代搞得这么好。在对付外敌上,我们一个胜利接着一个胜利,在对边疆一些部落上也是维持了朝廷的威严,我们已建成了强盛的国家。”

    岳雷:“我执掌兵部以来逐步实现了既无内忧,又无外患,社会安定,民族和睦,这已是大治的社会条件;在国内一十八省,经济上农工商繁荣发展,蒸蒸日上,而且还在不断发展,这是大治的物质条件,两个条件都具备,就是天下大治了。”

    康熙帝:“诸位爱卿所言令我鼓舞,我也同意目前已基本达到太平盛世的要求,已基本具备天下大治的条件。但是我们不能自满,更不能固步自封,我们只是基本达到,距整个社会的盛世局面还有一定的距离,我们仍要继续努力,不断前进。这里我要再一次提到管家,他们成立了管氏产业集团,开一次总部大会,管家的事业就迈进一大步,仍然奋勇前进,永不停步,为什么,是他们吃不起饭吗?不是,可以说,他们每一个总公司都有几千万两的资金。至今仍不停的开发,大家知道那位很像上将军刘大人的兵部三品郎中郁芙蓉,分管山西、陕西、河南的产业,作为一个有五个小小儿女的母亲。但他把五个幼小的孩子丢在重庆老神医那里,只身出来一心一意谋开发,谋太平盛世早日到来,他得到什么,他什么都没得到,他赚的钱一分一厘都属于开发银行,他可以成百上千万的使用,但自己却不乱用一文钱。管家每个人都是这样,不惟他一个人。太平盛世的到来管家是功不可没的。”

    无极舰到达福州。总督何承先大人把皇上一行引到文庙参观,然后坐马车去到郊外,看了一处义学,两百多个小孩分五个班,有五个教习在给孩子们上课,接着进入一个陈姓私家祠堂,一个老学究对着*个孩童在讲《孟子》,仔细一看只是对三个大点的孩子在讲,其他六个在写字。大臣们认为塾师对《孟子》的理解有深度,是一位有学问的先生。何大人说:“这是管家给的聘金。我们的教习和塾师普遍学问都比较好。”

    接着看了官学,听了关于武夷山书院的汇报,何大人陪大家去漳州州学参观,看了整齐校舍,宿舍。皇上和大臣与诸生们一道共进午餐,了解了生员的教学和生活。然后南下广东,先看官学,然后看了白云山山中的白云书院,会见了山长、教习。听了他们的汇报。纳兰大人在世敦的陪下专门去了五指山,看黎家的义学。孩子们才在学千字文,教习非常卖力,学生学得认真。然后进入广西。

    由海金龙驾着一艘驱逐舰在前面带路,中间一艘豪华中等客船以及补给船、车马运载船进入西江,在阳朔换乘马车去到南宁,在府学中见到一批瑶族青年,皇上了解了瑶族的进学情况。更多地是僮族诸生,也了解他们的学生生活状况,康熙帝很满意。回到阳朔,在他行宫和大臣们各自的别墅住了一晚,第二天看了漓江书院,然后驱船北上,首先看衡岳书院,听了教习讲《管子》,又专门看了著名的岳麓书院,专程前来迎接的湖广总督管世惊,介绍了岳麓书院的现状,康熙帝在岳麓书院给诸生讲了话,谈了创建盛世局面人人有责,希望诸生努力学习成为国家栋梁。后来皇上一行西上重庆了。诸生才知道是当今天子给他们讲了话,都倍感光荣,纷纷表示要学好本领报效国家。就是这个班,出了七名进士,一个探花。

    五月初一达到重庆,住进行宫,尚书们也住在行宫侧面的贵宾房里。其他人员住在通远门峨眉酒家。在二楼西式会议厅里听了四川总督吴敬请、重庆知府杨陵森、巴县县令龙得水的汇报,除吴敬清皇上熟悉外,杨陵森只是听说过,龙得水康熙帝只知二位是近年的新科进士,他特别注意听,杨陵森对儒家经典非常熟悉,对儒家教育谈得头头是道,而龙得水头脑敏锐,分析当今全国情况提出天下大治局面已经基本形成,但又提出了几点需进一步加强的地方。“一是城乡之间差距尚大,需着力农村,增加农夫的收入,二是内地与边陲的差异尚大,亦需注意加强其边陲地区农工商建设,以巩固边防;第三,汉族地区与非汉族地区的差异尚大,就教育而论,非汉族地区还在推广义学的启蒙阶段,亦需继续花大力气改善非汉族地区的状况。皇上,臣职低位卑微,难以到达天听,故趁皇上驾临重庆,一一提出,幸勿怪罪。”

    康熙帝:“龙得水,你思维锐敏,三个差异谈得极好。我再宣布一下在座臣工,有话要对朕说的,都可以说,绝不怪罪,龙得水,限于条件你谈得及其简略,你就今天讲话详细写个奏折来,并希提出一些解决问题的办法。”

    接着参观了重庆府学、文庙、魁星楼,看了巴渝城,管正权讲了北斗七星朝北极的布局,大家抬头一望,果然五福宫处于北极紫微宫的地位。众臣都说,真奇怪,这可谓上佳风水宝地,六座大楼之间万紫千红,榴花似火,游人众多,大家漫步游览市容,市民不惊不诧,对这群人拱手致意,来到朝天门。观看两江江流,正逢桃花汛,清浊分明,都说有如渭泾。在七楼贵宾厅吃了中饭,大家过江看传相传禹妻涂后居住的涂洞。涂洞周围也是鸟语花香,站在山上观看两江环绕的重庆城又是一番景象,刘芳讲了当年刘汉章大人屯兵训练大军就在这上面的黄葛垭山沟里。

    第二天去缙云山看缙云书院,系用山上避暑楼为中心扩建的。山上养鱼养羊照样兴旺旺的进行,这个书院规模大,有诸生一百多人,校舍宽敞,窗明几净。设备齐全,山长告诉皇上一行,今年三月春闱,这里出去的有三人获中举人。

    初四,皇帝一行去永川县去看了渝西书院皆办得中规中矩,每间书斋,都有两盏大马灯,照得明晃晃的。

    应管世敦、刘芳邀请,和硕公主与老太后也到重庆庆贺老神医的八十寿辰,当和硕告诉太后他要去重庆参加庆贺老神医八十岁庆典说:“婉儿(公主全称是爱新觉罗.玄婉)额娘还未去过四川、重庆。我跟你一路去走走,看看。”

    公主:“好,很好,正瑾也一道,他的儿子也请了假去给爷爷祝寿。估计在南京正玺一家,武汉崇仲一家都要去,可能是专船。”

    正瑾听说太后和公主都要去祝寿,连忙通知刚从广东南护驾回来的正兴准备为太后与公主护驾,正兴知道后非常高兴。说道:“浣花。我有护驾重任,我们可以一道去为老爷爷祝寿了。”立即带着浣花母子。驾皇上常坐的无极舰,赶赴京城,正瑾也通知了堂姐正岚。太后公主及侍卫、佣人加上正瑾、正岚和他们的孩子一行多人在永定门南的永定河上了无极舰,从天津运河口出发,沿运河到达扬州转江宁,拉上正玺一家赶赴武汉,准备接崇仲明月一家、五婶琼珠母子,碰到了带着两个孩子的宋浣花,年届七十八岁的刘汉章听说给管神医祝寿也提出希望去参加,崇仲夫妇热情邀请,便一道船上来了。正瑾考虑时间还很充分,特带老太后看了白帝城,看了张飞庙,看石宝寨,初四才抵达重庆。刘大人阔别重庆十几年,看到重庆的巨大变化,非常兴奋。

    管上可那支早就来了。五月初四晚饭前,管世敦举行家宴,家宴前逐辈进行拜寿,然后请客人入席,老规矩,皇上、太后。公主三人坐台上,下面中间一桌为管上可夫妇,管上学夫妇,刘汉章大人,然按男左女右和辈分分布。第二天,遍请重庆各衙门官员,工商巨子,在朝天门大酒楼进行盛大寿宴。

    老规矩,官员们及夫人坐五、六楼,工商界巨子坐三四楼。管家自己及员工坐一二楼。

    皇上特别规定,他在开宴前,想见见管家亲眷及员工,见见工商界巨子及全体地方官员,大家不行跪拜大礼,只行拱手礼和三呼就行,皇上的席桌在七楼贵宾间,由寿星陪同就行,因为老太后不适应嘈杂场合。

    于是世敦将皇上的旨意向一二三楼传达,刘芳将皇上的旨意向四五楼传达。

    一会皇上一行到达,公主、太后由管上学陪同上七楼贵宾厅休息,管世敦、刘芳陪同皇上由管正权带路,进门前管正权先宣布:“皇上驾到!”然后大家起立,皇上进来后,大家拱手致礼三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然后举杯祝皇上万寿无疆!

    康熙帝走到席桌中间,看到芙蓉,问道:“你那四星呢?”芙蓉赶快把五个孩子带到皇上面前,大三星已七岁,小喜星四岁,欢仲也四岁,”皇上说福禄寿是有爵位的,喜星没有,朕封喜仲也为龙骑尉,封欢仲为欢乐格格,这是你夫妇为朕的盛世大业所作的大贡献的奖赏。

    芙蓉,正仕率五个孩子伏地谢恩。

    逐楼见了出席宴会的客人,走至六楼时,该楼是重庆的主要官员,世敦让夫人们皆坐五楼,以便皇上在六楼发表重要讲话。

    果然皇上停在这里,作了即席讲话:

    “各位臣工,朕这次率六部尚书南巡,主要是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看在实施教化、普及儒学上做得怎么样了,二是,朕提出的建立天下大治的盛世大业做得怎么样了,结果完全出乎我之所料,各省皆做得很不错。我们在杭州余杭书院听了诸生们讨论我们目前的状况,有一诸生提出目前已实现了天下大治,建成了盛业大业,我听了都大吃一惊。我们实现天下大治了吗?建成盛世大业了吗?于是让随行的六部大臣们讨论这件事,大臣都认为天下大治的盛世大业基本实现了,基本实现就是实现了。任何事情做到完美无缺是几乎不可能的,现在我提议为建成天下大治的局面干杯!”

    “干杯!”大家举杯高呼。

    然后由世敦刘芳送到七楼,皇上向老寿星管神医敬酒,祝贺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命百岁,为了表示在对太皇太后、太后及从多嫔妃救治的功劳。并作为寿礼特赏赐黄马褂一件,御酒一缸。二侍卫一人捧着黄马褂的礼盒,一人抱美装御酒的礼盒过来,管上学连连拱手谢恩。

    工商界的巨子们谁都受过老神医的恩惠而无以报答,趁为他祝寿,早就作了准备。特用和田母玉打造了一尊五尺高的喜星,正好与福禄寿三星合为四星,因为老神医在曾孙辈中最看重这四兄弟,认为将来必有大出息。所以工商巨子送这件礼物,已放在他第二进正屋专门作的神台上。他当即更三星堂为四星堂。

    皇上一行又西去成都,对成都情况很满意。无论是官学私学皆开展比较好。成都城内外古迹甚多,凡有益于风化的皆修缮得很好,供人们瞻仰。有一点他特欣赏,就是在成都外围再修两圈以疏散旧城拥挤的人口,而不是另建新城,这也是解决旧城问题的又一成功之路。对总督吴敬请给予了表扬。

    然后乘船到了昆明,看了五华山的官学、文庙,在滇池边的魁星楼。和小昆明。及滇池周围的别墅及滇池养鱼,也看了金马山上正在修建的昆明书院。接着去大理看了白族的义学。看了大理县的宣学,听了云贵总督关于贵州情况的介绍,刘芳是亲自参加开发的。作了详细的补充。

    康熙帝:“上将军一手操作的贵州开发,朕放心,贵州就不去了,往回走,去两湖。”

    十二天后船到武昌,仍往在东湖清华行宫,听了管世惊的汇报。能满足天下之需的湖广儒学教育本来基础就好。官学私学都很兴盛,康熙帝特别让管世惊汇报了西部山区的教化情况,管世惊告诉他义学普及到乡,私塾村村都有。在私学上将本已有之的珞珈山书院加以整修,并扩充了一倍,教习、生员都增加一倍。同在湖南,对著名的岳麓书院进行整修扩充,生员和教习各增加一倍,聘了著名大儒为山长,而且对南岳大庙进行维修,在衡山南面我们老祖宗发迹地方管家冲附近新建衡岳书院,比照岳麓书院的规模,除了正宗儒学课程外,专门开设了我们老祖宗管仲的《管子》一课,意在学习他经邦济世之学。竟然有的生员专门从远处来听课,学成后无论作官和经商都很成功。

    康熙帝:“《管子》这本书我认真研读过,管仲之学的确是一本很好的经邦济世之学,其实我们提倡儒学就是为培养经邦济世的人才,而非学究,各书院都可以开这门课程。正峰做得对。”

    接着又去九江,看了庐山上著名的白鹿洞书院,正森已出资修缮一新,接着又去南昌地区看了府州县学,又去合肥看了府州县学和正木出资修的蜀山书院。去天下至美的黄山和天都峰下正在修建的黄山书院。最后到了江宁,看了府学和江宁县县学,和著名的金陵书院。在前朝江苏考生往往居全国之冠,考取进士名额在全国不是第一,就是第二。

    历时半年的南巡结束了,康熙帝一行回到京师,休息了两天便于第三天大集群臣,宣布他立志建立太平盛世的大治局面已大大获成功,实现了建立康熙之治的理想和愿望。

    康熙说:“理想和愿望实现了是不是就可以躺下来睡大觉,不再思进取了呢?不是,绝不是!我们这种实现虽然是真正的实现,但是是基本上实现。重庆巴县知县指出我们还有不足之处,城市和乡里还有差距,内地和边疆还有差距,汉族和非汉族地区还有差距,说得对。所以我们的实现只是基本上实现,我们仍需马不停蹄,人不停步,仍然应按照目前这样继续干下去。”

    礼部尚书纳兰说:“皇上领着全国官绅百姓实现天下大治的局面,建立起太平盛世,其文治武功非前朝帝王可比,我代表群臣,提议给皇上个尊号,以显示大功告成,望皇上俯允。”

    康熙帝:“朕谢谢大家,但目前还不是庆贺成功的时候,等我们全大清的百姓都过上丰衣足食,十八省都成真正礼仪之邦之时再说吧。要做到这两点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君臣还要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