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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一声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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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那天他喝的迷迷糊糊所看的人,不是他的幻觉。

    姜宝贝那死丫头,一直跟在他屁股后边的!

    想到这儿,权子墨的语气就阴狠到骨子里,“叶特助,你三番两次被个粉毛小丫头摆了一道,你老脸呢?扔哪儿去了!不要了吗?!”

    把他当跑腿小弟一样的派来京城之前,叶承枢这孙子是怎么跟他保证的?

    一定会把姜宝贝搞掂!

    可事实嘞?姜宝贝居然一路追着他跑到了京城!还他妈不要脸的把她中指上的戒指戴在了他的小拇指上!现在不知道正跟哪儿偷偷摸摸的监视他呢!

    叶承枢的语气更阴冷,“那丫头压根没回江南省。”

    “啥?!”权子墨闪了闪目光,“那她在哪儿?”

    “在你身边。”?“……别说的跟拍鬼片一样啊。我这个人胆子很小的。”

    嘴贱了一句,权子墨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得人叶承枢办事不利。

    在魔都下了飞机压根就没回江南省,叶承枢在手眼通天,他也鞭长莫及不是?横竖叶承枢的手还没有伸的那么老长。

    “那丫头在外边始终是个麻烦。还不如把她找回来放在身边。”叶承枢语气里也有点头疼,“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更方便盯着她。”

    “你说的简单。合着被人惦记屁股的又不是你。”

    “因为我管得住下半身,不像你。”

    “……别挤兑我了。姜宝贝不重要,大不了就是让她知道了二爷的身体状况么。翻不了天。反倒是你的计划,这才是重要的。”

    权子墨也不想因为自己的风流韵事,耽误了人叶承枢的计划。

    那么他得给叶承枢戳一辈子脊梁骨!这辈子都甭想在叶承枢面前抬起胸膛做人了。说话那都没底气。

    这事儿吧,光是想一想权老爷就觉得头皮发麻。

    谁都成,唯独叶承枢不成!

    他可不想在叶承枢面前矮一截。

    太丢人!

    “那丫头挺聪明的。”叶承枢说了这么一句。

    权子墨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接话。

    那丫头,的确聪明。

    知道她不管再怎么隐藏,只要她敢回江南省,绝对会被人抓住。所以直接不回去,把张坚死后留下的人脉用的是淋漓尽致。

    她心中对她二叔的身体状况有所怀疑,以那丫头的性格,肯定得调查个底朝天才肯罢休。不然,谁也甭想让那大侄女收手。

    叶承枢有句话说的没错儿,那大侄女在外边始终是个麻烦。还是得像个办法让她待在自己的身边。他再不乐意,也不得不天天把那大侄女待在身边了啊……

    深深的叹了口气,权子墨凄凄惨惨的说道:“我知道了,这两天就回江南省。”

    他都已经回去了,那大侄女还能赖在外边么?

    懒得去找她了,让她自己追着他回江南省,到时候随随便便就把她给揪出来了。

    死丫头可真鸡贼啊!

    骗他说要回墨尔本跟同学老师们好好的道别,结果转头就给他玩弄小心思。

    她以为把他搪塞过去了,她就真的能调查出来姜二爷的身体状况么?怎么说,江南省也还有个叶承枢坐镇呢!

    虽然没能搞掂姜宝贝,的确不怪他办事不利,但叶承枢心里还是有点疙瘩的,他冷冷的说道,“不管姜宝贝回来不回来,二爷的身体情况,她都不会知道。”

    权子墨哼儿了一声,“人你都没搞掂,连这事儿要是你都瞒不过去,真的,叶承枢,你也别混了。一条裤腰带上吊自杀吧你!”

    挂了电话,权老爷啥心情都没有了。重新回到澡堂子,胡乱的把脑袋上的泡沫冲干净,换了衣服去找自家儿子了。

    为了把事情办完回江南省,权老爷这两天是一点都没偷懒。不但没偷懒,反而是最积极干活儿的人。

    权子墨一旦雷厉风行起来,那效率一点不比叶承枢差。

    几天的功夫,事情就全部都办妥了。

    当然,也把波吉跟钱九江累了个半死。

    两个小崽子,小脸儿都削瘦了一圈。

    被权老爷压榨到极致的时候,这俩难兄难弟差点就死给他看了。可惜了,资本家权老爷从来都是个草菅人命的混蛋。

    哪怕是自家亲儿子,他压榨起来也是毫不手软。

    这两天就是连轴转,波吉跟钱九江脚后跟都没沾过地板。忙的都没顾得上睡觉。可俩小崽子也不好抱怨什么。

    毕竟……压榨他们的人,也没时间睡觉。

    大家都是一样的忙,谁也不好说谁。

    不管怎么说,权老爷一认真吧,这效率提高了不少,效果更是好的不得了。

    死老头跟小护士的那点子破事儿么,背后值得推敲玩味的东西太多了。不管有多少,反正权老爷全部都了若指掌。

    心满意足的坐上了回江南省的飞机,权老爷难得仁慈了一回。

    “你那事儿,我会跟叶承枢打招呼的。”

    轻飘飘一句话,基本上就决定了钱九江能活。

    要是搁平时,波吉绝对要跟他爹争锋相对一下。就钱九江一个人被他指挥的快累死了啊?他也一样快被累死了行不行。凭什么只给钱九江好处,对他这个亲儿子就一点表示也没有?

    但是波吉太累了,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他胡乱的冲他亲爹摆摆手,疲惫的扯着钱九江回去了。回去干啥?睡觉!

    等睡好了,他还得劳碌命的去帮钱九江摆脱那个要命的舒疯子。

    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但那笑意不曾深达眼底。权子墨看着两个被他压榨的只剩皮包骨的两个小崽子上了车,当那车子都从他视线中消失了,他也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身后传来了鬼鬼祟祟的动静。

    权子墨冷笑一声,却没回头,“终于舍得出来了?”

    姜宝贝一怔……感觉有人给她脑门儿上泼了一盆冷水。

    整个人,都坠入了冰窖。

    权子墨的语气……很要命!

    想跑?权子墨跟寒风中站了这么久,就是等她的。怎么可能给她逃跑的机会?

    长臂一捞,就将大侄女的后衣领子捏在了手里。

    缩了缩脖子,姜宝贝这次是真的有点怕了。

    因为权子墨脸上的像是笑,但更像是狰狞的表情。

    不管她怎么闹怎么任性,权子墨都是带着无奈的放纵跟宠溺,哪怕他破口大骂,桃花眼都是沾染着笑意的。

    但是现在,这家伙脸上笑的特别好看,可眼底,却是一片冰凉刺骨。

    “知道权叔叔最讨厌什么不?”

    姜宝贝是个特别聪明的妞儿,还很会看人脸色,又懂得见风使舵。

    她轻轻摇头,愣是没敢开口像平常那样嘴贱上几句。

    她这个态度让权子墨很满意,但满意归满意,眼睛里的怒气也不是开玩笑的。

    “你还知道怕?”

    “我、我错了……”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啥?要监狱干啥?要死刑干啥?”

    姜宝贝差点哭给他看,“权叔叔,我就是骗了你一次,至于说到死刑吗?”

    她罪不至死吧!

    “为什么骗我。”权子墨语气轻描淡写,但眼睛里的暴戾不是作假。

    姜宝贝乖了,老老实实的交代,“我对二叔的身体状况有点怀疑。”

    “那你不知道直接问?在背后玩弄这些小心思有意思?”

    “我问了,你肯老实告诉我么?”姜宝贝忍不住怼了他一句,“只有我自己调查的,才是真相!”

    真相?

    权子墨狞笑,“那你调查出来的真相是什么?别跟我说你什么也没调查出来,你把张坚一个死人都搬出来了,不调查点东西出来,你对的起一个被你利用的死人?”

    姜宝贝有点怒了,“权子墨,你说话就好好说。少阴阳怪气的。什么叫我对不起一个死人了?那是坚哥自己要给我的人脉,不是我偷来的!你少他妈拿出长辈的模样教训我!我没做让你能教训我的事儿!”

    权子墨也不恼,轻飘飘的问,“没做让我教训你的事儿?你再想想。”

    姜宝贝咬了咬嘴唇,不说话了。

    “张坚把那人脉留给你,是然你干啥的?”权子墨冷冷的看着她,“嗯?我问你话呢。给老子回答!”

    姜宝贝闭上眼睛,“让我在危险的时候用来保护自己。”

    “你呢?你把张坚留给你的护身符又用在什么地方了?”

    权子墨的语气没有责备,也没有怒气。但姜宝贝自己就沉默下去了。

    坚哥把那些东西留给她,是让她保护自己安全的。可她呢,她却用在了怀疑权子墨的地方。她真的没对不起一个死人?

    好像不尽然吧!

    见姜宝贝不说话,权子墨就知道这大侄女是知错了。

    但光让她知错还远远不够。

    他松开她的后衣领子,“我不想跟你多废话,要么,你自己乖乖去找你二叔领罚。要么,我送你过去找他领罚。你自个儿选。”

    姜宝贝猛地睁开眼睛,“权子墨,你就这么狠心?”

    她自己偷偷从墨尔本跑回来,她二叔已经要打断她的腿了。再让她二叔知道了她干的这些事儿,她还有命活?!

    权子墨目不斜视,“是我狠心,还是你这丫头爱耍弄心机?”

    “我耍弄心机?那也是我想留在你身边!权子墨,你别太过分了!我想跟你厮混,不是我厚脸皮,也不是不要脸,更不是我没人要,是因为我看上你了!我都是为了你才跑回来的,才跟我二叔吵架的!你能不能稍微关心一下我?”

    权子墨怒极反笑,“老子不关心你?老子不关心你,任由你刁蛮任性?任你索取所给?你要什么老子就给你什么?让你在老子身边作威作福?这些都不是关心你?”

    “你那是关心你大侄女!”

    是在疼爱晚辈!

    权子墨语气极致的平静,平静的没有一点人情味。

    “你本来就只是我大侄女。”

    姜宝贝气急,“权子墨,你非要这么绝情?”

    “傻丫头。”权子墨语气忽然放的十分轻柔。他那一声‘傻丫头’真是温柔的能把人给融化了。他揉了揉那头粉毛,手感一如既往,“绝情,也得我对你有过情,才能谈绝情。可我对你就没有过请,何来绝情这一说?”

    他这话,比凌厉的骂话更伤人心。

    可他要的,就是彻底的让这大侄女伤心。

    最好伤的她稀巴烂才好。

    不然,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这百折不挠的大侄女,也不会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