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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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到这么呼呼啦啦的一帮人，尤其是自己不认识的那三个人，一看就是地位不低，身居高位的那种，莫不成，自己有救了，楚浩心中不禁想到。
“楚浩，你，你没事吧。”
凌霜一见楚浩，不由自主的朝前疾奔两步，可到了楚浩身边，嘴巴蠕动，所有的思念和担心，以及来之前所想说的千言万语，到了嘴边都化入了这区区七个字中。
楚浩笑着摊了摊手，飒然说道：“你看我这样像是有事的样子吗，除了有点无聊之外，到也没什么了，甚至可以算作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听了楚浩这话，凌霜白了楚浩一眼，一句正经话说不完，就瞎胡咧咧，那有说在小黑屋里修身养性的。
楚浩揉了揉鼻子，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
留置室一片昏暗寂静，连蚂蚁爬行的动静都能听见的环境，的确对修身养性有好处，再者说了，在监狱里练得一身无敌天下的好武艺，又不是没有。
半步崩拳厉害吧，号称半步崩拳打天下，就是郭云深老先生，在监狱里，带着脚链，练出来的。
“好，我信你了，走吧。”说着，凌霜帮楚浩整理下衣服，刚才楚浩盘坐在地上，虽然没灰吧，但是也把衣服弄的皱巴巴的。
“走？”楚浩诧异的说道。
他刚才虽然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会得救，可没想到还真能走啊。
闻言，凌霜琼鼻微翘，“不走干嘛，你还真准备在这里修身养性不成。”
石老和王伟大使看着楚浩和凌霜，一副小儿女情态的做派，不由的相视一笑，这那是一家营业额数亿美元的企业的董事长和总裁，简直就是一对开夫妻店的小情侣。
不过，旋即石老的神情就变得有些无奈了，王伟大使不认识凌霜，他可是认识凌霜。
对于楚浩来说，凌霜着实不能算作良配，倒不是说凌霜不好，只是说凌霜家里身份太高，而向来都是低门娶妇，高门嫁女的，这要是颠倒过来，这门好事恐怕就很难成，到时候对楚浩肯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这是他着实不愿看到的。
石老两位善意的哄笑声虽然很轻，但是奈何这件留置室着实不大，一点点的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凌霜不由的脸一红，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
楚浩揉了揉鼻子，掩饰内心的尴尬，“这次真的麻烦石老，还有这几位……”
楚浩手掌指着王伟大使，不知该怎么称呼。
刚才那一瞬间，他脑子大概想了想，依照他对石老的了解，恐怕还不足以将自己从这里救出来。
虽说石老名满华夏，早早就是高层智囊团的一员，不知道见过大执政，甚至大宰执多少次，拥有了莫大的能量，在全世界学术界也是最顶尖的那一批学者。
但毕竟这里是东倭，又牵扯到警察，石老在这方面，能量恐怕不如西村二郎，既然西村二郎都办不到，那石老肯定也救不了自己，所以这人情就要落到他不认识的这三位身上了。
见状，凌霜介绍道：“这是王伟大使，还有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
听了这话，楚浩顿时愣住了，或者说被吓住了，他着实没想到这三位的身份会如此显赫。
至于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这两位虽然位高权大，但毕竟是东倭那边的，楚浩到还不觉得有什么，反正以后也不会打交道了。
而王伟大使则就了不得了，楚浩记得按照级别来说，华夏驻东倭大使是为数不多的副省级大使，而看王伟大使的年龄还不大，说不定还能做一任外交部长。
“谢谢石老，谢谢大使。”楚浩感激的说道。
“没什么，保障华夏公民在东倭的合法权益是我是职责，更别说你还是位名满天下的材料学家和企业家。”王伟大使握着楚浩的手，笑着说道。
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听了这话，一阵腻歪，这话好像说的他们警方在以权欺人一般，明明被欺负的是他们这些做警察的，这事还真没处说理了。
“不用谢，要谢还是谢你自己吧。”石老也同样笑着说道。
“谢我自己？”楚浩顿时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真不知道这事跟他自己有什么关系。
看楚浩这幅模样，石老和王伟大使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楚浩有所不知，这事的确还是要谢楚浩自己。
石老虽然很早就认识王伟大使，但是毕竟大使在东倭就代表着华夏，并不是太好介入这种事中，要是一遇到点什么事，就要让他这个大使出面，那累死他算了。
王伟大使为什么会出面，就是因为楚浩的E型杂论，一个普通的华夏老百姓他救不了，也救不完，但是一个学术界的顶尖天才，已经做出非凡的理论物理成就，对人类社会的发展都有巨大的推动的存在，似乎就值得他卖一卖面子。
正所谓一饮一啄皆由天定，有因才有果，如果不是楚浩做出了E型杂论，他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在留置室里待着吧。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石老和王大使，以及这两位。”
楚浩用中文含含糊糊的说道。
又寒暄了几句，楚浩便跟着走出警察署大楼。
“不用送了，你们留步，我希望楚浩同学，你可以为华夏的科学事业做出更加卓越的成就。”
说着，王伟大使跟众人挥了挥手，便坐到大使车中走了。
等王伟大使的大使车消失的毫无踪影的时候，楚浩这才放下手，有些遗憾和唏嘘的摇摇头。
“你就这么舍不得王大使？”
看楚浩这幅模样，凌霜诧异的问道，在她的印象中，楚浩似乎并不是属于那种很快就会跟人产生很深感情的那种人。
“那啊，我是眼热那大使车，这可号称是移动的国土。”楚浩啧啧的赞道。
貌似这大使车，撞死人都没事，一拍屁股就可以走了。
凌霜无奈的扶了扶额头，这都哪跟哪啊，她感觉自己似乎真的跟不上楚浩的思维，楚浩的思维已经不能用天马行空来形容了，直接都快跑到外太空了。
“走吧，咱们也吃饭去吧，我请客，也算是为你接风洗尘，去去晦气。”石老爽朗的笑道。
“哪能那，今天都已经太麻烦您了，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您老请客，我请，我请。”
“你请就你请吧，我就全当打土豪了，你小子的身价，在全世界这么多科学家中，绝对名列前茅。“
知道楚浩有钱，石老也不跟楚浩争这个，调侃的说道。
听了这话，楚浩楞了，不过想了想，还真是的，华磐特钢一年有两亿多美元的收入，而华磐冶金设备看今天这架势，也应该能订出去四五套设备，算起来又是一个多亿美元，这全世界的科学家，比自己收入高的好像真没几个。
就算一些物理，生物，化学等等的顶尖实验室，一年能有一亿美元的经费，说起来是不少，但是能落到实验室负责人手里的，也没多少，几百万美元就已经撑天了。
如果不是石老提这一嘴，楚浩真不知道，不知不觉，自己的收入就已经这么厚实了。
楚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一般，一般。”
随着楚浩和石老，以及凌霜前往酒店，躺在休息室的赤井警佐也清醒了过来。
随着记忆的一点点恢复，赤井警佐的面色也变得一会青，一会黑的，他居然在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面前，吓着魂飞魄散，瘫倒在地上，丢自己的人不说，恐怕还把整个警署，甚至包括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的人也给丢完了。
毕竟自己是他们手底下的一员，发生这样丢人的事情，他们也面上无光。
自己既然让这两位面上无光了，那等待着自己的又会是什么下场，降职，辞退，甚至人间蒸发，一个比一个恐怖的想法止不住的从赤井警佐的脑袋中冒了出来。
真是越想越吓人，赤井警佐直接从床上蹦了下来，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摸到手机，颤抖的手指在狭小的按键上，笨拙的舞动。
等电话一接通，赤井警佐直接嚎了一嗓子，如丧考妣的说道：“稻田君，你可要给古川桑说一声，救救我，拜托他，一定要救救我，我可是为他办事，才落到这个下场的，他要是不救我，我就死定了。”
电话那头的稻田朋佐听赤井警佐这嗓音，顿时浑身一哆嗦，而且他越听越糊涂，这是怎么了，之前不是形势一片大好，楚浩被关到留置室，很快就要被送到拘留所里了，而西村二郎的这些熟人，也被古川雄辉找的关系给压制死死的，一点都不敢轻举妄动。
可以说，所有的事情都在向好的那方面走着，赤井警佐怎么会闹这么一出，他真想不明白。
下意识的看一眼正在鱼缸旁边，撒着鱼食，心情大好的古川雄辉，稻田朋佐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慢慢说，给我说清楚怎么一回事。”
这会要是吵到古川雄辉，惹得古川雄辉不高兴了，那他就要倒霉了，他还指着古川雄辉给他安排一个好差事。
说实话也好笑，稻田朋佐之前还是古川雄辉的座上宾，与其相谈甚欢，现在因为帮着古川雄辉对付楚浩，弄得工作丢了，按理说他在古川雄辉应该底气更高才对，可现在却活成了古川雄辉的一条狗了。
赤井警佐深呼一口气，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稻田朋佐。
“纳尼！”
稻田朋佐大声的叫道，他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影响不影响了，实在是这消息太惊人了，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都出现了，而且还是为了楚浩，这也太见鬼了吧。
“怎么了，你在那大声喧哗。”
看到受到惊吓，尾巴扫出一道道涟漪，然后便钻入假山和珊瑚中，再也不冒头的观赏鱼，古川雄辉扭过头瞥了稻田朋佐一眼，不满的说道。
“这件事，我会告诉古川桑的，你放心。”
稻田朋佐匆匆忙忙的交代一声，把电话挂掉，然后把刚才赤井警佐给他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八嘎！”
古川雄辉面色一变，手一抖，任由手中的鱼食袋子整袋抛进鱼缸中。
问道上方传来的浓郁香味，假山和珊瑚中的观赏鱼们再也忍不住，纷纷冒出了头，在水平面疯狂的争抢着。
这幅混乱不堪的画面，到时跟古川雄辉此时的心情相得益彰，交互相应。
“古川桑？”稻田朋佐怯生生的问道。
听了这话，古川雄辉缓缓抬起头，瞪得跟铜铃大小般的眼睛中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稻田朋佐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古川雄辉此时的模样，太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了。
“滚！”
古川雄辉对着稻田朋佐大声的嘶吼着，仿佛要把稻田朋佐一口跟吞下去般。
“滚！”
“好，好，我走，我走。”
古川雄辉的样子着实吓到稻田朋佐了，他连滚带爬的，如败家之犬般，仓惶的逃出了古川雄辉的办公室。
按说这事牵连不到稻田朋佐的身上，但是作为主人迁怒到自家的狗身上，岂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过了数十息，古川雄辉身形一晃，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仿佛刚才的那两下嘶吼，已经消耗了他全身的力量。
这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他，一个华夏来的小子，为什么能请动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这两位大人物！
这样的大人物，他平日里就算想见一面，也难得一见，更别说请动他们为自己办事了。
要是自己有这关系，楚浩现在别说回家了，连拘留所他都去不了，而是只能监狱的大牢里蹲着了。
他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啊。
又过了许久，古川雄辉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真的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自己的诸般算计和努力，现在看来不知道有多么的可笑，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都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一片虚无，可笑！可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古川雄辉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的身体顿时兴奋的颤抖了起来，不对，不对，自己还没有完蛋，自己还有一手在等着楚浩！
这一手，恐怕楚浩就不是那么好躲过了，而且这次坐牢，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要楚浩死！
只有让楚浩死了，这才洗涮他心中对楚浩的恨意！
“哈！哈！哈！”
古川雄辉忽然站了起来，双手举天，肆意的狂笑着，笑声在办公室回荡不止，如同鬼哭狼嚎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不过，看到这么呼呼啦啦的一帮人，尤其是自己不认识的那三个人，一看就是地位不低，身居高位的那种，莫不成，自己有救了，楚浩心中不禁想到。
“楚浩，你，你没事吧。”
凌霜一见楚浩，不由自主的朝前疾奔两步，可到了楚浩身边，嘴巴蠕动，所有的思念和担心，以及来之前所想说的千言万语，到了嘴边都化入了这区区七个字中。
楚浩笑着摊了摊手，飒然说道：“你看我这样像是有事的样子吗，除了有点无聊之外，到也没什么了，甚至可以算作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听了楚浩这话，凌霜白了楚浩一眼，一句正经话说不完，就瞎胡咧咧，那有说在小黑屋里修身养性的。
楚浩揉了揉鼻子，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
留置室一片昏暗寂静，连蚂蚁爬行的动静都能听见的环境，的确对修身养性有好处，再者说了，在监狱里练得一身无敌天下的好武艺，又不是没有。
半步崩拳厉害吧，号称半步崩拳打天下，就是郭云深老先生，在监狱里，带着脚链，练出来的。
“好，我信你了，走吧。”说着，凌霜帮楚浩整理下衣服，刚才楚浩盘坐在地上，虽然没灰吧，但是也把衣服弄的皱巴巴的。
“走？”楚浩诧异的说道。
他刚才虽然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会得救，可没想到还真能走啊。
闻言，凌霜琼鼻微翘，“不走干嘛，你还真准备在这里修身养性不成。”
石老和王伟大使看着楚浩和凌霜，一副小儿女情态的做派，不由的相视一笑，这那是一家营业额数亿美元的企业的董事长和总裁，简直就是一对开夫妻店的小情侣。
不过，旋即石老的神情就变得有些无奈了，王伟大使不认识凌霜，他可是认识凌霜。
对于楚浩来说，凌霜着实不能算作良配，倒不是说凌霜不好，只是说凌霜家里身份太高，而向来都是低门娶妇，高门嫁女的，这要是颠倒过来，这门好事恐怕就很难成，到时候对楚浩肯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这是他着实不愿看到的。
石老两位善意的哄笑声虽然很轻，但是奈何这件留置室着实不大，一点点的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凌霜不由的脸一红，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
楚浩揉了揉鼻子，掩饰内心的尴尬，“这次真的麻烦石老，还有这几位……”
楚浩手掌指着王伟大使，不知该怎么称呼。
刚才那一瞬间，他脑子大概想了想，依照他对石老的了解，恐怕还不足以将自己从这里救出来。
虽说石老名满华夏，早早就是高层智囊团的一员，不知道见过大执政，甚至大宰执多少次，拥有了莫大的能量，在全世界学术界也是最顶尖的那一批学者。
但毕竟这里是东倭，又牵扯到警察，石老在这方面，能量恐怕不如西村二郎，既然西村二郎都办不到，那石老肯定也救不了自己，所以这人情就要落到他不认识的这三位身上了。
见状，凌霜介绍道：“这是王伟大使，还有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
听了这话，楚浩顿时愣住了，或者说被吓住了，他着实没想到这三位的身份会如此显赫。
至于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这两位虽然位高权大，但毕竟是东倭那边的，楚浩到还不觉得有什么，反正以后也不会打交道了。
而王伟大使则就了不得了，楚浩记得按照级别来说，华夏驻东倭大使是为数不多的副省级大使，而看王伟大使的年龄还不大，说不定还能做一任外交部长。
“谢谢石老，谢谢大使。”楚浩感激的说道。
“没什么，保障华夏公民在东倭的合法权益是我是职责，更别说你还是位名满天下的材料学家和企业家。”王伟大使握着楚浩的手，笑着说道。
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听了这话，一阵腻歪，这话好像说的他们警方在以权欺人一般，明明被欺负的是他们这些做警察的，这事还真没处说理了。
“不用谢，要谢还是谢你自己吧。”石老也同样笑着说道。
“谢我自己？”楚浩顿时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真不知道这事跟他自己有什么关系。
看楚浩这幅模样，石老和王伟大使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楚浩有所不知，这事的确还是要谢楚浩自己。
石老虽然很早就认识王伟大使，但是毕竟大使在东倭就代表着华夏，并不是太好介入这种事中，要是一遇到点什么事，就要让他这个大使出面，那累死他算了。
王伟大使为什么会出面，就是因为楚浩的E型杂论，一个普通的华夏老百姓他救不了，也救不完，但是一个学术界的顶尖天才，已经做出非凡的理论物理成就，对人类社会的发展都有巨大的推动的存在，似乎就值得他卖一卖面子。
正所谓一饮一啄皆由天定，有因才有果，如果不是楚浩做出了E型杂论，他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在留置室里待着吧。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石老和王大使，以及这两位。”
楚浩用中文含含糊糊的说道。
又寒暄了几句，楚浩便跟着走出警察署大楼。
“不用送了，你们留步，我希望楚浩同学，你可以为华夏的科学事业做出更加卓越的成就。”
说着，王伟大使跟众人挥了挥手，便坐到大使车中走了。
等王伟大使的大使车消失的毫无踪影的时候，楚浩这才放下手，有些遗憾和唏嘘的摇摇头。
“你就这么舍不得王大使？”
看楚浩这幅模样，凌霜诧异的问道，在她的印象中，楚浩似乎并不是属于那种很快就会跟人产生很深感情的那种人。
“那啊，我是眼热那大使车，这可号称是移动的国土。”楚浩啧啧的赞道。
貌似这大使车，撞死人都没事，一拍屁股就可以走了。
凌霜无奈的扶了扶额头，这都哪跟哪啊，她感觉自己似乎真的跟不上楚浩的思维，楚浩的思维已经不能用天马行空来形容了，直接都快跑到外太空了。
“走吧，咱们也吃饭去吧，我请客，也算是为你接风洗尘，去去晦气。”石老爽朗的笑道。
“哪能那，今天都已经太麻烦您了，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您老请客，我请，我请。”
“你请就你请吧，我就全当打土豪了，你小子的身价，在全世界这么多科学家中，绝对名列前茅。“
知道楚浩有钱，石老也不跟楚浩争这个，调侃的说道。
听了这话，楚浩楞了，不过想了想，还真是的，华磐特钢一年有两亿多美元的收入，而华磐冶金设备看今天这架势，也应该能订出去四五套设备，算起来又是一个多亿美元，这全世界的科学家，比自己收入高的好像真没几个。
就算一些物理，生物，化学等等的顶尖实验室，一年能有一亿美元的经费，说起来是不少，但是能落到实验室负责人手里的，也没多少，几百万美元就已经撑天了。
如果不是石老提这一嘴，楚浩真不知道，不知不觉，自己的收入就已经这么厚实了。
楚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一般，一般。”
随着楚浩和石老，以及凌霜前往酒店，躺在休息室的赤井警佐也清醒了过来。
随着记忆的一点点恢复，赤井警佐的面色也变得一会青，一会黑的，他居然在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面前，吓着魂飞魄散，瘫倒在地上，丢自己的人不说，恐怕还把整个警署，甚至包括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的人也给丢完了。
毕竟自己是他们手底下的一员，发生这样丢人的事情，他们也面上无光。
自己既然让这两位面上无光了，那等待着自己的又会是什么下场，降职，辞退，甚至人间蒸发，一个比一个恐怖的想法止不住的从赤井警佐的脑袋中冒了出来。
真是越想越吓人，赤井警佐直接从床上蹦了下来，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摸到手机，颤抖的手指在狭小的按键上，笨拙的舞动。
等电话一接通，赤井警佐直接嚎了一嗓子，如丧考妣的说道：“稻田君，你可要给古川桑说一声，救救我，拜托他，一定要救救我，我可是为他办事，才落到这个下场的，他要是不救我，我就死定了。”
电话那头的稻田朋佐听赤井警佐这嗓音，顿时浑身一哆嗦，而且他越听越糊涂，这是怎么了，之前不是形势一片大好，楚浩被关到留置室，很快就要被送到拘留所里了，而西村二郎的这些熟人，也被古川雄辉找的关系给压制死死的，一点都不敢轻举妄动。
可以说，所有的事情都在向好的那方面走着，赤井警佐怎么会闹这么一出，他真想不明白。
下意识的看一眼正在鱼缸旁边，撒着鱼食，心情大好的古川雄辉，稻田朋佐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慢慢说，给我说清楚怎么一回事。”
这会要是吵到古川雄辉，惹得古川雄辉不高兴了，那他就要倒霉了，他还指着古川雄辉给他安排一个好差事。
说实话也好笑，稻田朋佐之前还是古川雄辉的座上宾，与其相谈甚欢，现在因为帮着古川雄辉对付楚浩，弄得工作丢了，按理说他在古川雄辉应该底气更高才对，可现在却活成了古川雄辉的一条狗了。
赤井警佐深呼一口气，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稻田朋佐。
“纳尼！”
稻田朋佐大声的叫道，他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影响不影响了，实在是这消息太惊人了，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都出现了，而且还是为了楚浩，这也太见鬼了吧。
“怎么了，你在那大声喧哗。”
看到受到惊吓，尾巴扫出一道道涟漪，然后便钻入假山和珊瑚中，再也不冒头的观赏鱼，古川雄辉扭过头瞥了稻田朋佐一眼，不满的说道。
“这件事，我会告诉古川桑的，你放心。”
稻田朋佐匆匆忙忙的交代一声，把电话挂掉，然后把刚才赤井警佐给他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八嘎！”
古川雄辉面色一变，手一抖，任由手中的鱼食袋子整袋抛进鱼缸中。
问道上方传来的浓郁香味，假山和珊瑚中的观赏鱼们再也忍不住，纷纷冒出了头，在水平面疯狂的争抢着。
这幅混乱不堪的画面，到时跟古川雄辉此时的心情相得益彰，交互相应。
“古川桑？”稻田朋佐怯生生的问道。
听了这话，古川雄辉缓缓抬起头，瞪得跟铜铃大小般的眼睛中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稻田朋佐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古川雄辉此时的模样，太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了。
“滚！”
古川雄辉对着稻田朋佐大声的嘶吼着，仿佛要把稻田朋佐一口跟吞下去般。
“滚！”
“好，好，我走，我走。”
古川雄辉的样子着实吓到稻田朋佐了，他连滚带爬的，如败家之犬般，仓惶的逃出了古川雄辉的办公室。
按说这事牵连不到稻田朋佐的身上，但是作为主人迁怒到自家的狗身上，岂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过了数十息，古川雄辉身形一晃，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仿佛刚才的那两下嘶吼，已经消耗了他全身的力量。
这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他，一个华夏来的小子，为什么能请动青木警长和冈田总监这两位大人物！
这样的大人物，他平日里就算想见一面，也难得一见，更别说请动他们为自己办事了。
要是自己有这关系，楚浩现在别说回家了，连拘留所他都去不了，而是只能监狱的大牢里蹲着了。
他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啊。
又过了许久，古川雄辉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真的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自己的诸般算计和努力，现在看来不知道有多么的可笑，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都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一片虚无，可笑！可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古川雄辉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的身体顿时兴奋的颤抖了起来，不对，不对，自己还没有完蛋，自己还有一手在等着楚浩！
这一手，恐怕楚浩就不是那么好躲过了，而且这次坐牢，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要楚浩死！
只有让楚浩死了，这才洗涮他心中对楚浩的恨意！
“哈！哈！哈！”
古川雄辉忽然站了起来，双手举天，肆意的狂笑着，笑声在办公室回荡不止，如同鬼哭狼嚎一般，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