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 设局都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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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我还是没等到阿六的电话，谭玲玲也没动静，好像一切都没生过一样，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再等等，再等等，但是流露出的焦躁还是被小芬看了出来，小芬死拽着我到了那家服装店，名义上是让我过去帮忙，实际上是让我转移一下思路。? ?? ?
服装店已经签了转让合同，这个店实际已经是金花和小芬的了，但是金花的老乡挺厚道，特意留下几天，帮她俩熟悉一下店面经营。金花和小芬也做了分工，金花今天去南都进些新货，小芬留下来看店，我和小芬到了店里，小芬在原店主的指导下学着卖货，我坐在一边说些闲话，偶尔帮点小忙。
小芬卖衣服很有悟性，和每个来得客人都能说上话，金花老乡直夸小芬能干，我觉得这和她当过酒吧女有关，在酒吧里，小芬面对的客人要比服装店的客人难缠的多，小芬都能游刃有余，到了这里，更应该不在话下。
金花老乡知道我和小芬的关系，也知道我的身份，在店里待了一会儿，就借口有事离开了，把我俩单独留下。
小芬见我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不让我光坐着，故意找一些小活让我干，我明白她的用意，也都笑着干了。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下午，还是没有消息，我心里已经认定没戏了，没想到徐云涛办事也这么不讲究，我开始考虑下一步怎么办，如何应对李铁和徐燕的联手。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不行就只有死磕了。
快到黄昏的时候，小芬点点今天的营业额，相当不错，卖出了几件价位挺高的衣服，小芬将钱轻轻在我头上点了一下，“张帆，要是每天都有这样的收入，以后你什么都不用干，我都可以养你了。”
我看看小芬手里的钱，笑笑，“好啊，那以后我就什么都不干了，就在你这当小工。”
小芬也笑道，“行啊，你这小工我收了，别心事重重的了，大不了你到我这当老板。”
我一笑，没说话。
小芬把我拽起来，“走吧，晚上我们去吃好的，我请你，有我这么能干的女人陪着你，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我看看小芬，心里想，确实有什么不开心的，大不了就是死磕吗，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我俩一边商量去哪吃一边准备关店。
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我随手接起电话，“谁呀？”
“是张帆吗？”对方问。
我一愣，这像是阿六的声音，立刻回应道，“对，是六哥吗？”
“我是阿六，今天晚上八点，你到溢香茶楼来，还是那个包间，徐老板要见你，记住不能迟到。”阿六的声音很紧，像是绷直的弹簧。
“六哥，我记住了。”
“还有，只能你一个人来。”阿六又叮咛一句。
我立刻也答应了。
放下电话，我愣了一会儿，妈的，徐云涛终于要见我了，他可撑得够稳的，撑了我整整一天一夜。
“张帆，怎么了？“小芬问。
“徐云涛要见我，我不能陪你吃大餐了，我们简单吃点，我就得过去。”我看看表六点，这个时间，只够吃一顿快餐。
“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不行。”我摇摇头，“他只让我一个人去。”
小芬撇撇嘴，“那好吧。”
我给大王打了一个电话，把徐云涛见我的事和他说了，大王在那边沉默片刻，“张帆，我估计是好事，你就放心去吧，要不我和老五在茶楼外边守着，万一有事能照应你。”
我想了一下，“没这个必要，你们安心守着酒吧街就行了，有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
和大王说完，我又想给谭玲玲打个电话，问问她知不知道徐云涛见我的事？
犹豫一下，想想还是算了，如果谭玲玲此刻就在徐云涛身边，我就把事搞糟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不相信我救了谭玲玲，徐云涛还会为难我。
我和小芬在附近的快餐店匆匆吃了口饭，我把她送回家，立刻开车赶往溢香茶楼。
进了茶楼，我看一下表，差十分八点，立刻快步往楼上走，刚到第一层，阿六从楼上下来了，我立刻笑着叫声六哥。
阿六也看了一下表，“不错，你莱得挺准时，和我上来吧。”
我跟着阿六到了包间门口，外边还是站着两个保镖，面无表情看着我。
阿六向两个保镖使个眼色，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搜我的身，我没动，规规矩矩地把手抬起来。今天来，我特意什么都没带。
两个保镖仔仔细细在我身上摸了一遍，朝阿六摇摇头，阿六朝我一笑，拍拍我，“等着，我和老板说一声。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外等着。
很快，阿六就从包间里出来，“进来吧。”
我跟着阿六进了包间，这个包间我太熟悉了，上次为了王玉霞那五十万，我第一次走进这里见到徐云涛，那还是我刚出道，但成功了。这一次我已经不是那个青涩的小男生，但走进来，还是有点紧张。
包间里很安静，没有像上次那样安排乐手奏乐，我脚踩在木地板上，能清晰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
过了外边的会客室，进了里间，阿六推开门，又朝我一回头，“进来吧。”
我快走两步，进了里间，里间只有徐云涛和谭玲玲两个人，徐云涛坐在宽大的茶案后边，穿着一件白色衬衣，正在慢慢品茶。
谭玲玲一件素淡的休闲服，在旁边为徐云涛布茶。
见到我和阿六进来，徐云涛没有抬头，谭玲玲只是微微看我一眼，就把目光收回。
我心里不禁有点疑虑，感觉这气氛不是很好。
我站在门口没再往前走，阿六走到茶案前，恭恭敬敬地朝徐云涛说：“老板，张帆来了。”
徐云涛这才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看我一眼，我立刻朝徐云涛笑笑，“徐总，您好。”
徐云涛也笑了一下，我感觉现在的气氛稍微好一点。
徐云涛朝阿六摆摆手，“你出去吧。”
阿六应声出去了。
徐云涛又朝我招招手，“坐吧。”
我点点头，到了茶案前坐下。
谭玲玲给我倒了一杯茶，放到我面前，我说声谢谢，我俩目光碰了一下，立刻都挪开了。
“玲玲，这没你什么事了，你去里边吧。”徐云涛又对谭玲玲说。
谭玲玲朝徐云涛笑了一下，起身进了里边，包间里一下就剩下我和徐云涛两个人，那种紧张感又悄悄地在我心里滋长。
徐云涛喝口茶，把身体往后一靠，看向我，“张帆，这个地方你熟悉吗？”
我忙笑道，“熟悉。”
徐云涛也笑了一下，“上次来，你从我这拿走五十万，对吧？”
我点点头，
“那这一次你想拿走多少？”徐云涛突然盯住我的眼睛。
我一愣，顿顿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今天来不是和您要东西的。”
徐云涛盯着我一笑，“年轻人不说实话不好，昨天你救了玲玲，难道就没有想法？”
我又是一顿，“徐总，昨天的事只是碰巧，我真没想那么多。”
“还是不说实话？这可不是我印象中的张帆。“徐云涛点了支雪茄，香味很浓，“你和玲玲以前的事情，玲玲都告诉我了。”
我下意识地往里边看了一眼，厚厚的门关着，估计谭玲玲在里边不会听到我们说什么，“徐总，我和谭玲玲以前是同学，还谈过恋爱，但我俩早分手了，现在只是普通朋友。我现在有女朋友。”
“这我相信。”徐云涛点点头，“不过普通朋友能在百货街相遇，而且还出手相救，这样的概率可不大，除非这是一个局，早就算好了。”
徐云涛的目光越来越冷，对我的逼视越来越凶，我心里暗暗说道，“徐云涛真是个老狐狸，这都被他看出来了。”
徐云涛见我没说话，又追问一句，“我说得对吧？”
我清楚没有必要再和徐云涛兜圈子了，索性直说，不禁点点头，“徐总，您说的没错，昨天的事我确实做了准备，但那几个劫匪都是真实的，这一点阿六可以证明。”
徐云涛终于淡淡笑了一下，“这就对了，年轻人不要撒谎，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我也笑了一下，喝口茶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徐云涛又看向我。“张帆，我记得你上次来求我，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学生，没想到这么快你在江城就有了实力，还能指使别人来威胁我，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我刚把茶杯放下，听到徐云涛这句话，心里一惊，徐云涛这句话一定是杨凯上次帮我的事，我没想到徐云涛此刻会把这事提出来，刚要张口，徐云涛一摆手，“不要解释，做了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
“徐总，我没想找借口，上次的事我也没有想到会惊动徐总。如果徐总对上次的事心里还不痛快，那您说吧，怎么处罚我都认。”我看着徐云涛一字一句道。
“要你的命，你也认吗？”徐云涛目光如刀。
我没有避开徐云涛的目光，笑了一下，“认，如果上次没有徐总帮我，我这条命早没了，现在再还给徐总，也算我谢谢徐总。”
我俩就那样对视着，沉默了一会儿，徐云涛突然先笑了，“怪不得李铁和张武两个老江湖，都对你有些忌惮。果然是后生可畏，可我不是他两，我是老板，只作生意，不要人命，你的命可以留着。”
我松了口气，心想，徐云涛这样绕来绕去，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帆，上次我救你一次，这次也算你帮我一把，我们俩扯平了，这个交易你愿意接受吗？”
我看看徐云涛，心想，我当然不愿意接受，如果这样扯平了，我救谭玲玲的意义就没有了，但这想法我不能说出来，只能违心地点点头，“愿意。”
徐云涛盯着我，没说话。
我把目光挪开，不想让他看出我心有不甘。
徐云涛把茶案上的雪茄推给我，“抽吧。”
我看看雪茄，拿起一支点燃，这味太重了，我还有点抽不惯，咳嗽两声。
刚想缓口气再抽一口，隔着烟雾听到徐云涛冷冷的声音，“张帆，你不愿意，设局都有目的。”
我一愣。
第二天上午，我还是没等到阿六的电话，谭玲玲也没动静，好像一切都没生过一样，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再等等，再等等，但是流露出的焦躁还是被小芬看了出来，小芬死拽着我到了那家服装店，名义上是让我过去帮忙，实际上是让我转移一下思路。? ?? ?
服装店已经签了转让合同，这个店实际已经是金花和小芬的了，但是金花的老乡挺厚道，特意留下几天，帮她俩熟悉一下店面经营。金花和小芬也做了分工，金花今天去南都进些新货，小芬留下来看店，我和小芬到了店里，小芬在原店主的指导下学着卖货，我坐在一边说些闲话，偶尔帮点小忙。
小芬卖衣服很有悟性，和每个来得客人都能说上话，金花老乡直夸小芬能干，我觉得这和她当过酒吧女有关，在酒吧里，小芬面对的客人要比服装店的客人难缠的多，小芬都能游刃有余，到了这里，更应该不在话下。
金花老乡知道我和小芬的关系，也知道我的身份，在店里待了一会儿，就借口有事离开了，把我俩单独留下。
小芬见我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不让我光坐着，故意找一些小活让我干，我明白她的用意，也都笑着干了。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下午，还是没有消息，我心里已经认定没戏了，没想到徐云涛办事也这么不讲究，我开始考虑下一步怎么办，如何应对李铁和徐燕的联手。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不行就只有死磕了。
快到黄昏的时候，小芬点点今天的营业额，相当不错，卖出了几件价位挺高的衣服，小芬将钱轻轻在我头上点了一下，“张帆，要是每天都有这样的收入，以后你什么都不用干，我都可以养你了。”
我看看小芬手里的钱，笑笑，“好啊，那以后我就什么都不干了，就在你这当小工。”
小芬也笑道，“行啊，你这小工我收了，别心事重重的了，大不了你到我这当老板。”
我一笑，没说话。
小芬把我拽起来，“走吧，晚上我们去吃好的，我请你，有我这么能干的女人陪着你，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我看看小芬，心里想，确实有什么不开心的，大不了就是死磕吗，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我俩一边商量去哪吃一边准备关店。
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我随手接起电话，“谁呀？”
“是张帆吗？”对方问。
我一愣，这像是阿六的声音，立刻回应道，“对，是六哥吗？”
“我是阿六，今天晚上八点，你到溢香茶楼来，还是那个包间，徐老板要见你，记住不能迟到。”阿六的声音很紧，像是绷直的弹簧。
“六哥，我记住了。”
“还有，只能你一个人来。”阿六又叮咛一句。
我立刻也答应了。
放下电话，我愣了一会儿，妈的，徐云涛终于要见我了，他可撑得够稳的，撑了我整整一天一夜。
“张帆，怎么了？“小芬问。
“徐云涛要见我，我不能陪你吃大餐了，我们简单吃点，我就得过去。”我看看表六点，这个时间，只够吃一顿快餐。
“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不行。”我摇摇头，“他只让我一个人去。”
小芬撇撇嘴，“那好吧。”
我给大王打了一个电话，把徐云涛见我的事和他说了，大王在那边沉默片刻，“张帆，我估计是好事，你就放心去吧，要不我和老五在茶楼外边守着，万一有事能照应你。”
我想了一下，“没这个必要，你们安心守着酒吧街就行了，有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
和大王说完，我又想给谭玲玲打个电话，问问她知不知道徐云涛见我的事？
犹豫一下，想想还是算了，如果谭玲玲此刻就在徐云涛身边，我就把事搞糟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不相信我救了谭玲玲，徐云涛还会为难我。
我和小芬在附近的快餐店匆匆吃了口饭，我把她送回家，立刻开车赶往溢香茶楼。
进了茶楼，我看一下表，差十分八点，立刻快步往楼上走，刚到第一层，阿六从楼上下来了，我立刻笑着叫声六哥。
阿六也看了一下表，“不错，你莱得挺准时，和我上来吧。”
我跟着阿六到了包间门口，外边还是站着两个保镖，面无表情看着我。
阿六向两个保镖使个眼色，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搜我的身，我没动，规规矩矩地把手抬起来。今天来，我特意什么都没带。
两个保镖仔仔细细在我身上摸了一遍，朝阿六摇摇头，阿六朝我一笑，拍拍我，“等着，我和老板说一声。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外等着。
很快，阿六就从包间里出来，“进来吧。”
我跟着阿六进了包间，这个包间我太熟悉了，上次为了王玉霞那五十万，我第一次走进这里见到徐云涛，那还是我刚出道，但成功了。这一次我已经不是那个青涩的小男生，但走进来，还是有点紧张。
包间里很安静，没有像上次那样安排乐手奏乐，我脚踩在木地板上，能清晰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
过了外边的会客室，进了里间，阿六推开门，又朝我一回头，“进来吧。”
我快走两步，进了里间，里间只有徐云涛和谭玲玲两个人，徐云涛坐在宽大的茶案后边，穿着一件白色衬衣，正在慢慢品茶。
谭玲玲一件素淡的休闲服，在旁边为徐云涛布茶。
见到我和阿六进来，徐云涛没有抬头，谭玲玲只是微微看我一眼，就把目光收回。
我心里不禁有点疑虑，感觉这气氛不是很好。
我站在门口没再往前走，阿六走到茶案前，恭恭敬敬地朝徐云涛说：“老板，张帆来了。”
徐云涛这才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看我一眼，我立刻朝徐云涛笑笑，“徐总，您好。”
徐云涛也笑了一下，我感觉现在的气氛稍微好一点。
徐云涛朝阿六摆摆手，“你出去吧。”
阿六应声出去了。
徐云涛又朝我招招手，“坐吧。”
我点点头，到了茶案前坐下。
谭玲玲给我倒了一杯茶，放到我面前，我说声谢谢，我俩目光碰了一下，立刻都挪开了。
“玲玲，这没你什么事了，你去里边吧。”徐云涛又对谭玲玲说。
谭玲玲朝徐云涛笑了一下，起身进了里边，包间里一下就剩下我和徐云涛两个人，那种紧张感又悄悄地在我心里滋长。
徐云涛喝口茶，把身体往后一靠，看向我，“张帆，这个地方你熟悉吗？”
我忙笑道，“熟悉。”
徐云涛也笑了一下，“上次来，你从我这拿走五十万，对吧？”
我点点头，
“那这一次你想拿走多少？”徐云涛突然盯住我的眼睛。
我一愣，顿顿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今天来不是和您要东西的。”
徐云涛盯着我一笑，“年轻人不说实话不好，昨天你救了玲玲，难道就没有想法？”
我又是一顿，“徐总，昨天的事只是碰巧，我真没想那么多。”
“还是不说实话？这可不是我印象中的张帆。“徐云涛点了支雪茄，香味很浓，“你和玲玲以前的事情，玲玲都告诉我了。”
我下意识地往里边看了一眼，厚厚的门关着，估计谭玲玲在里边不会听到我们说什么，“徐总，我和谭玲玲以前是同学，还谈过恋爱，但我俩早分手了，现在只是普通朋友。我现在有女朋友。”
“这我相信。”徐云涛点点头，“不过普通朋友能在百货街相遇，而且还出手相救，这样的概率可不大，除非这是一个局，早就算好了。”
徐云涛的目光越来越冷，对我的逼视越来越凶，我心里暗暗说道，“徐云涛真是个老狐狸，这都被他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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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没有必要再和徐云涛兜圈子了，索性直说，不禁点点头，“徐总，您说的没错，昨天的事我确实做了准备，但那几个劫匪都是真实的，这一点阿六可以证明。”
徐云涛终于淡淡笑了一下，“这就对了，年轻人不要撒谎，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我也笑了一下，喝口茶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徐云涛又看向我。“张帆，我记得你上次来求我，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学生，没想到这么快你在江城就有了实力，还能指使别人来威胁我，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我刚把茶杯放下，听到徐云涛这句话，心里一惊，徐云涛这句话一定是杨凯上次帮我的事，我没想到徐云涛此刻会把这事提出来，刚要张口，徐云涛一摆手，“不要解释，做了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
“徐总，我没想找借口，上次的事我也没有想到会惊动徐总。如果徐总对上次的事心里还不痛快，那您说吧，怎么处罚我都认。”我看着徐云涛一字一句道。
“要你的命，你也认吗？”徐云涛目光如刀。
我没有避开徐云涛的目光，笑了一下，“认，如果上次没有徐总帮我，我这条命早没了，现在再还给徐总，也算我谢谢徐总。”
我俩就那样对视着，沉默了一会儿，徐云涛突然先笑了，“怪不得李铁和张武两个老江湖，都对你有些忌惮。果然是后生可畏，可我不是他两，我是老板，只作生意，不要人命，你的命可以留着。”
我松了口气，心想，徐云涛这样绕来绕去，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帆，上次我救你一次，这次也算你帮我一把，我们俩扯平了，这个交易你愿意接受吗？”
我看看徐云涛，心想，我当然不愿意接受，如果这样扯平了，我救谭玲玲的意义就没有了，但这想法我不能说出来，只能违心地点点头，“愿意。”
徐云涛盯着我，没说话。
我把目光挪开，不想让他看出我心有不甘。
徐云涛把茶案上的雪茄推给我，“抽吧。”
我看看雪茄，拿起一支点燃，这味太重了，我还有点抽不惯，咳嗽两声。
刚想缓口气再抽一口，隔着烟雾听到徐云涛冷冷的声音，“张帆，你不愿意，设局都有目的。”
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