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 悄悄去悄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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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回头一看，一个胖胖的男孩跑到我面前，这不是金大头的儿子吗？
我正迟楞间，金大头也走了过来，好久没见了，我对金大头都已经快淡忘了，金大头的头还是那么大，脑袋还是光光的，但是样子好像消瘦不少。
男孩牵住我的手，“大哥哥，总算又见到你了。”
我笑笑摸摸男孩的头，“现在学校还有人欺负你吗？”
“自从上次大哥哥帮我报了仇，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了，我现在在学校可威风呢。”男孩面露得意。
我也不禁笑了，“行，以后谁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直接给哥哥打电话，哥哥再给你报仇。”
我正和男孩说笑着，金大头已经到了我们面前，“虎子，别闹了。”金大头把男孩叫过去，笑问我，“张帆，你来学校有事啊？”
我看看金大头，金大头的笑比以前和蔼多了，一下就把我俩的距离拉近，我点点头，“我找张校长有点事，可惜他出差了。金主任，你又回学校了？”
金大头一摆手，“没有，我还在小厂，今天我儿子想出来玩，我就顺路到学校旁边转转。”
金大头说着往校园里看了一眼，看得出他对建华技校还有无限的留恋，看完了，金大头又一摆手，“以后别叫我金主任了，我现在不是主任，更不是老师。张帆，上次我孩子的事，我谢谢你，以前你在学校的时候，我不该那么对你，现在想想我这个老师没当好。”
我看着金大头，心里各种情绪焦灼，但是已经没有恨，过去的那些事对我来说都已经是可以淡忘的小事了。
我看看时间，“金主任。”
金大头正要摆手，我一笑，“我还是叫您金主任，别的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这个叫惯了。”
金大头顿了一下，点点头，“那就叫吧。”
“金主任，我想请您吃顿饭，随便聊聊。”我说道。
“吃饭。算了，我家里还有事。”金大头摇摇头。
“金主任，就去老味，咱们简单吃点。”我指指对面的饭馆，“我是真想和您聊聊。”
金大头想想，“行，那就聊聊。”
金大头让他儿子先回去，和他媳妇说一声，就跟着我进了老味。
这个饭馆我也好长时间没来了，上学的时候，感觉能到这里吃一顿就是天堂一样的生活，自从离开学校之后，各种牛逼的饭馆我也去了不少，可今天一进老味，那种无以言状的亲切感还是让我感到这里最好。
我和金大头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点了几个菜，要了瓶酒，边吃边说：“金主任，您在小厂还习惯吗？’
金大头喝口酒摇摇头，“还行吧，刚开始不习惯，慢慢就习惯了。”
听金大头的口气，看他的表情，显然他在小厂的生活一点都不愉快，否则刚才他也不会流露出对学校的留恋。
我俩又喝了两口酒，金大头说：“张帆，听说你现在干得不错，赚了不少钱吧？’
我笑了一下，“钱是赚了一点，不过苦也没少吃。”
“那倒是，干你们行业也不容易，如果当初我没那么逼你，你就去南都上学了，这是我的错。”金大头说着端起酒杯。
我看看金大头，和他碰了一下，金大头这句话让我挺感动，“金主任，你还想回学校吗？”
金大头点点头，“想，可是回不去了，因为调动的事，我去高厂长家闹过，把高厂长也得罪了，想回去也没希望了，就这样吧。”
一律残阳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了金大头的脸上，映出了他无限的落寞，我心里有些不忍，不知道接着该说什么。
想了一会儿，试着问，“金主任，您在教育圈待了很多年吧？”
“对，我从一参加工作就在教育圈。”
我嗯了一声，“那您知道陈英才这个人吗？”
“陈英才，哪个陈英才？”金大头愣了愣。
“南都英才中学的校长，陈英才。”我说道。
“你说他呀。这我知道，因为办英才中学很有名，我们圈里很多人都知道他。”
我一听顿喜，“那您和他认识吗？”
“没什么交往，只是很多年前，我们在一个全省教育系统交流学习班上见过面，当时他还没办学校，只是一个普通老师。”金大头想想，“你找他有事？”
我笑笑，“有点事，我一个亲戚的孩子想进那所学校，让我帮着打问打问。”
“这事啊。”金大头皱皱眉，“我孩子的事我一直想谢谢你，但是这个忙我帮不上，我知道陈英才，但陈英才不知道我。”
金大头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我一笑，“那么关系，我再想办法。金主任，你要是还想回学校，我可以和高乐海说说，看他能不能再让高厂长把您调回学校。”
“张帆，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刚才还一脸颓相的金大头眼里立刻有了亮色。
我笑着点点头，“我试着和他说说，至于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证。”
“好，你和他说说就行，成不成无所谓。我知道现在你的话比我管用。”金大头忙端起了杯。
“金主任，您太高抬我了。”我笑笑。
吃完饭，本来我想结账，金大头抢着把账结了，非说他要请客，谢谢我。
看着金大头很坚决的样子，我也只好答应了。
出了饭馆，我开车把金大头送回家，回到家来，小芬还没回来，给小芬打了电话，小芬说金花刚从南都回一批新货，她忙着点货，要晚点回来。
我笑笑，当了老板，也忙了。
一个人坐在沙上，我又把英才中学的网站从手机上调出来，细细看了一遍，上边有学校的联系电话，但没有陈英才的联系方式。
想凭网站上的电话联系到陈英才是不可能的，这件事我也不想通过白小柔，免得让她担心。看来我只能求金田兄弟，让他们想办法了。
我正要拨电话，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我接起来，“谁呀？”
“张帆，我，金老师。”电话那边顿了一下。
“奥，金主任，有事？”
“张帆，我回家想了一下，又问了个朋友，他告诉我陈英才的一个手机号码，你看能不能帮上你。”
“陈英才的手机号码？”我心里顿时一喜，“金主任，太好了，你给我过来吧。”
“好，那我一会儿给你过去。”
电话刚挂断一会儿，我就收到了一条信息，一看正是一个手机号，看区号就是南都的。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有了这个手机号，我就一定能把陈英才约出来，和他好好聊聊，明天我就去南都，这次我谁也不带，谁也不告诉，就自己去。
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化人，我相信自己一个人就绰绰有余，虽然他是个校长。
小芬很晚才回来，我告诉她，明天我要出趟门，本来很疲倦的小芬，一听我要出门，立刻问，“你去哪，又要去南都？”
我笑着摇摇头，说和风云公司的生意已经谈好了，我需要去趟外地办货。
小芬还是疑惑地看着我。
我拍拍小芬的脸，“真的，我没骗你。”
小芬这才把疑虑的目光收回去。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了酒吧街，把与徐云涛谈好的事告诉了大王，说我得去外地办点事，这两天王玉霞那边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让王玉霞与大王联系，并且我叮咛大王，一定要小心李铁。
大王都记下了，也问我是不要去南都？
我顿顿，摇摇头。
大王看了我一会儿，没有再多问，我知道大王是故意不再问，即使他已经猜出来了。
交代好了，想想再没有别的事，我开车赶往南都，一路之上，我接到了好几个电话，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我都告诉他们去找大王，我现在只想早点赶到南都，在徐燕给我最后通牒之前，悄悄把这件事了掉，然后再悄悄地回来，就像一切都没有生一样，既不影响白小柔的生活，也不影响我和别人的生活，回来以后就去王玉霞的公司，当我的老总，想想那新办公室，新的称呼，我心里都是开心。
一路疾驰，中途我只在服务站吃了一口饭，临近黄昏的时候，我终于来到了南都，车停在英才中学的附近，我看着校门大门抽了一支烟，缓解了一下疲倦的身体，掏出手机看看陈英才的电话号码。
脑子里思考了一下该说的话，拨通了那个号码，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很浑厚，浓郁的南都口音，“你好，哪位？”
“你好，是陈校长吗？”
“对，我是陈英才，你是哪位？’
“陈校长，我是一名学生的家长，我有些孩子的事想和您当面聊聊。”
“你是哪个学生的家长，如果你有事，可以先找班主任解决。解决不了，上班时间可以到我的办公室来。”陈校长的回答很客气也很职业。
“陈校长，我是一点私事，在办公室说不太方便，我能请您吃顿饭吗？”我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问。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你有事还是到学校来谈吧。”
陈校长说完，把电话挂了。
妈的，这路子不对，我定定神，没关系，只要这题，我一定就能把陈校长约出来。
我再看看学校大门，这学校安保还挺严，门口有警卫室，这事我绝对不能去学校，一来动手不方便，二来在学校闹起来，会白小柔不好。
我先找个地方住下，今夜再好好想想办法。
学校的对面有一家快捷酒店，我直接住进这家酒店，专门要了一个面对学校的房间，隔着窗，我看着对面的校园，凝神静想，张帆，别着急，你连徐云涛这样的人都能应付了，难道还诱不出一个校长吗？
徐云涛？我眼前突然一亮，我请不出陈英才，难道徐云涛也请不出陈英才吗？
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回头一看，一个胖胖的男孩跑到我面前，这不是金大头的儿子吗？
我正迟楞间，金大头也走了过来，好久没见了，我对金大头都已经快淡忘了，金大头的头还是那么大，脑袋还是光光的，但是样子好像消瘦不少。
男孩牵住我的手，“大哥哥，总算又见到你了。”
我笑笑摸摸男孩的头，“现在学校还有人欺负你吗？”
“自从上次大哥哥帮我报了仇，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了，我现在在学校可威风呢。”男孩面露得意。
我也不禁笑了，“行，以后谁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直接给哥哥打电话，哥哥再给你报仇。”
我正和男孩说笑着，金大头已经到了我们面前，“虎子，别闹了。”金大头把男孩叫过去，笑问我，“张帆，你来学校有事啊？”
我看看金大头，金大头的笑比以前和蔼多了，一下就把我俩的距离拉近，我点点头，“我找张校长有点事，可惜他出差了。金主任，你又回学校了？”
金大头一摆手，“没有，我还在小厂，今天我儿子想出来玩，我就顺路到学校旁边转转。”
金大头说着往校园里看了一眼，看得出他对建华技校还有无限的留恋，看完了，金大头又一摆手，“以后别叫我金主任了，我现在不是主任，更不是老师。张帆，上次我孩子的事，我谢谢你，以前你在学校的时候，我不该那么对你，现在想想我这个老师没当好。”
我看着金大头，心里各种情绪焦灼，但是已经没有恨，过去的那些事对我来说都已经是可以淡忘的小事了。
我看看时间，“金主任。”
金大头正要摆手，我一笑，“我还是叫您金主任，别的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这个叫惯了。”
金大头顿了一下，点点头，“那就叫吧。”
“金主任，我想请您吃顿饭，随便聊聊。”我说道。
“吃饭。算了，我家里还有事。”金大头摇摇头。
“金主任，就去老味，咱们简单吃点。”我指指对面的饭馆，“我是真想和您聊聊。”
金大头想想，“行，那就聊聊。”
金大头让他儿子先回去，和他媳妇说一声，就跟着我进了老味。
这个饭馆我也好长时间没来了，上学的时候，感觉能到这里吃一顿就是天堂一样的生活，自从离开学校之后，各种牛逼的饭馆我也去了不少，可今天一进老味，那种无以言状的亲切感还是让我感到这里最好。
我和金大头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点了几个菜，要了瓶酒，边吃边说：“金主任，您在小厂还习惯吗？’
金大头喝口酒摇摇头，“还行吧，刚开始不习惯，慢慢就习惯了。”
听金大头的口气，看他的表情，显然他在小厂的生活一点都不愉快，否则刚才他也不会流露出对学校的留恋。
我俩又喝了两口酒，金大头说：“张帆，听说你现在干得不错，赚了不少钱吧？’
我笑了一下，“钱是赚了一点，不过苦也没少吃。”
“那倒是，干你们行业也不容易，如果当初我没那么逼你，你就去南都上学了，这是我的错。”金大头说着端起酒杯。
我看看金大头，和他碰了一下，金大头这句话让我挺感动，“金主任，你还想回学校吗？”
金大头点点头，“想，可是回不去了，因为调动的事，我去高厂长家闹过，把高厂长也得罪了，想回去也没希望了，就这样吧。”
一律残阳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了金大头的脸上，映出了他无限的落寞，我心里有些不忍，不知道接着该说什么。
想了一会儿，试着问，“金主任，您在教育圈待了很多年吧？”
“对，我从一参加工作就在教育圈。”
我嗯了一声，“那您知道陈英才这个人吗？”
“陈英才，哪个陈英才？”金大头愣了愣。
“南都英才中学的校长，陈英才。”我说道。
“你说他呀。这我知道，因为办英才中学很有名，我们圈里很多人都知道他。”
我一听顿喜，“那您和他认识吗？”
“没什么交往，只是很多年前，我们在一个全省教育系统交流学习班上见过面，当时他还没办学校，只是一个普通老师。”金大头想想，“你找他有事？”
我笑笑，“有点事，我一个亲戚的孩子想进那所学校，让我帮着打问打问。”
“这事啊。”金大头皱皱眉，“我孩子的事我一直想谢谢你，但是这个忙我帮不上，我知道陈英才，但陈英才不知道我。”
金大头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我一笑，“那么关系，我再想办法。金主任，你要是还想回学校，我可以和高乐海说说，看他能不能再让高厂长把您调回学校。”
“张帆，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刚才还一脸颓相的金大头眼里立刻有了亮色。
我笑着点点头，“我试着和他说说，至于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证。”
“好，你和他说说就行，成不成无所谓。我知道现在你的话比我管用。”金大头忙端起了杯。
“金主任，您太高抬我了。”我笑笑。
吃完饭，本来我想结账，金大头抢着把账结了，非说他要请客，谢谢我。
看着金大头很坚决的样子，我也只好答应了。
出了饭馆，我开车把金大头送回家，回到家来，小芬还没回来，给小芬打了电话，小芬说金花刚从南都回一批新货，她忙着点货，要晚点回来。
我笑笑，当了老板，也忙了。
一个人坐在沙上，我又把英才中学的网站从手机上调出来，细细看了一遍，上边有学校的联系电话，但没有陈英才的联系方式。
想凭网站上的电话联系到陈英才是不可能的，这件事我也不想通过白小柔，免得让她担心。看来我只能求金田兄弟，让他们想办法了。
我正要拨电话，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我接起来，“谁呀？”
“张帆，我，金老师。”电话那边顿了一下。
“奥，金主任，有事？”
“张帆，我回家想了一下，又问了个朋友，他告诉我陈英才的一个手机号码，你看能不能帮上你。”
“陈英才的手机号码？”我心里顿时一喜，“金主任，太好了，你给我过来吧。”
“好，那我一会儿给你过去。”
电话刚挂断一会儿，我就收到了一条信息，一看正是一个手机号，看区号就是南都的。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有了这个手机号，我就一定能把陈英才约出来，和他好好聊聊，明天我就去南都，这次我谁也不带，谁也不告诉，就自己去。
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化人，我相信自己一个人就绰绰有余，虽然他是个校长。
小芬很晚才回来，我告诉她，明天我要出趟门，本来很疲倦的小芬，一听我要出门，立刻问，“你去哪，又要去南都？”
我笑着摇摇头，说和风云公司的生意已经谈好了，我需要去趟外地办货。
小芬还是疑惑地看着我。
我拍拍小芬的脸，“真的，我没骗你。”
小芬这才把疑虑的目光收回去。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了酒吧街，把与徐云涛谈好的事告诉了大王，说我得去外地办点事，这两天王玉霞那边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让王玉霞与大王联系，并且我叮咛大王，一定要小心李铁。
大王都记下了，也问我是不要去南都？
我顿顿，摇摇头。
大王看了我一会儿，没有再多问，我知道大王是故意不再问，即使他已经猜出来了。
交代好了，想想再没有别的事，我开车赶往南都，一路之上，我接到了好几个电话，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我都告诉他们去找大王，我现在只想早点赶到南都，在徐燕给我最后通牒之前，悄悄把这件事了掉，然后再悄悄地回来，就像一切都没有生一样，既不影响白小柔的生活，也不影响我和别人的生活，回来以后就去王玉霞的公司，当我的老总，想想那新办公室，新的称呼，我心里都是开心。
一路疾驰，中途我只在服务站吃了一口饭，临近黄昏的时候，我终于来到了南都，车停在英才中学的附近，我看着校门大门抽了一支烟，缓解了一下疲倦的身体，掏出手机看看陈英才的电话号码。
脑子里思考了一下该说的话，拨通了那个号码，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很浑厚，浓郁的南都口音，“你好，哪位？”
“你好，是陈校长吗？”
“对，我是陈英才，你是哪位？’
“陈校长，我是一名学生的家长，我有些孩子的事想和您当面聊聊。”
“你是哪个学生的家长，如果你有事，可以先找班主任解决。解决不了，上班时间可以到我的办公室来。”陈校长的回答很客气也很职业。
“陈校长，我是一点私事，在办公室说不太方便，我能请您吃顿饭吗？”我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问。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你有事还是到学校来谈吧。”
陈校长说完，把电话挂了。
妈的，这路子不对，我定定神，没关系，只要这题，我一定就能把陈校长约出来。
我再看看学校大门，这学校安保还挺严，门口有警卫室，这事我绝对不能去学校，一来动手不方便，二来在学校闹起来，会白小柔不好。
我先找个地方住下，今夜再好好想想办法。
学校的对面有一家快捷酒店，我直接住进这家酒店，专门要了一个面对学校的房间，隔着窗，我看着对面的校园，凝神静想，张帆，别着急，你连徐云涛这样的人都能应付了，难道还诱不出一个校长吗？
徐云涛？我眼前突然一亮，我请不出陈英才，难道徐云涛也请不出陈英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