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拜师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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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呆头呆脑的，这会影响我的名声”，徐虎看杜凌茫然的表情顿时觉?33??不爽，便出言提醒他。
“嗯，好的，虎哥”，杜凌还是跟不上徐虎的思路，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表情怎么碍着徐虎的面子了。不过既然这样会得罪他，那还不如顺着一点。
徐虎看到杜凌乖巧模样，觉得十分满意。于是转身向车上的人说道：“哥几个，看看我今天收了个小弟，以后要照顾着点啊！”
徐虎的话仅仅让牛车上的几人对杜凌多暼了一眼，连看第二眼的兴趣也无。不过，杜凌注意到坐在中间的先生模样的人朝他笑了笑，他也向那先生报之一笑。
“这是我们的南先生，这位可了不得，有学问，知道得特别多。你……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反正你要多过来跟他学习。”徐虎又开始对他嚷嚷了。令杜凌哭笑不得的是徐虎这才问起他的名字。
“我叫杜凌”，杜凌一字一字的说道。他怕徐虎记不住或一会儿就忘了他的名字。
“好了，我知道了。走了，我们去干正事。南先生再见了”。徐虎很是自来熟的过来搂着他，另一只手很随意地向车上的人招手。
“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啊”，徐虎说话的口气像是在哄小孩儿。
杜凌确实是半大的小孩儿一个，但经历过人间凄苦的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儿。虽然如此，他也知道徐虎没有坏心思，便不再计较，由着徐虎搂着他唠叨。
可别说徐虎只会嚷嚷不干事，到了商队厨子那里，他无视那么多怒目而视的大汉和大声呵斥的大厨，愣是插到吃饭队伍最前面要到了两份肉羹和四个大馒头。当然，过程中他几乎每一句都提起他的小弟杜凌，这让杜凌平白无故地受到了许多白眼的袭击。
吃过饭，徐虎带着他的“杜小弟”去后勤官那里领了马料，然后过去悉心照料了那七匹良种马。中间徐虎看着杜凌那熟练的身手便高兴地眯起眼睛休息了一会儿。
等这些琐事儿完毕，徐虎带着杜凌在男先生前门的牛车沉沉的睡去。
杜凌从被田老四惊醒之后看似过了好久发生了好多事，但这些事发生在不到两个时辰的黑夜中。在北方草原这里，天亮之前起码还有两个时辰。于是整个队伍都慢慢地进入梦乡，最后活动的只有那些骑着马的护卫。
一夜无话，天渐渐亮了。众人睁开睡意朦胧的眼，开始准备新的行程。照例，队伍里早上只发一些大饼充饥，但离出发还有一点时间。领了大饼的徐虎拉着杜凌就跑，一点都没有给寄宿的牛车帮忙搭理的意思。而他的目的地正是昨天晚上被何老爷占走的房子。
只见房前的空地上田氏四兄弟在霍霍练拳，抬腿出拳间虎虎生风，令人好生钦佩。
田氏兄弟练的正是整个大陆最盛行的拳法“长拳”。这门功夫好学易练，练得一般可以强身健体，学得精了可以防身杀敌。而最重要的是这门拳法只要是个人就会那么几招半式，根本没有秘密可言，所以商队众人只要是看见田氏兄弟练拳便前来观看。田氏兄弟练完长拳也会随意指点一下练拳的人，绝不藏私。
杜凌在一年前也跟着哥哥练过一些长拳，但他只是学着好玩而已。现在看着田氏兄弟练拳，他不由的眼圈红了起来。不过他忍住不掉眼泪，集中注意力看着他们练。
注意看了一会儿田氏兄弟的练拳，杜凌发现了一些不同，确切说是他发现了田老大的与众不同。
虽然练的都是大陆通货的长拳，田老大举手投足间有着明显的不同。他的力道更足，腾挪间更为灵活，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杜凌看着田老大，不由在脑子里开始模仿他的手脚和身形。这一模仿不要紧，他彻底忽略了他旁边喋喋不休地评头论足的徐虎，全身心的沉入了田老大练拳的身影之中。
田氏兄弟将长拳足足练了九遍才停下来收功，杜凌看着他们停住慢慢呼吸着白气，这才从那奇异的状态中回到现实。
旁边的观众看到田氏四兄弟练拳完毕，便自发的摆开距离开始练了起来。
徐虎和杜凌本来就站在观众的前方，看着众人开练，他们也连忙开始跟着练起来。
看着商队众人开始练武，田氏兄弟微笑的看着这一幕，以便给众人指点拳脚。不过没等众人练完第一招，田氏兄弟四人全都死死地看着一个方向。
这个方向正是杜凌在练拳，他的长拳跟众人没什么不同。要说有，那就是他的身形蕴含着神似田老大的那种韵味。
眼看杜凌的第二招也是如此，田氏兄弟难掩心中的震惊。要知道，虽然长拳是不折不扣的大路货，普及的已经是路人皆知，但是一些武术大家独特的发力技巧却是不传之谜。这种技巧往往是依托一种更高级的武功心法而生，别人就算想模范也模仿不来。而田老大的长拳正是如此，所以他练这种“高级”长拳的时候也不会遮遮掩掩，哪里想到一个昨天刚认识的草原小子一学就会。
第三招，迎头痛击。这个招式普通的施展方法是重心下移，手臂倒摔，借着回旋的力量给追逐在身后的敌人给予蒙头一拳。而田老大的发力技巧是将倒摔的手臂先往怀里收拢，再往外震出去，震荡的拳头往往能够带着加倍的速度和力量增加杀伤力。不过这种技巧正是应了那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特定的身体素质和武功心法做后盾是没有办法在施展的同时保证自身的安危。
正如田老大所想的那样，杜凌在施展第三招长拳的时候手臂诡异的一扭曲，右手胳膊脱臼，身子也没办法保持平稳朝着一侧倒了下去。
徐虎在杜凌旁边练拳，以他的个性来说拳法的好看与否和它的杀伤力同等重要。他也有心将他那帅气的拳法给他的小弟炫耀炫耀，但杜凌似乎没有看他的意思。他正恼火间，眼角余光发现杜凌倒了下去。这可吓了他一跳，等他转身看到杜凌的处境想要扶他一把的时候眼前一晃，杜凌不见了。
杜凌是被田老大带走的，田老大既然能猜到他会脱臼，哪还能让性子跳脱的徐虎来扶他起来。田老大第一时间将他的手臂接回原位，然后向商队众人说了句：“接着练！”
片刻后，杜凌又回到了那间房子里。这时，何老爷已经起身了，而且还换好了一身枣色的衣服。房子里还有田氏四兄弟和那弓背老人。众人看着杜凌，一种压抑的氛围让杜凌胸口发闷。
首先是何老爷发话：“你学过武功？”
杜凌想了想，答道：“如果长拳算的话我是学过几次”。
“几次？师承何门？”何老爷眼光如炬，盯着杜凌看道。
“一次跟大伯，五次跟哥哥学的。没有什么门派”。杜凌不大习惯何老爷问话的字眼，但他还是依稀能听懂“师承何门”是在问他的门派和师傅。
“既无师承，你又如何能够模仿我？”这回是田老大在发问。
“我不知道，不过我之前看了你施展的长拳啊”。杜凌有点无奈，摇乐摇头回答道。
杜凌的无奈是因为那拗口的说话方式和刨根问底的问题。在他想来，他能把很普通的长拳练得脱臼已经是很倒霉的事情了，现在却还要回答他们毫无头绪的问题。难道他学着田老大练拳是不对的吗？大人们以前说过这个拳法在整个大陆都不是秘密，而且跟着别人练也不会犯别人的忌讳的。用得着他们这样审讯自己吗？
想到这里，杜凌满身心的委屈，要不是孤身一人在外谁敢这么对他。如果有哥哥和爸爸的保护谁也不可能这么欺负他，一定要尽快找到他们。杜凌下垂的双手不禁捏紧了拳头。
杜凌的反应被房间里的其他人看在眼里，几乎可以肯定他说的话是真的。确认好这一点的田老大向杜凌说道：“你想学武吗？”
“想学”，杜凌毫不犹豫的回答。他想的，学长拳也能防御和杀敌，学好了是好事，起码在找到爸爸和哥哥之前能不被人欺负。要是能学到更厉害的武功就好了，那样可以帮他们作战了。
“愿意跟我学吗？”，田老大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问道。
“愿意！”，杜凌以更快的速度回答道。这不是废话吗？田老大这种实力高强的人教武功，谁不乐意谁就是傻子。
田老大听到他的话却不看他，转身对何老爷弯腰行礼。说道：“何老爷，还请您老人家替我把关。”
“我这把年纪给你把什么关啊，自己决定！”何老爷对昨晚杜凌的轻易下跪耿耿于怀，但他相信田老大看人的眼光，而且他更不想凉了田老大的一片热心。弟子有毛病可以校正，更何况杜凌才十三岁，大可培养出来良好刚硬的品质。
“我想收你作记名弟子，如果你能把长拳的一十八招全练好了我就收你为正式弟子。你可愿意？”能够在没有心法的情况下照猫画虎把长拳隐藏的力道技巧打出来，这可不是一般的孩子能做出来的，田老大对杜凌起了爱才之心。
“弟子杜凌，拜见师傅！”，杜凌下跪，坚定地说道。
“别呆头呆脑的，这会影响我的名声”，徐虎看杜凌茫然的表情顿时觉?33??不爽，便出言提醒他。
“嗯，好的，虎哥”，杜凌还是跟不上徐虎的思路，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表情怎么碍着徐虎的面子了。不过既然这样会得罪他，那还不如顺着一点。
徐虎看到杜凌乖巧模样，觉得十分满意。于是转身向车上的人说道：“哥几个，看看我今天收了个小弟，以后要照顾着点啊！”
徐虎的话仅仅让牛车上的几人对杜凌多暼了一眼，连看第二眼的兴趣也无。不过，杜凌注意到坐在中间的先生模样的人朝他笑了笑，他也向那先生报之一笑。
“这是我们的南先生，这位可了不得，有学问，知道得特别多。你……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反正你要多过来跟他学习。”徐虎又开始对他嚷嚷了。令杜凌哭笑不得的是徐虎这才问起他的名字。
“我叫杜凌”，杜凌一字一字的说道。他怕徐虎记不住或一会儿就忘了他的名字。
“好了，我知道了。走了，我们去干正事。南先生再见了”。徐虎很是自来熟的过来搂着他，另一只手很随意地向车上的人招手。
“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啊”，徐虎说话的口气像是在哄小孩儿。
杜凌确实是半大的小孩儿一个，但经历过人间凄苦的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儿。虽然如此，他也知道徐虎没有坏心思，便不再计较，由着徐虎搂着他唠叨。
可别说徐虎只会嚷嚷不干事，到了商队厨子那里，他无视那么多怒目而视的大汉和大声呵斥的大厨，愣是插到吃饭队伍最前面要到了两份肉羹和四个大馒头。当然，过程中他几乎每一句都提起他的小弟杜凌，这让杜凌平白无故地受到了许多白眼的袭击。
吃过饭，徐虎带着他的“杜小弟”去后勤官那里领了马料，然后过去悉心照料了那七匹良种马。中间徐虎看着杜凌那熟练的身手便高兴地眯起眼睛休息了一会儿。
等这些琐事儿完毕，徐虎带着杜凌在男先生前门的牛车沉沉的睡去。
杜凌从被田老四惊醒之后看似过了好久发生了好多事，但这些事发生在不到两个时辰的黑夜中。在北方草原这里，天亮之前起码还有两个时辰。于是整个队伍都慢慢地进入梦乡，最后活动的只有那些骑着马的护卫。
一夜无话，天渐渐亮了。众人睁开睡意朦胧的眼，开始准备新的行程。照例，队伍里早上只发一些大饼充饥，但离出发还有一点时间。领了大饼的徐虎拉着杜凌就跑，一点都没有给寄宿的牛车帮忙搭理的意思。而他的目的地正是昨天晚上被何老爷占走的房子。
只见房前的空地上田氏四兄弟在霍霍练拳，抬腿出拳间虎虎生风，令人好生钦佩。
田氏兄弟练的正是整个大陆最盛行的拳法“长拳”。这门功夫好学易练，练得一般可以强身健体，学得精了可以防身杀敌。而最重要的是这门拳法只要是个人就会那么几招半式，根本没有秘密可言，所以商队众人只要是看见田氏兄弟练拳便前来观看。田氏兄弟练完长拳也会随意指点一下练拳的人，绝不藏私。
杜凌在一年前也跟着哥哥练过一些长拳，但他只是学着好玩而已。现在看着田氏兄弟练拳，他不由的眼圈红了起来。不过他忍住不掉眼泪，集中注意力看着他们练。
注意看了一会儿田氏兄弟的练拳，杜凌发现了一些不同，确切说是他发现了田老大的与众不同。
虽然练的都是大陆通货的长拳，田老大举手投足间有着明显的不同。他的力道更足，腾挪间更为灵活，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杜凌看着田老大，不由在脑子里开始模仿他的手脚和身形。这一模仿不要紧，他彻底忽略了他旁边喋喋不休地评头论足的徐虎，全身心的沉入了田老大练拳的身影之中。
田氏兄弟将长拳足足练了九遍才停下来收功，杜凌看着他们停住慢慢呼吸着白气，这才从那奇异的状态中回到现实。
旁边的观众看到田氏四兄弟练拳完毕，便自发的摆开距离开始练了起来。
徐虎和杜凌本来就站在观众的前方，看着众人开练，他们也连忙开始跟着练起来。
看着商队众人开始练武，田氏兄弟微笑的看着这一幕，以便给众人指点拳脚。不过没等众人练完第一招，田氏兄弟四人全都死死地看着一个方向。
这个方向正是杜凌在练拳，他的长拳跟众人没什么不同。要说有，那就是他的身形蕴含着神似田老大的那种韵味。
眼看杜凌的第二招也是如此，田氏兄弟难掩心中的震惊。要知道，虽然长拳是不折不扣的大路货，普及的已经是路人皆知，但是一些武术大家独特的发力技巧却是不传之谜。这种技巧往往是依托一种更高级的武功心法而生，别人就算想模范也模仿不来。而田老大的长拳正是如此，所以他练这种“高级”长拳的时候也不会遮遮掩掩，哪里想到一个昨天刚认识的草原小子一学就会。
第三招，迎头痛击。这个招式普通的施展方法是重心下移，手臂倒摔，借着回旋的力量给追逐在身后的敌人给予蒙头一拳。而田老大的发力技巧是将倒摔的手臂先往怀里收拢，再往外震出去，震荡的拳头往往能够带着加倍的速度和力量增加杀伤力。不过这种技巧正是应了那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特定的身体素质和武功心法做后盾是没有办法在施展的同时保证自身的安危。
正如田老大所想的那样，杜凌在施展第三招长拳的时候手臂诡异的一扭曲，右手胳膊脱臼，身子也没办法保持平稳朝着一侧倒了下去。
徐虎在杜凌旁边练拳，以他的个性来说拳法的好看与否和它的杀伤力同等重要。他也有心将他那帅气的拳法给他的小弟炫耀炫耀，但杜凌似乎没有看他的意思。他正恼火间，眼角余光发现杜凌倒了下去。这可吓了他一跳，等他转身看到杜凌的处境想要扶他一把的时候眼前一晃，杜凌不见了。
杜凌是被田老大带走的，田老大既然能猜到他会脱臼，哪还能让性子跳脱的徐虎来扶他起来。田老大第一时间将他的手臂接回原位，然后向商队众人说了句：“接着练！”
片刻后，杜凌又回到了那间房子里。这时，何老爷已经起身了，而且还换好了一身枣色的衣服。房子里还有田氏四兄弟和那弓背老人。众人看着杜凌，一种压抑的氛围让杜凌胸口发闷。
首先是何老爷发话：“你学过武功？”
杜凌想了想，答道：“如果长拳算的话我是学过几次”。
“几次？师承何门？”何老爷眼光如炬，盯着杜凌看道。
“一次跟大伯，五次跟哥哥学的。没有什么门派”。杜凌不大习惯何老爷问话的字眼，但他还是依稀能听懂“师承何门”是在问他的门派和师傅。
“既无师承，你又如何能够模仿我？”这回是田老大在发问。
“我不知道，不过我之前看了你施展的长拳啊”。杜凌有点无奈，摇乐摇头回答道。
杜凌的无奈是因为那拗口的说话方式和刨根问底的问题。在他想来，他能把很普通的长拳练得脱臼已经是很倒霉的事情了，现在却还要回答他们毫无头绪的问题。难道他学着田老大练拳是不对的吗？大人们以前说过这个拳法在整个大陆都不是秘密，而且跟着别人练也不会犯别人的忌讳的。用得着他们这样审讯自己吗？
想到这里，杜凌满身心的委屈，要不是孤身一人在外谁敢这么对他。如果有哥哥和爸爸的保护谁也不可能这么欺负他，一定要尽快找到他们。杜凌下垂的双手不禁捏紧了拳头。
杜凌的反应被房间里的其他人看在眼里，几乎可以肯定他说的话是真的。确认好这一点的田老大向杜凌说道：“你想学武吗？”
“想学”，杜凌毫不犹豫的回答。他想的，学长拳也能防御和杀敌，学好了是好事，起码在找到爸爸和哥哥之前能不被人欺负。要是能学到更厉害的武功就好了，那样可以帮他们作战了。
“愿意跟我学吗？”，田老大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问道。
“愿意！”，杜凌以更快的速度回答道。这不是废话吗？田老大这种实力高强的人教武功，谁不乐意谁就是傻子。
田老大听到他的话却不看他，转身对何老爷弯腰行礼。说道：“何老爷，还请您老人家替我把关。”
“我这把年纪给你把什么关啊，自己决定！”何老爷对昨晚杜凌的轻易下跪耿耿于怀，但他相信田老大看人的眼光，而且他更不想凉了田老大的一片热心。弟子有毛病可以校正，更何况杜凌才十三岁，大可培养出来良好刚硬的品质。
“我想收你作记名弟子，如果你能把长拳的一十八招全练好了我就收你为正式弟子。你可愿意？”能够在没有心法的情况下照猫画虎把长拳隐藏的力道技巧打出来，这可不是一般的孩子能做出来的，田老大对杜凌起了爱才之心。
“弟子杜凌，拜见师傅！”，杜凌下跪，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