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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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碧云居都在一股低气压的笼罩中，正当慕文裳看着那些个丫鬟仆人有恃无恐的样子，准备好好出出气的时候，门外却突然响起了巨大的喧哗声，那种天仿佛要塌了的感觉让慕文裳瞬间跳起，也顾不上收拾那些个小虾米了，心中想着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飞快的跑向前厅，却直接发现慕天手中所拿的明黄色的东西，身前还站着一个身着宦官服饰的人，像是刚刚接完旨的样子，让慕文裳心下暗叫糟糕，哥哥此时还没有回来，估计是与此时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看着曾经叱咤风云的将军如今的多数隐于幕后的爹爹，慕文裳甚至都没顾的及与也已经回来的姐姐慕文姬打声招呼，就听见慕天低沉却依然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
“慕家的危机终究还是来了——”柳氏在丈夫的身边沉默不语，也懒得理会为什么这个时候会看见了俞氏，端庄的脸上尽是愁容。
“爹爹，怎么回事？”慕文裳皱着眉问出口。“哥哥呢？”
“锦公子抗旨不尊，现在已经被压入刑部大牢。”说话之人声音尖细，想来就是宫里派出的大宦官了，语气态度中的不卑不亢之感倒是让慕文裳对其还有些好感。心想此人还不是那么势利眼或者说那么蠢。
“瑾儿被压入大牢？”本来站在旁边，看见慕天回来尽量缩小存在感的俞氏听闻慕文锦下狱，便再也坐不住，眼泪瞬间便掉了下来，哭号到“瑾儿怎么会抗旨？皇上到底给瑾儿下的什么圣旨？我可怜的瑾儿怎么会去大牢那么污秽的地方啊！”俞氏忍不住大声的痛苦。
慕文裳看着这个脑袋不怎么好使的妇人，心中却也是酸酸的，俞氏再怎么不好，对待自己的儿子却是真心的疼爱的。
“锦公子拒婚，皇上大怒，还请慕国公和各位家人好好劝劝才是啊。”宦官一脸担忧的样子让慕文裳疑惑。
慕文锦拒婚？那是要据的谁的婚才会让皇帝如此动怒？慕文裳看着还是第一次来到慕家的此时听闻慕文锦又要娶妻的脸色发白的岳凌蓉，心中叹息，果然是这样啊，只是这次娶得可不是侧室，而一定是明媒正娶的天家公主，恐怕这个本就不受重视的岳家庶女日后的日子要更难过了……
只是哥哥在想些什么？按他的论调反正娶谁都是娶，那娶一个岳凌蓉和多娶一个公主又有多大差别？慕文裳柳眉皱起，且能让皇帝如此动怒的公主一定也不会是一个一般的公主啊，慕文裳想着八年前见到的那个尊贵的女子，凤眼流转间眉头皱的愈发紧了……
而如今正在享受牢狱之灾的某个温润如春谭桃花暗韵而不自知的某人，却倒也没有常人想象中的狼狈。
天牢中的慕文瑾一身仅绣着暗色花纹却仍是风采逼人的常服在这阴暗的牢狱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狱中的管事似是也知道此人的身份，再加上慕文锦在外对人一向温和有礼让牢头印象颇佳，故而倒也没有苛待，甚至还有些照顾的给了一间稍稍干净些的单人牢房。
慕文锦看着牢中仅有的一扇只能看见一个头的小窗子，清晨的光倾泻在有些昏暗的房间中，让一向温和的眼睛微微眯起，昨日被皇上叫进宫中，没有来得及送裳儿回家，不知道这个小妹有没有骗过暗卫，蒙混过关，而且——现在家中恐怕乱作一团了吧！今日听闻牢头相告，父亲与大娘似乎也已经进宫，慕文锦敏感的嗅到了此中的不寻常的怪异味道。
看来自己真实不孝呢，看着清晨中依旧耀眼的太阳，慕文锦眼神有些暗淡，似是在压抑着什么，嘴角边笑容苦涩。
此时的慕家虽有慕天坐镇，但着实还是因为慕文锦的入狱合着刚刚的圣旨有些乱，有些思想敏锐之人甚至再看向自家老爷时都带着一种恐慌。
屏退了所有下人，屋内加上没有心机的俞氏一共才寥寥六人而已，岳家小姐早在送走宦官之时也一并送回了岳家。
只是六人中不论是愈发风华绝代的慕文姬还是一向端庄的柳氏，此时莫不都是一脸愁容，俞氏的眼睛甚至已经肿成了一个核桃，慕文裳看着主位上那个不断摩挲手中的的圣旨的男人，凤眼流连间也忍不住皱起来。
这个皇帝似乎是与慕家有仇？不然怎会如此玩笑般的下圣旨？想起圣旨中的内容，慕文裳都有些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继而凤眼中的思索更甚于先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慕文锦目无天家皇嗣，即日收押受审，望其改过。着慕国公慕天教子不严，除去慕国公御赐头衔，留其柳氏一品诰命夫人之衔，御赐其女慕文裳为恭谨郡主并于中秋家宴之时入宫进谏，钦此。”
慕文裳想着那个圣旨上几乎是儿戏的一番话，柳眉就皱的像是要拧成一团麻花。看着慕天明显知道内幕的深邃表情，慕文裳甚至有一种这只是两个幼稚的男人在为着某件事做的幼稚的争斗罢了，幼稚到侯爵都可以想废就废，却滑稽的留下其妻的名位，就好像是无人在乎一般让慕文裳的心头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诡异感。
而且最让慕文裳无语的是，你说你们两个神仙打架，牵扯上我们这些小虾米很有意思？慕文锦也不知道是被这期间的无厘头的恩怨纠葛连累了多少才会有牢狱之灾。只是事实若真是像慕文裳所猜测的那样，那个妖孽的哥哥就应该没什么事，充其量他只是充当的某件事的导火索，当了一次可怜的炮灰而已……
“中秋家宴已是临近，裳儿早些做些准备吧。”慕天终于开口道，只是却没有丝毫被削去爵位的颓废感，甚至还有一丝讽刺的意味掺杂在其中，让慕文裳凤眼一转直觉的与自己有关，不仅看向自家爹爹的眼中满是危险。
慕天有些无奈的看向自己这个太过聪明的女儿，眼中有些忧虑，裳儿的才智早已不下于任何天赋才绝之人，如今缺少的只是一些历练而已，只是不知道女儿如此聪慧，之于慕家或是她自己到底是福还是祸啊。
“爹爹确定让裳儿现在就离开？”慕文裳凤眼一挑，眼中威胁意味甚浓，现在她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此次的危机其实就是两个权倾天下的男人之于某件事无聊的较量而已，慕文锦虽然被关了起来，但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反倒是慕家倒真的是有可能威信大降，甚至第一世家的名头都有可能会不保。
只是慕文裳看着依然满是复杂神色但明显不是在担心慕家前程的自家爹爹，凤眼无奈，道是人家正主都不着急，那自己这个终究会离开的庶女还急个什么劲？
“裳儿想留就留下吧。”慕天看着小女儿威胁的神色无奈的吩咐道，“其余的人可以先回去了。”
最后慕天看着俞氏冷淡到：“瑾儿不会有事，过几日就会回来，只是你若是再不听话去惹是生非，就不要怪我不顾往日的情分！”说着看向俞氏的眼神中已经是冷的要结出冰来，若不是看在俞氏此时的爱子，恐怕慕天就不会仅仅给她的是一句警告了。
看着终于清静下来的屋子，慕文裳看着慕天，一双让慕天有些恍惚的丹凤眼中光芒闪烁。
“爹爹，你究竟在和皇帝在玩什么？不会是把我们这些小鱼小虾都算进去了吧——”慕文裳危险的看着慕天开门见山道。
“裳儿看出了什么？”慕天揉揉眼角，有些调笑的问道，只是鬓间隐约可见的几根银发让慕文裳鼻尖有些发酸，这就是从前经常听到过的亲情吗？好似还不是太坏的样子……
其实慕文裳多少能猜出一些，能让一个在沙场中纵横驰骋，在庙堂中翻云覆雨的男人露出如此疲态的人，多半与自己那个娘亲跑不了关系，只是让慕文裳疑惑的是，慕天这个爹爹也就算了，那个皇帝又来跟着凑什么热闹？难道说一个一国之君也是自己那个娘亲的裙下之臣？慕文裳凤眼中光华流转，却是越想越觉得荒谬！
“皇帝的圣旨下的太荒谬，而且京城中优秀的贵族子弟不少，能配得上皇家公主的人也一定不是仅哥哥一个，那为什么一定是哥哥？慕家已经嫁到皇家一个女儿，与太子联姻已是足够有分量，那再将一位得宠的公主嫁进慕家就太不符合常理了不是吗？”，慕文裳看着慕天淡淡的阐述，“恐怕就算是哥哥此次没有抗旨拒婚，那个皇帝也会想其他的法子来收拾慕家吧，只是裳儿不明白，慕家一向恭谨低调，皇帝究竟在担心什么？还是说——我们的这位皇上在与爹爹你较量着什么？”
“爹爹可以告诉裳儿吗？”一口气说完想问的，慕文裳有些口干舌燥，只是慕天看向女儿的眼光却奇怪了起来。
知道这个小女儿天赋了得，只是今时今日才有深刻体会啊！倒不愧是自己与她的女儿，慕天看向慕文裳的眼神中精光内敛，让慕文裳没来由的有些发冷……
慕文裳看着慕天突然转变的老怀大慰的表情，不自觉的嘴角一抽继而就开始向后退去，只是哪个无良的圣人说过？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看着慕天向自己笑眯眯的招手的样子，某个好奇心过重自作孽不可活的家伙欲哭无泪……
整个碧云居都在一股低气压的笼罩中，正当慕文裳看着那些个丫鬟仆人有恃无恐的样子，准备好好出出气的时候，门外却突然响起了巨大的喧哗声，那种天仿佛要塌了的感觉让慕文裳瞬间跳起，也顾不上收拾那些个小虾米了，心中想着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飞快的跑向前厅，却直接发现慕天手中所拿的明黄色的东西，身前还站着一个身着宦官服饰的人，像是刚刚接完旨的样子，让慕文裳心下暗叫糟糕，哥哥此时还没有回来，估计是与此时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看着曾经叱咤风云的将军如今的多数隐于幕后的爹爹，慕文裳甚至都没顾的及与也已经回来的姐姐慕文姬打声招呼，就听见慕天低沉却依然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
“慕家的危机终究还是来了——”柳氏在丈夫的身边沉默不语，也懒得理会为什么这个时候会看见了俞氏，端庄的脸上尽是愁容。
“爹爹，怎么回事？”慕文裳皱着眉问出口。“哥哥呢？”
“锦公子抗旨不尊，现在已经被压入刑部大牢。”说话之人声音尖细，想来就是宫里派出的大宦官了，语气态度中的不卑不亢之感倒是让慕文裳对其还有些好感。心想此人还不是那么势利眼或者说那么蠢。
“瑾儿被压入大牢？”本来站在旁边，看见慕天回来尽量缩小存在感的俞氏听闻慕文锦下狱，便再也坐不住，眼泪瞬间便掉了下来，哭号到“瑾儿怎么会抗旨？皇上到底给瑾儿下的什么圣旨？我可怜的瑾儿怎么会去大牢那么污秽的地方啊！”俞氏忍不住大声的痛苦。
慕文裳看着这个脑袋不怎么好使的妇人，心中却也是酸酸的，俞氏再怎么不好，对待自己的儿子却是真心的疼爱的。
“锦公子拒婚，皇上大怒，还请慕国公和各位家人好好劝劝才是啊。”宦官一脸担忧的样子让慕文裳疑惑。
慕文锦拒婚？那是要据的谁的婚才会让皇帝如此动怒？慕文裳看着还是第一次来到慕家的此时听闻慕文锦又要娶妻的脸色发白的岳凌蓉，心中叹息，果然是这样啊，只是这次娶得可不是侧室，而一定是明媒正娶的天家公主，恐怕这个本就不受重视的岳家庶女日后的日子要更难过了……
只是哥哥在想些什么？按他的论调反正娶谁都是娶，那娶一个岳凌蓉和多娶一个公主又有多大差别？慕文裳柳眉皱起，且能让皇帝如此动怒的公主一定也不会是一个一般的公主啊，慕文裳想着八年前见到的那个尊贵的女子，凤眼流转间眉头皱的愈发紧了……
而如今正在享受牢狱之灾的某个温润如春谭桃花暗韵而不自知的某人，却倒也没有常人想象中的狼狈。
天牢中的慕文瑾一身仅绣着暗色花纹却仍是风采逼人的常服在这阴暗的牢狱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狱中的管事似是也知道此人的身份，再加上慕文锦在外对人一向温和有礼让牢头印象颇佳，故而倒也没有苛待，甚至还有些照顾的给了一间稍稍干净些的单人牢房。
慕文锦看着牢中仅有的一扇只能看见一个头的小窗子，清晨的光倾泻在有些昏暗的房间中，让一向温和的眼睛微微眯起，昨日被皇上叫进宫中，没有来得及送裳儿回家，不知道这个小妹有没有骗过暗卫，蒙混过关，而且——现在家中恐怕乱作一团了吧！今日听闻牢头相告，父亲与大娘似乎也已经进宫，慕文锦敏感的嗅到了此中的不寻常的怪异味道。
看来自己真实不孝呢，看着清晨中依旧耀眼的太阳，慕文锦眼神有些暗淡，似是在压抑着什么，嘴角边笑容苦涩。
此时的慕家虽有慕天坐镇，但着实还是因为慕文锦的入狱合着刚刚的圣旨有些乱，有些思想敏锐之人甚至再看向自家老爷时都带着一种恐慌。
屏退了所有下人，屋内加上没有心机的俞氏一共才寥寥六人而已，岳家小姐早在送走宦官之时也一并送回了岳家。
只是六人中不论是愈发风华绝代的慕文姬还是一向端庄的柳氏，此时莫不都是一脸愁容，俞氏的眼睛甚至已经肿成了一个核桃，慕文裳看着主位上那个不断摩挲手中的的圣旨的男人，凤眼流连间也忍不住皱起来。
这个皇帝似乎是与慕家有仇？不然怎会如此玩笑般的下圣旨？想起圣旨中的内容，慕文裳都有些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继而凤眼中的思索更甚于先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慕文锦目无天家皇嗣，即日收押受审，望其改过。着慕国公慕天教子不严，除去慕国公御赐头衔，留其柳氏一品诰命夫人之衔，御赐其女慕文裳为恭谨郡主并于中秋家宴之时入宫进谏，钦此。”
慕文裳想着那个圣旨上几乎是儿戏的一番话，柳眉就皱的像是要拧成一团麻花。看着慕天明显知道内幕的深邃表情，慕文裳甚至有一种这只是两个幼稚的男人在为着某件事做的幼稚的争斗罢了，幼稚到侯爵都可以想废就废，却滑稽的留下其妻的名位，就好像是无人在乎一般让慕文裳的心头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诡异感。
而且最让慕文裳无语的是，你说你们两个神仙打架，牵扯上我们这些小虾米很有意思？慕文锦也不知道是被这期间的无厘头的恩怨纠葛连累了多少才会有牢狱之灾。只是事实若真是像慕文裳所猜测的那样，那个妖孽的哥哥就应该没什么事，充其量他只是充当的某件事的导火索，当了一次可怜的炮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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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天有些无奈的看向自己这个太过聪明的女儿，眼中有些忧虑，裳儿的才智早已不下于任何天赋才绝之人，如今缺少的只是一些历练而已，只是不知道女儿如此聪慧，之于慕家或是她自己到底是福还是祸啊。
“爹爹确定让裳儿现在就离开？”慕文裳凤眼一挑，眼中威胁意味甚浓，现在她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此次的危机其实就是两个权倾天下的男人之于某件事无聊的较量而已，慕文锦虽然被关了起来，但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反倒是慕家倒真的是有可能威信大降，甚至第一世家的名头都有可能会不保。
只是慕文裳看着依然满是复杂神色但明显不是在担心慕家前程的自家爹爹，凤眼无奈，道是人家正主都不着急，那自己这个终究会离开的庶女还急个什么劲？
“裳儿想留就留下吧。”慕天看着小女儿威胁的神色无奈的吩咐道，“其余的人可以先回去了。”
最后慕天看着俞氏冷淡到：“瑾儿不会有事，过几日就会回来，只是你若是再不听话去惹是生非，就不要怪我不顾往日的情分！”说着看向俞氏的眼神中已经是冷的要结出冰来，若不是看在俞氏此时的爱子，恐怕慕天就不会仅仅给她的是一句警告了。
看着终于清静下来的屋子，慕文裳看着慕天，一双让慕天有些恍惚的丹凤眼中光芒闪烁。
“爹爹，你究竟在和皇帝在玩什么？不会是把我们这些小鱼小虾都算进去了吧——”慕文裳危险的看着慕天开门见山道。
“裳儿看出了什么？”慕天揉揉眼角，有些调笑的问道，只是鬓间隐约可见的几根银发让慕文裳鼻尖有些发酸，这就是从前经常听到过的亲情吗？好似还不是太坏的样子……
其实慕文裳多少能猜出一些，能让一个在沙场中纵横驰骋，在庙堂中翻云覆雨的男人露出如此疲态的人，多半与自己那个娘亲跑不了关系，只是让慕文裳疑惑的是，慕天这个爹爹也就算了，那个皇帝又来跟着凑什么热闹？难道说一个一国之君也是自己那个娘亲的裙下之臣？慕文裳凤眼中光华流转，却是越想越觉得荒谬！
“皇帝的圣旨下的太荒谬，而且京城中优秀的贵族子弟不少，能配得上皇家公主的人也一定不是仅哥哥一个，那为什么一定是哥哥？慕家已经嫁到皇家一个女儿，与太子联姻已是足够有分量，那再将一位得宠的公主嫁进慕家就太不符合常理了不是吗？”，慕文裳看着慕天淡淡的阐述，“恐怕就算是哥哥此次没有抗旨拒婚，那个皇帝也会想其他的法子来收拾慕家吧，只是裳儿不明白，慕家一向恭谨低调，皇帝究竟在担心什么？还是说——我们的这位皇上在与爹爹你较量着什么？”
“爹爹可以告诉裳儿吗？”一口气说完想问的，慕文裳有些口干舌燥，只是慕天看向女儿的眼光却奇怪了起来。
知道这个小女儿天赋了得，只是今时今日才有深刻体会啊！倒不愧是自己与她的女儿，慕天看向慕文裳的眼神中精光内敛，让慕文裳没来由的有些发冷……
慕文裳看着慕天突然转变的老怀大慰的表情，不自觉的嘴角一抽继而就开始向后退去，只是哪个无良的圣人说过？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看着慕天向自己笑眯眯的招手的样子，某个好奇心过重自作孽不可活的家伙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