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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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书，蔡老板在吗？”辰小星来到河口广告公司三楼的秘书前台，微笑着问道。
“请稍等一下。”漂亮的女秘书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声音甜美的说了两句后，抬头道：“老板在办公室，我带您过去。”
“不用，你忙你的，我认道。”辰小星点头示意一下，转身顺着走廊来到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办公室内传来一中年男子略带沙哑的声音。
辰小星推门走了进去，说是办公室，倒不如说是顶级KTV包厢更为贴切。六十多平方的空间被装修的富丽堂皇，宽大的红木桌椅，高大上的红木书柜，宽大舒适的欧式沙发组合前摆放着一张玻璃茶几，上面还有一套精巧的紫砂茶具，北面墙壁上挂着巨幅山水画，山水画的正对面则是一副猛虎下山图。
蔡中和的办公室辰小星来过好几次，但每次一进门，那土豪的装修还是让他眼前一亮。
“如果把这办公室砸了，就足够完成任务了。”辰小星心里嘀咕道，但瞬间他就把这邪恶的念头压了下去。
“小星啊，来来来，快坐。”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办工桌后站起身来，脸上挂着弥勒佛式的笑容，摆手热情的招呼道。这男子圆滚滚的身材，圆滚滚的脑袋，黝黑的脸庞，细缝般的小眼睛闪烁出商人特有的精明。
“蔡老哥，来得及也没什么准备，这瓶清酒是我一个古蒙兄弟送的，带给您品品。”辰小星将手中包装精美的清酒放到茶几上。这清酒是他花功夫从某宝上采购的，去年赶着特价一次买了两大箱，虽然价钱不是很高，但胜在包装档次上，用来拜访客户还是很不错的。
“你看你，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和老哥太见外了。”蔡中和故意板脸说道。
“这可不算礼物，就是一地方特产而已。”辰小星嘴上笑着，心里却暗暗撇嘴。
“小星星，你不是来要账吗？怎么还给他送礼？”小黑声音响起。
“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这年头欠钱的都是爷爷，要钱的都是孙子，不拿点东西表示表示，人家两句话就把你打发走了。”辰小星心里嘀咕一声，“一会你老实点，别打岔，我这谈正事呢。”
“好，那老哥我就收下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蔡中和招呼辰小星坐下，亲自倒了杯茶，一边递向辰小星，一边开口问道：“我说小星啊，最近工作怎么样？还顺心嘛？”
“实不相瞒，弟弟我已经连续两个月业绩垫底了，这段时间没有一天不挨骂的。”辰小星开始倒苦水，“就在我来之前，刚刚被总经理训了一顿。”
“是嘛？”蔡中和挑眉道：“我听老李说，你们新上任的总经理是个大美女啊，面对你这个奶油小生，她也忍心开骂？”
“她就是一个披着美女外皮的母老虎，可比李经理凶多了。”辰小星苦着脸道：“今天我要是完不成她交代的任务，明天早上我就得被调到保洁部去洗马桶。”
“哦？什么任务？”蔡中和明知故问。
“还不是上个月您给我的那笔单子，以前李经理在时，定金咱们一直都是百分之十的算。但是现在不同了，那母老虎一切都要按照规章办事。这不，上午刚到公司就抓住我一顿臭骂，说是定金最少也得百分之三十五，还说今天必须要我把单子剩下的费用全部要回来。”
辰小星摊开双手，用气愤恼怒的语气说道，“老哥你说我冤不冤，拿了订单还得挨骂。想当初李经理在时，我哪受过这气。”
“是这样啊。”话说到这份上，蔡中和再装傻充愣就有些不合适了，他拿起茶几上的香烟，抽出两支，递给辰小星一支，自己叼了一支，点燃深深抽了一口，面带愁色道：“小星，按理来说，十几万不是大数目，但现在老哥我暂时还真拿不出来。”
“蔡老哥你别和小弟开玩笑了，光您这办公室装修摆设，就不止这个数吧。”辰小星笑道。
“不怕弟弟笑话，老哥还真遇到了难处。”蔡中和吐了个烟圈，“现在广告生意不好做啊，你别看我表面光鲜，但公司现在是入不敷出，外面的账目要不回来，手头上的资金都砸了进去，我连车带房都押给了银行，你看这几天老哥我急得头发都白了。”
辰小星这次可犯难了，如果资金要不回来，那他不但会被销售部辞去，还需要担负公司一定的损失。最起码那缺少的百分之三十五的定金，需要他自己垫付，毕竟是他违背了公司的规定。
“小星，老哥给你说实话，我能帮你们公司联系一笔大买卖，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做一次中间人，撮合你们见面。”蔡中和抬头说道：“这笔买卖如果谈成，咱们的账目就一笔勾销。而且我保证，单单你能拿到的提成，就在十万块以上。”
“十万块？！”辰小星心里一颤，如果提成十万，那么订单的金额最少也得有三千万！三千万的合作，对诚通科技公司来说，足以称得上是大项目。
“蔡老哥，您不会在和我开玩笑吧？”辰小星赶忙问道。
“老哥怎么说也是个商人，怎么会拿这种生意事开玩笑？”蔡中和掐灭香烟，“你应该听说过龙腾集团吧？”
“自然是知道的。”辰小星点了点头，龙腾集团是浙水省的龙头企业，手下子公司众多，涉及科技、食品、房地产、教育等等领域，财力雄厚。
“我有一个把兄弟，叫程海。”蔡中和说道：“他老爸是龙腾集团十大董事之一，昨天他被调到我们天海市，负责龙腾名下三所中学和一所大学的设备整换。他和我透漏过，这次换新力度很大。单单教学设备这一块的订单额，就有三千万。如果加上安保监控等等这些，数额会更大。”
“是吗？”辰小星还是有些不相信，龙腾集团十大董事的儿子和蔡中和是把兄弟？真要有这层关系，老蔡他至于十万块都拿不出来？
不过辰小星想了想，还是得向柳如烟报告一声，蔡中和既然敢打包票，说不定真能拉来龙腾集团在天海的负责人，那他就是大功一件，“蔡老哥，这件事我还真做不了主，我得和部门总经理打个电话。”
诚通公司有规定，超过一定数额的大单子，就必须上报经理。当然，如果合作谈成，销售员的提成并不会少。
“可以，如果你们部门经理同意，今晚上我就安排你们见面。”蔡中和说道。
“好，请稍等一下。”辰小星拿出手机，拨通了柳如烟的电话，当着蔡中和的面把他的原话重复了一遍。
柳如烟爽快的同意了蔡中和的提议，她新官上任，自然想要做出成绩，诚通科技公司一直遵循优胜劣汰，三千万的合同足以让她在总经理的位置上，坐的更稳。而且如果借此机会可以和龙腾集团搭上线，她以后的晋升机会更大。
“蔡老哥，总经理已经同意见面。”辰小星笑道：“如果这次生意谈成，我可得好好谢谢你。”真有了十万块提成，辰小星就可以完成系统任务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八点全聚楼，我来安排。”蔡中和说道。
“这可不行，总经理刚刚交代了，这顿饭得由我们来请。”辰小星摆手道，“就按照刚刚老哥的意思，晚上八点，我们在全聚楼恭候。”
……
全聚楼属于中餐，在天海市还是很有名气的。晚上七点，辰小星骑着他那辆劲隆摩托提前向饭店赶去。
这辆摩托车是他前些时候生日宴上，父母和姐姐一起凑钱送的，黑红相间分外霸气，前后落地要一万多块。本命年过生日在农村来说可是件大事，自然要拿出点像样的东西。而辰小星对这个大玩具爱惜的厉害，可以说除去女友，他对这摩托最为上心。每天像是照顾小情人一样，早晚得擦洗一遍。
到了饭店订好雅间之后，辰小星坐在大厅等候。就在这时，两道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六七岁，长相一般，个头一般，身材一般。穿着一身名牌西装，左手揽着身旁女子的芊芊细腰，右手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鳄鱼皮包，一脸暴发户特有的傲慢之气。
而那名女子大约二十二岁，身材高挑，比旁边的男子还要高出一些。一头大波浪的长发，穿的珠光宝气。
辰小星扭头看去，正巧和女子打了个对眼，两人都不由得微微愣了愣，这女子辰小星认识，正是和他分手一个月不到的前女友，黄娟。想不到她这么快就另寻到了新欢，而且变化如此之大。
暴发户注意到身旁黄娟的变化，顺着其目光看向辰小星。
“那个就是你前男友？”男子皱眉问道，他名叫成大刀，确确实实是个暴发户，靠拆迁费在天海市水汪区开了两家酒吧和一家茶楼。之前黄娟就在茶楼上班，成大刀一直对黄娟垂延不已，硬生生的用钱把她从辰小星身边引了过来。
当初辰小星也去过茶楼接送黄娟，所以成大刀对他这个‘情敌’有些印象。
成大刀见黄娟低头不答话，扭头向辰小星走来，黄娟赶忙跟上。
“你就是那个什么小星是吧？”成大刀来到辰小星身前，伸了伸左臂，露出手腕上金光闪闪的高贵名表，语气傲慢的问道。
“李秘书，蔡老板在吗？”辰小星来到河口广告公司三楼的秘书前台，微笑着问道。
“请稍等一下。”漂亮的女秘书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声音甜美的说了两句后，抬头道：“老板在办公室，我带您过去。”
“不用，你忙你的，我认道。”辰小星点头示意一下，转身顺着走廊来到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办公室内传来一中年男子略带沙哑的声音。
辰小星推门走了进去，说是办公室，倒不如说是顶级KTV包厢更为贴切。六十多平方的空间被装修的富丽堂皇，宽大的红木桌椅，高大上的红木书柜，宽大舒适的欧式沙发组合前摆放着一张玻璃茶几，上面还有一套精巧的紫砂茶具，北面墙壁上挂着巨幅山水画，山水画的正对面则是一副猛虎下山图。
蔡中和的办公室辰小星来过好几次，但每次一进门，那土豪的装修还是让他眼前一亮。
“如果把这办公室砸了，就足够完成任务了。”辰小星心里嘀咕道，但瞬间他就把这邪恶的念头压了下去。
“小星啊，来来来，快坐。”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办工桌后站起身来，脸上挂着弥勒佛式的笑容，摆手热情的招呼道。这男子圆滚滚的身材，圆滚滚的脑袋，黝黑的脸庞，细缝般的小眼睛闪烁出商人特有的精明。
“蔡老哥，来得及也没什么准备，这瓶清酒是我一个古蒙兄弟送的，带给您品品。”辰小星将手中包装精美的清酒放到茶几上。这清酒是他花功夫从某宝上采购的，去年赶着特价一次买了两大箱，虽然价钱不是很高，但胜在包装档次上，用来拜访客户还是很不错的。
“你看你，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和老哥太见外了。”蔡中和故意板脸说道。
“这可不算礼物，就是一地方特产而已。”辰小星嘴上笑着，心里却暗暗撇嘴。
“小星星，你不是来要账吗？怎么还给他送礼？”小黑声音响起。
“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这年头欠钱的都是爷爷，要钱的都是孙子，不拿点东西表示表示，人家两句话就把你打发走了。”辰小星心里嘀咕一声，“一会你老实点，别打岔，我这谈正事呢。”
“好，那老哥我就收下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蔡中和招呼辰小星坐下，亲自倒了杯茶，一边递向辰小星，一边开口问道：“我说小星啊，最近工作怎么样？还顺心嘛？”
“实不相瞒，弟弟我已经连续两个月业绩垫底了，这段时间没有一天不挨骂的。”辰小星开始倒苦水，“就在我来之前，刚刚被总经理训了一顿。”
“是嘛？”蔡中和挑眉道：“我听老李说，你们新上任的总经理是个大美女啊，面对你这个奶油小生，她也忍心开骂？”
“她就是一个披着美女外皮的母老虎，可比李经理凶多了。”辰小星苦着脸道：“今天我要是完不成她交代的任务，明天早上我就得被调到保洁部去洗马桶。”
“哦？什么任务？”蔡中和明知故问。
“还不是上个月您给我的那笔单子，以前李经理在时，定金咱们一直都是百分之十的算。但是现在不同了，那母老虎一切都要按照规章办事。这不，上午刚到公司就抓住我一顿臭骂，说是定金最少也得百分之三十五，还说今天必须要我把单子剩下的费用全部要回来。”
辰小星摊开双手，用气愤恼怒的语气说道，“老哥你说我冤不冤，拿了订单还得挨骂。想当初李经理在时，我哪受过这气。”
“是这样啊。”话说到这份上，蔡中和再装傻充愣就有些不合适了，他拿起茶几上的香烟，抽出两支，递给辰小星一支，自己叼了一支，点燃深深抽了一口，面带愁色道：“小星，按理来说，十几万不是大数目，但现在老哥我暂时还真拿不出来。”
“蔡老哥你别和小弟开玩笑了，光您这办公室装修摆设，就不止这个数吧。”辰小星笑道。
“不怕弟弟笑话，老哥还真遇到了难处。”蔡中和吐了个烟圈，“现在广告生意不好做啊，你别看我表面光鲜，但公司现在是入不敷出，外面的账目要不回来，手头上的资金都砸了进去，我连车带房都押给了银行，你看这几天老哥我急得头发都白了。”
辰小星这次可犯难了，如果资金要不回来，那他不但会被销售部辞去，还需要担负公司一定的损失。最起码那缺少的百分之三十五的定金，需要他自己垫付，毕竟是他违背了公司的规定。
“小星，老哥给你说实话，我能帮你们公司联系一笔大买卖，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做一次中间人，撮合你们见面。”蔡中和抬头说道：“这笔买卖如果谈成，咱们的账目就一笔勾销。而且我保证，单单你能拿到的提成，就在十万块以上。”
“十万块？！”辰小星心里一颤，如果提成十万，那么订单的金额最少也得有三千万！三千万的合作，对诚通科技公司来说，足以称得上是大项目。
“蔡老哥，您不会在和我开玩笑吧？”辰小星赶忙问道。
“老哥怎么说也是个商人，怎么会拿这种生意事开玩笑？”蔡中和掐灭香烟，“你应该听说过龙腾集团吧？”
“自然是知道的。”辰小星点了点头，龙腾集团是浙水省的龙头企业，手下子公司众多，涉及科技、食品、房地产、教育等等领域，财力雄厚。
“我有一个把兄弟，叫程海。”蔡中和说道：“他老爸是龙腾集团十大董事之一，昨天他被调到我们天海市，负责龙腾名下三所中学和一所大学的设备整换。他和我透漏过，这次换新力度很大。单单教学设备这一块的订单额，就有三千万。如果加上安保监控等等这些，数额会更大。”
“是吗？”辰小星还是有些不相信，龙腾集团十大董事的儿子和蔡中和是把兄弟？真要有这层关系，老蔡他至于十万块都拿不出来？
不过辰小星想了想，还是得向柳如烟报告一声，蔡中和既然敢打包票，说不定真能拉来龙腾集团在天海的负责人，那他就是大功一件，“蔡老哥，这件事我还真做不了主，我得和部门总经理打个电话。”
诚通公司有规定，超过一定数额的大单子，就必须上报经理。当然，如果合作谈成，销售员的提成并不会少。
“可以，如果你们部门经理同意，今晚上我就安排你们见面。”蔡中和说道。
“好，请稍等一下。”辰小星拿出手机，拨通了柳如烟的电话，当着蔡中和的面把他的原话重复了一遍。
柳如烟爽快的同意了蔡中和的提议，她新官上任，自然想要做出成绩，诚通科技公司一直遵循优胜劣汰，三千万的合同足以让她在总经理的位置上，坐的更稳。而且如果借此机会可以和龙腾集团搭上线，她以后的晋升机会更大。
“蔡老哥，总经理已经同意见面。”辰小星笑道：“如果这次生意谈成，我可得好好谢谢你。”真有了十万块提成，辰小星就可以完成系统任务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八点全聚楼，我来安排。”蔡中和说道。
“这可不行，总经理刚刚交代了，这顿饭得由我们来请。”辰小星摆手道，“就按照刚刚老哥的意思，晚上八点，我们在全聚楼恭候。”
……
全聚楼属于中餐，在天海市还是很有名气的。晚上七点，辰小星骑着他那辆劲隆摩托提前向饭店赶去。
这辆摩托车是他前些时候生日宴上，父母和姐姐一起凑钱送的，黑红相间分外霸气，前后落地要一万多块。本命年过生日在农村来说可是件大事，自然要拿出点像样的东西。而辰小星对这个大玩具爱惜的厉害，可以说除去女友，他对这摩托最为上心。每天像是照顾小情人一样，早晚得擦洗一遍。
到了饭店订好雅间之后，辰小星坐在大厅等候。就在这时，两道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六七岁，长相一般，个头一般，身材一般。穿着一身名牌西装，左手揽着身旁女子的芊芊细腰，右手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鳄鱼皮包，一脸暴发户特有的傲慢之气。
而那名女子大约二十二岁，身材高挑，比旁边的男子还要高出一些。一头大波浪的长发，穿的珠光宝气。
辰小星扭头看去，正巧和女子打了个对眼，两人都不由得微微愣了愣，这女子辰小星认识，正是和他分手一个月不到的前女友，黄娟。想不到她这么快就另寻到了新欢，而且变化如此之大。
暴发户注意到身旁黄娟的变化，顺着其目光看向辰小星。
“那个就是你前男友？”男子皱眉问道，他名叫成大刀，确确实实是个暴发户，靠拆迁费在天海市水汪区开了两家酒吧和一家茶楼。之前黄娟就在茶楼上班，成大刀一直对黄娟垂延不已，硬生生的用钱把她从辰小星身边引了过来。
当初辰小星也去过茶楼接送黄娟，所以成大刀对他这个‘情敌’有些印象。
成大刀见黄娟低头不答话，扭头向辰小星走来，黄娟赶忙跟上。
“你就是那个什么小星是吧？”成大刀来到辰小星身前，伸了伸左臂，露出手腕上金光闪闪的高贵名表，语气傲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