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味道太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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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短时间辰小星是度日如年，眼看着五天过去了，但升级任务却一点进展都没有。他的救命稻草是程海手中价值三千万以上的合同，只要合同签了交了定金，辰小星就能得到十万块的提成，到时候系统任务也就有资金去完成了。但是自从那晚吃过饭之后，合作的事就一点消息都没有。
程海这几天倒是总来诚通科技公司，但合作方面的事却一带而过，只是总请柳如烟去吃饭聊天，昨天晚上更是送来了一大捧玫瑰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程海这是看上柳如烟了，而诚通科技公司的总经理和董事长，也悄悄提醒柳如烟，让她不惜一切抓住程海，借机搭上龙腾集团这条大船。
“难道我真要走上违法犯罪的不归路？”临近傍晚，辰小星坐在办工作前，愁眉苦脸的嘀咕着。再过五天完不成任务他的小命就搭进去了，此时辰小星已经开始考虑，到时候去哪里破坏价值十万块的公共财物比较安全。
但是思来想去，哪里都不太安全，这不是砸个垃圾桶，拆个螺丝钉可以解决的事情。十万块的公共财物，公安机关绝对会展开追查。自己这个毫无犯罪经验的新手小白，落网是肯定的。此时辰小星郁闷当头，和之前的猜想差不多，自己这一生看来真的会被系统给玩死。
“嘟嘟，嘟嘟。”桌上闪了两闪的电话提示灯打断了辰小星的思绪，这是总经理办公室的内线，辰小星回过神来，赶忙拿起话筒接听。今天虽然是他升为总经理助理的第四天，单对于随时会‘报警’的内线固话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辰小星，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柳如烟好听的声音响起，只一句话就挂了线。
说实话，和工作压力较小的助理职位相比，辰小星更喜欢销售，至少不用端茶倒水，相对也比较自由。
主动泡了一杯柠檬茶，辰小星敲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此时一身工作装的柳如烟正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又调换为女强人的工作状态。
“总经理，您有什么吩咐。”辰小星双手奉上茶水，语气和态度深有助理兼秘书的觉悟。
“没什么大事，下了班和我去应付个饭局。”柳如烟看着电脑上的数据，头也不抬的说道。
“又是和程海一起？”辰小星眉头轻轻一皱，自从他当上助理一职，已经借柳如烟的光，吃了程海好几顿大餐了。
“聪明。”柳如烟抬头好看的一笑，“怎么？带你去吃饭还不情愿？”
“总经理，不是我不情愿，只是那程海每次吃饭对合作的事都一笔带过，单和你聊人生谈理想，我跟着实在是太尴尬了。”辰小星哭丧着脸，“要不您今天就自己去吧，晚上让我加班都行。”
“实话告诉你，要是程海真想和我谈合作，我还真不带你，你的业务水平实在不敢恭维。”柳如烟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一样，舒服的靠到老板椅上，笑道：“就是因为他老是和我谈别的，我才带着你。”
“您这是摆明了让我当电灯泡啊。”辰小星有些无语，“这是赤裸裸的利用。”
“怎么？让我利用一下就不乐意了？”柳如烟一瞥眼，不满的说道：“别忘了之前是谁充当你的女朋友，帮你保住面子的，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得，我去还不行吗？”辰小星赶紧举手投降，顿了顿又忍不住八卦的问道：“总经理，我冒昧问一句哈，那程海算得上年轻有为、家大业大，虽说长相上比我差了那么一点，但气质很好，逼格很高啊，这样的人物丢到大街上，成千少女少妇都得打破头的疯抢，您怎么就无动于心呢？”
“你要不要脸，程海长相比你好看多了。”柳如烟嗤笑一声，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找男朋友不能只看外表的，最重要的是内心，而且我自己现在有自给自足的能力，钱多钱少不在我的择偶要求当中，我要找的是一个真心对我的男人，不是一个表面光鲜的取款机，这么说你懂吗？”
“道理我都懂。”辰小星点了点头，转口道：“但程海对你也不错啊，又是专车接送请吃大餐，又是送花送合作，反正我看他对你挺真心的。”
“那只是表面罢了，真心不在于阵仗，如果他送我的花是为我亲自种的，即使只有一朵，也强于花店买的一万朵。”
“看不出来你还挺矫情的。”辰小星开了句玩笑，然后在柳如烟的怒吼下跑出办公室。
……
中午程海的百万专车准时停在诚通科技公司的大门前，柳如烟照例带着手拿笔记本的辰小星上了车。金玉楼是标准的五星级酒店，在这里请客还算符合程海的身份。
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柳如烟两人走进位于七楼的西餐厅。装修豪华的大厅内，除去最中间长条餐桌前的程海外，居然没有一个用餐的客人。不用说，今晚上整个西餐厅都被程海包下了。
“土豪，绝对的超级土豪。”辰小星看着豪华的西餐厅，内心对程海的财力深感震撼。平时在餐厅里吃上一顿烛光晚餐最少都要耗费一千多块，包下整个餐厅需要多少钱？辰小星想都不敢想。
一身紫金色合体西装的程海看到辰小星眉头微微一皱，不过瞬间就变换了脸色，嘴角带着一丝微笑迈步上前，“如烟，我可等你半天了。”
“不好意思，公司事务较多，让程哥久等了。”柳如烟微笑回道。
“佳人需静等，应该的。”程海语气十分的温柔。
“程哥，一顿晚饭而已，包下整个餐厅太奢侈了吧。”柳如烟左右看了看，语气听不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不奢侈，以往用餐环境太噪杂，闲杂人太多，影响心情。”程海若有所指的看向辰小星，微微皱眉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今天辰助理也会来，所以只留了两个座位。”烛光晚餐自然是两个人的事，长条桌两侧只有一个座位，辰小星显然凑不上桌。
“没关系，我和小星并排挤挤就好。”不等辰小星回话，柳如烟就抢先开口，“正好今晚我们总经理给了权限，对程哥合作的优惠力度又有所加强，咱们可以详细谈谈。”
“哎，今晚咱们不谈合作，只谈感情。”程海摆手道：“这顿烛光晚餐我可准备一天的时间了，用来谈生意太浪费，只要感情到位，合同什么时候签，还不是如烟你一句话的事。”
“那好吧。”话说到这个份上，程海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柳如烟也不好再说什么。
“辰助理，今天实在不好意思，要不然我让大堂经理带你去楼下中餐厅用饭，怎么样？”程海看向辰小星道。
“哦，好啊，我就喜欢吃中……”辰小星刚想答应，就看到柳如烟递来的威胁眼神，心里一颤，赶紧改口，“那个，就不用麻烦了，这旁边不是还有很多空位吗？我随便坐哪都行。”
“哎，不麻烦，金玉楼的中餐也是很出名的，拿手菜你随便点，我来买单。”程海很是大方，他一直以来就想要和柳如烟独处一下，但每次辰小星这个电灯泡跟着，今天他特意包了场，来一个双人烛光餐，为的就是支走辰小星。
“真的不用，我很久没吃西餐了，坐旁边就好。”辰小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美食，在柳如烟威胁的眼神下屈服了。
“都是自己人，程哥不用和他客气。”柳如烟笑着向辰小星递了个眼色，“那你就去找个位置落座吧。”
“嗳。”辰小星点了点头，顶着程海带有杀气的目光，硬着头皮迈步来到餐厅靠窗的一个位置坐下，抬手招来服务员，自顾自的点了一份意大利肉酱面。
“那就这样吧。”程海面色一黑，摆手说道，此时他把辰小星从五楼直接丢下去的心都有。
稍稍平复一下愤怒，程海又恢复成一个贵族绅士，迈步上前亲自为柳如烟抽出凳子。待柳如烟坐稳之后，才走到对面坐好。抬手打了个响指，不远处的小提琴手，一脸陶醉的拉出优雅动听的旋律。餐厅大厨亲自带领服务员，为两边送上精美的菜肴。餐厅经理亲手打开温度恰好的香槟，为程海和柳如烟倒上。
“来，如烟，这杯酒我敬你，同时也感谢上天让你我相遇。”程海举起酒杯，深情款款的说道。
“谢谢。”柳如烟轻轻抿了一口，也举杯相对，“我也回敬程哥一杯。”
“哦？敬我什么？”程海笑问道。
“感谢你的烛光晚餐，同时也希望我们两家能够合作愉快。”面对程海，柳如烟是三句不离生意事。
“哎，都说了，今晚上不谈合作，只谈感情。”程海一板脸，假装生气。
“是，我自罚。”柳如烟微笑着自罚一小口。
“如烟，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程海抬手摸着下巴，盯着柳如烟的双眸问道。
“很好啊。”柳如烟的回答很笼统。
“很好是有多好呢？”程海紧追不舍。
“嗯~程哥你年轻有为，器宇不凡。”柳如烟顿了顿，给出了两个形容词。
“这个评价我喜欢。”程海自信的一笑，微微俯身向前，轻声道：“如烟啊，也许有些冒昧，但不可否认，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深深为伊人着迷，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
“来了。”柳如烟心里微微一颤，她早就知道程海对自己有意思，看到今天这阵仗，她就料到会有这个问题。不过柳如烟却没有想好该如何回答，整个诚通科技都知道自己至今单身，如果说谎，恐怕程海不会相信。
而就在程海竖着耳朵等待柳如烟回答的时候，一声响指传来，只见不远处的辰小星举着手，有些腼腆的喊道：“那个服务员，你们这意大利肉酱面少油少酱，味道太淡，能不能给我拿两瓣大蒜？”
这短时间辰小星是度日如年，眼看着五天过去了，但升级任务却一点进展都没有。他的救命稻草是程海手中价值三千万以上的合同，只要合同签了交了定金，辰小星就能得到十万块的提成，到时候系统任务也就有资金去完成了。但是自从那晚吃过饭之后，合作的事就一点消息都没有。
程海这几天倒是总来诚通科技公司，但合作方面的事却一带而过，只是总请柳如烟去吃饭聊天，昨天晚上更是送来了一大捧玫瑰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程海这是看上柳如烟了，而诚通科技公司的总经理和董事长，也悄悄提醒柳如烟，让她不惜一切抓住程海，借机搭上龙腾集团这条大船。
“难道我真要走上违法犯罪的不归路？”临近傍晚，辰小星坐在办工作前，愁眉苦脸的嘀咕着。再过五天完不成任务他的小命就搭进去了，此时辰小星已经开始考虑，到时候去哪里破坏价值十万块的公共财物比较安全。
但是思来想去，哪里都不太安全，这不是砸个垃圾桶，拆个螺丝钉可以解决的事情。十万块的公共财物，公安机关绝对会展开追查。自己这个毫无犯罪经验的新手小白，落网是肯定的。此时辰小星郁闷当头，和之前的猜想差不多，自己这一生看来真的会被系统给玩死。
“嘟嘟，嘟嘟。”桌上闪了两闪的电话提示灯打断了辰小星的思绪，这是总经理办公室的内线，辰小星回过神来，赶忙拿起话筒接听。今天虽然是他升为总经理助理的第四天，单对于随时会‘报警’的内线固话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辰小星，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柳如烟好听的声音响起，只一句话就挂了线。
说实话，和工作压力较小的助理职位相比，辰小星更喜欢销售，至少不用端茶倒水，相对也比较自由。
主动泡了一杯柠檬茶，辰小星敲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此时一身工作装的柳如烟正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又调换为女强人的工作状态。
“总经理，您有什么吩咐。”辰小星双手奉上茶水，语气和态度深有助理兼秘书的觉悟。
“没什么大事，下了班和我去应付个饭局。”柳如烟看着电脑上的数据，头也不抬的说道。
“又是和程海一起？”辰小星眉头轻轻一皱，自从他当上助理一职，已经借柳如烟的光，吃了程海好几顿大餐了。
“聪明。”柳如烟抬头好看的一笑，“怎么？带你去吃饭还不情愿？”
“总经理，不是我不情愿，只是那程海每次吃饭对合作的事都一笔带过，单和你聊人生谈理想，我跟着实在是太尴尬了。”辰小星哭丧着脸，“要不您今天就自己去吧，晚上让我加班都行。”
“实话告诉你，要是程海真想和我谈合作，我还真不带你，你的业务水平实在不敢恭维。”柳如烟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一样，舒服的靠到老板椅上，笑道：“就是因为他老是和我谈别的，我才带着你。”
“您这是摆明了让我当电灯泡啊。”辰小星有些无语，“这是赤裸裸的利用。”
“怎么？让我利用一下就不乐意了？”柳如烟一瞥眼，不满的说道：“别忘了之前是谁充当你的女朋友，帮你保住面子的，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得，我去还不行吗？”辰小星赶紧举手投降，顿了顿又忍不住八卦的问道：“总经理，我冒昧问一句哈，那程海算得上年轻有为、家大业大，虽说长相上比我差了那么一点，但气质很好，逼格很高啊，这样的人物丢到大街上，成千少女少妇都得打破头的疯抢，您怎么就无动于心呢？”
“你要不要脸，程海长相比你好看多了。”柳如烟嗤笑一声，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找男朋友不能只看外表的，最重要的是内心，而且我自己现在有自给自足的能力，钱多钱少不在我的择偶要求当中，我要找的是一个真心对我的男人，不是一个表面光鲜的取款机，这么说你懂吗？”
“道理我都懂。”辰小星点了点头，转口道：“但程海对你也不错啊，又是专车接送请吃大餐，又是送花送合作，反正我看他对你挺真心的。”
“那只是表面罢了，真心不在于阵仗，如果他送我的花是为我亲自种的，即使只有一朵，也强于花店买的一万朵。”
“看不出来你还挺矫情的。”辰小星开了句玩笑，然后在柳如烟的怒吼下跑出办公室。
……
中午程海的百万专车准时停在诚通科技公司的大门前，柳如烟照例带着手拿笔记本的辰小星上了车。金玉楼是标准的五星级酒店，在这里请客还算符合程海的身份。
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柳如烟两人走进位于七楼的西餐厅。装修豪华的大厅内，除去最中间长条餐桌前的程海外，居然没有一个用餐的客人。不用说，今晚上整个西餐厅都被程海包下了。
“土豪，绝对的超级土豪。”辰小星看着豪华的西餐厅，内心对程海的财力深感震撼。平时在餐厅里吃上一顿烛光晚餐最少都要耗费一千多块，包下整个餐厅需要多少钱？辰小星想都不敢想。
一身紫金色合体西装的程海看到辰小星眉头微微一皱，不过瞬间就变换了脸色，嘴角带着一丝微笑迈步上前，“如烟，我可等你半天了。”
“不好意思，公司事务较多，让程哥久等了。”柳如烟微笑回道。
“佳人需静等，应该的。”程海语气十分的温柔。
“程哥，一顿晚饭而已，包下整个餐厅太奢侈了吧。”柳如烟左右看了看，语气听不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不奢侈，以往用餐环境太噪杂，闲杂人太多，影响心情。”程海若有所指的看向辰小星，微微皱眉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今天辰助理也会来，所以只留了两个座位。”烛光晚餐自然是两个人的事，长条桌两侧只有一个座位，辰小星显然凑不上桌。
“没关系，我和小星并排挤挤就好。”不等辰小星回话，柳如烟就抢先开口，“正好今晚我们总经理给了权限，对程哥合作的优惠力度又有所加强，咱们可以详细谈谈。”
“哎，今晚咱们不谈合作，只谈感情。”程海摆手道：“这顿烛光晚餐我可准备一天的时间了，用来谈生意太浪费，只要感情到位，合同什么时候签，还不是如烟你一句话的事。”
“那好吧。”话说到这个份上，程海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柳如烟也不好再说什么。
“辰助理，今天实在不好意思，要不然我让大堂经理带你去楼下中餐厅用饭，怎么样？”程海看向辰小星道。
“哦，好啊，我就喜欢吃中……”辰小星刚想答应，就看到柳如烟递来的威胁眼神，心里一颤，赶紧改口，“那个，就不用麻烦了，这旁边不是还有很多空位吗？我随便坐哪都行。”
“哎，不麻烦，金玉楼的中餐也是很出名的，拿手菜你随便点，我来买单。”程海很是大方，他一直以来就想要和柳如烟独处一下，但每次辰小星这个电灯泡跟着，今天他特意包了场，来一个双人烛光餐，为的就是支走辰小星。
“真的不用，我很久没吃西餐了，坐旁边就好。”辰小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美食，在柳如烟威胁的眼神下屈服了。
“都是自己人，程哥不用和他客气。”柳如烟笑着向辰小星递了个眼色，“那你就去找个位置落座吧。”
“嗳。”辰小星点了点头，顶着程海带有杀气的目光，硬着头皮迈步来到餐厅靠窗的一个位置坐下，抬手招来服务员，自顾自的点了一份意大利肉酱面。
“那就这样吧。”程海面色一黑，摆手说道，此时他把辰小星从五楼直接丢下去的心都有。
稍稍平复一下愤怒，程海又恢复成一个贵族绅士，迈步上前亲自为柳如烟抽出凳子。待柳如烟坐稳之后，才走到对面坐好。抬手打了个响指，不远处的小提琴手，一脸陶醉的拉出优雅动听的旋律。餐厅大厨亲自带领服务员，为两边送上精美的菜肴。餐厅经理亲手打开温度恰好的香槟，为程海和柳如烟倒上。
“来，如烟，这杯酒我敬你，同时也感谢上天让你我相遇。”程海举起酒杯，深情款款的说道。
“谢谢。”柳如烟轻轻抿了一口，也举杯相对，“我也回敬程哥一杯。”
“哦？敬我什么？”程海笑问道。
“感谢你的烛光晚餐，同时也希望我们两家能够合作愉快。”面对程海，柳如烟是三句不离生意事。
“哎，都说了，今晚上不谈合作，只谈感情。”程海一板脸，假装生气。
“是，我自罚。”柳如烟微笑着自罚一小口。
“如烟，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程海抬手摸着下巴，盯着柳如烟的双眸问道。
“很好啊。”柳如烟的回答很笼统。
“很好是有多好呢？”程海紧追不舍。
“嗯~程哥你年轻有为，器宇不凡。”柳如烟顿了顿，给出了两个形容词。
“这个评价我喜欢。”程海自信的一笑，微微俯身向前，轻声道：“如烟啊，也许有些冒昧，但不可否认，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深深为伊人着迷，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
“来了。”柳如烟心里微微一颤，她早就知道程海对自己有意思，看到今天这阵仗，她就料到会有这个问题。不过柳如烟却没有想好该如何回答，整个诚通科技都知道自己至今单身，如果说谎，恐怕程海不会相信。
而就在程海竖着耳朵等待柳如烟回答的时候，一声响指传来，只见不远处的辰小星举着手，有些腼腆的喊道：“那个服务员，你们这意大利肉酱面少油少酱，味道太淡，能不能给我拿两瓣大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