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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坚韧受/沉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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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简守惊喜的是便利店里竟然有一间小小的杂物间和一个卫生间。

    简守将杂物间收拾了出来,放进了一张婴儿床,再在里面安上了一个监控摄像头。

    在未经过主人的允许下就擅自改动房间布置,是很失礼的行为,可是简守等不住了,他想下次遇到店主时一定好好的赔礼道歉!

    进来的女人的衣着暴露,画着浓浓的烟熏妆,简守站起来朝她说了句“欢迎光临。”

    女人这才注意到他,于是扭着屁股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收银台。

    一靠近就是扑面而来的烟酒味,女人趴在柜台上,半边胸脯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朝简守吹了一声口哨:“哟,换人了?变成一个帅哥了!”。

    简守的头微微向后仰,问道:“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女人扯出一个醉醺醺的笑来:“帮助?你是上帝吗?你能拯救我吗?”

    简守无奈道:“您是需要买什么东西吗?”

    转眼之间,这个女人竟然就脱下自己的bra,往柜台上一扔:“老娘要买一堆避-育套!”

    ……一堆又是多少呢?

    女人却自言自语了起来:“美女你有男人吗?有几个啊?”

    “你们做的时候戴套吗?呵,那些贱男人不想戴套吧!”

    女人的外衣已经下滑到肩膀,还在手舞足蹈地诉说着。

    “明知道是排卵期,还不带套,完事儿后提起裤子还问我,吃避孕药就不会怀孕了吧?”

    “放屁!老娘就是怀孕了!然后就打胎了……”

    女人低着头,杂乱的卷发遮住了她的面容,让简守想要说些什么。

    可女人又突然抬起头来,眼里有诡异的光:“美女,你是不是怀过孕,你的孩子还活着吗?”

    简守看着她,坚定地说道:“活得很好。”

    女人尖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发疯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满脸的泪水,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公平!这不公平!”

    简守连忙走出柜台,想要将女人扶起来,但女人似乎就是想要赖在地上,不断地推开简守,不断地咒骂着。

    一个不留神简守脸颊就被女人抓出一条长长的指甲痕。

    女人突然被提起来,简守慌忙抬头,就看见了店主。

    高大男人手里提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就像抓着一只小鸡。

    还是那件军绿色的大衣,却是放下了帽子,灰白色的卷毛头发乱蓬蓬的,脸上胡子拉碴,让简守看不清他真实的容貌。

    简守:“店主……您好!”

    男人“嗯”了一声,在简守惊讶的目光下,直接将发酒疯的女人提着扔了出去!

    简守看着走回来的男人:“这……不太好吧?”大晚上的一个女人独自在外总是不安全的。

    男人不在意地回答道:“醉狗会闻着气味儿回家的。”

    简守:……

    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干净的纸巾:“擦擦脸吧。”

    简守这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道谢后接过纸巾轻轻往脸上碰了碰,果然有血珠。

    男人深棕色的眼珠看着简守白瓷般的脸上那一条伤痕,再移到他捏着纸巾的葱玉手指……

    简守突然想起要向店主报告的事情,连忙深深地鞠了一恭:“抱歉店主,在未经过您的允许下我擅自改动了杂物间的布局。”

    男人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哦?怎么改的,带我去看看。”

    简守点头说:“应该的。”

    打开房门,入目的便是一张婴儿床,婴儿已经醒来,正睁大眼睛看着他俩,简守连忙走过去抱起孩子。

    简守慈爱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宝宝饿了吗?”

    婴儿只是咯咯地笑出声,小手掌挥舞在简守的脸上。

    男人看着父子俩,感觉他们神似,特别是微笑时的样子,只是婴儿是亚麻色的胎毛和如夜空一般的纯黑色眼珠。

    “很可爱,孩子很可爱,房间随便你改吧。”

    简守很感激地道谢:“谢谢你了店主,我会努力工作的!”

    所以人不可貌相,看到男人的外貌时简守还本能地担忧了,现在却很庆幸接下了这一份工作。

    青年一笑起来,似乎就跟婴儿一样可爱了,男人朝他伸出手:“我是k。”

    简守也伸出手:“你好k,你可以叫我lyle。”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一个小麦色,一个奶白色;一支温暖有力,一支冰凉纤细。

    最后还是简守主动抽出了手,因为一只手抱孩子实在是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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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家小女徐莹莹顺利升上高中半年后,徐家为了祝贺专门办了个宴会。

    简守坐在车上时还在向严缄吐槽:“真是事儿多,这都半年多了……我上初中了还没人给我办个宴会呢!”

    严缄听着也没有回应,简守习以为常该说说的还是继续说。

    “真是的,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呢!”

    坐在副驾驶的简母好奇道:“什么事啊?妈妈怎么不知道?”

    简守小小的切了一声:“我怎么知道妈妈不知道。”

    简母笑着问道:“小缄,你知道是什么吗?”

    严缄老实地回答道:“不知道。”

    简守在一旁用力地扯着领子上的蝴蝶结,手拐顶了顶了严缄的肩膀:“欸,严缄你看看我这领结怎么回事儿啊?要勒死我了!”

    领结被简守越扯越紧,焉嗒嗒的歪在喉结处,严缄自然地靠过去,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整理着。

    指尖偶然滑过少年细腻的颈边肌肤,严缄抿起嘴角微微克制,少年的肌肤如雪般白嫩,仿佛会触手即化。

    宴会场地是徐家本家别墅,来的也大多是亲戚或合作伙伴,简守这一家子算是亲戚也是合作伙伴了,所以他们一进门徐家人就立刻迎了上来。

    徐莹莹跟在徐母身后,身穿粉色过膝长裙,是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她好奇地打量着两位少年。

    徐母笑道:“哎呀,怎地不见简总来。”

    简母解释道:“说是有个商业酒会脱不了身,就让我们来了。”

    徐母瞥眼打量了一下穿着黑色西装的黑发少年,问道:“哟,这小帅哥就是严家那命大的孩子吧?”

    严缄眼神淡漠地看着徐母,没有想要问好的趋势,他分明能看见她眼中的冷笑,这种认知让严缄感到疑惑不解。

    简母对徐母说:“我们上去谈吧。”

    徐母点头对徐莹莹说:“莹莹乖,带着两位少爷啊!”

    徐莹莹大方地答应了,带着简守和严缄往里走,期间严缄往后看了一眼,注意到简母和徐母的去向。

    徐莹莹将他俩带入了人群中,和一群少爷小姐们笑着打招呼,当然和徐莹莹说得上话的大都是同龄人,他们似乎对简守很有兴趣,“弟弟,弟弟”地叫个不停。

    善于沉默的严缄就像是被排除在外的局外人,简守转头一看就发现严缄已经不见了。

    徐家二楼,是一间间客房,走廊上没什么人,严缄刻意放轻了脚步声,停在了印象中的门前。

    悄悄地打开一条门缝,将头再贴近一点,果然就能听见房间里的交谈声。

    “弟媳啊,再怎么也不用将那孩子带回家吧,莫要引狼入室了。”

    似乎是简母的声音:“姐姐,小缄也不容易他那边的三姑六婆很是难缠,况且始终是我们愧对严家夫妻啊……”

    “你可别这样说,我家可没有对不起严家的地方,你们之间的事情可别扯上我们徐家。”

    简母:“不是……”

    简守好不容易才找到严缄,立刻开心地凑了上去:“你……”在干什么啊?

    简守打断了严缄的偷听,严缄也打断了简守的问话,他捂住简守的嘴,将他压在了门旁的墙面上。

    受各种肥皂剧污染了的简守竟莫名觉得这个姿势很暧-昧,两人靠得很近,严缄微微低头几乎压在少年的身上,简守甚至能看清楚严缄的黑色睫毛,一片羽帘下是漆黑深邃的双眼。

    简守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就吻在了严缄的手心,柔软却又如遭电击,和着少年那清浅的呼吸,突如其来的灼热使严缄猛然收回手掌,放开了对简守的束缚,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简守愣在原地,背靠在墙上,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忽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朝严缄的背影瞪了一眼:有这么恶心吗?表现得这么夸张……

    走下楼梯的严缄用手捂在在胸膛上,胸腔中不断的跳动让他感到惊讶不已,可是想到房间里的对话,他周身的血液又冷了下来。

    已经将近夜晚十一点了,严缄弯腰坐在床沿上,从徐家回来后他就一直在回想多年前的事情,可是脑海中的思绪依然很混乱,很多事情根本不能自圆其说,他的手握成拳头,眼里尽是冰凉。

    简守打着电筒偷偷摸摸地在厨房忙了近两个小时,终于亲手做成了一个比较像样的抹茶蛋糕,小心翼翼地插上蜡烛,刚要点燃,想了想还是去严缄的屋里点吧。

    严缄生在闰年的二月二十九日,意味着他四年才能过一次生日,还容易被人遗忘。

    之前错过一次严缄的生日后,简守就专门为他做了一个日历表提醒自己,幸好这次就没有忘记。

    简守轻轻地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动静,于是他小声地说了句:“我进来了哦!”就开门而入。

    黑暗中严缄无声无息地坐在那里,简守站在床边宛如空气。

    被无视的简守,走向前刚想说些什么,严缄就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推开挡了路的简守然后夺门而出,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简守看着摔落在地变得奇形怪状的抹茶蛋糕,其实也看不怎么清楚,因为太黑了,严缄这里太黑了。

    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明明很委屈却是半点泪迹都没有。

    严缄独自一人在阳台站了很久,也吹了很久的冷风,冷冽的风扰乱了发丝,却冷静了他的情绪,他低声咳嗽了一声周身的气质又变得沉默无害了,不似之前的锐利。

    等他回到房间里后简守已经不在了,他关上门打开了灯,入眼的便是地上“碎裂”的蛋糕,蜡烛也散落一地,他这时才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顿时百感交集。

    他抬起手腕……还差十分钟就到零点了。

    于是他跪在地上,捧起“破碎”的蛋糕,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是少年喜欢的甜腻,是少年破碎的心意。

    严缄吃得虔诚,这种关心,这个生日,自他的父母去世后就鲜少拥有了,此时此刻他不想浪费……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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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严缄没有去公司,他给自己放假了,因为今天是闰年的二月二十九日,他自己的生日。

    严缄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里,调蛋烘焙,他为自己做了一份抹茶蛋糕。

    电话在客厅的桌子上不停地震动,来电显示上是“徐莹莹”。

    最近徐莹莹缠严缄缠得紧,严缄也明白她的意味,所以明确地拒绝过,可人家女孩似乎没有把这拒绝当回事儿,反而“变本加厉”了,这股不依不饶,不肯认输的劲儿倒是跟当年的简守很像。

    不久严缄解开围裙,端起蛋糕走出了厨房,终于接起了徐莹莹的第五个电话:“喂。”

    徐莹莹清了清嗓子:“严先生啊,我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我专门学做了抹茶蛋糕,等下我去你家带给你好吗?”

    严缄:“不用了,我已经有生日蛋糕了。”

    徐莹莹:“哦,那真是可惜了……还是祝严先生生日快乐啊!我……”

    严缄冷漠地打断了:“谢谢。”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徐莹莹气急败坏,暗骂是哪个小贱蹄子抢了她的先机,之前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严缄喜欢吃抹茶蛋糕,就想着投其所好刷刷好感,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而那个小贱蹄子就是严缄本人,他叉起一小块送进嘴里,蛋糕的味道很甜腻,分明是简守的口味。

    本以为时间越久,他便可以慢慢释怀,可是思念、情-爱刻入骨髓,他早已深陷泥沼,不得脱身。

    只有以物寄托,然后再努力地克制,不然他怕自己会疯狂地找回简守,自私地将他锁在一方天地里,只供自己独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