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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9章我是人,也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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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9章 我是人,也有心!

    刚步入客厅,白童惜就被眼前的场景惊着了。

    只见长条沙发下面,砸了十几瓶红酒,从破开的瓶身上流出来的酒水,渗得沙发下面的地毯都湿透了。

    白童惜木讷的站在原地,看着那淌了一地的酒水,酒瓶子在灯光的掩映下,渗出了幽幽的冷芒。

    家里发生什么事了?难不成大哥的生日晚宴,是在香域水岸举行的?

    还是说,孟沛远在大哥的生日晚宴上喝不尽兴,回来后又接着喝?

    数个可能性从白童惜心头一一划过,想到这里毕竟是自己的家,她还是鼓起勇气,一步一步的往长条沙发边走去。

    “孟沛远,你……你在吗?”

    期间,白童惜不停的叫着孟沛远的名字,免得他突然出现在哪个她意想不到的地方,把她吓死。

    忽然,白童惜觉得脚底刺刺的,她意识到自己似乎踩中了什么。

    她反射性的看了眼脚底,发现原来是一小片半透明状的玻璃扎进了她的鞋底。

    好在鞋底没有被穿透,不然她的脚就要遭殃了。

    将玻璃碎片从鞋底硬抠下来,白童惜将它放在手里翻看了下,发现这是从酒瓶身上飞溅出来的。

    屏气凝神的环顾着四周,白童惜发现这样的细小碎片无处不在,因此,在接下来的路途中,她走得更小心了。

    左躲右闪的来到了长条沙发附近,白童惜睁大眼睛,飞快的往里探了一眼,却见沙发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白童惜失望的收回视线,原以为孟沛远会醉倒在沙发上呢。

    白童惜澄清的目光,随即落到了湿透的地毯上,她好奇的蹲下身,用手触摸了下地毯,从湿度上来感觉,倒出来的酒可能比喝下去的还多!

    再看看掉落在附近的酒瓶的年份,白童惜更是咋舌不已,这些分明都是孟沛远珍藏着的陈年佳酿呀!

    “这家伙该不会喝一瓶摔一瓶吧?疯了吗?”白童惜拍了拍手,喃喃自语的站起身。

    任由客厅乱七八糟的,不符合白童惜一贯的作风,再说地上这么多碎片,扎到谁都不好。

    郁闷的轻叹口气,白童惜将装有合同的皮包暂且放在了沙发里,一边躲着脚下的玻璃碎片,一边往储藏间走去。

    *

    储藏间。

    顺利摸到一把扫帚后,白童惜回身往外走。

    就在她快走出储藏间之际,只听门口响起了一把醉醺醺但却煞气四溢的嗓音:“白!童!惜!”

    天!

    是孟沛远!

    白童惜猝不及防的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扫帚跟着落地,手柄正好砸在了她的鞋面上,疼得她倒抽了口冷气。

    但碍于孟沛远此时脸上的神情太过骇人,白童惜不敢贸贸然的低头查看自己的脚,免得一个没注意,会被他袭击。

    她缓了下劲,尽量如常发问:“孟沛远,客厅里的酒都是你摔的吗?”

    孟沛远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在确定那不是个幻觉,而是个真人后,他像一阵风一样的朝她席卷过来,酒气熏天的怒吼道:“白童惜,你还知道回来!!”

    白童惜垂落在身侧的小拳头忿忿的一紧,她今天走的是什么霉运?怎么走到哪儿,都有人吼她?

    抬眸,与面前的男人那双狂怒的凤眸四目相对,白童惜清冷的说:“是的,我回来了,如果你不欢迎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走。”

    白童惜发誓,她说这话绝对不是在意气用事,在做出深更半夜才回香域水岸的决定之前,她就已经有了惹毛孟沛远的心理准备。

    闻言,孟沛远瞳孔骤然一缩,酒精的副作用,再加上对白童惜几乎彻夜未归的愤怒、紧张以及恐惧,让他在这一刻见到她本人后,完全无法维持冷静。

    而她呢?在见到他之后,非但没有对她晚归的行为做出一丝半点的解释,居然还堂而皇之的说自己可以搬出去!

    气怒之下,孟沛远用手钳制住白童惜的双肩,恶狠狠的逼问:“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我说话,嗯?”

    白童惜被捏得很不舒服,不禁扬起声调道:“你喝醉了!快点把手松开听到了没有,你捏疼我了!”

    “我没醉!”孟沛远矢口否认。

    他狠瞪着白童惜那张还没有他巴掌大的小脸,那恶狼似的目光,跟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似的:“说!你今天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迟迟未归?”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白童惜口吻冷淡:“再说,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难道还要向你一个室友报备不成?”

    刻意在“室友”一词上加重语气,白童惜要的就是让自己保持清醒!同时,也是对孟沛远的提醒!

    握在白童惜肩头上的双手微微一僵,反应过来的孟沛远,冷笑不止:“室友?你这个时候,倒想起我是你的室友来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室友也是人,也有心,也会为你的行踪不明而感到担心!”

    大概……是真的喝醉了吧?

    所以才能将真实的心意吐露,孟沛远头昏脑涨的想到。

    闻言,白童惜迅速把脸撇开,免得一个不慎,自己又成了他嘴里“自作多情”的对象。

    见状,孟沛远冷笑连连:“为什么不敢看我?心虚了是吗!”

    白童惜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我并不是心虚,只是我觉得以我们目前的关系,你没有为我担心的必要,而你就算是为我担心了,我也并不一定要领情。”

    本来就是两个应该分开的人了,因为一些外界条件强制性的栓在一条绳上,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痛苦。

    而白童惜减缓这种痛苦的方式,就是尽可能的和孟沛远泾渭分明!

    闻言,孟沛远的目光仿佛漩涡一样,酝酿着无尽的祸端:“白童惜,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复是吗?你现在是恨不得跟我解除所有关系是吧!”

    白童惜心神一震,还未来得及做出回答,下一秒,她的脸就被他转了过去。

    一对上孟沛远的眼睛,白童惜顷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个男人现在半醒半醒,待会儿发起狠来,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