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搜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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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东部一个沿海小城。
这是一家普通的小型工厂，满地油污的车间里传出阵阵金属敲击声。在昏暗的厂房里，几个工人正在简陋而又肮脏的操作台上忙碌着，而他们不远处堆放着刚刚造出来的产品——气枪。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来，他检查了一个成品后低声叹道：“这简直是垃圾，现在这种产品怎么有市场？……我真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霍兰！有人找你！”工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霍兰放下手上的工作，走到门口问道：“谁找我？”
工头朝工厂门口努努嘴道：“他们！”
霍兰扭头看去，只见门口有几个人等着他，其中还有黄种人。走到近前，看清了几个人的长相后，霍兰有些惊讶：“您、您是爱迪生先生？”
爱迪生笑道：“很高兴认识您，约翰
霍兰用手推推眼睛道：“请、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爱迪生指指身边的那个黄种人道：“不是我要找您，是他！”
“哈哈……看来爱迪生先生的威望越来越高了……世凯人，很高兴认识您，霍兰先生！”
跟袁世凯礼貌的握手后，霍兰问道：“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袁世凯从候晋手里接过一份文件交给霍兰道：“您先看看这个东西，然后我们再谈！”
霍兰不解的打开文件，上面的内容让他的眼睛顿时大了一圈：“袁、袁先生，这、这是潜艇吗？可……”
袁世凯笑道：“这是草图，我没有试验过。相比起您的霍兰2。它还只是个停留在纸上地构想……”
霍兰此刻已经听不到别人说的任何话——因为这份图纸中的设计理念比他的所有构想都要先进，而且具有很大的实际操作性！仔仔细细的浏览了图纸上的每一个细节，霍兰抬起头道：“请问这是谁的作品？”
袁世凯含笑道：“我的陋作，不知道还能进入霍兰先生的法眼吗？”
霍兰道：“不，您太谦虚了，如果说我地霍兰2是马车，那您的这个设计足以堪称最先进的汽车！”
我上辈子造过核潜艇！心里得意的袁世凯道：“霍兰先生，图纸下面还有份东西或者您会更有兴趣！”
当霍兰将图纸下的文件拿出来时，他看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一家潜艇公司！霍兰抬头道：“您……您想聘请我？”
袁世凯眼中泛起“狼外婆”的光彩：“准确的说是合作，你可以有三成股份！”
自开始研究潜艇以来。霍兰耗尽了他所有的积蓄，加上原来支持他的芬尼亚社突然撤资，甚至还偷走了他辛苦研究出来地霍兰2，穷困潦倒的霍兰只能到工厂里上班来维持生计。（芬尼亚社：爱尔兰独立运动组织。由于希望有一种可以秘密骚扰英国地装备，因此出资赞助霍兰的潜艇研究。）袁世凯的这个公司注册资本超过五万美金，并有最先进的实验室，就是一成股份的资金霍兰都拿不出来，何况三成。他沮丧的道：“可、可我没有资本……”
袁世凯笑道：“如果您现在拿上行李跟我走，那么您马上就是这家潜艇公司的总经理兼技术总监。除了这三成的股份和每月一千美金的薪水，您每年还会有充足的研究经费。完全自主地研究方向，甚至是实验室的扩建权力！”
霍兰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可您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袁世凯道：“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征服海底世界，相信让我实现这个梦想的人就是您！”
条件优厚、研究自主，还有这么成熟地设计方案……霍兰心里已经答应了99％，不过他还有1担忧：“可是您……”
霍兰的心眼怎转得过袁世凯，小狐狸打断道：“爱迪生先生已经跟我合作多年，所以我的实力与信用他可以作证。并且，如果您在合同上签字，那么附在后面那张3美金地支票将成为您第一年的研究经费！”
一年三万！芬尼亚社那帮人给他五年的经费不会超过八千！霍兰看看袁世凯身边的爱迪生，似乎是在求证袁世凯的话。发明大王笑道：“霍兰先生，我可以用我的信誉担保。袁是个诚实而且守信的合作者。如果您还有担忧，在您签这份合同的时候，我可以出面为他担保！”
兰咽了下口水，然后说道：“不、不必了……我只是到……”
袁世凯笑道：“哈哈……不过霍兰先生。您可要想好，这个公司的实验室不在美国。”
霍兰道：“那在哪里？”
袁世凯道：“我们的实验室将和爱迪生公司的海外实验室连在一起，所以可能会在中国。也可能会在……”
霍兰笑道：“没有关系，只要能够让我继续我的研究，去哪里都无所谓……”
签下合同，随行的律师做完公证之后，正式宣布“现代潜艇之父”上了袁世凯的贼船。霍兰收起合同道：“袁先生……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试验！”
袁世凯笑道：“哈哈……作为老板，您这样肯干的雇员我最喜欢……不过，先不要着急，因为我们的实验室还不存在。”
“什么？！”
袁世凯道：“所有的建设资金已经到位，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建设实验室。这段时间您先在美国购置实验室的一切设备——我要最好、最先进的——如果资金不够，跟我提！还有，不要找助手，因为我会给你一批最能干的学生……”
—
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建设实验室？霍兰心里乐开了花！他跟袁世凯匆匆商量完细节后，便带着“袁－霍兰潜艇公司”的“财务人员”大采购去了……
看着霍兰屁颠屁颠的背影，爱迪生笑道：“袁，他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们初次见面。”
袁世凯道：“呵呵，现在我们的合作不是很愉快吗？”
爱迪生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有科学头脑的人，对于各个方面的技术理念都大大超过这个时代。要是你能够专心从事科学研究，肯定会成为一个举世瞩目的科学家，可惜……”
此刻，一旁的一个年轻人附和道：“不错，袁提出的交流发电机以及的无线电构想非常具有实用价值……”
袁世凯道：“我不行，我脑子里都是些突发奇想，比起你们这些真正的实干家差远了……对了，特斯拉，跟我去中国你真的不后悔吗？”
将来的“无线电之父”笑道：“我刚刚跟随爱迪生先生工作的时候，他就曾经想要我去中国的实验室看看，可当时我觉得中国人……”
（裸奔不知道特斯拉到达美国的确切时间，不过按照他1888发明交流发电机推断，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成为爱迪生的得意弟子。）
袁世凯笑道：“中国的智慧经过了五千年沉淀的，或者我们现在还很落后，不过一旦打开了思想里的枷锁，那么这个世界的未来将由中国人来改造！”
特斯拉笑道：“别的中国人我不知道怎样，但是你的思想我却是十分佩服！我一定去中国跟你合作一段时间！”
“哈哈……那就好，相信将来你的名字肯定写在中国的历史里！”一边拍着特斯拉的肩膀，袁世凯一边在心里回忆着改变这个世界的那些科学家：
今年不会超过三十的“柴油机之父”鲁道夫-狄塞尔现在应该还在为植物柴油的燃烧不稳定而头疼……
“自动武器之父”马克沁估计差不多要研究出第一挺重机枪……
火炮的“制退复进器”正在构想中……
（注：这个年代火炮安装在炮架上，开火后由于后坐力会产生大移位，因此必须重新复位瞄准，大大降低射速。制退复进器可以卸掉火炮的大部分后坐力，并且使炮身缓缓恢复原位，第二次开火不需重新瞄准，而且炮管还能安装在有轮子的炮架上，方便运输。）
随着一个个科学家与技术发明闪过袁世凯的脑海，他心里喃喃说道：“希望提前去欧洲的马格里能够把这些人搜刮过来……”
看着袁世凯出神，爱迪生笑道：“袁，你是不是又有什么‘突发奇想’了？”
袁世凯道：“不，我再考虑成立一个基金，给予科学家们资金支持，鼓励他们的技术发明与创造……”
爱迪生道：“这是个好主意！我跟你一起办怎么样？”
“呵呵……爱迪生先生现在的商业头脑越来越发达了……就叫‘袁－爱迪生技术发展基金’吧！”世界第一的技术推广基金在两人的谈话中诞生……
国东部一个沿海小城。
这是一家普通的小型工厂，满地油污的车间里传出阵阵金属敲击声。在昏暗的厂房里，几个工人正在简陋而又肮脏的操作台上忙碌着，而他们不远处堆放着刚刚造出来的产品——气枪。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来，他检查了一个成品后低声叹道：“这简直是垃圾，现在这种产品怎么有市场？……我真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霍兰！有人找你！”工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霍兰放下手上的工作，走到门口问道：“谁找我？”
工头朝工厂门口努努嘴道：“他们！”
霍兰扭头看去，只见门口有几个人等着他，其中还有黄种人。走到近前，看清了几个人的长相后，霍兰有些惊讶：“您、您是爱迪生先生？”
爱迪生笑道：“很高兴认识您，约翰
霍兰用手推推眼睛道：“请、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爱迪生指指身边的那个黄种人道：“不是我要找您，是他！”
“哈哈……看来爱迪生先生的威望越来越高了……世凯人，很高兴认识您，霍兰先生！”
跟袁世凯礼貌的握手后，霍兰问道：“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袁世凯从候晋手里接过一份文件交给霍兰道：“您先看看这个东西，然后我们再谈！”
霍兰不解的打开文件，上面的内容让他的眼睛顿时大了一圈：“袁、袁先生，这、这是潜艇吗？可……”
袁世凯笑道：“这是草图，我没有试验过。相比起您的霍兰2。它还只是个停留在纸上地构想……”
霍兰此刻已经听不到别人说的任何话——因为这份图纸中的设计理念比他的所有构想都要先进，而且具有很大的实际操作性！仔仔细细的浏览了图纸上的每一个细节，霍兰抬起头道：“请问这是谁的作品？”
袁世凯含笑道：“我的陋作，不知道还能进入霍兰先生的法眼吗？”
霍兰道：“不，您太谦虚了，如果说我地霍兰2是马车，那您的这个设计足以堪称最先进的汽车！”
我上辈子造过核潜艇！心里得意的袁世凯道：“霍兰先生，图纸下面还有份东西或者您会更有兴趣！”
当霍兰将图纸下的文件拿出来时，他看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一家潜艇公司！霍兰抬头道：“您……您想聘请我？”
袁世凯眼中泛起“狼外婆”的光彩：“准确的说是合作，你可以有三成股份！”
自开始研究潜艇以来。霍兰耗尽了他所有的积蓄，加上原来支持他的芬尼亚社突然撤资，甚至还偷走了他辛苦研究出来地霍兰2，穷困潦倒的霍兰只能到工厂里上班来维持生计。（芬尼亚社：爱尔兰独立运动组织。由于希望有一种可以秘密骚扰英国地装备，因此出资赞助霍兰的潜艇研究。）袁世凯的这个公司注册资本超过五万美金，并有最先进的实验室，就是一成股份的资金霍兰都拿不出来，何况三成。他沮丧的道：“可、可我没有资本……”
袁世凯笑道：“如果您现在拿上行李跟我走，那么您马上就是这家潜艇公司的总经理兼技术总监。除了这三成的股份和每月一千美金的薪水，您每年还会有充足的研究经费。完全自主地研究方向，甚至是实验室的扩建权力！”
霍兰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可您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袁世凯道：“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征服海底世界，相信让我实现这个梦想的人就是您！”
条件优厚、研究自主，还有这么成熟地设计方案……霍兰心里已经答应了99％，不过他还有1担忧：“可是您……”
霍兰的心眼怎转得过袁世凯，小狐狸打断道：“爱迪生先生已经跟我合作多年，所以我的实力与信用他可以作证。并且，如果您在合同上签字，那么附在后面那张3美金地支票将成为您第一年的研究经费！”
一年三万！芬尼亚社那帮人给他五年的经费不会超过八千！霍兰看看袁世凯身边的爱迪生，似乎是在求证袁世凯的话。发明大王笑道：“霍兰先生，我可以用我的信誉担保。袁是个诚实而且守信的合作者。如果您还有担忧，在您签这份合同的时候，我可以出面为他担保！”
兰咽了下口水，然后说道：“不、不必了……我只是到……”
袁世凯笑道：“哈哈……不过霍兰先生。您可要想好，这个公司的实验室不在美国。”
霍兰道：“那在哪里？”
袁世凯道：“我们的实验室将和爱迪生公司的海外实验室连在一起，所以可能会在中国。也可能会在……”
霍兰笑道：“没有关系，只要能够让我继续我的研究，去哪里都无所谓……”
签下合同，随行的律师做完公证之后，正式宣布“现代潜艇之父”上了袁世凯的贼船。霍兰收起合同道：“袁先生……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试验！”
袁世凯笑道：“哈哈……作为老板，您这样肯干的雇员我最喜欢……不过，先不要着急，因为我们的实验室还不存在。”
“什么？！”
袁世凯道：“所有的建设资金已经到位，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建设实验室。这段时间您先在美国购置实验室的一切设备——我要最好、最先进的——如果资金不够，跟我提！还有，不要找助手，因为我会给你一批最能干的学生……”
—
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建设实验室？霍兰心里乐开了花！他跟袁世凯匆匆商量完细节后，便带着“袁－霍兰潜艇公司”的“财务人员”大采购去了……
看着霍兰屁颠屁颠的背影，爱迪生笑道：“袁，他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们初次见面。”
袁世凯道：“呵呵，现在我们的合作不是很愉快吗？”
爱迪生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有科学头脑的人，对于各个方面的技术理念都大大超过这个时代。要是你能够专心从事科学研究，肯定会成为一个举世瞩目的科学家，可惜……”
此刻，一旁的一个年轻人附和道：“不错，袁提出的交流发电机以及的无线电构想非常具有实用价值……”
袁世凯道：“我不行，我脑子里都是些突发奇想，比起你们这些真正的实干家差远了……对了，特斯拉，跟我去中国你真的不后悔吗？”
将来的“无线电之父”笑道：“我刚刚跟随爱迪生先生工作的时候，他就曾经想要我去中国的实验室看看，可当时我觉得中国人……”
（裸奔不知道特斯拉到达美国的确切时间，不过按照他1888发明交流发电机推断，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成为爱迪生的得意弟子。）
袁世凯笑道：“中国的智慧经过了五千年沉淀的，或者我们现在还很落后，不过一旦打开了思想里的枷锁，那么这个世界的未来将由中国人来改造！”
特斯拉笑道：“别的中国人我不知道怎样，但是你的思想我却是十分佩服！我一定去中国跟你合作一段时间！”
“哈哈……那就好，相信将来你的名字肯定写在中国的历史里！”一边拍着特斯拉的肩膀，袁世凯一边在心里回忆着改变这个世界的那些科学家：
今年不会超过三十的“柴油机之父”鲁道夫-狄塞尔现在应该还在为植物柴油的燃烧不稳定而头疼……
“自动武器之父”马克沁估计差不多要研究出第一挺重机枪……
火炮的“制退复进器”正在构想中……
（注：这个年代火炮安装在炮架上，开火后由于后坐力会产生大移位，因此必须重新复位瞄准，大大降低射速。制退复进器可以卸掉火炮的大部分后坐力，并且使炮身缓缓恢复原位，第二次开火不需重新瞄准，而且炮管还能安装在有轮子的炮架上，方便运输。）
随着一个个科学家与技术发明闪过袁世凯的脑海，他心里喃喃说道：“希望提前去欧洲的马格里能够把这些人搜刮过来……”
看着袁世凯出神，爱迪生笑道：“袁，你是不是又有什么‘突发奇想’了？”
袁世凯道：“不，我再考虑成立一个基金，给予科学家们资金支持，鼓励他们的技术发明与创造……”
爱迪生道：“这是个好主意！我跟你一起办怎么样？”
“呵呵……爱迪生先生现在的商业头脑越来越发达了……就叫‘袁－爱迪生技术发展基金’吧！”世界第一的技术推广基金在两人的谈话中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