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作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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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潜艇夜袭旧金山湾的行动取得了辉煌的战果，美国两艘三万吨级的战列舰被扼杀在襁褓中，还有三艘其他战舰被击沉，而中国方面没有损失一人一船。这一战不仅成就了陆幽林和中国潜艇部队“海底幽灵”的威名，更是引起了各国对中国潜艇的兴趣，就连自称中国老师的德国人也开始与中国国防部接洽，希望购买中国生产的潜艇。看着有生意上门，袁世凯立刻下令总装备部设计和生产“出口型”潜艇，争取在月之前投入市场……
除了中国潜艇引起人们的兴趣，这次战斗也让各国对中美局势的发展更加关注。夜袭行动的第二天，中华帝国外交部再次发表声明：明确指出这次袭击行动是对美国无端袭击夏威夷的报复，如果美国政府还不对中国道歉，那么中国将采取更加严厉的报复手段，包括击沉太平洋上的美国商船。不过在这份声明的最后，中国表示仍然希望和平手段解决此次冲突，并提出两套方案：要么继续谈判，要么请国际“常设仲裁法院”进行仲裁。
从表面上看，这份声明处处体现着中国政府和平的愿望，特别是“国际仲裁”的意见博得了不少国家的认同，但是对于解决中美冲突而言，这种仲裁毫无帮助。首先，中国政府强调这次冲突的起因是美国舰队袭击了夏威夷，而且仲裁的内容也仅仅限于中美之间的军事冲突，引起两国冲突的根本原因——墨西哥问题却不在仲裁之列。其次。墨西哥问题也没办法列入仲裁内容，两国总不能在国际仲裁法庭上对仲裁员说：“我们两国是为了争夺墨西哥石油才打起来地，请求法庭把墨西哥石油公平的分给我们吧！”这种情况下，国际仲裁法庭只能对这次军事冲突本身的对与错、是与非进行裁判。中国即便输掉官司，依然可以依照《墨西哥城条约》名正言顺的将墨西哥的地盘、石油、矿产收入囊中——这是美国人不可能允许的，也是两国不可调和的关键矛盾。
另一方面，这个时期的所谓“国际事务常设仲裁法庭”是在签订的《海牙公约》基础上建立的，事实上仅仅是一份仲裁员名单，由每一缔约国至多选定四名公认精通国际法问题地人作为该院仲裁员。由于《海牙公约》还很粗糙，因此这个法庭判定国际争端时没有什么案例、条文可以遵循。只能根据各个仲裁员的“好恶”来仲裁。这些仲裁员的“好恶”不言而喻——代表了他们所在国家的利益与立场。由于英国在这个所谓仲裁法庭中吃了美国两次大亏，对美国早已经是一肚子怨气，加上这个时期英、俄两国不敢得罪中国，德国人更是会偏袒中国，所以上了仲裁法庭的话，结果可想而知。表面上看，只要美国政府道歉、赔款或者接受仲裁就能让冲突和平解决，而且要威尔逊道歉、赔款也都是不是什么难事，可关键是他即便和平解决了中美冲突，依然无法组织中国将手伸进墨西哥。这种道歉又有什么用？关键问题还是要解决墨西哥的争端！
当这次夜袭行动传到美国国内，不仅给美国海军部一个晴天霹雳。同时也让美国民众首次感觉到战争如此接近。在美国人眼里，此时的西海岸如同不设防一般，中**舰甚至陆军随时可能威胁到他们的安全，更大的恐慌如同瘟疫一般在美国国内蔓延。加上中国政府适时的表示出谈判“诚意”，于是国内反战呼声日益高涨。迫于压力，美国政府不得不做出回应，选择与中国继续谈判。对于美国政府而言，谈判有三个好处：安抚愤怒地民众；为大西洋舰队赶来争取时间；可以把墨西哥问题放在谈判桌上讨论解决。
再次经历惨败，美国威尔逊总统意识到无法通过军事手段阻止中国插足美洲。因此他对这次谈判不仅拿出了诚意，而且还倾注了很大的期望。甚至定出地谈判底限仅仅是为那位“华尔街的鼻孔”保住墨西哥的油田，而中国人是否涉足美洲事务他也不再关心。威尔逊的心理很好解释，只要主子没损失也就保住了他的地位。可惜谈判一开始威尔逊就陷入了极大的失望中，因为中国的谈判方式让他完全无法接受。倒不是中国谈判代表态度恶劣。反而这些代表的态度极其谦逊，甚至还摆出一副“和平使者”的样子，让人觉得似乎中国才是战事不利的一方。然而中国代表态度虽好。但他们还没开始谈判就抛出一个谈判前提：《墨西哥城条约》是中国和墨西哥之间地事务，希望美国不要插手。而且等到谈判刚一开始，中国外交部就宣称依照《墨西哥城条约》接管下加利福尼亚半岛，同时3000中国海军陆战队队员~.尼亚半岛上一切防务。到这个时候，威尔逊才算对中国政府的谈判“诚意”有了彻底的了解……
墨西哥，萨卡特卡斯城。
虽然天气已经好了很多，不过低沉的乌云依然笼罩着这片大地，并时不时将雨水泼下，让整个世界一直处于泥泞之中。自从上次许正阳到访后，卡朗萨反倒希望城内地政府军能够支持得更久一些，因为他要等待许正阳为他带来总统的桂冠，于是几次以天气原因驳回手下的请战……
此时在起义军地指挥部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卡朗萨，还有一个是白人——美国驻墨西哥公使弗兰！美国人造访卡朗萨的原因很明显，既然韦尔塔把墨西哥“卖”给了中国，那么只有扶持另一个人上台才能在名义上“合法”维护美国在墨西哥的利益，说白了就
那位“华尔街的鼻孔”的利益。只要卡朗萨站在美推翻韦尔塔地统治。那么韦尔塔与中国签订的《墨西哥城条约》就会失去效力，而中国想要在墨西哥插足就相当困难。
—
卡朗萨放下一份文件道：“弗兰先生，你们美国人太小气了，你知道中国人给我开出的条件吗？”
弗兰笑道：“卡朗萨先生，韦尔塔已经用那样一份条约博得了中国人的支持，难道你现在还在幻想着中国人会帮你？即便你靠中国人的力量登上总统宝座，难道你还能开出韦尔塔那样的条件吗？”
自从《墨西哥城条约》公布后，全世界都认定了中国将会扶持韦尔塔继续当总统，这样才能保证中国得到那么多的利益。尽管许正阳曾经派人与卡朗萨说明过原因，不过换了谁都得在心里嘀咕一下。卡朗萨自然也会怀疑中国得到了这份条约还会不会与自己合作。听到弗兰的分析，卡朗萨心头疑云更重，他刚要说话，传令兵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报告！许先生到！”
卡朗萨与弗兰对视一眼后道：“多少人？”
门外的卫兵道：“只有他一个人。”
只要许正阳还敢只身前来，说明与中国地合作还是很有希望，因此这位起义军领袖放下心来，并对美国人道：“弗兰先生，看来你还要回避一下，毕竟你们在这里见面会比较尴尬……”
弗兰道：“卡朗萨先生，难道你还相信中国人？”
卡朗萨笑道：“最起码我要证实一下。您先到后面休息，今天我一定会给你准确的答复……”
“卡朗萨先生。我等你等消息……”
看着弗兰从后门离开，卡朗萨在大帐外安排了四个忠心的亲卫，然后道：“有请许先生！”
不一会，许正阳迈着方步走进大帐道：“卡朗萨先生，在下提前恭喜你了……”
卡朗萨冷笑着打断道：“许先生，你的手段好高明啊……一边与韦尔塔达成协议，一边欺骗我放慢攻击速度，让政府军有时间准备，也让贵**队有时间登陆……”
许正阳笑道：“您多虑了……我跟你达成协议之前就说过，韦尔塔要用那些条件换取我国的支持……”
卡朗萨喝道：“你竟然还敢来这里？！来人！给我将他拿下！”
见四个卫兵冲进大帐。许正阳一扬手道：“且慢！卡朗萨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
卡朗萨道：“贵国既然与韦尔塔签订了这样的条约，说明你们已经打算扶持他继续当傀儡总统……”
“哈哈……”许正阳仰天长笑道：“卡朗萨先生，如果是那样。我还来这里干嘛？我活得不耐烦了？”
卡朗萨道：“想必许先生是来劝我投降韦尔塔的吧？！”
许正阳用嘲笑的口吻道：“卡朗萨先生，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可你怎么也跟那些庸才一样？”
“难道你们不是选择了韦尔塔做傀儡吗？”
许正阳毫无惧色的道：“当然不是，我国一直都没有改变扶持阁下当总统的初衷。而且韦尔塔已经准备发布下野禅位于您地通告。我这次是来通知你南下的……呵呵，如果你杀了我，我国就只能选择继续扶持韦尔塔……”
听到许正阳地话，卡朗萨反倒是一头雾水：“那贵国为何与韦尔塔签订《墨西哥城条约》？而且贵国在韦尔塔那里能得到更多的好处，为何还要让他下野？”
许正阳道：“这份条约完全是为了你才签订的……”
“为我？”愣了片刻，卡朗萨冷笑道：“许先生好高明！你使这份条约木已成舟后才让韦尔塔禅位于我，这样就算我当上总统，也只能默认贵国在墨西哥的利益……许先生，我现在就明确的答复你，即便我不当墨西哥总统也绝不会认同这样的条约！何况就算我答应，我也会变成一个卖国总统，到时候整个墨西哥民众还会起来推翻我……”
许正阳道：“卡朗萨先生，你真是个死脑筋，这份条约不仅不会让你背负卖国的骂名，还会让你成为墨西哥的英雄……”
卡朗萨道：“请许先生明示……”
许正阳笑道：“卡朗萨先生，在回答你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美国公使弗兰是不是正在此处做客？希望我们能够开诚布公！”
听到许正阳的话，卡朗萨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并不是担心美国人跟自己联络的事情暴露，而是担心自己身边出了奸细！不过此时许正阳在自己地控制中，如果中国真的打算扶持韦尔塔，那么他将毫不犹豫把眼前这个中国人抓起来严刑拷问，并且最终至他于死地。于是卡朗萨没有顾忌的道：“没错，正在这里！贵国既然有可以脚踏两只船，那么也不要怪我留一条后路……”
许正阳道：“后路？我看是死路……”
就在许正阳与卡朗萨进行密谈的时候，另一个大帐里地弗兰正气定神闲的等待着结果。由于韦尔塔给中国开出的条件实在太好，几乎等同于将半个墨西哥免费赠送给中国，所以外界普遍认定中国已经跟韦尔塔达成协议，而且中国也会倾尽全力替韦尔塔守住总统地位子。在弗兰的想象中，要不了多久卡朗萨就会一脸怒容的将许正阳推出去枪毙，最起码也要将中国人赶出军营。然而半个小时后，弗兰没有等来好消息，反而等来了四个持枪的士兵。见这几个士兵一脸杀气，弗兰有些心虚的道：“我要见卡朗萨先生……”“对不起，你这辈子没有机会了……”
中国潜艇夜袭旧金山湾的行动取得了辉煌的战果，美国两艘三万吨级的战列舰被扼杀在襁褓中，还有三艘其他战舰被击沉，而中国方面没有损失一人一船。这一战不仅成就了陆幽林和中国潜艇部队“海底幽灵”的威名，更是引起了各国对中国潜艇的兴趣，就连自称中国老师的德国人也开始与中国国防部接洽，希望购买中国生产的潜艇。看着有生意上门，袁世凯立刻下令总装备部设计和生产“出口型”潜艇，争取在月之前投入市场……
除了中国潜艇引起人们的兴趣，这次战斗也让各国对中美局势的发展更加关注。夜袭行动的第二天，中华帝国外交部再次发表声明：明确指出这次袭击行动是对美国无端袭击夏威夷的报复，如果美国政府还不对中国道歉，那么中国将采取更加严厉的报复手段，包括击沉太平洋上的美国商船。不过在这份声明的最后，中国表示仍然希望和平手段解决此次冲突，并提出两套方案：要么继续谈判，要么请国际“常设仲裁法院”进行仲裁。
从表面上看，这份声明处处体现着中国政府和平的愿望，特别是“国际仲裁”的意见博得了不少国家的认同，但是对于解决中美冲突而言，这种仲裁毫无帮助。首先，中国政府强调这次冲突的起因是美国舰队袭击了夏威夷，而且仲裁的内容也仅仅限于中美之间的军事冲突，引起两国冲突的根本原因——墨西哥问题却不在仲裁之列。其次。墨西哥问题也没办法列入仲裁内容，两国总不能在国际仲裁法庭上对仲裁员说：“我们两国是为了争夺墨西哥石油才打起来地，请求法庭把墨西哥石油公平的分给我们吧！”这种情况下，国际仲裁法庭只能对这次军事冲突本身的对与错、是与非进行裁判。中国即便输掉官司，依然可以依照《墨西哥城条约》名正言顺的将墨西哥的地盘、石油、矿产收入囊中——这是美国人不可能允许的，也是两国不可调和的关键矛盾。
另一方面，这个时期的所谓“国际事务常设仲裁法庭”是在签订的《海牙公约》基础上建立的，事实上仅仅是一份仲裁员名单，由每一缔约国至多选定四名公认精通国际法问题地人作为该院仲裁员。由于《海牙公约》还很粗糙，因此这个法庭判定国际争端时没有什么案例、条文可以遵循。只能根据各个仲裁员的“好恶”来仲裁。这些仲裁员的“好恶”不言而喻——代表了他们所在国家的利益与立场。由于英国在这个所谓仲裁法庭中吃了美国两次大亏，对美国早已经是一肚子怨气，加上这个时期英、俄两国不敢得罪中国，德国人更是会偏袒中国，所以上了仲裁法庭的话，结果可想而知。表面上看，只要美国政府道歉、赔款或者接受仲裁就能让冲突和平解决，而且要威尔逊道歉、赔款也都是不是什么难事，可关键是他即便和平解决了中美冲突，依然无法组织中国将手伸进墨西哥。这种道歉又有什么用？关键问题还是要解决墨西哥的争端！
当这次夜袭行动传到美国国内，不仅给美国海军部一个晴天霹雳。同时也让美国民众首次感觉到战争如此接近。在美国人眼里，此时的西海岸如同不设防一般，中**舰甚至陆军随时可能威胁到他们的安全，更大的恐慌如同瘟疫一般在美国国内蔓延。加上中国政府适时的表示出谈判“诚意”，于是国内反战呼声日益高涨。迫于压力，美国政府不得不做出回应，选择与中国继续谈判。对于美国政府而言，谈判有三个好处：安抚愤怒地民众；为大西洋舰队赶来争取时间；可以把墨西哥问题放在谈判桌上讨论解决。
再次经历惨败，美国威尔逊总统意识到无法通过军事手段阻止中国插足美洲。因此他对这次谈判不仅拿出了诚意，而且还倾注了很大的期望。甚至定出地谈判底限仅仅是为那位“华尔街的鼻孔”保住墨西哥的油田，而中国人是否涉足美洲事务他也不再关心。威尔逊的心理很好解释，只要主子没损失也就保住了他的地位。可惜谈判一开始威尔逊就陷入了极大的失望中，因为中国的谈判方式让他完全无法接受。倒不是中国谈判代表态度恶劣。反而这些代表的态度极其谦逊，甚至还摆出一副“和平使者”的样子，让人觉得似乎中国才是战事不利的一方。然而中国代表态度虽好。但他们还没开始谈判就抛出一个谈判前提：《墨西哥城条约》是中国和墨西哥之间地事务，希望美国不要插手。而且等到谈判刚一开始，中国外交部就宣称依照《墨西哥城条约》接管下加利福尼亚半岛，同时3000中国海军陆战队队员~.尼亚半岛上一切防务。到这个时候，威尔逊才算对中国政府的谈判“诚意”有了彻底的了解……
墨西哥，萨卡特卡斯城。
虽然天气已经好了很多，不过低沉的乌云依然笼罩着这片大地，并时不时将雨水泼下，让整个世界一直处于泥泞之中。自从上次许正阳到访后，卡朗萨反倒希望城内地政府军能够支持得更久一些，因为他要等待许正阳为他带来总统的桂冠，于是几次以天气原因驳回手下的请战……
此时在起义军地指挥部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卡朗萨，还有一个是白人——美国驻墨西哥公使弗兰！美国人造访卡朗萨的原因很明显，既然韦尔塔把墨西哥“卖”给了中国，那么只有扶持另一个人上台才能在名义上“合法”维护美国在墨西哥的利益，说白了就
那位“华尔街的鼻孔”的利益。只要卡朗萨站在美推翻韦尔塔地统治。那么韦尔塔与中国签订的《墨西哥城条约》就会失去效力，而中国想要在墨西哥插足就相当困难。
—
卡朗萨放下一份文件道：“弗兰先生，你们美国人太小气了，你知道中国人给我开出的条件吗？”
弗兰笑道：“卡朗萨先生，韦尔塔已经用那样一份条约博得了中国人的支持，难道你现在还在幻想着中国人会帮你？即便你靠中国人的力量登上总统宝座，难道你还能开出韦尔塔那样的条件吗？”
自从《墨西哥城条约》公布后，全世界都认定了中国将会扶持韦尔塔继续当总统，这样才能保证中国得到那么多的利益。尽管许正阳曾经派人与卡朗萨说明过原因，不过换了谁都得在心里嘀咕一下。卡朗萨自然也会怀疑中国得到了这份条约还会不会与自己合作。听到弗兰的分析，卡朗萨心头疑云更重，他刚要说话，传令兵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报告！许先生到！”
卡朗萨与弗兰对视一眼后道：“多少人？”
门外的卫兵道：“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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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道：“卡朗萨先生，难道你还相信中国人？”
卡朗萨笑道：“最起码我要证实一下。您先到后面休息，今天我一定会给你准确的答复……”
“卡朗萨先生。我等你等消息……”
看着弗兰从后门离开，卡朗萨在大帐外安排了四个忠心的亲卫，然后道：“有请许先生！”
不一会，许正阳迈着方步走进大帐道：“卡朗萨先生，在下提前恭喜你了……”
卡朗萨冷笑着打断道：“许先生，你的手段好高明啊……一边与韦尔塔达成协议，一边欺骗我放慢攻击速度，让政府军有时间准备，也让贵**队有时间登陆……”
许正阳笑道：“您多虑了……我跟你达成协议之前就说过，韦尔塔要用那些条件换取我国的支持……”
卡朗萨喝道：“你竟然还敢来这里？！来人！给我将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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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朗萨道：“贵国既然与韦尔塔签订了这样的条约，说明你们已经打算扶持他继续当傀儡总统……”
“哈哈……”许正阳仰天长笑道：“卡朗萨先生，如果是那样。我还来这里干嘛？我活得不耐烦了？”
卡朗萨道：“想必许先生是来劝我投降韦尔塔的吧？！”
许正阳用嘲笑的口吻道：“卡朗萨先生，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可你怎么也跟那些庸才一样？”
“难道你们不是选择了韦尔塔做傀儡吗？”
许正阳毫无惧色的道：“当然不是，我国一直都没有改变扶持阁下当总统的初衷。而且韦尔塔已经准备发布下野禅位于您地通告。我这次是来通知你南下的……呵呵，如果你杀了我，我国就只能选择继续扶持韦尔塔……”
听到许正阳地话，卡朗萨反倒是一头雾水：“那贵国为何与韦尔塔签订《墨西哥城条约》？而且贵国在韦尔塔那里能得到更多的好处，为何还要让他下野？”
许正阳道：“这份条约完全是为了你才签订的……”
“为我？”愣了片刻，卡朗萨冷笑道：“许先生好高明！你使这份条约木已成舟后才让韦尔塔禅位于我，这样就算我当上总统，也只能默认贵国在墨西哥的利益……许先生，我现在就明确的答复你，即便我不当墨西哥总统也绝不会认同这样的条约！何况就算我答应，我也会变成一个卖国总统，到时候整个墨西哥民众还会起来推翻我……”
许正阳道：“卡朗萨先生，你真是个死脑筋，这份条约不仅不会让你背负卖国的骂名，还会让你成为墨西哥的英雄……”
卡朗萨道：“请许先生明示……”
许正阳笑道：“卡朗萨先生，在回答你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美国公使弗兰是不是正在此处做客？希望我们能够开诚布公！”
听到许正阳的话，卡朗萨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并不是担心美国人跟自己联络的事情暴露，而是担心自己身边出了奸细！不过此时许正阳在自己地控制中，如果中国真的打算扶持韦尔塔，那么他将毫不犹豫把眼前这个中国人抓起来严刑拷问，并且最终至他于死地。于是卡朗萨没有顾忌的道：“没错，正在这里！贵国既然有可以脚踏两只船，那么也不要怪我留一条后路……”
许正阳道：“后路？我看是死路……”
就在许正阳与卡朗萨进行密谈的时候，另一个大帐里地弗兰正气定神闲的等待着结果。由于韦尔塔给中国开出的条件实在太好，几乎等同于将半个墨西哥免费赠送给中国，所以外界普遍认定中国已经跟韦尔塔达成协议，而且中国也会倾尽全力替韦尔塔守住总统地位子。在弗兰的想象中，要不了多久卡朗萨就会一脸怒容的将许正阳推出去枪毙，最起码也要将中国人赶出军营。然而半个小时后，弗兰没有等来好消息，反而等来了四个持枪的士兵。见这几个士兵一脸杀气，弗兰有些心虚的道：“我要见卡朗萨先生……”“对不起，你这辈子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