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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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赵芒看着前方在卫军箭雨下倒下的己方士卒，不由暗骂。他特意引领部下冲入敌阵，和敌军交缠在一起，就是为了避开敌军的弓箭手，没想到，对方的指挥官如此的狠辣，为了发挥自己远程攻击，连己方的士卒一起解决了。
看着自己部下和千牛卫拉开距离，并在后方重新形成一道防线，层层推进后，凌霄嘴角才流露出一抹笑容。
“传令！各部协同，层层推进，我要将他们彻底解决在这里。”
“弓箭手，准备！”
“射……”
箭雨腾空而起，在天上带起一阵呼啸之声后，又落入千牛卫之上，顿时，千牛卫士卒倒下百余人。随着箭雨的不断出现，千牛卫士卒逐渐被压制，前方冲不破卫军的刀盾兵防线，后方有遭遇箭雨倾泻，一时间，落入劣势。再加上双方兵力对比，千牛卫败亡，基本上已经成为定局。
“将军，撤吧！你带人撤回冀州，日后为兄弟们报仇！”几个校尉来到赵芒身边，连声说道。
赵芒哈哈一笑，道：“我赵芒从来就没有抛弃兄弟们，独自逃命的打算。就是死，也要和弟兄们战死在一起。”
“将军……”
赵芒一挥手，打断了几个校尉的说辞，沉声道：“无需多言，兄弟们，给我杀吧！”
看着前阵士卒伤亡殆尽，还跟在自己身侧的也不过五千余人，赵芒忍不住一阵心疼。三千人，就这么一会，就丢了三千人。虽然卫军也留下了几近三千人的尸首，但对方仍有一万五千以上，而且自己的劣势越来越大。
再次将士卒聚集在一起，赵芒看了看身边的千牛卫将士，吼道：“弟兄们，大家都是好样的，没有丢我千牛卫的脸。卫军也没什么好怕的，他们跟我们一样也是爹生亲妈养的，他们的能砍下我们的头颅，我们的长枪也照样能捅穿他们的胸膛！今日，我们就是死，也要死在战斗之中。”
“血战到底！”
赵芒身边的将校，不失时机地振臂怒吼，个个狰狞的脸上透出浓浓的杀机，状若一尊尊择人而噬的恶灵杀神。
“血战到底！”
所有的千牛卫士卒跟着嘶吼，尽管他们的嗓子已经喊得嘶哑，可他们仍然在声嘶力竭地吼叫。这样竭斯底里的怒吼也许不能帮助他们杀死敌军，却可以给他们勇气，当成千上万人聚集在一起疯狂呐喊时，那狂热的气势足以让他们的血液燃烧起来。
卫军中军，凌霄侧目看向千牛卫大军中央的骑士，目露惊讶之色，环顾左右问道：“那人是谁？竟然能让千牛卫同仇敌忾？士气大涨！”
神武军将军刘毅策马向前，向凌霄说道：“大人，此人就是赵询的兄弟，千牛卫的副将军，也是赵询离开后千牛卫的主帅，赵芒！”
凌霄眸子里精芒一闪，嘴角已经泛起一抹冷笑，沉声道：“有意思，看他还能做些什么？大势已经无法更改！赵询的兄弟，哼哼……传令下去，一定要击杀此人，决不能让他逃走！”凌霄可是直到司徒雷现在的心情的，能击杀赵询的兄弟，司徒雷一定会心情大畅的。
当千牛卫全军爆发震天彻地的呼喊声时，凌霄也有些不淡定了。虽说能胜利，可不代表则，他可以无视己方军队的伤亡。
凌霄嘴角微微抽搐，眼中掠过一丝讶色，冷声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这赵芒还真是不凡啊！”
顿时，眼中杀机大盛，原本不以为然的心脏似乎都变得灼热起来。
既然千牛卫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昂斗志，想要死战，凌霄决定给对手应有的待遇，他决定以最强悍的进攻来解决这些人，他要那赵芒的人头去想司徒雷展现自己的功绩。
凌霄右臂虚空一挥冷声喝道：“传令，刀盾兵据守，弓箭手，上！”
凌霄身边的传令兵随即转达凌霄的军令，凌霄先前的狠辣，就让所有的卫军士卒们知晓，这看起来文绉绉的家伙，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军令一下，各部迅速开始行动起来，口令、号子声不绝不耳，悠长的号角声、激越的金鼓声，一时间都冲霄而起，最终的大战终于要开始了。
“弓箭手准备……”
在军官嘹亮的号子声中，全部的五千名神情冷峻的弓箭手从地上长身而起，将长弓从背上解下，然后开始整理箭壶中的箭支。
“刀盾兵准备……三层防线，前进！”
“长枪兵，紧随刀盾兵前进！”
三千刀盾兵和五千长枪兵呼喊着整齐的号子声，迅速列成整齐的步兵掩护阵形。
“前进！”
军官一声令下，手中长剑用力向前挥出。
然而，就在卫军大军准备前进之时，大地之上，传来一阵阵轰隆声。
“呜呜呜……”天际之间，传来低昂的号角声。渐渐的，在北方，一条细线出现。就彷如是洪水从天际漫延而来一般。地平线上那道黑线变得越来越粗，往前蠕动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双方士卒都停止了战斗，侧目北望！令人窒息的等待中，所有人感到时间和空间在这一刻漫长成了永恒，有隐隐的雷声从天边传来，脚下的大地也在轻轻地颤抖。
红色蔓延天际，越来越近。卫军军官的脸色变了，凌霄的脸色变了，所有卫军士卒的脸色变了。
那是一支骑兵，一支庞大的骑兵！更重要的是，那时骁果军的骑兵。骁果军以红为上，上下皆红。
近了，终于近了，果然，当凌霄看清那一杆迎风招展的烈烈旌旗时，原本还气势高涨，心有将千牛卫全歼的心脏也不争气地跳动了一下，因为那杆旌旗上，赫然绣着红色麒麟。火焰麒麟旗，那时骁果军的标志。粗粗目测，这骁果军的骑兵几近有七八千人的声势，烟尘滚滚的直奔而来。
“该死！我们的探马都他妈的在做什么？为什么骁果军的骑兵接近了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从来都很是文质彬彬的凌霄终于破口大骂。
“大人，现在不是责怪的时候，我们该如何？”凌霄身边的两卫军将校颤声说道。
“怎么办？就这七八千骑兵就需要我们全军抵挡，还不一定抵挡得住。传令，撤！立刻！立刻撤往轵县！”凌霄怒声大骂。
顿时，卫军军令一改，先前还准备全军冲锋的他们，当即转身后撤。不过依旧是依次后撤，进退有据，并没有彻底散乱。
“卫军就是卫军，训练有素啊！”看着后撤的卫军，赵芒不由的感叹道。
“将军，我们不追？”
“是啊，何不趁此反击？”赵芒身边的几个校尉急声说道，先前被卫军压着打，现在局势扭转，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逃跑。
赵芒看着逐渐接近的骁果军骑兵，沉声说道：“这些骑兵应该是冀州魏州府的士卒，可威州府的骑兵也不过三千人，哪来的八千余众？虽然千牛卫尚有五千骑兵，但也在掩护各部后撤，也来不及换装来援。此外，我们的士卒，已经筋疲力尽了，不宜再战。”
“将军是说，这不是我骁果军的骑兵？”
“不，是我骁果军的骑兵没错，但应该没有这么多人。”
“那实在太可惜了！先前老是追着我们打，现在好不容易让他们败退……”看着卫军士卒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一些校尉忍不住感叹道。
赵芒道：“能救得这五千弟兄，我们应该知足了。日后，我们要亲报此仇。”
片刻之后，这声势浩大的骑兵缓缓接近，或许是因为卫军已经撤离，这骑兵也开始慢慢减速，耽搁了不少时间才缓缓接近。
“啊！只有两千骑兵，这……树枝啊！”赵芒身边的一个校尉指着来援骑兵马后捆绑的树枝，惊呼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么，怎么这么远的距离就会吹响号角。”赵芒自语道。
“属下第二府骑兵都都尉张永，见过赵将军！”骑兵主将策马来到赵芒的身躯，翻身下马，恭敬的说道。
“无须多礼，此次还要多亏张都尉及时救援啊！否则的话，我这五千弟兄可就性命难保了。对了，张都尉此计甚妙，一下子就让卫军退避三舍。”赵芒笑着说道。
张永摇头苦笑道：“我哪里有这般手段，这可是张元静张大人的主意，让我们用此法迫敌退军。”
“张元静张大人，他顺利回到魏州府了？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吧！”
“昨日下午抵达魏州府，太行山各部和千牛卫各部皆在昨日先后抵达，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张大人猜测，赵将军吸引敌军，说不定会和卫军相遇，特地让我用此法破敌。也没料想，竟然成功了。”张永也是一脸的感慨之色。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理科撤退吧，过了此地界，就是冀州之地，卫军再嚣张，也不敢越界放肆！”
…………
轵县，一万五千士卒灰头灰脸的奔回来城中，凌霄脸色铁青的招集诸将，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尤其是斥候营校尉，更是重点中的重点。
“你的探子都在做什么？斥候呢？为何骁果军骑兵接近战场了，我军尚不知情？”凌霄阴沉的询问道。眼看就要拿下赵询的兄弟了，结果就这么从眼前溜走了。亲眼看着这即将到手的功绩，像长了翅膀一样，呼哧呼哧的离自己远去，论谁也不爽啊。
斥候营校尉张了张嘴，半晌没有说出话来。本来嘛，你追我逃，根本就不会将斥候撒到敌军的正前方去。
“奇怪，我们在魏州府的人不是说骁果军杀入魏州府的骑兵只有三千人吗，怎么会突然冒出七八千呢？”一将军不解的嘀咕道。
凌霄闻言，顿时脸色一白，深吸了一口气，对斥候校尉道：“立刻查看城西北千牛卫和骁果军的情况。”
斥候校尉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应命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斥候营校尉折返，沉声禀报道：“回禀大人，千牛卫已经撤离。不过……”说到这里，斥候营校尉顿了顿，没有直接说下去。
“不过什么？快说！”心头一沉，冷声说道。
“不过，据斥候查探，战场只有两千骑兵，此外散落满地的树枝和拖拽的痕迹。想来……想来是骁果军骑兵用马尾拖树枝的方法，造成七八千大军出现的景象。”斥候营校尉小心的看了一眼凌霄，低声说道。
“该死！中计了！”凌霄眼前一黑，自己的猜测终于成了现实。现在他才想起来，骁果军骑兵本可以用骑射追击己方的，但对方并没有如此。原来，不是对方远道而来，人马疲倦，而是对方根本就没有能力追击。搞了半天，只能怪自己当时跑得太快。
“各部再次休整，明日返回驻地！”凌霄冷冷喝道。虽然他平日里为司徒雷处理了不少事情，但这还是第一次亲自领军出现在战场之上，而此战的前后也告诉他，正在的战事，并不是他相信之中的那般简单。既然千牛卫已经撤走了，那他们就失去了最后围杀的机会。
“该死！”，赵芒看着前方在卫军箭雨下倒下的己方士卒，不由暗骂。他特意引领部下冲入敌阵，和敌军交缠在一起，就是为了避开敌军的弓箭手，没想到，对方的指挥官如此的狠辣，为了发挥自己远程攻击，连己方的士卒一起解决了。
看着自己部下和千牛卫拉开距离，并在后方重新形成一道防线，层层推进后，凌霄嘴角才流露出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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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手，准备！”
“射……”
箭雨腾空而起，在天上带起一阵呼啸之声后，又落入千牛卫之上，顿时，千牛卫士卒倒下百余人。随着箭雨的不断出现，千牛卫士卒逐渐被压制，前方冲不破卫军的刀盾兵防线，后方有遭遇箭雨倾泻，一时间，落入劣势。再加上双方兵力对比，千牛卫败亡，基本上已经成为定局。
“将军，撤吧！你带人撤回冀州，日后为兄弟们报仇！”几个校尉来到赵芒身边，连声说道。
赵芒哈哈一笑，道：“我赵芒从来就没有抛弃兄弟们，独自逃命的打算。就是死，也要和弟兄们战死在一起。”
“将军……”
赵芒一挥手，打断了几个校尉的说辞，沉声道：“无需多言，兄弟们，给我杀吧！”
看着前阵士卒伤亡殆尽，还跟在自己身侧的也不过五千余人，赵芒忍不住一阵心疼。三千人，就这么一会，就丢了三千人。虽然卫军也留下了几近三千人的尸首，但对方仍有一万五千以上，而且自己的劣势越来越大。
再次将士卒聚集在一起，赵芒看了看身边的千牛卫将士，吼道：“弟兄们，大家都是好样的，没有丢我千牛卫的脸。卫军也没什么好怕的，他们跟我们一样也是爹生亲妈养的，他们的能砍下我们的头颅，我们的长枪也照样能捅穿他们的胸膛！今日，我们就是死，也要死在战斗之中。”
“血战到底！”
赵芒身边的将校，不失时机地振臂怒吼，个个狰狞的脸上透出浓浓的杀机，状若一尊尊择人而噬的恶灵杀神。
“血战到底！”
所有的千牛卫士卒跟着嘶吼，尽管他们的嗓子已经喊得嘶哑，可他们仍然在声嘶力竭地吼叫。这样竭斯底里的怒吼也许不能帮助他们杀死敌军，却可以给他们勇气，当成千上万人聚集在一起疯狂呐喊时，那狂热的气势足以让他们的血液燃烧起来。
卫军中军，凌霄侧目看向千牛卫大军中央的骑士，目露惊讶之色，环顾左右问道：“那人是谁？竟然能让千牛卫同仇敌忾？士气大涨！”
神武军将军刘毅策马向前，向凌霄说道：“大人，此人就是赵询的兄弟，千牛卫的副将军，也是赵询离开后千牛卫的主帅，赵芒！”
凌霄眸子里精芒一闪，嘴角已经泛起一抹冷笑，沉声道：“有意思，看他还能做些什么？大势已经无法更改！赵询的兄弟，哼哼……传令下去，一定要击杀此人，决不能让他逃走！”凌霄可是直到司徒雷现在的心情的，能击杀赵询的兄弟，司徒雷一定会心情大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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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支骑兵，一支庞大的骑兵！更重要的是，那时骁果军的骑兵。骁果军以红为上，上下皆红。
近了，终于近了，果然，当凌霄看清那一杆迎风招展的烈烈旌旗时，原本还气势高涨，心有将千牛卫全歼的心脏也不争气地跳动了一下，因为那杆旌旗上，赫然绣着红色麒麟。火焰麒麟旗，那时骁果军的标志。粗粗目测，这骁果军的骑兵几近有七八千人的声势，烟尘滚滚的直奔而来。
“该死！我们的探马都他妈的在做什么？为什么骁果军的骑兵接近了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从来都很是文质彬彬的凌霄终于破口大骂。
“大人，现在不是责怪的时候，我们该如何？”凌霄身边的两卫军将校颤声说道。
“怎么办？就这七八千骑兵就需要我们全军抵挡，还不一定抵挡得住。传令，撤！立刻！立刻撤往轵县！”凌霄怒声大骂。
顿时，卫军军令一改，先前还准备全军冲锋的他们，当即转身后撤。不过依旧是依次后撤，进退有据，并没有彻底散乱。
“卫军就是卫军，训练有素啊！”看着后撤的卫军，赵芒不由的感叹道。
“将军，我们不追？”
“是啊，何不趁此反击？”赵芒身边的几个校尉急声说道，先前被卫军压着打，现在局势扭转，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逃跑。
赵芒看着逐渐接近的骁果军骑兵，沉声说道：“这些骑兵应该是冀州魏州府的士卒，可威州府的骑兵也不过三千人，哪来的八千余众？虽然千牛卫尚有五千骑兵，但也在掩护各部后撤，也来不及换装来援。此外，我们的士卒，已经筋疲力尽了，不宜再战。”
“将军是说，这不是我骁果军的骑兵？”
“不，是我骁果军的骑兵没错，但应该没有这么多人。”
“那实在太可惜了！先前老是追着我们打，现在好不容易让他们败退……”看着卫军士卒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一些校尉忍不住感叹道。
赵芒道：“能救得这五千弟兄，我们应该知足了。日后，我们要亲报此仇。”
片刻之后，这声势浩大的骑兵缓缓接近，或许是因为卫军已经撤离，这骑兵也开始慢慢减速，耽搁了不少时间才缓缓接近。
“啊！只有两千骑兵，这……树枝啊！”赵芒身边的一个校尉指着来援骑兵马后捆绑的树枝，惊呼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么，怎么这么远的距离就会吹响号角。”赵芒自语道。
“属下第二府骑兵都都尉张永，见过赵将军！”骑兵主将策马来到赵芒的身躯，翻身下马，恭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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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摇头苦笑道：“我哪里有这般手段，这可是张元静张大人的主意，让我们用此法迫敌退军。”
“张元静张大人，他顺利回到魏州府了？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吧！”
“昨日下午抵达魏州府，太行山各部和千牛卫各部皆在昨日先后抵达，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张大人猜测，赵将军吸引敌军，说不定会和卫军相遇，特地让我用此法破敌。也没料想，竟然成功了。”张永也是一脸的感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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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探子都在做什么？斥候呢？为何骁果军骑兵接近战场了，我军尚不知情？”凌霄阴沉的询问道。眼看就要拿下赵询的兄弟了，结果就这么从眼前溜走了。亲眼看着这即将到手的功绩，像长了翅膀一样，呼哧呼哧的离自己远去，论谁也不爽啊。
斥候营校尉张了张嘴，半晌没有说出话来。本来嘛，你追我逃，根本就不会将斥候撒到敌军的正前方去。
“奇怪，我们在魏州府的人不是说骁果军杀入魏州府的骑兵只有三千人吗，怎么会突然冒出七八千呢？”一将军不解的嘀咕道。
凌霄闻言，顿时脸色一白，深吸了一口气，对斥候校尉道：“立刻查看城西北千牛卫和骁果军的情况。”
斥候校尉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应命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斥候营校尉折返，沉声禀报道：“回禀大人，千牛卫已经撤离。不过……”说到这里，斥候营校尉顿了顿，没有直接说下去。
“不过什么？快说！”心头一沉，冷声说道。
“不过，据斥候查探，战场只有两千骑兵，此外散落满地的树枝和拖拽的痕迹。想来……想来是骁果军骑兵用马尾拖树枝的方法，造成七八千大军出现的景象。”斥候营校尉小心的看了一眼凌霄，低声说道。
“该死！中计了！”凌霄眼前一黑，自己的猜测终于成了现实。现在他才想起来，骁果军骑兵本可以用骑射追击己方的，但对方并没有如此。原来，不是对方远道而来，人马疲倦，而是对方根本就没有能力追击。搞了半天，只能怪自己当时跑得太快。
“各部再次休整，明日返回驻地！”凌霄冷冷喝道。虽然他平日里为司徒雷处理了不少事情，但这还是第一次亲自领军出现在战场之上，而此战的前后也告诉他，正在的战事，并不是他相信之中的那般简单。既然千牛卫已经撤走了，那他们就失去了最后围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