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王凡的采购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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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联酋首都阿布扎比，还是那座处于市区安静地段的充满东方韵味的中式茶楼——“中华戏剧茶楼”，赵阳坐在四方桌子后面，一边喝茶一边回想昨天下午出国临行前，国家防卫部肖副部长亲自在一间隐蔽的居所，会见自己并一再嘱咐的话语。
“小赵啊，你要知道，你现在肩上的担子有多么重要！全国几百万军队的强军梦想都在你肩膀上压着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被国外那些势力盯的死死地，只有你因为级别不高，还是体制外的人员（原来是北方工业集团的人员，企业编制），不显山不漏水，可以利用考察调研客户市场的名义到处跑！”肖副部长说道。
“首长，您放心！我明白，您说需要我做什么吧，就是拼上性命我也要完成任务！”听到肖副部长的话语，赵阳激动的表态道。
“别激动，别激动！小赵啊，这次任务不需要拼命，记住个人安全和任务内容保密才是第一位的，你安全就代表着那个约翰尤因还没有被敌方知晓、发现和注意，记住，这次你和那个约翰尤因见面，只要他提出的要求没有威胁到咱们国家的安全，就可以先答应下来，而后看到他心情高兴时，伺机试探的问一下，他们组织那些用于制造太空梭的设备，特别是材料生产设备和机械加工设备能否进行交易，咱们的出价可以高一点，代价可以大一点，语气尽量委婉一些，态度和蔼一些，总之不要引起对方的反感和敌意，哪怕这次他出言拒绝，只要和他们组织还有联系，说不定下次就有机会成交，明白了吗？”肖副部长斟词酌句的说道。
“是！我一定尽最大努力，保证完成任务！”
茶室里，想到昨天对肖副部长的保证，赵阳觉得自己当时有些大脑发热了，还没有谈业务先给自己弄了个紧箍咒，哎，还是太年轻，太年轻啊。做人不够沉稳，咋能那么激动呢！
“你好，赵阳！”正在赵阳检讨自己行为鲁莽的时候，包间的房门被打开了，非洲佬约翰尤因走入了进来。
“啊，你好，约翰先生，快请坐，请喝茶！”赵阳看到多日不见的非洲佬，第一感觉不知为什么，看着比原来顺眼多了，赶紧起身招呼道。
“呵呵，这里真热呀，5月的中东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约翰尤因一边擦汗抱怨着，一边喝茶说道。
“是呀，今年阿联酋的夏天，特别的热！”看到对方开口说道天气，赵阳也立刻顺着说道。
“好了，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吧，我这次来是因为有客户，着急采购一些设备和产品，我想既然一直和你们合作得挺愉快的，所以就直接联系你们了！”感觉自己嗓子舒服一点的约翰尤因，开口说道。
“噢！太谢谢您支持我们的工作了，这次想采购哪些设备、武器？陆军的？还是海军、空军的？”赵阳听闻后，脑袋中理清思路而后发问道。
“这次比较特殊，我主要是想采购一些民用产品！”非洲佬回答道。
“民品？”
“对，首先是1万公里的铁路铁轨（2010年年底，炎黄共和国铁路营运里程超过90000公里，计划于十二五末，炎黄国内建设铁路总里程12万公里，到2020年，达到16万公里。当然了，需要说明一下，同样是2010年末，星条旗共和国的铁路总里程已经是23万公里了），先说好，我要那种已经做好混凝土枕木的，可以直接铺设直接使用的那种！”约翰尤因说道。
“1万公里？！”赵阳被非洲佬的计量单位着实吓了一大跳。
“对，一年内1万公里，如果没有意外，我应该会连续三年都是这个采购量！”
“一年一万公里，这得需要多少钱啊？”
“我查过你们国内的报价单，一节火车轨道65m(包括:人,材料,机械三项)，你们的报价大概是45-47万元左右，我的采买量这么大，报给我的单价应该便宜的多吧，咱们先按照40万元来计算吧，一公里大约是615万元左右，这样1万公里就是615亿元，当然我这里有个附加条件！”
“恩？什么附加条件，您请说。”赵阳问道。
“因为贵国的铁矿石都是从国外比如澳大利亚和巴西等国家进口的，不客气的说，高额利润都被人家挣走了，你们国内几百家大大小小的钢铁企业只是挣了点加工费而已，所以我的建议是，我们按照市场价5折提供等同于澳大利亚的优质铁矿石原料，你们做来料加工，然后按照现行出厂价的7折卖給我们铁轨，这样大家都合适！”扮成非洲佬的王凡出言建议道。其实这是王凡早就想好了的，他可不想自己的订单肥水外流，最后利润都白白便宜给了外国佬，再说从目标位面收集的大量矿产，大部分现在都还在戒指里面放着呢，这些铁矿石的获得成本是零，用在这里不但可以极大的降低采买成本，还可以让国内钢铁企业留下丰厚的利润。
“5折？7折？”赵阳重复道。
“对，615亿元的7折就是430亿元，当然这只是其中一项，我还有其他的订单！”约翰尤因肯定的说道。
“还有哪些？”
“除了铁轨外，我还想采购大批水泥混凝土，同样是持续三年，每年采购水泥1亿吨（2012年炎黄全国水泥产量达20.6亿吨，利润超过1000亿人民币，水泥产量已占到全球60％左右）！”
“1亿吨！？”
“对，一般标号325的普通水泥价格在300元左右的，这种我需要大约8000万吨，这样是240亿元，标号525那种（用于制造桥墩桥梁，其实一般标号425就可以，但是因为国内普遍水泥标号不足，所以王凡考虑为了目标位面建造的桥梁质量过关，直接上标号525的），我需要2000万吨，虽然标号525的这种水泥价格在500元以上，但是我采购这么大量，就按照500元统一计算吧，这样正好是100亿元，加起来一共340亿元！”约翰尤因不管赵阳有些发直的眼神，接着说道，“除了买水泥成本外，因为水泥的生产工艺很简单，就是两磨一烧，即原料经过采掘、破碎、磨细和混匀制成生料，经1450~C的高温烧成熟料，熟料再经破碎，与石膏或其他混合材一起磨细成为水泥。所以我的客户也想多买些水泥生产设备，因为水泥的生料制备现在有干湿之别，所以我第一步打算干法、湿法各买2套，回去让客户用用看，那种效果好，再大量购买。嗯，这批水泥设备价钱就算5亿吧”
“恩~~~~，好的，还有什么吗？”大脑开始有些死机的赵阳，机械式的问道。
“还有！有了铁路，怎么也得需要火车吧！柴油内燃机的火车头，保证正常时速在100~120公里左右即可的那种，来1000个吧（主位面炎黄国内各种类型火车头加起来，官方显示是15312个），烧煤的蒸汽燃机的火车头也来1000个，这样按照200万一个蒸汽头，500万一个柴油头计算，一共需要70亿元，然后是火车的客货运铁皮车厢，跟2000个车头配套吧，你给我来1万个客运车厢，5万个货运车厢，其中敞车货运车厢3万个，平板车货运车厢2万个，这样算起来，恩，马马虎虎200亿吧！”约翰尤因继续没心没肺的说道。
“还有吗？”
“粮食这次我也想多买点，希望贵国能够代为出面，在国际上进行大批量采买！”王凡接着开口说道。
“粮食？不知道您需要多少？”赵阳问道。
“数量不算太少，想买大约5000万吨谷物（全球2011年谷物产量料为23.23亿吨，23.23亿吨是个什么概念呢？按每人每天1斤粮食的标准，这些粮食足够100亿地球人口吃上465天！现在地球人口有多少呢？只有70亿！而且这23.23亿吨只是谷类作物的产量，还不包括薯类作物，如甘薯、马铃薯、木薯以及豆类作物包括大豆、蚕豆、豌豆、绿豆、小豆等及其他非粮食饲养的肉类食物的产量），再加上1亿吨薯类和豆类作物，这个也是一年的采购量！”王凡考虑到未来反攻后，打下大片故土要面临的根据地人口激增，因而打算早作准备。
“5000万吨和1亿吨，你知道现在世界上粮食的报价吗，这些加起来可不少钱！”赵阳听到约翰尤因越说越没谱，赶紧问道。
“我了解过了，这些粮食加起来需要贵国货币大约在1200~1300亿元之间，不过有一点，谷物我不要转基金的，豆类和薯类倒可以是转基因（喂牲口），毕竟现在国际上主要的粮食出产国，比如星条旗共和国，他们主打的产品就是转基因玉米和大豆！”约翰尤因听到赵阳的发问，解释道。
“好吧，我会把你的要求报上去，请问还有其他的需求吗？”毕竟是自己国家的大主顾，给自己国家送钱来了，赵阳很快调整了心态，继续问道。
“剩下的就是一些小东西了，上次那些56式自动步枪，客户很满意，就是子弹不太够用，所以这次打算再采购100亿发子弹，其中80亿发是56式自动步枪，20亿发是56式轻机枪的，其他的配套比如59式坦克炮弹，火箭筒配弹、155火炮炮弹、迫击炮弹之类的，你们按照整编制的最合理比例配备，凑个整数1亿发吧，另外再采购一些野战高营养应急食品，报价总额控制在200亿以内就行！”约翰尤因最后说道。
“好的，我算算，这样从刚开始的430亿元，加上340、5、200、1250、200，最后合计是2425亿元。”赵阳用手边的计算器算出结果。
“把零头抹了把，2400亿元如何？”因为过去小市民的习惯，买东西喜欢砍价的王凡建议道。
“嗯，可以倒是可以，不过那样需要您考虑一下，能不能再卖些东西给我们？”一直在等机会的赵阳突然说道。
“卖东西给你们？我能卖什么呀！？”表情有些疑惑的约翰尤因问道。
“是这样，上次你送给我们的太空梭性能很棒，维护资料也很齐全，非常感谢您和您的公司对于我们的帮助！只是我们想再问问，可不可以将太空梭的材料生产设备和机械加工设备也卖与我们一套？”终于说出此行最大目的的赵阳，眼神炯炯的看向对面的非洲佬。
“太空梭的材料生产设备和机械加工设备吗？”听到赵阳的发问，约翰尤因没有直接出言拒绝，而是低下头品茶，沉思不言语。看到对方没有上来直接拒绝，“有门！”赵阳心中窃喜说道。
大约3分钟后，低头装蒜的王凡忍住乐意“小样的，我就知道你有此一问^_^”，突然抬头说道：“直接生产太空梭的设备是我们公司的最核心机密和竞争力，只有几位公司董事表决通过后，才有可能出售，老实说希望极其渺茫，毕竟那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之一！”
“这样啊~~”最后还是得到对方否定答复的赵阳，表情极其失望的说道。
“不过~~~”王凡故意拉起长音说道。
“不过什么？”看到还有希望的赵阳赶紧问道。
“我手里倒有一整套其他设备，整体性能也不错，是参照德国西门子机械制造公司，柏林研究开发中心的标准制造的，里面包含世界上最先进的五轴联动加工中心，配有专用于大型工件加工的高科技3D数控系统——西门子ShopTurn3G，可以生产最长6000mm，最大车削直径1070mm，最重40吨的设备，你们如果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整个卖给你们，不过这批设备可不是大白菜，想要的话一口价不划价，作价400亿元，全套设备都拿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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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激动，别激动！小赵啊，这次任务不需要拼命，记住个人安全和任务内容保密才是第一位的，你安全就代表着那个约翰尤因还没有被敌方知晓、发现和注意，记住，这次你和那个约翰尤因见面，只要他提出的要求没有威胁到咱们国家的安全，就可以先答应下来，而后看到他心情高兴时，伺机试探的问一下，他们组织那些用于制造太空梭的设备，特别是材料生产设备和机械加工设备能否进行交易，咱们的出价可以高一点，代价可以大一点，语气尽量委婉一些，态度和蔼一些，总之不要引起对方的反感和敌意，哪怕这次他出言拒绝，只要和他们组织还有联系，说不定下次就有机会成交，明白了吗？”肖副部长斟词酌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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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好，约翰先生，快请坐，请喝茶！”赵阳看到多日不见的非洲佬，第一感觉不知为什么，看着比原来顺眼多了，赶紧起身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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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吧，我这次来是因为有客户，着急采购一些设备和产品，我想既然一直和你们合作得挺愉快的，所以就直接联系你们了！”感觉自己嗓子舒服一点的约翰尤因，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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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品？”
“对，首先是1万公里的铁路铁轨（2010年年底，炎黄共和国铁路营运里程超过90000公里，计划于十二五末，炎黄国内建设铁路总里程12万公里，到2020年，达到16万公里。当然了，需要说明一下，同样是2010年末，星条旗共和国的铁路总里程已经是23万公里了），先说好，我要那种已经做好混凝土枕木的，可以直接铺设直接使用的那种！”约翰尤因说道。
“1万公里？！”赵阳被非洲佬的计量单位着实吓了一大跳。
“对，一年内1万公里，如果没有意外，我应该会连续三年都是这个采购量！”
“一年一万公里，这得需要多少钱啊？”
“我查过你们国内的报价单，一节火车轨道65m(包括:人,材料,机械三项)，你们的报价大概是45-47万元左右，我的采买量这么大，报给我的单价应该便宜的多吧，咱们先按照40万元来计算吧，一公里大约是615万元左右，这样1万公里就是615亿元，当然我这里有个附加条件！”
“恩？什么附加条件，您请说。”赵阳问道。
“因为贵国的铁矿石都是从国外比如澳大利亚和巴西等国家进口的，不客气的说，高额利润都被人家挣走了，你们国内几百家大大小小的钢铁企业只是挣了点加工费而已，所以我的建议是，我们按照市场价5折提供等同于澳大利亚的优质铁矿石原料，你们做来料加工，然后按照现行出厂价的7折卖給我们铁轨，这样大家都合适！”扮成非洲佬的王凡出言建议道。其实这是王凡早就想好了的，他可不想自己的订单肥水外流，最后利润都白白便宜给了外国佬，再说从目标位面收集的大量矿产，大部分现在都还在戒指里面放着呢，这些铁矿石的获得成本是零，用在这里不但可以极大的降低采买成本，还可以让国内钢铁企业留下丰厚的利润。
“5折？7折？”赵阳重复道。
“对，615亿元的7折就是430亿元，当然这只是其中一项，我还有其他的订单！”约翰尤因肯定的说道。
“还有哪些？”
“除了铁轨外，我还想采购大批水泥混凝土，同样是持续三年，每年采购水泥1亿吨（2012年炎黄全国水泥产量达20.6亿吨，利润超过1000亿人民币，水泥产量已占到全球60％左右）！”
“1亿吨！？”
“对，一般标号325的普通水泥价格在300元左右的，这种我需要大约8000万吨，这样是240亿元，标号525那种（用于制造桥墩桥梁，其实一般标号425就可以，但是因为国内普遍水泥标号不足，所以王凡考虑为了目标位面建造的桥梁质量过关，直接上标号525的），我需要2000万吨，虽然标号525的这种水泥价格在500元以上，但是我采购这么大量，就按照500元统一计算吧，这样正好是100亿元，加起来一共340亿元！”约翰尤因不管赵阳有些发直的眼神，接着说道，“除了买水泥成本外，因为水泥的生产工艺很简单，就是两磨一烧，即原料经过采掘、破碎、磨细和混匀制成生料，经1450~C的高温烧成熟料，熟料再经破碎，与石膏或其他混合材一起磨细成为水泥。所以我的客户也想多买些水泥生产设备，因为水泥的生料制备现在有干湿之别，所以我第一步打算干法、湿法各买2套，回去让客户用用看，那种效果好，再大量购买。嗯，这批水泥设备价钱就算5亿吧”
“恩~~~~，好的，还有什么吗？”大脑开始有些死机的赵阳，机械式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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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
“粮食这次我也想多买点，希望贵国能够代为出面，在国际上进行大批量采买！”王凡接着开口说道。
“粮食？不知道您需要多少？”赵阳问道。
“数量不算太少，想买大约5000万吨谷物（全球2011年谷物产量料为23.23亿吨，23.23亿吨是个什么概念呢？按每人每天1斤粮食的标准，这些粮食足够100亿地球人口吃上465天！现在地球人口有多少呢？只有70亿！而且这23.23亿吨只是谷类作物的产量，还不包括薯类作物，如甘薯、马铃薯、木薯以及豆类作物包括大豆、蚕豆、豌豆、绿豆、小豆等及其他非粮食饲养的肉类食物的产量），再加上1亿吨薯类和豆类作物，这个也是一年的采购量！”王凡考虑到未来反攻后，打下大片故土要面临的根据地人口激增，因而打算早作准备。
“5000万吨和1亿吨，你知道现在世界上粮食的报价吗，这些加起来可不少钱！”赵阳听到约翰尤因越说越没谱，赶紧问道。
“我了解过了，这些粮食加起来需要贵国货币大约在1200~1300亿元之间，不过有一点，谷物我不要转基金的，豆类和薯类倒可以是转基因（喂牲口），毕竟现在国际上主要的粮食出产国，比如星条旗共和国，他们主打的产品就是转基因玉米和大豆！”约翰尤因听到赵阳的发问，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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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算算，这样从刚开始的430亿元，加上340、5、200、1250、200，最后合计是2425亿元。”赵阳用手边的计算器算出结果。
“把零头抹了把，2400亿元如何？”因为过去小市民的习惯，买东西喜欢砍价的王凡建议道。
“嗯，可以倒是可以，不过那样需要您考虑一下，能不能再卖些东西给我们？”一直在等机会的赵阳突然说道。
“卖东西给你们？我能卖什么呀！？”表情有些疑惑的约翰尤因问道。
“是这样，上次你送给我们的太空梭性能很棒，维护资料也很齐全，非常感谢您和您的公司对于我们的帮助！只是我们想再问问，可不可以将太空梭的材料生产设备和机械加工设备也卖与我们一套？”终于说出此行最大目的的赵阳，眼神炯炯的看向对面的非洲佬。
“太空梭的材料生产设备和机械加工设备吗？”听到赵阳的发问，约翰尤因没有直接出言拒绝，而是低下头品茶，沉思不言语。看到对方没有上来直接拒绝，“有门！”赵阳心中窃喜说道。
大约3分钟后，低头装蒜的王凡忍住乐意“小样的，我就知道你有此一问^_^”，突然抬头说道：“直接生产太空梭的设备是我们公司的最核心机密和竞争力，只有几位公司董事表决通过后，才有可能出售，老实说希望极其渺茫，毕竟那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之一！”
“这样啊~~”最后还是得到对方否定答复的赵阳，表情极其失望的说道。
“不过~~~”王凡故意拉起长音说道。
“不过什么？”看到还有希望的赵阳赶紧问道。
“我手里倒有一整套其他设备，整体性能也不错，是参照德国西门子机械制造公司，柏林研究开发中心的标准制造的，里面包含世界上最先进的五轴联动加工中心，配有专用于大型工件加工的高科技3D数控系统——西门子ShopTurn3G，可以生产最长6000mm，最大车削直径1070mm，最重40吨的设备，你们如果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整个卖给你们，不过这批设备可不是大白菜，想要的话一口价不划价，作价400亿元，全套设备都拿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