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顺带赚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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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伦敦，奥运村。
中国队宿舍楼内，一间房间里，传出了一些比较奇怪的声音。
“嗯嗯不错不错！保一条！”
宿舍门口的走廊上，围了不少人，一个个都探头探脑的往房间里瞄。
一般来说，当一支国家体育代表团的运动员们挤在一起看热闹的时候，人们是会各自有一个默认排序的：
个子矮力量大的，举重队散打队的运动员们挤在了最前面，因为力量运动的运动员们，一般个头会稍微矮一点，站在别人后面那就啥都别想看到了。
而个子高的比如跳高、篮球、排球等等运动的运动员们则得自觉留在后排，不然你站在前面大高个一拦，后面的人还看个屁？
其余运动员们则会站在中间，当然了，女运动员会得到优待，位置靠前一些，男运动员则会靠后一些。
“……真是活久见啊！”
“是啊是啊！”
“居然在奥运期间做这种事？队里是怎么同意的啊？？”
但是今天，议论纷纷的人们的站位，却和平时有很大不同。
在整个代表团中最为高大的男篮运动员们，站在了最靠近热闹中心点的位置，而且……
“咳咳……麻烦让一让让一让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个……大家难道都不用训练的咩？？”
陈牧脸上挂着有些尴尬的笑容，看着一个个好奇万分，又带有一丝鄙夷之情看向屋内的运动员们，陈牧的大手在空中微微的挥着，想要把这帮子看热闹的给赶走。
“诶哟，陈牧啊，你不能因为是你们篮球队的运动员你就护犊子啊！给我们看看热闹又怎么了？？大家又不会去告状，大家说是不是啊？”
“就是啊！”
而看热闹的人如果这么轻易就能赶走的话，那就不叫看热闹了。
况且看热闹，可是咱中国人的一大爱好。
“那个谁，瓜子拿来了没？？”
“我让小刘去拿了！等一下等一下！”
“喂喂喂，你们在奥运期间公然吃瓜子？热量指标喂狗吃了？？我喜欢！给我也来一包！！哈哈哈！！”
陈牧的劝阻一点用都没有，这间宿舍门口，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处景点。运动员是越堆越多，后来的甚至手上都拿着水杯、零食、小板凳什么的。
最夸张的是举重队。
“……来了来了，让一下让一下，不好意思让一下！嘿哈！”
几名正在进行力量维持练习的运动员，居然拿着杠铃，一边嘿嘿哈哈的练着，一边就跑来了……
“卧槽……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和陈牧一起，作为人肉城墙，徒劳的试图拦住宿舍大门的刘炜是一脸无奈，平时他这193公分的身高也算是相当高了，肌肉线条也算是人中龙凤了，可今天全国最强的运动员们聚集在一起，他只觉得自己是被一帮身体怪物们围观的怪物之一。
“妈的再这么下去我要缺氧了啊！”
“你说什么……？？听不到！”
高处，陈牧的喊声传来，刘炜抬头一看，好嘛，运动员里比自己高的还是不少，已经把自己和陈牧之间的那一段空间给几乎封死了。
“陈牧老大，这……还得多久啊？？”
张兆旭这个大个子自然也没能逃过，作为最重要的“门板”之一，张兆旭受到的推搡挤压也是最多的。所幸他个儿够高，可以和陈牧在同一个“海拔”上交流，相互说话都听得到。
“不知道啊！”
陈牧摇摇头道：“前面顾羽说很快的，就一句话，这一句话都录了有快一个小时啦！”
“说起来……”
陈牧另一边，阿联也站着，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人头攒动，同样在高海拔上的阿联开口道：“我有点想不明白，不就是拍个一句话广告吗？这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这帮家伙一个个都要过来看啊？？”
“唉，阿联啊，你这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了。”
陈牧道：“我们男篮是大项目，关注度比较高，又有比较成熟的职业联赛，不说NBA，CBA现在的影响力也是与日俱增，你们的俱乐部都在商业化运作，接广告、做代言之类的事情，我们接触的多了，见怪不怪。”
“而且这次来的都是国内最顶尖的篮球手了，在CBA也都是整个球员圈子里最……呃，‘高端’的。哪怕没有接过个人广告，集体广告总接过的吧？球队一起拍广告片总有的吧？就算没有接过商业代言，偶尔的公益广告总有的吧！”
陈牧一番话，张兆旭和阿联等人都是点头。
“……你们在说什么？？？”
唯有刘炜在“下面的世界”里根本听不清几人在讲个鬼……
“所以我们见到这种场景，并不觉得奇怪，拍广告嘛，多录几遍，灯光调整化妆补妆什么的，我们都经历过。”
陈牧没有理会刘炜想要加入讨论的热烈渴望，只是放下一只手，在人群之中摸索到刘炜的脑袋，用力揉了揉，引得刘炜极为敷衍的反击了几下。
“但是除了篮球足球乒乓球之外，咱们代表团里，还有大量的运动员，从事的是一些比较冷门的运动项目啊！”
……确实如此。
陈牧这一句话，点中了问题的核心，阿联和张兆旭看了看四周，深以为然。
不要说体育迷、观众们了，就连身在这个团队之中的男篮运动员们自己，在看到一些比较冷门的项目的运动员的时候，也会稍微愣一下，仔细回忆一下，才能想起对方的名字。
都是体育竞技，都是奥运项目，但项目和项目之间的热门程度，可是天差地别的。
男篮运动员们对拍广告的场景，那是见怪不怪了，在比赛期间特别录制某一句应景的话，为即将到来的决赛制作特别版广告，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大家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来看一下是有可能的，但是不太会这样围观堵着不走。
而一些热门项目，比如乒乓球、排球、跳水等的运动员们，也不会太过在意，看到热闹来看一眼，发现是拍广告也就走了。
如果不是因为水平实在太弱，没能进入奥运决赛圈的话，国足的运动员们，也不会太过惊讶。
但是，那些平时就无人问津的项目，运动员们不要说拍广告了，连新闻采访都一年见不到一次，除非是像冬奥会的冰壶一样，突然出了成绩，不然的话，一辈子可能都不会正儿八经的出现在镁光灯下。
对于他们来说，拍广告？
还是在奥运会期间拍广告？
还是晚上就要决赛了，白天拍广告？
还是在宿舍里拍广告？
男运动员还要化妆？
什么妆花了还要补妆？
还要打光？
还要录很多遍？？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们感到那么的新鲜。
“要知道，他们这一辈子，可能都永远没有机会拍一支广告呢……”
这么想着，陈牧的眼神，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眼前这些或懵懂，或好奇，或着急，或疑惑的纯真面孔们，也变得善良、美好了许多。
甚至连这嘈杂的声音，浑浊的空气，喧闹的氛围，也变得……
“卧槽谁踩我脚了MMB的！！”
呃……
好像没有变得好多少……
“……顾羽好了没啊？？？还要多久啊？？”
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陈牧回过头去，隔着一大堆摄像器材，仰头往里看去，试图看到顾羽。
但没有成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马上，马上就好了！！”
顾羽还没来得及回答，拍这支广告的导演就已经抢先开口了，几步小跑带着一股浓浓的娘气到门边，对陈牧一脸谄媚的歉意道：“刚才那一条真的很棒了，但距离完美还有那么一丢丢丢丢……的差距，我们保一条，再来一条，马上就……”
“奶奶个熊朕不拍啦！”
没等导演说完，顾羽，径直就冲了出来。
“……啊啊啊啊表哥！！！”
导演完全没有料到，顾羽居然说不拍就不拍了，还想要伸手挽留。
“我说，导演啊，其实不是我不愿意配合你拍。只是……”
顾羽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看着gay里gay气的导演道：“你们这里拍完之后，不能直接用的吧？还得调颜色，做后期的吧？”
“……嗯是啊！”
导演点点头。
“做完后期之后，还得把原来的广告给改一改吧？剪辑需要时间的吧？”
顾羽继续问。
“嗯嗯是的！”
导演继续点头。
“全部弄完之后，还得给领导看过，给客户看过，给考纳斯那个家伙看过，要通过审核的吧？”
顾羽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这支新广告的投放时间，是今天决赛比赛中场时间，现在距离比赛开始只有3个小时了，继续拍，来得及不？”
“……唉呀妈呀来不及了啊！！！”
娘炮导演果然立马一拍脑袋尖叫起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收拾东西，对摄制组的其他人大喊道：“快快快快收拾东西我们走人！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感谢！谢谢表哥的提醒！！”
说完，导演风一样的就冲了出去，带着整个摄制组一路是兵荒马乱，留下一堆吃瓜群众目瞪口呆。
“呃……顾羽，那么我们现在去热……”
“好啦戏演完啦大家散了吧！谢谢兄弟们帮我挡门我还有事等我一下五分钟就出来哈！！”
谁知道，顾羽根本没让陈牧把话讲完，和众人吼了几嗓子，随后冲陈牧眨了眨眼睛，砰一下把房门给关上了。
“我……”
刚刚抵达战场的朱芳雨看傻了眼，嘴巴张了张，末了掏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屋内。
“决赛开始前，抓住这次新广告新合同的机会……”
顾羽深吸一口气，点开了系统界面。
“短板强化训练营，老子来啦……！”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伦敦，奥运村。
中国队宿舍楼内，一间房间里，传出了一些比较奇怪的声音。
“嗯嗯不错不错！保一条！”
宿舍门口的走廊上，围了不少人，一个个都探头探脑的往房间里瞄。
一般来说，当一支国家体育代表团的运动员们挤在一起看热闹的时候，人们是会各自有一个默认排序的：
个子矮力量大的，举重队散打队的运动员们挤在了最前面，因为力量运动的运动员们，一般个头会稍微矮一点，站在别人后面那就啥都别想看到了。
而个子高的比如跳高、篮球、排球等等运动的运动员们则得自觉留在后排，不然你站在前面大高个一拦，后面的人还看个屁？
其余运动员们则会站在中间，当然了，女运动员会得到优待，位置靠前一些，男运动员则会靠后一些。
“……真是活久见啊！”
“是啊是啊！”
“居然在奥运期间做这种事？队里是怎么同意的啊？？”
但是今天，议论纷纷的人们的站位，却和平时有很大不同。
在整个代表团中最为高大的男篮运动员们，站在了最靠近热闹中心点的位置，而且……
“咳咳……麻烦让一让让一让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个……大家难道都不用训练的咩？？”
陈牧脸上挂着有些尴尬的笑容，看着一个个好奇万分，又带有一丝鄙夷之情看向屋内的运动员们，陈牧的大手在空中微微的挥着，想要把这帮子看热闹的给赶走。
“诶哟，陈牧啊，你不能因为是你们篮球队的运动员你就护犊子啊！给我们看看热闹又怎么了？？大家又不会去告状，大家说是不是啊？”
“就是啊！”
而看热闹的人如果这么轻易就能赶走的话，那就不叫看热闹了。
况且看热闹，可是咱中国人的一大爱好。
“那个谁，瓜子拿来了没？？”
“我让小刘去拿了！等一下等一下！”
“喂喂喂，你们在奥运期间公然吃瓜子？热量指标喂狗吃了？？我喜欢！给我也来一包！！哈哈哈！！”
陈牧的劝阻一点用都没有，这间宿舍门口，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处景点。运动员是越堆越多，后来的甚至手上都拿着水杯、零食、小板凳什么的。
最夸张的是举重队。
“……来了来了，让一下让一下，不好意思让一下！嘿哈！”
几名正在进行力量维持练习的运动员，居然拿着杠铃，一边嘿嘿哈哈的练着，一边就跑来了……
“卧槽……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和陈牧一起，作为人肉城墙，徒劳的试图拦住宿舍大门的刘炜是一脸无奈，平时他这193公分的身高也算是相当高了，肌肉线条也算是人中龙凤了，可今天全国最强的运动员们聚集在一起，他只觉得自己是被一帮身体怪物们围观的怪物之一。
“妈的再这么下去我要缺氧了啊！”
“你说什么……？？听不到！”
高处，陈牧的喊声传来，刘炜抬头一看，好嘛，运动员里比自己高的还是不少，已经把自己和陈牧之间的那一段空间给几乎封死了。
“陈牧老大，这……还得多久啊？？”
张兆旭这个大个子自然也没能逃过，作为最重要的“门板”之一，张兆旭受到的推搡挤压也是最多的。所幸他个儿够高，可以和陈牧在同一个“海拔”上交流，相互说话都听得到。
“不知道啊！”
陈牧摇摇头道：“前面顾羽说很快的，就一句话，这一句话都录了有快一个小时啦！”
“说起来……”
陈牧另一边，阿联也站着，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人头攒动，同样在高海拔上的阿联开口道：“我有点想不明白，不就是拍个一句话广告吗？这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这帮家伙一个个都要过来看啊？？”
“唉，阿联啊，你这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了。”
陈牧道：“我们男篮是大项目，关注度比较高，又有比较成熟的职业联赛，不说NBA，CBA现在的影响力也是与日俱增，你们的俱乐部都在商业化运作，接广告、做代言之类的事情，我们接触的多了，见怪不怪。”
“而且这次来的都是国内最顶尖的篮球手了，在CBA也都是整个球员圈子里最……呃，‘高端’的。哪怕没有接过个人广告，集体广告总接过的吧？球队一起拍广告片总有的吧？就算没有接过商业代言，偶尔的公益广告总有的吧！”
陈牧一番话，张兆旭和阿联等人都是点头。
“……你们在说什么？？？”
唯有刘炜在“下面的世界”里根本听不清几人在讲个鬼……
“所以我们见到这种场景，并不觉得奇怪，拍广告嘛，多录几遍，灯光调整化妆补妆什么的，我们都经历过。”
陈牧没有理会刘炜想要加入讨论的热烈渴望，只是放下一只手，在人群之中摸索到刘炜的脑袋，用力揉了揉，引得刘炜极为敷衍的反击了几下。
“但是除了篮球足球乒乓球之外，咱们代表团里，还有大量的运动员，从事的是一些比较冷门的运动项目啊！”
……确实如此。
陈牧这一句话，点中了问题的核心，阿联和张兆旭看了看四周，深以为然。
不要说体育迷、观众们了，就连身在这个团队之中的男篮运动员们自己，在看到一些比较冷门的项目的运动员的时候，也会稍微愣一下，仔细回忆一下，才能想起对方的名字。
都是体育竞技，都是奥运项目，但项目和项目之间的热门程度，可是天差地别的。
男篮运动员们对拍广告的场景，那是见怪不怪了，在比赛期间特别录制某一句应景的话，为即将到来的决赛制作特别版广告，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大家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来看一下是有可能的，但是不太会这样围观堵着不走。
而一些热门项目，比如乒乓球、排球、跳水等的运动员们，也不会太过在意，看到热闹来看一眼，发现是拍广告也就走了。
如果不是因为水平实在太弱，没能进入奥运决赛圈的话，国足的运动员们，也不会太过惊讶。
但是，那些平时就无人问津的项目，运动员们不要说拍广告了，连新闻采访都一年见不到一次，除非是像冬奥会的冰壶一样，突然出了成绩，不然的话，一辈子可能都不会正儿八经的出现在镁光灯下。
对于他们来说，拍广告？
还是在奥运会期间拍广告？
还是晚上就要决赛了，白天拍广告？
还是在宿舍里拍广告？
男运动员还要化妆？
什么妆花了还要补妆？
还要打光？
还要录很多遍？？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们感到那么的新鲜。
“要知道，他们这一辈子，可能都永远没有机会拍一支广告呢……”
这么想着，陈牧的眼神，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眼前这些或懵懂，或好奇，或着急，或疑惑的纯真面孔们，也变得善良、美好了许多。
甚至连这嘈杂的声音，浑浊的空气，喧闹的氛围，也变得……
“卧槽谁踩我脚了MMB的！！”
呃……
好像没有变得好多少……
“……顾羽好了没啊？？？还要多久啊？？”
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陈牧回过头去，隔着一大堆摄像器材，仰头往里看去，试图看到顾羽。
但没有成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马上，马上就好了！！”
顾羽还没来得及回答，拍这支广告的导演就已经抢先开口了，几步小跑带着一股浓浓的娘气到门边，对陈牧一脸谄媚的歉意道：“刚才那一条真的很棒了，但距离完美还有那么一丢丢丢丢……的差距，我们保一条，再来一条，马上就……”
“奶奶个熊朕不拍啦！”
没等导演说完，顾羽，径直就冲了出来。
“……啊啊啊啊表哥！！！”
导演完全没有料到，顾羽居然说不拍就不拍了，还想要伸手挽留。
“我说，导演啊，其实不是我不愿意配合你拍。只是……”
顾羽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看着gay里gay气的导演道：“你们这里拍完之后，不能直接用的吧？还得调颜色，做后期的吧？”
“……嗯是啊！”
导演点点头。
“做完后期之后，还得把原来的广告给改一改吧？剪辑需要时间的吧？”
顾羽继续问。
“嗯嗯是的！”
导演继续点头。
“全部弄完之后，还得给领导看过，给客户看过，给考纳斯那个家伙看过，要通过审核的吧？”
顾羽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这支新广告的投放时间，是今天决赛比赛中场时间，现在距离比赛开始只有3个小时了，继续拍，来得及不？”
“……唉呀妈呀来不及了啊！！！”
娘炮导演果然立马一拍脑袋尖叫起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收拾东西，对摄制组的其他人大喊道：“快快快快收拾东西我们走人！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感谢！谢谢表哥的提醒！！”
说完，导演风一样的就冲了出去，带着整个摄制组一路是兵荒马乱，留下一堆吃瓜群众目瞪口呆。
“呃……顾羽，那么我们现在去热……”
“好啦戏演完啦大家散了吧！谢谢兄弟们帮我挡门我还有事等我一下五分钟就出来哈！！”
谁知道，顾羽根本没让陈牧把话讲完，和众人吼了几嗓子，随后冲陈牧眨了眨眼睛，砰一下把房门给关上了。
“我……”
刚刚抵达战场的朱芳雨看傻了眼，嘴巴张了张，末了掏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屋内。
“决赛开始前，抓住这次新广告新合同的机会……”
顾羽深吸一口气，点开了系统界面。
“短板强化训练营，老子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