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表明态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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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们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许亦微笑看着坐在对面的坎德拉皇帝陛下，目光平视，表情淡然。
“和许会长你倒是很久没见了，没记错的话，上一次见面应该已经是十二年前签署《大陆和平公约》的时候吧。”
坎德拉皇帝陛下同样面带微笑，表情平和，就好像和许亦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般闲聊了起来。
有可能的话，他当然很希望现在就直接杀掉面前这个可恶的家伙。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幻想。
如果在这里杀掉了许亦，那么因此而引发的动乱，就算是他这个尊贵无比的看的帝国皇帝陛下也承受不起，更有可能让整个坎德拉帝国都陷入绝境。
何况就算抛开这些顾忌不谈，想要杀掉许亦本身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许亦早在十余年前就已经成为一名最强大的魔导师，现在经过十余年的持续修炼，以他惊人的天赋，他现今的实力恐怕早已经跃居所有魔导师的。
如此强悍的个人实力，使得他几乎不可能被暗杀，甚至连围杀他都做不到。
在十几年前，坎德拉帝国就试过这样做，却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现在十几年过去，许亦的实力再度提升坎德拉帝国更是来尝试都不敢做。
“《大陆和平公约》啊……”许亦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起来，陛下，《军用魔法机械扩散限制条约》当初是您首先提出的？”
坎德拉皇帝陛下脸上表情有些尴尬。
《军用魔法机械扩散限制条约》的签订。如果刻薄点儿来说的话。简直就是在打新飞商会的脸。
现在许亦当面提起。就算是坎德拉皇帝陛下城府再深，也很难厚着脸皮继续谈笑如初。
“这个嘛……本来《大陆和平公约》到期的时候，我们坎德拉帝国，还有玛洛帝国，以及大陆上的其它国家都在等待着许会长你再次带头，进行续签的。没想到许会长你却一直没有提起这回事，我们便以为你是忘了，又或者是并不在意。但是正如许会长你在十几年前所说的那样。赛恩斯大陆需要一个稳定的、和平的、适合魔法工业产业发展的大环境。身为大陆上两大帝国之一，我们坎德拉帝国当然要背负起这个责任。于是我便提议签署一个新的条约，也就是《军用魔法机械扩散限制条约》了。”
听着坎德拉皇帝陛下的解释，许亦忍不住笑了笑。
其实以坎德拉皇帝陛下这么尊贵的地位，原本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他这样进行详细解释的。
恐怕只有在许亦面前，他才会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种带有明显退让之意的解释。
原因很简单，新飞商会实在是对坎德拉帝国的威胁太大了，就算是他这个坎德拉帝国的皇帝陛下也不能不有所顾忌。
当然，还有很重要的原因是许亦个人。
换做弗莱娅这个新飞商会现任会长坐在面前，坎德拉皇帝陛下恐怕要远比现在强势得多。
“陛下。关于《军用魔法机械扩散限制条约》，我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当初《大陆和平公约》。就是想让赛恩斯大陆上的国家拥有一个共同和平发展魔法工业产业的环境。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经过这十余年的发展，大陆上大部分国家都已经发展起来了一定的魔法工业产业体系，这个合约的意义也就不是那么巨大。而且类似这样的条约，原本就应该是由大陆上的各个国家们自行协定，我们新飞商会毕竟只是一家商会，按理说是没有资格介入其中的。”
听到许亦的话，坎德拉皇帝陛下神情一动。
“许会长，你们新飞商会真的不打算插手这个条约吗？”
“当然不。”许亦直视着坎德拉皇帝陛下的双眼，语气真诚。“我们只是一家商会，没有资格，也没有兴趣参与到这样的事情中去。”
“真的吗？”坎德拉皇帝陛下微微皱起眉头。“那你怎么解释你们商会插手我们坎德拉帝国和玛纳魔法王国的争端？”
坎德拉皇帝陛下所说的插手争端，指的就是新飞商会组织了一些其它商会和民间公益组织，在坎德拉帝国和玛纳魔法王国交战的时候进入玛纳魔法王国，收拢玛纳魔法王国的难民这些事情。
之前坎德拉帝国方面对此向新飞商会发出过数次抗议，许亦当然很清楚。
“陛下，我们商会只是去为了减少平民们的伤亡，并没有插手战争吧？如果真的想要插手的话，您觉得现在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呢？”
坎德拉皇帝陛下神情一窒，无法反驳。
如果当初新飞商会当真大张旗鼓地插手到两国的战争中去，那么无论新飞商会是支持坎德拉帝国方面也好，还是掉转头又跑过去支持玛纳魔法王国也罢，最终坎德拉帝国都不可能获得现在这样如此庞大的利益。
所以许亦说得也没错。
可是坎德拉皇帝陛下依然不敢轻易相信许亦。
这个家伙固然这么多年来都表现得对权力没有太大的**，但是身为坎德拉帝国这样庞大帝国的皇帝陛下，身为这片大陆上权力最大的几个人之一，坎德拉皇帝陛下可是深知权力对人的巨大吸引力。
许亦以前没有表现出来，现在也没有表现出来，却不代表他以后也不会表现出来。
“陛下，今天我之所以来见你，其实只是想公开和您说一些事情。”许亦忽然又道。“之前的奇丹鲁小镇事件，和之后的白蒙矿山事件，我们都很清楚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坎德拉帝国在中间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坎德拉皇帝陛下脸色一沉：“许会长。话可不能乱说。这两件事虽然发生在帝国。但是帝国方面对此也深表遗憾。你现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许亦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不用紧张。陛下，这里是你们坎德拉帝国的皇宫，我总不可能在这里布下什么监听设备不是吗？我这次只是想和你把一些事情说明白而已。我知道，你，或者说你们坎德拉帝国一直对我们新飞商会有所顾忌。但是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对与你们坎德拉帝国争夺这片大陆的控制权没有任何兴趣。我的兴趣，永远只在发展魔法工业产业上。所以你和坎德拉帝国大可不必这样防备我和新飞商会。”
坎德拉皇帝陛下深深地看了许亦好半晌。这才缓缓摇了摇头，叹道：“许会长，我或许可以相信你，但是你让我该如何相信你们新飞商会？就算是你，也不可能完全代表整个新飞商会的意志吧？”
许亦沉默片刻，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是的，新飞商会现在规模已经发展得这么大，就算我是它的创始人，也不可能一个人就代表了整个新飞商会上上下下超过二十万人的庞大意志。”
“所以你向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坎德拉皇帝陛下略带嘲讽地看着许亦。“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就不要浪费时间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了吧？我本以为你私下里和我见面，是打算讨论一些公开场合并不方便说的合作项目。现在看来，却是没有这回事。”
说罢，坎德拉皇帝陛下便摆出了一副送客的架势。
“陛下，我并没有指望和呢私下里见个面，就让你改变态度。这次来，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态度和一些看法罢了。至于你信不信，那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坎德拉皇帝陛下的眼神掠过一丝怒意。
“既然我的看法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那你来做什么？”
“我只是希望提醒你一下，你们坎德拉帝国的敌人，可一直都不是新飞商会。我想你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一句。克莱恩皇帝陛下表示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并希望能够继续和新飞商会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至于兰帕里王国那方面，我想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丢下这句话后，许亦站起身，向坎德拉皇帝陛下点头示意，转身径直离开。
坎德拉皇帝陛下就这么看着许亦离去，并没有出声挽留。
直到许亦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坎德拉皇帝陛下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神情放松下来。
看着许亦离去的方向，坎德拉皇帝陛下用力揉了揉眉心，觉得头疼无比。
从直觉来说，他觉得今天的许亦非常诚恳，说的话恐怕是出自真心。
但是从客观角度和理智角度来看，他却不敢相信许亦所说的话。
虽然他也承认，许亦说得没错，坎德拉帝国的真正敌人一直都不是新飞商会，或者说本来就不应该是新飞商会，而应该是玛洛帝国这样的同等级的对手。
但是新飞商会现在对赛恩斯大陆的影响力实在太过巨大，由不得坎德拉帝国不去在意。
不夸张地说，如果新飞商会完全偏向于玛洛帝国或者是兰帕里王国，恐怕坎德拉帝国现在早已不复存在。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坎德拉帝国在这些年内才会拼命发展国内的魔法工业产业，更是竭尽全力地尽快提升军用魔法机械的相关技术，就是希望受到新飞商会的限制变少一些。
可是他也很清楚，坎德拉帝国在大力进步，新飞商会也绝对没有停下。
现在双方的差距肯定是减小了，但也应该没有小到可以让坎德拉帝国对新飞商会无所顾忌的程度。
这就是坎德拉皇帝陛下纠结的地方。
他很愿意相信许亦所说的话，但现实却逼迫他不得不从一切角度怀疑。
他是坎德拉帝国最尊贵的皇帝陛下，不允许犯哪怕一丁点儿错误，所以他只能怀疑。
可是……刚才许亦却说玛洛帝国的那个家伙愿意相信他，这又是为什么呢？
仅仅只是威胁吗？
坎德拉皇帝陛下觉得，自己登上皇位已经接近四十年，还从未遇到过像现在这样难以抉择的情况。
一时间，他陷入了深沉的思索之中。(未完待续。)
“陛下，我们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许亦微笑看着坐在对面的坎德拉皇帝陛下，目光平视，表情淡然。
“和许会长你倒是很久没见了，没记错的话，上一次见面应该已经是十二年前签署《大陆和平公约》的时候吧。”
坎德拉皇帝陛下同样面带微笑，表情平和，就好像和许亦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般闲聊了起来。
有可能的话，他当然很希望现在就直接杀掉面前这个可恶的家伙。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幻想。
如果在这里杀掉了许亦，那么因此而引发的动乱，就算是他这个尊贵无比的看的帝国皇帝陛下也承受不起，更有可能让整个坎德拉帝国都陷入绝境。
何况就算抛开这些顾忌不谈，想要杀掉许亦本身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许亦早在十余年前就已经成为一名最强大的魔导师，现在经过十余年的持续修炼，以他惊人的天赋，他现今的实力恐怕早已经跃居所有魔导师的。
如此强悍的个人实力，使得他几乎不可能被暗杀，甚至连围杀他都做不到。
在十几年前，坎德拉帝国就试过这样做，却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现在十几年过去，许亦的实力再度提升坎德拉帝国更是来尝试都不敢做。
“《大陆和平公约》啊……”许亦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起来，陛下，《军用魔法机械扩散限制条约》当初是您首先提出的？”
坎德拉皇帝陛下脸上表情有些尴尬。
《军用魔法机械扩散限制条约》的签订。如果刻薄点儿来说的话。简直就是在打新飞商会的脸。
现在许亦当面提起。就算是坎德拉皇帝陛下城府再深，也很难厚着脸皮继续谈笑如初。
“这个嘛……本来《大陆和平公约》到期的时候，我们坎德拉帝国，还有玛洛帝国，以及大陆上的其它国家都在等待着许会长你再次带头，进行续签的。没想到许会长你却一直没有提起这回事，我们便以为你是忘了，又或者是并不在意。但是正如许会长你在十几年前所说的那样。赛恩斯大陆需要一个稳定的、和平的、适合魔法工业产业发展的大环境。身为大陆上两大帝国之一，我们坎德拉帝国当然要背负起这个责任。于是我便提议签署一个新的条约，也就是《军用魔法机械扩散限制条约》了。”
听着坎德拉皇帝陛下的解释，许亦忍不住笑了笑。
其实以坎德拉皇帝陛下这么尊贵的地位，原本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他这样进行详细解释的。
恐怕只有在许亦面前，他才会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种带有明显退让之意的解释。
原因很简单，新飞商会实在是对坎德拉帝国的威胁太大了，就算是他这个坎德拉帝国的皇帝陛下也不能不有所顾忌。
当然，还有很重要的原因是许亦个人。
换做弗莱娅这个新飞商会现任会长坐在面前，坎德拉皇帝陛下恐怕要远比现在强势得多。
“陛下。关于《军用魔法机械扩散限制条约》，我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当初《大陆和平公约》。就是想让赛恩斯大陆上的国家拥有一个共同和平发展魔法工业产业的环境。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经过这十余年的发展，大陆上大部分国家都已经发展起来了一定的魔法工业产业体系，这个合约的意义也就不是那么巨大。而且类似这样的条约，原本就应该是由大陆上的各个国家们自行协定，我们新飞商会毕竟只是一家商会，按理说是没有资格介入其中的。”
听到许亦的话，坎德拉皇帝陛下神情一动。
“许会长，你们新飞商会真的不打算插手这个条约吗？”
“当然不。”许亦直视着坎德拉皇帝陛下的双眼，语气真诚。“我们只是一家商会，没有资格，也没有兴趣参与到这样的事情中去。”
“真的吗？”坎德拉皇帝陛下微微皱起眉头。“那你怎么解释你们商会插手我们坎德拉帝国和玛纳魔法王国的争端？”
坎德拉皇帝陛下所说的插手争端，指的就是新飞商会组织了一些其它商会和民间公益组织，在坎德拉帝国和玛纳魔法王国交战的时候进入玛纳魔法王国，收拢玛纳魔法王国的难民这些事情。
之前坎德拉帝国方面对此向新飞商会发出过数次抗议，许亦当然很清楚。
“陛下，我们商会只是去为了减少平民们的伤亡，并没有插手战争吧？如果真的想要插手的话，您觉得现在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呢？”
坎德拉皇帝陛下神情一窒，无法反驳。
如果当初新飞商会当真大张旗鼓地插手到两国的战争中去，那么无论新飞商会是支持坎德拉帝国方面也好，还是掉转头又跑过去支持玛纳魔法王国也罢，最终坎德拉帝国都不可能获得现在这样如此庞大的利益。
所以许亦说得也没错。
可是坎德拉皇帝陛下依然不敢轻易相信许亦。
这个家伙固然这么多年来都表现得对权力没有太大的**，但是身为坎德拉帝国这样庞大帝国的皇帝陛下，身为这片大陆上权力最大的几个人之一，坎德拉皇帝陛下可是深知权力对人的巨大吸引力。
许亦以前没有表现出来，现在也没有表现出来，却不代表他以后也不会表现出来。
“陛下，今天我之所以来见你，其实只是想公开和您说一些事情。”许亦忽然又道。“之前的奇丹鲁小镇事件，和之后的白蒙矿山事件，我们都很清楚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坎德拉帝国在中间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坎德拉皇帝陛下脸色一沉：“许会长。话可不能乱说。这两件事虽然发生在帝国。但是帝国方面对此也深表遗憾。你现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许亦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不用紧张。陛下，这里是你们坎德拉帝国的皇宫，我总不可能在这里布下什么监听设备不是吗？我这次只是想和你把一些事情说明白而已。我知道，你，或者说你们坎德拉帝国一直对我们新飞商会有所顾忌。但是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对与你们坎德拉帝国争夺这片大陆的控制权没有任何兴趣。我的兴趣，永远只在发展魔法工业产业上。所以你和坎德拉帝国大可不必这样防备我和新飞商会。”
坎德拉皇帝陛下深深地看了许亦好半晌。这才缓缓摇了摇头，叹道：“许会长，我或许可以相信你，但是你让我该如何相信你们新飞商会？就算是你，也不可能完全代表整个新飞商会的意志吧？”
许亦沉默片刻，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是的，新飞商会现在规模已经发展得这么大，就算我是它的创始人，也不可能一个人就代表了整个新飞商会上上下下超过二十万人的庞大意志。”
“所以你向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坎德拉皇帝陛下略带嘲讽地看着许亦。“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就不要浪费时间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了吧？我本以为你私下里和我见面，是打算讨论一些公开场合并不方便说的合作项目。现在看来，却是没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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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并没有指望和呢私下里见个面，就让你改变态度。这次来，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态度和一些看法罢了。至于你信不信，那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坎德拉皇帝陛下的眼神掠过一丝怒意。
“既然我的看法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那你来做什么？”
“我只是希望提醒你一下，你们坎德拉帝国的敌人，可一直都不是新飞商会。我想你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一句。克莱恩皇帝陛下表示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并希望能够继续和新飞商会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至于兰帕里王国那方面，我想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丢下这句话后，许亦站起身，向坎德拉皇帝陛下点头示意，转身径直离开。
坎德拉皇帝陛下就这么看着许亦离去，并没有出声挽留。
直到许亦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坎德拉皇帝陛下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神情放松下来。
看着许亦离去的方向，坎德拉皇帝陛下用力揉了揉眉心，觉得头疼无比。
从直觉来说，他觉得今天的许亦非常诚恳，说的话恐怕是出自真心。
但是从客观角度和理智角度来看，他却不敢相信许亦所说的话。
虽然他也承认，许亦说得没错，坎德拉帝国的真正敌人一直都不是新飞商会，或者说本来就不应该是新飞商会，而应该是玛洛帝国这样的同等级的对手。
但是新飞商会现在对赛恩斯大陆的影响力实在太过巨大，由不得坎德拉帝国不去在意。
不夸张地说，如果新飞商会完全偏向于玛洛帝国或者是兰帕里王国，恐怕坎德拉帝国现在早已不复存在。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坎德拉帝国在这些年内才会拼命发展国内的魔法工业产业，更是竭尽全力地尽快提升军用魔法机械的相关技术，就是希望受到新飞商会的限制变少一些。
可是他也很清楚，坎德拉帝国在大力进步，新飞商会也绝对没有停下。
现在双方的差距肯定是减小了，但也应该没有小到可以让坎德拉帝国对新飞商会无所顾忌的程度。
这就是坎德拉皇帝陛下纠结的地方。
他很愿意相信许亦所说的话，但现实却逼迫他不得不从一切角度怀疑。
他是坎德拉帝国最尊贵的皇帝陛下，不允许犯哪怕一丁点儿错误，所以他只能怀疑。
可是……刚才许亦却说玛洛帝国的那个家伙愿意相信他，这又是为什么呢？
仅仅只是威胁吗？
坎德拉皇帝陛下觉得，自己登上皇位已经接近四十年，还从未遇到过像现在这样难以抉择的情况。
一时间，他陷入了深沉的思索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