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我想飞上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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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许会长，有斯蒂尔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士作为你的恋人，是不是觉得压力很大？”肯纳德看着脸上依然挂着一丝苦笑的许亦，小声笑了起来。
许亦瞥了他一眼，吐出一口气，叹道：“我看我们是彼此彼此。你有个这么漂亮而活泼的妹妹，想必压力也很大。”
“漂亮而活泼？”肯纳德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苦笑。“漂亮这个评价我可以接受，至于活泼嘛……我宁愿索菲亚不要这么活泼。”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只是这么一句对话，两人互相之间就好像一下子变得亲密了不少。
笑过之后，肯纳德正色问道：“许会长，为什么你会对治理桑迪河这么关注呢？这件事情，无论怎么看都应该和你以及新飞商会没什么关系吧？”
“表面上来看是没什么关系。但是肯纳德，你想没想过治理桑迪河后带来的好处？”许亦反问。
“好处？”肯纳德沉思片刻，皱眉道：“除了可以防止发洪水之外，还有什么好处？”
“不，防止发洪水只是一个基础要求，真正的好处是桑迪河如果治理好之后，可以让河运发挥更重要的作用。”许亦答道。
“河运？”肯纳德更是紧皱眉头。“许会长，你不是因为看到了波特会长的遭遇后，就想要帮他吧？”
“这只是一方面。真正的原因是，现在的邦塔城的确需要河运。”许亦道。“肯纳德，沃尔玛商会是从事杂货零售业的，那么对于沃尔玛商会来说，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
“这个……”肯纳德迟疑了一下。“应该是拥有充足的货物吧，不然汉克叔叔不会在给你的合作计划书上点名要求优先供货权。”
许亦知道肯纳德这是在替汉克?威尔逊解释，便笑了笑表示明白，继续问道：“那么如何保证，沃尔玛商会在王国内各个城市的店铺中能够随时都用有足够的货物呢？”
肯纳德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
“许会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表明对于运输对于商业的重要性吗？”
“没错。”许亦赞赏地点了点头。“现在邦塔城发展得这么快，那么可以想见，将来邦塔城必然会生产出无数的货物。既然是这样。邦塔城就一定需要非常强大的运输能力，把生产出来的这些货物运出去才行。”
肯纳德点点头：“对。就以汉克叔叔和你们商谈的魔法机械为例，如果不能及时地把邦塔城内包括你们新飞商会在内生产的所有魔法机械都运到王国内各个地方去，让这些魔法机械堆积在邦塔城的话，那必然会造成极其严重的损失。”
“光是正常的金钱损失还好，关键是如果不能有足够的运输能力支撑，对邦塔城即将发展壮大的魔法机械行业会造成一个极其重大的打击。很多实力并不雄厚的小商会可能只是生产一批魔法机械就要耗费所有的资金，那么这批商品如果不能运出去卖掉，对他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许亦认真地道。“我一直希望邦塔城内能够出现许多家涉及魔法行业的商会，自然不希望看到这种局面。”
肯纳德盯着许亦看了一会儿。忽然问道：“许会长，这些天我跟在你身边观察你和新飞商会的运作，一直都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说吧，有什么问题憋在心里那可不好。”许亦笑道。
“我想问，为什么你做的很多事情都好像是在为自己。为新飞商会培养竞争对手呢？凭你们新飞商会现在掌握的领先优势，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地就霸占整个魔法机械行业。那样的话，无论是你还是新飞商会都会引起获得极其庞大的利益，甚至大到让人难以想象。为什么你不这么做呢？”
“你想知道真正的答案吗？”许亦问。
“当然。希望许会长能够认真解答我这个疑问，因为这关系到我接下来可能要做出的一个重大决定。”肯纳德点头道。
见肯纳德的表情十分认真，许亦虽然有些奇怪，但想了想后。还是同样认真地回答道：“其实在你之前，已经有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在这里就向你重复一遍好了。我研发魔法机械，创办新飞商会，起初的确是单纯地为了赚钱，但是到了现在，却已经远远不止是这个目的了。你相信吗？”
肯纳德毫不犹豫地点头：“我相信。如果只是为了赚钱的话，那么你的很多做法根本就是无法理解。”
“你肯相信这一点就好。”许亦笑了笑，续道：“既然不是为了赚钱，那么当然是有别的目的，或者应该说是目标。我的目标。近一点儿来说，是想让所有人都能够享受到魔法机械所带来的便利，从而改善赛恩斯大陆上所有人的生活水平，让大家过得更加舒适。”
“这还只是近一点儿的目标吗？”肯纳德有些诧异。“那么你更远一些的目标是什么？”
“再远一些的目标，就是让整个赛恩斯大陆上的魔法科技水平大幅提高，然后整个世界都发生一个巨大的变化，人们不仅仅只能在陆地上卑微地生活，还能够潜入水底，飞上天空。甚至是……太空。”
“太空？”这还是肯纳德第一次听到这个古怪的名词。“这又是什么东西？”
许亦伸出手指指向天空，向肯纳德问道：“你现在可以看到，天空中有朵朵云彩飘荡，那么你知不知道，比云朵更高的地方有什么吗？”
肯纳德仰起头看着高高在上，触不可及的天空，缓缓摇头。
虽然曾经有魔法师用风系魔法飞到了很高的地方，但是迄今为止，还从来没有一名魔法师能够触及到云朵，更加不用说到达比云朵更高的地方。
“告诉你好了，在远比天空还要高得多的地方，其实是一片无比庞大，大得你根本难以想象的虚空。而在这片虚空中。每相隔着一段极其遥远的距离，都会有一片和赛恩斯大陆差不多的大陆。我想去往太空，就是想去太空中其它的大陆看一看。因为说不定在那些大陆中，能够找到我真正的家。”
看着许亦脸上有些莫名惆怅的表情。肯纳德十分纳闷。
先不说许亦如何知道天空外面是无尽的虚空，他说什么在那些大陆中可以找到真正的家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个一直都表现得非常理智和冷静的许会长，其实还具备着诗人的特质？
许亦盯着天空出神半晌，这才低下头，重新看向肯纳德。
见肯纳德一脸莫名其妙，许亦也没打算多做解释，笑着问道：“怎么样，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培养竞争对手了吧？因为我就是想让这个行业能够发展得越快越好，最好能够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就能实现我的梦想。”
肯纳德摇了摇头，心想这个许会长的梦想还真是够疯狂的。
不过据说每个最后能够获得巨大成功的人。都会显得有一些疯狂。
从这一点来看，这个许会长便具备了最终获得巨大成功的潜质。
想到这里，肯纳德在心里悄悄下了决心。
“许会长，想要实现你这个梦想，仅靠你一个人是不够的。我想你应该还需要一些帮手。”肯纳德道。“听海纳斯说，你一直想要替新飞商会找一个管理商会具体事务的……呃……总经理，对吗？”
许亦惊讶地看着肯纳德，点了点头：“没错，我的确一直想找个总经理来替我分担一些工作，但是却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
肯纳德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许会长。你觉得，我可以来做这个总经理吗？”
虽然从肯纳德的神态中已经猜到了一点儿，但是听肯纳德真的说了出来，许亦依然十分震惊。
“肯纳德，你可是艾玛家族族长的儿子，怎么可能来商会工作？”
“我并不是长子。所以没有族长继承权。而且我现在也没有任何爵位，所以投身商界，变成一名商人也没有任何问题。实际上家族从小就把我当做一名商人来进行培养教育，并且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让我接触并处理沃尔玛商会的一些具体事务。直到半年前。我还是沃尔玛商会的会长助理，并实际上处理着沃尔玛商会上上下下大大小小无数的具体事务。许会长，你觉得……这样的我，有资格成为你们新飞商会的总经理吗？”肯纳德问道。
“当然有资格。”许亦毫不犹豫地点头。“但是我非常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想要成为我们新飞商会的总经理。以你的身份，如果想从事商业的话，沃尔塔商会明显是一个要好得多的选择。”
“许会长，你刚才向我说了你的梦想，而我同样也有梦想。我的梦想虽然不如你那么庞大，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希望凭借自己的力量来改变这个世界。在沃尔玛商会我看不到这个希望，而在你这里，在你们新飞商会身上，我却看到了这个希望。所以我想抓住这个希望，试试看能不能凭借自己的努力，真的来改变这个世界。”
看着一脸认真，表情诚恳的肯纳德，许亦默然不语。
以肯纳德的身份，以及他在艾玛家族受到的教育和在沃尔玛商会经过的锻炼，他的确是一个非常合适的总经理人选。
虽然他今年甚至比许亦还小了一岁，但实际上在商业这一行上，他恐怕比许亦的经验还要丰富得多。
这样一个人想要来担任新飞商会的总经理，严格来说其实有些屈才。
许亦很想答应下来，但是却依然有所顾虑。
“你终究是艾玛家族的人，最后还是要回到沃尔玛商会的。在我们新飞商会工作的话，其实根本是浪费时间。”许亦道。
肯纳德微微一笑：“许会长，我虽然出身艾玛家族，但是并不代表我永远要被家族束缚。这一次我是专程让海纳斯带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一下，新飞商会能不能给我离开家族实现自己梦想的可能。现在我发现了这个可能，你觉得，我还会放过它吗？”
见许亦依然在犹豫考虑，肯纳德又道：“许会长，其实我这次来，也已经经过父亲大人的同意，所以你不用担心来自我们艾玛家族的压力。另外你雇用我来当这个总经理并没有任何损失不是吗？不管我会不会离开，起码我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我可以为新飞商会做出自己的贡献，而我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做到这些。既然是这样，许会长你还担心什么呢？难道说……你连这一点儿勇气都没有吗？”
许亦看着他，想了一会儿，笑了笑道：“不要故意刺激我。好吧，既然你愿意来担任我们新飞商会的总经理，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正式进入了试用期。我必须提醒你，虽然你的身份和履历很华丽，但是新飞商会和沃尔玛商会不同，需要做的事情自然也不同。如果你做的不好，可别怪我不给面子，直接辞退你。”
肯纳德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灿烂地笑了笑。
“请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辞退我的机会。”
“哈哈，许会长，有斯蒂尔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士作为你的恋人，是不是觉得压力很大？”肯纳德看着脸上依然挂着一丝苦笑的许亦，小声笑了起来。
许亦瞥了他一眼，吐出一口气，叹道：“我看我们是彼此彼此。你有个这么漂亮而活泼的妹妹，想必压力也很大。”
“漂亮而活泼？”肯纳德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苦笑。“漂亮这个评价我可以接受，至于活泼嘛……我宁愿索菲亚不要这么活泼。”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只是这么一句对话，两人互相之间就好像一下子变得亲密了不少。
笑过之后，肯纳德正色问道：“许会长，为什么你会对治理桑迪河这么关注呢？这件事情，无论怎么看都应该和你以及新飞商会没什么关系吧？”
“表面上来看是没什么关系。但是肯纳德，你想没想过治理桑迪河后带来的好处？”许亦反问。
“好处？”肯纳德沉思片刻，皱眉道：“除了可以防止发洪水之外，还有什么好处？”
“不，防止发洪水只是一个基础要求，真正的好处是桑迪河如果治理好之后，可以让河运发挥更重要的作用。”许亦答道。
“河运？”肯纳德更是紧皱眉头。“许会长，你不是因为看到了波特会长的遭遇后，就想要帮他吧？”
“这只是一方面。真正的原因是，现在的邦塔城的确需要河运。”许亦道。“肯纳德，沃尔玛商会是从事杂货零售业的，那么对于沃尔玛商会来说，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
“这个……”肯纳德迟疑了一下。“应该是拥有充足的货物吧，不然汉克叔叔不会在给你的合作计划书上点名要求优先供货权。”
许亦知道肯纳德这是在替汉克?威尔逊解释，便笑了笑表示明白，继续问道：“那么如何保证，沃尔玛商会在王国内各个城市的店铺中能够随时都用有足够的货物呢？”
肯纳德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
“许会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表明对于运输对于商业的重要性吗？”
“没错。”许亦赞赏地点了点头。“现在邦塔城发展得这么快，那么可以想见，将来邦塔城必然会生产出无数的货物。既然是这样。邦塔城就一定需要非常强大的运输能力，把生产出来的这些货物运出去才行。”
肯纳德点点头：“对。就以汉克叔叔和你们商谈的魔法机械为例，如果不能及时地把邦塔城内包括你们新飞商会在内生产的所有魔法机械都运到王国内各个地方去，让这些魔法机械堆积在邦塔城的话，那必然会造成极其严重的损失。”
“光是正常的金钱损失还好，关键是如果不能有足够的运输能力支撑，对邦塔城即将发展壮大的魔法机械行业会造成一个极其重大的打击。很多实力并不雄厚的小商会可能只是生产一批魔法机械就要耗费所有的资金，那么这批商品如果不能运出去卖掉，对他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许亦认真地道。“我一直希望邦塔城内能够出现许多家涉及魔法行业的商会，自然不希望看到这种局面。”
肯纳德盯着许亦看了一会儿。忽然问道：“许会长，这些天我跟在你身边观察你和新飞商会的运作，一直都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说吧，有什么问题憋在心里那可不好。”许亦笑道。
“我想问，为什么你做的很多事情都好像是在为自己。为新飞商会培养竞争对手呢？凭你们新飞商会现在掌握的领先优势，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地就霸占整个魔法机械行业。那样的话，无论是你还是新飞商会都会引起获得极其庞大的利益，甚至大到让人难以想象。为什么你不这么做呢？”
“你想知道真正的答案吗？”许亦问。
“当然。希望许会长能够认真解答我这个疑问，因为这关系到我接下来可能要做出的一个重大决定。”肯纳德点头道。
见肯纳德的表情十分认真，许亦虽然有些奇怪，但想了想后。还是同样认真地回答道：“其实在你之前，已经有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在这里就向你重复一遍好了。我研发魔法机械，创办新飞商会，起初的确是单纯地为了赚钱，但是到了现在，却已经远远不止是这个目的了。你相信吗？”
肯纳德毫不犹豫地点头：“我相信。如果只是为了赚钱的话，那么你的很多做法根本就是无法理解。”
“你肯相信这一点就好。”许亦笑了笑，续道：“既然不是为了赚钱，那么当然是有别的目的，或者应该说是目标。我的目标。近一点儿来说，是想让所有人都能够享受到魔法机械所带来的便利，从而改善赛恩斯大陆上所有人的生活水平，让大家过得更加舒适。”
“这还只是近一点儿的目标吗？”肯纳德有些诧异。“那么你更远一些的目标是什么？”
“再远一些的目标，就是让整个赛恩斯大陆上的魔法科技水平大幅提高，然后整个世界都发生一个巨大的变化，人们不仅仅只能在陆地上卑微地生活，还能够潜入水底，飞上天空。甚至是……太空。”
“太空？”这还是肯纳德第一次听到这个古怪的名词。“这又是什么东西？”
许亦伸出手指指向天空，向肯纳德问道：“你现在可以看到，天空中有朵朵云彩飘荡，那么你知不知道，比云朵更高的地方有什么吗？”
肯纳德仰起头看着高高在上，触不可及的天空，缓缓摇头。
虽然曾经有魔法师用风系魔法飞到了很高的地方，但是迄今为止，还从来没有一名魔法师能够触及到云朵，更加不用说到达比云朵更高的地方。
“告诉你好了，在远比天空还要高得多的地方，其实是一片无比庞大，大得你根本难以想象的虚空。而在这片虚空中。每相隔着一段极其遥远的距离，都会有一片和赛恩斯大陆差不多的大陆。我想去往太空，就是想去太空中其它的大陆看一看。因为说不定在那些大陆中，能够找到我真正的家。”
看着许亦脸上有些莫名惆怅的表情。肯纳德十分纳闷。
先不说许亦如何知道天空外面是无尽的虚空，他说什么在那些大陆中可以找到真正的家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个一直都表现得非常理智和冷静的许会长，其实还具备着诗人的特质？
许亦盯着天空出神半晌，这才低下头，重新看向肯纳德。
见肯纳德一脸莫名其妙，许亦也没打算多做解释，笑着问道：“怎么样，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培养竞争对手了吧？因为我就是想让这个行业能够发展得越快越好，最好能够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就能实现我的梦想。”
肯纳德摇了摇头，心想这个许会长的梦想还真是够疯狂的。
不过据说每个最后能够获得巨大成功的人。都会显得有一些疯狂。
从这一点来看，这个许会长便具备了最终获得巨大成功的潜质。
想到这里，肯纳德在心里悄悄下了决心。
“许会长，想要实现你这个梦想，仅靠你一个人是不够的。我想你应该还需要一些帮手。”肯纳德道。“听海纳斯说，你一直想要替新飞商会找一个管理商会具体事务的……呃……总经理，对吗？”
许亦惊讶地看着肯纳德，点了点头：“没错，我的确一直想找个总经理来替我分担一些工作，但是却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
肯纳德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许会长。你觉得，我可以来做这个总经理吗？”
虽然从肯纳德的神态中已经猜到了一点儿，但是听肯纳德真的说了出来，许亦依然十分震惊。
“肯纳德，你可是艾玛家族族长的儿子，怎么可能来商会工作？”
“我并不是长子。所以没有族长继承权。而且我现在也没有任何爵位，所以投身商界，变成一名商人也没有任何问题。实际上家族从小就把我当做一名商人来进行培养教育，并且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让我接触并处理沃尔玛商会的一些具体事务。直到半年前。我还是沃尔玛商会的会长助理，并实际上处理着沃尔玛商会上上下下大大小小无数的具体事务。许会长，你觉得……这样的我，有资格成为你们新飞商会的总经理吗？”肯纳德问道。
“当然有资格。”许亦毫不犹豫地点头。“但是我非常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想要成为我们新飞商会的总经理。以你的身份，如果想从事商业的话，沃尔塔商会明显是一个要好得多的选择。”
“许会长，你刚才向我说了你的梦想，而我同样也有梦想。我的梦想虽然不如你那么庞大，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希望凭借自己的力量来改变这个世界。在沃尔玛商会我看不到这个希望，而在你这里，在你们新飞商会身上，我却看到了这个希望。所以我想抓住这个希望，试试看能不能凭借自己的努力，真的来改变这个世界。”
看着一脸认真，表情诚恳的肯纳德，许亦默然不语。
以肯纳德的身份，以及他在艾玛家族受到的教育和在沃尔玛商会经过的锻炼，他的确是一个非常合适的总经理人选。
虽然他今年甚至比许亦还小了一岁，但实际上在商业这一行上，他恐怕比许亦的经验还要丰富得多。
这样一个人想要来担任新飞商会的总经理，严格来说其实有些屈才。
许亦很想答应下来，但是却依然有所顾虑。
“你终究是艾玛家族的人，最后还是要回到沃尔玛商会的。在我们新飞商会工作的话，其实根本是浪费时间。”许亦道。
肯纳德微微一笑：“许会长，我虽然出身艾玛家族，但是并不代表我永远要被家族束缚。这一次我是专程让海纳斯带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一下，新飞商会能不能给我离开家族实现自己梦想的可能。现在我发现了这个可能，你觉得，我还会放过它吗？”
见许亦依然在犹豫考虑，肯纳德又道：“许会长，其实我这次来，也已经经过父亲大人的同意，所以你不用担心来自我们艾玛家族的压力。另外你雇用我来当这个总经理并没有任何损失不是吗？不管我会不会离开，起码我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我可以为新飞商会做出自己的贡献，而我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做到这些。既然是这样，许会长你还担心什么呢？难道说……你连这一点儿勇气都没有吗？”
许亦看着他，想了一会儿，笑了笑道：“不要故意刺激我。好吧，既然你愿意来担任我们新飞商会的总经理，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正式进入了试用期。我必须提醒你，虽然你的身份和履历很华丽，但是新飞商会和沃尔玛商会不同，需要做的事情自然也不同。如果你做的不好，可别怪我不给面子，直接辞退你。”
肯纳德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灿烂地笑了笑。
“请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辞退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