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另一面的城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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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许亦经历过的三位邦塔城城主不同，新任的邦塔城城主坎艾诺?卡马杜伯爵并不需要许亦经常主动去城主府求见，而是在他上任这三个月的时间内，经常性地会主动找到许亦和他见面。
用卡马杜私下里告诉许亦的话来说，这是因为新飞商会所代表的魔法工业是邦塔城最重要的支柱产业，身为新飞商会的会长，许亦自然是他最需要亲近拉拢的对象。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在这三个月里，他不仅经常会主动寻求和许亦见面，每次见面还都对许亦表现得十分客气，完全不像是一位尊贵的城主大人对待一位普通商人的正常态度。
除此之外，在很多公开场合，他都经常评价许亦为邦塔城的“商业领袖”，声称邦塔城的发展重任完全在许亦身上，他这个城主只是起到一个辅助的作用而已。
人的反对，因为新飞商会的作用有目共睹，这一点几乎已经成为了邦塔城所有人都承认的事实。
不过许亦对这个说法从来都是坚决不接受。
他很清楚，新飞商会虽然发展势头很不错，但是毕竟成立时日尚短，和那些老牌大商会相比，在底蕴方面还差了一些。
比如说许亦想要扩建新飞商会护卫队，就只能招募一些散兵游勇，而像法尔考商会这种背后有约瑟家族支持的老牌大商会，只需要一句话，随时都能招募到数千人的强大护卫队。
而且……正所谓事出反常必为妖。
卡马杜身为一位城主。却对许亦表现得客气得过分。这可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现象。
要知道。摆明了针对新飞商会和新飞商会代表的魔法工业的新商税政策改革，可就是出自这位城主大人之手。
许亦回到落星庄园，刚一进门，便看到了正在花园中踱步的卡马杜城主。
一见到许亦，卡马杜城主立即大笑着迎了上来。
“许会长，你可真是够忙碌的，每次我想要到落星庄园里来找你，你却没有一次会待在家里休息的。”
许亦耸了耸肩：“没办法。商会里事情太多了，想回家休息，那只能是很晚的时候才有可能了。而且很多时候我干脆就直接在落雨谷地里休息，压根不回家。城主大人您到这里来找我，自然是要扑个空。”
卡马杜城主笑了笑道：“这不对吧，斯蒂尔夫人在这里的时候，许会长你可是经常回家的。难不成现在斯蒂尔夫人不在，许会长就没有回家的理由？还是说……许会长你趁着夫人不在，在外面又找了个新情人呢？”
许亦翻了个白眼：“我就算想找情人也不敢啊，您看。斯蒂尔可是还留了个眼线在这里监视我呢。”
说罢，许亦指了指在一旁负责端茶递水。被斯蒂尔留下来照顾许亦的丽丝：“丽丝，去准备午饭吧，现在时间正好，一会儿留城主大人在这里吃饭。”
丽丝刚答应了一声，卡马杜城主却连连摆手：“不不不，女主人不在家，我就不打扰了，而且中午我还和克鲁斯会长他们约定了共进午餐。许会长，让这位美丽的女仆小姐去搬两张凳子出来，我们就在这个花园里坐坐，谈谈事情就好了。”
“和克鲁斯会长他们有约？”
许亦瞥了卡马杜城主一眼，却也没有多问，让丽丝按照卡马杜城主的吩咐去搬两张凳子和一个小桌子，顺便准备茶水糕点什么的，再转头看向卡杜马城主，静待他开口。
卡马杜城主顿了顿，环顾花园一圈，忽然一脸感慨地轻轻摇头：“许会长，一座庄园里有没有女主人在，还是很有区别的啊。我记得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这座花园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各种花草开放得异常鲜艳。而现在……你不觉得这里已经显得有些杂乱了吗？”。
听到卡马杜城主每句话都要把斯蒂尔给拉进来，许亦心中冷笑，脸上却保持微笑道：“城主大人所言极是。我是从来不在意这些事情的人，斯蒂尔不在，自然就没人去管了。而且现在庄园里只剩下丽丝一个人，她光是为我的日常生活服务就已经极为辛苦，却是顾不了那么多。”
“嗯……这个我能理解。不过许会长，斯蒂尔夫人这次离开已经有一个月了吧，她还不打算回来吗？”。卡马杜城主问道。
许亦摇了摇头：“这个嘛……她在斯坦丁公国那边玩得高兴，弗莱娅也很适应那边的环境。既然她们喜欢，那就在那边好好多玩一段时间，我可不会催她们回来的。”
“是吗？”。卡马杜城主大有深意地看了许亦一眼，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
又随意闲聊了两句后，丽丝将桌椅什么的都搬了出来，两人便在花园内坐下。
今天阳光不太强烈，还有一丝轻风，在花园里坐着倒是十分舒适。
两人喝着茶聊了几句后，卡马杜城主忽然放下手中的茶杯，端正脸色。
“许会长，今天来找你，其实还是为了上次的事情而来。我想问一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这个嘛……”许亦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我上回就已经告诉过城主大人您了，和王国魔法研究院进行全面合作，这是关系到我们商会整体发展得一件大事，我就算是会长，也不可能一个人就能做主。所以……现在这件事商会内部还在讨论，暂时没有确定答复。”
“那么依许会长你看，最终有没有可能通过呢？”卡马杜城主盯着许亦，神情中带着一丝逼迫。“或者说，许会长你本人对这次合作的态度又是怎么样呢？你在新飞商会中的影响力。我想不需要多说。只要你能够赞成。我觉得这件事情就有极大的成功希望。”
“我自己嘛……原则上当然是非常赞同了。”许亦仰天打了个哈哈。“和王国魔法研究院合作。共同研发魔法机械，无论对于我们新飞商会还是整个王国来说，可都是非常有好处的，我又怎么可能会反对呢？”
“许会长你是个明智而有远见的人，当然清楚其中的利弊。”卡马杜城主点点头：“根据国王陛下的指示，只要你们新飞商会答应这次合作，那么王国魔法研究院的任何资源都可以任由你们商会调动。也就是说，王国魔法研究院的那些尊贵的魔法师们。你们新飞商会可以直接要求他们为你们做任何研究。我想……有了那么多强大魔法师的协助，你们新飞商会一定会取得比以前更好的成绩。”
“嗯，这一点我深信不疑。”许亦微笑点头。“不过城主大人，您也应该清楚，这是一件大事，所以希望您能够多给我们一段时间考虑清楚好吗？”。
看到许亦脸上的表情，卡马杜城主想了想，轻轻点头：“好吧，我能理解你的担忧。不过许会长，我希望你能够尽快考虑清楚。答复给我。国王陛下已经给了你和你们新飞商会足够的耐心，希望你不要让他失望。”
“一定。”许亦满脸笑容。看不出任何的不情愿。
卡马杜会长深深地看了许亦一眼，重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仿佛漫不经心地道：“对了，许会长，听说你们商会最近又向瑟韦尔城运去了一批新型军用魔力机械？”
许亦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一脸坦然地道：“嗯，这是送给守备军团第三军的军备物资，是按照十三世国王陛下去世之前的吩咐准备的。”
“我知道。不过……许会长，接下来的供应还请停了吧。给瑟韦尔城运送普通的民用物资也就罢了，但是这些军用魔力机械，就不要再送过去了。”卡马杜城主摆了摆手道。
“为什么？”许亦微微一愣。“这可是十三世国王陛下的吩咐，我只是依照他老人家的遗愿去做。”
听到许亦总是把“十三世国王陛下”挂在嘴边，卡马杜城主禁不住微微皱眉。
“现在王国内的形势不一样了，当然不能再依照之前的命令行事。记住，现在王国内任何的军备物资，都必须经由王**部统一监管，获得批准后才能进行运送。这个也包括你们给运到斯坦丁公国的那些军备物资，明白了吗？”。
“这就是赤*裸裸的警告了吧？”
许亦瞅了瞅神情肃然的卡马杜城主，心想假如让邦塔城内其他人看到卡马杜城主现在对自己说法时的语气和神态，他们恐怕就不会再认为这位新来的城主大人对许亦有什么特别优待了吧？
沉思片刻后，许亦问道：“那么城主大人，普通的家用魔力机械呢？之前我们商会卖到其它国家去的各种家用魔力机械也都是在十三世国王陛下的批准下才获得的贸易特权，现在是不是也应该收回呢？”
卡马杜城主摇了摇头：“这个倒不用，毕竟普通的家用魔力机械并不会涉及到王国的安全。不过针对这些出售到其它国家的商品，现在王国也有新的相关规定。”
“哦？城主大人不妨说来听听？”
“按照国王陛下的指示，售往其它国家和地区的商品，都要进行相应的关税调整。至于具体调整方案……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在这个月底公布。你们新飞商会是我们邦塔城内涉及到对外贸易最多的商会，许会长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哦？”许亦心中好笑，问道：“那么这个调整，是调高了，还是调低了呢？”
“还没有确切消息，许会长你就不要乱猜了。”卡马杜城主摇了摇头，顿了顿后，去又续道：“不过还请许会长你记住，任何的赋税调整，都是为了整个兰帕里王国的强盛，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理解国王陛下的任何决定。”
许亦心中冷笑一声，表面上依然保持微笑，轻轻点头。
“我明白。”
和以前许亦经历过的三位邦塔城城主不同，新任的邦塔城城主坎艾诺?卡马杜伯爵并不需要许亦经常主动去城主府求见，而是在他上任这三个月的时间内，经常性地会主动找到许亦和他见面。
用卡马杜私下里告诉许亦的话来说，这是因为新飞商会所代表的魔法工业是邦塔城最重要的支柱产业，身为新飞商会的会长，许亦自然是他最需要亲近拉拢的对象。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在这三个月里，他不仅经常会主动寻求和许亦见面，每次见面还都对许亦表现得十分客气，完全不像是一位尊贵的城主大人对待一位普通商人的正常态度。
除此之外，在很多公开场合，他都经常评价许亦为邦塔城的“商业领袖”，声称邦塔城的发展重任完全在许亦身上，他这个城主只是起到一个辅助的作用而已。
人的反对，因为新飞商会的作用有目共睹，这一点几乎已经成为了邦塔城所有人都承认的事实。
不过许亦对这个说法从来都是坚决不接受。
他很清楚，新飞商会虽然发展势头很不错，但是毕竟成立时日尚短，和那些老牌大商会相比，在底蕴方面还差了一些。
比如说许亦想要扩建新飞商会护卫队，就只能招募一些散兵游勇，而像法尔考商会这种背后有约瑟家族支持的老牌大商会，只需要一句话，随时都能招募到数千人的强大护卫队。
而且……正所谓事出反常必为妖。
卡马杜身为一位城主。却对许亦表现得客气得过分。这可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现象。
要知道。摆明了针对新飞商会和新飞商会代表的魔法工业的新商税政策改革，可就是出自这位城主大人之手。
许亦回到落星庄园，刚一进门，便看到了正在花园中踱步的卡马杜城主。
一见到许亦，卡马杜城主立即大笑着迎了上来。
“许会长，你可真是够忙碌的，每次我想要到落星庄园里来找你，你却没有一次会待在家里休息的。”
许亦耸了耸肩：“没办法。商会里事情太多了，想回家休息，那只能是很晚的时候才有可能了。而且很多时候我干脆就直接在落雨谷地里休息，压根不回家。城主大人您到这里来找我，自然是要扑个空。”
卡马杜城主笑了笑道：“这不对吧，斯蒂尔夫人在这里的时候，许会长你可是经常回家的。难不成现在斯蒂尔夫人不在，许会长就没有回家的理由？还是说……许会长你趁着夫人不在，在外面又找了个新情人呢？”
许亦翻了个白眼：“我就算想找情人也不敢啊，您看。斯蒂尔可是还留了个眼线在这里监视我呢。”
说罢，许亦指了指在一旁负责端茶递水。被斯蒂尔留下来照顾许亦的丽丝：“丽丝，去准备午饭吧，现在时间正好，一会儿留城主大人在这里吃饭。”
丽丝刚答应了一声，卡马杜城主却连连摆手：“不不不，女主人不在家，我就不打扰了，而且中午我还和克鲁斯会长他们约定了共进午餐。许会长，让这位美丽的女仆小姐去搬两张凳子出来，我们就在这个花园里坐坐，谈谈事情就好了。”
“和克鲁斯会长他们有约？”
许亦瞥了卡马杜城主一眼，却也没有多问，让丽丝按照卡马杜城主的吩咐去搬两张凳子和一个小桌子，顺便准备茶水糕点什么的，再转头看向卡杜马城主，静待他开口。
卡马杜城主顿了顿，环顾花园一圈，忽然一脸感慨地轻轻摇头：“许会长，一座庄园里有没有女主人在，还是很有区别的啊。我记得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这座花园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各种花草开放得异常鲜艳。而现在……你不觉得这里已经显得有些杂乱了吗？”。
听到卡马杜城主每句话都要把斯蒂尔给拉进来，许亦心中冷笑，脸上却保持微笑道：“城主大人所言极是。我是从来不在意这些事情的人，斯蒂尔不在，自然就没人去管了。而且现在庄园里只剩下丽丝一个人，她光是为我的日常生活服务就已经极为辛苦，却是顾不了那么多。”
“嗯……这个我能理解。不过许会长，斯蒂尔夫人这次离开已经有一个月了吧，她还不打算回来吗？”。卡马杜城主问道。
许亦摇了摇头：“这个嘛……她在斯坦丁公国那边玩得高兴，弗莱娅也很适应那边的环境。既然她们喜欢，那就在那边好好多玩一段时间，我可不会催她们回来的。”
“是吗？”。卡马杜城主大有深意地看了许亦一眼，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
又随意闲聊了两句后，丽丝将桌椅什么的都搬了出来，两人便在花园内坐下。
今天阳光不太强烈，还有一丝轻风，在花园里坐着倒是十分舒适。
两人喝着茶聊了几句后，卡马杜城主忽然放下手中的茶杯，端正脸色。
“许会长，今天来找你，其实还是为了上次的事情而来。我想问一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这个嘛……”许亦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我上回就已经告诉过城主大人您了，和王国魔法研究院进行全面合作，这是关系到我们商会整体发展得一件大事，我就算是会长，也不可能一个人就能做主。所以……现在这件事商会内部还在讨论，暂时没有确定答复。”
“那么依许会长你看，最终有没有可能通过呢？”卡马杜城主盯着许亦，神情中带着一丝逼迫。“或者说，许会长你本人对这次合作的态度又是怎么样呢？你在新飞商会中的影响力。我想不需要多说。只要你能够赞成。我觉得这件事情就有极大的成功希望。”
“我自己嘛……原则上当然是非常赞同了。”许亦仰天打了个哈哈。“和王国魔法研究院合作。共同研发魔法机械，无论对于我们新飞商会还是整个王国来说，可都是非常有好处的，我又怎么可能会反对呢？”
“许会长你是个明智而有远见的人，当然清楚其中的利弊。”卡马杜城主点点头：“根据国王陛下的指示，只要你们新飞商会答应这次合作，那么王国魔法研究院的任何资源都可以任由你们商会调动。也就是说，王国魔法研究院的那些尊贵的魔法师们。你们新飞商会可以直接要求他们为你们做任何研究。我想……有了那么多强大魔法师的协助，你们新飞商会一定会取得比以前更好的成绩。”
“嗯，这一点我深信不疑。”许亦微笑点头。“不过城主大人，您也应该清楚，这是一件大事，所以希望您能够多给我们一段时间考虑清楚好吗？”。
看到许亦脸上的表情，卡马杜城主想了想，轻轻点头：“好吧，我能理解你的担忧。不过许会长，我希望你能够尽快考虑清楚。答复给我。国王陛下已经给了你和你们新飞商会足够的耐心，希望你不要让他失望。”
“一定。”许亦满脸笑容。看不出任何的不情愿。
卡马杜会长深深地看了许亦一眼，重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仿佛漫不经心地道：“对了，许会长，听说你们商会最近又向瑟韦尔城运去了一批新型军用魔力机械？”
许亦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一脸坦然地道：“嗯，这是送给守备军团第三军的军备物资，是按照十三世国王陛下去世之前的吩咐准备的。”
“我知道。不过……许会长，接下来的供应还请停了吧。给瑟韦尔城运送普通的民用物资也就罢了，但是这些军用魔力机械，就不要再送过去了。”卡马杜城主摆了摆手道。
“为什么？”许亦微微一愣。“这可是十三世国王陛下的吩咐，我只是依照他老人家的遗愿去做。”
听到许亦总是把“十三世国王陛下”挂在嘴边，卡马杜城主禁不住微微皱眉。
“现在王国内的形势不一样了，当然不能再依照之前的命令行事。记住，现在王国内任何的军备物资，都必须经由王**部统一监管，获得批准后才能进行运送。这个也包括你们给运到斯坦丁公国的那些军备物资，明白了吗？”。
“这就是赤*裸裸的警告了吧？”
许亦瞅了瞅神情肃然的卡马杜城主，心想假如让邦塔城内其他人看到卡马杜城主现在对自己说法时的语气和神态，他们恐怕就不会再认为这位新来的城主大人对许亦有什么特别优待了吧？
沉思片刻后，许亦问道：“那么城主大人，普通的家用魔力机械呢？之前我们商会卖到其它国家去的各种家用魔力机械也都是在十三世国王陛下的批准下才获得的贸易特权，现在是不是也应该收回呢？”
卡马杜城主摇了摇头：“这个倒不用，毕竟普通的家用魔力机械并不会涉及到王国的安全。不过针对这些出售到其它国家的商品，现在王国也有新的相关规定。”
“哦？城主大人不妨说来听听？”
“按照国王陛下的指示，售往其它国家和地区的商品，都要进行相应的关税调整。至于具体调整方案……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在这个月底公布。你们新飞商会是我们邦塔城内涉及到对外贸易最多的商会，许会长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哦？”许亦心中好笑，问道：“那么这个调整，是调高了，还是调低了呢？”
“还没有确切消息，许会长你就不要乱猜了。”卡马杜城主摇了摇头，顿了顿后，去又续道：“不过还请许会长你记住，任何的赋税调整，都是为了整个兰帕里王国的强盛，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理解国王陛下的任何决定。”
许亦心中冷笑一声，表面上依然保持微笑，轻轻点头。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