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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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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还是一如往昔的繁华,御道非上依旧清晰依然,曾经在京城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如今已经成了过去,仿似烟云消散在了人们的心中,如今在这个京城也就没什么特备有名望的家族了。

    福慧坐在自己的马车中,看着这里的一切,黛玉和胤禛消失了两年,当年的胤禛,大家都知道病重,福慧也打算好好尽孝,可是一夜之间,胤禛和黛玉都不见了,留在床上了只有黛玉平日簪的一支白玉珍珠簪,如今就簪在了福慧的头上。

    找寻了数日都没有结果,所以大家都只好当黛玉和胤禛已经去世了,于是就按照胤禛的原本的旨意,由弘历继位,号乾隆,弘历又让人链接打造了一个金头放入棺木中,代替了胤禛和黛玉入了皇家陵园。

    原本大家还是希望能找到一线线索的,但是时至今日,一丝消息都无,他们不得不死心。

    福慧如今是个合适的茜香国女皇,在茜香国中,说一不二,这次来京城,是因为弘历要成亲了,所以来贺喜。

    到了宫门口,福慧让随身丫头香琴拿出自己的腰牌,然后顺利的进入了宫中,福慧才下了马车,就见弘历匆匆而来。

    福慧笑了起来:“二哥,你这样匆忙做什么?”

    弘历过来,上下打量福慧,然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看来做了女皇就是不一样了。”

    福慧听了则笑道:“二哥,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不错不错,这到底是要做新郎了,果然是不一样了。”然后又好奇问道:“对了,皇嫂是哪家的?”

    弘历笑了笑道:“富察氏家的。”

    福慧点了点头,然后又笑道:“我还听说二哥收了好几个贵人妃子,如何,你怎么就学不来阿玛的那种专心专情。”

    弘历一副无奈样子:“额娘说的,女孩子是不能随便伤害的,既然她们都想跟朕,朕自然不忍心伤害她们的心,因此所有人都收下了。”

    福慧只摇头:“二哥你真风流。”

    弘历直接道:“你放心,你二哥我是风流不下流。”

    “这一点我也承认。”只见弘晖也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弘昼。

    弘昼看见福慧就笑道:“三姐,茜香国好玩不好玩,这次回去带我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茜香国的风俗。”

    福慧笑了起来:“这个简单,到时候你跟我一道回去就好了,只是茜香国是女主国,你可小心被拉去做夫郎。”

    弘昼哈哈大笑,有几分不羁:“我才不怕,我有个女皇的二姐在,所以不怕。”

    福慧听了不觉也笑了起来,然后点点弘昼的头:“好歹还是一国王爷,竟然说这样窝囊的话。”

    弘历一旁叹了口气:“他这个王爷,朕都气愤的很,一点都不尽王爷的职责,若是皇阿玛和额娘在,一定骂他。”

    弘昼做个鬼脸:“反正我最小,最小就是最宝,看看,这朝廷有二哥,商场有大哥,而且还有一个女皇姐姐罩着,我当然可以做一个闲散逍遥的王爷了。”

    “听听这话,可真是有志气的很。”弘历笑骂一声。

    兄妹四个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清皇帝大婚,这普天同庆,清庭婚礼一般都在晚上,因此傍晚酉时,这迎娶皇后的凤捻才从宫中出发,由弘晖弘昼代表弘历迎富察氏入宫,然后抬至祖庙,由福慧亲自搀扶富察氏下凤捻,接着送富察氏入庙,由弘历带了,先拜见大清列祖列宗,然后又带了富察氏到乾清宫,由礼官宣布大婚开始,如此,大婚,封后一步一步来,然后帝后一同到坤宁宫,坐床,吃子孙饽饽等一系列的礼仪,如此完了所有的礼仪也差不多天亮了,帝后休息一会,然后弘历带了富察皇后上大殿接受朝臣祝贺,总之这么一连串下来,倒也够折腾人的。

    看富察皇后虽然不是绝世佳人,但一张圆脸温润和谐,想来也是个贤惠之人,福慧见了自然也就点了点头。

    看弘历忙,她也不急,只是对于这种皇家宴会有一股淡淡的厌恶,所以她索性就约了弘晖弘昼走出了紫禁城,而是去民间看看。

    因为是皇帝大婚,这街道上满是大红灯笼,那烟火还络绎不绝,各店家小贩自然也趁机做生意,因此这街道上人群汹涌,福慧,弘晖和弘昼一个不小心就被冲散了。

    福慧也不慌张,反而觉得稀奇,这样的体会可不是经常有的。

    她缓缓走着,在各小摊贩上看了看,也不买,然后似乎有点累了,就到一旁的馄饨摊上坐了下来。

    大清从来就不会阻止女子出门,因此看见福慧这样的单身女子,其他人倒也没有什么惊讶,何况福慧还戴了纱帽出门的,因此更不会有人说什么。

    福慧要了一碗馄饨,才吃了一口,就听见一旁诗画摊传来:“好,好画,看来巴兄的画艺又高了。”

    “见笑见笑。”一阵清朗声音传来。

    福慧倒没有太在意,就是缓缓吃完馄饨,才吃完,然后放下了碎银子,福慧才朝诗画摊过去。

    黛玉是个难得的才女,而胤禛也有一手好书法,因此福慧自小耳濡目染的,对于诗书字画也是喜欢几分。

    诗画摊上的字画倒真有几分骨劲。

    “墙头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福慧念出声,然后不觉笑道:“真是有趣的反应。”

    写对联的是个蓝衣书生,看他一声湘绣蜀锦蓝袍,想来不是那种无钱卖字之人,果然那人开口道:“姑娘喜欢这幅对联。”

    福慧看着这个蓝衣书生,只觉得他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不过还是笑道:“我只喜欢看,因为认得几个字所以就看看,不打扰先生写字。”

    那人听了,脸上并无不悦,而是看着福慧:“看来姑娘对于眼前的这一副对联有一定的想法。”

    福慧微微摇头:“我倒没什么想法,只是觉得好实在,这芦苇长墙头,的确是头重脚轻,而竹笋也的确是嘴尖皮厚,只是如今这两物凑一处这般一写,给人活灵活现的感觉。”

    一旁又有人过来笑道:“巴兄,这个姑娘虽然说的笼统,但是也说出了我们心中的想法呢。”

    蓝跑书生对福慧拱手:“在下巴泽,今儿因为是我们大清皇帝的大喜,所以大家就凑趣在这里写字玩,姑娘若是喜欢这对联,就送与姑娘吧。”

    福慧笑了笑:“那小女子就对谢这位爷了。”

    巴泽将对联取下给福慧,福慧也不惺惺作态,只拿了,然后准备离开。

    “姑娘,等等。”另一个男子突然开口。

    福慧停住脚步,然后道:“这位爷有什么吩咐吗?”心想难道是不舍这一副对联?

    那男子道:“在下纪晓岚,听姑娘刚才评论这对联,想来姑娘也是有几分才华的,不知道能不能也写一副呢。”

    福慧沉吟:“我也只些许认得几个字,对于这幅对联欣赏是因为它里面透露了一些相间人家和山村农乡的面貌,倒没有什么才华,不过这会纪爷既然这样说了,那小女子就写一副,就当是跟这位巴爷交换了这一副对联。”说着走到放了分房四宝的桌子边,福慧略略一沉吟,然后微微一笑,拿起中狼毫,直接写了起来,一手颜体瞬间跃然纸上。

    就在众人诧异中,一副对联一挥而就,巴泽和纪晓岚过去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丫头吃鸭头,鸭头咸,丫头嫌。”写完,福慧看了看,然后自己也笑了起来,只对众人道:“一个小玩意,大家别见笑。”

    “好对联。”巴泽赞道:“联中将一个欢和一个乐写的淋漓尽致,比我的那幅对联要好很对,看来这次是我赚了。”

    “最为难得姑娘一手颜体,不似平常人的那种循规蹈矩,反而多了一种特有的豪放和霸气,看来姑娘也是不一般的人。”纪晓岚一旁也跟着道。

    福慧轻声一笑:“英雄不问出处,就好似我手中的对联,虽然写的是乡村事,但是笔锋苍劲有力,非一方霸主不能写出,我且不问你们出处,你们何苦问我来处。”

    “好一个英雄不问出处,姑娘这话果然是有道理。”巴泽只点头,眼中有一丝的欣赏。

    “走走走。这里是你们摆摊子的地方吗。”一阵嚣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狗仗人势又来了。”纪晓岚冷笑一声。

    福慧诧异道:“这些是什么人,竟然这般嚣张?”

    纪晓岚叹了口气:“这些是礼亲王府中的人,那礼亲王因为是先圣祖皇帝的废太子的唯一骨肉,因此先帝雍正皇帝也给了他亲王名号,可是却养了一帮的狗奴才。”

    福慧皱眉道:“这礼亲王府在这边吗?”

    “不是。”巴泽道:“他的府邸还隔了好几条街呢,只是听说因为是闲王,所以当今皇上不给他实质的权力,因此就来这里逞威风。”

    福慧听了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这时候那群人到了这书摊前,然后道:“你们这群人,什么时候在这里摆书摊的,还不快滚。”

    巴泽淡淡道:“这好似不是你们礼亲王府的地方。”

    “是不是我说了算。”那奴才还真几分狗仗人势的感觉。

    福慧突然笑道:“巴爷,这狗要咬人,难不成人还跟狗计较了,要我说,打发一些碎银子给了那些狗也就是了。”

    巴泽和纪晓岚先是一愣,然后不觉脸上都笑了起来,巴泽眼中多了几分赞许:“姑娘说的极是,只是我身上只有银票无碎银子,晓岚你可有?”

    纪晓岚笑道:“我可不比你巴兄多的是银子,我可是穷书生,不过碎银子还是有几两的。”说着从怀中掏出个银囊,然后倒出了二两碎银子直接递给那个奴才:“走吧走吧,去别家地方吧。”

    那奴才一愣,然后道:“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

    福慧一旁点头:“知道知道,你不就是那个礼亲王家的狗奴才吗,要先不知道你都难。”

    “你大胆.”说着这鞭子直接朝福慧挥了过来。

    “姑娘小心。”巴泽忙喊。

    福慧一个闪身险险避过,不过鞭子还是打在了福慧的纱帽上,纱帽落,容颜现,粉脸红唇,双目凝光,转眸如流水,眉间露威严,福慧自来娇生怪养,几曾受了这等委屈,她俏脸一怒:“好一个狗奴才,竟然对我如此。”说完上前就是两巴掌。

    才一旁被福慧容颜惊呆的巴泽和纪晓岚,又被福慧身上的威严给愣住了。

    “福慧。”喊声落,只见弘晖和弘昼出现。

    “是睿亲王和和亲王。”有人认出了他们。

    福慧轻声笑道:“大哥,看来你还挺有名气的。”

    “还好还好。”弘晖则微微一笑,对众人点了点头。

    而一旁的巴泽听到福慧的喊声,微微一愣,他似乎在打量福慧。眼中似乎在想什么。

    “三姐,怎么回事情,你竟然跟一些狗奴才打架。”这个弘昼最喜欢热闹。

    听了弘昼的称呼,那奴才一群人脸色一变,能让弘昼这样喊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神秘的固伦福瑞长公主,福慧冷冷扫视那群人一眼:“弘昼,我不过是跟这两位爷写对联论字,就来了这帮狗奴才,还直接对我用鞭子。”

    “什么,对你用鞭子?”弘晖声一沉,温润的脸上一脸威严瞬间而出,冷目一扫视:“是谁出的鞭子。”

    “是,是奴才。”那个奴才只得跪下。

    “好一个奴才。”弘晖冷冷道,“竟然敢对长公主无理,看来你的脑袋瓜子隔在这脖子上的时间太长了。”

    福慧笑了笑道:“大哥,何必气恼,今儿遇上这样的事情,我自是不会善罢甘休,不过,今儿是二哥的好日子,若是出了血腥,实在不雅,所以。”说完嘴角泛起了一丝恶魔的笑容。

    弘晖笑道:“你想怎么做?”

    福慧则微微一笑:“这个奴才给大哥您帮忙如何?”

    弘晖笑了起来:“你让他直接死不是更痛快。”

    “死了就没劲了,今儿是二哥大喜,我不见血,先搁你那里,过了半月,若是他有幸还活着,我再跟他算这个帐。”福慧一副淡然的模样,好似在说这天气真的不错的感觉。

    弘晖听了笑了起来:“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带他走,正巧,最近我也少个药人,让他做一下,不过那些药还没试过,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他一命呜呼,不过想想那样死了也好,我就担心我那药让他生不生死不死的,上次我就用那药对付我府中的一些老鼠,结果搞的老鼠集体撞墙,唉,想起来,我就觉得,这药的效果还算不够啊。”

    老鼠集体撞墙的效果还不够?一旁的人都不觉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那个奴才。

    那奴才听了这话,直接吐白沫晕了过去,弘昼过去,踢踢他:“这样就晕了,也太没用了,好歹也坚持坚持。”

    福慧一个栗子打在弘昼头上:“堂堂和亲王,像话吗,人家都晕了,好歹也给人家一点尊严。”说完直接道:“来人,送这位狗奴才,去我们京城的护城河游泳一个晚上,想来他是喝醉了,这是给他醒酒呢。”

    什么喝醉,兼职就是乱加罪,同来的那群礼亲王的奴才不敢响,而早有暗处的御林军出来,直接将人抬起,福慧发话自然要遵守,这一点他们可明白的很。

    一旁巴泽突然道:“原来你就是神秘的固伦福瑞长公主。”

    福慧微微皱眉:“什么神秘的,这是怎么回事情。”

    弘晖看了一眼巴泽,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看来回头应该让人好好查查这个人,不过眼前还是回答福慧的问题:“你素来不在宫中,因此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你,不过当初皇上登基,不是封你做了固伦福瑞长公主吗,加上连好多大臣都不曾见过你,所以你就成了神秘的固伦福瑞长公主了。”

    福慧听了笑道:“二哥是瞎闹。”然后又对巴泽和纪晓岚道:“两位学识不差,为何不为国效力。”

    巴泽微微一笑:“我是个懒散之人,不适合官场,不过这晓岚是个不错的,你真该去好好发挥你的才华。”

    纪晓岚笑了笑道:“等来年大考,我还真想去试试。”

    福慧听后含颌微笑:“凭纪爷的能耐,想来不会虚行的。”

    弘晖一旁道:“好了,时候不早了,福慧,我们也该回去了。”

    福慧对弘晖点头,然后对巴泽和纪晓岚微微一笑道:“如此,我就告辞了。”然后拿了那副对联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纪晓岚道:“曾经听说先皇后是个极有才华的人,我是不信,如今看了这个长公主,不得不承认必然是不差的,所谓有其女必有其母。”

    巴泽看了一眼纪晓岚,然后淡淡笑了笑:“好了,收拾收拾,我也该回去了。”

    纪晓岚点了点头,然后帮着巴泽一起收拾了,才和巴泽告辞回去。

    巴泽并没有全部拿走,而是只拿福慧写的那幅对联,然后走了,走进一扇黑木门中,然后来到书房,似乎在想什么,好一会,巴泽才叹了口气:“来人。”

    从暗处走出一个红衣人:“主爷,有什么吩咐?”

    巴泽道:“立刻让人调查那固伦福瑞长公主的事情。”

    红衣人忙恭声道:“是,属下这就去。”说完退了出去。

    巴泽缓缓打开了那副对联,手指轻轻抚过那霸气十足的字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有这样的霸气呢,他心思一转,然后又沉吟片刻,才自言自语:“希望我们不会敌对。”对她,他心中不知为何,有一种捉摸不定的感觉。反而让他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多少年了,当初自己在浴血中生存的时候,几次的绝处逢生,他都似乎没有这样的心神不宁过。

    “难道,你真的是我的劫吗?”他微微叹了口气。

    福慧没有将这夜的事情放在心上,她这次的目的就是来参加弘历的大婚,不过也会在大清逗留两个月,然后返回茜香国,这是她打算的。

    这日弘历在御花园设宴,当然是君臣同乐的场面,福慧姗姗蹁跹,福慧虽然也是君皇,不过对于这种大摆筵席的事情,素来也不喜欢,而且在茜香国也很少如此,不过因为如今人是在大清,所以福慧只当自己入乡随俗,毕竟自己不能再算是大清人。

    今天弘历的几个新册封的嫔妃也来了,相对于当年胤禛的专情,弘历是属于比较多情的人,好在富察皇后也是贤淑之人,因此并没有吃醋,只是福慧有点不敢苟同这弘历这般的风流。

    对于福慧,弘历的几个妃嫔也是好奇的很,她们也听说过这个长公主,但是很少人知道她的行踪,如今出现在这里了,这心中的想法也是各一,毕竟像福慧这样容颜的人真的很少。

    弘晖弘历福慧原本是三胞胎,因此他们三人多少是相像的,只不过弘晖身上多的是温润之气,弘历身上是霸王之气,而福慧则是清逸之气,三兄妹不同的气质,却同样的惊人,因此有人自然也想开始打这福慧的主意。

    “臣有件事情想说说。”出现一个老臣,只对弘历众人行礼。

    弘历龙目一挑:“哦,佟佳爱卿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姓佟佳的人正是汉八旗之一:“皇上,如今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经大婚,这长公主是不是也应该招驸马了。”

    弘历听了哈哈大笑:“佟佳爱卿,这事情您就别管了,长公主的亲事,自然有长公主自己决定,先皇和先皇后在的时候曾经下过谕,长公主的婚事由其自己做主。”

    福慧则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佟佳大臣:“佟佳大人,看来您国事不管,倒管起本宫来了。”

    福慧的冷目透露出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自小就是女皇,天生这种威严就存在,如今一出来,倒是让那佟佳大臣冷汗森森,只好道:“是臣思虑不周。”

    福慧哼了一声,也不多言了。

    正在这时候只见一光闪了一下,福慧脸色一变:“二哥,有刺客。”这话才落,只见一群红衣蒙面人朝弘历而来。

    弘历不慌不忙,只拉了富察皇后退了几步,凑巧躲过了他们的攻击。

    一旁的大臣早乱了:“刺客,有刺客。”而弘历并没有喊,因为这时候御林军已经来了。

    弘晖则拉了福慧到了一旁,福慧冷静看着这一切并不放在心上。

    弘晖脸上露出一丝沉重:“福慧,你说这会是谁赢?”

    福慧微微一笑:“谁赢都一样,大哥不会放过那个行刺之人。”

    弘晖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你在这里看着,我去看看皇上。”

    福慧点了点头,她并不怕落单,因为第一,她身后有血滴子在,这还是当年胤禛和黛玉留给她的,所以她只要喊一声,就会有人出现,其实他们兄妹四个都有血滴子护着,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叫血滴子,因为血滴子是他们的黄牌,另外就是福慧本身就有一身好武功,这是当年黛玉为了怕福慧一个女儿身被人欺负了,所以让人交她的,而且这几年在茜香国的努力,她的武功,一般的好手还近不了她的身旁,所以弘晖很放心。

    也许是御林军的逐渐加多了,因此这些刺客倒是开始处于下风,似乎其中一人也感觉到了,他停住了攻击,左右看了看,然后看见福慧,他的眼神让福慧一愣,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人直接朝福慧本来,然后将剑搭在了福慧脖子上,福慧淡淡一笑:“你们都住手吧。”所有人都住口,弘晖和弘历诧异的对看一眼,弘历做了个停手的手势,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那人一愣:“我还没没这样吩咐你。”

    福慧淡淡笑了起来:“你抓我不就是要这样吩咐我吗,如今我先开口了不是更好。”

    那人一愣,然后眼神一定:“你送我们出去。”

    福慧轻笑道:“好啊。”然后对弘晖和弘历道:“我送他们出去,顺便去玩几日。”

    弘晖和弘历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弘历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你就这样去玩啊,好歹我还是你哥哥,扔下哥哥去玩是不道德的事情。”

    福慧挥手笑道:“你有皇嫂陪你呢,我才不管你呢。”

    弘晖则吩咐道:“小心一点,玩完了早点回来。”

    福慧挥挥手,然后对那人道:“走吧。”说完就先带头走了起来,也不管这脖子上还有一把剑。

    那人微微一愣,只收拾起了剑,然后对众人道:“撤。”

    于是这些刺客就来的快去的也快,因为那人索性就是半饱起了福慧,展施轻功离开。

    一旁傅恒过来:“皇上,要不要去救公主。”

    弘历听了呵呵笑了起来:“那丫头的武功好的很,要想脱身容易的很,没听她方才的话吗,要去玩几天,想来这几天也闷了她了。”

    弘晖也点了点头:“何况暗中还有人照顾她,所以她不会有事,不过为了保险期间,我还是会派人去随时注意她的。”

    弘历点了点头。

    再说那个行刺的刺客,带了福慧出了宫,也不知道如何吩咐的,反正其他的刺客很快就都不见了,福慧也不问,只对那刺客道:“巴爷,你这样蒙着面不难过吗?”

    那人一愣,然后拿下了面巾,果然是巴泽,他看着福慧:“你怎么知道是我?”

    福慧指指眼睛:“你的眼睛啊,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改,什么都会变,什么都可能是骗人的,只有眼睛不会骗人。”然后歪头看着巴泽:“你跟我们爱新觉罗家有什么恩怨?”

    福慧不喜欢拖泥带水,这是她做了女皇以后养成的习惯。

    巴泽似乎看了福慧好一会,然后才缓缓道:“我复姓拓跋,全名拓跋泽,我原本是鲜卑族的人。”

    福慧听了不觉轻笑了起来:“你们不会还在记恨这古老的那段仇恨吧。”据说鲜卑族当年建立的北魏就是被当时的金国人灭掉的。

    拓跋泽无奈一笑:“你听了也许觉得可笑,可事实就是这样。”

    福慧听了再度笑了起来:“你们都很无聊啊,自己好好的日子不想过,非要搞个让人扯笑的刺杀事件出来,还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又顿了顿:“不过也好,至少我现在能出来好生玩玩。”

    拓跋泽听了福慧的话一愣,然后看着福慧:“你宁愿被我挟持,就是为了出来玩玩?”

    福慧点了点头:“是啊,你都不知道,每日在宫中,看见就是那些阿谀奉承的人,还有就是想千方百计算计我的人,我可是难得来大清一趟,自然要好好玩玩。”

    拓跋泽似乎没想到福慧会这样说,然后好奇的看着福慧:“你不生活在皇宫中?”

    福慧点了点头:“至少不生活在大清的皇宫中,我有我的去处。”

    拓跋泽点了点头:“难怪你对于我们两家的仇恨能这样轻描淡写的,我这也是没法子。”

    福慧奇怪的看了拓跋泽一眼,然后上前,伸手轻轻覆在拓跋泽的额头,然后道:“你这人真的怪怪的,我觉得你这个仇恨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不说以前的北魏到现在是多少年了,只说我太祖建立大清到现在还不知道多少年了呢,你们居然还记得这种莫名其妙的仇,真的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拓跋泽听了福慧的话,竟然认真的点了点头:“你这话说的没错,但是当你发现你的族人每日多过这心惊胆战的日子,这是一代又一代的惊惧积累下来的仇恨,你就不得不扛起这个包裹了。”

    福慧淡淡道:“你也被让你那些族人炕这种莫名其妙的包裹了,你只告诉了他们,就说以后大清不会跟你们鲜卑族有任何的仇恨了,只要你们安稳过日子,大清也不会随便挑起战争。”

    拓跋泽看着福慧:“你能保证?”

    福慧笑道:“我自然能保证。”

    拓跋泽点了点头,然后道:“好。”

    福慧则认真看着拓跋泽道:“作为你感谢我,我这几日要好好逛逛外面,你就做我的向导吧。”

    拓跋泽竟然迟疑都没有,直接点头:“好,你要去哪里玩。”

    福慧笑了笑道:“到处走走啊,我难得回来,自然要到处走走。”

    拓跋泽笑了笑:“那先去我住的地方休息休息,明天再带你逛北京城。”

    福慧含笑答应了下来。

    福慧和拓跋泽来道了拓跋泽住的地方,不是很大,但是福慧看着里面布置的很精细,因此微微点头,看来这个拓跋泽也是个很注重生活细节的人。

    福慧的和拓跋泽住的房间隔了两条回廊,不过倒也不远,福慧一大早起来,索性就在院子中散步。凑巧院子中有一颗大槐树,不过现在是冬季,因此槐树只有光树干。

    “一大早在这里,也不怕受寒。”拓跋泽过来,他一身黑色襦衣,多了几分神秘高贵气息。

    福慧笑道:“你一大早忙什么?”

    拓跋泽笑道:“快过年了,所以就出去看看,对了明天有灯会,你要不要去看看?”

    福慧笑道:“自然要。”然后又歪头看着拓跋泽:“明天有灯会,今天就不能看吗?”

    拓跋泽笑了笑道:“自然也是可以去看看,好多灯都挂出来了,不过人很多。”

    “人多热闹。”福慧笑道。

    拓跋泽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今儿我一会让人早点做饭,然后吃过了,我们就出去走走。”

    福慧点头含笑答应。

    用过了晚饭,福慧换了一身雪狐裘绒服,又蒙上了面纱,然后才去和拓跋泽会合。

    走到门口的时候,拓跋泽停住了脚步,然后看着福慧:“我该怎么称呼你?”

    福慧笑道:“玥儿,你叫我玥儿吧,那是我的另一个名。”

    拓跋泽只当是福慧不在宫中的名儿,因此点了点头,然后和福慧一起走出看住宅。

    外面人来人往也不少,有女子结伴而行的,想来是闺中好友,也有男女同行的。

    随着夜幕的降临,这街上人似乎更加的耳朵了,虽然还不是灯会的日子,但是福慧发现这人还真的很多。

    也许是人多,莫名的竟然涌来一群人,只这般的冲击,竟然将福慧和拓跋泽冲散了。

    福慧不觉苦笑,自己似乎每次出来都会被人冲散,好在自己也不在意,索性就到一条偏僻小道上歇脚,她相信拓跋泽会找到自己的。

    也不知道为何,她就是相信拓跋泽,想想自己这些年来,因为做了女皇,所以事实都要考虑周全,因为别人都是仰着她的鼻息过日子,所以她也需要有个肩膀靠靠,尤其这一次看见弘历成亲,她其实早也滋生出了一股成亲的打算,但是自己到底是女皇,要找一个相濡以沫的人还真不容易,若是那人是拓跋泽呢。

    她突然一愣,想不到自己想到了竟然是不过才有了几次接触的拓跋泽,想起他的,不明他的容颜清晰的涌入了自己的心头,原来他早已经入心,只是她知道他入了自己的心,就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入了他的心,看来她该问问他了。

    虽然福慧本身娇小,但是却有大清女儿的豪气,她认为既然确认了自己的心意,那么就不会逃避自己的心,好坏她都要问清楚拓跋泽对自己的想法,若是他也有情,那么自己自然要和他在一起,若是他无情,那么自己也不会为难她。

    就在这胡思乱想间,只见拓跋泽过来了,打量福慧,似乎见她安然无恙,不觉就放下了心:“你没事吧。”

    福慧摇头:“没事。”然后歪头看着拓跋泽。

    拓跋泽感觉福慧的眼神怪怪的,因此诧异道:“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福慧突然开口:“我喜欢你。”

    拓跋泽一愣,然后只看着福慧:“你什么意思?”

    福慧笑了笑:“我才发现自己的心思,你居然在我的心中占了很重要的地位,所以我能确定,我喜欢上你了,我的额娘虽然是汉人,但是我可没有汉人那种扭扭捏捏的想法,既然喜欢你,我就直接告诉你,你也给我一个答案,若是不喜欢,也直接说,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所以你若是不喜欢我,也不用感觉到为难。”

    拓跋泽看着福慧,看着她清澈的眼神,自己不喜欢她吗,若是不喜欢,为何这夜里想念的就是她的身影,他笑了起来:“我也喜欢你。”既然福慧一个女孩子都能这样爽快的说出来,他没道理就要隐藏自己的感情。

    福慧笑了起来,伸出手:“我不希望你是为了安慰我才这样说的。”

    拓跋泽微微摇头:“这个世界需要安慰的人那么多,而且你也不需要我安慰你,不是吗?”说着自己的大手抓住了福慧的柔夷。

    福慧微微一笑:“俗话说,这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既然抓了我的手,今生你就只能跟我在一起,我不准你看任何别的女人一眼,你只能是我的。”

    福慧很霸道的宣布。

    拓跋泽却笑了起来:“好,我是你的,同样的,你也应该是我的。”

    福慧傲然一笑:“那是自然,这是相对的,但是当我发现你若是有一日背离我此刻你对我说的话,那么我和你将永远成为陌路。”

    拓跋泽笑道:“不会,我和你之间不会有任何陌路的事情存在。”

    福慧嫣然一笑,也许是说开了,两人感觉这心似乎又靠近了不少。

    两人再度携手,然后缓缓的看着街道上的灯笼,此刻,心境也不一样了。

    回到住宅,拓跋泽和福慧走进去,只见一个红衣人竟然站在了院子中,福慧并没有什么惊讶,而拓跋泽则见了道:“有什么事情吗?”

    那红衣人道:“主爷,耶律姑娘已经来找你了,人已经在屋内了。”

    拓跋泽微微皱眉,不悦道:“她来干什么?”

    那红衣人看了一眼福慧,然后只低头道:“是族中长老的意思。”

    福慧无奈摇头笑了起来:“看来你那族中的长老似乎很不放心你呢。”

    拓跋泽笑了笑,然后道:“那又如何,我的事情他们还无法替我做主。”

    福慧嫣然一笑:“好了,你那个客人你自己去打发,我若去了,还不定发生什么事情,倒不如这会让我去休息呢。”

    拓跋泽霸道的反而将福慧揽入怀中:“你倒是撇得干净,好歹你是我认定的,这会说什么你也应该去看看才对了。”然后又笑道:“这才叫做汉家的夫唱妇随吧。”

    福慧抿嘴笑了起来:“贫嘴。”然后沉吟一下:“若是你不怕我得罪人,我们一起去也无妨。”

    拓跋泽点了点头,然后扶了福慧走了进去。

    只见屋内一个红衣少女正在焦急等着,意见拓跋泽就想扑过来:“拓跋哥哥。”

    拓跋泽带了福慧,巧妙闪过:“如燕你来这里做什么?”然后又对福慧道:“她叫耶律如燕,是我族中的一个小妹子。”

    福慧含笑,对耶律如燕点了点头:“如燕姑娘好。”

    “你是谁啊?”耶律如燕看拓跋泽竟然跟福慧这样亲密,因此眼中满是敌对之色。

    福慧微微一笑:“我是谁,你应该问他才对。”说着指指拓跋泽。

    拓跋泽很配合的对耶律如燕道:“她是我的认定的人,未来我们拓跋家的媳妇,我拓跋泽的妻子。”

    “不行,你不能娶她,长老们都说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耶律如燕急了。

    拓跋泽冷笑道:“真是好笑,我的事情还要他们来管吗,告诉他们,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不要以为如今有了稳定的生活了,就又想起别的事情,若他们如此,我大可以不做这个族长。”

    拓跋泽的愤怒似乎让耶律如燕有点害怕,福慧微微拍了一下他的胸膛,然后道:“你做什么啊,这付样子也不怕吓坏了耶律姑娘。”

    拓跋泽看了看福慧,然后笑道:“你吓坏了吗?”

    福慧却巧笑如昔:“我的胆子还不会那样小,再大的场面我都经历过呢,你这样的,我可不怕。”

    拓跋泽笑了笑:“只要你不怕就好,何必管别人怕不怕。”

    福慧听了无奈摇头:“算了,跟你说了这么多,大部分你也不会听进去,如今既然如燕姑娘来了,我看你们族中的那个什么劳什子的长老十之八九是要算计你,我看你最好去管管才好。”

    拓跋泽道:“你跟我一起去。”

    福慧歪头想了想:“好啊,反正最近我也没事,就跟你一起去吧。”

    如此拓跋泽就带了福慧和耶律如燕回到了他们拓跋族,其实路也不远,就是在郊外的一个山区中。

    看着拓跋泽回来,同行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子,拓跋族中人都纷纷赶了过来,大概是想弄清楚福慧的来意。

    拓跋族的长老看着福慧:“你凭什么嫁给我们主爷。”

    福慧轻笑了起来:“谁告诉你我要嫁你们主爷了。”

    那长老眼睛一亮:“你不嫁我们主爷?”

    福慧笑了笑,然后看着拓跋泽:“我是不打算嫁你。”看拓跋泽脸沉了下来,福慧再度笑道:“不过你可以嫁我啊。”

    拓跋泽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这个主意不错。”

    “不行,我们主爷堂堂大男人,如何能嫁给你一个小女人。”那个长老似乎有点生气了。

    拓跋泽淡淡笑道:“既然如此,我不做这个主爷好了,反正如今大清朝也不会跟我们拓跋族过不去,你们只安生的过你们日子,你们觉得谁合适做拓跋族的族长就让谁做,反正我是打算做个吃软饭的,要跟我的娘子走了。”然后将头靠在福慧肩上:“娘子,你可不能不要我,我可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赖皮。”福慧食指点了点拓跋泽的额头,然后又轻笑道:“不过看你如此可怜,好吧,你就嫁给我吧,做我的正夫吧。”

    “什么正夫?”一旁的耶律如燕不明白的看着福慧。

    “在茜香国,女子当家,男子嫁人,因此所嫁男子为正室的,自然称为正夫。”福慧淡淡笑道。

    “这里又不是那个什么茜香国,而且女子当道,有违阴阳,你简直胡扯。”一旁长老怒道。

    “那么依照你的意思,那茜香国是个有违阴阳的地方了?”福慧眼中闪过一丝的威严,直直看着拓跋族的长老。

    “没错,女子就该相夫教子,如此事情自然是有违阴阳,我看那茜香国的女皇,也必定是个没见识的女人。”那长老这样开口’。

    “大胆。”一声娇叱,只见绿影一闪,‘噼啪’两声,只见那长老脸上多了个手印。

    “什么人?”一旁有人怒喝道。

    “香翠,你又鲁莽了,我都没叫你。”福慧淡淡开口,慵懒之极,但是随后出来的也就是那一身淡淡的睥睨天下的威严。

    香翠嘟嘴道:“主子的话我们怎么敢不听,只是茜香国来信,说是颢王跟绿鸢姑姑求亲成功,如今打算等主子回去给他们主持婚礼呢,另外,丞相来信,说有人在散播谣言,说龙王庙其实是假的,因此有人似乎要打龙王庙的主意,丞相请陛下及早回去主持政事。”说到最后,香翠索性喊出了福慧的身份。

    “陛下?”拓跋泽诧异的看着福慧。

    福慧淡淡一笑:“我是茜香国这一任的紫玥女皇。”然后看着拓跋泽,她知道,自己是女皇,相对来讲对于拓跋泽就是一个坎,若是过不去,他们这段情缘也将成为各自的回忆。

    拓跋泽沉吟了一会,然后看着福慧:“你今生只能有我一个。”

    福慧笑了起来:“我原本就只打算立一个皇夫就够了,对于我来说,有个相濡以沫的人陪伴一生就够了。”

    拓跋泽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嫁给你吧。”

    福慧笑了起来,只是此刻的笑中,多了一股释然,她原本还担心拓跋泽会放弃自己。

    拓跋泽轻轻揽了福慧入怀:“今生我都不会放开你的。”

    福慧含笑点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四哥四哥。”地府中一个清脆的声音大叫着。

    正处理事情的阎罗无奈抬头:“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福慧要立皇夫了,很不错的。”黛玉忙笑道。

    阎罗点了点头,一手将黛玉揽入怀中:“福慧是我们的女儿,我如何舍得她不好。我知道,这个世间要找个相濡以沫的人很难,所以我就托月老帮忙,才找了这个女婿,你满意吗?而且,这个男子就是当年你们从茜香回大清时候,福慧在河中救的那个人。”

    黛玉含笑点头,看着阎罗,眼中满是柔情:“满意啊,只要他们都幸福就好,不过想不到他们的情缘是早已经注定的。”想起那个黑衣人,谁能想到,他竟然会和福慧有这样的结果。

    又看看身旁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爱惨了自己,他不会容许自己有一丝的不悦,所以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就是为让自己没有遗憾,这样的男人,她如何舍得离开,轻轻靠在阎罗身上:“四哥,生生世世,我将都跟你在一起。”

    生生世世,不用可以去求证,因为他们都会这样继续下去。